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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莲记之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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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回来,看着她温柔下来的双眸,等到了她一点回心转意:“有什么好处?”

“服从于我,我能放你自由来去现世与此处。如何?”我闭上双眸,稍歇片刻,睁眼,“死在这儿,或者,随我活下去,随你。

“你信我?”她有些怀疑,渐温柔下来的语气里却不减刚才的傲气。看着她其实很纯净的眼睛,我又何必怀疑?

“你信我,我便信你。”我回她。

“其实只要你有良心,我就会服从于你。小姐。不过我不会叫你公主大人的。”她跪下,行礼,下人的礼节注定她成为我的人了。

“你叫什么?”

“自许:簪薇。”

“起来吧!对于我,你不心太多礼,随我回紫竹苑换件干净的衣服吧!”我轻轻扶起她,看着她有些疲惫的样子,看着她温柔的眼睛,心软了。“小姐,其实你不像贵族,温柔得就像朋友,这样的大人物也很容易受伤的。”

“我明白。”紫竹苑,又多了一个主人。

由于这件复制灵体事件来源于化验所人员的意外疏心,事后父亲大人辞了他们,并开始从整个魔界聘取新的医学人员。于是,日复一日,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灵体来应聘,灵魔宫也有些忙碌起来。

有一个女孩十分出众,医学很不错,12道关都破了,礼节也很好,性格也很让母后赏心悦目,于是母后就把她分配到我这来了,她就是我的私人御医:依莲。

同时簪薇在散灵街玩了一圈,回来后就兴奋地和我讲着她看到的事情。

她跟我说,在1区的市场上有多少好玩的东西,4区的蛋糕店做的甜点多么好吃,27区的民众有多么热情……

“还有喔,小姐,在16区有一个算命的女孩带着一个水晶球,有这么大——!”她伸出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圆,“而且,她算得很准的。”

“哦。”我敷衍了事地答应了一声,会算命的灵体在灵魔宫有太多,算不上什么稀奇。

她倒是十分激动地兴奋地拉了拉我的衣袖,“还有,还有,她说她很想很想进宫。”

“有太多人想进宫了。”

“可她想来服侍您,小姐。她一眼就认出了我是个冒牌货。”

“这不能说明什么,虽然我们很像,不过,相信母后至少不会准许我一个人出去闲逛的。而紫竹苑也不少她一个。”

“可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了解到您啊!散灵街的大众都只知道你是个很神秘的公主,却连您的外貌都不清楚。您不想见见这个特别的女孩么?”

“可以试试。”我终究同意了她,我告诉自己,只是为了满足好奇。

隔天簪薇又去了散灵街,直到下午才回来。

那大约是下午4点多钟,我在紫竹苑的凉亭里赏花。凉亭的木桌上还放着亮哥哥留下的一盘棋局,棋未下完,白棋还尚有一丝生机。

“小姐,我回来了。”随着一声轻快的脚步声,簪薇淘气的声音开始回荡在耳边。我抬起头。看着她,又转向她身后的女孩,像樱花般绯红的卷发在头顶盘了一束,其余的则是柔柔地披在肩后。我回过神,对簪薇说:“你先下去吧!”她一笑,躬了身,顺从了。

于是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陌生的女孩了。

她弯了弯腰,躬身向我行礼,“见过七公主大人。”

“不心多礼的。你叫什么名字?”我柔柔地对她笑道,不知怎的,已有了一种留下她的欲望。

“璎梅。”

“很可爱呢!过来吧!”我召她进了凉亭,心里竟有一种淡淡的舒畅感。看着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棋盘上,微微出神的表情,我试探地问:“璎梅小姐也会下棋么?”

她有些吃惊,颔首道,“略知一二。七公主大人怎么这样叫我,怕是有些不合身份吧!我本是下人,这样的称呼我不敢接受。”

“在我紫竹苑,没有必要讲这么多规矩的,不觉得麻烦么?邀请你来的我不是以公主的身份,而不过是希望你把我当成朋友罢了。你也不必把我当作什么大人物,不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想待在我身边么?”

“七公主大人都知道了,那么邀我前来不知是同意予否?”

我轻轻笑了,伸出右手手指,执了一枚黑棋,放入棋盘中,此时白棋几乎已完全被逼入绝境。“我不是救赎之人。却乐意交每一个善良的朋友,在我身边的她们,我也不过都将她们看作朋友。紫竹苑里没有下人,也不需要下人。”

她略微思衬,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执了一枚白棋,毫不迟疑地放入棋盘中。我原本兴味索然,此刻眼中突然掠过一道光,抬起头看着她。这一步棋沟通了原本的两条死路,使整局棋有了峰回路转的变化,也稍稍扭转了白棋的劣势,使之重新唤发了生机。有点水平,我在心中暗暗赞叹。“那么,留下来作朋友可以么?公主大人也会寂寞的吧?您的这局棋中,黑子就是灵魔宫,原本就占上风,白棋么,就是您吧?被禁锢,孤独着。很多时候,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坚强得足够抵御时间的侵蚀了,却仍然会有失落的时候。好像觉得,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是在说我么?还是在说她自己?我不语,眼里好象突然弥漫了一层雾气。我凝视着棋盘,抬手放下,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下起棋来。

执棋沉吟了片刻,她把棋子扔回了棋盒里。黑玉棋子互相碰撞,一声清脆悦耳的吟唱。“公主大人,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我还是想告诉您——假如可以的话,让自己活得自由一些吧。放自己自由吧!”她的话很轻,却直击我的心底深处。

“自由?真是奢侈的东西。”起码,站在这样的高度上,都是从不曾拥有的。正如薜荔,含义是:永远的孤独与禁锢。“正如这局棋,走到这一步,白棋已死。”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低头不语。

“但如果之前白棋下在这里,黑子便无路可走了。”我抬手拿起一枚白棋,移动了位置。“和你一样,之前我并没有注意到,可回过神来时,为时已晚了。”

我转过身,也有了悠远的叹息意味,似乎已经要回落了,夕阳在天边留下了一个寂寥的背影,晚霞孤独地燃烧。从中心开始,橙黄。橙红、嫣红,然后是……绯红。由远及近,像水墨画般,一点点地晕出来,然后,天地都被笼罩在一片绯色中,温暖的,又有点哀伤的颜色。

“很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疏散地开口,走出凉亭,“要不要留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也不看她的反应,径直走远。

绯色的晚霞,在我的周身轻轻勾勒,迷蒙出一丝暧意。

“万分感谢。”璎梅深深行礼,看不见,但是却能真切地感受到。

我的脚步似乎停顿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然而终究还是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去。浅紫色的外衣和风缠绵在一起,留下了温柔的弧度。

好象什么都没有变,只有漫天的绯红。

她选择了留下。

这样,四个丫头就齐了。

“至于紫竹苑的其它侍从,大多都是原来就在的,太在意规矩,所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抬起酒杯,眼睛里已有了些雾气,又放了下去。

窗外的雪势仍不见小。刺骨的寒风钻进窗户,把酒面吹得波澜起伏,整个窗框那侧看到的就只有白色了。尘土一样在空中纷纷扬扬,随着风忽上忽下,又似那春天的柳絮,扬扬潇潇。

月色很暗,几乎只是映着皑皑的雪发出的一点点余光,在这本不该有月光的夜晚时却显得有些耀眼。

“满尘尽眼白素,卷风溢浪。”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一旁的玉白莲说道。

“裹沙尤身寒醉,思旧怀今。”我接上一句,淡淡笑道,举杯将余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一股暖意顺着浓烈的酒辣流入身体,带着点葡萄的果香味。头脑显得有些昏沉了,迷糊了起来,手一松,杯子摔到了地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使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一地的残渣,我无奈地苦笑了下。

突然间感受到门外有一股微弱的灵压。

我猛地起身,走向外厅,“谁?”

拉开木门,外面果然有一个身影。虽是背对着门口,肩上已积了不少的雪了,更显得有些苍凉,他怕是已站了好久了吧!我还是清楚地认出了他,“尔连?”

他回过头,躬身施礼,“公主大人。”

“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吧。”我让出门口,摆出手势请他进来。“要是被堇看到了,她一定心疼死了。”

他红着脸。拈去了身上的雪花,进了屋。在屋内明黄的灯光照射下,脸上泛着红晕,不知是冷红的,还是害羞,“谢过公主大人。”

“有什么事么?”我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毛巾递给他,他恭敬地接过了,又微微躬身行了谢礼。

“没什么,只是玄堇担心您,拜托我来服侍您的。”

“那为什么不进来?深更半夜的,不睡也就罢了,还在雪里站了那么半天。”我有些责怪他,心里却是有些心疼,再看着外面这么大的雪,真苦了他了。

“您不是有客人么,我进来不太好吧?公主大人。”

“待外面就好了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公主大人恕罪。”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一定不放心的话,就待在这外厅吧!我进去了。”我稍交待了一下,转过头,走回内房。“打扰了,真是抱歉。”他在身后这么说,我感受到他又鞠了一躬。

抬起手,轻轻撩起帘珠,回到了内屋。

“他是谁?”玉白莲见我回来,这么问。

“我的管家,尔连。”我整了衣裙坐下,又想到了什么,“说到他倒还有一些小故事呢!”我本是不在意尔连的,可现在还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也许只是因为玄堇的关系吧。

尔连的前世原本只是一把剑,一把经历了上千年杀戮的剑,更换过不知多少代主人。经历过抢江山、抢地位、抢金钱、抢女人等各式战争,沾上了不知多少万人、多少亿人的血,从而犯下了连地狱都觉得肮脏的罪过。当他被最后一个主人遗弃时,他的生命便结束了,可罪孽深重的他甚至没有被地狱收留,经过审谈,终被派到魔界造化弥补他一生的罪过。

他本性不坏,甚至有着与剑相反的一面,那就是温柔。在散灵街时,孤身一人的他遇到了总是遭欺负的孤儿玄堇,并救过她一次,于是玄堇开始亲切地叫他哥哥,他也微笑着认她做了妹妹,从前他们相依为命一起过了4年。

4年的信任让玄堇把她最为重要的一条手链给了尔连,尔连也一直把那条链子带在身边,视为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第5年的冬季,必竟是散灵街98区戌吊,治安太乱,大人们做强盗,小孩也好不到哪去,只能靠偷窃为生。在那满是垃圾的街头,尔连为了玄堇去试着第一次偷了东西,可必竟没有经验,被摊主一下子给抓住了,并送到了审判所,再给他扣上一系列的罪名,他被判刑了,被派到灵魔宫做一些很苦的差事。

一开始时,他被分配在了打扫工作上,一天工作23个小时,早中晚打扫仪幻园3次。仪幻园是我们公主太子的后花园,是一个非常重要且非常广阔的地方。他打扫时,既需保证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一尘不染,还不得让‘大人们’看到他这个煞风景的人儿。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项非常困难的工作,一旦有哪位大人兴致大起,在仪幻园里待上个半天,对于他来说,完不成工作都是要掉脑袋的。

更不幸的是,偏偏又有这么一个“好心人”——我的二姐——二公主。

二姐是很喜欢待在仪幻园的,常常和侍女在仪幻园待上个一整天,于是,尔连上任尚不到3日,便被二姐逮到了。

那天,二姐突然出现在仪幻园里,尔连刚反应过来,慌忙躲到了假山后面,扫帚、簸箕都藏好了的同时,道上却多了一条并不闪亮却很是扎眼的东西——玄堇留给尔连的那条链子。

气氛升至了高潮,尔连紧张又担心,而二姐却仍在侍女的簇拥下,娇媚地走了过来。

就算那地上的东西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打扫干净就已是死罪。尔连已不知所措——希望二姐别发现才好。

偏偏,很不巧的是,二姐在那一条链子前停下了。

侍女弯腰,拾起了那条并不算漂亮的链子。“什么呀,真难看。”这么说着,还是恭恭敬敬地把链子呈给了她的主子。

二姐玩弄着那条链子,笑出了声,“这世上还会有这么难看的东西,也不知是谁的?”于是便顺手想要丢进水塘里。

尔连看着,不忍,便大胆地爬了出来。“那个,二公主大人……”

无奈他已是一身脏,让人看了就恶心。

没等他说完,一个侍女就相当厌恶地要赶他走,“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仪幻园是你来的地方么,二公主也是你可以见的人么?来人啊……”

“芽儿,别急,我要好好问问这个人。”二姐故作好意地打断道。

“是,二公主大人。”这个被称为芽儿的侍女毕恭毕敬地退了回去。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二姐玩弄着链子,问尔连。

“回二公主大人,小的叫尔连,是负责扫仪幻园的。”尔连低头道。

“哦?你不知道有大人在时,下人是不能露面的么?”

“小的明白,多有冒犯,二公主大人请恕罪……那个,那条链子……可不可以还给小的?”尔连大胆地问道。

“你在跟我谈要求?这链子是你的?”

“不敢。这链子是小的的一个重要的妹妹给小的的,对小的来说,非常的重要……所以……二公主大人您行行好吧!”尔连放肆地对二姐说,并不停地磕头。

“哦?是重要的东西啊。”二姐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她纤长的手指顶端不起眼的“难看”链子。“这样吧,我开个条件,你要是做好了呢,这链子就还你,你要是没做好呢,就把你今天犯下的所有的罪都翻倍惩罚。怎么样?”

“……二公主大人请说。”尽管相当不乐意,但尔连知道他也已无法全身而退了。

“芽儿。”二姐露出一抹戏弄的笑,唤道。

“是,二公主大人。”

“把他带到你房间去吧。”

“可是,他很脏诶……”

“你想反抗我么?”

“……不敢。”

“那就这样吧。”二姐阴险的笑容顿时阴到了尔连的心里,娇媚的身姿一个华丽丽的转身留下的是她个人的恶俗。

尔连是完全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的,只好恭恭敬敬地随芽儿去了。

侍女的房间本因是相当狭小的,可尔连去的却是个比得上大人物的华丽房间。这其实并不是芽儿的房间,可二姐这么说了。二姐大约是有意这么做的,只为了好好地折磨冒犯了她的人儿——她向来都是这样的,尔连不过这是千万个冤魂之一罢了。尔连不知,当二公主转身离开只留下一抹邪笑的同时,那可怜的链子早已被那阴险的爪子顺手丢进了假山花丛之中了。

“那个,请问,我要做什么才能拿回那条链子?”尔连支吾地问侍女。

他显然是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处境。这是什么地方?这不是侍女的房间,这里,早已不知是多少冤魂、死尸的游荡之地了。把房间建大,为什么,为了藏各种刑具啊。

芽儿很淡地一笑,眉间不知藏有多少阴险,而后关上门窗,拉上了链子。“脱衣服吧。”

“啊?”虽然听得相当清楚,尔连还是不禁叫唤了出来,看着拉好的窗帘、寂静冷清的房间,尔连担心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没听到?还是,你要我帮你?”芽儿一步一步地逼近,闪烁的眼眸中冲蚀着对食物的渴望。

尔连步步逼退,芽儿却突然停了下来,笑容挤满眉间,娇媚得难看。

突然,尔连就这么被吊了起来。

沾满上万种血液的绳索似蛇一样缠绕于尔连的肢体。然后把他整个被拴在了冰冷的墙上。

芽儿上前,冰凉的手指熟练地拨开尔连破旧的衣服,然后对着那白皙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

过了许久,芽儿抬起头。满意地看着面前痛苦的人儿。

尔连的身体开始泛白,并逐渐变得透明。那缠绵在躯体上的血色显得分外耀眼。

大小的伤口布满躯体,对应着的,是芽儿满嘴的鲜红。

失血过多。

尔连就这么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冰凉的水将尔连扑醒。

二公主娇媚的面孔隐约出现在尔连的眼前。

“挺厉害的嘛。失了这么多的血还能活着。”

“……链……链子……”

“扔了。”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还没有人能和我谈条件,你也一样。”娇媚的面容偏偏对应着的是让人厌恶的冰冷话语。长鞭不留情地抽在尔连脆弱的躯体上,发出“啪”的一声残忍的声音。

“白翼大人驾到。”

冷不防地,一个声音介入。

“父亲大人。”二姐躬身行礼。

尔连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简单的说,尔连被父亲大人救了。

“在欺负下属?”他当时这么笑问。

然后就把尔连要了。

“让他来帮我搬奏折吧。”

二姐一坏笑。

搬奏折,这更容易让他受罚。

于是,他又被派去搬奏折。

同时,不明所以的他在心里对父亲大人有了一种敬畏。

后来一天,我独自在仪幻园里散步,穿过假山的同时,在地上捡到了一条链子。这时抱着一大叠东西的他没头没脑地撞了上来,东西撒了一地。他忙不迭地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弯下腰去拾地下的东西。因为是雨过天晴,地上还有烂泥,而散落的东西,我定睛一瞧,那是父亲大人的奏折,弄脏了,定是会被重罚的。

我也弯下腰,却帮他拾地上的东西,可惜,还是弄脏了不少。

“啊!弄脏了耶!”我有些惭愧地把奏折还给他。

“不要紧的。”他接过,这么说。

一不小心,刚捡到的链子掉落到了地上。我伸手正想去捡,他却一脸惊愕地抢先了一步。

“小姐,这是……你这是……哪来的?”

“诶?这个?这是我刚刚捡到的。怎么了?”

“没…没……只是,我丢了一条很重要的链子,和这个长得很像……”

我淡淡地笑了,“那这个就给你好了。”

“诶?这,真的可以么?”他有些欣喜。

“嗯,当然。反正它对我来说不重要。”

“谢谢。太谢谢了。”

“倒是这个,这可是要呈给圣上的奏折呀!”我见到他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有些急。他无奈地又抱起东西,笑了笑,“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呀!被罚就被罚吧!谢谢你,小姐。”说完,他继续向正宫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追上他,“还是我陪你去说明一下吧!”

他诧异地看着我,显然没认出我是公主,“你?算了吧!那样你也会被罚的。”

“不会的。”我平淡地吐了一句。终是与他一起进了正宫。

进去时,门口的侍卫见了我都纷纷退让出一条道,并躬身行礼:“七公主大人。”

他更加惊愕地看着我,睁大了眼睛:“你是……!”

我淡淡一笑,回道:“在下冰月林。”

“你就是七公主?”他惊讶地向后退了几步,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我不紧不慢地附和着“嗯”了一声。本就没有隐瞒他的打算,让他知道了也无防。看着他吓呆了的神情,我安慰地对他笑了一下,“进去吧!”

他有些呆木地答应了声,机械般地走向门口。侍从恭敬地拉开门,向殿内的圣上禀告了一番,便躬身退下了。

向父亲大人行了礼,我也没说什么,等待着他们开口。

“白翼大人,奏折。”他呈上奏折,施了礼,父亲大人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将冰冷的眼神投向一旁卑微的他。

“小魔无能,十分抱歉。刚刚来时,小魔不慎跌了一跤,致使奏折散落到地上了。请圣上责罚。”他跪在地板上,卑微的双膝紧紧贴着地板,俯身道歉。

“嗯?”父亲大人明显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仍恶狠狠地盯着他,考虑着该如何责罚于他。

“父亲大人。”我向前走了一步,解释道,“父亲大人难道不为我与他一同前来感到奇怪么?”瞥了眼仍跪着的他,我不得不替他澄清事实,“我在仪幻园玩得太疯,撞上了他,所以才会把奏折散到地上的。我怕您误会才来的。”

“嗯?”他更是疑惑地望着他,脸上又多了几分怒意,“好大胆,连公主你也敢撞!来人啊!”

糟了糟了,越解释越乱。

看着他已被拖到门口,我一时间计上心来,“父亲大人这是要责罚他么?”

“你也无需替他求情。”

“女儿明白。只是这是他对我的触犯,不知可否由我自己来解决?”

“你想怎么样?”

“紫竹苑缺一个男管家,他对我的触犯,就用他的一生来补偿吧!”

父亲大人踌躇了一下,终还是答应了。出了正宫,我带他回紫竹苑。

“刚刚多有冒犯,实在抱歉。”他老实地跟在我的右后方,仍在自责。

“不必太在意。”我淡淡地回道。

“不知刚刚公主大人的一番话……?想必是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会是开玩笑的么?”我反问,他没有说什么或也只是不禁扬了下嘴角。“不过,如果是真的,你愿意吗?”

“我本来就注定要将今生渡过在灵魔宫里了,如果是真的,那么那将会是我的荣幸,所以我想,我会尽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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