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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等等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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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果然不再年轻了,这衣服和装扮把她衬得如此的性感高贵,仿佛每个男人梦里的女神一般,原来就算没有粉红色的嘴唇,没有随时都会滴下眼泪的明眸,一个女人也依然可以美得超凡脱俗。
妇人慢慢地回过头去望着深深:“你是我的恩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报答你。”
“夫人这话说得太重了。”深深轻握住了她的手,“你我都是女人,所以我比谁都懂得一个女人的心,夫人你要记住,抓住一个男人不要把急切太放在脸上,欲擒故纵,半推半就才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就是因为太爱太爱一个人,反而把那个人给气跑了……”深深苦笑了一声说,“所以夫人你一定要成功……不管是为你的家人,还是为了你自己……”
妇人想着她的话。
她的每句一话里似乎都有另外的含义,她比谁都懂得一个女人的心……她的意思是说……难道自己还在爱着那个男人吗?
即便是伤透了心,也依然契而不舍地追求着那个男人的眷顾么?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太可悲了一点?妇人茫然地看着深深。
然而这世上原本没有几个人是明智的,就像那些被菟丝缠绕的树木一样,明明彼此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却还是要义无反顾的死死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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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新欢
万国赏花大会是大梁城一年里最大的一场盛会,所有的女人男人都会在这个时间从家里走出来,到街头上收集美丽的鲜花。
初夏的天气从清早起来就温暖的令人心醉,香气从街头一直弥漫到巷尾。
玲珑一向是最喜欢凑热闹的,大早上起来就跑去找深深:“你不去吗?”
深深头变成两个大:“我哪里有时间啊,大小姐,我要去了,订单谁接,色板谁来定?帐谁来算?你吗?你要帮我做,我立刻甩手就去。”
玲珑切了一声:“不去就不去吧,你跟我发什么牢骚啊。”
她倒是一甩就真的出了门。
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卖花的少女,手捧着各色鲜花向人们兜售。
玲珑买了一枝四叶铃兰拿在手里,看到杜鹃开得极艳,就又掏出银子来买了一束。这时候看到人们都往东面走去,她有些奇怪,问那卖花女说:“这些人怎么都往一个方向走?”
卖花女笑了:“姑娘是头一次来大梁城吧,你可别忘了,咱们大梁是燕国的都城,每到万国赏花大会的时候,皇上和他的嫔妃都会在东面的望海楼上,和百姓一起赏花。”
玲珑的下巴掉到地上:“皇……皇上啊……”
“是啊。”
玲珑看见元织就已经觉得很神奇很神奇了,皇帝在她的心里简直就和龙或者麒麟是一个概念,完全属于神话里虚构的生物,如果真的亲眼能够看到的话……
那……那回去不是可以向深深炫耀了吗?
玲珑一想明白了立刻挑起裙子跟着人们往东边跑,等她赶到了望海楼下,已经是人山人海,说的笑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简直乱成了一团。
玲珑找了个比较高的地方站住了,这时候望海楼上鼓乐响起,筝胡齐奏,她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来的还真是个时候。”
后面有女人笑了一声说:“你还是来早了。”
玲珑回过头,见是一个样子秀丽的女人,眉目有些深重,不太像是中原女人,然而穿的却是中原女人的衣服,且样子十分时髦,心里就起了几分好感:“这话怎么说呢?”
“前面这阵子是礼官宣礼,然后朝拜皇上,一帮大男人,可没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想看皇上嘛。”
女人笑得更深:“男人嘛,就算是皇上,又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眉稍眼角尽是风流,说话的口气也十分隐晦,让玲珑大大的生起一种亲切感,应该是同一个行当里出来的吧,不过看人家这道行,不会像她这么半斤不够八两:“你倒说说看,除了皇上,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好看的当然在后头。”女人笑着说,“这世上要说好看的,还是说是女人,男人看的是女人,女人看的,其实也是女人,后头皇后,贵妃,昭仪,美人都会出来在望海楼的位子上坐着,她们穿的什么,带的什么,长的什么样,去年是哪几个能坐这位子,今年又换了哪几个,里面学问可多着呢,你倒说,这些是不是要皇上好看一百倍?”
玲珑听得目瞪口呆:“说得没错,这世上最好看的,原本就都是女人。”
正说着话,突然见大将军卫飞衣巡城而过,骑了一匹通体雪色的白马,身着雪色的披风,银枪挂在马镫上,那份英武潇洒天下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
人群中所有的女人都尖叫起来,拿着花去砸那个梦中的情人:“卫飞衣,卫飞衣,我爱你……”
玲珑被她们吵得耳朵都疼了,侧过脸去一看,却发现那个女人比谁叫得都狂热。
说什么只有女人才是最好看的。
真是会骗人。
卫飞衣走过去那女人依然一脸兴奋的表情,见玲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才讪讪地笑了一下:“业余爱好。”
玲珑切了一声想,主业还差不多。
正说着话,皇帝已经从后面走出来了,玲珑拼命地跳起来往高处看,却失望地发现,就像那个女人所说的那样,皇帝可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一个样子还不错的中年大叔,嗯……公平一点说,其实还是有点小帅的……
年轻时候的样子,应该和元织很像,难怪皇上总是偏爱他。
后面繁琐的程序让人索然无味,楼底下的人们开始偷偷地说话,有些看对了眼的男女,还互相交换起家门和名字来。
漫长的礼节终于过去了,第一个出场的就是皇后娘娘。
玲珑对皇后更加好奇,恨不能扒到望海楼的墙上去看,却见这位娘娘在大的场合里只能穿明黄色宫装礼服,盘着四平八稳的高髻,人显得高贵秀丽,人们想像中皇后是什么样子的,她就是什么样子,无功无过的一身装扮。
而后是贵妃,昭仪,皇帝似乎喜欢年轻一些的女人,大多都在十六到二十岁之间,一个个如同百花争艳,美得让人眼花缭乱。
玲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的衣装打扮,抹的什么粉,带的什么花,好自己回去慢慢地效仿。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后面走出来,她步子很慢,穿了一件黑金色礼服,金又比黑色更浓,在阳光下面闪闪发亮,而这礼服的样子竟十分时髦又不失端庄,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让任何成熟的男人都会喘不过气来。而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叹。
她也许并不再年轻了,没有那么鲜亮的肌肤和眼睛,然而似乎每个男人的梦里都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女人,她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只要轻轻一挤,都会滴下甜蜜的汁液,她的美是流动的,是完全可以低下头去摘取的,你不用担心她有任何青涩的地方会让你止步不前,她只会让你的美梦变得更美。
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后还是嫔妃还是楼下的男男女女们,都为这种明明幻想过,却从来罕见的美丽惊呆了。
那女人似乎也完全知道自己的美,不慌不忙地走到了皇帝面前,跪下去,声音微哑带着暗夜里的神秘:“恭祝我皇丰运昌盛,国泰民安。”
皇帝却似乎不认得她:“这……这贺昭仪吗?”
女人抬起头来,向着他微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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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
玲珑从人群里一挤出来就拼命地往深织居跑。撞上了何叔都没有留意。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疯了。”何叔在她背后骂了一声。
玲珑却一溜烟似的跑进了深深的屋子:“我跟你说……”她瞪了大眼睛拼命吸了一口气,“前几天往咱们店里来的那个女人,竟然是皇帝的妃子!”
这么大的新闻却一点都没有让深深动容。她低着头,接着算她的帐。
玲珑把手捂在了帐本上:“你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深深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
“你要我怎么激动?”深深把脸两边扯,“这样?”又用手把脸挤成了一团,“还是这样?”
“算了吧,本来就够丑的了。”玲珑沮丧地坐下来,“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深深没有回答她,只是皱起了眉头想,介入这件事情只是被那个女人的故事感动了,不知道自己做得是错是对,要知道平常大户人家还会因为财产斗得不可开交,更何况一国之尊的皇室呢?
要是给元织带来麻烦可就糟糕了。
正想着忽然外面有人跌跌撞撞地闯进来:“不好了,不好了掌柜的,好像官府那边来人了。”
自从开业那次大闹,深织居的伙计们都对官府荫生了深刻的阴影,所以一看到他们就会吓得魂不附体。
“我出去看看。”
还没走两步,外面的人却已经疾步赶进来了,穿一件深蓝色广袍,形容古怪,娘声娘气地高喝了一声:“圣旨到!”
这三个字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普通一声往地上跪去,院里院外顿时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那人高声念道:“奉天呈运,皇帝召曰,民女花氏,为贵妃贺兰制服有功,即刻进宫听赏。”
玲珑的下巴一直掉到地上:“贵……贵妃……”
明明刚才还是昭仪,这么快就升了。
她没有见过大世面,不知道富贵荣辱,不过就在帝王一瞬间的念头里。
深深叩头接了圣旨,想拖到元织来了再去,然而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敢让皇帝等,只好坐上了宫里的马上,一路往禁宫里赶去。
没想到到了广乾门,宫里的人请她下车步行,没走两步就看见了元织。
深深刚想说话,他笑着摇了摇头。
深深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摇了摇手,意思是该说什么话,或者不该说什么?
元织却指了指心口,他相信深深的聪敏,只要她想说什么,那就说出来什么,并不会刻意去嘱咐。
深深眼眶一阵润湿。
上天到底是捉弄她还是厚待她,深爱的那个人永远在猜忌中彼此折磨,而不爱的那个人,却可以没有任何条件地相信她。
“姑娘往这边走。”引路的太监见她愣神,就往东面指了一指。
深深跟着那小太监进了宫门。
厚重的宫门之后霍然开朗,两只眼睛可以看到的视线之内,只有一座辉煌庞大的宫殿,仰望上去高阶数百层,一直到最远处才能看到那龙飞凤舞的牌匾。
并没有小时候想像中用金玉或者珠宝雕砌成的柱子,就只是大,那种大已经大得人完全渺小下去,立在远远的广场上,只觉得自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宫殿两旁立着宫中的侍卫,漫漫无边一直排到了大殿门前。
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着小太监拾阶而上,足足爬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才爬到大殿之下。
日光是由外往里照进来,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贺兰贵妃坐皇帝旁边。时至如今再也不是那和风如絮般的春夜,女人高高在上,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复仇的快感,还是旧爱重拾的喜悦。
“见过皇上,见过贵妃娘娘。”深深向着座位上的人拜倒下去。
“听说贵妃的衣服是你做出来的?”皇帝坐在上面问道。
“民女无才,多亏了娘娘的青睐。”
皇帝笑了:“倒挺谦虚的,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能这样子兰心慧质的一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样子?”
深深抬起了头,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那个男人脸上厌恶的表情。这种表情太过于熟悉了,让她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深深地叹息。
“下去领赏吧。”男人想要打发什么东西似的,草草地挥了一下手。
深深叩首,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她的背影摇曳生姿,男人在心里暗暗地想,要是前面能像后面这样养眼就好了。
这样想着,却见元织不慌不忙走到大殿中央,撩衣跪倒在皇帝面前:“启禀父皇,有一件事,儿臣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向父皇禀告。”
皇帝笑着看着这个儿子:“元织有什么事情要说?”
“这位深深姑娘,就是儿臣在野外遇险时碰到的那位救命恩人!皇后娘娘深爱的那批青色布料,也正是出自于这位姑娘的妙手之下。”
皇帝微微吃了一惊:“这世上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
元织笑了:“父皇不要怪我,其实说巧也并不巧,深织居正是儿臣名下的产业,当初儿臣在大梁城碰到晕倒的深深姑娘,为了让她能在大梁立足,所以特地为她开办了深织居。”
皇帝看着元织若有所思。
用心扶持女人的原因往往只有一个,可是那个女孩子也未免太难看了一点,皇帝眯着眼睛在心里暗想,这小子什么地方都像我,为什么审美观却这么古怪呢?
太监得了皇帝的命令,把深深从半路上叫了回来。
做为二皇子的救命恩人,贵妃娘娘的仪容顾问,这一次的封赏非比寻常。
深织居一战成名于天下,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知道这世上有“妙手回春”的花深深,没有哪个姑娘不想着得到花深深的指点,如果能买到深织居所做出来的衣服或者布料,简直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染布业和成业衣无不以深织居的时尚走向为标榜,每出一件衣服的款式,立刻就会风靡大街小巷,每一位布店的老板开业之前,都要先到深织居来拜会花深深,这才能在这个行当之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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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才发黄
“事到如今,二皇子已经在皇上面前讨尽了好……我们怕是已经……”
没等舅父说完,太子就站起身来,将面前的茶盘狠狠在砸向了他,秀丽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当初不是你告诉我,天下是我的,臣民是我的,父皇也是向着我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什么事到如今?”
男人跪伏在太子脚下,他是皇后的亲弟弟,太子的亲舅舅,不这么说,他又能做其他的什么选择呢?
“太子殿下……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出路了,不要做得太绝,还是认命吧……”
“不,我不认,如果一开始并不认同我,为什么又要把我放在太子的位子上,现在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等着我被废黜,父皇他其心何毒!其心何忍!”
男人急忙扑上去捂住了太子的嘴,向四周看了看:“话不能乱说,隔墙万一有耳,大家就都活不成了。”
太子却挣脱了他:“我不怕,反正已经是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怕了!”
屋里正乱成了一团,一人从外面走进来:“启禀太子,外面有个奇怪的女人,说是乌兰国的使者,可又拿不出来什么信物。”
那男人正怕太子胡闹,急忙趁这个机会把话茬打过去:“让她进来吧。”
侍女转走,没过一会儿果然引进来一个年纪轻轻地女人,她的长相一看就不是中原人,然而却穿着时髦之极的中原服饰,眉目浓重秀丽,举止之间风情万种,倒像是从事某种特殊行业的姑娘。
“你就是太子殿下?”
太子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那女人却深深地笑了:“你这人真是有趣,我还没有讲话,你就先哼起来了。”
太子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有趣的人,被那女人□裸的眼光一打量,就好像全身都没有穿衣服一样,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那女人看他越生气,反而笑得越开心:“你不用这种表情对我,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站在这里是要找打吗?”
女人笑道:“男人是不打女人的,你要是打了我……”她向他斜飞了一个媚眼,眼光十分下流地瞄向他下半身。
元荷无奈,他发现他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其实都没有太多的办法:“你到底想干什么?”
“事情是这样子的。”女人把额发抿到了耳后,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我叫素雅,是乌兰国的公主,万国赏花大会那天我来到了贵国,看见贺贵妃那件衣服做得真是美丽,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
元荷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打量她。
这个女人居然是乌兰国的公主,难道乌兰国国王是以开妓院为营生的吗?
太子不说话,女人却也不生气,继续娓娓说下去:“我们乌兰国一向以纺织业为生,我们能染出天空和大海的颜色,织出昆虫翅膀的花纹,所以看到那件美丽的衣服的时候,我感到非常震惊,没想到在遥远的另外一个国度,居然也有这样惊人而杰出的技艺,所以我想代表乌兰国,正式向你们国家那位大师提出挑战。”
元荷心里微微一动,和舅舅彼此互望了一眼,隐约感觉到这其实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我们国家的纺织业十分发达,你有足够的信心获胜吗?”
“这是什么话?”女人笑得风流婉转,“你是在侮辱我呢,还是在替我担心?”
元荷黑了半边脸:“既然提出了挑战,那就要有输赢赏罚对不对?”
女人一愣:“这我倒还真没有想过,还是你们中原人心眼多啊。”她想了一想又说,“这样子吧,如果哪一面输了呢,就要输给对方国家整整一年的纺织进口配额,也就是说,你们明年的织物,就必须要进口我们乌兰国的了。”
元荷心中闪过了一丝快意,要是真的能输得这么彻底,一定会把元织从刚刚的风光里面狠狠地拽下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下来:“好,你去跟我见我父皇吧。”
做为地大物博的中原皇帝,对来自国外的挑战自然是不能够回避。
于是皇帝即刻派人去传深深和元织。
两方商定比赛时间定在三十天之后的八月初八,纺织业一直国计民生中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所以如果真的像约定的那样,要输给对方整整一年的织物进口配额,那么这绝对就不是游戏般的比赛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随之而来的将会是无休无止的战争。
皇帝说道:“朕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你身上,不知道会不会把你压跨?”
深深笑了笑说:“那是皇上看重我。”
从皇宫里出来之后,深深见素雅公主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大殿之下等着她。
两个女人彼此对视了许久。
素雅忽然开口说:“我一直想见你一面,终于见到了,真是失望,没想到你会这么丑,能把衣服做得漂亮,为什么不把脸也收拾一下呢?”
深深想这种口气可真是耳熟啊。
这位公主……很像身边某个人的升级版。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耍嘴皮子没有意思,三十天之后,拿出点真本事来见我吧!”
素雅眉峰微挑,挑成了一个重重的山字形。
她想自己纵横乌兰国多少年,这一次恐怕是真的遇到对手了!
深深回到深织居,奉旨闭门谢客,专心研究最新的布艺和服装式样。
然而元织的心里却有些不安宁,听说那位公主首先找到的人是太子,本来光明正大的一件事情,到了这个哥哥手里,却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自幼体质荏弱,处处都不如别人,所以想出来的争夺上峰的办法,往往都十分的阴毒。
元织虽然从来都没有向人抱怨过,但心里却像明镜一样,他怕太子为了打击他而向深深下手,特意派了很多人在暗中保护她。
玲珑笑他神经过敏:“谁会跑来干掉一个做衣服的女人?”她嘴撇得歪到一边去,“你真是为了向女人献媚,什么借口都想出来了。”
“嗯。”元织并不反驳,只是淡淡地说,“我也知道其实深深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段时间她又闭关,所以就由你来扮演深深好不好?我会外面人说,你才是那位布艺大师,要和乌兰国决战的人其实是你。”
玲珑额头上一颗冷汗落下来:“那……那就不用了吧……”
“为什么?反正又不会有人跑来干掉一个做衣服的女人?”
“可是……可是我比深深要高……”
“没有关系,没有几个人真正看见过深深。”
“可是……可是我比她要好看。”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偶像长得好看,你美才合了他们的心意。”
“可是……可是……”
玲珑吱吱唔唔了半天,元织却不让她含糊过关,一定逼她要说出个道理来,玲珑又急又气,脸憋得通红,哇得一声哭出来:“你们都是坏蛋,都只会欺负我!”
元织见她泪奔着跑走了,想着穷寇莫追这句话,微微耸了一下肩。
有一句话不是说得很好吗?
每次看到你,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就会油然而生。
深深听得他们在门外吵闹,微笑着摇了一下头,她以前许诺给玲珑找一个好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她和元织相处的还挺不错……
灯花猛的爆出来溅了深深一脸,好像对她这个很不错的定义表示了极度不满,深深拿了一支竹签,把灯花死死地压进了灯油里,反正……反正她是觉得这一对看起来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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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天已经黑了下来,灯光一暗,整个屋子就被笼罩在了黑色的阴影里。
灯影扑朔朔地迷离在墙上,像一只大大的蝴蝶一样。
深深心里微微一动,在手底的花样上绣了几针,蝴蝶是双的,玲珑和元织也是双的,常春和乐四是双的,这世上的人和物,总归都是成双成对,彼此相伴的,那么她呢?
心中酸涩弥漫开来,她抬起头,用手边的绣布抹了一下眼角,看到那上面微微的湿润,有些嘲笑地想着自己,竟这么容易就落泪了。
她站起身来想去斟一杯水,忽然听到屋顶上有奇怪的声响,不太大,有点像老鼠漫过房梁的声音。
她走到窗前推开了窗子,探出了半个身子往外面看,还没等看清楚,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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