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刀剑笑新传-第2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抬头见莫问还是持剑躺地,一副醉酒刘伶的模样,但口中说话还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道:“这一剑配合我‘偷懒神功’,姿势虽然较难看一点,倒见神效,莫问就改此剑招为‘懒剑’,另外打在你身上的一掌也注入了我融会贯通‘偷懒神功’的内劲,就叫‘懒掌’吧,你现在要是很想大睡一场的话,就学莫问般摊倒在地好了。”
其他人只道莫问胡言乱语,甚么“懒剑”和“懒掌”,完全是胡说八道,岂知莫问就真的趴倒地上不起,口中沉吟,喃喃自语,可惜无法听清他在说些甚么。
黑木童不知就里大大吃亏,见其他浪人盯视自己,就算是傻瓜也知道他们是在嘲讽,羞怒之下又猛然飞扑过去。
这回他见莫问躺地不动,便矮身攻杀,“刀轮”挥起尽把地上雪花溅开,直往莫问头顶处割去。
酐地不动的莫问说是不动,灵合却无比清明,比睁开双目更看得清楚黑木童此招来势,突然弓身弹起,高至黑木童头顶处,也不翻身过来,就在背后挥剑斩劈。
莫问怪招连连,全不是正路剑法,刻意走偏锋,教黑木童不知如何拒挡,最奇的是几次莫问见他以“刀轮”攻来,都竟然弃剑,剑锋卡在他的“刀轮”上,转动之际便带剑向自己割来,身上数道新添的伤痕,便是如此这般被划上。
黑木童连攻几招,均无法将莫问逼进绝路,愈打愈是铁青着脸,最令他生气的是莫问对招并不认真,一时急劲,一时缓慢,似是戏弄他多于跟他真正交战,两人对拆了二十多招,黑木童爆出火来,六指扣剑横斩,向莫问虎口割去,要逼他兵器脱手,莫问索性弃剑不用。
没有剑在手的莫问急步后退,脸带笑容的称赞道:“好!真好!我连续攻你三十剑依然无法将你取下,可见阁下的剑招真的畅顺如流水行云,防守起来则固若金汤,你这一剑认真攻来着实狂猛无比,逼得我要弃剑自保,莫问甘拜下风,认输了听莫问突然弃剑认输,黑木童第一个呆在当场,他明明每一刀都被莫问剑招所牵制,既攻不下也守得辛苦,要是莫问加紧抢攻,自己极有可能败阵被杀,现在临莫问这样说,事情反好像是颠倒过来。况且,他在“天皇帝国”时每一次跟人比较刀艺,几乎都以死相搏,就算最后败者侥幸不死,也得重伤至不能再拾刀拼杀,免却日后败者反过来狙杀自己的麻烦,而且尚武精神中,绝对没有“认输”两个字,认输对他们来说是羞耻的行为,莫问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认输,怎不教他意外?
其他浪人武者,听见莫问承认技不如人,有的失笑,有的也感诧异,刚才两人对招过程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怎可能是莫问输?
那瘦削的一个浪人,他第一个将剑借给莫问,又最先一个挺出来说道:“你这小家伙,根本就没有认真较量,你戏弄我们。”
莫问必恭必敬地道:“请问尊姓大名?”
那瘦削的浪人答道:“丰臣武纪。”
莫问收敛起不羁的微笑说道:“丰臣前辈,大家比试武功高低,不过是想分出胜负,如今莫问知道打不过,认输便是,难道真要其中一个的头颅被割斩下来才算是分出胜负么?”
丰臣武纪不假思索便答道:“假如你真的打不过我们,认输当然可以,不过明明技高一筹却认输避而不战,就是侮辱我们浪人武者的尚武精神。”
他说话时一对怒目直瞪着莫问,脖子上的青筋兀自跳动,似真的对莫问三番四次的作弄甚为气恼,莫问依然一脸恭敬,躬身说道:“也许是莫问年少无知,未知前辈们所谓胜负是怎么回事,于莫问而言,胜负并不是生死决杀,由一开始莫问便只想要全身而退,不作纠缠,假如最终莫问未能达到这目的才算是失败,前辈同意舆否?”
见莫问彬彬有礼,并不避嫌地解释自己避而不战的原因,丰臣武纪作为年长者,也不好意思再加相逼,怒气稍退,说道:“你这黄毛小子,的确是嘴巴更胜武功,你既有心事未了,不能专心应战,我们就跟你另定决战之期,等你办妥事情再来一决高下。”
听丰臣武纪口头答应,莫问心下暗喜,奸计又再次得逞。他既遗传了爷爷笑三少珍惜生命的性子,也像娘亲芳心一样,决定要争胜的话便一定会争持到底,今趟打一开始,他就盘算好最终目的是全身而退,甚至乎不惜化干戈为玉帛,心中略一思量便谋定策略,以甚么“君临天下”剑招杀败最狂傲的破相,免他多生波折影响自己的谋局发展,也顺带挑起各人的杀意,把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让“八神”脱困往救耶律梦香。
待一切都顺利完成,最后就是自己如何全身而退的一着。假如他一早突破重围,浪人武者势必不肯罢休死命纠缠,酣斗一阵,既能胜却不胜,免另一个更厉害的浪人来挑衅,否则若是将黑木童败杀,之后才真的是杀浪一浪接一浪,只会令他更疲于应付。
既不胜,也不败,要其他浪人无话可说,当中奥妙处只在于莫问掌握了他们好胜好斗心理,其实所谓胜败,正如他所说,不过视乎自己的目的是甚么罢了。
莫问要全身而退,浪人武者要比斗,如今结果为何,清楚的放在大家面前,莫问想了一下,只觉甚么尚武精神实在有点可笑,追求更高挑战突破自己,精神固然可敬,可是沉迷入去,被尚武精神摆布,成为自己被人戏弄的弱点,这就绝不可取丰臣武纪说要约定再战之期,莫问并不放在心上,暗想他日也未必有再见机会,口说道:“其实小白的武功比莫问好得多了,莫问处事并不含糊,几位要是光明正大的找小白决战,绝不阻挠,要是之后对莫问还有丁点儿兴趣的话,再来找我决战也不迟。”
莫问一手将这班浪人武者推去给小白解决,一切也是顺水推舟,反正他深信小白不会败给他们,自己又可继续快活逍遥,这一点懒惰的性子,却不是任何人所遗传,而是他自己的智慧。
刚将面前危机解决,莫问脑中忽地又灵光一闪,急忙躬身作揖道:“对了,各位前辈,要是你们将来想跟莫问再比高下,就请各位再帮莫问一个忙。”
丰臣武纪虽对莫问认输避战的方法不大欣赏,也认同莫问是个机灵的小鬼,不算反感,问道:“说出来吧!”
丰臣武纪既然反问,莫问也就更有把握他会答应所求,不客气地说道:“我娘耶律梦香现下一定被一休大师所困,莫问就算以一己之力能救娘脱险,沿途也一定会再被狙杀,要是几位前辈能略作举手之劳,只要阻挠一休大师沿途追杀,莫问感激不尽。”
如此大胆的请求,莫问竟敢说出口来,丰臣武纪亦感意外,先是一怔,继向其他同行者瞧去,大家都心想此行是被一休大师所利用,心中有气,竟就点头答应。
460
第 四 章 金黄色的梦
冷月冥冥,花落无声,寂寂的寝宫内,太子一脸愁容,迳自来回踱步,百搭在一旁正襟危坐,身体虽不敢稍动,眼珠却左右来回,随太子的步伐转动,脑海中虽有百个问号,却不知如何开口去问。
在百搭成长的岁月里一直跟随太子,听从太子的吩咐与教养,要是太子没命令,他也不会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却也从未见过太子如今夜这般满怀踌躇的样子,看到太子兀自在床榻中翻来翻去,辗转不眠,未几翻身下床,百搭脑海中就只有好奇两个宇,以为太子正要谋思计策,是以静心等候太子的吩咐。
只见百搭的眼珠来回扫视了一遍又一遍,转了无数圈后,太子才顿足,负手立于原地,终于开口说了两个字:“可人。”
百搭侧头沉思,脑海中搜寻可人的影子,可是刚才太子早就作过同样的吩咐,当时百搭的记忆中,并无可以模仿可人的片段或一些散示,令太子失望沮丧,如今重复的吩咐,自然也落得同样下场,可是太子并不是要百搭再去扮演可人,而是陷于过度迷思之中,不自觉地喃喃叫出心中朝夕思念的名字。
他与可人不过一面之缘,竟然在心中留下不能磨灭的印象,想到此不由一阵惘然,自问平素以头脑冷静称著,如今竟因一个初次邂逅的少女而不克自持,心烦意乱不能成眠,最糟是他清楚知道这会造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错误,但还是无法避免思念她的娇俏模样。
漫漫长夜苦无摆脱愁思良法,太子心中叹道:“酒与女人,皆是毒物,酒能错乱思维,影响判断,但我有意志压抑,总算能滴酒不沾。至于女人,本太子更是远之三尺,避免与女人有贴身的接触,可是却抑制不住情欲自然流放,被可人缠绕思绪,看来我真的未臻智者断绝情欲的境界。”
太子自登基为帝,接替伍穷掌管“天法国”内外事宜,每夜都吩咐宫娥挑选一个后宫佳丽来寝宫相聚,其他人不如就里,以为蒙太子宠幸,可是他暗中却将美人送赠予百搭,自己只在旁观看他们共赴巫山,从而锻炼自己压抑情欲,而且每日的佳丽并不重复,亦可避免爱上某一个女人,以为一切都是天衣无缝之际,偏偏造物播弄下遇上了可人。
与其待在寝宫中魂牵梦萦,太子索性走出寝宫外,抬头见星月当空,那星辰恒古未变,总是同一引天,但人却会老会变,纵使有排除万难成就大业的智慧,始终亦不敌岁月。
太子随看星月指引,信步而行,不如不觉故地重游,此处正是当日伍穷与太子初相识之地“穷乡乞巷”。
太子辅助伍穷治理“天法国”后,“穷乡乞巷”已由昔日乞丐云集栖身之地,改头换面变成一处繁盛大街,处处红墙绿瓦,游人如鲫,营商者发挥无穷创意,在此摆卖各种特色工艺,还提供地盘让文人雅士于此吟诗论曲,甚至建起青楼,让落俗与高雅之人比邻而处,自成“天法国”最具特色的胜地。
值此深宵子夜,途人稀疏,隐隐传来一缕箫声,箫音宛宛哀愁,太子侧耳倾听,理解奏箫者正伤怀河山惊变,百姓遭殃。
自“天皇帝国”侵占昔日“皇国”土地并扩展势力,中土各地的原居民便四处流亡,安享盛世繁华深感自豪的“武国”百姓,也因余律令、刀锋冷、药口福及皇玉郎不肯团结抗敌,而令“武国”失守,虎口余生的平民都要到处飘泊,寻觅可安稳栖身之地。
“神国”路途遥远,又是偏僻未尽开发的地方,本是穷愁潦倒的“天法国”使成大部分流亡者的目的地,过惯奢华的“武国”富户被迫迁徙于此,有点儿技艺的便在街头卖唱,或是将自己在“武国”的遭遇见闻,编成故事于街头演绎,招揽路人驻足倾听,从而赚取几文铜钱聊以过活。
以前生为“武国”百姓令人钦羡,今日十年人事几番新,倒过头来要依靠“天法国”护荫,心情当然不是滋味,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自当尽失,只能徙自慨叹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凭曲寄意,哭诉盛世如镜花水月一场空,寄望早日将外国人驱逐出中土,光复中土河山。
太子一人于街头处踌躇踱步,本想来此觅得一些赏心乐事驱除愁思,怎知听得哀愁怨曲,愁上加愁,大扫兴味,正欲折返,讵料此时箫声忽转竟夹杂有轻快音韵,恰似珠落玉盘,天籁般动听,令人心情畅怀。
侧耳细听,只觉神韵奥妙,恍如箫音,却又似琴韵,比玉箫吹奏音曲清亮,又比瑶琴弹出的声音玲珑,太子听了一会,也分不出此音该是何种乐器弹奏,心感诧异:“此地我来过数回,总亦未闻如此动听的音韵,究竟是谁在摆弄甚么乐器?”
太子虽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对于乐器曲词也略懂皮毛,难得今夜百无聊赖却遇上令他好奇的事,便即大步沿音韵徐来处走去,边走边想,又边走边听,此时箫音又随那奇妙神韵转趋轻快,今太子刚才愁云笼罩的心情一扫而空,代之而起是闻声欲舞,喜气洋洋。
受音乐所影响,太子步履也变得轻松,肩头巨石仿似经已卸下,轻飘欲飞,心忖道:
“自被迫登基以来,日常尽是处理朝中琐事,又要防范‘天皇帝国’何时部署来攻,还要顾虑伍穷的后着行动,早就忘记往昔理想,‘连城诀’的事已拖了好些时日,待‘天皇帝国’和伍穷的事解决之后,应当再次实行。”
冷静又深思熟虑的太子最初目标就不是统一天下,登基为王成就霸业这回事,在他眼中根本不存价值,他的理念之中,早就认为以中土地域之广,若只有一个皇帝掌管一切,难免有所疏失,惟有将地域仔细划分,各自建立具特色的城邑,既可互相呼应,也避免山高皇帝远这种令人懊恼的事发生。要不是“天皇帝国”来侵略,身旁的伍穷又引起无数事端,突然放弃皇位,他绝不想早早担起“天法国”皇帝这重担子。
一念至此,太子心中忽生奇想:“为何偏于此时重新想起‘连城诀’这回事,难道是被那奇妙音曲影响所致?若是属实,此音倒有奇能,更加要好好见识。”
为避免被百姓发现自己出现此地,太子轻易于“穷乡乞巷”的楼顶疾走,终于到得一处吹箫者云集之地,俯瞰而望,见华灯之下,几个穿灰衣布袍的老人家皆持箫吹奏,其中一个最为显眼,童颜鹤发,白髯飘逸的老者身旁,蹲着一个妙龄少女,她的脸容令太子一见鸡忘,正是先前随梦见闯进皇宫中胡闹的可人。
他从高处望下瞧得十分仔细,只见可人嘟起小嘴以两片落叶放在唇边轻轻吹气,两手或叠或拉,如此这般便吹奏出奇妙音韵,令太子心灵处最渴望之事重新升起可人见几个吹箫老者也在吹起轻快乐曲,嫣然一笑,边吹叶子边站起身来,摆看只堪盈握的腰肢,闻声起舞,吹箫老者见着也微微摇曳佝偻身躯,投入愉快欢畅之中,远处也有人闻声而来,听着看着,聚集的途人渐多,气氛转趋热闹。
缠绕梦魂中的可人刻下就在眼前,太子想了一会,忽地折回,未几,竟又在大街的人群后出现,百姓惊见太子,均回避两旁开山一路,跪地磕拜让他行前,坊众以为太子出现于此,必有大事,岂料见他孤身一人,手中握着一束金玉兰花,都感惘然。
太子撇开围观者不理,向可人信步行前,雀跃起舞的可人一眼瞧见太子即当堂驻足,眼珠儿骨碌碌转动,旋即记起曾在皇宫中遇过太子,对着他灿烂一笑,开口说道:“你好吗?”
经过梦见的反覆教导后,可人渐学会与人以说话沟通,虽然还学得很少,但最起码这次已不会把太子再错唤梦儿。
太子亦对可人笑了笑,可人甚表欢欣,吹箫老者惊见皇帝,即停止继续吹奏,箫音戛然而止,可人怅然若失,即回过头去望着老者,太子扬手示意,要各人继续吹乐,箫音再起,可人才又回复笑态嫣然,身体一摆,继续起舞。
在巷中左顾右盼,竟见梦儿就蹲在一旁,一直凝望着可人舞姿婆娑,他当然也看见太子出现,奇怪是梦儿对太子全无好感,竟然也不过去拉扯可人回来自己身边太子瞧见梦儿,也不避嫌,竟就开步向着梦见走去,也一并蹲到他身边,开始将手中的一束金玉兰花一朵一朵地摘下,两人同样地以万般陶醉的目光看着可人,回想起当口莫问丧母时,梦儿曾在这“穷乡乞巷”大开杀戒,要替莫问杀掉太子报仇,如今两人竟能并排一起,此情此景实在匪夷所思。
梦儿既不拦阻,太子亦微感意外,说道:“还以为你看见我的出现,必定又要作一番纠缠,现在你能加斯冷静,实在今我诧异。”太子说罢又摘下一朵金玉兰花,此花每朵皆呈灿然的金黄色,太子刚才在屋檐处突然离开后再折返,就是去采这束金玉兰花。
对太子的提问,梦见答道:“可人现在正开怀大乐,我不想扫她雅兴,要是易地再遇,我定不留情,到时你再不会有避战的机会。”
梦儿如斯关怀可人,连她的心情也能照顾到,爱之情切,令太子也有一丝感动,只见他双手不停,尽将金玉兰花摘下,然后又掏出一条丝线将花朵细心地串起,也不如他想要作些甚么。
太子说道:“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梦儿经过以往几番比试,终于知道自己不是本王的对手才放弃缠斗。”对于太子的自傲,梦儿心内微愠,可是他旋即知道太子目的。
梦儿答曰:“你明知我在这里,可是还挺身出现,应是另有所图。”
太子差不多完全串起金玉兰花,花朵围成一圈,金黄的色彩聚在一起,灿烂耀目。太子说道:“你有想过我对你所说的提议么?”
所谓太子的提议,实是太子指出自梦儿爱上可人之后,可人使成为梦儿的负累,要是负担着可人与敌人争战称王,可人便会性命堪虞,随时有被敌人杀害的危机,梦儿不可能时时刻刻伴在可人身旁,同时却又要对付太子,因此,太子说过,若要将他杀败,梦儿只需将可人交给太子,也即是说将梦儿的弱点转嫁到太子自己身上去。
梦儿眉头紧皱,把一双拳头握得僻啪作响,说道:“我会给可人最好的一切,享受万人之上的风光,同时也不会让可人有丝毫受损,你要女人,去前面的青楼处随便挑一个,那些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
此时,可人莲步轻移走到围观的坊众面前,伸手去拉扯众人一同起舞,被战乱的事折腾多月,鸡得今夜有此光景,坊众都放开胸怀,与可人翩翩起舞。
太子被梦儿言语嘲讽,指他配不起可人,并不动气,平静的说道:“你要让可人享受万人崇仰的风光,恐怕这条路并不易走,但你要给她的一切,现在本王已可给予可人,笑梦儿,你才是个不知所为,不识好歹,夜郎自大的垃圾、狗屎、贱种。”没料到一向冷静温文的太子竟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言辞,看来,他的确是存心挑衅而来。
突然,一声轰天雷响把起舞中的坊众吓得窒步,可人惊叫了一声,回首一望,只见梦见脸上青筋暴凸,一拳轰在地上,裂开一道深坑。
可人上前伸出两手捧着梦见的脸庞,他看见可人愁眉深锁的脸容,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努力平复自己愤怒的心情。可人轻轻抚着梦见的脸,关怀问道:“梦见,没事吧?”
听见可人那宛如莺燕的声音,梦儿怒气稍息,说道:“梦儿没甚么,可人继续去玩耍吧,我在此等你。”
看见梦儿露出微笑,可人才再展笑脸,她的纯真与关怀,的确已成为平息梦儿怒火的泉源。
这时候,可人拉着梦儿的手,要拉梦儿站起,梦儿以为她要离开此地,忽见可人又一手握着太子的手,笑着道:“来,我们一起跳舞吧!”梦儿当然知道可人要他和太子一起随她起舞,可是梦儿生性孤僻,除小白、耶律梦香和朱不三等人之外,甚少与人来往,故此踟蹰不前。
太子却迈步踏前,随可人起舞,还故意在梦儿耳畔说道:“就算你能知道我另有所图又如何?我早说过,你根本在我太子之下,我甚至乎可告诉你最后的结局,是我太子在你面前,亲手将可人带走。”
只见梦儿呆立当场,太子却随可人开溜,可人见梦儿站着不动,满心好奇,太子随即将手上用金玉兰花串成的花环,戴到可人的头上,说道:“可人,你是否烦意成为我太子的皇后!”
可人自小在深山长大,浑不知甚么是皇后,见太子手上那金玉兰花串成的花环十分漂亮,心情大乐,拉着太子不停跳跃。
“穷乡乞巷”的坊众见太子畅怀,也被感染,个个抓起乐器来敲打吹奏,眼前一片喜气洋洋的欢乐气氛。
忽地,太子将可人紧拥在怀,当着梦儿的面前亲吻可人,可人竟不抗拒,因她根本还未学懂为人妻者,便要恪守妇道,只知在大家心情乐透之下便会亲吻。此情此景被梦儿看到,激起他胸中怒火焚身。
梦儿大步走前,踏步走至可人与太子身旁,太子吻着可人,双目睥睨梦儿,只见梦儿也仿效刚才太子一般,靠在身旁耳语。
梦儿低声说道:“你说得不错,暂时的结局的确如你所说无疑,可是梦儿最终也会将可人抢回,而且,梦儿还可以痛快的将你殴打一顿。”
只见太子微笑着,横扫梦儿一眼,说道:“那就来吧!”
近距离下,梦儿重拳挥出,轰向太子面门,罡风来袭,太子竟不伸手去挡,只聚劲于脸硬接一拳,隆的一响,太子抱着可人的手被轰飞脱开,整个人倒飞向后,跌在坊众脚前。
本是欢乐畅聚的坊众惊见如此异变,全皆大骇,但旋即想到皇帝被袭,均不回避,人群涌上围在太子的前面,其中几个看了看梦儿,认出他就是当日在此杀了数十人后,想把太子也一并杀死的梦儿,皆大声喝骂,随即一呼百应,冲前阻挡梦儿可人最感惊愕,万料不到梦儿会突然破坏此欢乐的气氛,更一脸怒气的紧握拳头随着众人冲上去,她一把将梦儿拉住,可是梦儿嫉火中烧,甩开可人的手又拨开人群。
太子挺身起来一手抹去血污,只听梦儿喝叫道:“来啊!这不就是你最终的目的吗?继续扮演弱者吧!梦儿成全你的计谋。”
只见太子在笑,并没还手,连续捱了梦儿的猛拳,耳隆轰隆如雷的响声,教人胆战心惊,要不是太子内劲护体,岂能承受得住梦儿的老拳。如此疯狂轰击,可人终于忍不住过来揪住梦儿,太子这时也装成伤重。
可人对着梦儿,怒目而视,梦儿被迫停下手来,一脸懊悔的神色,后悔自己虽掌握了太子的动机,可是始终着了道儿。
霍地,梦儿竟转身撇下太子与可人不理,瞧着梦儿孤身离去,可人的心里只觉若有所失。
461
第 五 章 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