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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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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鼓角雷鸣,“天法国”战兵来攻,笑天算、小丙、小血海、少三,还有无声没息形同鬼魅的小黑登城远眺,只见敌军漫山遍野,不见尽头。军容之盛,兵力之强,跟疯神的马贼真有云泥之别。
夜色苍茫中,城内城外点起无数火把,火光照耀如同白昼。
在黑黝黝的敌军当中,背着“将军令”的春冰薄最是显眼易见,全因他的八尺长斧在火光中映得烁烁发光。
可是来的却不只春冰薄一人,他身旁除了面目狰狞的李厉琤,还有穷一生智慧悟通“相学兵法”的神相风不惑,跟那不停寻找机会欲一飞冲天的江南。
“相学兵法”决战“棋局杀阵”,必然是一场旗鼓相当的精彩战争。
神相以“褔运者兵强,兵强者战胜”的要旨,布下“翻江倒海阵”,运势强者列在最前,次之二排,再次之三排,只要一闯上去便势如破竹,大褔大运者不倒下,一浪一浪汹涌地把敌军冲杀,俨如怒海上的惊涛骇浪,也就好容易闯破“天鹰城”攻杀进去。
风不惑仰望夜空繁星点点,身上衣衫微微随风飘扬,朗声道:“笑城主,我看你还是快快弃城投降,‘天鹰城’的布局相冲相克,四周尽是紫煞妖气,此等妖城只会克死城主,夺走城内百姓生灵之气,要不得呀!要不得呀!”
小丙呸了一声喝道:“说话不三不四,妖言惑众,难怪来偷袭也不敢用‘天法国’战兵,只倚重那些奸淫掳掠的马贼,如此国师,好不知所为!”
风不惑没好气道:“本神相好意相劝,不忍生灵涂炭,既然城主执意如此,只好为城里无辜百姓黯然叹息!”
“听说神相的‘相学兵法’屡战不败,我都很想见识一下。”小丙身旁的笑天算,期待今天已许久,今番正好跟神相来个一决雌雄,显示她的兵法压倒对方。
号角吹动,鼙鼓声中城门大开,手握着铁盾的二千战兵在城门之前布好阵势,准备迎击敌人的第一浪进攻。
同一霎时,敌军杀声如雷,阵后的春冰薄和李厉琤从两侧抢出,迳自发动阵法攻势,声势震山撼野,“天法国”战兵疾越城下,精兵悍将在两位将军率领下蜂拥攻城。
“翻江倒海阵”前五排以神弩手为主,一排射杀,后排便迅速补上,如浪花滔滔连绵不绝。第六排以长刀手为主,待两阵距离接近后抢上扑杀,第七排以弓箭手为主,用抛物线攻势从上而下杀敌个措手不及,最后排是骑兵,作用乃是一举闯入敌城,放火杀人,制造混乱,以便后上战兵轻易掌控“天鹰城”,作歼灭之战。
如此阵势,笑天算有何良计妙策对抗?
其时皎月当空,星星闪烁,照临下土,天上云淡风轻,一片平和,眼前的“天鹰城”
下,却是两军对垒在舍生忘死的恶战。
灰沉沉的铁盾把盾手的正面全部遮盖,原来盾的厚度经过精妙计算,能够把全数劲箭截挡下来。只是在沙场作战,只守不攻又有何用?挡住了敌人前排弩手劲箭,那又如何?
神相勒马伫立于小丘之上,亲自督战,身旁一百多面大鼓发出咚咚响声,震耳欲聋,甚么说话的声音都给淹没了。但见“天鹰城”的士兵不住提盾挡箭,慢步前行,仍未有半点攻势。
两军距离渐渐拉近在百步之间,蓦地灰色铁盾竟打开一道小缺口,缺口马上递上箭矢,数千羽箭便在同一霎时发射,教正在拼命冲杀过来的弩手敌人纷纷中箭倒地。
“天法国”战兵始料不及,最前一排死伤无数,攻势登时滞住,一时间空中羽箭状似飞蝗,不消多久,第一、二排的“天法国”战兵竟全被歼灭。
纵同望去,“天鹰城”外“天法国”战兵尸首愈堆愈高,但后续队伍仍如怒涛狂涌,疯狂踏着尸体飞跃而上攻去。
神相瞧见战兵死伤枕藉,心下惊骇不已,焦急万状。第一、二排全是气色最强的褔运双修者,他们被杀,表示敌阵中有着更大褔大运者,把己方好运压下来,令好运变成噩运。
敌人的“棋局杀阵”犹未展开,神相的“翻江倒海阵”已溃不成军,此战谁负谁胜,看来大局已定。
站在笑天算身旁的小丙,见敌军还是如潮水涌上进攻,便把一张高逾一丈的铁胎弓插在地上,左手拉弦,搭上八尺长羽箭,右脚撑开大弓,把弦拉得满满,飕的一声,长箭冲烟穿尘,疾飞杀前。
长箭贯穿一名敌兵肚腹,去势未尽,又穿破第二名敌兵胸膛,接二连三,竟把六人钉成一串,直退飞至神相身前倒下。
神相见这等势头,不由得脸上变色,小丙见状,又再张弓搭箭,疾向神相射出,这一箭去势好不急劲,犹如奔雷闪电,直追风不惑,只要领兵的国师阵亡,“天法国”便当然惨败。
千钧一发间,春冰薄跃飞九天,啪的一声将势道强猛的羽箭奋力劈断,脸上尽是鄙视之色。像是说:“有我在,又岂容你小丙称狂?待我来收拾你这老怪物!”
就在春冰薄落地同时,两军已大呼酣战,“翻江倒海阵”的第六排战兵正要冲杀上前,霍然间,所有盾牌手都不知所终,一块块沉重又厚的铁盾都骤然掉在地上。
战场上铁盾战兵全都失去踪影,藏身沙土之下,笑天算笑得花枝乱颤,她的举动教神相大感诧异,只见她扬起玉臂,号角声登时响遍山野,之后便是一阵尘土迸射,“合纵连环”
来了。
前十人,后十人,左十人,右十人,从沙土下面跃出,把前排二百多名“天法国”战兵包围起来,脸上尽是泥垢,杀志坚定。如此潜藏泥土地内作战之法,笑天算显然是从“五杀野”中的“泥杀野”得到启示,蜕变出如此怪异杀阵形式来,由此可见笑天算不住兼收并蓄,努力提升个人能力。
“棋局杀阵”四十人的一半,手中各自拿着一个方不方、圆不圆的圆状铁盒子,忽地向着远方同伴发射,一点亮光骤现,银熠熠的玄铁丝线竟贯穿敌人肚腹,再缠在彼方同伴的护腕之上。
银丝穿过敌人肚腹、肩膊、大腿、手臂……,顷刻间,便布出一个和刚才小血海所见相同的棋盘来。
幼小却锐利的玄铁丝线,疾射劲强,二百“天法国”战兵中不下三十人被贯穿身躯不同部位,敌人强力拉扯,玄铁丝线竟啪的一声便割断了战兵手脚,痛得各人嘶声叫喊。
二百人,都被困在不同却一样大小的方格内,玄铁丝线有高有低,有些倾斜,密密麻麻好复杂,稍一接触便割伤肌肤,教每个人都不敢妄动,完全被钳制。
笑天算、小丙、小黑的眼神交织出兴奋神色,他们对自己精心钻研出来的阵法十分满意。
“合纵连环”杀阵展动,锋利的玄铁丝线随四十人翻滚跳跃狠狠割斩敌人,刀斩剑劈非但斩之不断,更且被划断割折,兵器叮叮当当的跌在地上,随着再跌堕而下的,是头颅、手、脚、半截身躯……
二百多名“天法国”战兵被东包西抄,南围北击,身体已被银丝肢解分离,无一活命,四野里黄沙浸血,尸首山积。
“天法国”战兵接连受挫,听得鼓声有变,都回头而望,只见神相已传令撤退,先避其锋,登时军心大乱,士无斗志,纷纷退后。
两位将军迳自走到神相身旁,从长计议。笑天算忽然笑道:“嘿嘿!神相不是说过紫煞妖气现败象吗?怎么事情却倒转过来了。”
小血海道:“娘亲又怎可跟神相的相学相提并论,相学只是一些弱者、愚笨人的定心丸,我娘聪明绝顶,机智过人,又怎会胡乱迷信,神相要是真的有预知能耐,就不会到此出丑吧!”
玄学,是一种高深学问,亦可说是一种虚无飘渺的推测未来方法,而人只可能改变某些东西,以利自己。冥冥之中,有很多事也是人算不如天算,若然天意大运跟人算有别,任凭你神机妙算也必然一败涂地。
神相惨被小血海嘲笑,但心内却自知,人算难敌天算,若天意要他败亡,他如何精于玄学,也必然难以保住性命。
四十个埋伏在地下的士兵便把二百名“天法国”战兵斩杀,剩下的士兵莫不胆寒。
惟是笑天算的“合纵连环”阵势虽胜不乱,早潜在泥地下的其余战兵再拔升而出,结成更巨大“棋盘”阵渐渐逼向敌军,银线光映着火把,犹如千万条银蛇钻动,煞是触目惊心。
春冰薄和李厉琤跟神相议论一番,突见春冰薄从军中抢出,竟独自闯前,要破“棋盘”
大阵。
战鼓声中,春冰薄手提“将军令”策马奔驰,见银线袭来,咬牙切齿迎头便是一劈,出尽吃奶之力,可是银线未有折断,反而斧刃却崩出缺口。
银线是经过笑天算以特制药酒浸透,柔而锋锐,若非敌人内力雄浑,绝不可能斩断破开。
春冰薄这么一顿,敌人又同时弹起玄铁丝线,各自向前踏出三步,竟组成铁线大网,遮天蔽地的从头上掩来。春冰薄忙拍马跃起,仅仅在空隙穿过,半空中回首已见坐骑被切得肚破肠流,断开百份。
至此笑天算一方已占尽上风,但那风不惑却未见太过失落,原来他腹中早布署好后着,此“后着”一出,绝对有信心反败为胜。
神相当然明白人算不如天算的道理,故此“人算”便要多算、多作准备,不能苟且。
笑天算又如何?
大家或许已忘了她是小白的妹子,小白素来面对大形势必有后着部署,她,当然也不例外。
后着对后着,谁的后着更稍胜一筹呢?
春冰薄陷入杀局,“天法国”战兵没上前拯救,未有神相命令谁也不敢乱动,各人只好眼睁睁看着春冰薄被肢解。
忽听山后树林中成千上万的宿鸟受震惊高飞,一道迅雷疾电的人影冲射而来,手中长刀挥出一抹光霞。
神相在笑,负手伫立姿势维持不变。他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后着来了。
那人举起手中长刀,双目射出教人惊惧的寒光,破空声震若龙吟,全身透发一股无上的霸者气概。
挥刀劈斩“合纵连环”的缕缕银线,龙吟声高几,声威之猛,恍如苍龙惊天,震空而鸣,沛然无尽,远近可闻。
“圣上刀法”的“绝曲龙吟碎江山”。
来者正是“天法国”君王——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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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同穴葬怨仇
翠峦的黛色、江水的清澈,相映而成了浅绿,配上潺潺流走的清脆声音,天地间难得的悠闲,最令人感动。
一大片蓊蔚的草坡,绿波如潮,随风起伏,饶有韵致。
晚风里轻颤着青葱,飘起了一撮嫩草,扬飞空中,乘风而去,倒映在清澈的江面上,风吹、草动、水流,节奏仿佛都是一致,相互配合,像是一首动人的乐章。
如此美丽景色,我们都能在“罪十八岛”上找到。
江水映照着一头大麻鹰振翅旋飞,忽地俯冲而下,向着大树枝头急掠而去。
再腾飞半空时,喙中已多了一条乌黑油光的四尺长毒蛇,原以枝头上那雀巢内的小麻鹰已失去保护,可以乘机觅食么?
错了,爱孩子的父母又怎舍得让孩子孤独无助,孩子一直都在母亲视线范围之内。
的确,没有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儿女,不论他犯了甚么错误,都会绝对地去包容、原谅他。
不论多么艰辛,都愿意尽量去满足其需要,甚至豁出一切。
身为“东方世家”的二公主,东方心沉当然也是于这种情况下长大。
惟是过分的疼爱,很自然便会演变成溺爱。
从小到大心沉也没有受过半句责备,东方不平对她的溺爱,使其渐渐养成了骄横的性格,目中无人,更喜欢作弄别人,甚至有些时候过分的虐待,造成死亡。
一直在“罪十八岛”中为所欲为,喜欢这样便这样、喜欢那样便那样,从没有人敢阻碍她半分,逆她主意。更甚的,她喜欢拿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快乐,但依然没人胆敢作出半声怪责。
直至十岁的那一天,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她的生命。
这个人,跟心沉有看莫大的关连,她便是——东方心雪。
这一天,心沉永远也不会忘记,首次跟小雪碰面,也是她有生以来首次遭受到屈辱!
当天,心沉怀着畅快的心境,跟以往一般,以一间古庙来作她日常的耍乐活动——火烧焚佛。
只是,这天的行动,却并未如平常一般来得“顺利”。
一个不知名的女孩,竟作出违抗心沉的行为,担来一桶又一桶水,把古庙的火扑灭。
对了,她,正是“东方世家”第二位公主,比心沉年长两岁,从这天开始跟心沉结下不解仇怨的东方心雪。
好个东方心雪,这个女子给心沉的第一感觉,就经已充满敌意,眼神里又是责骂又是鄙视。
有生以来第一回被人阻挠,这种难受的感觉,心沉实在不能容忍,怒火中烧,就这样与心雪动起手来。
而这次,更是东方心沉首次把其父所授的“东方世家”武学使出,用来教训东方心雪。
或是掌掴、或是拳法,只有简单的招式变化,惟是教心沉惊讶的是眼前心雪,竟也一样懂得“东方世家”不传武学,跟她斗得难分难解。
插目、挖眼、扼颈……,两个少女斗得愈来愈凶狠,尤以心沉为甚,甚么恶毒招式都来了。
始终是心雪的年龄较长,无论气力与变化都比心沉优胜,缠斗之下已渐占上风。
举脚一撑,狠狠地把心沉撑开,翻飞数尺之外,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觉一下子疾涌上心头。
几个翻滚,心沉伏于地上,抬头一看,只见一双强而有力的腿就在面前,不禁一笑。
是的,在这个情况下,他来了,确是应该高兴。
只因为这个人于“罪十八岛”有着无尚权力,一切都要依从他的意旨,他就是“罪十八岛”的“东方家主”——东方不平。
乍见父亲出现,心沉内心非常雀跃,宛如放下心头大石,一切也有父亲作主,哪还须惧怕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爹一定把她撕开二百份!
可惜这一次,却没有发生心沉想像中的事,教她彻底失望之余更添上一种错愕的感受。
血红的深深掌印赫然在心沉的脸上浮现,掌印的主人,竟就是东方家主、心沉的父亲。
这一掌掴,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痛!
从来也是最疼爱自己的爹,连半句重话也未有责怪过自己的亲爹,何以此刻竟会掌掴?
一个疑问,却同时又带给心沉一个疑惑的答案。
心中不禁在想:“难道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
当心沉看见东方家主的巨灵手掌伸出,却是去扶起那最贱、最不知所为的东方心雪,她终于握住了答案。
东方不平道:“她叫心雪,是你姊姊!”
东方心沉道:“呸!我娘只得我心沉一个。”
东方不平道:“哈……,这个当然,但爹却娶了心雪的娘为继室。”
东方心沉道:“原来是毫无血缘的便宜贱货!”
东方不平道:“小心你的嘴巴!”
东方心沉道:“小心甚么?爹只得我一个宝贝女儿,谁也不可能分我爹的爱,不,绝对不能!”
东方不平道:“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得回从前的一半、一是失去所有,包括生命。”
东方心沉道:“爹,你……?”
东方不平道:“爹从来都言出必行!”
东方心沉道:“不……,爹好爱我的,来,让我杀了这便宜贱货,一切就跟从前无异了!”
东方不平道:“选择吧,你决定如何?”
答案当然是东方心沉被迫跟心雪摊分原属自己的一切,从此两人便斗争不断,针锋相对。
为啥东方心雪会突然出现呢?
原来心雪的母亲突然身染沉痾,数度延医,也没法阻止病情恶化,终于撒手尘寰。
可怜的心雪变得孤苦无依,东方家主将她带来“罪十八岛”,收养为女儿,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一直生活于明争暗斗中,二女的性格各有不同,心雪温文尔雅,天真无邪。反之心沉反叛成性,既凶狠又残忍。
四年后,心雪十六岁生辰的当天,心沉已暗下决定,要她在最快乐之时往见阎王,好让自己取回原有的一切宠爱。
午夜时份,心沉提着匕首,小心翼翼撬开窗户爬入心雪房中,决意把多年来的仇怨作个终结。
可是,脚尖甫踏地,万料不到的事情却呈现眼前。
一条黑影倏尔窜出,往心沉“肩井穴”一刺,心沉登时动弹不得,双目却是瞪得老大。
眼前人竟是亲爹东方不平,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心沉登时被吓得目定口呆,心中疑惑丛生,但答案好快便来,更且为心沉和心雪同样带来毕生难忘震撼。
踏着缓慢脚步,步至床边,一手掀起心雪床前珠纱罗帐,双目暴现禽兽凶光,要把眼前的猎物“吞食”!
心沉见状,嘴角不禁展现微微一笑,多年来心中的疑团终于揭开,她恍(书)然(网)大悟,爹这老狐狸为啥要收留心雪了。
他要把心雪奸个痛快,先好好的“饲养”起来,一旦成熟便吞下肚里,在最适当时机饱尝兽欲,哈……,对了,这才是他认识的东方家主。
挣扎、痛哭、反抗、嘶叫、求饶……,突然而来的“反常”,又岂是只得十六岁的纯真心雪所能承受。
她最信任、最倚赖的人,竟撕破假面具,玷污自己纯洁身躯,为她带来羞辱、可耻!
悲伤愤懑之情,不住萦绕脑际,心中痛了又痛,泪水不断涔涔而下,嚎啕大哭。只是她愈反抗、愈挣扎、愈是哭得声泪俱下,禽兽便愈是痛快、满足。
来吧,不要停下来、不要疲乏,给我多一点刺激,我要你作出最厉烈反抗,这样才最美妙啊!
呜呜咽咽的哭声十分凄惨,只是任何反应也绝对不能停止这苦候四年的禽兽,直至他彻底满足、发泄过后,还抛下教心雪心碎,额头登时渗出冷汗的说话来。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当我的玩物,保住安逸生活,也保住生命。当然,你也有权选择死,只是我可以告诉你,选择死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尸首,‘罪十八岛’上至少有八十人会好有兴趣奸尸,他们都是个中高手,包保玩得你在阴间也难以安宁。”
从这一刻开始,心雪彻底明白,要在“罪十八岛”上活下去,软弱是不可能的事。
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身上,才是最佳方法,否则便总有一天会被逼得发疯,甚至白白失去性命!
她,十二分憎恨东方家主,但却从没想过寻死,心雪咬紧牙关,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定然要把生命留住,寻回生父,努力找寻爱自己的另一半,合力把东方家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自此,心雪变得与心沉一般残忍,或许这就是最适合的生存方式。
东方家主很高兴,两个女儿也变得自私自利,这全都是自己一手所造成,他好满足。
今天,终于一切都成为过去,不论彼此间有啥仇怨,两女也愿意为着爱人笑梦儿而化解。
只是心沉却万料不到,愿意化干戈为玉帛的代价,竟换来一刀无情的刺杀,原来恩仇未泯,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真笨啊!
心雪目露凶光,冷冷地道:“我不愿与你分享,为啥我东方心雪拥有的都要分一半给你呢?不,这一回我要全握住,拥有一切。”
好冷漠的说话,直教心沉心碎,原来如何也好,怨就是怨、恨就是恨,她终于明白了。
心雪缓缓提起脚步,慢慢走近心沉,她,要把心沉了结,她死了,梦儿便只属她一个。
另一刀,忽地反过来插在心雪胸口,心沉也一样不肯放过心雪,先前的泪只是她的计策,引心雪步过来,减轻防范的心,就送回她一刀。
两女皆要把对方置诸死地,独享梦儿的爱。
惟是心虽如此在想,却没有足够的气力去完成,受了致命的刀伤,血不住溢出体躯,二人皆筋疲力竭。
模糊中,忽地一个人影从屋顶破出,是了,正是梦儿,他,已把所有的功力消化,融会贯通,梦儿……功力已大增啊!
站于屋檐之上,摆出一副阴森可怖的模样,吓得两女全身汗毛直竖,险些不敢正视。
梦儿道:“既然你俩都想把对方除去,放心,一定不会议大家失望,就让我来助你们一把吧!”
两女正迷惘之际,梦儿俯身纵前,没有再说任何话,左右两掌已分别轰在两女额上,血箭从口腔狠狠疾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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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囚牢新故事
爱情,必然教人盲目、迷惘。它,会令你沉溺、迷失、陶醉直至不能自拔。
当被爱情完全俘虏,你会愿意无条件地付出,甚至,改变你的一切。
惟是“爱情”二字,却包含着很多不同层次,利用、色欲,而真爱,却不是每一段情都能找到。
一直以来,梦儿都只是抱着利用的心态来对待心雪和心沉,他很懂得利用爱情,将之化成一种厉害武器,助他夺取“罪十八岛”岛主的宝座,再图霸业。
但梦儿终于明白,他对两女已产生爱,原来的虚情假意,被两女的情真感化成真爱,在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结为一体。
心雪与心沉多年来的不解恩怨,只要愿意为梦儿而化解,连这最大障碍也清除,三人就能踏上真情爱互相快乐拥抱的大道去。
一双强而有力的掌分别印在二人胸口之上,内力传来,却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心雪与心沉强睁着双眼,心中都同样有一个疑问:“要是死了令梦儿更快乐,倒也不妨!”
当然,他们都好想知道答案,好想梦儿能为他们解答,为啥要他们死,是讨厌二人仍在不住争斗吗?不让眼睛合上,就是期待着梦儿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也许,同样是想在被杀前多看自己的爱人一眼吧!
掌劲源源逼入体内,轻抚其背,一道暖流缓缓渗入,遍走二人全身,带来最美妙的享受。
梦儿道:“两位可爱的美人儿,我又怎舍得把你俩杀掉呢?先安静点把伤势弄妥。”
原来梦儿的掌劲只是助二女疗伤。
和暖的气劲遍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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