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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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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冷冷一笑,果然骗不了太久,名昌世还是洞悉诡计,只好轻轻点头,乾笑了两声。
名昌世冷冷道:“芳心妙计,果然是伍穷的好帮手,本皇还是棋差一着,当攻上来‘神皇怒潮’,还不见那伍穷出现,才猛然省悟。可惜得很,依‘星命术’推算,伍穷星运黯然,如何也难有突破,这次偷袭,必然徒劳无功,大势已去啊!”
城楼上的风不惑对这番话最为感慨,当日芳心提出此计,他已小心算看过伍穷的气色,着实不妙。
只是自伍穷“破相”以后,玄学指点已不合相格,神相也不敢妄下断语。加上此计甚是绝妙,简单容易,又有伍穷亲自押阵,神相碍于形势,也就没有极力推翻。
名昌世道:“如今也未传来皇上驾崩消息,看来芳心皇后的妙计,在天运巧妙安排下,已一败涂地了!”
春冰薄又忍不住,怒吼道:“挑那星,你有胆来攻便出兵吧,别再在这里唠唠叨叨的,我春冰薄带兵迎战,先把你擒下,让你这狗种替本大爷舔卵蛋,哈……妙极!”
在城中困了许久,人人都在宣扬名昌世霸杀天下,春冰薄早已心中有气,加上先前竟然不受尊重,说话连回答也没有,嘴巴立时变得更是肮脏,要尽情羞辱人人崇敬的名昌世。
名昌世也不答话,右手一扬,出兵了!
一眼望出去,只见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人马冲来,马匹奔驰,在烈日高照下竟是银光闪现,反照得一片银芒如海。
好个春冰薄就算是不自量力也好,斗胆也好,竟然真的带领一批“穷兵”出城迎敌。
城楼上人人为春冰薄振臂高呼,扬声助威。明白了,这不识好歹、不知死活的家伙,自伍穷纳下四“穷将”以后,自觉地位被贬,备受冷落,故此刻意欲抢夺战功。
他对芳心的美貌亦动了色心,好想在她面前表现,于是便执大刀领兵,欲先挫名昌世大军锐气。
合共二千“穷兵”,人人箭在弦、提大刀,策马扬鞭,向远方冲来的“九楼杀兵”冲去。
蹄声杂沓,人喧马嘶,春冰薄一马当先在前大声吆喝,只见远处银光闪耀刺目难睁,心内正在孤疑敌阵暗藏甚么诡异之物,当双方距离再拉近,一众“穷兵”竟都讶然惊呼。
冲杀而来的“九楼杀兵”,竟都穿上银战盔甲,跟一般中土“铠甲”截然不同。
一般战甲是由一块又一块的铁甲或皮革互串连缀而成,护佐全身。分有胸甲、背甲、头盔、披膊等等。
层层甲片搭生而成的“铠甲”,既有防护性,也能令战兵灵活挥动兵刃,搭箭近可是迎上来的“九楼杀兵”,身上所穿的竟然是毫无缝驳接口的“盔甲”,一块大铁甲焊接另一块,形成水火不侵的“硬盔甲”。
春冰薄发射劲箭,四周“穷兵”立时不约而同都射出千枝劲箭,不绝于耳的当当声响过后,只见箭枝都被反弹或折断坠地,无功而回,再发箭距离已拉近,射力更强,可惜效果依然一样。
初遇“硬盔甲”,箭矢完全失去功用,“穷兵”立即呆在当场,竟都不知如何是好。
迎面杀涌上来的“九楼杀兵”,忽地纷纷提起一枝十馀尺长的矛枪,疾冲而来。
一众“穷兵”愕然之际,在相距十馀尺的时候,被长矛枪贯穿战甲,又或插破头颅,一下子便死掉一半。
“九楼杀兵”胯下战马一个转身,再来回冲刺,剩下来的“穷兵”都被刺倒掉下马去,又或被一枪刺毙战马,迫不得已跃下地上奔逃。
未死的二百馀“穷兵”与春冰薄,手提七尺大刀,相对敌人十馀尺的矛枪不停插刺,简直是惨遭鱼肉。
“九楼杀兵”也不在意立即刺杀,只先把二百个“穷兵”围住,继而突然远处一人策马急驰冲来,疾刺人堆,哪个倒楣便刺杀哪个,再把矛枪高举,策马奔回后方大阵。
恍如战利品般的“穷兵”,惨被高高举起,矛枪贯胸穿过,血水不停滴下,染红了“硬盔甲”,令杀戮更见残酷。
被举起插在长矛枪尖上的战利品,当到了敌军大阵,“九楼战兵”把“穷兵”连矛枪一抛,便丢到万军人堆里去,不消一刻,“穷兵”便被斩成一、二百块,哪里是头、哪里是身,再也难以区别。
二百个“穷兵”,一个接着一个被“刺”走,每一人的命运都不变,最后就只剩下那个口不择言的春冰薄。
二千个“九楼杀兵”,在马上把他重重困死,他的命运已完全操纵在敌人手上。
春冰薄会乞怜求饶么?还早呢,只见这少年倒也强悍,红发迎风飞扬,在没有眉的额头以刀一划,割破淌血,鲜血从额头滴下,湿满脸容,双手紧握大刀拼杀。
绝非一般贪生怕死之辈,春冰薄虽懂得看风转舵、胆大妄为,但同样也勇猛非凡。
春冰薄冷冷道:“来吧,且看我是否也会成为战利品?”
围住的骑兵缓缓移出一个缺口,远处已有一个战兵,手持那十多尺的长矛枪,静待命令冲前。
一声喝叫,铁蹄飞动,来人挺直伸出矛枪,向前冲驰,只见尘土飞扬,杀势疯狂。
春冰薄也毫不示弱,挺刀横放,坐马弓腰,当骑兵冲至三十尺前,竟突然反冲向前杀去。
长矛枪狠狠乘着强猛冲势刺去,春冰薄挥刀一斩,挡截住刺来的一枪,但对方劲力太强,大刀竟然断了。
围着的“九楼杀兵”失笑之时,春冰藩竟突然扑上马去,拥住马上的敌兵,互相拼杀。
较为灵活的春冰薄以断刀疾斩,可惜“硬盔甲”比一般“铠甲”坚硬得多,断刀如何也斩不进去。
然而近距离贴身对战,长矛枪也成了负累,两人在马上挣扎比斗,一时间难分胜负。
原来围住春冰薄的大群杀兵哈哈大笑,也散乱追逐着二人一骑,不断喧哗大笑,为杀兵打气。
春冰薄与杀兵缠斗一阵,突然向头盔内的杀兵报以阴沉一笑,一手拉高了头盔上的铁眼罩,狠狠便一刀插下,从鼻梁中央刺破大脑,杀掉了敌兵。
双脚一夹,又夺过了鞭,策马扬长而去,春冰薄原来正好利用一些已散乱出来的缺口,疾奔回“皇京城”去。
等一众“九楼杀兵”醒悟过来,立时把手中长矛枪飞射出去,欲截杀春冰薄。
只见春冰薄一点也不笨,骑在马上,把尸首堆在身后,利用死人身上的“硬盔甲”挡住矛枪。
占了先机,春冰薄总算能逃出大难,返回“皇京城”去,一众“九楼杀兵”欲追无从,也只好眼睁睁望着他逃去。
进了城,春冰薄抛下死尸,芳心竟然已下来迎接。
春冰薄笑道:“别忘记你的承诺!”
芳心上前去,蹲下来小心检视密封的“硬盔甲”,口中喃喃道;“依师父所说,如此的战甲,铸造技术已超脱一般中土工匠能耐,那名昌世……难道……在隐伏期间,已贯通‘西方诸国’,引入了全新的冶金技术?否则又如何能有此‘硬盔甲’?”
春冰薄一手搭在芳心肩上,笑道:“怎么了,我依承诺带回来的东西,真的好吸引皇后啊!”
芳心冷冷一笑,再命人把尸首从“硬盔甲”中移走,让她能够尽快检视此盔甲之秘。
芳心冷笑道:“咱们过得了今夜,不被攻破城池,才能完成你心愿,别阻止我先检查‘硬盔甲’。”
春冰薄扬开双手,不再去阻挡,只色谜眯的看着比自己大十岁以上的艳丽芳心皇后,带着动人婀娜之姿离去。
原来在城楼之上,芳心在烈阳照耀下已觉“九楼杀兵”的盔甲大异奇趣,为了夺回其一研究了解其中优劣,以助对战之时,改变战法克制,便答应跟春冰薄来个交易。
只要这胆大妄为的小子能带兵夺来一件敌人盔甲,芳心便任由他处置一夜。
好色又狂妄的春冰薄也就刻意向名昌世挑战,假意带兵出战,在战斗中险险杀敌夺来“硬盔甲”。
春冰薄得意洋洋的淫色表露无遗,喃喃笑道:“哈……他奶奶的莫问,你是我春冰薄的乾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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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三楼飞天杀
寒风愈来愈烈,天上铅云密密层层,似欲直压上头来。夜里风雪呼啸,如万马奔腾,声势更是吓人。
“皇京城”各处皆燃亮了火把,守兵紧紧固守其岗位,只因芳心肯定名昌世会于夜里再度来袭。
火光通明映照下,“皇京城”内犹如白昼,但从城楼望向外,却只见一片沉寂,万籁无声。
芳心已调派了“穷兵”应变作战,惟是内心一直忐忑不安,愁眉不展,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叹。
一个人影突地贴在她身后,向芳心的耳窝吹了口热气,原来就是已嬴得一夕畅欢胆大妄为小子春冰薄。
春冰薄笑道:“怎么了,已在期待我蹂躏皇后的痛快么?别太心急,先赶退名昌世的‘九楼杀兵’吧!”
芳心并没有回话,因为此刻她心中所想的全是孩儿莫问,春冰薄看来对莫问不怀好意,所以一切也就不必多言了。
芳心笑道:“因缘际遇,你遇上了伍穷大王,从此扶摇直上,但有些事我总是不大明白。”
春冰薄倚着女墙,对芳心道:“咱们关系已愈来愈密切,有甚么事不妨说出来,彼此研究研究。”
芳心道:“你认为自己算是幸运么?”
“哈……那还用说么,以我一个平庸的渔村小子来说,能平步青云跟在伍穷大王身旁,当他的入室大徒儿,当然是福运双修,鸿福齐天了。”春冰薄侃侃而谈。
芳心道:“可是,自从我儿莫问来后,加上四‘穷将’、‘穷凶极恶十兄弟’,你的地位可明显被比了下来。”
春冰薄不停点头道:“嗯,无可否认,在师父心中春冰薄的地位已没从前般重要,就是连远去‘剑京城’刺杀名天命,也没我的份儿,由此便可见我的地位已低降了。”
芳心笑道:“你认为自己欠缺的是甚么呢?”
春冰薄道:“实力,伍穷大王是只相信实力的人,绝不取巧。相比其他人,我这小子的武功实力太差劲了。”
芳心道:“但你却是好聪明的小子,绝非泛泛之辈。明明看见自己被后来者赶过了头,但却仍不肯努力去提升,在武学修为上迈开大步,我实在想不明白箇中原因。”
春冰薄乾笑了数声,把战衣掀起,但见今早一战,十数处伤痕依然未退,部分更是深可见骨。
春冰薄笑道:“今朝一战,皇后见我智勇双全,在敌阵里杀人夺尸,又赢得皇后一夜欢娱,我又想问,皇后知道我成功的关键么?”
芳心冷冷道:“当然是你个人机智,与及那份惊人的勇气、胆识,配合狂妄的心。”
春冰薄笑了笑,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竟完全不认同,道:“我可以肯定,要是敌人前仆后继,疯狂追上来截杀,我一定不可能逃出生天,他们放过我,只是因为心中认定春冰薄只是一头无能无勇无谋的狗,伴在伍穷身旁的一头狗,不堪劳烦去杀吧!”
芳心也笑,这春冰薄也真坦白得可以,他绝对没错,要是这家伙是个了不起或武功精熟的人物,大家又如何会放过他。
春冰薄笑道:“许多人都以为不断提升实力,才是生存之道,但我却相信,拥有你最合适的能力,‘安份守己’,才是最美人生,死亡也不会太容易找上门来。”
如此歪理,芳心倒是第一次听闻,立时被挑起兴趣来,好想了解箇中玄妙。
春冰薄笑道:“在乱世之中,有两种人最容易死,一是太笨太没本领的;二是太聪明本领太高强的。前者是蚁民、弱兵,生命永远不能控制在自己手上。”
芳心冷冷道:“本领太高强的,惹人羡慕、妒忌,也就很容易会被针对杀害,正是除之而后快,免得后患无穷。”
春冰薄道:“对啊!对啊!若然我是一代枭雄,努力死拼当然有其道理。只是若我天资所限,难以成大器,把时间都集中于提升自我实力,最终,只会招来杀祸。”
“师父会派我去肩负最艰困的任务,我会面对最顽强的敌人,而最难缠的人物,都会多加注视我,把我视为眼中钉,非要诛杀不可,皇后啊,你来说吧,这样是否比现下我的处境更凶险呢?”
芳心不期然失笑道:“因此,你宁愿暂时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小人物,不去突破,免适得其反,惹来杀祸。”
春冰薄笑道:“天下之大,每个人皆会有适合自己的位置,这位置必须配合本质与能力,谁想贪图应该得到以外的,都一定会受到重重教训。此时此刻,我春冰薄还是保持现状较为明智。”
芳心道:“我想,你应该好难一飞冲天。”
春冰薄笑道:“同样,我也好难会死!”
芳心禁不住噗哧一笑,当下再把眼前这小子打量一下,内心竟涌起一股欣赏的感觉。
这行事低劣、表面看来并不出色的红发少年,看来并不如外表一样窝囊。他看来只有在适当时机才会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潜力,其他一切,尽都努力收敛。
当有需要时,这小子会猝然变得凶猛、适应所求。
芳心终于明白,为啥当日春冰薄带兵来攻“皇京城”,伍穷要自己保证这小子不会死去。
伍穷,他又怎可能挑选无能者成为他的入室大弟子,他提拔的人必定都极了不起,能独当一面者。
伍穷根本就是一个极注重实力、利益的人,他又怎可能随随便便挑出一个春冰薄来。
谁也不能小觑,当日,要是她没有小觑小丙,就不会弄得大权旁落了,从今以后,一定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
芳心笑道:“看来,我俩都是好难死去的人!”
春冰薄突然眉头深锁,脸上微有惴惴不安之色,望向城外漆黑之处,沉吟道:“敌人开始进攻了。”
芳心侧耳倾听,果然有机械扭动的磨擦声响,从前方远处传来,当下传令吹起号角,全军备战。
春冰薄也拿来弓箭,箭头燃上火,奋力射向半空,同时间,数百箭亦随之射出,把原来漆黑的夜空照得一片光明。
火光映照下,看见了,是近百架的弹石机车,嗤嗤的接连数十声此起彼落,他妈的,射出的竟是那些身穿“硬盔甲”的“九楼杀兵”。
这是名昌世的“飞降攻杀法”,以“九楼杀兵”中的五千个“三楼飞天杀”强行以弹石机辅助,从天而降,越过百尺城墙,直杀入“皇京城”,展开捣乱、杀戮。
名昌世的“九楼杀兵”,把每一楼都分成不同需要,配合不同能力集中出击。
故此每一楼的杀兵都具有各自特色,而正在半空横越而进入“皇京城”的“三楼飞天杀”,正好是破城的关键。
如蝗羽箭纷纷向天射去,只是就如大白天一个模样,羽箭完全射不进那些穿上“硬盔甲”的“三楼飞天杀”的身体。当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敌人已轻易越墙从天而降。
仍是大雪纷飞的晚上,地上依然积雪,加上有“硬盔甲”保护,与及“三楼飞天杀”训练有素。只见每一个人都在坠下时,不断扭动身体,缓住冲势,尽量减轻冲力。
有些更刻意在半空移扭,俯冲撞向守兵,把一个个呆住的“穷兵”撞得口肿鼻破,甚至头爆而殁。
先是数以百计“三楼飞天杀”入城试探,行动极为迅速,疾冲向暗处的民居,继而纵火烧个痛快。
飞进来的敌人只会是少数,虽难以从内破开城门,但潜伏的破坏力却极强,担当了有如“杀手”的突袭角色。
“穷兵”拥上前去杀,只见“三楼飞天杀”所提的刀都特别厚、特别重,每每一挥便能破碎敌人刀枪。
只是挥动时也极费气力,有利一鼓作气冲出去。
城内“穷兵”都蜂拥而上,扑向“三楼飞天杀”去,虽然盔甲又光滑又难斩人,但一拥而上也很容易把敌人推倒。
斩不进“硬盔甲”,便揭开那遮眼的眼罩,一刀刺进去,依春冰薄的方法杀人。
只是对付部分能擒住的“三楼飞天杀”当然容易,其馀的那又如何?岂能让他们随意破坏。
一群窜进黑暗中的“飞天杀”,正欲放火烧屋,打击守城信心之际,突然迎头罩下了一张太网。
网住了穿上“硬盔甲”的敌人,倒上桐油再点火去烧,这正是芳心研究出来最简单的破解之法。
“硬盔甲”的好处是刀枪难入,惟是也有它的弱点,极难在短时间内脱去盔甲,身体也不可能太灵活。
只要网住敌人,用火去烧,热力把盔甲内的人烧痛,皮肉炙烂伤破,五官被热力灼痛,也就不可能再有反抗能力。
数十个“飞天杀”跑不多远,都已被网住烧死,完全在芳心计划的掌握之内。
春冰薄看到芳心的“战绩”,不禁连忙称赞,笑嘻嘻的道:“皇后当真神机妙算,早算到名昌世有此一着,难怪一定要我先出去夺来敌人尸首,取得‘硬盔甲’作研究。”
芳心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名昌世的进攻方法,看来还多着呢,岂会如此简单。”
春冰薄阴恻恻的道:“看来以皇后的能耐,就算名昌世真的攻破而进,擒住了阁下,以你的超凡兵法,也许谁也不愿处死,反过来会招揽投于旗下,为他效忠啊!”
芳心冷笑了数声,冷冷的道:“名昌世的为人你太不认识了,隐伏了十年的他,志向极大,也对自己充满极大的自信。跟伍穷相反,愈是自负、自大的人,愈瞧不起他人,敌人对他来说,唯一的终局就是死,名昌世喜欢杀戮,以证明他的盛狂霸气。”
春冰薄似是有所省悟道:“对了,要是可以并存,收为己用,昔年皇后便不用恳求师父收留,大可留在‘武国’便是了。”
喜欢挖人疮疤的春冰薄,但见芳心双眉一蹙,脸上露出愠色,春冰薄心知自己失言,连忙住嘴,不再揶揄下去。
芳心扬眉错愕,吃了一惊的道:“把所有的敌人都抬了过来么?清楚点算过没有?”
“穷兵”回报,共计四百七十二人,都有一样的“硬盔甲”,一个不少。
芳心顿时脸上煞白,惶急地道:“飞进城来的共计是四百八十二人,有十个杀兵仍然潜伏起来,随时会作破坏、突袭。”
春冰薄不禁一再啧啧称奇,佩服不已,这弱不禁风的芳心皇后,好了不起啊!
当大家都在忙于截杀飞进来的“飞天杀”时,芳心竟然极为镇定,一一把攻进来的敌人数算得一清二楚,一个不漏。
大家在乱,她却是唯一镇定的。
对了,太多男人因她而心乱,被她利用,她已习惯了当别人乱时,而她自己则半点不乱。
不乱的心,当然压倒凌乱思绪者。用兵之道,保持恒常镇定是第一法门,芳心当然不差。
春冰薄道:“让我去擒杀那些馀孽!”
芳心笑道:“很好,杀不了,今早的承诺便一笔勾消。”
春冰薄道:“呵……也可以,但要是我又拿回十个人头来,原来的承诺便要加上十倍了。”
芳心没有点头,只意态慵闲的以眉目传情,她会满足这色眯眯的小子便是。
一对原来互不欣赏的狗男女,因为大祸当前,两人必须联手对敌,竟因而又产生了一种微妙关系。
芳心,这一直利用色欲以获得更大利益的女人,依然乐此不疲,在她心中,还有一个名昌世的三品威武猛将薛无诀要好好对付,这丑八怪也许亦会为她带来一点好处。
285
第 九 章 大懒虫挑战
“天京酒楼”是大懒虫最喜爱留连醉酒的地方,这里的糖醋鱼甜而不腻,五加皮又香又不苦涩,是“皇京城”内的出色酒楼。
当然,也因为店小二大嘴儿的殷勤服侍,才会令客人川流不息。虽然因为芳心把“神皇怒潮”里的鱼都毒死,招牌菜糖醋鱼块没有了,但客人依然会点小吃,五加皮进肚,一样快意。
大嘴儿每每要苦干到深夜,故此必定在店内留守,以便于通宵工作,这夜当然也不例外。
不同的,只是今夜大嘴儿的嘴巴此平时更大,大得可以吞下一瓶酒,而实际上他也确是吞下了一瓶酒。
吞下整整一瓶酒的人,当然是个不再会动的死人,眼睛瞪大,就好像死得不明不白似的。
他明明是听得好清楚,要是看到穿上古怪盔甲的人走动,便立即打铜锣呼救。
杀他的人哪里有盔甲在身,他明明就是只穿上一般粗衣麻服,走进酒楼来买酒,自己又哪会料到这家伙会是敌人杀手!
杀掉了好大嘴的大嘴儿,头七便召来了陆魂及吴煞,这三名“三楼飞天杀”的杀手,依照名昌世的指示,当飞进了城里后,便在暗处先脱掉那“硬盔甲”,那就没有人会再注意自己。
三名乔装成普通城民的杀手,占据了已打烊的“天京酒楼”,从袋子里取出好大包药粉。
揭开每一坛酒的酒盖,把药粉倒了下去,混和那些香醇的五加皮,好得很,就这样轻易便完成任务。
名昌世要令城内大乱,动摇军心,一些进了城的“飞天杀”,会到处在不同的酒楼、市集等地方下毒,明天以后,全城各家各户有人离奇猝死,芳心的压力自然大增。
吃的、喝的都可能被下了毒,跟着才放火烧屋,在各家各户掳走小孩,吊死在树上,让全城民众活在恐怖气氛中。
这些手段会令“皇京城”的人惶恐不安,继而再来强攻,内忧外患之下,芳心便很容易崩溃。
最后,潜了进来的“飞天杀”会暗杀兵丁,穿上“穷兵”一样的战服,扮作守城,再伺机杀人,令军心乱作一团。
乱,绝对是这批潜进来当杀手的人最大之目标,只要“皇京城”乱,攻来的战力自然事半功倍。
头七、陆魂、吴煞这三个二十岁的青年,已先后潜进了七间酒楼下毒,就只有在这一间“天京酒楼”碰上了人,逼得一刀杀掉大嘴儿,还要把尸首藏在后院。
幸而天寒地冻,冰雪会封住尸首,不致太早腐化,否则让其他人得悉事情有异,便不一定会喝下毒酒了。
三人越过围墙,在漆黑的小胡同里小心翼翼前行,正要赶去市集,把所有菜蔬、水果、肉乾都渗入毒粉。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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