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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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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奸门”门主——常不通,身高八尺,长手长脚,就是象【炫|书|网】征着他那不世的“阳具”神威。
“困囚城”城主——徐污明,满面豆粒,貌丑如猪,一身恶臭今人好生讨厌。
“杀戮寨”寨主——冯仁杀,一身犹如无骨,面相扭曲,口部痉挛,唾液从口角不停渗出,恶相难耐。
“贩毒堂”堂主——罗四,风度翩翩,相貌堂堂,一介书生模样,说不尽的优雅神釆,可算是七人中最为人讨好的一人。
“烙印世家”家主——田中家,满身烙印,仍淌鲜血,血肉模糊,见了恶心。
“双面楼”楼主——柳天祥,人如楼名,面形肿胀,犹如象皮,随意扭曲变形,故有双面之称。
七个截然不同的人物,但都同样染上了唯一嗜好——赌博。
梦儿一百也不明白东方不平所指的“赌坊”,怎样能把自己的功力提升,这趟会是白行吗?
但既来之,则安之,且看看这里有何玄机吧!
梦儿缓缓步近赌桌,设着赌具的桌面尽入眼帘,但却被另一些东西吸引了其视线。
只见赌桌之上,没有任何一人下注买大或小,甚至连围骰的位置上也没有任何注码,倒是奇怪。
注码全都只押在点数上,或二或四、或五或七。
梦儿的心在想,如此赌博,岂不输多赢少吗?怎会有人如此赌钱呢?
但梦儿来此目的,只是寻找提升之法,其余的,他懒得去想。
提升之法,关键看来就在众门主身上,既然他们好赌,梦儿不得已只能先作讨好,以便尽早获得提升之法。
梦儿见骰盅良久未开,便一手把注码压在九点之上,正欲一试参与这回赌局。
身为庄家的方豪骤见梦儿下注,立把骰盅摇个不停,像不容许梦儿参与赌局似的。
梦儿内心大感奇怪,问道:“不欢迎我么?”
方豪说道:“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要拒绝梦儿的下注?
梦儿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托着面腮道:“那么,为何不容我下注?”
方豪嘿嘿笑道:“这赌局今天结束了,但另一赌局将接踵而来。”
梦儿道:“能容许我参与么?”
方豪道:“当然可以,因为赌局就是赌你。既然你已来到,赌局可正式开始兄弟们,来吧!”
梦儿听罢,不明所以,但已无暇细想。
只因其中一位门主已作出了行动。
一掌压下注码,高声吆喝,道:“好!我来,五点。”
说罢,骰盅如受劲力冲击,爆碎飞散,三粒铁骰横飞,直夺梦儿双目、咽喉位置。
梦儿一下反应,拗身闪避,但却被另一股劲力反迫推前。
这股劲力,来自高呼“五点”的那位门主,他,正是“杀戮寨”寨主——冯仁杀。
铁骰已攻至眼前,梦儿可会就此变成瞎子吗?
657
第 十 章 肉在赌坊上
“杀戮寨”位于“罪十八岛”最高峰之处,山势突兀,两旁群峦对峙,成一巢状。
中央山石百孔千疮,风势猛烈时钻过山洞,顿时响起幽冥鬼哭般的叫声,回声不绝。
加上金黄色风沙如雾般弥漫,光照不定,益显“杀戮寨”幽深诡秘,迷离莫测。
风萧萧,云缈缈,莽莽苍苍的群山中吹起凛冽旱风,万里黄土刮着沙浪,一重一重卷入寨中。
“杀戮寨”天气不定,地势险峻,不时刮起大风沙,还有山岩碎石经人以五行八卦方位布出阵形,若是胡乱闯进便牵动三十六个大小不同杀阵,不利于敌人进攻作战。
“杀戮寨”寨主——冯仁杀,一向以杀力见称,若单以杀力而论,整个“罪十八岛”
中,他只仅次于岛主东方不平。
一身柔软如无骨,杀力究竟有多强呢?
“赌坊”之内,梦儿正面对着重大危机。
只因七大门主的赌局,原来奖品正是梦儿。谁个胜了,也就能得到这位人才,任由折磨、玩弄!
出其不意的突变,教梦儿来不及反应,已陷于苦战之中。
三骰击射而来,直夺梦儿双目、咽喉。前方有敌,急急后退,哪知一股劲力又从后方迫压,两面受敌,根本避无可避。
三颗铁骰已近在咫尺,梦儿会就此失去双目吗?
不,当然不会,梦儿绝不会这么脓包,在困周中他想出破解之法,这正是梦儿多年来在小白身上学到的能耐。
梦儿吐力发劲,摆动头颅,无数发丝就有如具生命般疾前,拨挡攻来的三颗铁骰。
铁骰受到发丝劲力阻挡,杀力减弱,登时改变方向。
注满劲力的铁骰,流星般朝地面轰去,击得地土一片凹陷。
危机解脱,惟是梦儿惊魂未定,另一危机又掩至跟前,欲把梦儿的生命夺去。
只见寨主冯仁杀以其柔韧的四肢缠绕着梦儿,或是脖子、或是手脚,全都被紧紧缠住,教他如何也动弹不得。
犹如无骨的四肢,像绳又像鞭,能从多个不同方向变形扭曲,根本就完全不似人的四肢,宛似无骨锁链,教人难以接受,天下间竟有此等软骨奇功!
陷于纠缠中的梦儿,愈是挣扎,手脚便被缚得愈紧,渐渐就连呼吸也难以顺畅。
如此痛苦难耐的感觉,使梦儿不禁想起一件恐怖的事情,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死亡。
一种无助、无奈的感觉油然而生,教梦儿的自信逐渐崩溃。
不,不可能就此崩溃的,要是丧失了信心,便甚么事也不能达成。
苦连这么简单的危机也化解不了,往后又怎能当上天下无敌的王者,受万人敬仰!
梦儿渐渐开始明白,一条通往成功武者的道路,果真不容易踏上。其中要经爱的挫折、风浪,都要依靠自己一一闯过,只要稍一不慎,恐怕赔上性命就是唯一的下场。
如此艰辛的道路,有谁可以征服?
当然,若论成功者,天下间大有人在,惟是每个人的际遇也不一样,谁强谁弱,如何定夺?
小白正是一个成功强者的最佳写照,昔日“神、武、法、皇、异、海、狂、农”四国四族,都已几近统一,只剩下“天法国”屹立不倒,仍与小白对抗。
耗尽毕生心血,小白终能建立自己的王国,当上一国之君。这样的成就,谈何容易!
但今天,有谁仍会想起小白的努力、艰辛?他背后的辛酸,谁能明白、理解?
一个强者的诞生,岂会是儿戏的事?
要强,便要经得起风浪,克服无数辛酸,越过任何障碍,更且,还要抛弃身边很多东西。
梦儿要强,就必须面对重重难关,突破再突破。
梦儿不住地挣扎,依然未能摆脱对方,那可恶的冯仁杀却愈缠愈紧,教梦儿再也喘不过气来。
如此难缠的怪招,梦儿怎去化解?
梦儿面临快要气绝的一刻,但却仍想不到破解之法。
他竭尽全力吸入一小口又一小口气,尽量顽抗,把死亡不住往后拖延。
冯仁杀双手紧缠梦儿,脚一点地,便紧抱梦儿跃起。
空中急旋,几下翻身,直把梦儿头颅朝地轰去,他再也不愿让梦儿挣扎,死吧!
被紧紧抱着的梦儿,根本不能脱身,更不能动手反抗,一份恐怖的死亡感觉来得比之前还要剧烈。
没法脱困,只有随势轰地。
“彭”的一声巨响,沙石翻飞,震得“赌坊”摇摇欲坠。
这样的撞击,骰子岂不被轰个粉碎?那么,七位门主的赌局,又如何能继续下去?
惟是骰子乃由寒冰玄铁所铸,便如精钢,坚固之极,就算撞破梦儿的头颅,铁骰也依然未损分毫。
这种特制的铁骰,就是专为七位门主而制,作为他们打赌时的赌具,一种杀人的武器。
杀人武器?对,正是杀人武器。
众门主的“游戏”,就是以骰子来配合本身招式而发,增强杀力,同时也增加“赌局”
的趣味性。
除却这项“游戏规则”外,每位门主出手都是有时间限制的。
以一炷香的时候为限,定要在“猎物”额上印上所说出的点数,不然的话,便算失败,再出另一位门主补上,如此类推。
这么一来,只要未有门主胜出,“赌局”依然持续,直至有人胜出了,又成猎物死掉为止。
可怜的梦儿,就因东方家主的一句话,便卷进了一个这样的迷局当中,说来倒也可怜!
一个灭绝人性的“赌局”,原来都只是为了满足众门主的杀人意欲,果真是“罪十八岛”。
这样的一个罪恶岛,龙蛇混杂,奇人歹徒众多,各怀鬼胎,但都被岛主管治得井井有条,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要是由人生练历还未足够的梦儿来当上岛主,又会是何种光景?他会比东方不平更适合吗?
答案此刻并不需要梦儿去想,一切的事情且看他能否活着离开“赌坊”,才再作定论。
但眼前的危机,梦儿又怎样去化解呢?
被轰至头颅剧痛难当的梦儿,还未能想出破解之法,另一种东西已为他解困了是香,因时限已到了。
只见“双面楼”楼主柳天祥一拳轰在冯仁杀的背上,立把受缠中的梦儿轰个翻飞跌倒,却趁机甩开纠缠。
只手搓弄着两边面腮,笑道:“嘻嘻!冯老兄,时限已到,你输了啊!输得心服口服吧?”
冯仁杀实在太享受折磨梦儿的过程,竟快乐不知时限过。
正当其满心不服气之际,柳天祥又道:“哈!一寸香枝一寸金,冯老兄,请快快付上赌注啊!别要撒赖呢!”
愿赌服输,在公平的规则下,冯仁杀也只好轻叹失手,放弃无聊的不服反抗。
一边厢的柳天祥双手依然不住的搓弄着两腮,犹如小孩子一般趣怪,怎看也看不出他竟是一派之主。
红粉绯绯,面容肿胀,浑身犹如圆球一般,一副娃娃模样,看外表,全无杀力可言。
缓缓地走至梦儿跟前,哈哈笑道:“小子,你想我跟你赌多少点数呢?是大是小、是双是单,你来作主吧!”
好无聊的说话,梦儿听在耳里,只觉此人更是讨厌。
对智慧有着绝对信心的梦儿,当然懂得如何回应这无聊问题。
梦儿抹了抹额上的血渍,笑道:“不如就两点吧!”
怎么了?合共三颗铁骰,又怎能得两点呢?
这个疑问,教柳天祥搓破面腮也想不通。
梦儿看着其反应,发觉此人原来是个全没智慧的笨家伙。
梦儿笑道:“想不通吗?”
柳天祥道:“三颗骰,怎能两点呢?”
梦儿突然伸出右手双指,二话不说,便一手朝向柳天祥双目猛地插去,十足劲力狠狠直戳。
被插得双目剧痛的柳天祥登时仰天呼叫,活像痛得死去活来一样。
梦儿笑道:“那便是两点了!”
插在对方双目的两指,犹如被一股吸力吸住了,梦儿竟未能将双指拔出来。柳天祥这老鬼,一双眼珠竟能受力凹入眼窝里,双指劲力如泥牛入海,竟伤毁不了眼目。
柳天祥说道:“好小子,竟敢作弄我。”
说罢,一股劲力登时传至梦儿手上,一个大肉球般的头颅连同被夹着的手指随即狂撼向梦儿。
“哇!”的一声,梦儿的头颅又再被重创,一声如厉鬼狂呼的叫喊,教任何人也闻之胆丧。
劲力随着撞撼透发,轰得梦儿退飞开去。
柳天祥口中不停发出阵阵笑声,像是耻笑,耻笑梦儿的无知、无能、无聊对抗。
笑?有啥好笑?
柳天祥每一回失笑,是因为眼前敌人快被他折磨得死去。
梦儿还以为一手往其双目插去,使他眼目失明未能视物,早着先机,便可一举歼杀。
但梦儿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敌人竟身怀奇异功能。
一身犹似牛皮所制,柔韧软绵,能把所有攻来的杀力全都御去,倒也怪异得教人莫名其妙。
随着柳天祥双目“复元”,“赌坊”之内立时翻起大风,震得四周尘埃大作,阴风阵阵。
跌在地上的三颗铁骰,随着劲力再弹射而起,柳天祥大叫道:“我要,七点呀!”
说罢,配合铁骰弹起之势,一口张开,将铁骰合于口中。他,究竟打算如何夺得七点?
蓦然间,柳天祥腹部忽地鼓胀,猛然从口中吐出一骰,直朝梦儿射去。
一颗铁骰,梦儿当然能够应付得了。
仰天朝上,梦儿正准备以长发拨截阻挡。
可惜这个如意算盘,却没法打响。
猝然,柳天祥竟从背后取出一把足有三尺长的神兵铰剪来,一个箭步,疯狂剪向梦儿。
冲前、提气,“彭”的一声,另一颗铁骰又从口中吐出,但其目标却不是梦儿,而是第一颗铁骰。
骤见梦儿有所戒备,柳天祥以后上骰子增加第一颗骰的速度,令梦见猝不及防,再也难以准确运用发力截挡。
防不胜防,梦儿无奈把所有劲力照单全收,额上赫然印上五点记号。
还差两点,柳天梓便能得胜!
无论如何,梦儿必须阻止柳天祥口中的骰子再印在自己额上,还有那撞击第一粒骰子,接着被柳天祥一手接回的余下那粒骰子。
梦儿双手受制于大铰剪,他有啥办法能阻止攻势啊?
二人近在咫尺,柳天祥猛然吐出第三骰。
额上印记,就如禽畜一样,被主人烙以记号,是绝对的奇耻大辱,这事竟发生在自尊心极重的梦儿身上。
“哈……!”
场中众门主鄱在笑,笑得疯狂,笑得教梦儿极之难堪。
很好,难堪的梦儿会因此而激发杀力提升的!
658
第十一章 疯狂杀力强
战争本来是一件残酷的事。
为了保命,人往往露出野兽狂性,为了胜利,会毫不犹豫夺去他人生命。
战争就是你死我亡,以强凌弱、以众敌寡、以大欺小,没有公平可言,只有一个目的—
—战胜。
胜利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得到地位、权力、名利。
因此人自出娘胎,体内便存在着一种征服别人的欲望。不要以为人不犯己,己必不犯人。
那只是一些弱者的处世之道,生于那个弱肉强食的世代里,强者才能主宰一切。
你是弱者,就好应该任由我的无情吞噬。
于是战争便成为好合理的借口,恩仇、爱恨都由战争决斗去解决,其实一切只不过是发泄心中的罪性。
要天下太平,灭绝战争杀戮,绝不容易。
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乃是非地,亦都是杀戮之地。人有妒忌、贪婪、痴想、歪念,一切一切,也就好容易教人陷入罪恶深渊,以不法手段来巧取豪夺,满足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能真的两袖清风,一派潇洒?
今天,在“天法国”的“天风校场”,亦有着身不由己的两人在争斗,他们不认识对方,只知道眼前人非杀不可。
为何会如此?因为他们背负着家国重任,成败得失关系着国家威望,还要替已死去的同胞报仇。
贱人,斩你千刀万刀亦难泄我心头之恨。
一个手持圆形盾牌,举止轻盈灵活,盾牌上铸有太极图案,还有“天法”二字,左手握着明晃晃的大刀,看得人胆颤心惊。只见他一脸精悍神态,给人一种百分百自信感觉。
不用多说,他正是伍穷刻意训练的“恶煞战兵”,在军中位居锋将,最爱抢先扑入敌阵。
另一个手持长方形盾牌,盾身大得能把用者半身避挡,本应是难以舞动的盾牌,但在那人手上却又挥洒自如,将长方形盾牌的功用发挥得淋漓尽致,再加上手中刀柄特长的大刀,顿时杀力无穷。
两人在偌大的“天风校场”上来回交战已有数百回合,不要命的厮杀已令他们气喘咻咻,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淌下。
但他们依旧不停在杀,一刀一刀向敌人劈斩过去,除非其中一方倒下,否则他们的决斗将会无止境的继续下去。
可怖狠辣的杀战只得两位座上客,无声无息站于依山而筑的一幢石砌高楼内,凭栏眺望细意观看。
两人比斗,乍看全无半点高手风范,只是不住的简单互砍,究竟他们有啥吸引高楼内的贵人留神注视呢?
从二人的攻杀招式可以看得出,他们虽没有高手风范,但却杀意凌厉非凡,目光如血,凶巴巴的杀性痴狂。
风范是后天培养,杀意却是从心而起。
“恶煞战兵”劈出十刀,全都被敌人那占尽优势的长方形盾牌尽数挡下,“恶煞战兵”
怒不可遏,当下一脚蹴出往敌人胸口轰去。
敌人不再抵挡,便吃“恶煞战兵”盛怒下蹴出的一脚,胸口被轰得瘪了下去,痛楚感觉蔓延全身。
自己最痛时,也就是敌人攻势尽头,难以回防的一刻,敌人明白道理,在中脚的同时猛然旋身向“恶煞战兵”奋力砍出一刀。
把痛楚融入杀力,杀意再次提升,力量随着“恶煞战兵”的攻击而增加,两手紧握特长刀柄,将那股蕴藏的可怕力量无情地狂挥而出。
攻击的同时,防守最是薄弱,“恶煞战兵”未有料到,对方会在猝然间袭击,始料不及下忙把盾牌迎上。
一阵轰然巨响过后,天地霎时万籁俱寂,“恶煞战兵”瞠目结舌的看看手中那化成片片粉碎的盾牌,不能置信的呆在当场。
战果已经出现,也代表死神已降临“恶煞战兵”身上,可是敌人未有进一步的攻杀,往后退开三步,再没有任何举动。
脸上充满着笑容,笑并不是因为胜利,而是来自耻辱,对失败者的耻辱。主人没有下令把对方杀掉,只是要对方感到耻辱带来的痛苦。
“恶煞战兵”经已战败,并受到敌人的无情耻笑,但他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没有大王的命令,即使被千刀万剐,他都决不会反抗。
突然,一阵有若雷鸣似的笑声自高楼内发出,显出高楼内的两人皆功力非凡,惊世骇俗。
当中一人脚旁放置着一双用铁链锁住的刀剑,那人身穿金黄色的长袍,袍上绣有金龙吐珠,尊贵气派无与伦比,他正是“五国”的大统领,“马亚”的大王子呼延龙二。
与他并肩而立的人,手中“败刀”杀气森寒,脸上刀疤更显他枭雄本色,对,他就是“天法国”的大王伍穷。
伍穷探知“天鹰城”的实力深浅后,没有再派兵进攻,回到宫中只是命人请来“五国”
的大统领呼延龙二,到皇宫一聚。那呼延龙二也毫不示弱,只带十个近卫锋将,便昂然进城入宫。
难道伍穷想借助“五国”之力,剿灭“天鹰城”?
各人都是那样想,但伍穷的答案却教他们出乎意料之外,呼延龙二到来,伍穷竟把他带到“天风校场”,更安排一场“五国”士兵和“天法国”战兵比斗的节目。
呼延龙二也想看看“天法国”战兵杀力究竟到了何等程度,于是便派出锋将中最强的一名上前迎战。
两人奉主人命令决杀,为国家、为曾被对方杀死的同胞,杀性狂蛮、如疯似癫的,誓杀眼前贱人。
料不到“天法国”会落败,亦想不到“天法国”落败后伍穷居然会笑,这算是甚么意思?
笑甚么?好笑吗?你笑得十分难看,是我战胜你战败,笑的好应该是我,你没有资格笑。
伍穷的心思愈来愈是缜密,比从前更难以捉摸,呼延龙二不明白伍穷为何笑,他只能以笑来掩饰自己的满肚疑惑。
没有问,呼延龙二只说了一句好合理的说话:“‘天法国’的兵器不如我国,我们胜出乃是理所当然。”
合情合理的说话,战场上,兵器是杀人和自保的必需品,它的强弱关系着战士性命,兵器强当然占优,故此每一国都极是注重兵器铸造,以便在战场上轻易压倒敌人。
呼延龙二说话语气响亮,只因道理握在手中,便振振有词,目的不过是要挫折伍穷的狂焰气势。
惟是伍穷没有因呼延龙二的说话而收敛笑声,相反笑得更狂更傲,令呼延龙二甚是疑惑,这家伙疯了么?为啥故弄玄虚,原来传说中的枭雄伍穷,好生胡混!
伍穷像听见世上最好笑的谬论,笑声良久方止,第一句说话已教心高气傲的呼延龙二听了心中生气:“你以为兵器胜过了我国便必然战胜,哈!笑话,天大的笑话!告诉你,你的战兵已死。”
甚么?站在“恶煞战兵”三步之遥的“五国”士兵居然死了,他何时被杀?如何被杀?
为何连呼延龙二也看不出他被杀?
凝目细看,那位“五国”锋将依然不动如山,站于“天风校场”上,双目有神,表情傲慢得很,非但没有死去,更且发出一阵阵耻笑声,显然在心中正笑骂这笨伍穷。
伍穷为啥会说他已经死了?
呼延龙二不屑地道:“听闻伍穷爱说废话,本统领还以为是坊间流言,不可尽信,想不到原来在龙座上的皇帝,竟真的会如此语无伦次,哈……,对了,对了,‘天法国’也就好应该由咱们‘五国’吞并、主宰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呼延龙二身为“五国”大统领率兵攻打“天法国”,他当然要好清楚对手实力,如今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对于别人的冷嘲热讽,伍穷早已见怪不怪,呼延龙二的说话根本听不进伍穷耳内,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眼神坚定地向自己的“恶煞战兵”道:“看来你不太明白我说话的意思,以你如此幼稚无知却为‘五国’领兵,看来最终必然一败涂地,客死异乡!”
如此侮辱,呼延龙二不禁怒火中烧,伍穷既然说他背后有一番大道理,他也乐意听听,再来个彻底耻笑,呼延龙二淡淡道:“阁下既然有过人见解,本座愿闻其详。”
伍穷当仁不让,干笑了一声,道:“你要请教我么,我便给你一条人生大道理,骄兵必败,我想你熟读兵书已经早有所闻,不用我再多作解释,看你手下胜出之后,竟然嚣张跋扈,自以为是,杀劫已来还懵然不知,你说可不可笑。”
那一番道理,呼延龙二又怎会接纳,要是自己接纳,才智岂不是在伍穷之下,呼延龙二不甘示弱道:“如你所说,战胜者应该是阁下的‘恶煞战兵’,但事实放在眼前,又教人如何信服,看来伍穷只是用一大堆至理来为自己建设国家,灭国也是必然的事。”
言毕,伍穷又是一阵狂笑,接着嚷道:“‘恶煞战兵’你的对手是否已经死了?”简单的一句问话,却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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