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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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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嘉一听他拿自己打比方,立刻就不乐意了,“我可不是女人!”
云碧皱眉满脸苦恼,“我娘以前就是这样帮我的啊……”
很显然,外表风骚的云碧同学,内心其实还很纯洁。关于这一点,胡家两兄弟可以作证。
因为在冠礼之前云碧都是女子装扮,所以好桃花没来一朵,烂桃花倒是接连不断。因垂涎他的美色,而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接近他的男子数不胜数,其中不乏青年才俊或者名门子弟,常常有人为博他一笑使出浑身解数,甚至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虽说云母早就做好了有个断袖儿子的心理准备,但偏偏云碧就是正直而坚定地行走在康庄大道上。二十岁之后终于做回正常男人。这曾经使得无数痴心碎落满地。
身份成了男人的云碧,在过去的四五年里,也依旧是魅力不减,所到之处总能招惹来一片芳心,可惜他在铜镜里看了女子装扮的自己二十年,因为看得习惯了。于是乎。到目前为止,再没有女子能一眼就让他动容。
就算是柳以沫,他也是不知不觉间才发觉自己不但不讨厌她,而且还对她有了好感,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好吧,其实是可以称作喜欢的。只是对她感情必须要克制。他得保证自己随时都可以潇洒的抽身离开。
日子又平淡地过去了几天,这几天当中。云碧主动找过柳以沫几次,但每次都被她找了借口躲开。
云碧就不明白了,想来自己玉树临风、美貌如花,多少女子趋之若鹜,怎么到了她柳以沫这里就被嫌弃到这种地步呢?!
“莫非我对她做过什么过分地事?”云碧扪心自问,让一旁的胡家两兄弟一个劲儿的翻白眼。
如果柳以沫听到这句话。保不准会气得吐血。要是当众败坏她的形象还不算过分,那么把她骗到寻欢楼,对她又是轻薄又是威逼该算了吧?如果这些还不算的话。那么,这次仗着出老千赢了她一次。而堂而皇之的杀进衙门来逼婚,该算过分了吧?面前哭诉地刘赵氏一惊,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上次刘赵氏诬告张守业拐卖人口一案,虽然真实情况不过是刘赵氏思念丈夫才故意为之,但柳以沫因为当时急着想完事,为了安抚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地刘赵氏,才不得不把矛头指向没有过错的张守业,强行命他将刘赵氏的丈夫刘先河带来,让他们夫妻二人见上一面。
那日在公堂上张守业不得不答应下来,哪知下了公堂没过两天,他就开始鬼鬼祟祟,刘赵氏刚开始找上门时她还敷衍几句,后来干脆闭门不见。刘赵氏等得心焦,只好又来求助衙门。
“居然把本县的话当做耳旁风,传我的话,让谢总捕头带人跟着刘赵氏去找张守业,这家伙敢跟本县阳奉阴违,找到他就给我带到公堂上来,他当本县不敢真的关他七年?!”柳以沫挑眉,当即把一系列安排吩咐下去。
刘赵氏点头谢恩之后就退了出去,娇花却领着一蹦一跳地陈词走进来。
“婶婶刚才好正义哇!”陈词拍着小手,难得的出声赞叹。可惜小脸上鄙视的神情,表明他明显不是这么想地。他心里其实在想:女人,果然少不了妇人之仁!
“我一直都是正义的化身。”柳以沫廉不知耻地顺手倒了一杯茶,补充损失掉的口水,好一会儿才想到他对自己的称呼,不由得撇嘴,“死小鬼,谁是你婶婶?!乱叫会烂嘴巴的!”最好的小说网, 。  。。 
“云叔叔让我这么叫的。”陈词一脸理所当然,“何况不管你以后嫁给飞叔叔,还是嫁给云叔叔我都得这么叫啊。”
“哼。”柳以沫想了一下,看在其中有毕言飞的份上,决定不跟他计较这个,不过,“我说世子啊,你的王爷老子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上回陈夜歌在找过云碧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了雍州。谁都不知道那时候的陈夜歌十分狼狈,云碧在他面前拆穿十年前他伪善的面孔,似乎终于让他放弃要云碧继续追随他的心思。
“我跟爹爹说了要在云叔叔这里住一段时间,而且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好玩,你不用担心我住不惯。”陈词不客气的爬上一张椅子,摊开四肢靠坐下来闭目养神。
柳以沫没好气看着他,心想小家伙怎么跟死人妖一个德行?真欠扁啊!嘴角抽搐的时候,转头不小心望见从进来开始还没开口说话的娇花。
“小姐见她又要装作没有看到自己,娇花连忙走过去,苦着脸巴巴的道歉,“我知道错了。”
“哦?是娇花大小姐啊?”柳以沫换一副笑脸回转过头看她,“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怎么会错?”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明摆着是在揶揄,其实有个现象她还没发现,她恶劣起来的模样和被她深恶痛绝的云碧根本没什么差别。
“小姐!”娇花也不傻,当然看出来柳以沫是在故意刁难,当即就瞪大了眼,想发飙,可是目光一碰见她冷冷的眼神,神色立刻就软化下来,老老实实的认错,“我没征求小姐的意见,就擅自让人请燕公子下山,让燕公子的伤势恶化……”
“然后?”柳以沫恶劣的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咬着茶杯。
“然后……不该为了一己私欲,不让人靠近服侍燕公子……”娇花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的过错,只是想来想去都觉得柳以沫是在小题大做,“不过我犯下的错就让我来弥补好了,小姐就让我继续去服侍燕公子吧……呜呜……”一连好些天只能远观的滋味真不好受。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才不会拉下面子来认错!
很好,还算有点觉悟,但柳以沫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恩,还有呢?”
“还有?”娇花扯着衣角,继续想了半天,没有结果。
“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你乾坤颠倒,都分不清自己是主是仆了吧?”柳以沫突然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茶水泼溅而出,“我的私事岂是你能妄想操控掌握的?!”
【一一一人心不足】
一一一人心不足柳以沫第一次遇见娇花,是在七年前的京城里一条偏僻的小巷内。那时候柳以沫十岁,正是她春风得意的时候,唯一担忧的就是怕先皇再提要将她纳入后宫的事。
而当时的娇花却还不叫娇花,而是被人以“丑丫头”“赔钱货”之类不怎么好听的称呼呼来喝去,直到她遇见了柳以沫。
若说柳以沫将娇花买下来,只是一时同情心泛滥,其实也还算贴切。当时柳以沫路过,正好看见她被一个刻薄的女人提着耳朵恶毒的咒骂,柳以沫被她眼中的麻木和卑微吸引得停下步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们许久。直到后来发展成那个女人对着她又掐又踢,她眼中含泪,瘦瘦的身子缩成一团,整个人融进墙壁的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她的面容。
于是柳以沫就走过去将她买下了,即便后来的她也觉得这个小丫头确实丑得不可思议,却也没有再将她转卖给其他人。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这是柳以沫对她说的第一句话,郑重其事的。
七年后的今天,柳以沫依旧在遵守着她的这句承诺,但娇花却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一心为她着想的丑丫头了——至少柳以沫是这样认为的。
“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些话只是权宜之计,让你别当真你偏不听。我也一直懒得同你较真。但你现在实在太过分了,成天放着正事不做,学那些长舌妇嚼舌根,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小姐放在眼里?!”柳以沫越想越烦,起身背着双手在她面前焦躁地来回走动。
“我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娇花被她突如其来的呵斥惊得心头一跳,却兀自嘴硬的不肯承认。
“不明白?”柳以沫怒极反笑。看着她的眼神却凉到了骨头里。“娇花,你我主仆七年,我可曾有半年亏待过你……到头来你却在我面前装傻……”她给她机会自己承认,这样或许还可以证明她不是真的想要这样待自己。
她曾经对外宣称,她和娇花情同姐妹,将一生不离不弃。以后不管是谁,若要娶她柳以沫为妻。必先纳娇花妹妹为妾,就算皇帝也不例外。
即便这些话确实是当时的权宜之计,但是除了后半句地共侍一夫之外,前半句柳以沫一直是当真地。
“情同姐妹,不离不弃……呵……”她低声轻蔑的嗤笑,就是这样一个被她当成姐妹的人。却趁着她情绪低落的时候落井下石,“你有没有跟人说过我和燕大哥之间有一腿?有没有说我勾引言飞只是为了得到毕公宅的帮助?有没有说我和云碧之间暧昧不清,才导致他来上门逼婚?有没有说我人心不足蛇吞象。妄想将三个男人都收入囊中?……你究竟还背着我说过多少的坏话?难道我给你地印象就是这样的不堪?!”她地语调越来越急,说到后面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声。“那你还跟着我做什么?怎么不给我滚远一点!”
人性果然都是不知足的,你待她好,她不但不知感恩,却只会埋怨你没有待她更好。
脑子里“轰隆”一声,娇花的思绪瞬间一片空白,双腿一软,身体便不自觉的跪伏在地,“小姐,我不是真心这么说的……你知道我生气地时候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
她刚才还存着侥幸心理,以为柳以沫这些天以来浑浑噩噩,一定还不知道外面关于她自己地传言。那些话确实是她气恼之下口不择言说出来的,没想到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几天之内整个县城就传了个遍,而且每当有人质疑这个谣言地真实性时,总会有人提起她的名字:“这可是狗官的心腹娇花姑娘爆的料,还能有假?!”
本想等着这次柳以沫原谅自己擅作主张的事,就去澄清谣言,干脆从头到尾都不让柳以沫知道这件事,哪知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你不是故意的?谁信?!”柳以沫恼怒的一把拂开她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你确定你没有过一丁点,想借着谣言拆散我和言飞的心思?你以为没有他我就会选择燕大哥,然后你就如愿了是不是?!”起初她听到这些谣言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便一直等着娇花自己来同她认错。
而现在她来了,却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反倒一门心思的想要重回燕深弦身边。
“我……”娇花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她之前确实存过这样的心思,但那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深呼吸之后的柳以沫神色缓和了不少,也自觉有点小题大做了,于是压低音调,“你一直嚷着要我相信你相信你,但是你要怎么让我相信?!”自从她知道即便是亲密如同老柳,也会撒谎骗她的时候,她就知道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对不起……小姐不要赶我走……呜呜……”娇花抬头,不知何时已经哭得鼻涕眼泪流成一线,梗咽着说话也结结巴巴。
柳以沫有点儿于心不忍,刚刚只是气话,毕竟她跟了自己七年,即便她待自己这样凉薄,也不忍心就这样将她赶走,让她再度孤苦无依。
“算了。”她烦躁的按压着眉心,半闭着双目,“若言飞真的因为这些谣言和我疏离,这样不堪一击的感情不要也罢!只是你要知道……”她把视线落在正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娇花身上,“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得要自己亲自争取,不要妄想别人会施舍给你!”
柳以沫走后,娇花瘫坐在原地许久,忘记了要哭,只是呆愣的想着什么,目光中一片茫然。
“喂,娇花姐姐,这坏女人比我想象还要凶诶。”目睹了方才一切的陈词心有余悸的跳下椅子,跑到娇花身边,“你不会就这样怕了她吧?”
娇花缓缓的偏过头看着小陈词,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水,却丝毫没有梨花带雨的美感。“不许你说她坏!”大小眼蓦地睁圆,娇花突然良心发现的驳斥。
如果她没有记错,是柳以沫改变了她这辈子本该凄苦的命运,而且七年来从没有挟恩自重过,不然也不会让她养成这副没大没小的德性。
“噗……之前你明明也说她坏的啊!”陈词嘟起嘴巴埋怨,“这样出尔反尔可不好玩……”
娇花不理陈词的小声嘀咕,她突然情绪低落的想,以柳以沫的性格,就算这次没有赶自己走,却也再不可能相信自己了吧。
【一一二王老太爷的请帖】
一一二王老太爷的请帖伍行舟走进书房,看到柳以沫手中拿一份公文装模作样的看,而思绪却明显已经开始神游,不由得无奈的摇头。从这些日子同她的相处看来,虽然她身上很多东西让他不屑,但她起码不是坏人,有这一个优点就足够了。
“大人,方才王家宗长让人送来请帖。”伍行舟走近,将手中的请帖搁在她面前的案几上,“说是邀请大人赴他明日六十寿辰的宴会。”
“你说什么?”柳以沫从发愣中回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直到听伍行舟又重复了一遍,她才诧异的拿起请帖看了看,“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老太爷也会邀请我?他不是向来都看不起我这个小小女子的嘛?!”似笑非笑的口吻,将“小小女子”这四个字咬得阴阳怪气,要知道,这四个字可是王老太爷经常用来形容柳以沫的。
“听说别人都是提前三天就收到了请帖。”伍行舟一点也不客气的泼一盆冷水,“想来原本老太爷也是不愿意邀请大人的。”
“……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柳以沫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不想去,既然他这样勉强,我就当没收到请帖好了。”
“大人,这样不好吧,毕竟请帖是他们亲自交到卑职手里的,你若是没有任何表示,他们难免会觉得不快。”伍行舟劝道。
柳以沫撇撇嘴,“那你替我随便备一份礼,明天让人送过去。”
“这也不是不好,只是……”伍行舟犹豫了一片刻,还是缓缓道,“只是卑职觉得,这是一次缓解衙门和王家之间紧绷氛围的最好时机,大人治理一方,也不希望一直有人同自己作对吧?何况王家是本县第一姓氏。旁支众多,若真的一直硬碰硬。难免会两败俱伤。”
柳以沫先是不悦,但听他的话也十分有道理,于是皱眉道,“我也不想硬碰硬,但我和王家渊源很深。而且这个王老太爷也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我有心求和,他也一定不会答应的。”
“那也未必。”伍行舟仔细分析道,“依卑职看,这次他让人送来请帖,也就是暗藏了和解之心。”
“怎么说?”柳以沫来了兴致,她也觉得王老太爷突然送来请帖的举动不那么简单。
“老太爷毕竟是一族宗长,如果他真的糊涂。又怎么能稳坐宗长之位二十余年?”伍行舟说着把目光瞟向柳以沫,她在洛水县的经历其实也和这是同一个道理,如果柳以沫真的是别人口中地狗官,那她又怎么会把弱势潦倒的衙门,发展到如今这样地地步?
“你看着我做什么?快说啊!”柳以沫莫名其妙。“咳!”伍行舟收回目光尴尬的咳嗽。继续道,“既然他能稳坐宗长之位,那么他一定有些手腕和眼力,而这次能抛开自己的喜恶,主动给大人送请帖,可能是因为他看准了大人不会轻易倒台,所以不想和您继续争斗下去。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的意思就是,王老太爷发请帖是想试探我?”柳以沫一句话总结他的意思。
“恩。”伍行舟点头,“卑职猜想,如果大人能抛开个人恩怨,明天亲自赴寿宴,再说上几句贺寿之词,让老太爷吃一颗定心丸。大抵就可以化解恩怨了。”
“你说得简单!”柳以沫嘴角抽搐。“要是老家伙只是想借机在大家面前羞辱我怎么办?那我难道也要乖乖任他羞辱?!”
“这样地话……”伍行舟突然无话,显然没有设想到这样的状况。
“也罢。反正我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脸面可言,就算再丢一回脸又能怎么样?!”柳以沫自嘲的笑笑,然后看向伍行舟,“那么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委屈伍小师爷也陪我走一趟吧。”
伍行舟愣怔的看她,随后缓缓低垂了眼睑,“卑职遵命。”
翌日,日上三竿,王家宗长的宅院门前爆竹声声,人来车往,宾客如云。寿星王老太爷穿着红色寿衣,花白的头发梳得油光水亮,四平八稳的坐在堂上,欣然抚须接受宾客的恭贺。
王瑞雪在一旁无精打采地给贺寿的客人发红包,作为老太爷的独孙,他一大早就被人从床上揪起,迫着他换掉往日的一身雪白,打扮得红彤彤的,分外喜庆。
宾客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又去,络绎不绝如同赶集,人数众多且个个来头不小,老太爷想着自己结识甚广,欣慰得老脸上笑开了花,反观王瑞雪却笑容僵硬,他听着千篇一律的贺寿之词,早就不耐烦了,巴不得赶紧结束这样沉闷而又无趣的局面。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进来恭贺的人也渐渐的少起来,王老太爷转头问身后的管家,“还有谁没到?”
管家翻了翻手中的册子,道,“有……知县大人和尧公子,其他都到了。”
王老太爷沉吟不语,许久之后终于摆手,“那算了,不必等了。”正要起身,却见有人进来传话,“知县大人到了,尧公子也到了。”
“哦?那快请!”王老太爷喜上眉梢,又连忙重新坐好。
“爷爷也请了柳小姐。”正觉无趣地王瑞雪一听他们提到柳以沫,立觉眼前一亮,神色飞扬的凑过去,“您不是对她有成见么?”
老太爷见周围都是人,于是瞪了不分场合乱说话的孙子一眼,坚决的驳斥道,“你小子记错了!爷爷什么时候说过?!”如今洛水县内,县衙势力发展迅速,王家因着同县衙的隔阂,家族生意处处受到限制和排挤,经过老太爷一番思考,终于决定不再相斗。
只不过,要他拉下老脸去求一个“小小女子”,他也是万万办不到的,因此在同族人商议之后,才决定趁着这次寿宴刺探她的口风。
“哦,您确实没亲口说过。”王瑞雪点头,只不过是爷爷提起柳以沫时地表情和语气,让他有这样地错觉。“既然您对她没成见,那,如果孙儿要……”他仍不死心的发问,可惜重要地字眼还没说出口,就被老太爷一口否决。
“除非我死!”王老太爷瞪着眼睛,反对得很坚决。他还不了解自己孙儿的那点心思?!但,决定同她和解是一码事,让她做自己的孙媳妇又是另一码事。想了想,王老太爷又保险的补上一句,“不,就算我死了不许!”
补昨天的更新,呆会儿还有一章。这几天不在家,可能更新会不及时,但我尽量保证补上来0
【一一三再见不如不见】
一一三再见不如不见毕言飞穿着深紫几近墨色的衣裳,头发干净利落的绾起,深色的发带轻轻飘动,萧索的背影就仿佛是山水画中一片墨色的剪影。
柳以沫很少见他穿成这样,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身天青色细纹的袍子,长发未绾,只在末尾绑了个结,清朗的眉眼搭配着这样淡然随性的装扮,衬得他仿若不染世俗的谪仙。
“言飞。”她主动喊他,他听到声音,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快点逃开,最后却还是慢慢回过头。
漆黑的眸中不同以往的干净清澈,仿佛暗藏了无数风雨,下巴上未及刮去的胡渣更添几分成熟甚至,沧桑。
注意到他身后竟然没有涂管家跟着,柳以沫有些讶异,胸中堆积了许多话想问他,可对上他的双眼,却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比之前成熟了许多,即便柳以沫知道他每天都在成长,但没料到如此迅速,只是十多日未见,如今他竟可独当一面。
柳以沫安慰自己,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就仿佛看见一直依靠自己的雏鸟,有一天突然长大,长大得可以独自张开翅膀飞翔。本该欣喜,却患得患失,害怕他会一去不复返。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良久之后,柳以沫终于找回声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
毕言飞愣了一下,没有立即作声,只是安静的看着她,脸上不动声色,心头却五味杂陈。他确定自己有话对她说,却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又该怎么说。
“有。”他终于点头,身体在说话的同时也做出谦让的动作,“柳大人先请!”
未来得及浮现的欣喜。在听完他的后半句话之后,蓦然沉入了谷底。她盯着他看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后冷冷的一甩袖子,朝身后的伍行舟道了一声“走”,便毫不犹豫的从他身边走过。
步入院内,有人接过伍行舟带来地礼物。然后大声通报,“洛水县知县柳大人恭贺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柳以沫在满院子诧异的眼神当中,规规矩矩地走进寿堂内,双手一拱,再微微弯腰对着王老太爷一拜,“柳某来迟勿怪,恭祝老太爷福寿延年,老当益壮!”
“不敢当。柳大人能赏脸光临寒舍,老夫蓬荜生辉!”王老太爷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连忙起身虚扶起她。
“这是我特意为老太爷写的两幅字,”柳以沫微笑着结果伍行舟递过来的两幅卷轴,分别打开呈现在众人眼前。
“好字。好字。”周围有人纷纷赞叹,不论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柳以沫都照单全收。两幅字写的就是刚才柳以沫地恭贺之词,想着既然示好,那就不妨做个全套,这八个字她特意迎合王老太爷的品味写得字正腔圆,想来以他这样守旧的性格。这样的字定然不会让他讨厌。
“多谢柳大人,”老太爷接过字递给身后的管家,然后挽留道,“柳大人请务必留下喝上几杯再走。”
柳以沫颔首,“那柳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故意忽略不停朝他挤眉弄眼的王瑞雪,柳以沫从寿堂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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