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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等等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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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呛得常春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公子呀……”四五个浓妆艳抹的少女一见着他们就围绕上来,揪着常春的衣袖,要么去摸他的手,“您这是从北地来的吧,瞧着身段,跟我们南边人就是不一样。”
常春笑了:“这你们也看得出来?”
“那是自然了,这来来往往的客人,哪个能瞒过我们的眼哪?”
“那你说说看,我既然是从北边来的,又是从那个都城来的?”
一个黄衣明眸的姑娘抢着开口:“要我说呀,肯定是大梁人。”
这下常春倒真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几个姑娘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乐四见那些女孩子全都围着常春,说的说,笑的笑,前仰后合,好像快活的不得了的样子,他们明明是一起进来的,他的个子明明比常春高,长得也比常春更有男人味儿,可那些女孩子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一样。
乐四来这种地方完全是为了给常春破处,这种情况他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得不行。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些女孩子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急忙扑上去安抚他:“大爷,您看您这气派,不是做官的,就是大户人家的出来的对不对?”
乐四瞄了常春一眼:“他才是做官的,也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
那些姑娘听他口气不对,下意识地望向了常春,常春笑了笑说:“不用理他,他不过是我家的跟班。”
乐四差点气晕过去。
更可气的是,那些姑娘们一听这话,果然就不再理他了,全都围绕着常春吃吃傻笑。
乐四郁闷地坐在旁边看他们说笑,常春好像天生就该是个花花公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却毫不畏怯,更可怕的是,那些平时只认钱不认人的小姑娘们,见到他就像没了魂儿一样,特别开心地跟他讲话。
乐四无聊地把花生分成了几份,从盘子捡到了桌上,又从桌上运回到盘子里。
一个根本凑不上去,样貌也比较差一点的姑娘好奇地看着他:“大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乐四没有回答,却反问她说:“今天晚上有没有人点你的钟?”
那个姑娘摇了摇头。
“那你就跟我好不好?”
姑娘显得很温驯:“只要大爷你不嫌弃。”
乐四一把抓住她的手站起身来,故意把桌椅弄出很大的声音,吵架似的高声嚷嚷:“叽叽歪歪些什么,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干事吗?甭他妈的装那些斯文,老子去睡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他拉着那姑娘的手转身走开。找了一间屋子,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
那些姑娘们半天才回过神,看看常春,再看看那间紧闭的屋子,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大对头,但她们听妈妈说了,今天这位客人是来破处的,其他的问题都不是她们的问题。
一个姑娘手摸到了常春的衣服上:“公子,那位爷说得也对,春宵太短,我们得留点用……”她吃吃笑了两声说,“让我来替您更衣吧……”
常春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说说话就好了,我喜欢听你们说话。”
那姑娘脸一红:“公子取笑我,说话有什么好?”
“你们说话都很意思,睡了觉,就不能说话了。”常春完全不懂男女之事,这几句话也是字面上的意思,决没有邪心歪念。
那些姑娘们却听得面红耳赤:“公子你坏死了。”
隔着房门乐四仍然能听到他们莺莺燕燕笑成一团,一点提不起办事儿的兴趣,郁闷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找来的那个姑娘也是个木头姑娘,见他在那里坐着,也不敢动,只拿眼角怯生生地看着他。
听门外爆发出一阵大笑,乐四气极了:“畜生!倒会寻欢作乐!”
那姑娘瞧着他发火,心想你们到这里来,就不是为了找乐子吗?开心反而倒这么生气,真是怪人。
乐四却突然把眼光转到了那姑娘身上,姑娘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来:“公子是想歇息了吗?让奴婢给您更衣。”
乐四却说:“我既不想休息,也不想让你给我脱衣服。”
那姑娘知道很多客人在情事方面都有很奇怪的爱好,碰到这种人弄不好连性命都要丢掉,所以她脸色渐渐白了:“那您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叫。”
“哎?”
常春和那些姑娘们说话正开心,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大声的呻吟声。
呻吟声略带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浅吟轻叹出来的。
姑娘们久经风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脸上一阵红一阵发青,都在心里暗骂龙薇那个小贱货真不要脸,居然叫这么大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们几乎没有办法说话。
常春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乐四不是那种会欺负女孩子的人,事实上他对女孩子总是好的离谱,正因为太好了,所以那些女孩子争先恐后的抛弃他,可是常春不明白为什么,乐四会进了屋子以后痛打那个女孩子,以至于打得她不住的惨叫。
乐四听见外面说笑的声音果然小了很久,心里很得意,对那女孩子说:“再叫得大声点儿……”
“我嗓子都要哑了。”女孩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怪异的事情,忍不住向乐四抱怨。
“我会给你钱的。”乐四从口袋里掏出了许多银子,放在了床上。
女孩子不情不愿地看了那些银子一眼,只好又大声地叫起来:“哎呀……哦呀……吱呀……”
整个厅里厅外都被女孩子叫得春情荡漾的时候,常春却在心里想,乐四今天所有的举动都很反常,他不会是碰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所以干脆拿那女孩子撒气了吧。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他不能放任乐四做一个殴打女性的坏蛋,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那些姑娘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了,要抓她们进去ooxx,一个个兴奋地脸都红了。
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狂野的拥抱的时候,常春忽然几个箭步冲到了房门前,提起一脚,砰的一声踹飞了房门。
人们被这声音吓得尖叫起来。
常春却看着屋里的两个人呆住了。
这两个人一个朝北,一个朝南,不要说是打架,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掉。
完全不知道那个女人叫那么惨烈是怎么回事。
乐四也看着那扇飞到半空中然后又缓缓落下的门呆住了。
两个人目瞪口呆地对视了许久。
“见鬼了!”远处传来老鸨子的尖叫声:“有姑娘不睡你踹老娘的门,看你们根本就是一对兔子,装什么洋枪,还来睡姑娘,睡个屁,屌都竖不起来一个!”
乐四这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糟了!”一把抓住常春就往外跑。
“站住,你们两个,都给我站住!”妓院里打手冲出来拦住他们。
可这些人哪里是乐四的对手,被他一脚一个踢到了旁边去。常春到现在也还摸不着头绪,被乐四连拖带拽,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艳红楼。
两个人手抓着手一路狂奔往客栈里跑。
外面已经是大黑的夜,一轮月亮当空照下来,那么亮就好像是故意要照出他们的狼狈相。无数星光闪啊闪,到处都是嘲笑。
一直跑了十来里路。
常春气都喘不过来了,一把甩脱了乐四的手:“跑不动了。累死了。”
乐四比他体力要好得多,呆呆地看着他半蹲下去扶着膝盖喘气。
常春一抬起头,乐四就有些不自在地把脸转了过去。
他果然是喜欢我。乐四在心里暗暗地想,常春听到他和姑娘睡觉,已经气到了把门踹开的地步,他对自己情根深种,可是那怎么可以呢?乐四觉得特别特别的为难,他不喜欢男人,又不想伤了常春的心,被人这样子爱慕还是生平第一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好办了。
乐四在那里扭捏做态,万分为难。常春却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这家伙体力比自己还要差,跑了这么几步,居然就累得全身都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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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给个证据先
回到客栈天已经太晚了,两个人各自回屋一头扎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传令官所拿的考校表上,多了明晃晃的两个记过处份。
“这是怎么回事?”乐四简直惊悚。
记过就要扣薪水,他不比常春,家里没什么钱,全靠着这几个薪水过日子呢。
但常春也很惊悚,这些考校表将来会一字不差地传到大哥手里去,如果有记过记录的话,他一定会死得比烤鸡还难看。
“是大将军吩咐的。”传令兵解释说,“他说你们两个夜不归宿,所以要记过。”
“我们两个是小学生吗?”
传令兵也显得很郁闷:“大将军说,一个出去可以,另外一个出去也可以,但一个和另外一个出去不可以。”
常春和乐四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卫飞衣从屋里走出来,被两人一眼瞄见,争先恐后的扑上去抱住了他:“大将军,不要扣我薪水……上次你都扣过我一回了……再扣我这个月就没法过了……”
“大将军,看在平常我那么听话那么可爱的份儿上,不要给我记过……”
卫飞衣好像没有看到身上两个巨大的包袱,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家有家规,军有军纪,既然触犯了纪律就要受处罚。”
“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
“真的,昨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卫飞衣语气平淡的好像白开水:“不相信,给个证据先。”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身为朝廷命官,公开宿妓也绝对不能说是什么好事,证据他们是绝对不敢往外拿的。
两个人越趴越低,简直抱住了他的大腿泪彪:“大将军……不要这个样子……人家上有老下有……有……”
卫飞衣低下头来逼视他们,看他们要怎么往下编,两个人被他眼光一看就吱唔了,哽咽着说不下去。
正说话间,一个人从外面一溜烟似的跑进来。
这人跑的架式跟一般人不一样,只要熟悉的人就知道,这是京里传令的驿官来了。
乐四和常春不敢再闹,急忙站起身来。
那人给两个人行了个礼,在卫飞衣身前关跪下去:“禀报大将军,东宫有信。”
这不是第一次接到太子的书信,上一次是半个月前,连地方还没来得及动,第二封信就又到了。
卫飞衣接过信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催他回程的加急官报。
奇怪的是下面居然还用小楷端端正正地写了三个小字,甚思之。而旁边略有一些污渍,不知道是不是眼泪冲染了墨汁。
卫飞衣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想着那个人既然已经把心思头靠了别人,又何必来做这些小女儿情态。然而他也知道太子很爱哭,他的眼泪未必是假的,是真的担心自己才会流下泪水吧。
卫飞衣折了信向驿官说道:“回去禀报太子,半个月之内,我会赶回大梁。”
驿官又行了个大礼,领命而去。
乐四忍不开口道:“他们就这么急?竟连一个两个月的时间也等不住了?”
常春担心地看着卫飞衣,这么纷繁地传信催他回去绝不是什么好现像,只怕回了大梁就要拿他开刀。而一向消息灵通的大哥至今没什么动静,不知道他在这件事里又起了什么作用。
卫飞衣的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拖到现在没有走,只不过是因为深深的腿伤,但现在终究是不能再拖下去,一行人传了命令下去,准备收拾东西赶回北都大梁。
深深的伤势并不见好转,只好让她躺在马车上,跟随着大队伍往前走。
玲珑见人们纷纷围绕着她,心里的酸水一直往外冒:“切。这年头真是怪了,香粉不香,臭豆腐反而香的厉害。”
乐四说:“她是个伤员,你连这都生气,干脆让我把你的腿也砸断了吧!”
玲珑吓了一跳,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凶蛮,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嘴里切了一声,一扭屁股摇曳着走开了。
然而深深的伤势总不见好,也是件恼人的事情。
晚上队伍错过了宿头,停在野外的小山谷里,卫飞衣叫郎中过来看看深深的伤势,血总是不凝固,一次次的冲破了上好的伤药,在绷带下面泛滥成灾。
郎中却笑道:“一点点小伤嘛,总归死不了人。”
卫飞衣看着深深的脸说:“她虽然死不了,你就不一定了。”
郎中微微打了个哆嗦,到底是惹不起卫飞衣,低下头去仔细看那伤口:“伤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真是奇怪,我也没有见过这种状况,只能说这位姑娘的体质可能和常人不大一样吧。”
“有什么办法吗?”
郎中想了想:“我开几副凝血清神的药给这位姑娘吃吧,也许能见到效果。”
其实这个郎中的手段还算高明,他说也许,那么大多是没什么用处。
卫飞衣看着深深微蹙了眉头。
深深爬起来抱住了他的腰:“你嫌弃我了么?”
卫习衣点了点头。
深深差点气歪了鼻子,挥起来手来使劲儿捶他。
卫飞衣绕到身后抓住了她的手。
深深挣扎不开:“我要是残废了,你会养着我么?”
“不会。”卫飞衣淡淡地说,“你要是残废了,我就让人挖一个坑,把你埋到里面,等长出树来的时候如果健康的深深,那就摘下来备用,如果还是残废的,就埋下去再种一回。”
深深又气又笑,恨不能拿牙咬断了他的脖子。
卫飞衣抱她起来,她单薄的很,靠在他身上轻如无物。车外已经是漆黑的天,头顶上星光闪烁,最远处有一枚滚圆如饼的月亮。
“那个……”卫飞衣抬手指向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星,“叫做北极星,夜里迷了路的时候,我们是靠它来辨认方向。”
深深着迷地看着那家伙,它比月亮小很多,似乎又比其他的星星大很多:“它永远在那一个地方吗?”
“是啊,不管事世怎么变迁,它永远都不会变。”
深深心里暗暗地向往,人的心要是能像它一样该有多好。
“这里是平原,所以看它不会很亮,我记得看到它最亮的一次,就是在乐宁城的那个小山顶上。”
深深微微一震。下意识地抱紧了卫飞衣。
“深深……”他叫她的名字。
她嗯了一声。声音完全是从鼻腔里出来的,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快点好起来,等你好起来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再去看一次北极星。”
深深在他怀里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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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妖怪!
路行过半,这天傍晚,在一个小镇上停下了脚步。
租住的客栈并不太豪华,但比起那些日子露宿街头,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
接待他们的店小二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眉清目秀,话得多出奇:“我说客官,您得把行礼什么的往屋里放,还有人,记着点儿,天一黑人就不要跑出来了。”
“这是为什么?”卫飞衣微蹙了眉头,他是朝廷官员,如果地方上有什么贼人行凶,还是要出面去管的。
小二笑了一声:“反正我是为您好,尤其您还带着女眷,更容易出事。”
“这里有山贼么?”
“那倒不是……”小二想了想说,“比山贼要好一点儿,我们这镇子上啊,有妖怪。”
他话还没说完,正在喝水的乐四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小二叹了口气:“我知道您不信,注意点没什么坏处是不是?”
常春看着小二说:“你说的妖怪在哪里,是你么?”
小二气得鼻子歪到一旁:“爱信不信。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们没提前交代!”说着话一甩手出了屋门。
他前面一走,后面几个人就哈哈大笑。
“妖怪! 真是笑死人了,老子打这么多年的仗,连鬼都没见着一个,居然跑到这个破地方来见妖怪?” ”乐四把手比在头上扮鬼脸,转向深深,“你看你看,我像不像妖怪?”
深深忍不住笑起来:“你本来就是妖怪。”
乐四压低了声音:“那我就一口吃了你!”
常春笑得肚子痛,站起身来去拽他的手:“要放在耳朵上才像。”
他手放在乐四身上,乐四却突然变了脸色,十分不自在地把手背到了身后去,反复蹭了几下才说:“我……我先出去一下……”
常春呆了呆,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深深指了指乐四的背影:“他这几天好怪,你们两个到底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常春摊开两手,其实他倒有点印象,就从那天从艳春楼回来以后,乐四就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了。
难道他是记恨自己在艳春楼出手管了他打女人的事?
应该也不会啊,乐四从来都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深深和常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特别的莫名奇妙。
忽然听到卫飞衣低声说:“发春呢。”
“哎,什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看他。
卫飞衣一指窗外:“那只猫。”
黑色的大猫从房顶上一掠而过,留给大家神秘而深沉的一个背影。
黄昏时候玲珑想出门买点东西,乐四和常春齐声提醒她:“当心妖怪啊。”
“呸,乌鸦嘴。”玲珑恨恨的冲他们吐口水,自从她发现不管卫飞衣还是乐四常春都对她没兴趣之后,她就彻底地放弃了伪装,开始变得越来越彪悍起来。
走到街上才发现几乎没有人,明明深春时节,傍晚花香怡人,却不知道为什么连过路的人都看不到几个。
到了店铺前伙计正在收拾东西,玲珑刚过来那伙计就叫:“不卖了不卖了,我们赶时间收摊,你明天再来吧。”
“搞什么鬼啊,明明东西都在这里还让我明天来,看我不顺眼是不是?”
那伙计也瞪大了眼晴:“你个外乡女人,屁嘛也不懂,活该你撞妖怪。”
“去死吧,你们一家都是妖怪!”玲珑气得转身就走。
伙计在她身后不知道又骂了句什么。
玲珑回头啐了他一口。一边气势汹汹地往回走。
这个镇子风景极美,但镇子上的人一个个神经兮兮的,实在是让人倒胃口。
玲珑只希望卫飞衣不要在这里停留太久,明天早上就起程最好了。
她心里寻思着,却听到一个人在旁边叫她:“姐姐……姐姐……”
声音清脆,非常好听。
玲珑回过头,看到一个圆脸大眼晴的女孩子,穿着一袭杏黄色的裙子,衬得表情越发的天真。
“干嘛?”玲珑没好气。
女孩子却好像根本没注意玲珑的语气,看着她露出了非常羡慕的表情:“你长得真好看。”
一个女人最爱听的无非就是别人夸奖自己美。
玲珑就算心情再不好,也都凶不起来了:“好看有什么用哦。”
“当然有用啦。”女孩子跟着她的脚步,“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男人喜欢你吧?”
这句话却触到了玲珑的痛处,是啊,自己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男人真心的爱过自己呢?
想到卫飞衣对深深的一片情深,玲珑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人喜欢我,他们都喜欢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丑八怪。”
女孩子瞪大了眼睛:“姐姐你胡说,丑八怪有什么好喜欢的?”
“我比你还纳闷呢。”玲珑心情郁闷,脚步也慢了下来,什么也不想说了。
卫飞衣就算了,至少深深肯为他拼死一博,可为什么连常春和乐四都不喜欢她呢?
“姐姐……”女孩子又叫她,“你不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你一难过,我也很难过了……”
“你跟着难过什么?”玲珑懒得理她。
“因为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姐姐……你长这么美,都没有人喜欢,那我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希望了?”女孩子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起来。
“话也不是这么说,人还是得靠运气,就连丑八怪那种样子,最后还抓到了一张超级大大大的金票。”玲珑难得好心去安慰别人。
她抬起头来向那个女孩子比划那张金票到底有多大的时候,却发现她捂着脸流下来的眼泪,全部都是银色的。
开始玲珑以为自己看错了。抓开女孩子的手一看,并不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确实有两行银色的眼泪顺着女孩子圆圆的脸庞流了下来。
玲珑“呃”了一声问:“妖怪?”
那女孩子点了点头。
玲珑头一歪,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晕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玲珑发现自己在客栈,一堆人终于像她所希望的那样,纷纷围绕在她身边。
“上个街都能晕过去,这女人难道是纸做的?”这是乐四的声音。
“碰见妖怪了吧。”常春声音里带着笑。
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
玲珑气得猛然坐起来:“真的有妖怪,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我是被她吓的才晕倒的。”
人们笑不可遏:“你多吃点饭吧,看这小身板跟纸扎的似的,吃肥了比什么都强。”
玲珑气得拿东西猛丢他们:“你们这群笨蛋,白痴,跟你们没法交流,去死吧,让妖怪把你们都吃掉!”
她越生气,人们越开心,笑得死去活来。
“我还真没见过吃人的妖怪。”常春腰都直不起来。
“快来让她吃我吧……我活得不耐烦了……”
玲珑从床上跳下来,向两个满地打滚的男人狠踹了几脚,迈着义愤填膺的大步冲出了房门。
“她倒应时应景,人家说有妖怪,她马上就去见妖怪。”
然而事到如今,卫飞衣心里却觉得这件事颇有些古怪,但凡世面上的传说,总有几分真假在里面,到底是真情多一些,还是假意更多一些,就很难用常理来判断了。
这时候小二拎着水壶走进来:“哪位客官要茶水喝?”
“怎么?小家伙不跟我们生气了?”
小二切了一声:“讲给你们听你们不信,等见到了才会后悔,你们这样的人我可看得太多了。”
乐四笑道:“好了好了,小孩子家的不要记仇,我问你个事,你们这镇子上,有没有特别出名的郎中?”
“自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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