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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三部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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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聿长胜见武媚娘一副懊悔难过之态,脑中纵有万顷怒火,一点也发不出来,苦涩一笑,左手梳理着她有些散乱的秀发柔声道:“别哭啦,你一哭,我的心可痛了,又岂会恨你。”
“胜哥,你真好。”武媚娘芳心大喜,娇呼一声,搂着他的颈于亲了亲嫣笑道:“其实我并不知道烤熟的鱼能烫伤手,不然又岂会忍心伤你。”
语音一顿,附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不然伤了你,夜里谁来疼爱人家。这不是伤在你的手,疼在我心么。”话一出口,玉颊俊的飞红,羞媚毕露。
耶聿长胜不禁心旌为之一荡,轻楼着她的柳腰,低头贪婪地吻了吻她的玉唇道:“如今你有罪受啦,伤了老公,还不侍候老公吃鱼。”
武媚娘“噗嗤”一笑,飞快地献上一个飞吻咯咯笑道:“羞,又不知臊,这么大的人学小孩赖人家,人家可不上你的当哩。”嘴里说着,拿起光滑的柳枝,穿起掉在沙滩上的熟鱼,走到湖边,洗尽鱼上的细沙,始回到耶聿长胜的身畔,左手拈起一尾,把另一尾放在他左手中娇笑道:“别发愁,娘就撕鱼肉喂你。”
耶聿长胜做梦也料不到武媚娘年轻轻轻,比自己还小一大截,居然给自己充起母亲来;不禁被她弄得啼笑皆非。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居然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儿子,此事传将去,普天之下将没有任何一人会相信。连连摇头摇苦笑,心中暗呼:“厉害、厉害,无怪乎她将来能玩李治于股掌之上,对于一个娇媚迷人,活泼可爱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为之神魂颠倒。”思索疾转,灵智一闪,心中暗喜:“将来李治注定是绿乌龟,媚儿如今是我的女人,将来被选进宫,做李世民的才女,李世民出征高丽之前把她抱上了龙床,拾我的破鞋。李治却收他父亲的烂货,脏唐只怕皆因我而起。”武媚娘一手拈着色尾,一手玉指轻掐,小心翼翼地掐下一块鱼肉,见耶聿长胜一副沉思之态,嘴角挂着神秘地微笑,芳心大惑,不解地注视着他道:“乖孩儿,你笑什么?”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轻笑道:“老婆娘,我想吃你……”话方出口,武媚娘乍闻“老婆娘”一语“噗嗤”一笑,顺势把手中的鱼肉塞在他的嘴里。塞断了他后面耍说的话。咯咯笑道:“想吃老娘的豆腐,你这个儿子真是胡作非为,大逆不道。”
耶聿长胜腹中饥饿至极,鱼肉人口,清香细腻,不再说笑,细细品味,更觉烧烤出来的鱼,比二十一世纪宾馆中油炸咸鱼,清水鲜鱼,更别有一番风味,美味可口得多。
长长地吁了口气赞道:“好手艺、好手艺,幸好你是我儿子的娘,不然是我的娘,只怕我要跟老爸争风吃醋啦。”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武媚娘不禁玉颜倏的泛晕,亦喜亦忧地注视着他低问道;“喂。你说我要生孩子,那可怎么办,将来我父母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一个尚未出嫁的闺女就生了孩子,可是天下奇闻,乃世俗所不耻呀。”说着撕下一块鱼肉塞入他口中。
聿长胜心中暗笑道:“什么世俗礼教,让它见鬼去。二十一世纪未婚先育的人多如牛毛。
让媚儿怀上我的儿子再进宫,再以李治的王八蛋的名字生下来,将来唐朝天下名上姓李,暗中却是姓耶聿了。”想到得意处,情不自禁地将武媚娘揽入怀里。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语,芳心不悦,撇着小嘴喂他一块鱼肉埋怨似地道:“喂,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呀,要了人家的身子,难道忍心让人家一个人为你吃苦不成。”
耶聿长胜心中一惊,咽下鱼肉,附在武媚娘的耳边低语道:“媚儿,你真傻,我岂会抛下你不管,不然谁来做我的老婆娘。我带着你浪迹天涯,岂不是很好吗。”心中却道:“暂且不能让媚儿怀上我的孩子,不然她进不了宫,历史会因此而改变。”“真的。”武媚娘不知耶聿长胜心中有鬼,芳心大喜,轻笑一声,樱桃小口一张,在他油腻的嘴上“啃”了一口正色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如你负心我就死在你跟前。一脸坚决与肃然。
耶聿长胜不禁为之一震,心中苦笑:“只怕你见了皇家的权势与豪华,把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点了点头,张开嘴,方欲说话,武媚娘却轻笑一声,扯下一块鱼肉,顽皮地塞在他口中道:“快吃吧,不然俄坏了你,人家可要守寡了。”
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耶聿长胜吃了一尾半鱼,肚子也饱了,始想起武媚娘尚未尝一口,心中不禁有些谦疚,搂着她的柳腰轻笑道:“媚儿,我吃饱啦,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武媚娘顽皮一笑嗔道:“好呀,你个狼心狗肺的臭老公,吃下的残鱼骨给人家吃,跟了你可倒了大霉。”话一出口,温驯地偎在耶聿长胜怀里,细细地啃起鱼肉来。
耶聿长胜默默地注视着武媚娘高雅而清秀的吃相。心中暗叹:“媚儿小小年纪,一举一动间隐露君王风度,王者气质,真是天生王者,非后天能弥补,将来做后称帝,并非偶然。
“中国男人一统天下的二十四史将从她手上改变,妇女解放的开始也将从她的手上萌芽,我非得好好助她不可。”
耶聿长胜思绪飞旋,穿越时空邀游历史,纵横上下五千年,心中不禁暗喜:“想不到我一次改变江湖武林的跨古实验,竟会无意中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倒是出入意料之事。”
“噫,那个尼姑有了男人还俗了。”耶聿长胜思付问,武媚娘忽然瞥见小岛边并肩走着两个人。一个二八年华的尼姑,一身细衣,身材窕条,虽是出家人打扮,却掩饰不住其成熟女人迷人的风韵。身旁一个神态威猛,一脸络腮短须的彪形大汉,不禁惊咦出口。耶聿长胜一震,循声望去,不禁点头笑道:“田伯光手段倒真不小,对仪琳那小尼姑唾涎了近千年,终于把她弄到手啦。”
“你认识他们?”耶聿长胜话一出口,武媚娘不禁芳心大异,脱口问道:“听你的语气,似对他们了解极深哩。”
耶聿长胜摇头道:“我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我,所以我纵横江湖,一律得胜,绝没有任何人能奈何我。”
耶聿长胜说得神乎其神。武媚娘虽聪明绝世,也不禁为之听得莫明其妙,如坠九天云雾之中。不解地凝视着他道:“你到底在捣什么鬼,你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你,作何解释。”
耶聿长胜神秘一笑道:“你们都知道当今圣上是李世民,谁都认识他,可他又认识几个贫民百姓。”
“哦……”武媚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二人说话间,湖中传来一阵哗啦的小舟药水声,田伯光与仪琳荡舟而来。
耶聿长胜思绪一转,低语道:“那个男人是个采花贼,独行万里,刀法奇高,女的乃是昨夜林中吹箫的男子的师妹,武功也是不弱,我们是还走为上策,免得与他们照面。不然那个男人看上了你,一定麻烦不小。”
武媚娘,愤愤地白了耶聿长胜一眼道:“你真没用。空有其表,却一点武功都没有,还要带我浪迹江湖,只怕连小命都难保。”
耶聿长胜明白武媚娘是埋怨昨夜被任盈盈打耳刮子之事,心中暗笑,附在她耳边低语道:“媚儿,少轻视你老公,老公乃是古住今来,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无人能及的武功高手,只是肩负重任,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不然我又岂会对他们了如指掌。”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一副正经之相,不像信口胡吹,芳心惑然,忍不住低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此神秘,连昨夜那黄脸婆欺负人家你都视而不见,还说疼我爱我,哼,口是心非。”
耶聿长胜见小舟越来越近,心中叫苦,思绪一转轻笑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当时不是我的老婆,现下不同了,绝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不然我扭断他的脖子,走吧。”
话一出口,牵着武媚娘的玉手,迈步前行。
武媚娘嫣然一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话一出口,转身朝小舟轻声笑道;“采花贼,采尼姑,尼姑还俗,气死佛祖。”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心中叫苦,“这个刁丫头,分明是逗风惹火。”意念至此,忽然听到一个怒喝声传来,“奶奶的,是那个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敢取笑老子们。”
随着怒喝声响起,小舟箭一般地划向岸边,田伯光怒气冲冲地跃上岸来,一副狰狞凶恶之态,仪琳心中大惊,急呼一声:“光哥,不许杀人,你说过以后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回底去了。”随后跟着跃上岸,拉住了他的手。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不禁心暗笑,“想不到万里独行田伯光也有改邪归正的时候。倒是天下奇闻。”武媚娘见仪琳一副娇媚动人之态,咯咯地笑得更欢,挽着耶聿长胜的手臂喃声道:“胜哥,你说过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回寇里做尼姑去啦。”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忍俊不住“噗嗤”笑出口。田伯光似极惧仪琳,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骂道:“娘的,臭妞儿,真便宜了你,要是昔年,仅凭这一句话,老子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让你知道老子万里独行的厉害。”话一出口,转身对仪琳道:“琳几,我们走,当他们是放屁。”牵着她的手疾行而去。
耶聿长胜原以为田伯光定会大动肝火对武媚娘下手,免不了有一场苦战,见他挽着仪琳的手愤然而去,暗松了一口气。
武媚娘见田伯光挽着仪琳离去,不禁大为扫兴,摇头道:“想不到一个尼姑竞有如此大的魅力。一夜间使一个男人乖乖听话,本事例真不少,我以后可得多多向她学习学习,将来治洽你。”
耶聿长胜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见田伯光与仪琳匆匆远去,似有什么急事似的,灵智蓦的一闪,忽然想起金毛狮王所说之事,暗道:“是不是田伯光等人也在组织什么江湖帮派,那可好玩了。”
意念至此,低语道:“媚儿,我们跟去,看他们在捣什么鬼。”
武媚娘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而行,不急不徐地跟在田伯光与仪琳的身后,一路轻言浅笑,卿卿我我。俨然如一对亲密的夫妻。
田伯光与仪琳乃是老江湖,一闻身后脚步声响起,冷哼一声,同时加快步子,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曲折的左道上。
耶聿长胜知道二人皆身怀武功,自己带着身无功夫的武媚娘绝难追上,追出三里许就失去了二人的踪迹,不禁摇头苦笑道:“不用迫了,追他们不上。”
武媚娘似明白了什么,点头道:“你武功天下第一,何不教教我,以后就不愁会给他们溜走了。”
耶聿长胜心中苦笑:“若我真是武功天下第一’带一个人又岂会追不上万里独行田伯光。”但又不能说破,思绪一转道:“不成,你将来要做女皇,可不能传你武功,只能用智慧与聪明才智玩弄权术。”
“我要做女皇?”武媚娘再次听到耶聿长胜说自己要做皇帝,不禁轻笑道:“那你将来做什么?太监或是侍卫。”
世间有那个女人喜欢自己的老公做太监。耶聿长胜胜不禁哭笑不得,心道:“幸好我的目的与任务是改写江湖武林血腥史,并非帮武媚娘夺皇帝位,不然真给她阉了,岂不变成了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太监?”见武媚娘不再提学武之事,放心丁不少。
摇头苦笑道:“你如做了皇帝,我们就脱离,否则就变成绿毛乌龟。”
武媚娘咯咯笑道:“历朝历代每一个男人称帝都有三官六院,宫纪成群。我如做了女皇,一定照样召数千俊男侍候联!”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一惊:“这还得了,一个女人召数千俊男,岂不是比二十一世纪的鸡婆还要鸡婆,将来生个儿子定是孬种,找不到老子是谁?岂不搞得历史大乱。”。
二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地行出了十来里,到了一个小村中,江南水乡,河叉纵横,阡陌相通,人烟极为稠密。武媚娘见到了林里,始一改嬉笑之态正经道:“胜哥,我们去什么地方,这一带归我爹爹管辖,如让他的手下知道了我,定会捉我回去领赏。”
耶聿长胜一层,暗道:“自己改写江湖武林血腥恩仇史,迄今毫无一点眉目,金毛狮王虽说江湖中出现了个古城杀手派与瑞气门,这两个组织不知设在何处,不然去一探详情于以后行事大有稗益。”意念至此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在你身边……”
得得得……唏聿聿——唏,话来说完,一阵急促的骏马嘶鸣声自小村东头破空传来,器接着传来一阵得得的马豌声。
不禁心中一惊,循声望去,一股浓尘自古道上卷起,七骑骏马疾驰而来,一律道家打扮,年纪皆在四十开外。目烁神光,背负长剑,显是身有急事,一路纵马疾驰,转眼间到了二十丈之外;武媚娘不禁花容暗变,牵着耶聿长胜的手避在一旁低问道:“胜哥,你对江湖中人了如指掌,这群杂毛是何来路。”
耶聿长胜灵智一闪,心中大吃一惊:“全真七子,看来江湖中出现了什么大事。”意念至此。一个怒吼的声音忽然传人耳内:“张三丰算什么东西,竞敢自称道家正统,与师父争夺掌教之位。”
“丘处机。”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这可好玩了,武当派开山鼻祖与全真教重阳真人争夺掌教之位,二人皆是顶尖高手,一番争夺,势必惊天动地,到时不知谁正谁邪。”
意念至此低声道:“媚儿,我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怕有场热闹眩了。”
话音出口,另一沉稳的声音传来:“丘师兄所言极是,如今瑞气门纵横中原,古城派傲视天下,我们全真教也得重召门人,发扬光大本教,免得给江湖同道轻视。”
随着说话声,一行七人已纵马从身前疾驰而去。抛下一阵得得的马蹄声响起,古道上溅起一股浓浓的尘埃,已去得远了。
耶聿长胜不禁摇头苦笑:“不知他们是赶往何处会合。”
武媚娘摇了摇头道:“胜哥,什么是全真教,什么又是武当派、瑞气门、古城派,这些古里古怪的名儿我可是闻所末闻。”
江湖帮派,兴起于唐后,武媚娘对江湖武林极为陌生。耶聿长胜知道一时难给她解释清楚。故作神秘道:“那是一些武林高手的组织,到时自然明白,我们去找个人打听清楚,问问武当派与全真教在何处争夺门派掌教之事。”
话一出口,拉着武媚娘的手直朝村中走去。村中极为热闹,俨然与小镇一般,有街有店,人来人往,繁华无比。
第九章 福祸相兼 上
二人走到街道上,一只手忽然从后面拉住了耶聿长胜的手。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一惊,急喝一声:“是谁?”倏的转身,见拉住自己的人赫然是老顽童,暗松了一口气道:“周兄,你怎么在此?”
老顽童嗨嗨一笑,右手一倏,奇快地点了耶聿长胜的璇玑、腰眼、丹田三大要穴道:“你小子倒是勾女人的高手,老婆一天换一个。”
耶聿长胜忽被老顽童制住穴道,动弹不得,不禁大吃一惊,变色道:“喂,周老儿,你这是干什么,连朋友都要暗算。”
武媚娘见情况有异,厉叱一声,“糟老头,你想干什么?”疾扑过去。老顽童不恼不怒,轻笑一声,“臭丫头,你想嫁给耶聿小于,先要征得黄丫头的同意。”话一出口,提起耶聿长胜疾朝村外而去。
武媚娘虽是胆识过人,无奈身无武功,又岂能追得上功力无边、轻功奇高的老顽童,尚未抓到耶聿长胜,老顽童已提着他闪到了五丈之外,一时不禁芳心大惊,急怒交加,咬牙追去。
耶聿长胜乍闻“黄丫头”三字,知道定是黄蓉叫周伯通来捉自己,心中叫苦不迭。见武媚娘在后咬牙苦追,又哭又闹,怜意大生,高声道:“媚儿,快回家去找你爹爹,你追不上这糟老头。”
老顽童对武媚娘的呼叫充耳不闻似的提着耶聿长胜狂奔,一口气奔出小村,奔出二十余里,到了一个荒凉无人的乱坟墓旁始刹住身形,长长地吁了口气道:“黄丫头,人我捉来啦,我们的赌约可兑现啦。”话一出口把耶聿长胜扔在地上。
耶聿长胜哭笑不得,心中暗异,黄蓉与老顽童在捣什么鬼,方欲开言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怎么说来着,你如不阉了他,诺言就不算兑现。”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抽了口凉气,心中暗道:“蓉姐为何要阉我,我可没有得罪她呀。”
随着语音响起,黄蓉从乱坟墓里转了出来,花容带煞,目烁怨恨,冷冷地逼视着耶聿长胜,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耶聿长胜乍见黄蓉现身,面若寒霜,目烁怨恨,一副要吃人似的“母老虎”,凶恶神态,心中叫苦不迭,无可奈何道:“蓉姐,你怎么啦,几日不见,不是遭人欺负了吧。”
黄蓉娇躯微颤,冷哼道:“胜弟,你答应组组什么来着,却放着正事不做,跟女孩子四处胡混,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吗?”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差点“噗嗤”一声笑出口,“心道:“这个半老徐娘的醋劲倒不小,幸好她不是黄花闺女,不然可惨啦。”
思绪一转轻笑道:“蓉姐误会了,小弟岂会胡闹,只是遇上了一个会使法术的老道,要跟江湖中人为难,不得已只有与他周旋。”
“周旋?”黄容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骗姐姐,如不老实交待,姐姐要你的小命。”话一出口,单掌抵在耶聿长胜的百会穴上,只要内力一吐,定会将其经脉震断,吐血而亡。
周伯通在旁嘿嘿傻笑,缄口不言,双手互搏,旋展的赫然是陆小风的灵犀二指,变化奇快,似已得其中精髓之术。
耶聿长胜不知黄蓉抓住了自己的什么把柄,竟不顾及肌肤之亲,床弟之缘,对自己使出杀手铜。心中满腹疑云,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穴道受制,半点动弹不得,处境危及,思绪一转道:“蓉姐,有话好说,你想知什么,尽管问就是,只要我知道,就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一定使你满意。”
语音甫落,语带双关道:“何况我们是特殊的姐弟关系,无论你要什么,我这位做弟弟无不从命,一定使你满意。”
黄蓉冰雪聪明,又岂不明耶聿长胜的话外之音,玉颜微微一红冷哼道:“你要再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否则姐姐先废了你。”
“废我?”耶聿长胜心中叫苦连天,暗道:“如当真阉了我,岂不成了真正的太监,那可惨了,就是潘金莲、陈圆圆、韶婵、昭君等倾城倾国的美女倒在我怀里。岂不是只有干咽口水的份儿。”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言,语音一顿道:“老实交待,你与那个姓袁的老杂毛相互勾结,到底在捣什么鬼,如有半句不实,当心你的小命。你的一切行动皆在姐姐的监视之下。”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情不自禁地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明白了不少,知道分手后她与老顽童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自己却毫无所知,心中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智与心计。强作镇定道:“蓉姐是说袁杂毛在小岛上找我之事吧,我只不过是信口胡诌,使他放弃对江湖中人作对的念头,不然武林将会天下大乱。”
黄蓉冷笑道:“你还算老实,但姐姐并非傻瓜,凭他区区一个术士巫师,又岂能与江湖英雄作对,你最好乖乖交待。”
耶聿长胜心中大呼:“冤枉,原来他们是为这事为难我。”思绪疾转道:“蓉姐,你怎么不相信我,那杂毛虽武功平平,但他的身份却不敢小四,就连当今圣上都敬他三分,江湖中人如害了他,龙颜震怒,定会派高手四处追杀江湖中人。”
黄蓉对唐史倒有所了解,见耶聿长胜说得极是认真,毫无半点虚伪之色。沉吟良久道:“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道:“姐姐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一定知道那个叫媚娘的女孩吧,她爹爹是位大官,对朝中要事知道极多,这一切都是她在舟中告诉我的。”
一提起武媚娘,黄蓉双眸中刷的掠过一抹嫉忌而仇恨的寒芒,冷哼道:“以后不许再提她,下次姐姐见了她就把她给杀了,免得勾引你走人歧途,做了朝廷的鹰犬,跟同道中人作对,激起天下公愤。”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骚女人倒是心恨手辣,如真杀了武媚娘,谁又做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岂不改写了历史?”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语,撤下右掌,舒指解开他受制的穴道道:“姐姐姑且信你一次,快起来,我们赶去武当山!”
耶聿长胜穴道一解,真气畅通,一跃而起,不解道:“蓉姐,我们赶去武当山干什么?难道不寻找郭大侠,杨大侠等人了。”
黄蓉摇头道:“他们此时已赶去武当,重阳真人与张三丰那毛头小于在那里争做掌教一事,如今闹得江湖轰轰烈烈,无人不晓,弄得不好,双方会有一场血战。”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明白了不少,心道:“张三丰与黄蓉的女儿乃是同辈之人,她称其毛头小于,本无可厚非,但张三丰自创武当派太极神拳无敌于天下,王重阳乃是全真教开山鼻祖,华山论剑时公认的天下第一,这隔朝隔代的两个天下第一,魂返唐代,借物现身,武当一战势必石破天惊,惨烈无比。”
“走吧。”黄蓉见耶聿长胜不说话,以为他心中不悦,拉着他的手语带双关道:“以后不许胡闹,姐姐自会疼你。”
一直缄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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