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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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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儿已没有多少人对他还留有印象,他对整个“罪十八岛”的影响,现下只是三腕大饭及三碗冷水。
在“东方囚牢”内,有狱卒每天为他送来勉强可以下咽的三餐,梦儿只是被囚禁起来,不见天日的可怜虫。甚么惊天大志、霸业目标,都已成幻梦,从前一切已毫无价值可吉。
要一个向来志欲一飞冲天的人,终日活在无聊的空白之中,简直比死更难受。
究竟东方家主东方不平,为啥要把他囚禁起来?又为啥不杀自己?梦儿曾思索过,但极度沉郁令他的思想也变得呆滞了。
终于有转机来到,那被囚禁在隔邻的白发百岁老人,竟在墙上破穿了一个小洞孔,两者可以交谈。
只是初次交谈的结果并不愉快,那老而不竟从囗中吐出一枝幼银针来,冷不及防下,梦儿照单全收,银针射穿入额头之内。
自称为东方不平父亲,即为第二代东方家主之老翁,猝然出招得手,满脸狡谲神色,说道:“臭小子,从这一刻开始,你将会有一次痛不欲生的撕裂头颅感受,我担保你痛得死去活来,哈……!”
说罢,老翁以一小块碎石把手指头般大的洞孔填塞好,再也不理会梦儿死活。
呆住的梦儿忽地感到额头犹如被大铁锤猛力一击,整个脑袋创痛起来,险些连站立之力也失去,不由得脸色大变。
创痛蔓延至双目,双耳嗡嗡作响,先是似一大群蜜蜂儿在耳朵里振翅乱飞,继而不住的冲撞向耳膜,又咬噬耳壁。
梦儿全身抖颤,双手不停往耳窝里挖,好快便挖出血丝来,只是如何也难以制止强猛耳鸣。
本来朗若流星的双目,此刻已变得黯淡无光,由此可见他是如何的痛苦,更且疼痛不住的一浪比一浪强猛。
可以想像一下,脑袋不住有炸响声音,既毫无节奏,又难以捉摸,如此折磨实在惨痛之极。
咬唇出血,每过一个时辰就增一分痛,就算是堕入炼狱中恐怕也未有一样凄厉苦刑。
突觉喉头腥甜,那强烈的震痛教梦儿呕出一大口血来,继而是全身虚脱一般,轻飘乏力。
不论梦儿如何坐立,总难以减轻痛苦。加上内力全因琵琶骨被锁住,挣扎亦无力。苦惨的折磨不住递升,梦儿只好尝试把头颅撞向墙壁,以外来的痛以分散减轻苦楚。
也不如这种惨烈剧痛延续了多久,梦儿已先后多次痛得昏死过去,跟住又因剧痛而转醒过来。
在迷迷糊糊里,仿佛感觉死神已离他不远,伸手大概已可触及,完全丧失生存希望的一刹那,那种剧痛却骤然消失。
要走便走,消失得无影没踪,感觉怪得教人茫然失措。梦儿勉力支撑起来,竟有着重大发现。
他的十根指头竟可以发出劲力来,虽然并非手臂也可以吐力,但这小小的进展已足教梦儿极其兴奋。
就在梦儿不知所措,未明原委,好想理出个头绪来之际,在蒙蒙咙咙中,忽然听得铁链曳地的响声,跟住就是牢房铁闸开启声音。看来是有人打开那老翁的牢房,又把他拉了出去。
搞甚么鬼?
外出甬道中大约有四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四周寂静,就在梦儿感到一切回复平静之时,突然而来的凄厉嘶叫,尖锐得似是一个人被剖腹挖心,惨受酷刑之苦。
那显然是已达至人所不能承受的酷刑,教老翁喉头发出如野兽临死前怒吼的叫声,足教梦儿脑海充满影像。
一根又一根骨头抽出,或是把血筋从脸颊抽出来,拉啊拉,缓慢得教人难以忍受。
老翁被无情折磨了几近三个时辰,声音依然一样响亮,由此可见他的内力委实非凡,只是琵琶骨被锁住,发力无从,也就难以反抗,正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一阵子过后,老翁被拖回囚牢去,再困锁起来,只待囚室大铁闸门下的声响传出,梦儿立即走到墙前,伸手去把那封住洞孔的小石块推开,察看个究竟。
从小孔所见,老翁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细意打量下,只见他脸上、臂上、腿上,几近全身已没有完好皮肉。
也不如酷刑用的是啥刑具,老翁皮肉披荆开翻了起来,满身是血,青筋凸起,可怖得教人惊震。
梦儿看了一阵,仍未见老翁转醒过来,也就蹲下身子,在地上找来一小块碎石,准备封住洞孔。
再站起来正要封住小洞孔,那知“嗖”声响起,颈项阵阵刺痛传来,一股莫名恐惧当下突袭心头。
双腿踉舱退开三步,随即又传来剧烈疼痛,而隔音厚墙壁的另一端,那诡异可怖笑声,教梦儿既怒且恨。
老翁一下子竟完全复元过来,笔直的站了起来,嘿嘿笑道:“你奶奶的娘真正蠢得无比,你以为我真的会被那些臭小子折磨得死去活来么,哈……,真正感到痛楚的,是你啊!”
颈项肌肤突然肿胀起来,嘲的一声撕裂了,疼痛入骨割肺,痛得着实难以忍受更可恶的,是那老翁不住在失笑、耻笑,良久良久,不论梦儿如何用手去抓那被银针射伤之患处,仍无济于事。
全身痛得发颤,比先前的苦痛又再更深入骨髓,每拉动一下,全身骨头都同时抽擂。
只要是有骨头的部位,都裂痛起来,痛得全身好像都要碎散,不一刻便晕死失去知觉。
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候,当他再苏醒过来,感觉跟之前那次的痛又是另一回事,因为痛楚已全然消失。
一双手臂活动起来,竟回复点点劲力来,比起先前十指活动自如,又更进一步。霎时间梦儿不禁大呼小叫起来,心头涌起一阵阵快意,天呀,已渐渐迈向摆脱囚禁的目标。
只要体内劲力复元过来,震破身上锁铐也就有可能破开囚牢,重见天日。
原来已消失殆尽的“希望”,竟又再重临,教梦儿心中火热,满脑子尽是向东方家主报复的胡思乱想。
“怎么了,好像想通了很多啊!”
隔壁老翁原来一直在留意着梦儿的变化,看到他大喜过望的样子,便冲着他来说些嘲讽的话。
梦儿急忙道:“原来我碰上大恩人,我笑梦儿有恩必报,现下先向老前辈磕个大响头。”
二话不说,咚咚咚的便连续磕了三个大响头,磕得头破血流,但梦儿却是一脸坚持,十二分诚恳。
老翁笑道:“你连我如何称呼也未清楚,便接连向我磕头,岂不太冲动了么?梦儿当下问道:“那敢问前辈大名?”
老翁一脸庄严肃立,枉然道:“本座便是‘罪十八岛’主宰第二代东方家主——东方邪白是也。”
梦儿心头一阵狂喜,暗暗想道:“这厮便是第二代东方家主,好明显一定是那东方不平这个畜牲,利用恶毒手段制住了东方邪白,把老爹囚禁起来,佯称他失踪或被杀,然后便由他来执掌、当权。”
“只要从东方邪白身上学得提升武学之法,再救他脱险,助东方邪白夺回家主之位,宰杀了东方不平,自己岂不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罪十八岛’重要人物?”
“而东方邪白已是垂垂老矣,自己随时可以接掌成为下一任东方家主,岂不妙哉?”
想着想着,梦儿不禁从心底里笑了出来。天啊,原来你对我梦儿实在不薄,我还有翻身机会,更且好有可能在武学上得到大大提升。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的白日梦发够了没有?大蠢蛋!”
东方邪白又再一言惊醒,满脸不屑,活像已明白梦儿的无聊妄想,正要好好的去教训他。
束方邪白大声喝骂:“臭小贼,你别自鸣得意,以为接连两次因被银针刺痛,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劲力回复,便可以渐渐回复功力,甚至脱困了么,你太天真了“试想想,若然如此轻易,我怎么却不一早依样葫芦用银针刺自己呢?效果一样,我便老早不待在此了。”
束方邪白的解说好有道理,一时间确实令梦儿无言对答。怎么东方邪白不破牢杀出去报复呢?
就在梦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这古里古怪的老头儿,突然来个头下脚上,以单手支撑身体,急提内劲,白烟登时从头顶冉冉升起,好快便进入了转动七大周天境界。
东方邪白不住念念有词,满腹闷气的道:“你娘的臭贼,别以为可以学懂‘吸星神鉴’这门高深武学,你老爹我一天不让你知悉秘密,臭贼子、忤逆贱种,你可终生悔恨,哈……。”
“你的甚么手段、酷刑,又有个屁用,五年过去了,你不也一样毫无所得吗?你始终不能令我低头!”
自言自语,半疯又未癞的东方邪白,似是正在述说他与孩子东方不平的相互关系。
梦儿小心聆听着,但他同时也更小心的防备东方邪白,只怕他又图然吐出银针,自己便又要惨受极痛之苦了。
从对方一番混乱话语中,大概已可以肯定,东方不平所以要困锁、折磨老父,目的不外乎是要夺得甚么“吸星神鉴”武学。
东方邪白忽然失笑了起来,问道:“臭小子,你的十根指头及双臂都可以发出一点劲力来了吧?”
梦儿点了点头,对方用银针令他痛得死去活来,看来救是要借痛力来刺激血脉,让气血畅顺贯通,部分劲力便能回复。
梦儿道:“多谢前辈助我回复点点劲力。”
东方邪白冷冷笑道:“你还想更进一步么?”
梦儿当下肯定的道:“这个当然。”
东方邪白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说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哈……,说得真太轻易,先前只试过两枝‘痛针’便死去活来,要更上一层楼,回复十成功力,付出的代价还更大得多啊!”
梦儿笑道:“只要能破开囚牢,重获自由,我笑梦儿绝对能够付出最大代价。意志十二分坚决,梦儿很清楚这是千载难逢好机会,必须好好珍惜、把握。东方邪白道:“要突破‘天龙死锁’封穴之困,必须放弃从丹田养气之道,改练百穴汇气之法,以百穴同时吐力聚合,破开‘天龙死锁’,那就有可能脱困。”
“首先,你必须借助外力去刺激百穴,部分以银针可解,部分则必须以拳或腿痛击锤打。”
梦儿呆住道:“但咱们相隔了厚墙,如何可以腿打、拳击啊?”
东方邪白笑道:“你以为这道墙可以隔绝老夫么?”右手伸出剑指,吐力一插,整道墙当下又摇晃起来,指力惊人。
飞快的连插八次,在原来小洞孔旁边,登时再穿开多一个同样大小的洞孔,可见东方邪白所言非虚。
梦儿愈看愈是惊心动魄,如此神指功力,大概连自己父亲小白也未必达此境界,眼前人物委实功力非凡。
东方邪白道:“只要你跟我一样,在墙上一个又一个的小洞插穿,大概三十个小洞便可连成能让你爬过来的大洞。”
梦儿愕然道:“爬过来?但……我的背后有两大条铁链锁住在墙,又如何能过来?”
东方邪白道:“明天,你便可以扯断那背后的铁链。”
梦儿喜出望外之际,突然又响起嗖、嗖、嗖三声,当他发觉脑后、臀部、腰后同时炸痛,竟感到已射入了体内的银针,飞快在血脉内游走,那种可怕的痛即时教他引颈狂啤。
567
第 四 章 我不怕虐待
寂寞的夜星光闪亮,如此优美的亮光,有两个人没有机会欣赏,一个是梦儿,另一个是那老头儿东方邪白。
经老头儿斥骂指点,再加上忍受着痛得死去活来的银针通穴之苦,梦儿四肢已回复一定劲力,勉强能戳穿厚墙,造成了一个仅足够一个人蹲低爬行而过的小洞。
跟狗洞一模一样,但却是梦儿希望所在。只要能跟老头儿修习神功,那就有机会猛然提升。
再破牢逃出去,宰了那东方家主,他这个被困的囚奴就可以一飞冲天,成为“罪十八岛”的伟大枭雄。
梦儿好渴望拥有那种骤然暴现光芒的感觉,一举成名,以最短时间飞上枝头变凤凰。
天份过人的不世人物,都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取向,一是急功近利,尽快成功,作出突破,不呜则已,一鸣惊人!
另一种走的是相反模式,虽然都是朝着成功目标进发,但步伐却来得相当谨慎、缓慢,先建立好完整基础,慢慢的一步又一步前进,绝不贪求冒进成功,在过程中不断累积经验。
梦儿、莫问两人的性格迥异,同向着成功目标进发,自然就会倾向不同的形式迈进。
梦儿一直自觉上天对莫问太眷顾,自己被比了下来,自然好想尽快登上人生高楼,证明他实力更胜一筹,走的自是捷径。
加上他性子急进,自觉才华洋溢。生命充满动力,自然每一着都意图突破,创出惊人之举。
自从踏上“罪十八岛”后,遇上东方心雪,他便想利用这段情爱作攀登为乘龙快婿之踏脚石。
在“东方死牢”内,得悉遇上了第二代东方家主,又企图利用对方令自己猛然提升,心思一直未变。
反观莫问,在“七重天”内围绕着“冷血方唐家”等人兜兜转转,小心谨慎的踏着每一步。
甚至从未有刻意向别人提出自己的太子身份,更不肯表露武学实力,为的就是想先观察清楚一切。
小白统一中土以后,形势大定,只是武林上群雄并起,莫问早已有建立他个人门派的人生目标。只是万丈高楼必须从地起,连江湖重要门派、人物也未了解齐全,又如何能开帮立业?
父亲小白花了二十年才完成人生大目标,莫问的目标是建立他所创的天下第一门派,未及小白登基之难,但也绝不容易。
他给予自己十年时间来完成心愿,建立“莫问武门”,并要使它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
故此必须先行稳基础,一步一步建立,一点一点的学习,取他人之长以补自己不足,努力再加努力。
奋斗模式背道而驰的梦见,五天之内受尽银针极痛折磨,他原以为试得多了,便能习惯痛楚。
岂料老头儿的银针有时射耳窝、有时射脚掌,又会射入腋窝之内,每一种痛都彻底不同,都教他身心大受摧残。
那隔壁的老头儿每一次弄得梦儿苦惨倒地挣扎,都必然哈哈大笑,十二分雀跃,简直大喜欢畅。看来他绝对是个有残虐狂的怪人,心理上肯定畸形,但梦儿也只好不去理会。
只要能提升武学,又能破牢而出,再杀了那东方不平,梦儿成为“罪十八岛”一人之下的王者,甚么代价也好值得。
为怕洞孔有可能让狱卒发现,梦儿选了在墙脚的位置破开,平时用牢内的粗硬芦苇遮盖。
经多日辛劳,梦儿终可以指力捏拉开铁链的扣,背项虽仍被锁住琵琶骨,但已能从洞孔中爬过去隔壁老头儿的囚室。
心中升起一阵强烈兴奋,仿佛成功就在眼前。
像一条狗般爬过狭窄细小的洞孔,笑梦儿好不容易才越过一半,下半身仍未挤过去,突然顶头被压住,原来老头儿东方邪血竟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骑在梦儿的颈项。
梦儿又何曾受过如此侮犀,一阵无名怒火自心底冒起,咬牙切齿,双拳紧握,正待要发作之际,想到东方邪白乃他日自己的依傍,能否一飞冲天全系于他身上,只好强自哑忍不敢发作。
东方邪白喝道:“怎么了,你这小龟蛋真的如此听教听话么?被我骑住不觉大大羞辱吗?”
梦儿静了一阵子,待自己心情平复了一点儿,才说道:“老前辈要教我突破武学,我该当尊敬你。”
东方邪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翻滚便趴在地上,跟梦儿一样,抬起头来,用前额顶住梦儿头顶。
显然东方邪白内力运用比梦儿强上许多,头顶向前压去,梦儿原已越过了的一半身躯便被压退回去大半。
原来已大感受辱的梦儿,此刻实在忍无可忍,口里没说甚么,只是却强行发劲,不住的向前挤去。
惟是东方邪白就似是一座巨山,挡在前面,任梦儿如何努力也不能再向前寸进“哈……,臭小子,好无能啊!”
“哼,我还未放弃。”
“哎呦,好有毅力哩,只可惜有毅力却未有实力。”
“只要给我机会,我梦儿一定能脱胎换骨。”
“臭小子,这些话谁个都懂得说啊!”
“呸!老前辈,我岂同他人!”
“挑你妈的,你跟其他平常臭小子又有何分别?”
“分别就在于你这老前辈。”
“甚么?”
“我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应该相信老前辈你的眼光!你肯在我身上射入银针,畅通我部分穴道,花这点功夫,自然是对我有所期望,亦认定我是个人才吧!”
“有道理,原来你这臭小子倒懂得好歹。”
“放心,我总比你那丧尽天良的孩子东方不平好一点儿。”
“不,胡说,你岂止好他一点儿,天下间最狗屎垃圾不如的贱种,也总比这畜牲好上千百倍!”
“不……,东方不平不可能是贱种,他是老前辈的亲生孩子,如果他是贱种,老前辈岂不便是贱人。”
“哈……,臭小子,东方不平这畜牲当然是贱种,我平生作恶多端,杀人如麻,何止是贱人,简直是该死十万次的大贱人,哈……!”
“不,你不能死。”
“你胡说甚么!”
“老前辈这大贱人死了,贱种东方不平便可横行无忌,老前辈的江山也就不再可能重掌了。”
“对,对,对!要重掌江山、要重夺‘罪十八岛’。”说罢,双手一拉便把梦儿从墙洞扯出,二人同处一室。
“老前辈……。”梦儿正要说下去之际,却停住了口,因为撕心裂肺的痛已自下体的“急脉穴”涌溢而来。
东方邪白二话不说,竟一拳轰在梦儿那话儿旁边,在梦儿痛得蹲下身、弯着背的同时,又一脾挫向其背项的“大椎穴”上。
这一记重创的痛,比先前更强更猛,心坎犹似被一个大铁锤重重轰打,当下有点心脏骤然停顿之感。
整个人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四肢都在晃动,咽喉不住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但却不能吐出半句话来。只因为喉头已被东方邪白狠狠扣住,只能勉强发出沙哑声音来。
全身疼痛不已的梦儿,在模模糊糊之间,一股平生最猛烈的剧痛又向他袭来。
东方邪白竟抓向他心脏位置,直握住似要擅爆。
囗中不住发出咕咕垂死挣扎声音的梦儿,兀自昏昏沉沉,只感到必须发出猛烈的吼叫才能发泄苦楚。
只是那束方邪白却道:“千万记住,我已打通了你奇经百穴三次,总算让你内力有机会再生,你的体内一股劲力正在酝酿中,若是乱呼高叫,便泄尽白费,也就不可能回复十成功力。”
可怜的梦儿只好硬生生吞回要发泄的狂嚎,咬着下唇,死命抵受那几乎令人发狂的猛烈痛楚,无论如何也不敢吱声。
双目如血,忍啊忍,东方邪白却愈打愈是痛快,任意折磨,要梦儿倒了下来又挣扎起身,痛快不得了。
打得性起,有时又左掴一巴掌,右掴一巴,疼痛之余又不时大受侮辱,出身尊贵的梦儿嘴角爆裂,正是苦不堪言。
受苦已是难耐,还要放弃自尊,受辱被折磨,如此的身心同遭殃,可真教梦儿比死更难受。
但心中不住想着,好快便能回复功力,再大大提升,能手刃那东方邪白,教“罪十八岛”的每一个人都惊讶,这快将得到的狂喜,又每每能把身上任何痛楚压下去。
也不知被痛打了多久,可怕的是笑梦儿不论如何苦痛,仍每一次都坚持挺起胸膛,再支撑起来。
只要能让东方邪白知悉,他没有选错,自己就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人,助他冲出牢笼,杀东方不平,重夺江山,梦儿便有机会突破死局,开拓出人生新路向。
满身鲜血淋漓的笑梦儿,嘴角破烂了,但仍在笑,对着东方邪白愈笑愈狂,狂得教人吃惊。
幸而东方邪白他是大贱人,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平凡人,故此并不会吃惊,反而一样的失笑。
一老一少,相互狂笑,痴笑个没完没了。
“哈……,打得真痛快!”
“哈……,痛得更加痛快!”
“好,老夫好欣赏你这臭小子。”
“值得老前辈欣赏的,就绝对不可能是臭小子!”
“你付出代价已得回报酬。”
“我感觉到,我的百穴经脉已开始回复劲力。”
“再过十天,你就能摆脱那锁住琵琶骨的铁链,功力提升不少,跟住我就传授你‘吸星神鉴’的不传秘学。”
“老前辈,你真的……肯传授我‘吸星神鉴’?”
“不错,我要以你来证明,只要我愿意,绝对可以培育出胜过那畜牲的一等高手来。”
“多谢!”
“不必多谢,你要当天发誓,学成以后,要救我出此‘东方死牢’,明白了没有?”
“当然不明白,老前辈功力惊世,我好迷惘,怎么你不破开牢笼?你绝对有此实力。”
束方邪白默然了一阵子,好一会才道:“不错,老夫不隐藏自己,破开牢笼杀出去的确可以,但你会想得到下一步吗?”
梦见当下道:“下一步当然是亲手宰了东方不平那不肖子。”
报以冷冷一笑,东方邪白发出没有高低抑扬的话声,说道:“可是,老夫就是不可能杀败那畜牲。”
梦儿愕然道:“甚么?这……不大可能吧!”
东方邪白一本正经的道:“臭小子,你一直也未有问过我,那畜牲把我困在此,却未有杀我,又不时拖我出去折磨,目的究竟为了甚么,当中的关键好重要啊!”
梦儿至此才醒悟起来,这大原则的关键,他的而且确是忽略了,为甚么如此粗心大意?
这就绝对关乎梦儿的个人性子,他冒进,爱走捷径,当机会来了,思想便会一面倒的倾向一方。
各方面细节的疑惑,好自然会忽略了。跟小白、莫问二人的缜密心思,有着重大距离。
每个人的性格往往影响他的能力,甚至因而导致成功或失败,梦儿向着实力追求,渴望不断提升自己,其他一切便容易忽略。
568
第 五 章 梦儿惨噩梦
梦儿道:“前辈,东方不平的武功全从你传授而来,那畜牲怎可能胜得过你。东方邪白道:“臭小子,要是我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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