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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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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啦?随地怎么了?”
冬冬明知坏头是把她欺负,却也无可奈何,红着脸叫嚷道:“你是知道我在说甚么的啦!难道我们要跟鸡狗禽畜一样么?”那知坏头即蹲在地上笑道:“我知你要说的是甚么了,你是想说我们要像鸡狗禽畜般在地上随处方便,对么?”
坏头几次刻意作弄,逗得冬冬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二人正打情骂俏时,梦儿忽然一手搭着坏头的肩膀,他冷峻的脸上透散著令人森寒的感觉,本来嘻笑中的坏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回头看着梦儿,也不知他想干甚么,良久,梦儿才开口说道:“你是否知道要成亲的仪礼?”
梦儿状甚不友善的问了这个问题,坏头紧张的心呼的一声轻松下来,然后笑道:“呵呵,原来你来‘天神庙’这里是打算跟你的可人儿成亲么?那你可能找错了地方,像我们这等无爹无娘的孤儿,才会以庙里仙神作父母,难道你也是个孤儿么?”梦儿略一沉吟,便道:“我的养父娘跟我说过,他们在我婴儿时就是从这‘天神庙’中把我抱走。”
听见梦儿的说话,原本围在庙前尽情玩乐的少男少女立即静了下来,纷纷交头接耳。梦儿所说的话并不假,当年小白发现梦香公主被自身剧毒所害,要出发往寻“万寿无疆”替她解毒,为怕没有伴在公主身侧会令她日夜思念,便从这“天神庙”中将梦儿抱走,让他陪伴着公主在那等候的日子中度过。
而这班年轻男女都是当年争战中爹娘被杀的孤婴,由好心人送到此“天神庙”交给住持抚养,漫漫岁月过去,庙中住持已经去世,这群当年的孤婴先后被富户人家带走,有些作为家中奴仆,干着杂苦工作,每年这天六月六,无论是身在何方,都相约重聚于此,祭祀曾经把他们护荫长大的庙里天神。
听见梦儿当年也是这庙里孤雏,大家即对梦儿表示亲切之情,可是梦儿冷漠的性格与生俱来,无论他们怎样热情,他还是不苟言笑,最后只有油嘴滑舌的坏头拍掌叫道:“好啊!
真好!离开了这么久,难得你会回来寻找自己的根,有心,有心其实是梦儿结识可人后,一直想让她认识自己的一切,便千里迢迢来到“天神庙”这里追源溯始,刚才坏头问到自己是否已跟可人成亲,才令他兴起要跟她结成夫妻的念头,可是梦儿虽可轻易地在战场上调配几万战兵冲锋陷阵,对如何才能正式娶妻成亲这门终生大事却全没认识。
听见梦儿要娶可人为妻,在场的所有女子都脸上露出羡慕之情,男女间能够相爱本已是天下间的美事,能与爱郎共谐连理更是每个女儿家最渴望的事情,冬冬心内更旱已视坏头为非君不嫁的相公,可是坏头生性胡闹,如今中土又未曾脱离“天皇帝国”侵略的战火,大家都不知明天会不会就成战火下的亡魂,是以也不敢轻易提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盟誓,难得梦儿将甚么天下大事都抛诸脑后,只想着要跟爱人成亲,冬冬感动之下,一颗晶莹泪珠便就从眼眶滑落。
那坏头见冬冬哭了,虽然明知她内心在想些甚么,但也不忘令气氛轻松下来,便嘲笑道:“哎哟,你好不知羞,人家又不是说娶你为妻,你干吗会开心得哭成泪人?”冬冬心知坏头又在胡闹,但其他人听着也起哄大笑,气氛十分融洽和谐,不言不语,对事情正学习理解的可人虽不知他们在笑些甚么,可是自己也笑了。
梦儿自小便是个不知身世的孤儿,长大成人的环境中,看到其他人如“八神”等都有个粗鲁透顶但父爱横溢的朱不三照顾,尤其是莫问更是小白的亲儿,难免因此而感到自卑,只是他一向掩饰得好,旁人只猜道他冷漠凶残,实则是外冷内热,尤对自己好的人万般听从,像小白与耶律梦香的教导就时刻铭记在心。遇上这班同是孤儿的少男少女,他们亲切的态度也把梦儿感染过来,只见他笑着轻抚可人发丝,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
可人灿烂的笑着说道:“梦儿,你好吗?”虽然已经不停在学习,但可人还是对这句说话最有深刻的印象,梦儿一笑,对可人说道:“你应该说,梦儿,我爱你。”可人格格的娇笑着,模仿说道:“你应该说,梦儿,我爱你。”
她一字不漏的将梦儿所说过的话重复一遍,逗得梦儿哈哈大笑,然后又说道:“梦儿,我爱你。”可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又重复说道:“梦儿,我爱你。”其他人听见他们的对话,感到有点莫名奇妙,问道:“你们两个都叫梦儿么?”梦儿今天甚是畅快,很乐意地跟人对话,答道:“我叫笑梦儿,从今之后,她用我的姓氏,叫笑可人。”
冬冬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条彩带,分开两半,又动手在两条彩带上打了个蝴蝶结,各自佩戴在梦儿与可人的襟前,说道:“其实作为女儿家,能听得爱郎亲口说要娶之为妻,已经是死而无憾,甚么婚嫁仪式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个‘同心结’,是冬冬送给你们新婚的礼物,‘同心结’有祝福情人间永结同心之意,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
梦儿与可人双双摸着这“同心结”,发出会心微笑,此时坏头又高唱叫道:“呵呵呵!
垂翠幕,结同心,徐郎熏绣衾!”坏头的吟唱挑起热闹气氛,他大声呼叫道;“来吧,来吧,闹喜闹喜,愈闹愈喜,大家都不要静着了,人家今夜新婚之喜,我们该大锣大鼓为他们庆贺。”
坏头一呼百应,提着箫筒与二胡的少男少女吹奏起喜庆的乐曲,跳着唱着,坏头又和应叫道:“腰间双绮带,梦为同心结,愿天下有情人皆可永结同心哟!”
大家吵吵闹闹了一会儿,最多主意的坏头又嚷叫道:“好啰,好啰,唱过笑过又跳过,现在该是我们都上场的时候了。”冬冬脑袋儿一转,便猜到坏头又要作啥,便即拉着他说道;“你这个坏头坏脑坏家伙,满脑子是坏主意,不要再作弄人家嘛!”
坏头嚷叫着道:“甚么嘛?闹新房是为增添两小夫妻洞房花烛的欢乐气氛,是传统习俗,怎能算是坏主意?”梦儿听着他们的说话不明不白,便说道:“如果是让大家高兴的主意,梦儿不会介怀。”
冬冬听见梦儿这样说道,叉起腰肢来叫道:“傻瓜,你不知道甚么是闹新房吗?”梦儿摇摇头,坏头这时叫道:“是很好玩的玩意,梦儿你一定要让我试一试壤头淫笑着,冬冬拍打了他一下便向梦儿解释道:“所谓闹新房,就是要让你将新娘子交出来,任人玩弄,他们甚至可摸那新娘的手和脚,实在是糟透的玩意。“闹新房”这回事原是闹而不俗,以往大多只是出一些令新郎新娘难以启齿的题目,或以绕口令试其口才,目的是戏谑新人,但这民间习俗流传下来,愈来愈玩过了头,更甚者是一大班人在新房外偷听和偷看一对新人在新房私语和缠绵。坏头贪玩,大乐地叫道:“哈哈哈,我不会摸,只会打,所谓打发打发,愈打愈发,不打则不发,快交你新娘子出来给我来打一打。”
冬冬挡在坏头身前,不让他过去打可人主意,还对梦儿说道:“怎么你还呆在这里啊?”梦儿已经有了可人,自觉已是天下间最幸福的人,不再因为冬冬与坏头两个打情骂俏而有丝毫妒忌之心,笑道:“不在这里的话,我要去哪儿!”
梦儿对成亲拜堂这事像个无知的孩童,冬冬没好气的说道:“傻瓜哟,你们都已结成夫妻了,现在当然是要洞房啦!”坏头听见又叫嚷道:“对对对,怏去洞房,不洞房的话焉可闹新房?”
瞧着笑意盈盈的可人,梦儿突将她一把抱起来欲要走进庙中,哪知冬冬又叫道:“傻瓜,你想要以此庙作新房么?真是太混帐了!”梦儿回头,冬冬又续说道:“那可是你妻子最宝贾的东西啊!你好歹也要给她一个最好的地方,让她有个美好的回忆吧?”
梦儿想了想,亦觉冬冬言之有理,就抱着可人往来处要走,眼见错失闹新房的玩意,坏头叫苦连天的道:“啊哟,你想要带新娘子去哪里洞房?说一声嘛?”
见坏头带着失望的神色,梦儿想了一下答道:“那是个属于梦儿最终要去的地方,亦是最好的地方。”坏头听罢,无头绪猜想了一下,可是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问道:“最好的地方?是哪儿?如果真是最好的话,坏头倒想见识一下。”
坏头说的确是肺腑之言,如今中土随时会有一场大战,实在无一处是完全安宁之地,像他这种不会武功,只会说几句调皮话逗人欢喜的平凡少年,又没甚大志干一番事业,最适宜是找一个较为稳定的地方避难。
梦儿回头坚定地说道:“皇宫,你敢去吗?”听见梦儿如此说,众人皆哗然,壤头立即叫道:“皇宫?哪个皇宫?你是皇宫中的人么?”
大家只知梦儿是个孤儿,其他的一概不知,他一句说话顿时令大家感到兴趣,梦儿答道:“‘天法国’的皇宫。”
坏头听了更加不明白,摇头说道:“听闻‘天法国’现在是由一个叫太子的人当皇帝,难道你就是太子么?”
听见坏头提起太子这个名字,梦儿顿时收起笑容,回复那一张充满自信和冷漠的脸孔,坚定地说道:“太子算是甚么东西?我爹小白既已有‘神国’,又不许我贸然与‘天皇帝国’对战,我就替他将整个‘天法国’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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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惊为天可人
深宵月圆,“慈宁宫”外四周万籁俱寂,太子惯常地不让侍卫守在其寝宫门外,除了不让人得悉他的秘密,同时也警惕自己要时刻处于戒备的状态,假如惯于被人贴身保护,久而久之便会造成依赖,要是有日突然被袭,就会反应迟缓。
只见宫内布置如当日伍穷离开时一般无二,可见太子登基后并无因此而骄傲狂妄,命人大肆修筑宫廷内外来尽情淫乐享受。今夜他促膝于床前,与他最着紧的百搭详谈,不知那百搭说了些甚么,令太子好像有解决不了的苦恼紧皱着眉头,良久不语,那百搭却是四平八稳的端坐,状甚狂霸豪气,瞧其一脸目狰狞的神态,他在扮演着的人,应是伍穷无疑。
百搭见太子沉默不语,粗豪的说道:“哈哈哈,你说过要把我的‘天法国’夺到手,我现在已双手奉送了给你,怎么还一脸苦恼的样子?”百搭说罢,太子忽地端起圆桌上的一瓶酒替百搭斟了一杯,酒斟满后,又迳自陷入沉思中,没再理会百搭。
见太子始终不肯回应自己的提问,百搭真如伍穷以往一般不耐烦起来:“他妈的,别以为用沉默不语的方法就可以把你自己心中的恐惧瞒过去,你不是最终想要实现‘连城诀’的大计吗?我只不过拱手相让了‘天法国’,你便要负起与‘天皇帝国’正面对抗的担子,甚么‘连城诀’都干不出来,事实早已摆在跟前,讲计谋伍穷的确不及你,但你也无法奈我伍穷的何。”
百搭说罢,太子又二话不说继续替他斟酒,那酒杯已斟潟,太子还在继续,酒泻了满桌,可是太子并没理会,百搭脸容有点愠怒,忽地一掌拍在桌上喝道:“他妈的,太子你到底在想些甚么?”
一句骂声之后,太子终于脸泛笑容,此时扮演着伍穷的百搭也收起怒容,太子喃喃地自语道:“始终是个空有一股蛮劲的人,无论他怎样变,性格总不会改,很快他就要回来重掌‘天法国’。”
每逢闲来不用处理宫中事务时,太子便一定要百搭在他面前扮演所有敌人,今夜他正是要揣摩伍穷突然将帝位交给他的目的,多番试验下,终于有了确实的眉目。只顾斟酒而不语,是他用来象【炫|书|网】征着只要不停用一些小动作去回应,却不直接出手的话,依伍穷冲动的性格必定无法忍耐,很快便会再次暴露出他的狂妄性子来。
只见百搭替太子解答了心中疑问,随即又闭起目来,回复平时沉睡的模样,此时,忽然传来叩门的声响,是谁竟敢叨扰太子休息就寝了太子好像早知有人会来,说道:“你已经听我的吩咐做了么?”
外面一个身穿锦绣衣袍的妃子,听到太子说话,从衣袖里拉出一条长长的布条,然后用来蒙着自己双目,应道:“已经听从皇上的吩咐,用黑布条蒙着双眼,现下妃子应该做些甚么?”
太子略一思量,说道:“进来。”那妃子听了太子的说话,如言照办,轻轻推门而进,因目不能视,一踏进寝宫内便不敢再走前,太子霍地站直起身来,那百搭也随即睁开双目,同时站起,与太子动作几如出一辙,两个人并排一起轻步向前走去,直至那妃子的面前。
黑暗而寂静无声的环境,已够令人不寒而栗,加上她正面对的是当今“天法国”皇帝,是随时可下达杀令将她处死的人,那妃子身体情不自禁一直在颤抖着,可是却不能反抗,只见太子与百搭走到她的右边,太子一直没有扬声,那妃子听到身旁有一丝鼻息,恐怖感又再增添一分。
明明已在身旁了,为甚么仍不发一言呢?她心中暗暗思忖,凭感觉知道有人在前面盯着自己,相距咫尺将她上下打量,甚至乎应该有一只手掌在她身体前几寸地方游移,好像要轻抚她的身体,偏偏又没有真正触摸,她几乎要被无形的压迫感压得透不过气,甚至晕厥过去。
几次想开口说话,可是宫娥把她带来之前早就吩咐过进入寝宫后便不能说一句话,杀头大罪的阴影笼罩之下,她岂敢多言!终于,一只手伸过来捉着她的手,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才感觉到捉着她的手是那么轻柔,奇怪地一颗心不再跳得像刚才般激烈。
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然后由那只手把她带向前面,随着手的带领,她轻步来到太子的床前,停了下来,那手已松开,她在心里猜想那手的主人必定是太子无疑,其实却不然,太子只是一直伴在百搭的身旁,由百搭伸手将她牵引。
此时,太子过去贴近她的耳边,几乎可以吻到她耳珠的距离吩咐道:“脱光你的衣服。”虽然害怕,可是她却不敢拂逆太子的命令,便伸手去解开自己身上那件锦绣衣袍,待得全身赤裸后,她听到一声微弱的咕噜声音,似是喉头吞掉唾液时的声响,她又以为这人是太子,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在寝宫之内还有百搭这个人。
这妃子只是年约十四、五岁,正值蓓蕾初绽之时,胴体还不算丰满成熟,但始终是一副赤裸裸的女体,百搭凝视着她那小小的胸脯,目不顿斜视,相反太子表情冷冷,对这副胴体并不感兴趣,不过还是开口说道:“躺下。”
她如言照办了,少女的矜持教她两颊绯红,她知道既然被皇帝钦点来到寝宫的后果,想到今晚便要被夺去处子之身,又惊又喜,一颗心噗噗的在跳动。
太子在床边处坐了下来,向百搭打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的爬上床去,在少女的身上抚摸,未几那女孩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百搭不但用手去摸,还用嘴去吻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太子却一直冷眼旁观,欣赏着两人的床上戏,丝毫不见动容百搭虽是个年约九岁的稚童,但已经有成年人的反应,那妃子被她摸得头晕目眩之际,百搭突然一手将她的颈项扼紧,她一时无法呼吸,全身都在抽搐,几乎要气绝,百搭随即放开手让她大口大口的吸气,她乍惊还喜,想不到刚才濒死的感觉竟是如斯美妙,欲伸手将百搭拥抱着,可是百搭已先一步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边,回看太子四平八稳的端坐,任由妃子与百搭在床上缠绵,既不兴奋也不难过,究竟他的心中在想些甚么?
过了一夜,妃子自床上醒来,惊觉身边已空无一人,欲翻身坐起伸手去摸蒙眼的布条,才发现双手还被绑在床边,心中忆起昨夜的温馨缠绵,禁果初尝,感觉竟是如斯美妙,正当百般滋味在心头之际,忽尔前面不远处有人噗嗤地笑了一声把她惊醒过来。
她以试采的语气问道:“皇上,是你吗?昨夜臣妾是否令皇上满意呢?”蓦地,她察觉不对头,刚才那笑声明明是把女声,难道是宫娥吗?正想再开口问道,一手却将她蒙在眼上的布条扯去,张目一看,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脸孔,她随即惊惶万分的说道:“你是谁?你是谁?你怎么会在皇上的寝宫之中?”
她跟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笑梦儿,离开了“天神庙”后,他竟真的带着可人直潜人“天法国”皇宫,凭着他的身手,又加上太子并没遣人守在“慈宁宫”,梦儿潜入宫中就如人无人之地。
那妃子以为眼前的人是要来刺杀皇帝的刺客,那她自已也必然先惹上杀身大祸,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梦儿竟着手解去绑着她的绳子,她感到惘然,回头向宫内环伺,只见一个赤裸裸的女体在宫内开怀的跳着,如此大胆的行径,不是可人又会是谁?
可人发现了那妃子脱在床边的锦绣袍子,好奇的拿起来细看,那妃子向她说道:“那是我的。你们究竟是谁?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皇宫吗?闯进宫中是犯了杀头之罪,你们担当得起么?”
妃子以为这样便可吓倒梦儿,岂料梦儿突然抽起床上的被褥往她身上卷去,转瞬间已将她由顶至踵的包裹起来,就算她怎样摆动四肢挣扎及呼叫,也还是无法甩开,梦儿觉得很烦厌,骂道:“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便打爆你的口,手脚乱动我便将手脚切下来!”
全身被包在被褥内的妃子听得梦儿恶狠狠的叫骂,立即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梦儿见她静了下来,便说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皇宫,不然我也不会到来,还有,你那件袍子我妻子要了,你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等一会我就放了你。”
梦儿令这妃子不敢再动,便转过头去看可人,瞧见她正上下摸着那件锦绣袍子,翻了几翻,明明是套在身上了,可是始终不懂如何穿着,上下倒转,嗖的一声又滑了下来,一副好不趣怪的模样,连她自己都望着梦儿傻笑起来。
每当看见可人纯真烂漫的笑容,梦儿心下便为之乐透,可人一看见梦儿对着她在笑,又习惯的说道:“梦儿,我爱你。”如此有趣的可人儿,怎能不教一向没有几人愿意接近的梦儿醉倒?
梦儿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袍子,替可人穿上,她望着自己穿上长袍的模样,觉得有趣,格格的娇笑起来,又扑倒在梦儿身上索吻,十分痴缠,叫人吃不消,梦儿对她说道:“你既有锦袍穿着,我也应该有件龙袍穿在身上才够像样。”
他想到此便即走过去那妃子处,拉开包着她的被褥问道:“说,龙袍放在哪儿?”那妃子听了大吃一惊,诧异道:“龙袍?你要龙袍干甚么?莫非你来真的是要刺杀皇上么?”
妃子答非所问,梦儿甚不耐烦,这时可人又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留意到那妃子的脸上涂着已近褪色的胭脂水粉,伸手去她脸上抹了一下,吓得她几要大叫起来,可人手指上沾着她的胭脂,便往自己脸上涂去,嘻嘻哈哈,活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梦儿见她对胭脂深感兴趣,只想尽力满足,即又问道:“哪里可找到你脸上所涂的胭脂?”妃子见梦儿相貌甚凶,为保安全,便将放龙袍和胭脂的地方说个明白,梦儿就要离开寝宫往外寻去,为了安全,他又用刚才那条绳子绑着妃子双手,可人一直在旁边看着,不时发出会心微笑,那妃子见可人对自己很好奇的模样就更加害怕。
扰攘了一会,那妃子不但被绑,又被蒙着眼和塞着布条,然后梦儿对可人说道:“你留在这里,我很快回来。”为怕可人听不明白,梦儿又清楚说了几遍,直至可人用力的点了头,他才大模斯样的走出宫外,依那妃子所指示沿路走去。
剩下了可人与那妃子的寝宫内一片寂静,那妃子知道梦儿走了,不断在被褥内挣扎扭动,又咿咿哦哦的欲叫,可人看着她的模样,又学着她一般咿咿哦哦的叫着,那妃子急得几乎要流出泪来,只想高呼找人来救。
可人自小便居住在那遥远蛮荒之地,对皇宫中的一切都十分陌生,感觉新鲜有趣,见那妃子如此这般怪模样,过去拉开包着她的被褥,又将塞在那妃子口中的布条掏出来,她张口欲大叫,可是可人好奇的来回塞了几次,把她吓得不知所措。
玩了一阵,可人觉得此事十分好玩,竟然替那妃子一一松绑,那女孩还以为可人要对自己不利,怎知可人自己走进被褥中,将那些绳子与布条全交到妃子手上,妃子会意可人竟想像自己一样被绑,也不理甚么,就用绳子绑着可人的手,又用布条替她蒙了眼,最后还盖上被褥。
天真无知的可人不知就里,躲在被褥内咿咿哦哦的叫着,妃子乘机逃出寝宫,没命般奔跑,就要找人回来捉拿可人。
刚走出“慈宁宫”,眼前一个巨大身影飞快地掠过,几乎要将她迎面撞倒之际,那身影掠起的急风绕过她身旁停了下来,还回首定睛的向她身体上下打量。
被可人夺去锦绣衣袍的妃子,如今可是身无寸缕,见那高个子身形但却是陌生脸孔的怪人盯着自己,张口就要大叫,可是那傻里傻气的怪人已先大叫道:“哇!奶奶!奶奶!”
怪人就是一直尾随梦儿的傻七,他见梦儿来到这里又走了人宫中,久久不见他出来,便跟随潜进宫中欲寻觅梦儿影踪,岂料脑筋不灵光的他却不知这是皇宫禁地,大模施样的闯进来,宫内的禁宫侍卫发现即将他追捕,可是傻七那古怪又飞快身法,连小白也望尘莫及,一百个禁宫侍卫根本无法贴近他三步之内。
傻七虽傻,可是也懂得甚么叫非礼勿视,见妃子赤身露体自宫内急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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