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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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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颔首,“那柳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故意忽略不停朝他挤眉弄眼的王瑞雪,柳以沫从寿堂中走出,余光瞟见毕言飞正目不斜视的往里走。心头刺痛了一下。却强装笑脸,开始和同来拜寿的众人稔熟地客套起来。
伍行舟对打屁拍马不在行。于是被柳以沫带在身边见习,正谈笑风生之时,她又瞟见毕言飞走出寿堂,没有任何停留的径直离开。
心不在焉的继续敷衍几句,直到最后发现自己词不达意,于是推说突然有事,将伍行舟拉上前当替补,自己匆匆追出宅院之外。
今日天气阴晴不定,一会儿阳光灿烂,一会儿又阴云重重。柳以沫沿着毕公宅的方向追出老远,才终于看见毕言飞的背影。
“毕言飞,你给我站住!”柳以沫扯开嗓子,不顾风度地朝他吼道。
身形微滞了一下,毕言飞没有停下来,反倒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柳以沫意识到她想逃离,本来就低落的心不由更沉了几分,咬着下唇,她发狠般卷起衣摆奋勇的追上前去,然后一个转身,双手一张,霸道的挡在他身前。
“本县让你站住,你没听清楚?!”柳以沫抬起下巴,强压心头的悲凉,对着他扬起一脸的倨傲。既然他这样冷漠疏离,那她也无须再低声下气挽留。
就这样结束了?即便先前早就预想过这样地结局,即便她也说过这样不堪一击的感情不要也罢,可真正要断绝的时候,她却觉得有什么压抑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大人,何事?”毕言飞躬身,眉眼低垂。
“何事?”柳以沫嘴角一抽,心头淤积的怨念掩藏不住,咬牙切齿的直接翻脸,“本县刚刚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怀疑就是你偷走了,请你跟着本县走一趟公堂!”不由分说的抓起他地衣袖,气势汹汹地拉起他就要往县衙走。
这样蹩脚的借口让毕言飞有点儿发愣,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但他来贺寿,身边一直跟着毕福毕寿两个小厮,他们见主子被欺负,想也不想地上前拦住柳以沫。
“你们要妨碍本县办案不成?!”柳以沫烦躁的呵斥,“滚开!”
“恕难从命。”毕福面无表情,“我家公子不可能,也根本没机会偷大人的钱袋。”
柳以沫蛮不讲理的一脚踢过去,被他灵活的躲开,“本县说他偷了他就是偷了!他都没辩护,你们吠什么吠!”
毕福毕寿为难的相互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在毕言飞身上,想问他的意思。
“你们先回去,我跟柳大人走一趟。”毕言飞淡淡的说。
毕福毕寿二人一离开,毕言飞就挣脱柳以沫的手,苦笑,“你有话就在这里说也一样。”
“好!”想着事到如今也没什么扭捏的了,柳以沫闭目理好思绪,再睁开眼时,已是满眼冷漠,“我不在乎被你抛弃,现在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请你告诉我!”
【一一四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一四柳暗花明又一村是的,她只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理由。因为她搞不懂,分明之前还相处得好好的,只因为云碧的故意捣鬼,就成了如今这样凉薄的境地?莫非她真的这样不值得他相信?!
“我不知道……”抛弃,这两个伤人的字眼满不在乎的从柳以沫嘴里说出来,让毕言飞心头一阵刺痛。有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很快便融入一团混乱当中。墨色的眼眸一片黯然,他言不由衷,“你让我想清楚再说……”
“这么些天的时间还不够你想清楚的?!”见他敷衍,柳以沫不由得怒从心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喝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如果真的想要和我一刀两断,那你就给一个痛快的说法!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你亲口说不要我,我都不会再缠着你……你说啊……”喝声到了最后,几乎成了哭腔,她对着他无动于衷的表情,突然感觉无力。
“好,既然你不说,我来替你说。”柳以沫狠狠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猛地松开他,转身背对他,“因为我水性杨花,背着你勾三搭四,因为我对你动机不纯,我是为了你尧公子德高望重的好名声,才故意勾引你的,我瞒了你那么久,终于还是让你得知到了真相,所以你恼羞成怒,不屑再与我为伍……”一连窜的胡诌乱造下来,她的口吻愈来愈平静。
何必要搞得歇斯底里呢?大不了就是再次被人抛弃,她早就习惯了,早就学会从容以对,何况如今的她,也并不是少了谁就活不下去!
“好,我知道了,一定就是这样的。”她自说自话的点头,从头至尾没有再回头看上一眼,“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会再缠你,日后我是官。你是民,再也没有其他瓜葛……我们,一刀两断!”
决绝的口吻隐约还带着一丝颤抖,嘴角扬起仿佛还在微微的笑,可是眼神却是空洞的悲凉。
手指在衣袖中轻轻捻动。大红的官府衬得她眉目如画,除了脸色比往日苍白,她仍然一如既往的好看。真地没有什么大不了,她在心中不停念叨。
脚步沉重得即便跨出一步也分外艰难,柳以沫睁眼望着头顶突然变得阳光灿烂的天空,心想,王老太爷地寿宴快要开始了吧,如果现在回去。刚好赶得上喝几杯寿酒。
“不要走……”细微的声音,却分外清晰的落在耳际,身后的人终于有所动作。
柳以沫还在确信是不是错觉的时候,躲在袖中地手指却被人轻柔却坚定的勾住,而后整只手都陷入一张大掌之中。
“我没有亲口说不要你啊。所以我们还不能断……”熟悉的轻软语调再度在耳边响起,毕言飞上前一步,倔强的拉住她,不让她再往前走出半步。
柳以沫被拉得停下子步子,却仍然没有回头。脑子里恍恍惚惚的忆起那日在毕公宅后院的小溪边上,他背对着落日朝自己挥手奔跑的模样。
“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就在刚才亲耳听她说出决断的话,然后在看见她提起脚步决然要离开地时候。他下意识伸出的去挽留的手,让他脑中突然一片清明。
既然过去已经过去,既然现在无法割舍,那么他又何必被过去的是是非非困扰,这样无异于是自己画地为牢。
“你刚刚说的不对,那些谣言我从来未放在心上过。一切地问题都出自我……”毕言飞握紧她的手,像是怕她随时会挣开一般。低声的恳求。“沫儿,你回过头来。听我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原本决绝的心思就如同一道拉满了的弓,突然放轻了力道般,缓缓的松动了一下。这让她思绪瞬间空白了一下,有点不明白自己身处何方,又在做着什么。
“沫儿,求求你……”几乎是哀求的口吻,毕言飞明白自己方才地表现让她寒了心,“你回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分明“一刀两断”的话才说出口,分明那么坚决,可听着他挽留的口吻,柳以沫几乎就立刻想松动了。
不不,这一点儿也不像她。就算是老柳这次将她踢开,她也决定绝对不会因为他的后悔就轻易原谅他,她自认她的人生里没有宽容两个字……但,或许也不尽然。
曾经就有人一次接着一次的将她抛弃,仿佛上瘾了一般,将她一次比一次扔得更远,恨不能永远也不要再看见她。当时她还十分年幼,还不知道恨是何物,所以她一次一次地原谅了那个人,只因为那个人是她地母亲,而她迫切的希望得到她地爱。
也正因为这样,便造就了她对老柳的特殊依恋。包括老柳在内,谁都不明白她对他超出亲情的依恋,只因为她的心在最软弱时,每次面对着绝望、孤单、痛苦,都是老柳从天而降,微笑着朝她张开双手,抱她回家。
“好,你说,我听。”柳以沫终于缓缓回转过身,虽然面无表情,却让毕言飞喜不自禁的咧嘴,傻傻的笑容仿佛依旧是那个时刻跟在柳以沫,乐颠颠喊她作“柳姐姐”的孩子。
“我以前也喜欢过一个人。”傻笑过后,毕言飞神情变得认真而严肃,和柳以沫眼睛对着眼睛,“她也姓柳,比我大三岁,我一直喊她柳姐姐……沫儿,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看清楚她蓦然睁大的双眼,毕言飞连忙急急的解释,“我现在知道了,我喜欢她和喜欢你不是一回事,我没有把你当作她,她和你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人!”
“恩。”柳以沫垂了眼睑,低低的应声,“你现在在喊我沫儿。”但之前他喊她“柳姐姐”,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吧,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失去所有的记忆,却惟独记住了她。他其实是很喜欢那个人的吧,即便毕言飞解释说她和那个人不是一回事,她还是感觉很不爽。
“好吧,也许,刚开始我可能把你当成了她,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现在喜欢的只是沫儿你而已。”他突然觉得有些穷词,不知道要怎么说才算更有诚意,“沫儿,你别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柳以沫口是心非的辩解,“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你再说我生气,我就要真的生气了啊!”凶巴巴的口吻,她只想将刚才因他的沉默而积来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好,你没有生气。”毕言飞被她逗得弯起眼睛,露齿一笑。
他的笑容依旧炫目得让柳以沫失了神,等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满腔的怨气竟然烟消云散,而后又升腾起些许恼怒。她是恼怒自己太没有原则,怎么能只因为他的一个笑容,就将他之前的过错一笔勾销?!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恼完自己之后,柳以沫突然想起最关键的问题,“难道你恢复记忆了?”
毕言飞皱眉摇头,“只是在云大哥和涂管家的提醒下,隐约记起了一些和她有关的事。”
“哦……”柳以沫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然后却又突然酸溜溜的道,“这说明你还是很喜欢她!”
“怎么这样说?”毕言飞不解。
“你还记得她啊!你明明把过去都忘了,却没有忘记她。”柳以沫咬牙别扭的转过头去,“说不定等一下你又后悔了,又要扔下我去找她!”
“怎么会?!”明白她是在吃醋,这让毕言飞感觉到一阵安心,因而轻柔的说道,“沫儿大可以放心,她早就已经嫁给别人了,就算我去找她她也不会理我的。”
“你还想去找她?!”柳以沫退后一步,双手叉腰,目目圆睁,整个母老虎的姿态,“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得知情敌已经嫁人,她心中安稳下来,却故意呲牙咧嘴的凶他,。
毕言飞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由瘪了瘪嘴,“沫儿以前好温柔的,怎么现在变这么
“咳……还不是你逼的!”她咳嗽一声,不好意思说自己本来面目就是这样,而他不过是被她制造出的假象迷惑了的小羔羊,“所以,你得负责……”
“恩,我会负责。”毕言飞再没有犹豫,山水般的眉眼里笑意盈盈。
眼睛酸酸的,感觉有什么即将溢出,柳以沫缓缓放下叉在腰间的双手,低头沉默了许久,然后上前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开始低声抽泣。
她早已经习惯被抛弃,所以在离开的时候她不会哭,却在每次老柳找到她,要带她回家的时候扑进他的怀里哭得天昏地暗。
“不许再有第二次。”柳以沫在他耳边低声的威胁,“如果下次你再这样什么也不说清楚就走,我发誓,我不会再原谅你,我会彻底的,忘记你!”
【一一五只在一念之间】
一一五只在一念之间娇花双手揪着绢帕,犹豫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偶尔凝望着某个方向,却犹豫着迟迟不敢上前。
燕深弦的房门紧闭,娇花远远的看到他出过几次门,最后又回到了房中。她知道他在里面,终于决定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去找他,却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和理所当然。
“娇花姐,原来你在这里。”小李朝她跑过去,警惕的四下望了一眼,见没有人经过,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塞进娇花手中,“这个给你。”这是他用积攒了好几个月的月俸,终于买下来的上好胭脂。已经在怀里揣了一个多月,终于在其他捕快的怂恿下决定将它送出,顺便对娇花表白自己的心意。
“小李子,你来得正好。”娇花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胭脂盒,然后反手抓住小李,看着他突然变得红红的脸以及因为傻笑而露出的白白细牙,顺势把胭脂盒重新塞回他手里,郑重的开口道,“帮我一个忙!”
“好,要我做什么?”小李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他早就习惯了听她的话,受她驱使。
“你去帮我把燕公子叫到这里来。”娇花认真的吩咐,“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找燕公子?”小李愣了一下,不解,“他的房间就离这里不远啊,娇花姐要找他直接去他房里就可以了嘛。”往日她不就是这样地么?
“你别废话!”娇花心虚之下。干脆竖起眉毛瞪他,“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呃,我这就去。”小李耷拉起脑袋,不敢再多嘴。
小李一走,娇花又开始不安的走动。远远瞟见小李敲开燕深弦的房门。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小李伸手朝她这边指点过来,她一慌张,连忙闪入草木之后。
片刻之后又伸出头望过去,小李已经不见,而燕深弦正反手带上房门。步履平缓的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娇花姑娘找燕某有事?”温和的声音在背后想起,娇花不用回头就可以描绘出他脸上温柔有礼地微笑。这也是她一直迷恋地。
“恩”,她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却迟疑着没有往下说。
她知道今天王家老太爷大寿,柳以沫去贺寿不可能现在回来,但她仍然犹豫,到底要不要自私一回。柳以沫不是告诉她说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么?她下定决心来争取。却免不了要伤害到柳以沫的利益。
谁让她当初救了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救得彻底一些?何况她贵为尚书千金,相貌亮丽。喜欢她的优秀男子那么多,她有着自己所有求之而不得的东西。她应该已经够幸福了,却为什么不肯分给自己一丁点儿幸福?
“娇花姑娘有话不妨直说。”燕深弦盯着娇花显得有些不安的背影,不解地微蹙了眉
“我,我……”娇花结结巴巴的心中还在挣扎。
柳以沫对自己有恩啊,如果不是她,自己或许早就不堪忍受他人地唾弃和折磨,过着和现今的生活完全背离的凄惨日子。自己也曾经发誓要一辈子护着她的,怎么到了如今反倒要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她?
“不能,我不能这样……”她呢喃着摇头,抑制不住的想夺路而逃。
可是,应该没什么关系吧,燕公子也是个好男人,比孩子气地毕言飞和人妖云碧都要好的男人,是她柳以沫看走了眼,那么自己这样也算帮她一把,是不是?
“如果娇花姑娘没事的话……”燕深弦试探地问,正想说要先离开一下,等她想好了可以随时来找自己,但娇花却猛然回头,面上掠过的一丝阴影让他当即一怔。
“燕公子别忙走,听我说。”娇花咬牙低头,“我,我很喜欢燕公子,从见到公子地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时候她和柳以沫正要离京,宫内的太监总管驾着马车过来,燕深弦当时就坐在车内,当车帘被掀开,他从车内含笑着躬身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视线就再没从他的身上移开过。
她当时就知道卑微如同自己,他是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所以当时她还庆幸柳以沫曾经说过要和她共侍一夫的话,因为他是女皇赐给柳以沫的,只要柳以沫也喜欢上他,那么自己也就能一直呆在他身边。
原本以为到了洛水县这个穷乡僻壤,不可能再有比燕深弦还优秀的人,她以为柳以沫和燕深弦日久生情是理所当然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两个程咬金,让她的愿望变成了痴心妄想。
“娇花姑娘是个好姑娘。”不防备突然被人表白,燕深弦愣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婉转的拒绝,“但是燕某已经心有所属,抱歉。”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我长得这么丑陋。”意料之中的,娇花遭到拒绝并没有多伤心,只是眸光黯淡,将头垂得更低。她的自卑之心早已经根深蒂固,即便在跟随着柳以沫的这些年,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容貌一直是她的心头大忌。
燕深弦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看破红尘的高人一般低声劝慰,“容貌美丑都只是皮下白骨,娇花姑娘无须为此较真。”
“是这样吗?”娇花抬头,满眼茫然,“但是如果我长成小姐那样,你还会不喜欢我吗?”“怎么突然提起小柳……”燕深弦闻言愣了一下,“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小姐。”满是肯定的口吻,根本不容他辩解,“你看他的眼神和看别人不同,我知道你喜欢她,但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他?你救过她的命,就算你要她嫁给你……”
“她也不会答应。”不等她说话,燕深弦便忍不住打断她,“你跟着小柳那么多年,你应该最了解她,如果我挟恩自重,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她喜欢的人是毕尧,不是我!”何况,他和她之间到底谁救谁也说不清楚,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遇见她,他或许还会在深宫之中,为着那日渐微弱的执念,继续不见天日的勾心斗角。
“这……我当然知道。”娇花被他言语中暗藏的怒意吓得有些结巴,“但是我有办法让小姐喜欢你,只要你娶小姐的时候不要忘了我,我可以和小姐一起伺候燕公子……”
“你说什么?”燕深弦满眼吃惊,他没想到娇花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来。
“我跟了她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她的弱点是什么,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而已。”其实有时候,好人和坏人只不过是一念之差,娇花低头,咬牙目露狠意,“我可以让毕公子对小姐彻底死心,到时候只要燕公子多陪陪小姐,她自然就会认清你的好,然后……”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打断了正满心铺展着幸福未来的娇花。
“是谁?”抬头一声娇喝,只见一个皂色的背影正用力奔逃。想着自己这番话绝对不能传进柳以沫的耳朵,娇花急急的追过去,人影却飞快的不见,只有一个雪白漂亮的胭脂盒在地上不舍的打着转。
“小李子?”娇花拾起它瞧了瞧,跺着脚欲追上去,回头想跟燕深弦交待一声,却见他已经漠然的转身离开。
晚上9点再有一章更新b把昨天的补上……
【一一六借酒装疯】
一一六借酒装疯柳以沫是被毕言飞抱回县衙的,在寿宴上她被众人轮番敬酒,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会装模作样敷衍过去,可正巧这次因为和毕言飞之间抹去隔阂,她心情大好之下几乎是来者不拒。
原本她是酒量就浅,又加上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轮酒敬下来,她几乎醉成一滩烂泥。
好在她是和毕言飞一起回的寿宴,毕言飞发觉他喝醉之后就想提早送他回去,很多人也都听说女知县的酒品不太好,为了免受牵连,自然是允许了。
果然,当毕言飞伸手去拉她的时候,却见她突然以威武之姿雄起,带着醉意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你想趁人之危,是不是?”她面颊潮红诱人,却义正言辞的指责毕言飞,于是众人一致把暧昧的视线转移到毕言飞身上,窘得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沫儿,你醉了。”毕言飞无奈的去扶她,“我送你回去。”
“不是趁人之危?那不用你送了。”柳以沫舌头打结,醉醺醺的朝一旁的伍行舟靠过去,伸出爪子拍上他白嫩的脸颊,“你看,我带了小师爷,不用你……啊……”
伍行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连忙跳起来后退一步,她扑了空,差点摔倒,好在毕言飞及时捞起了她。“沫儿。对不起。”毕言飞低低地叹息一声,想起前些日子对她的冷漠,不由疼惜的将她抱紧,“先前是我不好。”说完便不顾他人暧昧的视线,将它一把打横抱起,径直走出了宴请之地。
“还说你。不是乘人之危……”柳以沫伸手拉起他两只耳朵。时不时用手指嬉皮笑脸的戳他的脸,似乎发觉手感不错,于是又多摸了几把,最后干脆把嘴巴凑过去亲得他满脸通红。
两人一路又抱又亲地,落在他人眼中,前些日子流传地关于两人已经决裂的谣言。便不攻自破。
“公子,你看是谁来了?”蹲坐在门口的胡威眼尖。远远就看见了毕言飞熟门熟路的朝这边走过来,再近一些又看到他怀中的柳以沫,连忙出声喊来云碧,“是毕少爷和那个姓柳的女人,他们怎么抱在一起?难道他们和好了?!”
云碧闻言,扔下手里地书。狐疑的走出门外,正巧毕言飞抱着柳以沫走近,看到他后。也逐渐停下了步子。
柳以沫还在捧着毕言飞地脸放肆轻薄,无知无觉不知羞耻的模样。让在一旁看着的胡威全身起满鸡皮,一头钻进房中不敢再出来。
“云大哥。”毕言飞率先开口同他招呼一声,然后不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他,眼神不再畏缩。
“你……”喉咙一滞,云碧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沙哑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你决定好了?”片刻后,他终于调整好情绪,狭长的美目中却不自觉地掠过一抹黯然。
“恩。”毕言飞轻微却又坚定的点头,“虽然我还没有完全记起过去,但不管我曾经喜欢过谁,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想明白,我现在最想要地人……是她。”低头看向怀中一脸痴笑的某人,他弯起眼睛,微微露出温柔地笑意。
“是么?”云碧也将视线落在柳以沫身上,呆望了许久,抬眼见着他二人亲密的模样,心头一阵沉痛,连忙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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