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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动情是意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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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宋子休拿下她手里的东西丢在桌子上,“可是我想看你……”
“你别解扣子”
“你别解下面的扣子”
“你别咬啊……唔……宋子休你性饥/渴吗”
苏又清被男人平放在办公桌上,朦胧着双眼不知今夕何夕。宋子休越吻越下,最后重重一口的吸吮,逼的苏又清全身泛红,心跳猛烈。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恩……现在知道我想看你哪里了吧……”
……
宋子休的房间,越来越多她的气息,矮柜上的合照,粉蓝卡通相框,化妆盒打开放在桌上,她用来扎头发的带子,一切随意居家。
床罩被套也被她换成暖色系,抱枕斜倒在床边,流氓兔的花式是他们逛商场时一起挑选的。两人的生活都在改变,这个房间,塞下了两年的时光。
宋子休时常会想,我习惯你了,清清你呢?以后的路好好陪我走,好不好。
隔日周末。
苏又清起了早去买东西,两人也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该做的都做了,差一枚戒指和一本证书,她知道宋子休的安排,自己也有心的添置东西,有次吃饭时,小佳打趣说:“要不要传授经验?宋哥,是免费的噢”
“嫁人了就了不起啦”苏又清在肖小佳面前难得的脸红,一屋人都笑的欢乐。这个俊朗的男人,自己总算没有错过。
苏又清提着满袋东西走出商场,“苏又清?”
她抬头,眼里写着惊讶,“许伯母”
许母心一松,“还以为我看错了,大老远就看见你了”她看了看苏又清手上的东西,“一个人么?”
“恩!”苏又清礼貌的笑,她见过许母两次,不算太好的见面,那时候还和许佑在一起,她死心塌地跟着他,许佑也认定了她,有意安排了她和妈妈的见面。
许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一辈的人总受门第观念影响,她对儿子的眼光不予认同,只当是他年纪小玩玩罢了。后来的江软西,让许母打心底里的喜欢。她不止一次跟儿子说,“你谈谈就好,我把话说明白了,软西才是我认同的女孩”
后来许母去学校找许佑,在车上远远瞧见二人腻在一块,许佑把苏又清打横抱起转圈儿,两人笑的青春飞扬,儿子的脸愈发英气。只是这样的笑容,她这几年再也没有看过。
“许佑”
两人见到来人,都是一惊,苏又清粉着脸,紧张的站在许佑背后,那时候年龄小,一句“许伯母,你好”也说的战战兢兢。
许母只是略抬嘴角,没有热情理会,跟儿子把事说完就走了。苏又清大概也猜到,她是不喜欢自己的,那一晚她担心害怕,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了好久。
这些都是被时光隐藏的秘密,藏着藏着,便再也找不到了。
“伯母,您是来买东西的吗?”苏又清回过神。
许母只是笑没有回答,她掠过苏又清,对不远处招手,“这边”
苏又清回头,心下一片了然,许佑身形挺拔,点了一根烟在嘴边,在看到苏又清时,明显一怔,然后迅速地掐熄烟头,微微的惊慌还有一丝狂喜。
他面带笑容,不过五米的距离,苏又清突然恍神,就像是倒流了时光,那个如玉少年穿越到自己眼前,许佑嘴角上扬的弧度,就这么一道熟悉光景,生生戳中苏又清记忆的门锁。
曾相爱,锁住的旧时光总会跳出来,苏又清本来就是重感情的人,抵不过物是人非的招惹,就这一下,差点让她落泪。
许佑微微张着嘴,缓解嘴里的烟味,走到她面前,千言万语在心口难开,最后只是淡淡一笑。
“你送送小苏吧”许母开口,苏又清一愣,“不麻烦了,我坐地铁很方便的”
许母还想说服,被许佑打断,“那有空再聊”
他说的得体,再平常不过的会面,不触雷,所谓疏离,刚刚好。
许母看着开车的儿子,不可闻的叹气。
夜晚,许母敲了敲许佑的房门,慢慢推开来,一室的黑暗,只有一只手机闪着微弱的白光。
趴在床上的人被光线刺激,浮光间眯了眯眼,又把头重重埋进枕头。
“来,起来吃点东西”许母摸着儿子的头。
“嗯”许佑应声,半晌还是没有动作。
许母拿起旁边的手机,只是一眼,心里一阵泛疼,一张张图片浏览过去,都是苏又清的身影,她19岁,20岁,21岁,最后一张,是他们的合照,时间永远停在2月17日。
“妈”
许佑突然叫她,他说:“媳妇没有了……”
门缝里透出的光亮扫在他脸上,剪出寂寞的轮廓。许母心里一酸,“没了,没了,我儿子也没了!”
许佑撑起身子,一拳重重砸进被子里,许母哭着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小佑乖,不要非她不可,好不好?”
“不好!不好!”许佑爆发,双目赤红,看着妈妈被自己吓着的表情,他几近颓败的垂下头,“我好像,不会爱人了……我再也不要别人了”
……
能让许佑这样温润的人憎恨的,这辈子也只有宋子休了。他逼他做选择,用权势夺走了他的一场命中注定,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沁人四肢百骸。
当年他的一句话,彻底斩断了许佑的美好生活。
如今许佑踏进这个豪华办公室时,心如死灰,好,很好,宋子休不来找他,总有一天,他也会克制不住找上门。
“当初的协定你忘了?”
宋子休把一叠照片重重丢在桌上,不屑道,“许先生真是个情种”
许佑定定的看着他,负在身后的拳头紧了又松。
宋子休在窗户边长身玉立,“知轻重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宋子休”许佑叫他,在他转过身的一刹那,拳头重重砸向他的脸。
温如春风的许佑终于失控,“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姓宋的,现在这一切你就不会于心有愧吗”
反应过来,脸上的痛加心里的火一下迸发,宋子休忍了很久的脾气全部化作暴力,反手制住许佑的手腕,屈膝一顶,许佑腹上一阵剧疼,顿时惨白了脸。
“现在她是我女人,不是你能碰的!”宋子休敛了怒气,“我的警告仅此一次,你自己掂量”
许佑忍着痛直起身板,“你这个孬种,你在害怕,你没有能力让她爱上你”
看到宋子休铁青的脸色,许佑冷笑,“如果她知道,你说她会怎么选择?宋少,感情面前你我平等,你做过的,一定要偿还”
“当年你一句话,把我逼到那么难堪的地步,我每年都回来看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许佑自顾自的说,“我不是怕你,我的感情你没资格左右,我只是不想她再难过一次”
“我只是不想她再难过一次……”
许佑捂着腹部,微微一动,疼的冷汗直流,说到最后几近无力,“宋子休你知不知道,我爱她,比你早,不比你少”
宋子休冷哼,目光睥睨,“市政府那块地,你们许家也在争取,机票在这,晚上你消失R市”
许佑一震,身体里的某个伤口一发不可收拾的疼,“我不会打扰她,我也不会走,她不是筹码,宋子休你不能这么糟蹋她……”
“糟蹋?”这个词让宋子休皱了眉,他一步步走近,“你又怎知她不快乐呢,许佑,你高估了自己,她不是非你不可”
许佑心剧烈的疼,“我却非她不可……”
两个男人,一个霸气不让,一个坚定隐忍,谁都有不放手的理由,整室的气场压抑窒息,直到轻微的门响,苏又清的身影一点一点出现在两人眼前,男人的气势顿灭。
宋子休动了动嘴角,苏又清眼里写着无措,只是几步之远,却好似要拉开一道鸿沟。
她小声的说:“我来给你送晚饭的,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脸上游离的表情让宋子休心慌,他快步向前,伸手就想揽住她,苏又清下意识的躲开,整个人都是虚的,她提着保温杯的右手不停抖动,最后手一松,“啪”,饭菜洒了一地。
“清清……”
许佑哑着声音,这一声,倾尽温柔,五年前的初次爱恋,命运弄人,枉顾了一生。
苏又清蹲在地上,眼泪“啪嗒”落下。
知晓
“清清”
许佑看着她,哀莫大过心死,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她终于知道了,这一页转折,他等了无数日夜,为了一个男人,背离爱情,为了一个女人,背负一生不得救赎的罪。
苏又清鼻音很重,“恩”了一声,胆怯卑微,听在宋子休耳里,是不可控制的惧。
“你跟我走!”
宋子休沉着脸,一把拽起地上的苏又清,她身体僵了一下,却也没做挣扎。顺着他的力道站起。
一旁的许佑渐渐红了眼眶,宋子休,你还是不懂她,你到现在还逼她,你怎么舍得。
许佑扶着沙发慢慢站起,试图靠近苏又清,手隔空伸到一半,宋子休胸膛剧烈起伏,暴怒的折了他的手狠狠推在地上。
“唔”许佑闷哼,宋子休指着他,眼神肃杀,嘴角动了动压制着巨大怒意。
一直低着头的苏又清突然拉了拉他的手,“宋宋……”
他心一震,她的眼神此刻清澈的不正常,她小声的说:“你别这样对他”
只这六个字,瞬间击中宋子休的底线,他呆在一旁,手一点一点从她臂上滑下。
“许佑”苏又清在他面前蹲下,长长的发垂在脸侧,“去医院”
他冲她笑,温和的神情遮掩不住惨白的脸色,他一直笑,想把遗漏的思念全部弥补。苏又清说:“你妈妈告诉我,你的胃动过大手术……”
一个平日烟酒不沾的人,猛然买醉豪饮,血肉之躯到底脆弱,不过半年,他硬生生的把自己弄坏,见不得光的痛,总要找一个平衡和替代。
他不够狠,留不住她,那么只有对自己狠一点,想念才能少一点。
苏又清伸手扶他,宋子休就站在她背后,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浓如墨沉如海,握拳的右手,被自己掐得血痕渐现,血凝成珠,欲坠。
“苏又清!”宋子休跨前一把拉过她狠狠揉进自己的怀里,“你不准走!听到没,我不准你走!”
苏又清很乖,在他怀里不动不闹,反而搂住他的腰,她一字一句的说:“送他去医院……”
她抬起头仰望着这个男人,嘴角一直有种似有似无的笑。
“宋宋”她突然唤了他一句,“这是你欠他的”
……
许母赶到医院一脸焦急,看到病床上吊水的儿子,终于捂住脸失声痛哭,“我们许家是造的什么孽,造的什么孽啊!”
苏又清递过面纸,“伯母,他没事”
“苏苏,你跟许佑和好,阿姨求你,阿姨求你了”
苏又清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她轻轻拿开许母的手,对着眼前这个满脸泪痕的女人笑了笑,再无多言。
这样的笑容,只是一种礼数,找不出一丝可能。许母擦了擦眼泪,“你们这些孩子,这么不让人省心……”
许母去医生那的时候,苏又清踏进病房,床上的男人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药水有节奏的滴进他的身体。
看到她进来,许佑对她笑,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垂下。
“好好休息”苏又清走近,沉默了半天只说出这四个字。
“恩”他点了点头,很认真。
两个人对视,眼里的情动再也对不上座,他余情未了,和苏又清的距离被时间切割出一道裂痕,万丈深渊,她成了他永远无法到达的天涯。
“你以后好好对自己,胃不好要多注意,不要让阿姨担心了,好不好?”
苏又清弯腰整了整他的被子,这些温言软语说出来,听在许佑心里就像是一场告别。
他突然起身不顾手上的针,用力圈住苏又清的腰哑着声音说:“清清,离开他……”
苏又清鼻子一酸,“你当初怎么舍得呢”
“你说你爱我,可你最后还是放弃了我……”
苏又清慢慢蹲下,把脸枕在他的右手里,“是你先不要我的,许佑,是你先不要我的”
她放声痛哭,“我以前那么喜欢你,你却狠心把我丢了”
许佑一愣,抚她发的手渐渐松开,时至今日,自己再没有立场去提要求了,她难过的,是往事,对他,没有一丝动摇了。
这场动情,上帝在他耳边悄声说,许佑你看,只是一场意外。
苏又清走的时候,他一直很清醒,她没有跟他说再见,抬手看了看时间拿了包就走。许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清清”他叫她,最后一次努力。
握在门把上的手停了两秒,“咔嚓”一声门关上,只落一室安静。
那个说这一辈子非君不嫁的女孩,坐在他单车后晃着小腿的小姑娘,哼着小曲唱着温情的歌,时光如画,她来过,她爱过,她最喜欢枕着他的肩膀打盹,只是现在,她一直熟睡,不愿为他醒来了。
关上了青春的门,疼了醒着的人。
许佑闭目,再也忍不住眼泪了。
室外很冷,毛雨夹杂着寒气,打在脸上冻的厉害,苏又清一直抖,牙关不停磕碰,红格子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灯光朦胧在雾气里,偶尔急开的车溅起路上的水,苏又清跳着脚躲闪,车身经过时带起的风,让她直打哆嗦。
她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宋子休,一身黑衣站立在路灯下,蒙了湿气的灯光笼在他身上,拉出虚虚的影子。
宋子休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她伸出手。两人间隔了一条马路,苏又清咳了两声,车子经过时响起了喇叭,在“嘟嘟”声里,她低下了头,眼泪一点一点挤出眼眶。
“我们回家”
宋子休牵起她的手,力道太重,苏又清觉得筋骨都是疼的,她定在原地不肯迈动脚步。
“我们回家!你听到了吗!”宋子休转身对她吼,抓着她的肩膀猛摇,“回家!苏又清回家!”
她咬着唇,细小的抽泣声在这夜里格外清楚,“你骗我……宋宋,你骗我”
宋子休的强硬瞬间瓦解,他缓了力气,握着她的手除了温柔还有不舍,“清清,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搂她入怀,湿润的唇吻着发,“厨子做了你爱吃的点心,宋宅今晚都在等你,我也在这里等了好久……”
一路上,她都被他牵着,只是二人都不说话,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一天的惊乍已让苏又清疲软,热气一熏,脸色绯红。
宋宅的人一见她进屋,个个眉开眼笑,几分钟后顿觉气压不对,两个人过于低压,尤其是苏又清就像披了一身伤。她对正在摆碗筷的阿姨说:“不麻烦了,我不吃”
已落座的宋子休听到这句话脸色暗了,看着苏又清上楼的背影,一腔压抑不得舒解,苏又清进了客房,听到楼下传来摔碗的声音。
她靠着门板,一点点滑倒在地,泪水早已狰狞容颜。
“开门”
宋子休脱了外套丢到地上,“开门!”他挽起了衣袖,声音不由提高几分。
苏又清蹲在地上小声的哭,圆润的指甲死死掐进皮肉里。
“砰!砰!”男人失了耐性,又急又怕,到底是爱她,受不了一丝疏离。
知道了是吗,难过了是吗,犹豫了是吗,不知道怎么选择了吧。
那好,坏人做到底,强硬如他,宁可同归不要殊途!
门板的震动攀上她的背,一阵钝疼,苏又清捂着脸哭的呼吸紊乱。
“够了!”她猛然拉开门,“宋子休!你够了!”
“你这个骗子!”苏又清举起拳头用力打在他身上,“你这个骗子!”
女人尖锐的叫声吓住了宋宅所有的人,一双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楼上争吵的男女,宋子休嘴角抽动,料不到她如此反应。一拳狠狠砸向她身后的墙壁,双目赤红,血一滴一滴从缝隙落下。
“骗子?”他冷笑,“觉得我无耻么?后悔了?”
他凑到她耳边,嗜血的气息,“你想走,除非我死”
苏又清撇过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让她失了一个良人,事到如今,她也不确定,宋子休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不知道不代表没发生,隐匿的疤痕被揭开,中间的时光如锋利的刀,划的她苦不堪言。
“你怎么能这样……”苏又清稳了语气,哽咽着:“你好狠心,斩断了我的感情,也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怎么能这样……”
“我以为他不爱我了,却是你做了这一切,宋子休,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苏又清胆怯的看着他,面上的泪珠迟迟不肯腿散,“你好厉害,我怕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面对他,不敢相信他,不敢沉溺承诺和他答应过的那些美好风景。
她没了力气,坐在地上抱住膝盖,一个防卫的姿势,哭的太久,脸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红,头发贴在面颊上,整个人无比脆弱。
当我用力、努力想要跟你过一生,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时,却知晓所有秘密,所有的美好,都是你预谋已久,用手段铺垫的。
“宋宋,是不是我不属于你,我的任何感情都是……不堪的吗”
宋子休慢慢蹲下,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清清……”
他笑的温柔,“那我呢?我对你的宠爱,你也要辜负吗”

他笑的温柔:“那我呢?我对你的宠爱,你也要辜负吗”
“辜负”苏又清不停重复这两个字,小声的说:“难道不是你先辜负我吗”
“清清,你看着我”宋子休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她迷茫的眼睛在他身上失了焦距。
“如果不是我,你会一直快乐,过完年就能和他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有过很多计划?结婚?孩子?你喜欢他的温和对不对,如果没有我,你和他会死心塌地,对不对?”
宋子休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看着苏又清的反应,她迷惑,悲哀,眼珠微转,最后似是认同,神色哀戚。
他轻笑,“呵……那我呢?”
“苏又清,我呢?”
他说:“两年时间,我对你好,能给的我都给,脾气不好我改,安全感我给,你第一次留宿宋宅的床单,我现在还留着,你看看这个房间……”他指向主卧,“都是你的气息,窗帘是你上周换的,左边柜子上的第一个相框被我不小心碰在地上,磕了一个角,你为此跟我抱怨了半小时……”
“清清……遇见你到现在,我输在时间的早晚,但我没有一天不爱你,不用心对你……”
他捧着她的脸,问她:“舍得吗?你舍得吗……”
她身体深处某块血肉用力缩张,所有画面一下子涌向脑袋,一场青春爱恋,一个男人的脸,杨柳树下最纯真的拥抱,夜深醒来时搂在自己腰间强有力的双手,这些片段交杂,缠出一张细密的网,罩在她身上,怎么挣?
她现在连眼泪都干涸,脑袋垂下不敢再看他,宋子休不再相逼,在她耳边说:“我舍不得……清清,我舍不得……”
于他,这场动情一旦开始,便不打算结束,不知何时起始,所以也算不出何时止步。
宋子休的感情观,我既爱你,便是一生一次的给予,某种程度上,结果比过程更重要。
他的性格和人生,到底是和苏又清不同,男女有别,一个强势的男人,更是不可逆改的坚定。
“苏又清你记住,我不当你人生里的选择题”
宋子休下楼,背对着她说了这句话,手上的伤口鲜血凝固,沾上了浅色的衬衫袖口,新鲜的红和袖扣上的钻石一样夺目。
……
苏又清睡在床上,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五岁,是她看到妈妈眼泪流的最多的时候,妈妈总是抱着她说:“苏苏乖乖长大,要碰到一个好男人”
她一直记得妈妈说这句话时,眼里藏了太多情绪,“什么是好男人呢?”妈妈似是自言自语,脸上是虚虚的笑,“不要多富贵,只要踏实安稳,真诚待你”
踏实安稳,真诚待人。
这是苏又清感情观的启蒙,是心底最不可撼动的原则。原则之上,牵扯了一场情真意动的旧情,许佑即使成了故人,也是她认真过的人。差一点,就携手共老。
在爱情背后做了假,苏又清不是圣人,她眼里有的不只是感情,这一场真相,绞的她内心血肉模糊。
爱一个人,经得起平淡流年。
而此刻,苏又清失了决心。
半梦半醒,这一夜她睡的极不安稳,身体倦,心更累。梦里是过去与现在的较量,交杂一起让她紧绷的神经更加疼。
下半夜好不容易安睡,朦胧中觉得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身上,苏又清眼睛一睁,就看到宋子休赤着身子,落在胸上的吻无比狂热。
她“唔”了一声,宋子休撑在她身上,急喘的胸膛和赤/裸的眼神宣告他的欲望。
苏又清推不动他,扭头躲避他的吻,无论怎么挣扎,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宋子休眼一沉,顶开她嫩嫩的双腿压在膝盖下,一只手轻易压住她的手腕,毯子渐渐滑下她的身,只留薄被虚掩着她的小腹。
这个男人故意厮磨她,又啃又咬,最后重重冲进她身体里,一下比一下野蛮,苏又清从最初的皱眉到后来死咬着唇,呻/吟还是从嘴里哼出。
宋子休敛了狠劲,终觉感觉到了她身体的臣服,自己这一天终于找到了一分存在感。可片刻的满足之后,心里的空虚更加扩张。
“疼……”
苏又清的头一下下撞在床头的板子上,被顶的直往上去,身体已经摆成一个弯曲的姿势,小腹间麻麻的酸疼,没来由的一阵惧怕让她摇着头不停重复“疼……”
“疼?”宋子休没有忽略,他猛的贴近她的脸,握住苏又清的腰更快的抽,“我也疼,清清,这里!”他抓起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你如果不要我,我们就一起死”
这近乎孩子气的话,出卖了这个男人的惧怕。
强势如他,可这段感情,他一直把自己置于和她平等的位置,两年来尽心尽力,他私心,也想弥补,所以他宋子休,没有任何优越感和控制权。
事发,一样苦不堪言。
错失,便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苏又清哭了,蓄的一点力气被消磨全尽,“疼,我疼,我求你了”她手乱摸,抓住床边的矮柜一角就开始用力挣扎,下身不停扭动试图摆脱,宋子休倒吸了口气,惧意欲意烧出一把火,恨不得点燃夜晚的黑。
“砰!”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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