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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等等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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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四被他推到窗户前面,心里却有点茫然:“常春?”
“哎?”
“你……”他回过头去看他,“明明喜欢我,为什么却不承认?”
常春被他问得呆了一下:“我当然喜欢你了,我最喜欢你了。”
乐四心头突然就开了一朵花,把满肚子的抑郁都给驱散了,只觉得自己做这么荒唐的傻到家的事情也都值得了。他感动地刚要去抓常春的手,却听见他用特别特别自然特别开心的口气说:“我喜欢你,我也喜欢大将军,其实我也蛮喜欢深深的,你们每个人我都喜欢。”
乐四默然地把头低了下去,要去抓他的手也像凋零的花一样凋谢了,他握拳许久,一字一顿份外清晰的说:“你——给——我——去——死——吧!!!!”
说完他转过头,特别干脆地跳进了湖水里。
入水的声音很大,“普通”一声激起了大片的水花,有一片溅到了常春脸上,他张大着嘴,想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是不是在做梦啊?他保持着一脸愚蠢的表情,脸上的水花也没有来得及抬手去擦。
这时候一群人簇拥着常醉已经到了楼上。
几个人非常狗腿地把卧室里的帘子撩开,就看见常春面对着打开的窗户正在发呆愣神张着嘴翻白眼。
常醉是干什么的人,没有当宰相之前他在大理寺审了七年的案子,所谓明差秋毫指的就是他那双眼晴:“不用看了,人已经走远了。”
常春猛地回过神:“哥?”
常醉轻咳了一声,他身体不好,即便是春夜,阁楼上的风也让他觉得有些冷。
常春急忙把窗户关上:“哥,这里冷,你还回去吧。”
“回去把这个地方让给你会情人吗?”
“情……情人?”常春从来没在家里人嘴里听到过这两个字,所以下巴很吃惊地掉了下来。
常醉走到窗子跟前,隔着一层窗子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他低着头,一种血色就染上了眉稍:“阿春你长大了,确实也应该去找一个情人,我和你几个哥哥毕竟陪你不了你一辈子,以前我们没有教过你这些事,没想到你可以无师自通,实在让我欣慰。”
常春背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他说得动人心里也变得温暖起来:“什么不情人不情人的,哥,那是乐将军,他只是趁夜来看看我。”
常醉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冷笑了一声,立刻从保姆变身成了恶魔:“果然是那个小子,他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来扒我们常家的窗户!”
他猛地转过身,常春这才看到他一脸暴恹的表情,仿佛只要乐四站在他面前,他就会让人把千刀万剐,常春急忙扑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大哥,你不要难为他,他真的没有干什么坏事啊!”
“滚开,我没养过你种弟弟!”常醉一脚踢开了他,又在他身上踩了两脚这才解气。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下了阁楼,留下常春一个人抱着被踩痛的脚独自垂泪。
想着乐四临走之前愤怒的眼神,又想着哥哥因为他而暴跳如雷,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他,常春抱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满地打开了滚。
说起来乐四今天晚上的举动真是让人莫名奇妙,常春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他伤心难过,可是也就是喝两口酒,醉一场睡醒了也就算了,像那样子两眼发红快出哭出来,是一向自诩男子汉大丈夫的乐四最鄙薄的。
他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不是说,只有女人才会流眼泪,而我们男人,只会流血流汗么?
常春想得头都快炸了,乐四生气,好像是因为那句你要不要跟我好?
难道他说的那个好,竟然是男人跟女人的好么?可是常春想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哪,又怎么能够好得起来?
常春百思不得其解,所有的疑点好像都指向了乐四爬到楼上来以后说的那句近乎暗号般的话,常春决心明天一定要找个人去问一问。
可是要去找谁呢?
这偌大的一个院子里,能问出来而又不会被大哥发现的,好像就剩下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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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犬中……
转过天来一直拖到了傍晚,常春吃过了晚饭,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地溜下了阁楼。
他要找的那个人,就被安排在距离阁楼不远的一间小院里,自从他从卫飞衣那里回来之后,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因为是夜里,隐隐约约可看见一簇灯火,如豆如烟,如梦如幻。
紫红色的小门并没有插紧,一推就吱呀一声,轻轻地打开了。
里面的女孩子被这声音惊动,这些天来除了送饭和送衣的侍女们,从来没有人走进过这间屋子,她几乎以为自己是要被遗忘了的,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轻轻地把那扇紧闭的门扉推开了。
“常将军?”她微微瞪大了眼睛。
“嘘。”常春把手指竖到唇边,轻轻摇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出声。
如此春夜,斯人来访,不要说玲珑原本就是靠这行吃饭的,就算闺阁里的少女,也会为了这样的情形砰然心动。
玲珑脸微微地红了,她想常春心里其实还是放着自己的。
常春看她脸红,有些莫名奇妙,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跑到他面前来脸红:“你很热吗?”
“啊?”玲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有……有一点。”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啊?”玲珑微吃了一惊,没想到面前这个人一脸清纯样,做起事来却这么火辣,“太……太快了吧……”
“慢一点脱也没事啊。”常春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没有理会玲珑的目瞪口呆,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说,“我是有事来找你的。”
玲珑脸更红了:“我知道……”
“哎?”这下轮到常春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没有事……”玲珑拖长了声音,身子也半靠过去,“你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这倒也是啊。”常春并没有留意玲珑已经把半个身子靠到了他的身上,一本正经地向她求教,“我是想问你哦,BL是什么东西?”
玲珑噗地一声,口水几乎喷了出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有人跟我说,BL就BL吧,我听不明白,他就一脸要把我掐死的样子,所以我想一定要找你问问清楚才行。”
玲珑立刻站直了身子,她好像有点弄明白现在的情形了,常春对她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来向她请教学术问题,玲珑看着这个纯洁到蠢洁的家伙,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bl哦……就是兔子……”
“兔子?”常春张大了愚蠢的嘴,“兔子?”
玲珑皱着鼻子,眉毛竖成了八字形,整张脸凑成了一个囧字,“就是……就是……”
她竖起两根手指,把一根手指比成一个圈,一根手指往那个圈里插进去:“一个圈和一根棍,就是BG。”
然后她又把那根手指竖起来:“一根棍和另外一个根棍,就是BL。”
常春听得目瞪口呆,就算以前学八卦阵法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难懂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哎呀!”玲珑气得跺了下脚,“你这个人怎么就一点都不开窍呢。”
常春也为自己的笨和蠢而感到十分的羞愧,玲珑看到他大眼睛里满是茫然,两个酒窝被深深的抿进去,真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她心里微微一动,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干掉他,还是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的手脚永远都比脑子动得更快,这边想着,人就已经扑到了常春身上去:“算了,还是我亲自上阵教你吧。”
常春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坏了,他发现最近这些日子好像人们都喜欢往他身上扑:“喂喂,你冷静,冷静一点……”
“哎呀,我要是冷静了,你不就一辈子都不明白了?”
常春想也是啊,他这里稍微一迟疑,衣服就被玲珑扒了下来。他吓坏了,她这边撕扯,他这边往身上拼命地穿:“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让你明白明白呀!”
“我……我……我不要明白了。”
“不要?”玲珑也急了,现在说不要,早时候干什么去了:“不要也得要……”
两个人正纠缠不清的时候,突然有人碰地一声撞开了门,呼啦又一帮人涌了进来。两个人你抓着我的衣服,我抓着你的手,还有一个已经被脱了一小半,就那么目瞪口呆地被人们抓了个正着。
这种前呼后拥大阵仗的手笔,除了常醉不会有其他人。
常春吓得急忙把被扒下来的衣服穿上,还没有完全穿好,常醉的霹雳无敌混元狮子吼雷就从天而降:“常!!!!!!!!!!!春!!!!!!!!!!!!!”
常春吓得抱住头缩成了一团。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贱这么下流这么无耻的家伙!!!!!!!”
常春冤死了,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什么xx什么oo的,什么棍棍什么圈圈的,就变成了这么淫贱这么无耻这么下流的家伙。
“淫贱就淫贱吧。”常醉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摇晃他:“你倒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要跟男人搞,还是要跟女人搞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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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有肉吃
二皇子元织出面力保卫飞衣,在清凉殿下长跪了一天一夜,皇上终于是被他的诚意所打动。解除了软禁卫飞衣的兵马,调他为大梁城禁卫总指挥,直属二皇子管辖。
这个结局完美的让人不敢相信,有时候想起来,卫飞衣觉得皇上根本就是想借此机会打破他与太子的铁血联盟,而让他转向支持二皇子。
如果那个时候太子稍微坚持一下,或者肯在皇上面上力排众议,那么结果可能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情形对二皇子好,对皇上好,对卫飞衣好,对天下百姓都好,可是对于那个荏弱而多病的太子,却只能是流水落花春归去,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性了。
局势稳定下来,卫飞衣开始派人去寻找深深的消息,派出去的人只说这位姑娘走到了大梁城边缘的一家布店门口,就被一个妇人给带走了,至于带到哪里去了,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却是无论如何也打探不出来。卫飞衣不知道深深刚走的时候没有去找她,是不是彻底的错了?那时候他有他想不开的地方,也怕自己到了大梁城会牵累深深,事到如今他总算可以腾出手来了,深深却像几年前一样,从那个明明矗立连名字都很清楚的小镇里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而在这个时候,二皇子和深深所探讨的成衣坊已经尘埃落定,元织给它起名叫深织居,分别取了两个人名字中的两个字,表示他们即将开始的合作会亲密无间。利润分配也在合同里说得非常清楚,元织投资,而深深是技术入股,并且担当管理者的身份,分别占有股分百分之五十。
其中人力物力财力皆由元织提供,而深深可以任意调遣。
财务监督是何叔,事关财物细则可以过问,但不得粗暴干涉。
两个人分别盖章画押,万事俱备,终于在五月初五那一天,深织居拉开了它雄霸百年成衣业的开张大幕。
深深在这个事情上比元织想得更周全:“不管什么事情,开头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开始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那么以后它也不要想在这个行业里面出头了。”
元织知道她说这话,心里头肯定是有打算的了:“你想要怎么办?”
深深说道:“我想要做的这件事,可能会给你引起很大的麻烦,如果人们知道深织居的幕后老板是你的话,恐怕还会有损你的声誉,但所谓出奇意不意,攻其不备,如果能达到我意想中的效果的话,那么这些风险还是很值得一冒的。”
元织说道:“那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我既然选择跟你合作,自然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在后面给你撑腰!”
深深听着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都快掉了下来。然而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在心里暗暗地想,古人说过,士为知已都者死,如果真的闹出来什么事情,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够去拖累他。
主意一打定,立刻飞贴去常府请玲珑。
这个大美妞在常府的处境十分不妙,上次扒了常春的衣服被常醉当场抓住,从此衣衫食物减半,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虽然常春对牵连了她十分内疚,很想接济她,但常醉像盯贼一样的盯着他,唯恐他一不小心就做出苟且之事来。
玲珑看到那个贴子,心里高兴地简直要飞起来:“是深深,深深在哪里?”
传贴的那个人说道:“姑娘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玲珑跟着他出了常府一直往南去,进了一处比常府更大更漂亮的宅院,那豪华富贵的景像把她眼珠子都快揪出来了,嘴巴气得歪到半边,凭什么深深那个丑八怪总是住得比她好,穿得比她漂亮,就连身边的男人,也都比她的更高级呢?
这么想着已经进了后院里,见一个人面对着窗子而坐,一条雪彩桂花长裙衬得身形美丽之极,不管谁见了这个背影,都不会怀疑她是一个绝代佳人。
然而她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的时候,面容却丑陋得让人不忍心去看。
玲珑叫了一声:“深深,我想死你了!”笑着扑了上去,十指如利爪,就向着她那条漂亮的连衣裙狠抓下去。
深深对付她简直是小儿科,往旁边一闪就把她闪了一个踉跄:“怎么,看见我的裙子好看,就恨不能想我死了?”
“哪里有啊……”玲珑一手挡住了脸,侧过头去假笑,“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我们不是好姐妹吗?”
深深也笑了:“是啊,好妹妹……”她抓住了她的手,做出一脸亲热的样子,“你想不想跟我一样,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住这么豪华的房子?”
玲珑还以为她还在嘲笑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哪有姐姐的好命啊,人乖命贱,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深深突然把脸一沉:“我是说真的。”
玲珑一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深深用很冷很冷的口气说:“我只给你从一数到三的考虑时间,跟着我干,有肉吃,但也有可能把命丢掉,如果不,一辈子看人的脸色,找一个处处都不怎么样的男人,过一辈子的穷日子,哪一个更可怕,你自己想想看吧。”
玲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当然是过穷日子更可怕。”
“那好,玲珑,你听好,从现在开始到十天以后的开业大典,你的人就是我的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只要做得够好,就算没有男人我也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玲珑被她的气势惊呆了,隐隐约约似乎又看到了那个雨夜里撑着伞向自己走来的深深,从那个时候起,她的运命似乎就和这个女孩子深深的链接在了一起。
功成则候,兵败则寇。
玲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她甚至不知道深深要她去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就热血沸腾地向着她狠狠点了一下头:“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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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不如不见
接下来的十天里,深深招募了二十个容貌秀丽的少女,穿上还算性感的衣服,站在街头发宣传单子。
一方面又花高价,专门请来老师调教玲珑,她一出场总带着山寨版骚首弄姿的风情,这一套在乐宁那个小镇里还算吃得开,到了大场面上,就怎么看都显得低级了。
另外租场地,请名流,造声势,每一项的细节都不能忽略,这样一来十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
眼看着急急忙忙到了五月初五,事情总算是现出了一些眉目,这时候已经到了初夏,天气变得非常热了。
因为提前做了许多的宣传,这一天台下居然聚集了几乎有上千人。
台子搭并不太大,所以人看上去就份外的拥挤,天气也就热得越发让人焦燥。
深深从后面可以看到台下一张张茫然的面孔,汗水从他们脸上一滴滴地落下来,莫名的让人觉得紧张。
她吸了一口气想,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人多固然是好事,太多就容易变成隐患。
但不管怎么样的胡思乱想提心吊胆,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而台下的人们完全不知道深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看着我,我再看看你,又呆呆地望向空白的台上愣神。
这时候深深向后台的乐队一挥手。
于是忽然间一声鼓响,像是一道霹雳从天而降,轰隆一声震得人们六魄先飞了三魂。随后乐声响起,慷慨激昂,伴着激烈的鼓声,竟让人想起了战场上的层层硝烟。
这时候一道纱衣从天而降,鲜红色的纱衣血染了半面天空,飘飘然落下,有似一面战旗一般挂在了台幕上。
转瞬间就有十个美丽的少女赤着雪白的脚上了台,她们一边舞蹈一边歌唱,瞬间就把还停留在紧张情绪的人们带进了靡靡之音里。
人们看着那些少女,她们其实穿得非常保守,只把雪白的脚露了出来,但就是那一点点□更加让人热血沸腾,每个人都恨不能扑上去摸一摸那美丽的脚。
可是深深怎么可能让他们摸得到。
就算心里再蠢蠢乱动,少女们也翩然地从舞台上撤下去了。
人们怅然若失地看着台后。盼望着她们能够再次出现。
值得庆幸的是,望眼欲穿的人们并没有等多久,歌舞后面的成衣展示才是这场活动的重头戏。
这时候少女们仍然赤着脚,却把布料披在了身上,米黄色,天蓝色,桃红色,淡青色,人们想像中所能够描绘的颜色全部被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布料上。
这时候后台声音响起,伴随着乐声,有少女的声音清悦动人,娓娓说道:“各位来宾,各位观众,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深织居的开业大典,现在舞台上为大家展示的,是正深织居最新研制的产品,它们集时尚,美丽,实用于一身,实为居家以及外出服饰的最好选择。请大家看这件衣服。”
人们的视线随着声音落在了一个绿衣少女身上,那料子明明是粗布织成的,不知道为什么披在身上却有意外滑软的效果。
“这件衣服的布料,是用麻混合了桑蚕丝,所以从视觉和穿着的感觉效果上,就和普通的麻布衣料并不一样,它比丝绸更为舒适透气,也比麻布更加耐穿美观,是目前深织居的一款主打产品。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过来摸一摸。”
人们凑上前去,赞叹着那布料的舒适和柔软:“会很贵吗?”
“当然价格会比普通的麻布贵一些,但它会更结实更耐用,所以还是很实惠的。”
台下的观众渐渐不再被少女的美色所吸引,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衣服的料子和颜色上,姑娘们也摒弃了羞涩渐渐聚集过来,指着少女们身上的衣服评头论足。
“那件米黄色的好看。”
“那个淡青色从来都没有见过啊,真不知道是怎么染出来的,太厉害了。”
“我长得白,穿那件绿的肯定比台上的那个女人好看。”
“去你的吧,要是你好看,人家怎么不请你呀?”
哄笑声,议论声,人们入戏渐深,完全被吸引到了这场空前的表演中来。
悬念做足,戏码吊够,深深知道这时候终于可以把压轴的台柱子请出来了。
少女们听她一声令下撤出了舞台,台子上一片空白,乐声也不再响。
空荡荡空无一人,却又并不像已经结束。
人们莫名奇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在东张西望探寻答案的时候,突然琴弦奏出一声霹雳裂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几乎是在这同一时刻,一个少女踩着秋千从半空中飞荡而下,她长发没有被梳起,乌黑如同泼墨一般,在半空染起了一片夜色,然而她把开场时那件鲜红色的纱衣穿在了身上,那红色红得如同杜鹃泣血,又像是朱砂遍染,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于是红色更红,白色更加白得惊魂动魄。
然而色彩再强烈,总也及不上活色生香。
衣服并没有□一点点肌肤,紧贴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流水而下,可以想像到之下修长比直的双腿,还有那丰满欲滴的胸部。明明放肆而大胆的呈现在了眼前,却偏偏又什么都看不到。
让人心里面生出一只暗鬼,反复地抓着不可告人的念头。
恨不能抓住她。
蹂躏她。
一辈子不要放开她。
然而少女似乎对他们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她一脸平静地坐在秋千上,手里拿了一枝鲜红色的牡丹,她把花放在面前轻轻闻了一下,那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于见到她的美色,竟然一瞬间就凋落了。
台下的人们轰然一声叫起来。
情绪里隐藏着将要爆发出来的狂热,他们疯狂地把手伸向少女,希望她能向自己看一眼,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少女似乎只是镜花水月,是虚构里的美人。那鲜红色的纱衣也只是此衣只应天上有,绝不是凡间停留的尘世之物。
少女对他们的狂热视而不见,艳丽而风情的面容却始终保持着纯洁的表情,她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后来走去。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不要走!”
台下顿时一片混乱,似乎有人努力地想要爬上台来。
人们互相拥挤着,把台子挤得发出咯咯地乱响,这情形完全脱离了深深的控制,她没想到玲珑骨子里的风骚和训练出来的优雅结合在一起,竟会产生这么惊人的效果。
那些人眼看就要爬上台来了,玲珑心里也很害怕,她只在乐宁那个小镇上呆过,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人山人海,简直要把她吞没一样,那些人的眼神闪着疯狂,她不知道他们真的爬上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候她看到手里的牡丹,突然间灵机一动,就把花向着台下丢了下去。然后向台下那些人微微一笑,就走进了后台里面。
那些人被她弄得彻底疯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拼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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