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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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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湖,小小挫折当然难不倒他,余震退得好快,快得连他自己也预计不到。
他已死了一家十八口,男丁就只剩下他一人,要继承余氏香灯,要有后,便不能死去,八十七岁再生孩子,虽然困难一点,但总算有个机会。
有机会便要逃,逃上马,马上跑。
快马扬鞭,立即飞驰离去,离开这危 fsktxt。cōm险的地方。
皇上皇没有追,他迳自转身,回到“五热糊涂面”店去继续饮酒,饮他爱饮的老酒。
跟随余震同来的三十兵马,却竟然没有一个跟他撤走,只是定睛看着他一人上马逃去。
但,余震能够逃掉吗?
他一定逃不远。
果然,快马飞奔了数步,余震便倒了下来,当余震自己也不明所以时,皇上皇抛出了他手上抓着的头颅。
余震的头颅,那马上的余震身体所欠缺的头颅。
大家都看得好清楚,除了余震一人看不见,其他人都见到,那名颂一时的“夺爱”刀,在皇上皇手中一挥,白光闪过的一刹那,余震转身正要奔逃,但头颅却与身体分了家。
只是轻轻的一刀,皇上皇便了结余震。
皇上皇仍在自傲不凡的喝酒,先前的一战,全不放在心里,彷佛敌人实在太差劲,没啥好提。
杀得乾净俐落,杀得爽快。
这一刀,并不单是杀给小白、莫问、梦儿三人看,还要杀给余震带来的三十兵马看。
小白道:“从此以后,在名昌世的阵营,大家都会很清楚,有一个人,他姓皇,名上皇,绝对不能小觑。”
梦儿轻轻点头认同,一边细心追忆先前那一刀,那快若电闪的一刀,要是斩在自己脖子上,避得了吗?
刚才若然皇上皇接受挑战,自己要多少回合才能杀败对方?如何才能压下他的刀法?
在小白脑海中,却又是另一些问题。
莫问道:“爹好愁苦。”
小白道:“值得苦恼!”
莫问道:“刀法好奇怪。”
小白道:“竟然不是大师兄横刀的刀法。”
莫问道:“但要点并不在此。”
小白道:“怎可能此刀法又比大师兄的任何一式刀法更强?”
莫问道:“不可能是横刀自我苦练脱胎而成的新招,刀路完全不同,根本毫无关系,唯一可能,是皇上皇的自创刀招!”
小白、莫问相互笑了笑,跟着便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佩服之意。

 376

第 四 章 真理胜道理

“皇京城”外,出战敌兵的已行过军礼,金鼓齐鸣的喧天响声也已回复平静。
然而,在十里亭前,却还有一点点的嘈杂声,八位哭哭啼啼的妇人,各自手持一个纸人不停抽泣。
“天灵地灵,神明显神圣,保佑性命,保佑陈、李、张、黄、木、刘、文、郭八家男丁,金刚不坏,永享太平!”
口里不停念着咒语的黄袍道士,袖子一扬,也不知洒了些甚么在地上,便见平地弹射起一条火舌,飞升二丈。
道士不停的围住火堆左转右转,嘴里不停甚么裨啊、鬼啊的一大堆,手持桃木剑,竟跟火舌拼斗了起来,似是斗得难分难解,周旋得大汗淋漓,极甚辛苦。
八位妇人时而哭啼,时而惊叫,把气氛弄得更觉诡异。手中的纸人却一点不敢放松,只是身体不断地抖震。
道士在作法,除了八位村妇外,十里亭内还有二人,一身锦衣华服,身分定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可惜两位公子却对道士的甚么作法毫不感兴趣,一个在微笑,一个在冷笑,相互对望,似是已向对方诉了心底话。十里亭内就只有这两位公子,一个是主人、一个是客人。
亭外的舞神弄鬼仪式仍在进行,道士跳完又跳,飞跃穿梭,动作比先前更见夸张。
突然,桃木剑一挥,似有黏力一般,尽把八个纸人都黏到了剑上,再吐一口气向火堆,顿时升起三丈烈焰,焚向纸人。
写上了生辰八字的纸人,竟都焚之不灰,如铁似销,非但能抵御烈火焚燃,而且在火堆中飘扬摇曳。
火,竟烧不了纸?
八位妇人都立时脆了下来,不断地朝向道士、火堆磕首,既是惊惶失措,又是虔诚万分。
“上天显灵,灵灵圣圣啊!”
“夫啊,上天保佑你的身体,刀枪不入,咱们定然可以团聚了。”
“多谢道爷,你真是我等再生父母。”
“请受我人等众一拜!”
呼天抢地的叫喊声,充斥在十里亭四周,眼泪从村妇眼眶涌溢出来,眼中尽是感徼、狂喜,声嘶力竭的呼喊高叫,也许是心中那最大的抑郁已得到纾解。
道士终于停止跳动,用手轻抹额头豆大汗珠,呼了口气,缓缓的道:“神恩浩荡,念在八位夫人爱夫心切,贫道之‘护体金刚神法’终于打动神灵,愿赐不死身予众夫君,感谢赐福!”
说完向苍天一拜,八位村妇也依样葫芦,跟道士一般向天膜拜,恭恭敬敬,绝不含糊。
“原来是求神问鬼!”
“原来是讹神骗鬼!”
“竟然发生在‘皇京城’!”
“竟然发生在我面前!”
“也许你背后已发生的丑事更多!”
“也许我应该检讨一下!”
两位原本安坐在十里亭内的公子,欣赏完讹神骗鬼的道士“护体金刚神法”表演,没有半点惊讶,而且口中不停揶揄,边说边走上前来,直逼向道士,似要对付此奸邪骗徒。
道士心中惊慌,但毕竟也是老江湖,口中说话却半点不含糊,镇定地道:“两位公子,怎么误会了贫道呢?”
“咱们不是公子,本人姓笑,名苍天,外号小白,而身旁这一位,则是来自‘皇京城’,也是我的最大敌人,你的头上君王--名昌世是也!”
小白说得轻松,但道士及村妇九人,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一软,立即跪倒下来。
道士不敢作声,当下不停的磕头,只望眼前的名昌世不致降罪,要杀他一个身首异处。
怎么小白明明带兵来攻,却竟然独自来与名昌世相会?
名昌世跟小白究竟有啥约定?
答案未浮现,名昌世的愤怒早已浮现,他捡起那八个焚不了的纸人递向小白面前。
小白笑道:“又是早已涂上了防火的厚厚羊脂,这技俩我三岁时已玩过不下百回,呵……原来现在还可以用来骗人,太没新鲜感了吧,臭道士你真没创意。”
名昌世淡淡道:“不,我不同意。”
小白笑道:“名兄的不同意,所指为何?”
名昌世道:“我认为道士的法力并不是假,甚么‘护体金刚神法’,极有可能是一种异人神功,唤神而成法。”
道士一时间立即换过脸来,嘻笑的道:“这个当……然了,大王真明白事理,对啊!贫道在深山学道士二十年,这一套学问是得自师父真传,绝对货真价实,半点不假。”
名昌世道:“那你准备好了没有?”
道士愕然道:“准备?准备甚么?”
额头上一阵凉意,直割入脑袋。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名昌世已拔出了“上方宝剑”,放在道士头顶之上。
名昌世喝道:“好希望你的‘护体金刚神法’是真,那么本皇的剑便伤不了你,来,请神护体!”
道士目光涣散,虚空茫然,甚么请神护体,当然心知肚明是大话一番,只是头上剑锋已割人头颅,如何是好?
答案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字--死!
“上方宝剑”从头颅割下,把道士的头颅先一分为二,从眉心经过鼻梁,直割下去。
剑割得好缓慢,生命也因而消逝得特别慢,死也死得太艰难,道士的惨叫声,令村妇们都毛骨悚然。
名昌世为何要如此折磨一个只为骗财的道士?
名昌世的剑还在割,说话声掩盖道士死前的疯嘶惨叫,一字一句打入众村妇脑中。
“谁要是希望从军出战的夫君不死,都最笨最蠢,沙场决战,不是为了不死,而是为了战胜。不死又有何用?被掳不一样没有死去吗?但决战败了,虽然没有死也是枉然。”
“你们应该坚守信念,要向苍天祈求战胜,杀尽敌人,就算夫君抛头颅、洒热血,也绝对值得!”
“只要国家得胜,大败敌人,大家明天才有希望。胜利,必须依靠实力,必须拼死才能希望,甚么求神问鬼,都是最笨的自欺欺人,本皇之下,绝不容许发生如此蠢事!”
当名昌世说完了话,道士的惨叫声也一样完了,尸首一分为二,死得实在可怕。
名昌世喝骂道:“都是无知妇孺!”
“求苍天灵神,保佑我夫君出战不死,不死身仍在!”大逆不道的话,竟然又再来。
名昌世已几近一统天下,中土之大,以他最强最霸,连皇玉郎、刀锋冷等英雄、枭雄,对他也是诚惶诚恐,也得被他压在下面。在他面前敢冲撞的人,已是绝无仅有,想不到眼前说出顶撞话语的,竟然是个村妇。
村妇怕,因此她的身子仍在抖震,但她的话已说了出来,脸上更是毫无后悔之意。
名昌世冷冷道:“你怕死,却敢来违抗朕?”
头缠红布的村妇,咬牙切齿的强作镇定,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身体仍在抖动。
怕就是怕,怕,身体自然会抖震。
这村妇名为二婶,只有三十五岁,夫君已随军奔赴沙场,她独自夜夜难眠,才与一众妇人请道士作甚么“护体金刚神法”,希望上天保佑她的夫君,能平安归来。
村妇斗胆的冲撞道:“我虽只是个无知村妇,但也略懂一点道理,有理自然声大气壮。”
本来,名昌世约会小白,有事要办,怎知碰巧遇上了道士骗人伎俩,他深觉有辱军心,名昌世便出手杀了臭道士,以免如此妖人,继续在各城迷惑众人,贻误军心。
谁料杀道士容易,要村妇顺服,竟然更难!
名昌世道:“好,本皇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自己有理,我就让你好好地述说出你的歪理来。”
二婶吸了一口气壮壮胆,才缓缓道:“民结为家,家结为国,国以民为本,民以家为重,敢问大王,如此是否歪理?”
说得理直气壮,二婶看来也颇有点学识,对世情、国事的道理并非真的一窍不通。
名昌世道:“你说得没错,家国家国,当然是不能分割,有家有国,有国有家,绝对错不了。”
二婶一击得手,更是声大气粗,再道:“既然国以家为本,那自然是家比国为重,无家岂会成国?家当然比国大,咱们这些最低层的女人,一心维护完整的家,何错之有?”
“对啊!何错之有?”
非但二婶在辩说,就连身旁的其他村妇也渐渐胆大起来,一同附和。
名昌世又如何?他冷冷的道:“国以家为本,当然没错,惟是国破家亡,故此必须分清主次,先要保住国,才能维护家,每个战兵必须拼尽全力,必须有为国捐躯的精神。国,绝对比家更大!”
“这只是当权者的一面之词!”
说出这大逆不道话的,竟然不再是二婶,而是二婶身后的八姑,年近六十的八姑。
八姑喃喃道:“大王,你知道吗?我家中的三个孩子,原来都是活泼可爱,但为着护土之战,都被征召而牺牲了,他们得到的又是甚么呢?就是他们那年老的爹爹、我的老伴,要代子从军,去送死!”
“甚么为国家、为护土,哈……难道敌人攻陷‘皇京城’,就会杀尽我们每一户人家吗?今天你是大王、明天他是大王,大王总是换来换去,换个不停,呸,与咱们何干?”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从不奢望飞黄腾达,富贵荣华更是沾不上边。大王呀,你知道吗?对我们来说,唯一的寄望只是一家团聚,平平安安。”
八姑的话实在太感动人,身旁的村妇都不自觉的同声说道:“一家团聚,平平安安。”
小白、名昌世竟在无意中碰上了最教人困惑的难题,国大抑或家大,假如村妇们的理念是对的,那么又有谁人应该为国上战场呢?
智慧的人啊,你应当如何回话?
八姑、二婶,八位无知村妇,十六只笨眼睛,都凝视着名昌世,他们理直气壮得很,更绝对相信真理握在己手中。
名昌世问道:“你们是否都认定,家比国大?”
八人同时点头,绝不退缩,道理显浅,当然不肯让步,齐声说了一句话:“对,家比国大!”
名昌世道:“好得很,那就容我来作个简单的例证。”
例证?如何作法?
当小白看到例证的时候,一切都已太迟了,而这个例证,却又是那么确切,没法再推翻。
咚……一阵头颅落地的声音,是因为“上方宝剑”又斩下了八个人头,八个好有道理的村妇人头。
然而就算有再完美的道理,也不能说出来了!
名昌世望着失去头颅的村妇一个一个仆倒,死得一乾二净,才把他的结论说出来。
名昌世道:“朕代表国,你们代表家,国能杀尽家,这就足以证明国比家大,你们颇有道理,但朕握着的是‘真理’!”
何谓“真理”!
真真实实的、确确切切的摆在眼前,再也不能分辩,也不再可能改变,在名昌世的意念中,这就是“真理”。
在这混乱的世代中,武力统治一切,只有最强者才握有“真理”,难怪谁都要前仆后继、争先恐后成为最强者。
有道理,一样要死,只有握住“真理”者,才能千秋万代。
如今,握住“真理”的,明显摆在眼前,只要名昌世的“上方宝剑”一挥,甚么“道理”都烟消云散。只有他认同的“道理”,才能立得住脚,其他的,都是屁话。
小白绝不想认同名昌世,但要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应该如何应付?
名昌世笑道:“小白,罢了,你不会懂得应付,只因为你还没有资格当一代枭雄、没有资格压倒所有王者,成为统一天下霸主!”

 377

第 五 章 剑缺裂坑行

“皇京城”外,原来嘈吵人都不再作声了,只剩下主人名昌世,客人小白,一个准备进城,一个准备拒绝对方进城。
小白命的令梦香公主带领的“铁甲兵”,已依其兵法摆下阵势,向着名昌世攻来。同时伍穷的“穷兵”、小丙的大军以及“神国”的精英,都各自由四方八面夹击。
大战已开始,小白没有在沙场督师,却选择了独自来到“剑京城”前,与名昌世一会。
名昌世以欣赏的眼光望着小白,笑道:“小白,朕实在太欣赏你,从当年你初进‘剑京城’,一无所有,到今天在武林举足轻重,本皇对你不得不由衷佩服,果真了不起!”
小白笑道:“哈……大王言重,我这小子当年只是个不识好歹的笨头,能成为五位太子其一的仆人,已感到飞上枝头,如此缺乏志气者,又岂是大王该佩服的呢?”
名昌世轻轻摇首道:“当年皇弟太宗继位登基,小白在他身旁,然而,我却在何方呢?”
小白听后呆愕了一阵子,才淡淡道:“大王只是依从风神相批示,先避大劫,加上对星相宿命会有研究,自然懂得趋吉避凶,如此能屈能伸,方可成为人上人,人中之龙啊!”
名昌世牵强的笑道:“过去的时日,朕倒也相信,并且身体力行,对此等批言、星相笃信不疑。只是……今天朕已登基为皇,更立志统一天下,我想问你小白一句,难道我要天天观星定抉择吗?”
“每一天都有敌人在前,每一天都有难事、硬仗,难道观天不吉、不利,我便作缩头乌龟,待星相启示走运,才出击杀敌吗?小白,你认为这样行吗?”
一番突然而来的反宿命论,小白一时间也答不上半句来,名昌世的话极为深奥,难以理解。
从来对命理、星宿深信不疑的名昌世,为了风不惑的一句批言,处心积虑守候多年才在芳心舍弃名天命的同时,一偿心愿夺位取权,为的就是要配合批言,怎么他却又突然对命理的迷信动摇起来?
小白笑道:“啊……通了,终于通了,尽信命,已是迷失自我,精神被迷信的事物支配,如此的霸主君王,又何来霸气?看来名昌世终于大彻大悟。”
名昌世冷冷道:“但在我统治的每一城池,依然筑有高高的‘观星台’,我还是常常攀登直上云霄。”
小白道:“这个当然了,大王一直笃信星相,同时亦扶摇直上,两者相辅相成。继续保留有‘观星台’,就是要让百姓心中认定,只要名昌世依然得知天机,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必然会胜券在握。”
五指握拳一合,小白完全掌握了名昌世的计划,那些“观星台”,作用只是蒙骗百姓罢了。
名昌世笑道:“小白不愧为小白,我常对自己说,能阻我统一天下者,就只可能是小白一人。”
小白道:“能阻我小白统一天下,看来也只有名昌世你此一枭雄,哈……”
“上方宝剑”、“赤龙”同时出鞘,阳光映照在剑身之上,反射出万道杀意金光,夺目耀眼。
小白道:“究竟你能否破开星相执迷,就要看看此战结果!”
名昌世冷笑一声,才慢慢道:“原来小白也在昨夜观看过天际群星,得悉其中奥妙。”
小白道:“我所属的星,要侵入大王之处,还要带血而回,你我也明白箇中‘天意’啊!”
“上方宝剑”拦阻在小白身前,名昌世的立场好简单,他要请小白独个儿来,以事实证明,小白绝对不可能攻得进“皇京城”,更不能带血而回,名昌世当下就要破除一切迷信。
从今天起,迷信只是作为利用手段,名昌世信的只是自己,天下人要信的,惟他一人。
小白祭起神兵“亦龙”,剑势如虹,破裂虚空,地上沙土霎时被卷成蛟龙盘飞,扑噬敌人。
“上方宝剑”飞旋破斩,以淬烈的霸者剑气怒劈蛟龙,各不相让,斗得难分难解。
小白的沙龙急翻,剑光怒射,耀目华彩如龙爪。剑无常招,招招幻化多变,总是追着名昌世来攻。小白在两剑交鸣声大作中,已迫使对方接连退了十步,夺得先机。
金光交迸,星花四溅,剑光、剑气、剑力相互交缠,小白祭起的沙龙劲力不竭,比从前任何一个阶段能力更盛。
突然,名昌世身形拔起,朝向地面全力疾劈,虚空斩出无量一剑,斩得地裂山崩。
“剑缺”!
土石沙飞,轰的一声凹陷出一道四丈长、一丈阔、十丈深的大坑洞,沙石高飞上半天,彷如一度阻力气墙,小白的沙龙也就难逾雷池半步,立时消失无踪。
如此的一式“剑缺”,轰出臣大裂坑,阻止小白强势再攻,也遏止了一切暂时危机。
小白要攻进“皇京城”,也就必须先破此“剑缺”,以无比内力轰斩而成的“剑缺”,如何能破?
持剑阻在前,昂然而立的名昌世,霸气千秋。自刀锋冷、余律令、皇玉郎、药口福等枭雄相继低首投效后,傲气更是凌厉,王者气度跃现人前,小白也不禁心中一凛。
小白笑道:“好出色的一式剑招,五皇爷原来并没有因不断的顺利得胜而冲昏了头脑,在武学上依然不断苦练前进,剑法更上一层楼,不……也许是更上了五、六或七层楼了,恭喜!恭喜!”
名昌世的架式没半分改变,他依然纹风不动,只要小白越过“剑缺”裂坑,便立即予以致命杀击。
“口舌上要胜过小白,也许太难,但我可以告诉你,今日要闯进我‘皇京城’,更难上加难。”
名昌世坚持要阻截小白,就是要一反星相之意,他要改变天命,要从此天命握在己手。
小白调皮的将身子左右晃动,摇来摆去,似是毫不在意名昌世的凌厉杀意。
“嗯,我在想,你这古怪姿势可否维持至日落呢?”小白突然失笑起来,刻意嘲讽。
名昌世道:“一个时辰已足够了,一个时辰之后,四方对战大军军情回报,咱们双方胜负已定,当你知悉自己的孩子莫问、梦儿,妻子梦香公主,都一一身死,你将会崩溃,难以再来进攻。”
小白愕然道:“啊!五皇爷,你好狠心啊!怎么想我全家遇害?对了,对了,你这个人就是喜欢‘缺陷’,难怪剑招也来这么一式‘剑缺’,真麻烦!”
名昌世再也没兴趣跟小白争执不休,只默默地守住架式,尽量阻挡小白冲前。
小白向左走了五步,忽然又退回向右走五步,来来回回的观看,突恍(书)然(网)大悟道:“对了,此招有何可怕?简单得很,‘剑缺’嘛,本身就有好大缺陷,破又有何难?”
“赤龙”狂傲霸气刮成凛冽狂弑,笔直又简单的向前挥斩,跟“剑缺”一样,也轰爆出大致相同的裂坑,变成了纵、横两个裂坑交叠一起。
然而,小白却没有进攻,也没有停下来,他一剑又一剑,左左右右、横横斜斜的,又斩出了十个裂坑来。
裂坑交错排列,似是不太精密的蜘蛛网阵,小白霍地一声跃了下去,瞬间失去踪影。
由于裂坑相互交接,从其一可以直走至另一裂坑,因此小白可以畅顺向前。
名昌世怎料小白有此一着,立即纵身跃下追赶,身旁忽尔轰爆裂土声不绝于耳。
原来小白并没有停下来,他就像一个开裂坑的粗工苦役,挥剑不停斩劈,形成原已非常复杂的裂坑又再多了好多交叉坑道,绝对能够灵活快速穿梭。
要拦住小白又谈何容易,明明已见到了他,突然又窜进另一裂坑,等名昌世追赶前去,他却又已飞射至某一角落。
小白乐此不疲的斩完又斩,裂坑一道再一道,十道再十道的增加,不消片刻,名昌世已知悉,要在此阻截小白,绝对太荒谬。
“五皇爷,这里啊!小白等你太久了!”
当名昌世再追前去,原来小白已轻轻松松的蹲在裂坑终端。
小白带着一贯的嘻皮笑脸,慢慢站起来,笑道:“笨皇爷,小白等你等到闷了,不惯玩如此迷阵吗?我在乡间时,常在田中刮出同样的泥坑,去玩弄那些田鼠呢!”
名昌世没有发怒,他是肩负重任的“武国”太上皇,不会陷于小白的戏弄中,他唯一的目标就是阻挡小白进城。
一样的剑法、一样的挥出傲霸狂风,剑气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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