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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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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娘再咳出一口乌血,撤去双掌,软倒在地上说道:“我……已油灯枯竭了,诗儿,别……流泪……伤心,告诉其……他仙子们,我……先行一……步,来生……再……
见,千万……好……好护佐……‘天……道’……除了……天人……别让人来……打扰岛……上仙子……”
拥抱着自小从抱婴般大,便教导自己的天母娘,她的话从来就是圣旨,当下感觉,极是凄凉。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情诗哭得死去活来,无父无母,就只有一个天母娘,现在,都舍她去了!
为什么天要夺去天母娘的命?为什么卑劣的用病用药?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天啊,为什么呢?
一生从来都快乐无忧,原来人生真有苦愁,苦,的确好难受。
要守住“天道”,完成天母娘最后嘱咐,成为第四代“天母娘”,永远守下去,永永远远。
内心愈痛,便愈苦,从前无知多好,多快乐。好苦,好苦啊!
情诗与她的乌剑,守住“天道”,谁来便先杀谁!
病魔没有上前挑战杀他儿子的情诗,因为一个比他更适合对付“天母娘”的已踏上“天道”,他便是小白。
“我的小妾情诗在哪里?”小白问道。
情诗咽了一口气,才淡淡道:“她……已死了,掉下深谷,尸……骨无存,不必再找了。”
“请问是谁杀了我小妾情诗?”小白道。
情诗苦愁满脸道:“是我,天母娘!”
小白笑道:“是你?你是天母娘?哈……好大的胆子,竟敢装神弄鬼,你哪里是什么天母娘!”
情诗咬牙切齿道:“不,从今以后,我便是一刀斩杀了你小妾情诗的天母娘,半分不假,生生世世,便守在此‘天道’上。”
小白笑道:“我的小妾情诗曾告诉我,真的天母娘,有一样东西是凡人都有的,她却偏偏独欠,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天母娘,要是姑娘你也一样缺欠,才是真的天母娘啊!”
情诗惊愕道:“对……没有,我是绝对的缺欠,不再存有‘情爱’,点滴不留痕,是真正的天母娘。”
小白笑道;“江湖诡变,难定真伪,说有是欠,说欠实有,口里难定是非,就算是把自己也骗倒的人,却骗不了自然而生的‘感觉’。”
小白一手拥着情诗粉颈,淡淡道:“没肓情爱,情火便燃烧不了,让我把迷茫的情诗唤醒好了!”
吻,两唇交空,倾尽温柔。
天,怎抗拒浪情蜜意,堆积心底的爱思。
情,像流水没法自持,好想好想再放肆。
心,愁与困溶化未知,混乱陶醉心更痴。
爱,悄悄来不再犹豫,沐春风是我情诗。
原来,心底深深藏着一点火,要用变来燃点,这点火,不会随意熄灭,燃起了,便不可收拾!
原来,嘴巴可吐出动人虚伪词句,编织缜密精致,结构精彩,惟是口愈甜,心愈苦,何苦来由?
原来,天有天意,人各有心性,天意下来,各人心性不同,也就有不同取向、决定。
北风吹,绿叶随风而起。
情诗淡淡道:“人便是人,就算是有天命安排,都会各有取向,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小白笑道;“我早说过,施主有佛性,悟性高强矣!”
再吻,已吻不下去了!
全身内劲乱窜,手太阴肺经、足太阳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少阳三焦经……百穴乱跳,气血翻冲,天母娘传给情诗的无俦劲力,一下子奔流不受控,割穴抽髓,全身经脉虚浮。
接连吐了三口鲜血,小白束手无策,苦来由已奔前察视,立抽出九针其三,封了情诗“百会穴”、“风府穴”及“项中穴”三大头上穴道。
下针手法作大弧道旋转刺入,是为“八法神针”中的“捻法”,小白一瞧道医以此手法下针,立时呆在当场。
小白道:“揣、抓、搓、弹、搔、扪、循、捻,八法神针捻者备殓。”
苦来由探脉急道:“已截住乱窜气血,只要在八个时辰内找得‘神药’,必能解救情诗姑娘危局。”
病魔笑道:“呵……真凑巧啊!两位姑娘也急于需要‘神药’救命,咱们则只对宝藏有与趣,原来倒可相互合作,不用斗争啊!”
再没有天母娘的阻挡,众人也纷纷踏过“天道”,直抵“地支”。
“伍穷!伍穷、伍穷呢?”十两心急如焚的在四处呼唤,但始终不见踪影。
气若柔丝的情诗含泪道:“伍穷,他……已给轰出‘地支’,掉下万丈深谷了!”
“掉……了下去……”十两眼眶如血般红,泪水急奔流下,她望着虚空飘缈的云海,好想跳下去陪伴孤独的伍穷。地上,留下了伍穷的败刀,刀在人亡,伍穷的容颜又在十两脑海中浮现出来。
也许,在湖里投石、鱼尸满布的当天,数不尽的结果其实不是一,她此一生一世,已注定不能嫁入伍门,当个好妻子。
伍穷又是烂赌、又不俊朗、又言词粗鄙、又不像主人小白般温柔,但……他却好可爱,拼死的为十两、保护十两、爱十两。缺点虽多,但不及唯一的优点……真!
爱得真,夫复何求?
十两对着云海喝道:“笨伍穷啊,咱们快抵‘蓬莱仙岛’了,你分得财宝,便不再穷困,富甲天下啊!快回来分宝藏,伍穷,来吧,发大财啊,开赌坊啊!梦想要成真了。”
掉下万丈深谷,又哪有活命之理,任凭十两如何嘶声呼唤,最后也是一片死寂。
伍穷已死,这已是事实。
伤心的十两,只好也倒在主人小白怀里,哭个痛快。
病魔踏步上前,大伙儿脚踏住的地方,是从万丈以下笔直而上的方圆一里平地,前方有十二块足二人站着的石墩,分别刻有一字,各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
面对岸数百丈远的另一处,亦有十块巨石墩,分别又刻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小白笑道:“哈……此处便是‘地支’了,对崖是‘天干’,十天干配十二地支,构成六十干支纪年,只有其中之一的地支石墩,与天干其一石墩配成的直线,在数百丈云海里暗藏有‘天桥’,‘天桥’在数十丈之下,若选错了路,便掉下万丈深谷,粉身碎骨。”
二百年前,万寿圣君穷一生天才神聪,改天易地而建构成的“龙脉”,当真不同凡响,“地运”、“风沙死穴”、“尸石林”、“春回大地”、“迷茫惶地”各种险阻,单是“迷茫惶地”便教五大高手迷茫失措,迷失了六十年斗志。
先过“人劫”,再闯破“地运”,面对“天算”,单是“天道”、“天桥”构成之“天路”,已非一般才智、武学超群者能超越。
面对十二地支与对崖十天干石墩,构成六十可能“天桥”,究竟该如何抉择了甲午?
乙未?丙申?丁酉?戊戌?己亥?庚子?辛丑?壬寅还是癸卯?哪一条路是“天桥”所在?
疯刀拋下一块石头,欲试探虚实,但甫扔出,一阵强风便卷走石块,吹走反撞崖下,立时粉碎。
小白笑道:“别浪费气力了,当年万寿圣君为防他人扔物辩声试‘天桥’,早已在此布下‘阴风’,非人跃下,‘阴风’只会把其它吹走,倒也计算得十二分精细缜密。”
史认屁也不敢托大,把六十干支全划在地上,胡说八道、沙鹰、刘一线、关二哥等,也就垂头苦思,欲解开死结。
破不了万寿圣君布下之谜局,也就不能闯入“蓬莱仙岛”,千辛万苦的付出,只好徒叹奈何!
苦候了六十年,才能穿越“天道”,又再呆在“地支”,难道就此再走回头路又苦候么?天啊!还有多少个六十年可等啊?
“笔情墨趣杀人意,横涂竖抹尊命诗。”笔求人望着茫茫云海,又再念着六十年前,江湖中人冠他头上的堂皇诗句。
笔求人叹息道:“只因为怕,便荒废了六十年青春,我的狂傲疯狂,不会再甘心抑压啊!”
跃上刻“酉”字的石墩上,笔求人道:“我乃出生于‘辛酉’年,要是天数定我为天人,此路便是天桥,老子便要踏步上桥,直奔‘蓬莱仙岛’,杀啊!”
飞跃向对崖“辛”字的石墩,究竟是否“辛酉”便是“天桥”之路?笔求人的身体消失在云海中,无声没息,大家要知道答案,唯一的方法便是等。
要是跃下是“天桥”,便能沿“天桥”直上对崖石墩,可惜等了许久,仍只是凉风阵阵,没半分回响。很明显,笔求人选择是错了,六十天支余下仍有五十九,成功的机会只是五十九分之一,正邪大伙儿合计只余下共十五人,就算全都胆敢选“干支”天桥扑上玩命,但最终也可能没一人能寻得正确“天桥”。
情诗虚弱的声音又再响起,细细道:“可惜……天母娘没有……把正确的‘干支’天桥说个明白,否则……”
“咱们应该勇敢面对的!”说话不再胡扯乱来的,是已变得沉默寡言的胡说道。
他走至寒烟翠身前,笑道:“大小姐,你在‘尸石林’的墓洞,吸去了‘天棺’内的‘皇气’以求救众人,从那一刻开始,叔叔深深感到,你已长大成人了,不一定要叔叔在身边照料啊!”
寒烟翠一把握住胡说道的手,紧紧不放道:“不……不要去,你们不必再贪图‘万寿无疆’宝藏,走回头路返中土便是,不要送死,千万不要去,咱们不再报仇便是了!”
胡说道笑道:“就算大小姐能原谅那对狼心狗肺的贱种爹、娘,但没有‘神药’,又如何治好大小姐内伤。放心好了,叔叔很有信心能跃上真正的‘天桥’上。”
胡说八真的绝少瞧见他的弟弟双目暴现精光,一脸十足坚定,忙问道:“以你如此猪头狗脑便能解破万寿圣君谜局?”
胡说道笑道:“这‘天路’是为‘天人’新帝皇直上‘蓬莱仙岛’而设的,而真正‘天人’的出生干支年份,便该是此‘天桥’真正所在,咱们只余下十二人,我敢肯定,小白便是真正的‘天人’新帝皇,只要依其出生干支年份跃去,哈……又哪会有错。”
也许,人在绝境便会突破思维,想出关键性的重点来。
胡说道一言惊醒,贵为神龙天人只余下十二个有缘人,撇去已百岁的疯刀、独孤盾,余下十人,若非小白为真正“天人”新帝皇,又有谁可能是真正皇者呢?
信心十足的胡说道,让寒烟翠轻轻放下了手,走到小白身前,笑道:“小白,你的才智谋略、惊人武学天份,真教胡说道甘心拜服,但我最欣赏的,还是你对朋友的情真。
友情求真,你虽然多番受骗,但毫不改性子,难怪咱们的友情都投向你啊!”
小白笑道:“答应我,千万不要死,我刚失去了挚友伍穷,若你这龟蛋也没有了,就算得到宝藏招兵买马,他日又何来有大将,为我冲锋陷阵,杀敌立国啊?”
胡说道也笑道:“你一定是‘天人’,只要跃向你出生的‘干支’,不消一会儿,本大爷便会在对崖跟你挥手,再脱下裤子,露个大屁股给你好好欣赏,好么?”
小白坚定地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一言为定!”
胡说道点头道:“一言为定!”
脚踏上“子”字的石墩上,对着对崖的“丙”字石墩,胡说道看得清楚,“丙子”
直线就在前,他会不偏不倚的落在其上,“丙子”是小白的出生干支年份,云海里的“天桥”,便在脚下。
胡说道回头向小白、胡说八、寒烟翠与及沙鹰等一再点头,大家都在支持他,“丙子”,一定是“天桥”所在。
提气飞跃而下,身体又在云海里消失得无影没踪,大家又再等待,等啊等!那厮可能扭伤了腿啊,怎么还没在“丙”字的石墩上出现?
非但小白等得心急如焚,病魔也好想胡说道想对了,他也实在对“干支”的“天桥”
毫无头绪。
云海扛游如仙境在前,可惜并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十四对眼睛凝视着对崖的“丙”
字石墩,足足一个时辰了。
小丙突然高声道:“好可借!已证明小白并非‘天人’新帝皇,也许我这福大命大的小丙,才是真正的‘天人’哩!”
泪,从寒烟翠、胡说八的眼眶里掉下来了,胡说道没跃上“天桥”,小白的出生“干支”年分并非“天桥”之路,小白,也许真的并非“天人”,那“天人”究竟是谁?
病魔、小丙、沙鹰、胡说八、刘一线、关二哥、史认屁、苦来由,八分一的机会,谁才是真正的“天人”?
小白突地昂然而立道:“我终于想通了,‘天人’是……”
085
第 一 章 情义踏虚空
人生,究竟最重要是追求什么?财富、权势、智能、武功、名誉?要是你已拥有以上的一切,又如何?
二百年前的“万朝”传至万寿圣君,这位武艺超凡、智才谋略傲视天下的不世仁君,拥有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当时,他感受如何?答案竟是……苦!
上天赐给他能观天预知地运的神能,人上之人却反而更痛苦,因为不久之后,依天象显示,“万朝”必被歼灭,“皇朝”取而代之,万寿圣君又怎不夜夜难眠。
为求他日“万朝”能卷土再来,万寿圣君凭其才智,倾尽国库财宝,选取了“死荫幽谷”,先以神力捣乱“地运”,毒风沙封锁,以免敌人来袭。再大兴土木,穷毕生精力建成“天道”、“天桥”,以作考验“天人”。还有“斗室”,作最后飞升“蓬莱仙岛”之阻。
能闯破天算、地运、人劫,穿龙脉者,便是新帝皇“天人”,可惜的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万寿圣君算出二百年后出现的“天人”,却并非“万朝”后代,万氏一宗气数已尽了!
千辛万苦移地易运,最终原来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多么可笑了拥有一切的万寿圣君,终于领悟人鼻不如天算的道理,人,追求的不是财富、权势、智能、武功、名誉,更不是一个“梦”,而是快乐。他透彻明白了,但快乐又是什么?
这个答案对天智奇才万寿圣君来说,并不太难,一个最爱的人,便是快乐泉源,从此,万寿圣君便全心全意去爱,去寻找快乐。
人生多么可笑,兜兜转转,劳碌大半生,原来已荒废了生命。
万寿圣君把“万朝”的一切留给“天人”,也好想把自己对人生的领悟告诉二百年后出现的他。
他,今天便站在“地支”之上,小丙、沙鹰、病魔、胡说八、史认屁、苦来由、刘一线。关二哥八人,谁是真命天子?
小白昂然傲立,说道:“我终于想通了,‘天人’的出生干支年份,并不是‘天桥’的干支答案。”
答案好简单,但这又怎可能?要是从“地支”通过“天干”的“天桥”,不以“天人”出生干支年份为依据,那又凭什么从六十个可能的干支年份中推算出答案?
小白道:“关键是‘人劫’、‘地运’后的‘天算’,由‘天道’、‘天桥’串成之‘天路’,并不是考验‘天人’的最后一关。继后还有‘斗室’飞升之考验,要是在此已得悉谁是‘天人’,那‘斗室’飞升的考验便毫无意义,二百年前大智若仙的万寿圣君,又怎么会如此胡涂,只是咱们太冲动,捉错用神吧!”
解释的确实有据有理,但听在胡说八、寒烟翠耳里,却是百般滋味在心头,那胡说道便是因冲动而掉下万丈深渊了。
病魔道:“分析得很有点道理,但咱们如何能分辨出真正‘天桥’之干支路,才是重要。”
小白哈哈大笑道:“哈……这个还不容易吗,先前只是被搅迷糊了吧,简单得很,我随便选一个干支年份也能直上对崖‘天干’啊,十两,你是什么年份出生的?”
十两愕然道:“甲……子年,但……随便以我的干支年份……不大可能……好危 fsktxt。cōm险……
啊!”
小白笑道:“对啊!‘天桥’的干支年份根本是没据可测的,随心选择跳下去便可以,我看你今天气色红润,依你出生的年份跃下,死了也活该啊,来吧!咱们一起跃下去。”
小白拖着情诗站至“子”字的石墩,回头向胡说八、苦来由等笑着点头,大家的内心竟立时燃起一道信心火焰。小白说得对,便好象有种不能抗拒的力量,自己必须附和。
在越过辽阔大漠,智破墓洞死局后,谁都对小白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大智者,谈笑用兵,能力绝对是天才领袖。
小白的话已隐隐藏着难以抗拒的命令感觉,众人都对他信心十足,既然命也是他救回来的,即使为他错误抉择而拋弃,那又如何?小白绝对信得过,他说是“甲子”,“天桥”便是在“甲子”的了。
几近盲从附和的十两、苦来由、沙鹰、寒烟翠、胡说八、史认屁、刘一线及关二哥,全都挤在“子”字石墩之后,打算要跟着小白,一个一个的跃下去,为对小白的信任投下性命作赌注。
小白回身对大伙儿道:“多谢各位对小白的信任。人与人的相处,每每便是欠缺了各位的这一份紧密关系啊!昔日同甘共苦,今日出生入死,手足之情,根深蒂固!”
小白伸出手来,把情诗的手按在自己手背上,跟着十两、苦来由、寒烟翠,一个又一个的伸出手,彼此的脉动心跳,相互传送,将各人的心头暖意,也带到每个人的全身。
手牵手、心连心,今天要是选择错误,便一同粉身碎骨,十八年后,再续友情又如何!
小白拖着情诗,笑道:“找到宝藏,我先送你一颗大明珠!”情诗笑着点头,二人同心,双手紧扣,一跃下……
虚空空中两情重,虚幻幻梦醉情菠。
迷迷茫茫忘悲病,痴痴呆呆爱相拥。
生生世世偕鸾凤,飘飘缈缈梦云中。
手牵手破风乘风,心连心你浓我浓。
意互通,笑无穷,我领天将儿仙踪。
大智勇,夺天聪,天上人间迎神龙。
等!
孤寂又再在“地支”蔓延,大伙儿都下去了,只余下病魔、小丙、疯刀与独孤盾。
难耐的死寂悄悄侵入心中,慢慢的蚕蚀斗志,把恐惧唤醒,教你明白什么是可怕、什么是失落、什么是无助。
“不!我决不罢休,我定是天人,‘万寿无疆’是我所有,天桥,好上你们给我下去觅路!”已半陷狂妄的病魔,再受死寂摧残,深知必遭淹没,暴喝狂嚎,竟一手抓住独孤盾,便高高举起。
“今年是‘庚辰’年,‘天桥’便定是‘庚辰’,你给我下去觅路,去啊!”奋力拋扔,病魔便把慌张的独孤盾飞射而下,从“辰”字石墩直拋扔向对崖“庚”字石墩的直线位置。
小丙、疯刀都好希望病魔的决定没错,只要“天桥”真的是“庚辰”,二人都可以活命了,否则,已半陷疯痴的病魔下一个要拋扔的,不是自己又是谁?
疯刀已全身抖颤,他好怕面对死亡,他已忍耐了六十年,不能死,是他对自己的唯一要求,怕,疯刀好怕……
小丙斜睨九十岁足的老头儿,笑道:“冷刀疯杀人不杀错,血刀锋夺命不怕祸,杀错不放过,惹埚不怕多,只怕疯刀来杀我!”
听罢,疯刀头儿像重了千斤,低低下垂,心好痛,好痛。
小丙道:“小丙今年十八岁,儿时每回跑到榕树下的树荫处,总爱听那老头儿吹牛皮的江湖故事,他常常胡说八道,胡扯乱夸,但小孩们都喜猷听他述说无中生有的江湖逸事。为什么啊?因为他脸上有一道疤痕,一道斩得左目爆瞎、直破口角的凄厉疤痕。
他绝对值得自豪的疤痕,因为,这是疯刀大侠赐给他的荣誉。”
疯刀的头垂得更低.更低,眼泪已欲夺眶倾出。
小丙道:“那位老头儿挨了杀人从不放过的疯刀大侠一刀,竟然不死,脸上的疤痕,成了大家敬重他的凭据。谁都佩服老头儿的坚强,遇上疯刀大侠,竟然不死,疯刀大侠,是咱们从小便在脑海扎根的名号,今天,我小丙终于遇上他了!”
疯刀突抽刀出鞘,对小丙道:“住口!什么疯刀大侠,失去了性命,大侠名号又有个屁用。”
小丙笑道:“失去斗志,疯刀又有个屁用!”
疯刀活像痴呆了的道:“疯刀大侠,没有了大侠称号,便是疯刀;疯刀没有了疯刀名字,便是……是什么啊?我……是什么?还有什么价值?呵……我还活着啊,但光活着又有何价值?呵……哈……”
忽地,一阵冷风吹来,云雾也涌上了“地支”,云海处处,难辨方向。但随即又来另一阵强风,把“地支”的云雾吹散,一切归于先前,没变样,唯一有变的,是地上多了一滩血,一个死人,一个死了的大侠……疯刀,刀贯脑,被小丙所杀。
小丙呢?不见了,他往哪里去?
病魔环顾四周,唯一的可能,是小丙跃下云海里去了。是生?是死?面对着茫茫然前路,病魔该如何抉择?
怎么还没有人从对崖走出来?云雾愈来愈厚,对崖的视野也给遮住,再过一会儿便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面对未知的前路,该跃向哪一方?小丙他是否已想通了其中玄机,否则他怎会胡乱跃下?“天桥”究竟是什么干支?
太混乱,既然想不通,病魔便索性先坐下来调息一会儿,他告诉自己,急也没用,等,也许是唯一法子。
等啊等,又等了两个时辰,病魔最后决定,走到“庚辰”的位置去,踏在“辰”字的石墩上,他对自己说道:“我猜一定没错,今年是‘庚辰’年,‘天桥’的干支一定是‘庚辰’,必然是那厮独孤盾太恐惧失足跌死了,才不能在对崖出现,我算计的必定没错,跃下去,证明我病魔便是天人,我病魔夺尽‘万寿无疆’宝藏,建国大军破‘天法国’,叫那女人雪无霜再认清自己,你,舍弃我是大错特错!”
跳!一切解决了!
小丙对了,他没有坠下万丈谷底死去,他偷偷的笑,不是因为觉得自己走运、命大,而是因为他最后还能杀死儿时仰慕的大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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