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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等等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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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四笑道:“好了好了,小孩子家的不要记仇,我问你个事,你们这镇子上,有没有特别出名的郎中?”
“自然是有的,不过,你找他做什么?”小二神色警惕,倒像乐四抢了他的老婆。
“我们这里有一个姑娘,腿伤一直不肯好,就是专治这种伤的郎中也没有办法,所以想是不是其他地方出了什么问题。”
小二很认真的想了想说:“虽然那个郎中真的很厉害,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找他的好,因为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活人治死,把死人治活了。他在这里住了三年多,治活的人没见几个,治死的却真不少。我怕你们那位姑娘保住了腿,却保不住命。”
乐四听得目瞪口呆:“哪有这种事,难道治死了人,他不用偿命的吗?”
“如果他真的偿命了,那他也不用叫叶化化了,也不用接着行医了对不对?”
乐四被他绕得头疼:“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我是说,唉……我就奇怪了,怎么可能会把死人治活呢?”
“是真的……”小二压低了声音,“我亲眼所见,他把一个死了一个多月的人从棺木里挖出来,然后硬逼得那人跪在他脚下求饶,只因为那个人借了他十文钱没有还就死掉了。”
“放……放屁!”打死乐四也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根本有违常识逻辑和生理卫生嘛。
“你等等。”常春打断了小二和乐四的对话,“这个人是不是长得非常美貌,美得惨绝人寰的那种美。”
“对啊。”小二点了点头,“怎么,你见过他?”
常春没有回答,却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又非常的小气,明明很有钱,却一文钱都和人计较的要死?”
“没错没错,我从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白白长了一张美人的脸。”
常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向卫飞衣和乐四说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找他了。”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这个人,就是我二哥常青。”
“哎?”
“你们有没有听过那句话,宁见阎王,不见常青?”
“白痴才没听过,咱们队里的那个死郎中天天挂在嘴边上。”
“嗯,除非深深真的死掉,而他又对深深的尸体比较感兴趣的话,那么还有那么一点点大发慈悲的可能,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乐四和卫飞衣面面相觑。
“当然也许是我多心,也许呢这世上不是人的人有很多,到底要去还是不要去,你们自己也可以看着选择。”
常春不负责任的话让两个人完全无话可说了。
“你可以这样。”常春把一朵刚开的春花放在了卫飞衣面前,“揪一个花瓣,念一声去,再揪一个,念一声不去。天意总会替你做出选择的。”
卫飞衣看着那朵摆在面前的玫瑰花想,这是报复,□裸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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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果子猫猪八戒和狐狸精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春夜总让人觉得特别美妙,除了妖怪的传说,还有一个缺德美人郎中伴人入眠。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缘故,深深睡得份外沉迷。
睡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无数次去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山洞,里面冰凉似海,外面下着永远都不会停的雨。她看到一个男孩子伏在地上,忍不住用手里的包子向他砸过去:“喂,那个白头发的家伙,你躺在那里做什么?”
男孩子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她从没有见过那样冷漠骄傲而又伤痛刻骨的一双眼晴。
男孩子向她扑过来,恶狠狠地把她按倒在了地上。
那一瞬间天晕地转。
身体像是在海里,被轻轻地漂浮起来。
深深慢慢地睁开眼晴,并不是在做梦,她的身体在轻飘飘的移动。
不远处可以看到密密层层的树林,天空有月光闪耀,这并不是在客栈的房间里。
深深低下头,和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姑娘对了个正着。
“你好。”姑娘向她挥挥手。
她背着深深,本来不该有闲余的手能向深深挥手,可她偏偏有,似乎还挥得蛮愉快。
可惜大梦初醒的深深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只是奇怪:“我说,大半夜的,你把我偷着背出来要干什么呢?”
女孩子不回答,深深只好接着问下去:“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贪图我的美色?”
女孩子喷了:“拜托,我可没看出来你有那种东西?”
深深淡淡地说:“没有你还要偷人,有的话你是不是就要□我?”
女孩子彻底黑线:“败给你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阿宝,是个妖怪。”
深深“哦”了一声。
阿宝等了半天见她没有其他的反应,觉得特别特别的失落,她虽然是个妖怪,可是人该有的贱性她一样都不少,别人看到她都会尖叫晕倒,她那时候觉得特别特别的伤心,真的碰到不尖叫不晕倒的人,她又不太满意自己出场的效果了。
“大姐,你到底知不知道妖怪是什么概念啊?”
“不知道。”深深在心里暗想,不过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绝对不会比我更妖怪。
阿宝边说边走,到了山林间的小屋里,那屋子和普通的屋子也没有什么不一样,杯碗瓢盆一应俱全,靠墙处放了一张床。
阿宝把深深放在床上,然后站在床前,突然做出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她一撩衣服,向深深跪倒下去。
坐在床上的人反而被吓了一大跳:“哎?你这是要干嘛?”
“深深姑娘在上,曾阿宝今天要拜你为师。”
“干嘛要拜我为师啊?我又没有什么好教你的。”
“有,你当然有!”阿宝看着她的眼光闪耀着星星,“你这么丑还能抓到卫大将军那样的男人,我要像你一样,做一只超级无敌的狐狸精。”
这回轮到深深喷了:“你已经是妖怪了好不好,做果子猫还是猪八戒还是狐狸精有什么区别嘛。”
“当然有区别啦!”阿宝瞪大了眼晴,“果子猫或者猪八戒能去勾引男人吗?。”她握拳,低头,做大义凛然状,“人家要做一只颠倒众生,人见人迷的狐狸精!”
那天清晨卫飞衣起的很早,他想问问深深愿不愿意去找那个缺德美人郎中,但这么早起床只有练武的人才会有这种习惯,想着深深可能还没有醒,他在院子里慢慢擦拭着自己的长枪。
这些事本来可以由侍童们代劳,可是他的枪和他的人一样,不喜欢任何不熟悉的手指来碰触。
银枪变得雪亮惊人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可是深深的屋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常春伸着懒腰从屋里走出来:“人约黄昏后,相思立窗头。”
卫飞衣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反而淡淡地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你知道这些天乐四为什么不理你吗?”
常春果然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为……为什么……”
卫飞衣没有说话,缓缓地背过了身去。
这些天来一直让常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在近眼前了,他心里猫抓一样的痒,围绕着卫飞衣不停地打转:“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卫飞衣往前走,他就跟着往前走,往后退,他就扑上去:“你告诉我吧。”
“求我吧。”
常春一咬牙:“求求你,大将军,你告诉我吧。”
卫飞衣低下头去非常藐视地看了他一眼:“求我我也不告诉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常春抓狂的大叫声中,卫飞衣像平常一样稳重而平静地走进了深深的房间。
阳光洒进那间屋子,和平常一样,有淡淡的脂粉气冲破了血腥味,她总是在这种细节方面做的非常周到,周到的让人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卫飞衣心里奇怪,深深腿上有伤,基本算个残疾人,自己走出去的可能性太小了。
他走到外面看了一下,又问周围的人有没有看到深深。
这一遭问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惊动,人们围着客栈四处寻找,却也没有找到深深的踪影。
“这真是奇怪,就算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做得这么干净。”
卫飞衣虽然自问可以做到,但深深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武林高手偷她又有什么用处?
大家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小二走进来,哧笑了一声说:“早就说你们要得报应的,这回完了吧,那姑娘肯定是让妖怪给劫走了。”
乐四一巴掌拍得他半死:“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小二抱着头惨叫,见常春还要打他,他一边往外退一边骂:“你敢打我,到时候可别来求我!”
混乱之中,卫飞衣却看到玲珑在向他招手,他心里微微一动,站起身来跟着玲珑走到了院外。
风静静地吹过,玲珑低着头不看他,声音怯怯的说道:“我知道说这些话你们要笑的,可是我觉得,那个小二说的是真话。”
“深深她……被妖怪劫走了吗?”
“嗯!”玲珑抬起眼来看他,却又迅速的掉转了目光,“那天我在街上是真的被妖怪吓晕的,我亲眼看到她了,她会流银色的眼泪……而且跑得特别快……”
卫飞衣思忖了一会儿,玲珑以为他还是不信,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卫飞衣却沉声开口:“我知道了。”
但凡世间的传说,总有几分真假在里面。
未必全信,却也不能完全不信。
卫飞衣绕到了客栈前面去找那个小二,他正抱着被乐四打起了包的头雪雪呼痛。看到卫飞衣他没好气:“你来干什么,我没什么跟你说的。”
卫飞衣从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它总没有得罪过你,你有什么话,就对它讲好了。”
小二破涕为笑,抱着银子在嘴里啃了两口,发现是十成十的足银,带着眼泪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你这人看着闷声不语的,办起事来可真不含糊。”
他压低声音,靠近了卫飞衣:“我跟你讲,这个镇子上是真有妖怪,本来其实是个挺普通的姑娘,因为喜欢上一个男人,想嫁给人家,人家不要她,病了几病,差点死掉,结果没有死成,反而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卫飞衣心头微怔,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深深,她以前……也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我总觉得……”小二咬着银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比起她来,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更像个妖怪。”
“我要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她?”
“啊?”小二怔了一怔,随手往前面一指,“你看见那边没有?镇子边上有个大树林,那个妖怪就住在里面……”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觉得一阵凉风从面前掠过,那个白衣如雪的男人已经从眼前消失了。
小二张大的嘴巴始终没有收回来,他不知道他的运气为什么这么坏,总是碰到那些比妖怪更像妖怪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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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小二所说的那个树林距离镇子并不太近,然而卫飞衣瞬息千里,身形飞快,没到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赶到了林中。
他怕他错开一步,就会铸成一生的大错。
他只希望深深千万不要再出事。
寻着树林往里面走,不多远看到一间小小的草屋,卫飞衣心头一动,不出一点声音地靠近了它,在门口潜伏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说话的声音,反而是另外一种声音让人暗生疑窦。
“喀嚓……喀哧……”
这是在干什么?
卫飞衣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他一生里碰到过无数凶险的敌人,可却从来没有面对过传说里的妖怪。
难道这家伙竟是以吃人为生的么?
卫飞衣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猛地冲上去一脚踢开了门。
屋里的情形却让见惯了大世面的他也呆住了。
而屋里的那个人好像比他更呆,她坐在床上,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截甘蔗,嘴里残渣还没有吐干净,张大的嘴巴显得异常愚蠢。
许久之后,她似乎觉得这样呆怔的僵持不像话,举起手里的甘蔗向卫飞衣打了个招呼:“嗨……”
卫飞衣闭眼,沉默。
他就知道,这世上谁能欺负得了深深,妖怪算什么,玉皇大帝见了她也得趴下磕头。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走过去抱起了深深就往外走。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深深抓住他的衣袖,“我不能走。”
“为什么?你想跟妖怪喜结连理?”
深深默:“她是女的。”
“哦,那可以结拜姐妹?还是……你们想做磨镜?”
“去死吧!”深深恨不能咬死他,“我答应过她一件事啦!”
卫飞衣根本就不理她,抱着她往前又走了几步,深深大叫起来:“我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这个猪头,快放我下去。”
卫飞衣猛一松手,深深直往下掉,吓得她急忙抓紧了他的肩膀。
“我有放开你,是你不松手。”
深深恨得牙直发痒,这家伙看上去一本正经,可每次说起话来,都会活活得把人气死。
然而还没等他们踏出房门,忽然一阵风飘过,一道身影已经堵在房门前。
卫飞衣退了几步,冷眼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妖怪。
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应该比深深还要小,圆圆的脸庞,连眼睛都是大而圆的,看起来明丽可爱。
她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也可能只是看起来而已。
卫飞衣的眼神慢慢定下来,冷意在四周弥漫,似乎只要轻微触动了某根弦就爆发出惊人的杀气。
深深紧紧地抱住了他:“不要这样……她……她并不是坏人……”
“她的确不是坏‘人’。”卫飞衣冷冷地打断了她,“她只不过是个妖怪而已。”
深深微微一怔,其实她心里也很明白,答应阿宝留下来也许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却不忍心拒绝她。
“姐姐你答应过我的。”阿宝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卫飞衣。
深深点了点,但她阻止了不卫飞衣,做为一个女人她或许能够理解阿宝,这种理解在卫飞衣看来却是愚蠢不可理喻的。
“那么这样吧。”阿宝看深深为难,很轻快地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我们来比试三场,三局两胜,如果你赢了,你就带姐姐走,如果我赢了,你就把姐姐留下来。”
这种说法也算公平。
但是人与妖的交手,是不是本来就不公平呢?
然而卫飞衣没有其他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他转身回头,放下了深深。
深深拽住了他的手,他摇了摇头:“不要担心。”
可又怎么可能不担心?
卫飞衣这次来得仓促没有带任何兵器,赤手空拳能不能打败一个妖怪?
他慢慢地退后几步,无数拳法和套路从脑海里一闪而过,胜算有多少他心里完全没有把握,毕竟这样的敌人是从来都没有面对过的。
是要一击必杀,还是要周旋反复,看清她的实力再动手?
阿宝就站在他面前,十指紧扣,她要使出的是不是瞬息间就夺命于无形的招式?!
她一动卫飞衣立刻就动,闪身到她面前,掌风排山倒海,呼啸而至,激起了林中树木层层巨浪。
阿宝一退再退再退。
卫飞衣再次逼近。刚要动手。
阿宝猛地把双手挡在身前:“停停停,你这是干嘛?要打架我可不奉陪。”
卫飞衣警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使什么花招:“我们不是要比试三场吗?”
阿宝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吧……难道你以为我们是要靠打架比试吗?”她瞪大了两只圆圆的眼睛,“你怎么可这么野蛮这么粗俗这么凶狠这么卑鄙这么下流这么无耻呢?”
卫飞衣被她说得呆住了:“那……那要怎么样?”
阿宝伸出手来,就是刚刚十指紧扣握成了拳头的样子:“我们这里的人从来不打架,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是这样的,你看好了……”
卫飞衣深吸一口气,后退了两步,惟恐她趁这机会使诈。
阿宝摆好了架式,两只手在空中一比,两只脚同时叉开,突然间大喝了一声:“剪刀石头布!”
“看到没有。”她举着手向卫飞衣演示,“就是这样,出剪刀的人就算输了,出石头的人就赢了,赢了两次的人,这场比赛就彻底赢了。”
卫飞衣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宝切了一声:“只有你们这种野蛮粗俗卑鄙下流无耻的人才会想用打架来解决事情。”
卫飞衣默。
然而他从来都没有童年,他也不知道剪刀石头布是一种什么东西,阿宝和深深七手八脚地给他解释了半天,他才明白过来。
越明白越黑线。
从来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一天,跟一个号称妖怪的小mm玩这种东西。大梁城的人要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都会笑死了。
“那好,我们现在开始吧。”妖怪mm站到他对面,深深深深深呼吸,两眼瞪大,两手握紧。
卫飞衣被她这副表情搞得也莫名奇妙地紧张起来。
“剪刀石头布!”
两个人同时大喝一声,再抬起头来看看彼此。
卫飞衣是张开着的手,而妖怪mm出的是剪刀。
“输了你。”妖怪mm毫不客气地嘲笑他。
“剪刀石头布!”
再次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妖怪mm又切了一声:“又输了你。”
“再来。”卫飞衣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输过,这还是头一次,他不服气,把袖子卷起来。
“三局两胜,我已经赢了两局了。”
“五局三胜。”
“耍赖你。”
“不来我打你……”
“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
“剪刀石头布!”
妖怪mm抬起头来看着卫飞衣:“你又输了……真是的。”
一直玩了十局,十局全输。
卫飞衣一向面不改色的冰块脸开始飘过了七彩祥云。
“丢人!”妖怪mm向他吐舌头,“野蛮粗俗下流无耻还喜欢耍赖,快把姐姐留给我吧,跟你这种人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深深早就被他们笑得东倒西歪,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叫她鲜花呢:“你先走吧,我没事,等我跟阿宝说完了事情,就让她送我回去。”
然而说起来容易,卫飞衣又怎么放心得下:“我在这里陪你。”
深深一呆。
连阿宝也呆住了:“我就这么小的屋子,住不了两女一男好不好啊?”
而且深深答应教给阿宝的,是怎么去勾引一个男人,做为被勾引的对像卫飞衣同学,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在教学现场。
卫飞衣却淡淡地说:“我放心不下你。”
深深忍不住笑起来,立刻就把立场抛弃了,份外贱格的倒在了卫飞衣怀抱里:“当教学工具也蛮好的嘛。”
“什么?”卫飞衣听不懂她的话,低下头去看她。
深深却像偷了油的老鼠一样笑了:“没有什么啦……”
阿宝看了他们一会儿,慢慢地走出了那间本该属于她的小屋。
既然美丽并不是获得爱的唯一的标准,那么到底什么才是呢?
高大的男人抱着深深的画面一再而再的从阿宝眼前闪过,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为什么做出了所有的努力也得不到那个人的青睬,到底还要让她怎么样呢?阿宝拼命揪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不被爱的痛楚。
直到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下来。
她并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那上面长出了奇怪的玫瑰的痕迹,像一朵朵的花一样在她的身体上绽放,也许注意了她也不会在意,反正……已经是这样了……
就算情况再糟糕,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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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妖怪更像妖怪
常春和乐四在客栈里等了许久也不见卫飞衣回来,心里都有些着急。卫飞衣武功虽高,可这次面对的敌手却好像并不寻常。
左等右等,人不见回来,那小二却又神神秘秘地跑过来了。
“你到底蹿来蹿去的在干什么?”乐四忍不住呵斥他。
小二这回却并不跟他们着急,看在银子的份上,他还是想帮人帮到底:“那位大官人不回来,我看情况有点糟,我跟你们讲,你们去找一个人,找到了这个人,事情可能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两个人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什么人这么厉害。”
“就是那个妖怪姑娘喜欢的那个男人。”
“哎?”这个答案出乎人们意料,“他居然还在这镇子上?”
“怎么不在,他就是前几天我们说起郎中,虽然他一直号称自己是个人,但我怎么想都觉得他比那个妖怪姑娘更像妖怪。”
这点常春居然也同意:“如果这个人是我二哥,那么他的确很像妖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再拖延,常春和乐四即刻起身,赶向小镇东边那间著名的除了死人之外没有几个人敢去的诊所。
小小的诊所看起来和其他的诊所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红砖绿瓦,门牌上面高高的挂着一块匾:非死勿来。
“一般诊所上面的牌匾,不是应该挂妙手回春吗?”
这么多天来乐四还是头一次自然自在地跟常春说话,让常春一时受宠若惊:“你不生我的气了?”
乐四一呆:“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常春简直热泪盈眶,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
乐四急忙甩开了他,跳到了八尺外,笑得比挨过打还要假:“怎么会呢,哈哈哈哈,我们是好兄弟嘛,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
常春呆呆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难道自己的手上有什么毒药吗?让他像被扎到一样避之不及?
他有些难过,刚想问乐四到底是为了什么避开他,忽然那间诊所的小门一开,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童子,肌肤如雪,人似美玉,一双明眸水般淹过了门前的两个人,泛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你们还敢来,等死吧你!”
常春看到他吃了一惊:“明童,真的是你啊?”
那童子笑得如同罂粟花开一般妖丽:“多看我几眼吧,五少爷,一会儿你死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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