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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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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春冰薄还是摇头,可是伍穷已退了下去,说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伍穷便再不是甚么‘天法国’皇帝,而是‘败刀伍穷’,甚么家事国事再不关我的事,以后‘天法国’的一切便由春冰薄来决定好了!哈哈!”
说罢伍穷便转头扬长而去,看他潇洒的样子似乎真的毫不留恋。
殿堂上,只见春冰薄退怔仲若呆的坐在龙椅上,众文武百官、太子等都不知所措,还是风不感提醒说道:“皇上,你现在可以决定登基后第一件要决策的事了。
春冰薄微微一笑,他心领神会伍穷说话的意思,便说道:“他妈的!对啊!太简单了……我是皇帝,喜欢怎样便怎样,对吗?”
风不惑笑,连太子都笑了。
春冰薄道:“哈哈!我现在就要把帝位传给太子!”
太子不屑地笑。
也带着点讨厌的神色。讨厌被愚弄。

 437

第 五 章 天子臭豆腐

凌晨时份,天还没亮,四下漆黑一团,连农庄里的雄鸡还未醒来啼唱,大街市集里便有小贩在为一天的工作做好准备,凭着依稀朦胧的月光,摸黑地架起铺前木排,准备放上要卖的各样杂货、小吃、工艺品,因为刚从床榻起来的缘故,每人的神智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动作有点迟缓慵懒,恍恍惚惚的走路,黑暗之中,从大街那头看过去就似有几头鬼魅在无依地四处飘荡。
卖菜的米花是个十六岁怀春小姑娘,一双美目总露出幽幽的眼神,脸孔清丽却又像满怀少女心事,经常紧皱的眉头令她一双柳眉总是连成一线,就算是笑起来也总带点苦苦凄凄的模样,正因她楚楚可怜又弱不禁风的样子,更令人一见难忘。
她就是那种令每个男人都渴望将她搂在怀中保护的女人,虽干着卖菜这种营生,经常要应对五湖十方的人,但她向来性格娴静内向,又容易脸红,说话总是轻轻的仿佛害怕自己说错话,所以在这市集里受到所有男人的眷顾,幸而每个都只是想把她保护,并不怀恶意。
东方惭露鱼肚白,雄鸡也开始咯咯地啼唱,俏丽可人的米花就在此时打开铺门,只见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第一线的晨光刚好映照到她美白的脸上,只觉她真的人比花娇,比冬日里的阳光更让人感到温暖。
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雪地里的红梅、沙漠里的甘泉。
可能昨夜酣睡中做了个美梦的缘故,今晨醒来她精神特别畅旺,心情也似乎特别怡朗,这个呵欠打得长了一点,她自己也惊觉有点失仪,急忙用小手掩着嘴巴,眼珠儿骨碌骨碌的偷偷斜望,样子可爱。
咚的一声,只见对面卖肉档口男档主谢一世搭在肩上的一头死猪跌倒在地,谢一世远毫不客气的直盯视着米花,双目睁得大大,傻傻的带点憨气,也有点色迷迷,差一点唾涎要直流到地上。
米花一见谢一世赤着上身,一步不移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容易害羞的她立即低下头来,心乱如麻的暗骂他实在太无礼,大清早便亳不客气的用眼神将她非礼,忽然听得谢一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红……红色……红色小肚兜啊!”
米花一听之下便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自己刚才伸懒腰时动作过大,连衣襟胸口处的小花钮也松脱开来,打露出里面的红色钉花小肚兜,难怪谢一世会斗胆地用色迷迷的目光望着自己。
她面更红,耳更热,娇嗔一声便背转身走回铺堂内去整理衣襟,一边暗骂谢一世太过分,可是她不擅骂人,说话已在口中却没说出来。
因为自己一时不小心,被人偷窥了女儿家的小秘密,米花躲在铺内良久也不敢再走出去,她不时用双手抚脸,只觉脸颊还是热烫的,虽看不见,也知道一定很红,她暗骂道:
“糟了,怎么办……我真没用,竟然这么容易脸红,万一给他看见我这样子的话便羞死了……”
不知道米花心中怒慕的情人是谁,只见她紧张地在铺内团团转圈,用盆子盛了些冷水,湿了手便轻拍两追脸蛋,企图让双颊不再充血通红,一股傻劲的她益见惹人怜爱。
十六岁,风华正茂,春心荡漾之时,是谁这么幸运可得到这小可爱的爱慕暗恋,他必定在这市集难以立足。
因为一定有很多男人会视他为敌。
米花正急急地忙着用水泼脸之际,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飘来,她深吸一口去确认这股味道,肯定了,便偷偷地笑得开怀,也不理还是脸红耳赤,整理一下额前几蔟凌乱发丝,确定仪容没问题后便快步扑到铺外去。
刚要踏出铺门,她又急急止步,心想这样急惊风的样子实在要不得,也一定会败露自己的少女心事,便低下头跨出门槛外去。
她闭着眼刚跨出门外去,忽然地上一滑几乎要把她跌个四脚朝天,幸好她反应快,抓着门把处定住身子,但姿势极其狼狈,仪态尽失,她在心中暗骂,今天一定是倒楣极的一天。
只见她铺前地上放着几枚新鲜的蔬果,又有一束三十六枝还是蓓蕾的丁香花、糕点,除此之外,更有一块新鲜五花猪肉,米花刚才闭着眼恰恰踏在那块猪肉上,怎会不滑一跤?
米花厥着小嘴抬头看去,只见对面肉铺谢一世亲切地向他展出傻笑,又见其他卖花、卖糕点及卖蔬果的档铺男档主向她挥手,可见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特意送到她门前。
其实卖猪肉的谢一世、卖蔬果的丁大大、卖花的田七及卖糕点的严超,还有其他也是独身的男档主,每天都会送一份同样的东酉到米花门前,目的当然是要夺取米花的芳心。
可是米花是个睡醒后便很容易忘掉昨天事情的人,就算是平时习惯天天要干的事有时也会忘了,刚才她又急着走出来,所以被滑了一跤也不是太出奇。
米花对着他们扁扁嘴,便心急地向街头那边望过去,只见她盼望看见的人还未完全踏进大街,即是瞧不见自己刚才几乎滑倒的失态,吁了一口气,又再若无其事的装作开铺,一边低头斜望。
只见街头前一个缺了左臂的影子,右肩上搭着一副担挑,担挑两端是两个木箱子,也是一个街头小贩打扮,他从街头那边来,即肯定不是市集里的居民。
他愈踏近市集,刚才米花嗅到的味道便愈浓烈,她的心头--的跳,几乎连她自己也听到心跳的声音,禁不住再把头低一点偷偷笑。
可是谢一世等几个男档主刚好相反,他们一见这个男人的出现便全都露出厌恶神色。
这个外来小贩走到米花档口旁边,放下担挑,把那两个箱子放好,只见一个箱子上面放着油镬,里面的油卜噗卜噗的翻滚,正在炸着几砖豆腐,味道正是从这油镬里散发出来。
谢一世用手掩着鼻子厌烦地高声说道:“好臭啊!好臭啊!喂!你这个跛子真的只会卖臭豆腐,不会卖其他东西么?就算真的是只懂卖臭豆腐的话也不要大清早便来卖呀!哪有人一早便把这样臭的东酉吃下肚?我看你摆了几天档连一砖豆腐也卖不出去便应该转卖些其他的啦!傻瓜!”
这个蓬头垢面卖臭豆腐的男人,听到谢一世奚落之言也不动气,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用竹筷夹起已炸得色泽金黄的臭豆腐,只见他一丝不茍地将豆腐放到另一边箱子的簸箕上去隔掉油。
这时候,米花忽然拿着一个铜钱走到那男人面前说道:“给我这一砖臭豆腐吧!”
男人抬头望去,只见米花把头茸得低低的,根本无法让他瞧真她的容貌,她实在还没勇气直视自己暗中钟情的人,也许是对自己的里里外外没有多大自信。
只见那男人取出油纸把臭豆腐包好,然后递到米花面前,米花一手接过刚要将铜钱放到他手中之际,那男人不知如何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米花心头一震连手握的铜钱也掉下,眼看铜钱要掉进油镬里去,米花驽惶失措的习惯又令她低呼起来。
那男人眼明手急,出手如电,刚好在铜钱掉下油镬前抄起来,米花惊呼中不得不抬起头,让男人看见自己的样子,再次两颊绯红,双耳如火烧,四目交投下,那档贩说道:“你的样子这么可爱,为甚么老是要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不过今天终于让我看到了,你比我想像中更可爱。”
被这男人一赞,米花娇羞地弓起了腰,踡缩起来,侧着头,就像是做了坏事被人发现的小女孩般不知所措。
档贩又捉住米花的手,把刚才的铜钱放回她手中,说道:“为报答你是第一个帮我买臭豆腐的客人,这一砖豆腐就送给你吧!”
米花刚想拒绝时档贩又续道:“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莫说是一个问题,只耍可以跟他如此亲近对话,就算是十个问题米花也愿意作答。
那档贩问道:“我在这裹摆了五天档,由第一天开始便是卖臭豆腐,为甚么今天你才有兴趣来尝试一下我弄的臭豆腐?”
米花又是那样侧起头来,不敢凝视他的双目,但经刚才第一次四目交投,他那饱历沧桑的眼神已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从今天开始她一定可以夜夜回味,再不是凭空想像做梦儿。
米花想了一下,也想要给档贩一个令他印象深刻的答案,好让他也会将她记在心里。
米花说道:“因为你第一天是用新鲜豆腐,这种豆腐如果不放久一点让它发酵,是弄不出一些香味来的。就像是人一样,假如没经过磨练的话是不会让人有一见难忘的感觉。”
米花说完才惊觉自己的说话太大胆,就像是向对方表达自己爱慕之情一样,她想要转身逃跑,可是双脚却像紧钉在地不听使唤。
那男人满意地笑着说道:“就像是人一样……对啊!只有经历过千锤百炼的人才会有吸引力。”
蓦地,一股寒意忽自米花背项透体而过,她双腿酸软,要逃跑也逃不来,转过头看去,背后袭来的压力令她一动都不敢动。
只见米花背后突然多了一人,相貌猥亵,一头赤红的头发,眼神却透着前所未见的杀气,他说道:“师父,你的豆腐我全要了。”
春冰薄唤作师父的人,那人一定就是伍穷。
想不到伍穷将帝位交出来后,他竟然跑来干起卖豆腐这些粗活来。
伍穷往春冰薄身上打量过去,只见他还是一般盛装打扮,并不是披上龙袍,令他吃惊的是他左边袖子空空如也,竟然被人断了一臂。
伍穷道:“你让太子登上了帝位,他反而斩了你一臂?”
米花听到帝位两宇,登时瞠目结舌,已经知道眼前的伍穷果然非同常人,至少他绝不是一个档贩。
春冰薄道:“原来太子根本不易对付,他登基之后,春冰薄曾经想要放弃大将之位,与师父你共同进退,可是他竟然把我拦阻,还斩掉我一臂,如果我再敢彿逆他意,他说过会把我极刑处死。”
伍穷一直等春冰薄把话说完,脸上尽量不流露一丝情感,他不明白为何太子要这样做。
春冰薄忽然说道:“师父,我今天来是太子的圣旨,他要我来杀你。”
蓦地,市集里档贩那边忽然有几人扑下,全部都拿着兵器,谢一世等人还未知发生何事时,那扑出来的几人已提着兵器冲前。
米花被一阵喧闹声吸引,想要转过头去看,可是伍穷突然一手将她拉向自已,用力按着她的头不让她望过去,米花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不懂反应,一头便栽进伍穷怀中,只听见后面传来哗然惨叫,米花听声音也猜知是何事,愈想愈怕,在伍穷怀中禁不住抖震起来。
伍穷道:“你最好不要看。”
米花牙齿打颤地说道:“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她蓦然省觉之前的不祥感觉,认为今天必然是最倒楣的一天,如今果然应验,而且她完全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甚么帝位、师父、太子,又甚么要把师父杀伍穷道:“后面的事不会是你乐意看见的,那些甚么卖花的,现在都被斩得脑袋开花,卖猪肉的那个现在甚至有资格自已扮一块大猪肉来卖,你还打算转头去看吗?”
只见档口那边,四“穷将”影剑、招尤、毛产及巅疯四人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把刚开档的档贩一一杀掉,而且出手极之残酷。
伍穷道:“太子明知就算加上四‘穷将’甚至‘穷凶极恶十兄弟’都不能将我杀掉,为甚么明知故犯?”
春冰薄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太子吩咐过如果杀不了伍穷,便要杀尽他身边的人。”
伍穷顿时明白过来,说道:“要是让你春冰薄来做皇帝的话,太子一定无法接受在你之下,与其如此,他便真的非立即继位不可。但一是不登基为王,否则就要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杀了我的确是好方法。而在太子眼中你们几个根本形同废物,逼你们来杀我是废物利用,侥幸杀了我就免除后患,杀不了的话也要阻我再次集结势力。”
太子绝对明白作为一个皇者,首要条件便必须是决断够狠够快,铲除异已,哪管被人批评为心狠手辣,伍穷自已也曾是皇帝,当然理解太子这样做绝对正确。
春冰薄斗不过太子,又明知没有能力杀伍穷,只好说道:“师父,究竟你为何有皇帝不做,要走来这里卖豆腐亍?”
伍穷笑着反问:“那为甚么我伍穷不可以卖豆腐,而一定要做皇帝?”
伍穷怀内的米花终于知道伍穷的真正身份,心头遽然震荡,连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伍穷问道:“知道我不是个普通的小贩,你感到害怕,是吗?”
米花答道:“怕,实在怕得要死,我乐得要死,原来你是如此高高在上。由第一天见到你时我便知道你是个盖世的人物,绝不会是个平凡的贩夫走卒,只是没料到你原来是个皇帝,求你把我带走吧!”
米花不避嫌表达心述,伍穷一呆,说道:“你想走到哪儿?”
米花道:“不知道,只是米花讨厌这个市集,每天都是干着同一样的苦闷工作,对着些没大志,肉麻当有趣的人,以为送一些鲜花便可把我追到手,我米花一直没动情,因为我要等,等一个像你这样的盖世人物出现,所以求你啊!把我带走吧!”
外表清丽纯洁的米花,原来心底里又是一个贪恋荣华富贵的人,她一直没轻易付出,原来只是为了要一击必中,而且洁身自爱的女人总会更有价值。当伍穷第一天来到这个市集,她就感觉到伍穷绝不平凡,如今果然是押对了宝。
伍穷望着双目近乎发光的米花说道:“假如我真的只是个卖豆腐为生的人,你还会说同样一番话吗?”
凭着米花一个错愕的反应,伍穷已知道自已所需要的回答,突然伸出手来抚着她一张俏脸,她还特意侧头过去再次表现出她的“温柔”。
伍穷道:“我之所以选择在这裹开裆卖豆腐,全因为你很像我当年曾认识的一个女人,可是今日才知道天下原来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尽管气质、样貌如何相似,不一样便是不一样,你令我好失望……”
与米花相似的人,当然就是昔日的小婢女十两,一样的平凡、也一样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米花听见伍穷最后一句话,又再悚然心惊,只见伍穷缩回他的手,挑起用来夹豆腐的木筷子说道:“就是你这一对给人楚楚可怜感觉的美目,让人有所误会,为了别人不再踩进你的陷阱中,朕就夺去你这一双美目。”
只见伍穷手一伸,一对木筷便插进米花双目处去。
果然,今天是她最倒楣的一天。
而她今后也必定会好好记住与伍穷四目交投的光景,绝对是此生不忘,夜夜思念。

 438

第 六 章 宝宝你好吗

“神话仙界七瑶池,人间绝色天神寺。”
“神国”位处于中土较为偏僻之地,这里跟其他各国各族相比起来,并没有甚么著名的繁华城池,延绵百里分布着大小海子百余个,翠海、瀑布、彩池、丛林、云峰景致倒是随处可见,保留着一片原始风貌的自然美景,民风纯朴,独特又神秘,堪称是人间最后一片乐土。
“天法国”与“神国”的“神海村”,以大海相隔,乘艇渡海穿过“神海村”,便是世外桃源的入口处心离“神海村”二十多里处,有“千岛仙境”,是“神国”内风景最为秀逸峻奇的地带,举目所见尽是青山异水,一个一个岛屿像在湖上飘浮,又似千只大海龟在湖上憩息,河流连绵纵横,配合潮汐涨退、日光与月色,幻成千百幅灿丽绝奇的图画。
此时日落西沉,晚霞映景四处无比瑰丽,知还倦鸟在金黄落日前缓慢地飞过,环山抱水,岩壑幽奇,一众湖上居民正在连成一排的小艇上欣赏这人间美景。
小艇上男男女女数十人,湖岸上也有小舍数百,零星错落分布在各岛屿之上,大家以小艇作穿梭往来的工具,每到月色依稀时便聚首畅谈,喝一口酒,弹一阕曲,引吭高歌,十分和谐宁静,仿佛“神国”以外的战火都无法波及至这世外桃源。
小艇上十多个小孩与几个少年人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一个满头白发,下巴垂着长髯的佝偻老者说话。
只见老者抚着竹箫吹奏一首悲曲,顿一顿,咳一回,又一句一句地把话说下去:“自‘天皇帝国’成功进占昔日‘皇国’土地后,中土便顿呈分裂之状,原是富庶繁荣的各个城池又在名昌世的焦土政策下变成断墙败瓦之地,唉,乱世之下,人间纷扰不倩,苦了的始终都是百姓。”
其中一个样子精灵,脸圆圆,头扎孖辫的小女孩,只约莫五岁年纪,对老者的说话听得最是投入着迷,也最多问题,只见她瞪着杏圆大眼睛嚷道:“老伯伯,不明白,不明白,你先前不是说过那名昌世雄才大略,最有大地霸主风范的么?怎么连他也敌不过那班恶人了?”
不等那老者来答,与老者一同而来的其中一个约十二岁年纪的少年已抢着说道:“傻瓜,你知道甚么叫只拳难敌四手么?”
小女孩个性单纯直接,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她摇摇头,老者于是又说道:“纵使名昌世有万丈雄心,又有才能,江山也不是靠一只手便可建立出来,他身边缺乏能人,兄长名天命纵情色欲,无德无能,就算降服了天下五大高手之其三,余律令、皇玉郎、药口福,还有那刀锋冷,可惜他们又只顾全自已利益,不顾百姓生死,名昌世空有一身本领,到头来却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唉,真是天意弄人。”
小女孩听得身首异处四字,想想那是如此恐怖的情景,不禁低呼了一声,叫道:“甚么?那名昌世死了吗?是谁那么可恶啊?难道都没有人为他报仇的吗?他真可怜哟!”
那老者说到名昌世遇害之时,也有点愤偾不平,也觉他死于非命甚为不值,说道:“怎会有人为他报仇?当年小白笑苍天凭自身努力建立七座城池,城民在他领导之下得以安定富足,可是六大势力担心被小白大王所侵吞,联合起来一同将小白铲除,最后将小白逼走了,六大势力却将整个中土搞得乱七八糟,导致‘天皇帝国’有机可乘,好了,待小白回来,可是百姓都已将他遗弃,小白惟有以计谋将其余势力都集中在名昌世之下,让他有能力与‘天皇帝国’一拼,可惜就算同坐一条船,大家不同心也只会落得翻船,余律令、刀锋冷、药口福等皆成阶下囚其实是活该,现在连‘武国’也只剩下万骨枯死守的‘剑京城’与‘剑皇城’,看来要将‘天皇帝国’驱逐出中土的重任,就只能靠两个人了。”
老者身边的那两个十二岁少年,其中一头飘逸长发的那个为老者斟了酒,见小女孩又摸着头,似乎又有事不明白,他便说道:“那两个人,一个就是先前所说的小白笑苍天,而另一个就是伍穷。”
小女孩此时高兴地拍掌道:“啊!是小白叔叔,我娘经常赞他是个大好人,那个伍穷又是谁呀?”
那老者正想接下去,突然呛了起来,身边短发英气少年急忙轻扫他背项,一边向小女孩解释道:“伍穷跟小白昔日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是后来伍穷却将小白出卖了,成为‘天法国’的皇帝。”
老者接着说道:“虽然伍穷是曾将小白出卖,但他始终振兴‘天法国’有功,无论是身为霸者或皇者,纵能夺天下也不一定能治天下,小白重情令致他多番被出卖,不够狠辣也窒阻他平定天下的计划,伍穷狂霸却缺乏智慧,以致经常被人设计摆布,其实要是他们能够联成一气的话绝对能与‘天皇帝国’力拼,可是伍穷曾错手杀掉小白女儿笑梦白,看来合作一事是没可能了,加上最近伍穷不知为何竟将帝位传予太子,传言说他疯疯癫癫的行迳反覆,也不知是否受挫折打击,最后见他的人发现他在市集中当起小贩来,现下又不知身在何方,唉,真是十年人事几番新。
长发少年又接口道:“现在天下大势三分,‘天法国’在太子管治之下总算能力保不失,‘天皇帝国’势力已在中土稳固下来,整个中土最安全的就只剩小白统治下的‘神国’。”
这个白发苍苍的佝偻老者,与当日在“云海千楼”中的“穷楼”与“天峰”下,与民众争辩的老翁是同一人,而他身边的两位少年也正好是勇敢攀峰与天比高的黄狗与连战。
小别几年,老者脸额再添沧桑,连走远一点路都要人搀扶,幸而长发俊逸的黄狗与一脸坚毅容貌的连战一直长伴不弃,知道中土大势既定,小白又终于在“神国”登基称皇,为追随小白共同对抗‘天皇帝国’,便登山涉水来到“神国”这里。
老者将中土现今形势向这班小孩交代过去,天色已接近全黑,便将艇驶回湖岸边,小女孩与同道而来的另外几个稚童与老者、黄狗及连战挥手别过,便登岸沿来路回去。
一班小孩天真无知,只会把老者说的话当故事来听,没几个会记在心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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