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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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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神教教徒中一个健壮的强兵目睹妇女受伤倒地,欲要抢前扑救,可是冷箭又如蝗飞射过来,全插中妇女的背门。
“米花,走啊上不要停下来!”鼓励的嚎叫声传至米花耳边,她已无法支持,倒地奄奄一息。
“米花啊!不要死!不要死啊!”纵使喊得再声嘶力竭亦无法把远走的魂魄呼唤回来,这个壮兵的妻子——米花——已倒死血泊中。
“好卑鄙的杀计啊!”
“他们竟抓来咱们的亲人。”
“恶魔!全是恶魔!杀掉,必须要全部杀掉!”
神教教徒正要再冲杀而上,城门于此时又再打开,一个五岁不足的小孩,颈部缠着绳索走出来,又是其中一名神教教徒的亲儿。
他哭哭啼啼的摇晃着瘦小身躯,隐约中听到他在爹啊爹的叫唤着,可惜的是,他的爹可能已先一步葬身火坑内,走不多远,城内的士兵将绳索使劲拉扯,他的头颅便与身体分了家。
刀锋冷道:“来啊!还要再过来吗?只要你们有一个敢再越过火坑,我便放一个你们的亲人出来杀!”
天恨怒道:“无耻的家伙,竟然捉了我们‘神国’的妇孺作威胁。”
刀锋冷道:“战争本来就是丑陋,最终所要的就只是一力胜利,无止境的杀戮会造成死伤无数,这个方法可以帮我们尽快解决这场战争。”
天恨道:“杀!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刀锋冷道:“只怕你的士兵不如你所想,我杀一个他们的亲人不能阻止杀戮,便杀两个,两个不够则四个,每一个都是他们的亲人,我不信你们真可忍心看着亲人被宰杀。”
天恨道:“你究竟捉了我们多少个妇孺?”
刀锋冷道:“这便要你自己去猜想,可能就只是这两个,可能是三十个,也可能是一万个。”
本来杀志昂扬的神教教徒,知道自己的亲人很可能在敌军手上,激昂的斗志立即被摧毁。
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不怕牺牲,却不能接受亲人在自己面前被宰杀而死。
趁“神国”大军出兵之期,立即派人拐走一些妇孺,这残忍但有效的计谋,是名昌世精心盘算后替刀锋冷所作的安排。
他心知“神国”子民团结齐心,除了为神教尽心外,就只有亲人最为重要,要保住自己兵力平息战火,必须要牺牲对方的妇孺。
能够针对各国强者的弱点施以不同计策应付,这就是名昌世最令人感到害怕的地方。
刀锋冷道:“投降吧!投降的话不但可停止杀戮,你们的亲人也可全部被释放。”
纵使天恨满腔怒愤,不杀不能休止,但自己的教众害怕亲人被无辜杀害,个个裹足不前,试问怎样再战?
四大势力联手痛击名昌世,形势如何?
小白的“铁甲兵”与名昌世的“神武大军”直接对决,伍穷的“穷兵”与皇玉郎在草原拼杀,天恨的神教教徒与刀锋冷的“农兵”交锋。
剩下来的,便是笑天算、小丙、小黑要对付甚有渊源,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敌人,神兵急急——余律令。
不但笑天算感到他难以对付,就连名昌世也无法完全将他臣服。
虽然名昌世向余律令提出了几个可决胜于弹指间的计策,但向来自视甚高、桀骜不驯的他却坚持用自己的方法。
昔日笑天算曾跟随余律令,做他背后的女人,拜倒在他的才华之下,余律令的智谋、武功,就算以今日的笑天算亦没有十足把握将他比下。
他只是欠一点点运气。
至于小丙也曾受过余律令的恩惠,若没有余律令相赠“飞天”,他的武功难以突破。
为应忖这一战,笑天算几夜不眠,刚筹划好用哪一种战略之时,忽然却收到余律令派人送来的一封书笺。
书笺上只简单的写着“静心等候来临”几个字。
本来简单的字,假如是由余律令亲笔所提的话便绝不简单。
余律令这样做究竟有何意思?
最简单明确的意思就是书面上的意思——他的确是静静地等候笑天算大军的到来。
但这样又似乎是太简单了,甚至乎是没有意思。
因为这一仗本来就是小丙、小黑与笑天算一起进击余律令的大军,他当然是好整以暇等待他们的来临。
没有意思,那即是废话。
余律令却不似是说废话的人。
而若有另一个意思,那就是——余律令已准备好一切,不论是任何策略也可以轻松应付。
真是该死的一封书笺。
本来已信心不大的笑天算,信心因此又再挫减三分,变得毫无把握。然这一次如迥避不出战的话,便要冒被其馀四大势力中优胜者吞并的风险。
始终化不来,就算极可能败也还有一线机会可取胜。
“余律令”这一根刺始终也要在她心底内拔出来。
奇异的山势,莫测变幻的急风,山谷又不时传出阵阵迷离如子夜鬼哭的迥声,这里正是经常刮起大风沙的“九龙寨”。
上次芳心来此视察地势环境,终于令她命丧九泉。
今日笑天算、小丙及小黑带着大军远征到临此地,在谷外十尺处已被遮天蔽日的金黄风沙迷了视野,大军无法清楚一睹谷中情况,只听到怪里怪气的风声及隐约可见的幻光。
敌暗我明,此役的敌人是难以猜度的余律令,绝对不利久战,可是连地形也无法摸透,贸然挥军闯入实在太危 fsktxt。cōm险。
大军驻扎“九龙寨”外,笑天算叫来探子冒风沙入内探究虚实,等了良久,一个时辰过去,始终不见探子走出来。
探子没有走出来,因为失去了脚,只剩下一个头颅,无奈地被猛风吹得滚出寨探子的人头,双目被剜去,并且被抽乾了里面的血水压扁了,塞入两个鼻孔内。
不但如此,牙齿也遭梅花间竹般被一颗颗拔走,脸上皮肤被利刃划花,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字,但端详良久始终也无法看出所写的究竟是甚么字,也许那根本不是字。
探子死状恐怖,站在前排瞧见的士兵无一不感心寒。
笑天算将头颅拾起来收起,又从后排的士兵中挑了一个较为壮健的士兵,要他再进里面视察情势。
这名壮兵进去了半个时辰,又变成只剩下一个头颅从里面滚出来。
小丙捡起头颅细看,这次探子的双目被长钉刺穿瞳孔,舌头被硬拉出来钉在下巴,双耳被雕花,花纹工整细致,折磨他的人俨如一个固执的工匠,要把他左右两耳的图案弄得对称才满足。
至于脸上还是像刻了字,情况就似陶瓷师父在自己烧出来的工艺品上刻下名字一样。
但始终还是不能辨认刻下的究竟是甚么字。
那个人就像是不识字一般,又或者可以说是刚刚在习字。
如是者笑天算一共派了五名探子入寨内,前四个每一个都只剩下一颗头颅回来,每一个头颅所被摧残的方法都不同。
一个比一个惊心,只剩第五个还没滚出来。
笑天算按着兵马不动,当第四名探子的头颅滚出来后,在茫茫金黄的风沙中,终于隐约见一骑自寨内轻步而出。
是谁明知寨外有整整数万兵马,全部剑拔弩张下仍敢单人匹马闯出外?
笑天算虽一时无法看清来人面目,但从其掩盖不来的神俊非凡气度,她可以好清楚,来人是余律令。
小丙及小黑不敢托大,拉起巨弓,搭矢在弦,箭头对准马首及策骑者,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必然一箭穿心,另一箭穿头。
策马者对箭矢威胁似全无所觉,依然缓步而前,直至走出风沙外,终于可以清楚见到余律令整个身形。
小丙与小黑忽然把拉满弓的箭矢放下,连笑天算也禁不住惊呼一声,剩下的五成胜算如今变成必败无疑。
这个余律令卖在太厉害,每次都能把握胜负关键,教小丙、小黑及笑天算同时都要双手投降。
笑天算道:“你要甚么条件?我五万兵可以全数归你所有。”
小丙道:“你喜欢折磨的话,我可以任你折磨,一定不反抗。”
小黑道:“我可以替你杀人,你要杀谁?只要你说一句,无论天涯海角我也一定将他的头颅献上给你,只要你放了我的儿子。”
能够令三人同时不惜牺牲一切交换的,只有小血海一个。
原来马鞍上除了余律令外,他怀中还抱着五岁多大的小血海无怪乎会令小黑三人大为吃惊。
而更令人吃惊的是,小血海手中正抱着第五名探子的头颅,像把玩小玩意一般以匕首在他脸上划出血痕,似乎想要写字。
啊!原来刚才所有探子的头颅都是小血海的杰作。
余律令道:“在自己军队面前,最忌未打先认输,挫灭士气,你们三个真丢脸!”
自从亲手击败万骨枯后,余律令又回复往昔的嚣张气焰,说话处处不留情面,小丙与小黑虽然气在心头,但自己最重视的小血海既被他所挟持,只好继续忍气吞声。
余律令道:“传令下去,所有兵马驻守寨外,笑天算、小丙、小黑三个跟我进来。”
不但得势不饶人,更随意指挥别人的军队,余律令狂妄霸气得惹人讨厌,可是却没有人敢不遵从指示。
明明已经胜算在握,余律令还要笑天算三人入寨内作甚?在无计可施下三人只得跟随余律令之后走入寨中。
只见“九龙寨”内有数万兵马悠闲地端坐其中,全没有临阵戒备的紧张气氛,情况一如书笺上所写的那样:静心等候来临。
笑天算已按捺不住好奇,问道:“你究竟有甚么目的?”
余律令喝道:“愚蠢的问题!你几时变得这样愚蠢?是跟了这两个不知所为的男人之后吗?”
小丙道:“余律令,她已经不是你的女人。”
余律令道:“既然你是她的男人,便由你来回答她的蠢问题吧!”
小丙顿时哑口无言。他本来就不是个头脑灵活、善用智慧的人,又如何会猜透余律令的目的?
余律令道:“答不上么?蠢才!你的儿子可比你聪明得多了!”
小血海?难道小血海会回答这个问题?向来只懂埋首戏弄蛇虫鼠蚁,以折磨人为乐的小血海,一直都不太喜欢说话,他如何会答这个问题?
小血海边把玩头颔边喃喃说道:“余伯伯当然是想不费一兵一卒便嬴了这场战役,这么简单的目的,何必问呢?爹真蠢!”
小丙虽然被小血海讽刺,但听到他叫自己一声“爹”,心下已然大乐。
小黑道:“小血海,那应该问甚么问题才不蠢啊?”
小血海道:“问这个问题最蠢!”
笑天算道:“儿啊……”
笑天算正想说下去,小血海已抢先说道:“娘,假如前面有道墙阻住去路的话,你会怎么做?”
笑天算道:“蠢人会想怎样将墙推倒,聪明人则会想有没有其他路可走,对吗?”
小血海道:“当然不对。真正有智慧的人不会考虑蠢人会怎样做,而是一看到墙便只想到绕路而行。娘明知此战没有胜算,硬要欺骗自己有五成机会,蠢!不过娘放心,余伯伯跟你一样蠢!”
余律令随即脸露愠色:“我蠢?”
小血海道:“就算你没有挟持我,我也会自动投怀送抱,让你们都不费一兵一卒等待其他战役完结,让娘与爹保留实力,然后假意投靠胜利的一方伺机再反击,你派人捉我只是多此一举!不过我知道你蠢,所以也等你来,哈!”
“但你放心,在其他战役完结之前我也会继续被你挟持,让爹娘不敢挥兵进攻,我也不怕你会杀我,因为你要不费一兵一卒获得胜利嘛!”
一个五岁大的小血海,竟可把四个当今强人玩弄于指掌间,究竟是天真还是有智慧?
但有一点亳无疑问,他轻易化解了这场战端。
382
第 十 章 最无耻一战
“皇京城”是武林中最享负盛名的城邑之一,只因昔年“皇国”民强国力壮,资源丰富,多年来建造了无数巧夺天工的大型建筑,肓寺庙、窦塔、庭园、长廊……数之不尽。
跟“武国”的“皇京城”相比,“剑京城”更是富丽堂皇。四处崇楼高阁,画阁雕墙,建构宏丽。
加上皇玉郎的雅兴,对所有建筑的配合都花尽心机。
数天以来,名昌世也带小白到京城四处游览欣赏,每一座宏伟的建筑物,小白也由衷地赞叹建筑物的精致及艺术上的心血成就。
名昌世与小白于“皇宫”向城下望去,发出欣赏的语声道:“建造如此名城,各种工程制度、人工定额、各类材料的数量、图则,一切如宫、阙、殿、楼、榭、亭等,都必须十足掌握。”
小白学富五车,对建筑文化方面的认识,当然也不陌生,答道:“单是用木,木构架关系气候温暖湿润,茂密森林采木材用之学问,如何加工、运用,在在都是深奥学识。”
名昌世道:“小白,你看见那最高的佛塔没有?”
小白远眺,很容易就见到一座七层高的大佛塔,耸立在一个平原之上,位于“皇京城”
之西,气势甚是膀礴。
小白笑道:“哈……五皇爷不是怕自己兵马大败,要先行到佛塔求问胜负,或求神相助吧?”
名昌世没有回话,只一直的凝视高大佛塔,果然,不消一会儿,那佛塔就起了好大变化。
“着火了!”小白冲口而出,只因那宏伟又壮丽的佛塔,不知怎地,竟突然冒出火舌来,而且烧个不亦乐乎,熊熊烈火直冲上顶,很快便吞没了整座佛塔。
小白突然惊道:“是……你命人烧佛塔?”
转眼间,整座极有价值的佛塔便烧个稀巴烂,而且倒塌下来,必然使善男信女们哭个死去活来。
小白实在不明白,名昌世把一座好端端的佛塔烧了,究竟所为何因?难道这又跟当一个霸主王者有关?
要狠心辣手、要严刑执法,这些还可以理解,但烧佛塔,却与此亳无关系,太无聊了!
名昌世没有回话,他直接的引领小白出宫,走至城西的佛塔前,观看一下“奇境”。
但见四周的城民,虽都红了双眼,但却没有一个呼天抢地的哭,他们的泪,都向心中流,满腔悲情尽量压抑,活像烧了如此有价值的一座佛塔,也是应当的事。
名昌世笑道:“很好,烧得好,大家都能接受现实,明白关键,如此才能担起大任,干大事啊!”
小白纵是智谋奇才,但此刻也摸不着头脑,这名昌世究竟心里想的是甚么?
怎么可能烧去一座佛塔,对他统一天下就更有帮助?但要是他的话没有道理,怎可能百姓们都像着了魔,完全同意他的意见,呆呆的任由佛塔烧毁倒塌?
名昌世冷冷向小白问道:“小白,你财多识广,我来问你,究竟要花多少银两、心血,才能建一座佛塔?”
小白心中气愤道:“有些东西,并不一定只是金钱、心血可以衡量,除此以外,它还有更深的意义、价值。”
名昌世点头道:“对,说得好,小白不愧为小白,很多时候,我们就是因为不欲破坏一些固有极为具价值的东西,才让敌人有机可乘,最后,那东西保住了,但却战败,一切归敌人拥有。”
说完了这番话,小白终于有所领悟,名昌世的矛头,已不再指住自己联合的四方军兵。
他,已经在为遥远的他日之战争作准备。
名昌世道:“本皇爷统一天下指日可待,现下已非局限中土国人自相残杀的框框内,小白,咱们明日的大敌,是‘天皇帝国’,是老不死啊!你明白了没有?”
小白凝视着名昌世双目,眼前的五皇爷,他的野心已不同昔日,非但要一统中土,还要带领武林,痛击灭绝“天皇帝国”的异国入侵者,成为中土的不世伟人。
小白冷冷道:“就是因为‘天皇帝国’来犯的敌人太强,你要善用焦土政策,令敌人陷进退两难局面。”
名昌世冷笑道:“哈……知我者莫若小白矣,不错,待我们迎击时,先佯作一路败退,引敌人扩大阵线,深入我境,跟着,把各城各镇烧成焦炭,断粮草、断水,自然稳操胜券。”
好简单的焦土政策,但这政策以本伤人所带来的后遗症实在太大,焦土,非但原有的古老建筑一一被焚个精光,甚至是百姓的居所,城镇的一切设备、建设,都化为灰烬。
百姓要难以避免的流离失所,一切有价值的建筑物,将会像先前的佛塔一般焚烧塌倒。
这就是名昌世的大计,他已向城民灌输了策略方向,要大家明白,要战胜“天皇帝国”,必须付出沉重代价。
不论代价如何,先诛灭“天皇帝国”,社稷才会有希望。不要当亡国奴,便必须大家同心协力付出。
一座佛塔毁了又算得上甚么,就算是整座最古雅、最有价值的“皇京城”,为了要困外敌,可能也要烧个精光。
敌人失去一切补给,从一堆残垣败瓦中再也捡不出甚么能用的东西来,缺粮缺水,必然兵疲将倦,很快就会丧失斗志,然后一批又一批的饿死在中土。
如此的焦土政策,代价虽大,但却十分实际、有用,名昌世果真为求胜利,已不择手段。
名昌世冷笑了几声,道:“小白,干大事必须具有决绝之心,你天生仁慈,根本难成大器!”
用兵、杀战,是最残忍、最泯灭人性的事,为皇当统领,对敌人仁慈,也就是对自己残忍。
惟是如此的焦土政策,是两败俱伤,同死共灭的最下下策,就算成功了,也必须好多年才能回复昔日元气。
名昌世当然毫不介怀,“皇京城”及其馀“皇国”名城,根本就不是他的根据地。一把火烧个精光,他大可以回到“武国”的五个城去,一点也不必苦恼。
可怜的、受苦的,只是那些原来“皇国”百姓。整个大好家园,就因此而牺牲了。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就是名昌世的口号。
小白冷冷道:“焦土政策,并不一定能彻底成功的,但却一定令‘皇国’化为灰烬!”
名昌世没有答话,只冷冷笑了笑道:“小白,究竟是你成功还是本皇爷成功,你看看正进城前来的便明白了。”
小白随即回头,他感觉已是不妙。果然,在他的后方,有三位宾客独自而来,他们应该一起带来的军兵,却一个也没有。
伍穷、小丙、天恨,三路大军的首领都同时进城,他们沮丧的眼神已告诉小白,三路大军都失败了。
四面夹攻“皇京城”,目下就只有由梦香公主督师的“铁甲兵”未知成败,其他的三路大军都被围被擒了。
名昌世哈哈大笑起来,狂然道:“你们三人,谁要是不服,本皇爷便斩尽你们带来的兵将,服了吧?愿降吧?”
声如洪钟,压力直逼而下,伍穷、小丙、天恨这三位败兵之将,实在无话可说。
抬起头,也难再夸言。
胜者为皇,一切已握在名昌世手中,他要杀,“天法国”、小丙七城、“神国”,当下都要灭亡。
名昌世道:“如此就要三位臣服,看来不一定能令大家口服心服,好,本皇爷就给大家一个机会,你们三人合力来一同攻本王,要是三位能诛杀了朕,朕便放三位回国,各不相欠。”
寒光陡闪,剑光暴现,“上方宝剑”出鞘。名昌世傲然持剑而立,于大街上向伍穷三人同时挑战。
以一敌三,可能吗?
“败刀”先卷起风云,惊天骇地的抢先斩出。同一时间,小丙、天恨也来个两面夹攻。
只见剑花纷飞,刀剑撞击之声入耳荡心摇魄,四位超级高手同是武功精纯,每一招都精彩绝伦。
名昌世虽以一敌三,但毫不急乱,剑出击,鞘固守,剑法幻出淬烈的光华,神采活现,竟占了上风。
伍穷、小丙、天恨三人,合力竟也攻不进剑网,如何也难以伤得到名昌世半分,奇怪得很。
名昌世旋斩一剑,原先塌下的佛塔零碎砖块弹射而起,急旋撞向三人。
伍穷等人正要破碎来袭,突然剑虹一闪,所有攻来的砖石都应声粉碎,三人同时呆在当场。
是谁动手?
“赤龙”出鞘了,小白一剑碎了砖块,脸上尽是不屑之恨,怒喝道:“够了,三位根本无心恋战,此战太无聊,名昌世早已稳操胜券,你们都害怕军兵被诛杀,以致每一招每一式都软弱无力,半分杀意也提不起来,还打甚么?”
小白怒气冲天,一脸气愤的骂个痛快,他看穿了伍穷等人根本不欲恋战,此战是必败无疑。
伍穷、小丙、天恨都没有回话,因为小白说得半点不错,他们无心作战,这绝对必败的一战。
这,绝对是最无耻的决战。
小白的凌厉目光扫向伍穷、小丙、天恨,三人都无法再抬起头来,难以面对小白。
小白的内心仿如疯马跃奔,难息纷乱。一只手突然拍向小白肩膀,轻轻道:“如此不能心平气和,你又岂能担当大任?算了吧,一同为本皇爷出刀,中土从此一统。”
说话者便是已胜利在握的名昌世,他笑道:“三位接旨,本皇爷,皇兄下达圣旨口谕,伍穷封为平西王,负责西边战线;小丙封为定天王,镇守中路;天恨封为南杀王,南方囤兵候命。”
“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此的回应,从四方而来,当然也同时出自伍穷三人口中,对了,小白四路大军围攻“皇京城”大计,已全然失败。
就只剩他自己及“铁甲兵”,试问又如何能跟各路已联合一起的敌人比拼?
名昌世凝视着小白,对了,小白,只剩下你了。
要是小白不愿降,就只有死路一条,名昌世召集各路大军,小白的区区兵力又如何能抗拒?
四周气氛似乎凝固,鸦雀无声,只等小白的回应。
小白缓缓抬起头来,他望向名昌世,报以一贯的笑容,轻轻向他点了点头。
名昌世笑道:“小白听封!”
小白立即喝止:“你有何资格封我?”
名昌世道:“小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啊!”
小白道:“哈……五皇爷啊!你何曾胜过我小白啊?”
名昌世道:“你要如何才降服?”
小白道:“你的‘上方宝剑’还在。”
名昌世冷笑道:“你要与我比试?”
小白道:“你的大军败不了‘铁甲兵’,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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