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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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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穷的闲家买一,鱼儿便乖乖的跃出一尾于水上,跟着摆动好优美的姿势把尾儿转动,像讪笑伍穷似的,便落回溪中。
闲家买三,又跳出七尾大鱼来,又是开三,如是者只开了七铺,这个所谓天下第一名赌徒便输个清光,口袋只剩回三文钱,再也做不成大庄,胡说八道等说了一大堆奉承话,便一哄而散。
小溪上,伍穷噤若寒婵,因为他的身旁还有一人,一个他最怕最怕的人……十两。
伍穷话声压抑得轻柔道:“的确是我的错,对啊!我说过这次教他们来赌,是想要赢一大笔,以准备储好作迎娶你之用,但……”
“你说是一定会赢,才央求我准你再赌。”十两说得坚定,定睛望住伍穷,看来她明显受骗了。
“有赌未为输啊,下回,下回我一定赢他奶奶十八代……”伍穷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十两已面有怒容。
十两摇头道:“我不要嫁又烂赌又骗我的人,我最讨厌被人欺骗,我不会再相信你这赌鬼的了!”
伍穷最是害怕十两生气,立时拦在她身前急道:“不……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赌,从此以后不赌便是!”
十两仍在生气道:“为什么我还要再相信你?”
伍穷笑道:“因为……因为咱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天作之合,什么比那妈的臭亦遭殃。”
十两气上心头道:“比什么亦遭殃,是比翼鸳鸯啊!”
伍穷笑道:“对了!对了!你也在说啊,咱们就是比翼鸳鸯,不可能分开的,我伍穷嫁定十两了!”
十两失笑道:“哪有男人嫁人,你在胡乱说些什么啊?”
伍穷道:“我伍穷正在解释上天撮合咱们之天意,是不可拒抗的,就是这个简单道理。”
十两道:“好!要是你能证明我嫁你伍穷是天意,那便一切依你,来吧,给我证明啊!”
伍穷即拾起一大石头,指着溪涧道:“这颗石开的是一,要是鱼儿真的只跃出一尾,便证明一切是天意。”
“好,一言为定!”十两也不再争辩,她心底实在也好想看看上天的安排是甚么?
好了,当十两点了头,问题又回到那冲动的伍穷身上,原来他只是想胡乱找个借口拖住十两,怎不知她竟然点头说好,托着石头的伍穷却是拿捏不定,一脸喔咿孺儿的样子,笑容勉强得怪诞。
十两道:“怎么了,还不快扔?石头太重么?那就用我手上石头,让我来解开老天爷的谜好了!”
在地上飞快的拾了一小石头,伍穷正欲阻止,十两已扔向小溪内,伍穷愣住了,十两也心跳如鹿撞,老天爷啊,是一还是二、三、四?揭盅、揭盅,揭盅啊!
冷汗直冒,汗毛直竖的伍穷与十两,呆呆的定睛看了好一曾儿,等了又好一会儿,结果是……
“他奶奶的臭水龙王定然是昨夜玩鱼美人玩个通宵达旦,可忘了起床啊,否则怎么虾兵蟹将臭鱼烂鱼都没见一尾,算了,算了,十两啊,咱们还是回去吧!”
伍穷正欲拉着十两走,但十两的双眼却始终定在自己手上那块大石头上,目不转睛的意思好明显。
十两道:“一定是我的石子太小,你扔你手上的好了,大如人头的巨石,是你最后机会,你不珍惜便算了吧!”
你不珍惜便算了吧,十两啊,就是因为珍惜你,我才不敢扔这大石哩。伍穷心中所想的,都不敢向十两说个明白,但现在已走入穷途,无路可逃,便只好“赌”他妈的买一开一吧!
奋力,一扔,石头直射向小溪,落入水里,激起无数水花,就如二人心头一样,震动不休。
缘来没法挡,缘尽莫凄怆,缘来缘灭,原由天定,天啊,你意若何?请来指示。
拋下如人头巨石,又怎不浮出鱼来?
一、二、三、四……十……二十……三十……一百……二百……
没数算错,不是三、五尾鱼,也不是一、二百,而是整条溪都是鱼儿浮出水面,对!
是浮出来,不是跳出来,因为这些都是已反肚死去的鱼,布满全条溪涧水面,层层叠叠,蔚为奇观!
要数,便要把它们全网上来,数一天半天,便可能有个结果!
伍穷所扔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颗石?会教全个溪涧的鱼儿都一剎那间死得一干二净!
伍穷、十两都不禁面面相觑,天啊!究竟搞什么鬼?老天爷的启示太过神奇,恐怕要找来小白才解答得到答案。
随之,非但有鱼儿浮出,还有一堆虫,大大小小,数百条形状不一活生生的臭虫。
鱼是死的,虫却是活的,不停的在蠕动。
是虫儿浮在水面上蠕动?不!是爬在一个背脊上蠕动,这个背脊的主人很喜欢虫,所以养了一身是虫,名称,也是虫……病虫!
连面目也布满臭虫的病虫,原来伏在水中,难怪把溪中鱼儿不论大小都毒死个清光。
病虫抬起他不见五官的脸,笑道:“咱们又再见了!”
“哈哈……臭病虫真不知所谓,师父病魔已仙游,以你如此微末道行,还跟着咱们闯“蓬莱仙岛”,真是笨七臭死蠢钝狗屎大粒虫!”伍穷但觉来者不善,嘴巴先来个咄咄相逼,绝不客气。
“有一事,好想请伍穷兄帮个忙。”病虫却反过来,谦虚的上前说出请求:
“我的虫儿好饿,已没吃多天了。”
伍穷不屑道:“故此你便躲入溪涧内,把鱼儿毒死清光,让毒虫饱餐一大顿,好可恶。”
病虫冷冷道:“你可大大误会了,剧毒之虫,就不吃一般禽兽或鱼儿尸身,凉血的尸都不能喂食,小可爱们唯一爱吃的,就只有“人尸”,刚死去的人尸余温犹在,最是可口佳肴。”
伍穷笑道:“哈……那你得跑回“尸石林”了,那里倒有不少尸首,可大快朵颐了。”
病虫抚摸身上爬动的虫儿冷笑道:“太远啊!虫儿们早饿慌了,还是割下你的肉来喂虫较好啊!”
说罢,大虫直射向伍穷,伍穷先退一步,便踢飞地上碎石,正好轰中虫头,尖石刺破头直切开虫身,一招便杀掉大臭虫。
病虫怒道:“好啊!你竟杀我大虫,要赔个有本有利啊。”睥睨向十两,布满毒虫双目却穿射出血邪目光,笑道:“用十两姑娘来赔,好啊!倒教人满意。”
伍穷笑道:“小那臭屎臭屁臭熏天丑丑贱虫,凭你此等道行,有资格来向我要人么?
待我一刀把你斩成八十八段,教训你口没遮拦,留下深刻教训。”
刀法铺天盖地,病虫不停被斩中,犹宰身上密麻铁壳虫护体,伤得不重,病虫反掌攻出,溅出毒液又沾不上伍穷身上,看得十两也在内心为伍穷鼓掌。
怎么从前毫不觉,伍穷的大开大阖武打姿势相当有看头?在十两眼中,已生情愫当然与别不同,伍穷虽然粗鲁,但他在自己面前时常表现的忸怩、害羞,倒相当可爱哩。
看他刀法如神,连病虫这高手也玩弄于股掌,难怪十两愈看愈是投入,眼里、心中,全被伍穷的影子占据住。
十两相信伍穷必定战胜,更有信心的是伍穷,但信任及自信,可却不能挽回伍穷的“错失”,他突然愣住了,定睛望着十两,天啊!大战之中,怎能分神?
“轰”的一掌击得伍穷飞退三丈外,伍穷仍呆呆望着十两,教十两心内责骂伍穷的胡涂。但当她察觉看到身前的过长影子,便醒觉了,她身后已贴住来了一个人,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
“数天不见,如隔三秋。湖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谁道闲情拋弃绝,夜夜花前心淌血!”出口成文,十两对他仍有点印象,不是父亲病魔的异母兄长病书生,又会是谁?
十两正欲走开,病书生的双臂却交叉搭在其胸前,也拉着十两的手交叉放在身前,如情侣般相拥。
病书生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妹同,今日杀那贱伍穷,此生便能共春风!”
竭力挣扎,但又如何能摆脱一双如铁锁强臂,病书生刻意要激起伍穷怒意,更轻亲了十两香腮,换来当然是疯狂杀性。
“斩你大袋子孙十八卵蛋一刀挑根绝种!”伍穷立刻提刀直劈向病书生,书生施展其灵巧轻功,飘忽退开,再戳指封了十两右臂“大包穴”,教她动弹不得,同时推她让病虫接住。
病虫玉人在抱,笑道:“好了!十两姑娘嫁入咱们病家,便当先来沾上各种病毒,这方面虫儿大可帮忙哩。”
重掌一推,动弹不得的十两便直坠入溪里,全身湿透,糟糕的,是溪水满是虫毒,不一会儿十两便觉全身发热,筋骨隐隐作痛。
病虫道:“姑娘先是发热恶寒、骨节酸痛,这便是染上咱们千虫病初发时“表寒”
迹象,继而头痛欲裂,无汗怕风,辗转又到了“表热”期,再多浸一会儿,一切病征都出来了,那时姑娘便成了当日于“烂泥沼”的病人之一,好玩得很啊!”
浸在溪水中载浮载沉的十两,病毒不断渗透肌肤,已开始神志迷糊起来,只能轻呼出两个字:“伍……穷!”
“六绝刀法”要斩除眼前大敌病书生,但一扇在手、翩翩公子模样的他,伍穷犹记得藏于扇内的病针,一不小心便不能自拔。没法闯过病书生一关,便不能越过入溪救十两。
病书生拨扇凉风,一派悠然自得轻松模样,笑道:“制成病人俏娇娃,脑是空白一乐也,病入膏盲地上爬,任人鱼肉笑哈哈!猪是奴家,狗也是奴家,她,她,她,活着犹如死了吧!”
“死你奶妈!好,十两,要死便一同绝命好了!”愤怒降临伍穷身上,便再也无人能挡杀性,他不再左闪右避,直扑向病书生,誓要闯过去救回十两。
刀在狂舞,但病书生的武功在伍穷之上,何况是只守不攻,要拦住他可不太难。潇洒的开扇再合,便夹住“败刀”,任伍穷如何吐劲,也难以挣脱。
好个伍穷,突甩开刀,手刃疾劈向病书生脸庞,换招再上,不再纠缠。书生也反应迅捷,左手便擒住手刀,立即再扇刺伍穷胸膛,只因内藏病针,伍穷必须回手挡截。
但他太不了解狂性大发的伍穷,早已不把什么病毒、病针放在眼里,针刺入胸膛的同时,他竟拼命以头轰向书生右目,决心来个你死我亡。
破损了俊朗脸庞,病书生犹惊魂未定,他怎也没料到,如疯似痴的伍穷竟甘冒被病针刺毒之险,来个同归于尽的打法。平生自命潇酒非凡的病书生比女儿家更重视容颜,爆了一目,比折断手足更是难受,竟呆愕了好一阵子。
“杀你臭贱书生十八代祖宗臭盐皮王八羔子,哈……”狂性大发的伍穷竟张口便咬向书生右肩,活像要噬出锁骨似的。
病书生狂吐体内病毒,双掌立腐烂见血疮脓液,双掌不停轰向伍穷左右腰间,打了数十掌,伍穷身上病毒已教他受尽苦头,身体皮肉绽开,又长满斑点小毒疮。
然而,病毒带来的苦痛感觉,全遭伍穷惊人的顽强斗志、如疯狂性盖过,他竟咬断了病书生肩上锁骨,再一拳轰下,痛得病书生撕心裂肺,凄然惨嚎!
站在一旁的病虫被伍穷的狂性吓怕了,竟不敢上前助战,只是旁观,他实在怯于比疯兽更可怕的伍穷。
终于闯过病书生的防线,直扑入溪,救十两。
当伍穷拥着十两,极力以内力替她逼出病毒之际,无俦巨灵掌已轰至,满脸披血的病书生乘着良机,重重击中了伍穷背后,直把伍穷与他拥着的十两轰得疾射溪流三十尺底下。
原来在水底快乐存活的大群鱼儿、虾、蟹,全都被毒死得一乾二净,溪流底下,还有什么活的东西存在?
当伍穷、十两在水底睁开四目时,绝对不能相信眼前所见,不可能的事就摆在眼前。
乱发飘飞的一个“人”竟在溪流底下盘坐着,沉定如恒,稳如泰山,他的脸却是好熟悉的溃烂、丑陋,当他瞪开双目吐射出阴鸷厉芒时,伍穷、十两都自然而生的,一道冰寒冷意从头顶射向心坎,教心头不停的跳啊!跳啊!
他,便是“病魔”钱辛辛。
怎么病魔仍活着没死?那呼延鹰叟不是已宰杀他么?他怎会在此出现?他……
一连串的疑惑,当然要病魔来解答,他的答案好简单、直接,重重的轰出双掌,直嵌入伍穷胸口,裂骨吐出一大口血,与十两一同飞射出溪,重重跌倒在溪流旁。
如断线风筝的伍穷,重伤得气若柔丝,但仍努力地拉着十两,他好想告诉她三个字:
“被骗了!”
十两骤见病魔死而复生,又反过来伤害自己,脑里好迷乱、好胡涂……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
踏步住前的病魔,一手握住十两的双颊,现出不屑冷笑道:“便是你那不值一哂的爹爹长寸断,只是三天相伴,竟就掳去我霜儿雪无霜的心,简直是天大的侮辱,难道我这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病魔,与你娘多年恩爱、情感,还敌不过那什么三天快乐!”
十两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病魔从前的有关爹、娘的事,都是谎话。是娘雪无霜在最愁苦时碰上了爹,她的确深深爱上了爹,而十两她,当然便是长寸断与雪无霜的孩子了。
病魔再道:“当年霜儿留下你背上的诗,便舍我而去,斩断情丝。那首“快乐人儿快乐歌”,刺得我好痛好痛,我病魔何曾受过被舍弃的侮辱,哈……只要我往“蓬莱仙岛”夺得“万寿无疆”宝藏,便能建立强大军队,我要攻入“天法国”,把她拥有的江山摧毁,要她失去一切,雪无霜便再成为我脚下女人,哈……”
十两冷冷道:“不奸我,诈作被杀,又传伍穷内力,都全是一个假局,但……为什么?”
病魔搓揉十两双颊冷冷道:“你的冷傲神色,真像透霜儿。奸你淫乐,又何须急于一时,最好留待你娘面前痛快的奸个不停,那才更妙。十两,我要得到你与这笨伍穷的绝对信任,又传给伍穷一天一天会消失溜走的内力,再命我儿书生假扮那呼延鹰叟杀我,是要你们加深对鹰叟的仇恨,来个鹉蚌相争,替我宰了鹰叟等,我这渔人便自然得利。”
“也许,在遥远的“春回大地”另一方,那呼延鹰叟已宰了比他功力更低的小白,与及举手可杀的情痴苦来由,最好当然是来个同归于尽,现下就只有我能作领导,直闯“蓬莱仙岛”,哈……我病魔才是宝藏的最终真正拥有者,智勇全才,舍我其谁!”
十两忿然一掌掴向这无耻之徒,一直欺骗自己与伍穷真挚情感的贱人,她好痛恨病魔。
病魔一手便握扣死十两怒掌,冷冷道:“上回没有奸你,现下便来个彻底为所欲为,欲仙欲死好了!”
病魔那一腐烂巨掌,便向十两胸脯袭下……

 077

第 五 章 再见手牵手

庄严古剎半天山,静修礼佛善人间。
舍利塔前莫等闲,善哉菩萨玻万难。
前世作孽今生残,苦去苦来苦无残。
阿弥陀佛没遮拦,悲渡众生一瞬间。
落日来临前,小白、苦来由等四人,越过一座高山,眼前山崖上,竟筑有传自天竺国的“石窟寺”。
七级浮屠,依山而建,飞檐梁木,雕刻精致壮丽。从未欣赏过如此雄伟佛寺的情诗,眼睛瞪得吐现光芒,完全被想象不了的宏伟气势建筑,震慑得六神出窍。
小白抱着只懂张大嘴巴的她,弹射入“石窟寺”第三层内,更教小妮子大开眼界,墙上已剥落的佛像壁画,佛相庄严,精工严谨,教人百看不厌,情诗活像着了魔般看得迷痴。
小白道:“这些在山崖上筑洞建成的“石窟寺”,整体分为两人类,一是供僧侣拜祭的场所,名为“支堤窟”。而此则名为“精舍窟”,作为僧侣居住及修行之地,看啊!
大殿堂的四壁依原有山洞筑有许多小窟,仅容一、二人容身静修。大堂正面后壁也安置有舍利塔,那些老僧便在壁前设讲台弘扬佛法了。”
壁画、各种菩萨像,精美工艺教人大为赞叹,或是手下垂持瓶,手指轻翘;或是上身后仰,腰肢柔软;都是裸露上身,婀娜多姿,各有特色,看得人眼花撩乱。
踏步转入一小洞窟内,简陋的陈设,加上已剥落、甩脱了的泥塑佛陀像,顿感清静安宁,内心感觉一片空明。
小白突盘坐石上,扮作佛陀模样问道:“情诗女施主,今夜来访,是否内心有疑惑要问啊?”
燃起火折子,置于泥壁上,昏黄柔和火光,映照得清丽脱俗的情诗更见明艳圣洁,淡淡幽香动人心魄。
情诗淡淡道:“大师,小女子心中确有疑难要问啊,上天安排了我遇上教人刻骨铭心的好相公,情诗好想终生陪伴在侧,当他的快乐小妾,但要是天母娘不许我离开“蓬莱仙岛”,我该如何是好啊?”
小白笑道:“哈……俏施主,你倒好尊重那天母娘啊!”
情诗道:“这个当然,“蓬莱仙岛”上千百仙子,大伙儿都必须服从天母娘意旨,她是咱们最慈爱的长者,自小便循循善诱,教导咱们观天之术、礼仪之道……一切一切咱们懂得的,都是天母娘指引诲导得来,仙子们当然奉她为尊啊!”
小白道“前世孽,今生受,前世思,今生福,仙子们的福,乃天母娘前主修得,但天母娘却又是为谁添福呢?”
情诗道:“当然是“新帝皇”啊!天母娘说过,“天人”万寿圣君当年开山辟地,带咱们一众先祖移居“蓬莱仙岛”避祸,为的便是守候至今,静待“新帝皇”驾临,以助他成就天赐大业。”
小白道:“这个便是了,你爱小白,只要小白是“新帝皇”,天母娘也归他管治,那时又何来阻碍啊!”
说得简单明白,情诗恍(书)然(网)大悟,笑道:“大师指点得是,但觉茅塞顿开,大师啊!
他日小女子再有疑难,请问可否再为我解答,免得小女子寝食难安,不能开怀啊?”
小白笑道:“这个当然可以,不必添香油,给本座一个甜美香吻,便是了。”
情诗立道:“那手帕第二份礼物之谜,我始终想不通透,敢问大师,究竟答案是什么啊?”
小白笑道:“哈……问得好,施主请听清楚。”
情诗立时向前移身,头儿贴上细心听个明白。小白突拾起窟内一棒,便敲打其头,笑道:“此乃当头棒喝,喝醒悟道之心,问即是答,答即是问,问非所问,答非所答,明白了么?”
情诗摇头,小白又是一棒打头,笑道:“痛不痛?”
情诗道:“痛啊,好痛啊!”
小白笑道:“痛即是不痛,不痛即是痛,还有不明白吗?”
情诗摸摸头顶道:“痛即是痛,再问再痛,不问便不痛,明白了!”
小白笑道:“哈……有佛性,有佛性,好得很!”
荒废了的“石窟寺”内,有小白与情诗的“问道学法”,寺外,苦来由正兴高采烈地弄他的“新鲜涮肉锅”。
一切的调料、菜、荳配料,加上猛火在烧,香味浓郁,过多一阵子,汤底散发甘香,再把手指切下,一片一片置于锅内涮食,好个一品“涮肉锅”,夕阳冷意伴食香,暖入心头更舒畅。
是时候切掉第三根指头……中指了,它可令内创极深的寒烟翠多活一天,一根指头换一天性命。
毫不犹豫的道医苦来由,便要提刀切指,寒烟翠却突然道:“锅汤还没滚透,来啊!”
飞快跑在山道上,望着落日余晖,大地夕阳斜照,日落西山的诗情画意,就在眼前。
寒烟翠道:“咱们“神国”的落日也不比此处失色啊,从前我每天落日时分,都跑到堤岸处观赏夕阳艳色余晖,多么浪漫陶醉,堤岸半山之上,都躲着无数欣赏落日的女儿家哩。”
苦来由不明所以道:“好奇怪的,远远在半山欣赏落日,总比在堤岸漫步失色啊!
堤岸上可见千道金光映照湖面,如天降金花,闪耀万端,景象当然是更胜一筹了。”
寒烟翠远眺美景,陶醉道:“对啊!但堤岸却千万去不得,会苦涩、会心碎、会溅泪啊。”
苦来由不明道:“会苦涩、会心碎、会溅泪?”
寒烟翠苦笑道:“当然了,堤岸上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手牵着手、心连心的依偎醉于美景中。孤独一人,只影形单,又怎胆敢在堤岸上漫步,看着别人鸳鸯挽手,自己怎不苦涩空虚,羡慕不已哩。今天,我终于可以也来感受一下那种浪漫感受啊!而且,今夜之后,便再也不能牵着这手儿陶醉浪漫,享受那种热烫暖流,互传透体的美妙感受了。”
二人双手牵握,只余下三根指头的手,是“他”最后的机会感受“牵手”畅暖温馨……
明天,只余下二根指头,牵不了啊!
寒烟翠道:“请让我们好好感受一下,这手儿带来的最后浪漫美妙,他要说再见了,我好舍不得,舍不得啊,呜……”
为何手牵手,让我
难道我俩手相牵,
为何手牵手,令我
难道你心有暖流,
双双手牵手,令我
惟望与你手牵手,
手牵手共渡患难,
今天手牵手,明天
暖流何暖流,今生
心中没恨愁?
便会牵开心里忧?
心中乐悠悠?
在你手中轻渗透?
心中再无愁,
共你一生永并头!
生生世世同分忧。
不再有,
不再有!
为何坠入爱河中的情侣,都会手牵着手?为何“他”带来的暖流,会教人陶醉更忘忧?
手牵着手,简单的接触,却是复杂的真情流露。再见了,我会把这浪漫一剎那深烙脑海,没有你这根指头,又如何能感受无边浪漫?失去了你,怎不垂泪伤悲!
“石窟寺”十里外,有一头鹿,与群类走失了的鹿,它漫无目的地乱闯,闯进了一大片尽是高逾六尺的芦苇堆中。
绿油油的近十亩芦苇滩,劲风吹打却不折腰,不畏强风,像是兀立山野间的勇士。
梅花鹿闯来闯去,终闯至最招风的“风眼”区。断苇旋飞,随风急射,百片芦苇旋射刺向“风眼”位置,穿体破胸,迅捷无伦的“明器”,比任何“暗器”更杀力强大。
断芦杀鹿的是呼延鹰叟,他来到“绿油油”,因为知悉小白他们已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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