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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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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都是怒不可遏的神色,柳以沫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死人妖竟然从未把自己放在眼里过,自己连他的对手或者敌人都算不上。
“你若再不和我认认真真的说话,本县立刻就走!”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柳以沫不觉得自己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冷笑着整理好衣裳,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唔……”飘飘抬头,扔开小手绢,看着她没有犹豫的背影,再次出声,口吻却变得十分淡然,“你的罪证不想要回去了?”
脊背僵了一下,脚步停住,柳以沫突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转过头,面无表情,“如果飘飘姑娘一定要认为,只凭那块玉佩就可以扳得倒本县的话,那就请飘飘姑娘你自便。”她故意称呼他做“姑娘”,就是想告诉他,在她眼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男人!
飘飘笑了笑,轻轻拨弄了一下散落在眼前的发,“如果不止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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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PK名次突然掉到谷底,不免有点难过,不过还是决定认真写文,其他不该是我的我就不争了,真要争的话也没什么意思……
只要有人喜欢这篇小柳,多多推荐留言,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鼓励啦^_^
谢谢,鞠躬……
【五十二毕言飞背后的男人】
柳以沫没有作声,心中却已百转千绕,她自认为当初管柳氏一事的时候,思考得面面俱到,除了那块不小心遗失的黑玉观音外,再没有任何把柄可以被人捏住。
可不想这个飘飘竟然说还有其他证据?这倒让她有些好奇了。
“原本我一直在想,是谁这么大本事,可以把一个好好的人一夜之间逼疯,”不待柳以沫开口问,飘飘便缓缓的道,语气中尽是不以为然,“不过等看了才知道,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是什么意思?”柳以沫回头,紧紧的盯着他。
这个人到底是谁?飘飘肯定只是他的化名而已,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从哪里来?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还有,他的目的是什么?
洛水县只是一个小县,方圆不到六百里,却为何引来了这么大的一尊神?!想起当日找王知府借兵时,即便自己拿出了一品尚书的名头,却仍然遭到拒绝,从那个时候起,她就该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大名堂。
“噬魂香,宫廷密药,能让闻到此香的人暂时失去神智,醒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教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飘飘起身,慢慢朝柳以沫走过去,而她惊讶之中竟然忘记了要离他远一点。
“你胡说!”柳以沫强装镇定,“这种话是人就会说,事件过了这么久,你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种东西我没有。”飘飘笑了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不过,那天王振北的状纸是我替他写的,你觉得写得如何?”
“哦,原来是你。”柳以沫瞪大眼睛,当初她就知道王振北身后一定有人支招,原本他猜这个人是尧公子,却不想竟是这个死人妖。
她还记得那张状纸字字珠玑,将她诋毁得一无是处、恶贯满盈,甚至如果状纸上说的人不是自己的话,连她自己也想将那个罪人扔进河里喂鱼。
“看你的表情,一定也觉得我写得不错。”飘飘满意的点点头,“如果你喜欢,我再写一张如何,反正现在王新来已经清醒,要说证据,他就是活着的证据。”
郁闷的抚额,柳以沫开始有些后悔管了柳氏的事,虽然这对于她在洛水县立威十分重要,但却也因此被人拽住了把柄。现在想来也不怪她思虑不周,她只是没想到事件过了这么久还有人提起。
噬魂香有一个弊端,在于它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迷惑人的心智,因此在宫廷中为了避人耳目,造成一个人已经发疯的假象之后,就必须要将此人灭口,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其实要说柳以沫心狠,只是相对于那些善良老百姓来说的,若要和那片宫墙之内的人心相比,她连“狠”字的边都沾不上。
“你想怎样?”柳以沫苦笑,她还不想背着一个执法犯法的罪名下台,这样太窝囊了,即使她不在乎这区区七品的乌纱帽,但是她若连区区七品都保不住,又有何颜面回去见老柳?!
执法犯法的事为官者经常做,但是只要别被人抓到证据,或者别让证据捅出去,就一样可以逍遥法外。
“不想怎样,只要你乖乖的,今后不该管的事就别管。”拍拍她的肩膀,飘飘搔首弄姿的妩媚一笑,“你看我和言飞相比,哪一个更好看?”
“你好看……”柳以沫抽搐的嘴角,违心的回答。
“那你以后就不要不去找他,若有什么需要,找我就是。”他挑起嘴角,“我会比他更让柳大人‘满意’的。”
话题似乎终于说到了正途,柳以沫疑惑,难道说飘飘处心积虑,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和毕言飞过多接触?但他若是真的如此情深,又怎么会几次三番对自己动手动脚?!
“我只当毕公子是普通朋友。”柳以沫解释,不管他是吃醋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
“朋友?哦,你不是想利用他?”飘飘挑眉看着柳以沫,后者立刻开始心虚。毕竟,在她知道毕言飞就是尧公子之后,她就果断的决定中止和他之间的牵绊,几次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想借他的声望,扭转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好吧,如果你不希望我见他,那我不见就是。”她故作轻松的耸肩。反正刚才飘飘话里的意思已经清楚了,他让柳以沫有事要去找他,而不是去找毕言飞,这说明真正捣鬼的人其实只是飘飘一个人,毕言飞或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大概只是类似傀儡的存在。
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柳以沫突然记起毕言飞数桃花时专注的表情,他时常在河边钓鱼,一坐就是一整天,眼睛盯着河面,哪怕是一道细微的波纹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或许之前真的是自己误解了,若一个人心中有欲望,是决计无法静下心来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的。
“不,我可没有这样说过。”飘飘突然轻叹一声,这让柳以沫诧异的转过头想证实是不是错觉的时候,却见他已经转身,背向着自己。
“难得有一个能让他记得的人。”飘飘小声嘀咕,静默了片刻之后才继续道,“他若要找你,你便去陪着他,只是你千万别在他身上打什么坏主意才好。”他转过头,细长的眼眸中冷光闪过,仿佛在警告她什么。
“是是,玉佩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柳以沫不耐烦的伸手,这次被他请来,虽然自己吃了些亏,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日后警惕一些总是没错的。
“自然可以。”飘飘说着就干脆的从袖中掏出那块黑玉观音,快要搁在柳以沫掌心的时候,突然又收了回去,换上一副色迷迷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她来,“你真的不考虑我说的那个附加条件吗?不用顾忌我会不会吃亏……”
“不考虑!”柳以沫大声打断他,然后伸手一把夺过玉佩,看着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观音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上,那种拇指摩挲着玉佩的熟悉触觉让感觉到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飘飘看她激动的神情,一点也不明白她为何这样着急一块质地差,而且制工也绝算不上精致的普通玉佩。
“还有一件事。”眼看柳以沫毫不留恋的就要走,飘飘再次喊住了她,好奇道,“我听人说一般习俗都是男戴观音女戴佛,为何你戴的是观音,莫非你真的是男人不成?”
柳以沫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玉佩,即便轮廓已经模糊,可它确确实实刻着的是观音像。沉默了一会儿,柳以沫没有回答便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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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当时正年少】
走出寻欢楼的时候,太阳早已西斜,金黄色的阳光自身后头顶倾泻而下,将柳以沫的影子拉得修长。
她慢吞吞的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抬头四下张望,脑海中有一瞬间突然记不起自己身处何方,又去向哪里。茫然的看着周围行人匆匆,偶尔听到大人呼唤着孩童归家的声音,许久之后才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手心的观音玉佩发呆。
七岁那年娘亲去世,也是在她临走的前一天,她将这块早已不再崭新的黑玉观音给了柳以沫,这是柳以沫第一次收到娘亲送的礼物,也是唯一一次。
脑子里又胡乱充斥着一些往事,柳以沫甩甩头,努力将这些事抛开,眯着眼睛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弯熟悉的小溪,原来不知不觉的还是来赴约了,只不过,此时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怕是毕言飞早走了。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熟悉的语调,抬头望去,正好见到毕言飞欣喜的对着自己挥手,“柳姐姐,你终于来了。”
夕阳就在他的身后,明亮的光线几乎将他衬托成一副好看的剪影,他挥舞着双手,一蹦一跳的在夕阳中朝着她奔跑。
视线突然变得朦胧,毕言飞的模样逐渐变得模糊,随后慢慢清晰的是一张同样俊朗,却多了几分儒雅的男子脸,他微微弯着眼睛,眼神和语气中都尽是宠溺。
他说,“沫儿,你回来就好。”
“柳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略带惊慌的声音,毕言飞笨拙的抬手用衣袖为她擦拭满脸的泪水。刚才见到柳以沫之后的欣喜全然被不知所措代替,他不明白她为何在见到自己的时候突然落泪。
柳以沫梗咽着说不出话,因而只有用力的摇头,用袖子胡乱擦干脸上的泪水,努力想摆出一个微笑,可眼泪却不听话的继续汹涌而出。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毕言飞分明不是老柳,不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她不该流泪给他看。但是她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努力克制自己没有效果之后,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别哭”,毕言飞苦恼的蹲下身看她,“你要是不喜欢钓鱼的话,那以后我也不钓了。”他努力的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看着她不停抖动的瘦弱肩膀,突然长开双臂,将她整个人一起纳入怀中。
“不哭不哭啊……”毕言飞抱着她,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肩窝,一面温柔的拍打着她的背,一面小声的呢喃,“柳姐姐乖,我给你买糖吃哦……”
柳以沫原本哭得正专心,不小心听清楚他一遍遍呢喃着的话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她突然觉得毕言飞此时像个故作成熟的小孩,而她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当成更小的小屁孩在哄。
幻想着这样的情景,柳以沫忍不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我不吃糖,会坏牙齿的。”柳以沫抬头,故作严肃的望着他。
眼角的泪光还未干,她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毕言飞笑弯了双眼。
“好,那我下次教你酿酒,你想不想学?”毕言飞咧嘴一笑,露出平整的小白牙,“以前好多人都想跟我学,不过我谁也不想教,只教姐姐一个人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经意露出的骄傲让柳以沫略微觉得有些炫目,这和平时总满目清澈的毕言飞不同,具体不同在哪里,柳以沫却讲不出来。
她只是依稀记得曾听人说过,尧公子早在十年之前就不再酿酒了。看如今毕言飞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那么十年前他就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盛名,倒是和年幼的柳以沫十分相似,只不过她如今的状况更凄凉一些。
“好,谢谢。”柳以沫难得笑得这么温柔贤淑,她抬手想摸摸他的头发,眼睛掠过他的下颚,停下来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他的下巴轮廓和老柳十分相似。
也难怪她在第一眼见到毕言飞的时候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柳以沫叹了口气,发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中,感觉有些羞涩,想挣开,身体却似乎留恋的不愿意动弹。
双手勾住毕言飞的脖子,柳以沫干脆将头抵在他的胸口,轻轻合上双眼,唇角逸出一抹笑。
手继续温柔的拍打她背,毕言飞抱着柳以沫,两人仿若情侣般轻轻依偎。夕阳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将他们的影子越拉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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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娇花就早早的起了床,跑到柳以沫房内的梳妆台前精心的梳洗打扮了一番,叮叮当当的声音将还在美梦中的柳以沫吵醒,她不满的顺手抓起身旁的一件东西朝娇花扔过去,被后者灵活的避开。
“小姐,起来起来!今天燕公子该回来了!”娇花走到床前,一把揭开柳以沫的被子。
现在春意正浓,温度适中,柳以沫瑟缩了一下身子,双手将耳朵掩住,打算继续入睡,可娇花却不依不饶的蹂躏她,让她无法安睡。
“娇花,现在还这么早,你再让我睡会儿,而且燕大哥这不是还没回来嘛。”她在半梦半醒之间不耐烦的挥手。
“你这个样子呆会儿怎么见燕公子,真是的。”娇花嘀嘀咕咕的埋怨了一阵,还要打算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却隐约听到屋外伍师爷和四大捕头的声音传来。
估摸着燕公子已经回来,娇花立刻扔下柳以沫,一溜烟朝客堂跑去。
果真就是燕深弦回来了,半个月不见,在娇花的眼里,他愈发的丰神俊朗了。
“燕公子,你回来了。”她娇羞的用手指绕着胸前一束发丝,惹得伍四三和四大捕头频频回头看她。
“恩”,燕深弦微笑着应了一声,然后从身后背着的小框内捧出一束五彩缤纷的花,“娇花姑娘,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啊?”娇花惊喜之下张大嘴巴,一时忘了要伸手去接。
燕深弦道,“这是我连夜在山里采的,那里穷乡僻壤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望勿见怪。”
“哦哦”,娇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伸手接过花,喜滋滋的道,“不见怪不见怪,燕公子送我这么漂亮的花,我怎么会见怪,嘻,嘻嘻……”
“小柳呢?”燕深弦四下看了看,人基本到齐,就是没找到她。
“她?还在睡呢。”娇花沉浸在收到鲜花的欣喜之中,随口回答。
“哦,那礼物呆会再给她吧。”燕深弦笑了笑,又道,“我连夜赶路有些累了,先失陪。”
等燕深弦的背影走远,娇花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燕公子给我送礼物诶!”她欢喜的雀跃,兴奋的一把揪住身边伍四三的胡子,惹得他瞪大眼睛怒斥,“他又不光是送给你,我们每个人都有!”
“咦?”娇花安静下来,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果真见他们一人人手一份礼物,多是些山里的特产,陈婶也有。
“可送你们的都不是花。”娇花扬了扬手里的花束,顺手夺过艳红的那束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娇花姐……”艳红小声的嗫嚅,最后还是放弃了让她把花还给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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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下哦,小柳他爹,也就是老柳,现在正式更名为柳下挥。
已经经过写《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柳下挥柳大神本人同意了的^_^
之前老柳有出现过名字的地方,都已经改过来了。
因为有太多巧合的地方,我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了,不过既然说不清就不说了吧,总之很感谢柳下挥贡献出自己名字(*^__^*)嘻嘻…………
恩,就这样。
【五十四你是花儿我是草】
衙门里近几日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门外的大鼓时不时有人敲响,时不时有人拉拉扯扯的跑到衙门里来求公道,刚开始柳以沫还兴致勃勃的审理过几次,次数一多,柳以沫就不耐烦了,因为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诸如什么你多拿了我家的一担柴,或者你多看了我家媳妇两眼之类的。
这样的事又来几次,柳以沫就把这些事全权扔给伍四三,自己落得轻松,反正伍四三处理这些事有经验,而且也乐此不疲。
而燕深弦回来之后,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帮着伍四三和娇花一起打理衙门内外的事,云淡风轻的模样依旧不改。
柳以沫苦恼的对着满桌摊开着的红丹草时,娇花走进来喊她,“小姐,尧公子来了。”
“哦,他和谁一起来的?人呢?”柳以沫抬头,没有诧异,只是单纯的发问。对于感情方面,柳以沫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既然前天她和毕言飞还抱在了一起,那么就表示两个人之间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他一个人来的,现在在客堂,燕公子让我来请你过去。”娇花说完这些终于忍不住满肚子的好奇,跑到柳以沫身边问道,“小姐,你跟这个尧公子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现在你和他,还有那个飘飘看起来怪怪的?”
“呃,以前讨厌他是因为……”柳以沫仔细的斟酌了一会儿,然后回答,“是因为他是我们的敌人,但现在不是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跟我们作对了?”娇花问。
“恩,算是吧。”事实上毕言飞从来就没有和她们作对过,柳以沫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沉思起来。
“那你和飘飘又是怎么回事?”娇花实在是想不明白,要说柳以沫变态她肯定不反对,但她就是想不明白两个女人就算是单独共处了一个晚上,又能发生什么事。
“他?”柳以沫一听到这个名字,条件反射般的就冷笑起来,“这个你就不需要多问了,很快你就会知道的。”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把娇花骇得一愣一愣,心想不说就拉倒,摆脸色给谁看呢!
娇花撇嘴在心中腹诽,此时她还不知道飘飘和柳以沫的渊源,两人之间结下的冤仇已经不是柳以沫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对于前天飘飘所掌握的把柄,柳以沫虽然有些忌惮,但也不会因此就畏首畏尾,任凭他揉圆搓扁,该报的仇,该撒的怨,她绝对一样一样还给他。
“小姐你桌上摆着的是什么?”娇花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满桌红彤彤,说不出是花还是草的东西。
“好像叫什么红丹草吧,燕大哥昨晚送我的。听说送你和红妹妹的都是花,偏偏送我这些草,”柳以沫十分纳闷,随后打趣道,“看来你我主仆想共侍一夫很难啊……”陈婶就不用说了,送些特产比送花要实惠。既然燕深弦给娇花和艳红都送花,为何偏偏给她柳以沫送这些草呢?肯定也不当她是女人嘛!
“呃,这草也挺漂亮,而且红色的草很少见,我找个花瓶帮你插起来了。”娇花难得这么诚心的安慰她。
“唉,娇花妹妹你看,不如这样……”柳以沫看着娇花细心整理着红丹草,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措词,“既然你喜欢燕大哥,不如我替你向他提亲,如何?”
娇花愣了一下,然后偏过头警惕的看着她,“那你呢?”
“我?我当然不会……”柳以沫摇摇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娇花打断。
“那你想都别想!”娇花翻了个白眼,果断的扼杀她的臆想,“反正这辈子老娘就是赖定你了,你对谁耍赖都可以,就是别想对着老娘耍。”
娇花冷哼,柳以沫又吃了一瘪,只得灰溜溜的埋头往外跑,“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哈。”
柳以沫前脚跨出房门,娇花就停下手里的活,忧郁的锁紧了眉头。好在她这副忧郁的样子不多见,不然真的会吓坏很多人。
跑到梳妆台前的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娇花无奈的耸肩。她也有自知之明,燕深弦那样温文俊俏的美男子不是她这样的人能配得上的,但如果加上柳以沫就不同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坚持是对是错,也没功夫去想这些。或许刚开始的时候她是为了抗议柳以沫的欺骗,但现在,她希望柳以沫会幸福,同时也希望自己可以分享很小一部分的幸福。
她知道,柳以沫其实一向对她不错,由着她没大没小,因此也应该不会介意将幸福分给她一点点才是。
柳以沫快步往客堂走去,从耳门跨进,恰好看见燕深弦长身玉立,安静在站在对面,他身旁坐着的就是毕言飞,两个相貌不俗的美男子一站一坐,实在养眼不过。
相对无话,燕深弦在命人给毕言飞上了一盏茶后,便没有再开口,一向挂在嘴角的微笑也不翼而飞,而毕言飞似乎也没有搭话的意思,于是二人就一直沉默着,直到柳以沫的到来。
“柳姐姐。”毕言飞站起来,张开双手就朝柳以沫跑过去,刚才还平和的眉眼在见到她的那刻就立刻飞扬起来,这让燕深弦感觉十分诧异,仿佛他眼里只有柳以沫一人。
“言飞,你来找我?”柳以沫笑吟吟的任由他捉住肩膀,柔声问道。
“恩,我说过教你酿酒的,今天就开始吧。”毕言飞点点头,然后拉起柳以沫的手,“走,到我的酒坊去。”
“呃,今天不行,我还有事得先处理完。”柳以沫不好意思的回绝,那天她只是顺口答应,不想他竟然当真了。虽然毕言飞身负盛名,酿酒的手艺肯定不俗,但她真的没想过要学酿酒。这玩意儿学来也没什么用,难道她将来还要靠卖酒为生不成?!
“哦,那改天也行。”毕言飞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睑,嘟嘴道,“柳姐姐好像很忙的样子,那我就不打扰柳姐姐了……”
看他一脸落寞的模样,柳以沫又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突然开口道,“不过,言飞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帮帮我,有好些事我一个人解决不了呢。”她说着突然灵机一动,原本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落寞的表情,这会儿却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有趣的东西。
“跟我来。”等毕言飞脸上重新恢复笑脸,柳以沫笑眯眯的拉起他走了出去。
柳以沫从一进门开始便和毕言飞亲密的交谈,完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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