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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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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行了一礼,然后道,“我是紫鸢小姐的丫头阿红,她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大人,说是很重要,请您务必亲自过目。”
【一二四背叛】
鸢来信,说是要柳以沫在中秋后,也就是八月十六那P见她,说是要和她谈谈,而且最好不要泄露行踪。
柳以沫自然是欣喜万分,原本以为要劝紫鸢说出实情须得费一番口舌,但她现在却主动来找她。柳以沫有一种预感,紫鸢所了解的内幕十分关键,若能得知,或许顺着这条线索,就能扯开幕后凶手的面纱。
中秋节那天,县衙里大半人都回家与家人团聚,只剩少数一些人留守,云碧也被涂叔喊去了毕公宅,柳以沫嫉妒之下,命陈婶做了几桌极其丰盛的菜肴,然后将留守的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好吃好喝了一顿,也算作是弥补大家无法与家人团圆的遗憾吧。
看着大家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柳以沫突然觉得这个中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即便老柳不在,她也不再是孤家寡人。
“大哥,据说晚上护城河边会很热闹,会有人很多人放花灯许愿,不如我们也去吧。”柳以沫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道,“我已经准备了月饼和酒,等放完花灯回来,还可以喝酒赏月。”
“怎么会是我?”燕深弦闻言有些惊讶。
“不行么?难道你今晚有其他事?”
“不是”,燕深弦摇头,“只不过今晚小柳不是应该和尧公子在一起么?”
“嗯哼。”柳以沫不悦的哼哼,“谁要跟他在一起,中秋当然要留下来陪大哥嘛!”她违心的咧嘴笑,其实先前毕言飞过来接走云碧的时候,她嫉妒得直咬牙。但毕言飞一直不说让她也来,她也不好厚着脸皮蹭过去。
好,正好我新写了曲子,今晚吹给你听。”燕深弦扬起手中的白玉横笛,眨眨眼对着她轻笑。
“对了,你和娇花姑娘还没和好么?”他突然问柳以沫。似乎这些天这主仆二人都在刻意忽略对方,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看来两人之间出现的问题不小。
“不说她。”柳以沫觉得扫兴。“反正我和你已经成了结拜兄妹。这下她也该死心了。”
“我们结拜和娇花姑娘有什么联系?”燕深弦一时没明白过来。
“联系大着呢。”柳以沫想着事已至此。就算跟燕大哥说了也没什么关系。于是道。“娇花一直都很为大哥着想。应该是对大哥有那种意思吧。你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对着你地时候心里比谁都自卑。所以就想拿我当踏脚石以到达跟你在一起地目地……”正说着突然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开口。“不过。她人其实也不坏。而且原本一直都是向着我地。这次大概是被情爱冲昏头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替娇花说好话。之前分明对她地行为十分恼怒……大概是她地心胸突然变得宽阔。又或因为今天是个特殊而且诡异地日子。
“我猜也是这样。”燕深弦点头。想起前些天娇花和他说过地话。“既然这样。不如你们早日和好。”
以沫回答地挺干脆。今天果然是个诡异地日子。其实只要想开一点就好。毕竟娇花是唯一一个从京城到洛水县都跟在她身边地人。不能因为她地一时糊涂就否定了她过去地千般好。
本想借着今晚大家放河灯的机会和娇花重归于好,但柳以沫将整个县衙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娇花的影子。
找人问了问,才得知娇花自早饭之后就出了门,只说午饭不回来吃,没说具体什么时候会回来。
柳以沫哦了一声,想着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好了,反正只要有心和好,随时都有机会。
皎洁的明月临空,护城河里倒映出它圆满的模样,几只莲花模样的河灯顺着水流缓缓飘过,一路漾出几丝细微的涟漪。
“只有莲花模样的河灯吗?”一连跑了几个卖河灯的小摊,柳以沫所见到的都是样式如出一辙的莲花灯,这种灯一放进河里就要和别人的混在一起,辨识不出来了。
“大伙放河灯为的都是让今后的日子有个念想,不怎么注重河灯的样式,况且莲花灯是最好看的,所以一般小贩都只扎莲花灯。”有个灰胡子老头凑过来,“不过大人如果想要不一样的,我这里倒是还剩一只,不知道大人是否中意?”
柳以沫闻言,扭头就看见一个船形的河灯,小小的河灯做工还挺精巧,船上有帆有浆,就像是一艘缩小了的渔船。
“我要了!”柳以沫喜出望外,当即掏了银子买下来。
听说在河灯里写下自己的愿望,河灯行的路越长,实现愿望的几率就越大,柳以沫很想一路看着它走下去,直到河神现她的祈求,然后替她实现。
小心翼翼地将小船放入河水中,轻轻一推,小船便随着波浪荡开,顺着缓缓的流水一路顺流而去。
燕深弦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专注于河灯的背影,不由拉长了嘴角轻轻的笑。
护城河边上,人群热热闹闹地追随着自己的河灯,嘻嘻哈哈或是叹息的声音不绝于耳,几家欢喜几家愁。
**
娇花局促不安地走来走去,远远看见护城河里流动的点点灯火,热闹人声从远处传来,更衬得此处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想起燕深弦,此刻他应该就在小姐身边,即便明知不会有结果,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对小姐那么温柔。
她知道自己喜欢燕深弦,喜欢他的容貌,喜欢他的温和有礼,喜欢他的才情,他有着她所没有但又一直期望的东西,越是喜欢,她便越觉得自己卑微,自卑的时候她总会对可以轻易拥有却不知道珍惜的柳以沫生出一股怨恨。
七年的主仆情谊,终究比不上一个爱慕的男人来得重要。或许她确实是被冲昏了头脑,她也想过或许日后会后悔自己曾这么做,但从她看着燕深弦喝下那碗结义酒之后,露出落寞而认命的表情起,她就已经无法思考究竟怎样做才是最值得的。
“娇花姑娘?”月色下有个挺拔的身影靠近,然后慢慢出声,“你想说些什么?”
娇花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慢慢转身,看见一个穿着蓝衫的年轻男子,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的信封,正是她白天托人送出的。
“你是谁?!”她惊慌地喝问。
【一二五求婚】
船随着河水稳稳前行,柳以沫站在河边,几乎看不清水中央的许愿小船。
“大人,要坐船么?”有条渔船及时飘过来,带着大斗笠的?着长竿朝她招呼。
“来得正好。”柳以沫招招手,然后跳上船指挥,“船家,载我去那边看看。”
公点点头,渔船便落叶般离了岸,轻快的飘向护城河中央。原本寸步不离地跟着柳以沫身后的燕深弦,不知为何突然止步,只抬眼望着小小渔船上的两个身影。
低头,从袖中抽出白玉笛,放在手指之间轻轻转动。他新作了一支曲子,说好今晚会吹给柳以沫听。
笛声悠扬而起,顺着流水抵达柳以沫的耳中时,她正站在船头专心盯着河里的小船,随即却有些难过的矮身蹲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她只是突然记起第一次在宫里见到燕深弦时他所奏的曲子,那曾是老柳最喜欢的一支。
她很小的时候常常听到老柳拨弄,当时她还太小听不出曲中的含义,等她依稀开始明白的时候,老柳却再也没有弹奏过。
那日在听到燕深弦弹奏此曲时,柳以沫有一瞬间把他当作了老柳,回过神来后无故的觉得心虚,因而才在女皇面前失态,使劲对他赞叹了一番。没想到阴差阳错,女皇竟把燕深弦派送到她身边,也因此才有了之后同生共死的戏码。
燕深弦对她的好,不仅仅只是纯粹的兄妹情意,她知道。她也知道他喜欢自己,但这种喜欢却更多的像是在感恩。
曾听燕深弦提起过在宫内生活的那段日子,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她却可以轻易窥见他的心冷,燕深弦本就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
**
“大人。这笛声很好听。是不是?”撑船地?
“是啊……”柳以沫说。
“月色也很美。不是吗?”
“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哭?”?决得了地?”
以沫愣了一下自己不知何时起已经满脸泪水,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干,然后诧异地回头,却见?笠。
“涂管家?”柳以沫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眼前这位两条长眉垂在眼角,颇有些仙风的老,分明就是毕公宅的涂管家。
可,涂管家什么时候改行做?
“正是老朽。”涂管家笑着点点头,见柳以沫仍是一头雾水,于是道,“大人且抬头,看看前方的人是谁?”
柳以沫依言转身看去,见前方月色下同样一叶扁舟从波光粼粼的水面飘浮过来,船头立着一个模糊却熟悉的人影。
不自觉地站起身来翘猛看,试图看清那个人影,直到两条渔船越来越近,最终轻轻靠在一起。
“沫儿。”船头上的人影跨了一步,跳上柳以沫所在的渔船,和她面对着面站在一起。
“言飞?你和涂管家怎么在这里?”看清楚来人后,柳以沫先是惊喜,随即不解地问,“你们不是该在毕公宅里团聚嘛?怎么会在这里?”她还以为自己一个人被冷落,先前还曾忿忿不平来着。
“连女主人都没有,何来团聚一说?”毕言飞笑眼弯弯,眼神温柔地看着柳以沫。
“女主人啊……”柳以沫很快就回过神来,这句话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于是脸难得的红了一下,扭捏道,“没有女主人就去找一个嘛,应该有很多姑娘愿意做毕公宅女主人的。要不,我帮你写张告示?”
聪明如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此刻的情景都是毕言飞事先布置好的,而且连涂管家都出动了,稍微想一下,就该知道他有什么用意了。
这是她前些天日夜放在嘴边念叨的,但毕言飞一直装傻,那么现在该轮到她也来装装傻了。
“也好,那就麻烦沫儿了,记得写明,我喜欢漂亮一点的,温柔一点、贤惠一点的姑娘。还有,她不需要很聪明,因为太聪明了会显得我很傻。”毕言飞一个个地掰着手指,满脸认真地细数自己的择偶条件。
柳以沫听得嘴角抽搐,忍不住一把拍下他还在比划来比划去的手掌,怒道:“不用写告示了,你眼前就有一个好姑娘,刚好全部符合你的条件!”
漂亮吗?”毕言飞强忍住想笑的冲动,挑眉借着月光在她脸上看来看去。
“当然漂亮!”
“你温柔?”
“温柔!”
惠?”
“我哪点不贤惠?你说说看!”柳以沫捏拳头,柳眉倒竖。
“但是沫儿你太聪明了……”毕言飞摇摇头叹息。
“哪有?我一直很傻很天真!”柳以沫撇嘴说完,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哼哼唧唧,“其实你傻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毕公宅的女主人就是沫儿你了!”毕言飞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弯弯的眼睛如同美丽的新月,“正好我把涂管家都请来做见证了,他是洛水县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你在他面前说的话可不能反悔哦!”随后弯腰,一把将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被耍了的柳以沫抱入怀中,“现在就跟我回家去吧。”
“言飞!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柳以沫握拳控诉,“耍我很好玩么?看我这么担心你很高兴啊?可恶!”先前他绝口不提提亲的事,她还忧心他是不是反悔了来着,哪晓得他竟然是故意吊她胃口。
“沫儿别生气,我只是想给你些时间让你想想清楚,免得你将来后悔嫁给我。”毕言飞拥着她,和她低声耳语,“而且,其实我才是最担心的那个人,我担心你会被别人抢走自己突然实你爱的人不是我……”说着,他双手更加用力,仿佛怕她突然反悔逃走。
柳以沫靠在他的肩膀上,听到这句话,胸口不知为何疼了一下,和先前笛声响起时的难过一样,来得太突然。
有时候,她不敢细想当初爱上毕言飞的原因,她怕等自己想清楚了,会推翻太多目前自己拥有并且觉得满足的东西。
“沫儿,嫁给我,好不好?”毕言飞说。
以沫慢慢点了头,“你放心,嫁给你我绝不会后悔,而且我也不准你后悔!”
【一二六乐极生悲】
线一匝一匝密密麻麻地缠在毕言飞左手无名指上,似T7己的千般决心,然后打一个死结,末了,柳以沫忍不住咧嘴开心地笑。(千^载^中^文》红线是上次和毕言飞一起逛月老庙时求来的,据说用它绑在恋人的无名指上,对方便永远不会变心。
“沫儿别动,让我抱你进去。”船抵达毕公宅门前,毕言飞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抗议爽朗大笑,然后一脸认真的说,“这是规矩,新娘子进门之前,脚不能沾地。”
“这样就把我打了?”柳以沫佯装生气地掐他脖子,眉间却掩饰不住深深笑意,“我要你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好,三日后你要百人抬也没关系。”毕言飞说。
两人嘻嘻哈哈跨进毕公宅,正往主厅走着,突然跳出个小孩,对柳以沫做一个鬼脸:“婶婶真不知羞,竟然背着云叔叔,跟飞叔叔乱搞!”
“……”本来大好的兴致,一听到这句话就烟消云散了。
柳以沫拉长了脸,从毕言飞怀中跳下来,跑过来用手使劲扯着坏小孩陈词的脸,面带笑容,却是咬牙切齿:“我说世子,您怎么又来了?中秋不是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么?!”
“放肆,你太无礼啦!”陈词大怒,用力在柳以沫的魔爪下挣扎,“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再说在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对着一群啰嗦的女人,还有大堆繁文缛节,我傻了才会呆在家里!”
“那你来的时候你的王爷老爹知不知道?”柳以沫过瘾之后松开魔爪,然后问。
“废话,他要是知道了我还能站在这里么?!”陈词鄙视地看着她。
“哦。原来你真地是偷跑出来地!”柳以沫吓唬他。“哼哼。你要是再不听话。我这就让你飞叔叔把你送回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陈词白他一眼。
“嘿嘿。你说呢。你不是都喊我婶婶了?”柳以沫得意地笑。
“沫儿。你别逗词儿了。他都要哭了。”毕言飞含笑走过去。牵起她地手。“涂管家在院子里摆了月饼宴。就等你一个人了。”
毕言飞当着众人宣布。他和柳以沫地婚期定在三日后。也就是八月十八那天。
柳以沫想起明天还要去凝香楼见紫鸢,如果从她那里能探听出一些线索,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很忙……但她也没有开口要求推迟婚期,她打定主意,成亲的那天,即便生天大的事,她也要开开心心做个风光的新娘子。
院子里的宴会上,涂管家请了不少洛水县里的威望人士以及其家眷,搭了戏台请了戏班,满院笑声和祝福声,好不热闹。
最沮丧的人非王老太爷的宝贝孙子王瑞雪莫属,听见柳以沫要嫁人,他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王老太爷嫌弃他丢脸,把他赶他到人少的地方,说是随便他怎么哭。
艳红也跟着爹爹方思贵来了这里,这会儿悄悄离座,打算找柳以沫叙叙旧,顺便恭喜她有情人终成眷属,却看到抱头撅着**蹲在地上的王瑞雪,恶作剧地上前朝其**上踹了一脚,然后在他回神之前飞快跑远。
皎洁的月色将很久没有如此热闹过的毕公宅笼罩,柳以沫今晚却出乎意料的安静,因为现在扮演的身份是毕言飞未婚的妻子,而不是知县大人,所以对于有人因公事来搭讪便一概回绝。
她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有了嫁作人妻的打算,那么从现在开始,就必须挽回些形象,至少不要让他人在提起毕言飞的时候,总是最先说他的妻子如何如何不堪。
“酒快喝完了,我去给各位取酒。”柳以沫微笑着站起来,正要离座,却被毕言飞拉住。
“不用劳烦沫儿,让下人去就是。”毕言飞说着想喊人,附近却没有人手待命。
十多年前毕言飞失忆后,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毕公宅里曾一度消减了大半人手,到了现在,因为毕言飞习惯了清净,涂管家也就没有往府中增添人手。
“这酒可喝可不喝,怎敢劳烦柳大人。”桌上有人
腔,立即得到一片附和。
“各位说笑了,今天这里没有什么大人,我是言飞的未婚妻,以后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各位是来客,若不能尽兴便是做主人的不是。言飞,你说对不对?”柳以沫笑嘻嘻地说。
“那我和你一起去。”毕言飞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想,胸中不由一阵温暖。
“不用”,柳以沫道,“你留在这里陪大家,我很快就回来。”
“那好。”毕言飞点头,突然拉过柳以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柳以沫红着脸,迅速离席。她之前来过毕公宅几次,对毕公宅的地形很熟,毕公宅有专门的藏酒房,所有酒都集中在那里。
一路穿过回廊和**院,人声渐远,柳以沫没来由的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回过神来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得没好气地拍拍自己的头。
提步继续往藏酒房走去,却在拐角处迎面撞上一个人。
“云碧?”柳以沫摸摸被撞额头,有些意外,“原来你在这里,怎么宴会上都没见你出现?你鬼鬼樂樂的干什么呢?!”她瞟见云碧的脸色有点和平时不太一样。
“沫儿?”云碧也愣了一下,随即锁紧眉头,“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那桌酒喝完了,我去取酒。”柳以沫回答说。
“不要去!”云碧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在她满是疑问的目光下愣了片刻,“恩,让下人去就行了,你是金枝玉叶,酒水太沉,你可能搬不动。”
“我只拿两小坛就够了。”柳以沫愈怀疑,“云碧,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云碧一口否定,却让柳以沫疑窦更深。
今晚云碧实在反常,若换做平时,他不可能这样一本正经的说出她是“金枝玉叶”这样的话来。
“云碧!你不要当我是傻子!”柳以沫怒了,皱眉瞪他。
“我没有……”云碧说,但是气势明显不足。
“好了,你老实交待吧。”柳以沫干脆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想听他的坦白,“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呃,还是被你现了……”云碧突然笑嘻嘻的耸肩,转身靠在墙上,竟然开始闭目养神。
月光洒在**院里,屋檐下的阴影将他的上半张脸遮住,即便他的嘴角上扬疑似在笑,但看起来却有几分惆怅。
“言飞今晚正式向你提亲了吧?”他终于开口,却换了个八竿子打不到边的话题。
柳以沫点头:“是啊,你也知道了。”
她的语气完全是肯定,并不是想问他的如何知道的,但云碧却仿佛没话找似的:“恩,言飞很早前就计划好了。”
“哦?”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柳以沫决定先忍隐。
“他很在乎你,也很怕失去你,你何其幸运……”说到此处,云碧没有再说下去,良久之后却突然叹息一声。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以沫被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弄得很想抓狂。
“恩,今晚月色很美。”云碧歪头,冲她笑了笑,“沫儿看着它的时候,有没有思念起什么?比如说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或京城里的某个人?”
“……疯子!”听不下去他的疯言疯语,柳以沫骂了一句,决定放弃逼问,继续往藏酒房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却被云碧猛地一把拽回来,柳以沫没有防备之下,整个后背直接撞进他怀中。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好半晌,柳以沫才终于醒悟过来,恼羞成怒欲拉开距离,然后打算好好骂他一顿,腰上却突然一紧,云碧竟然顺势用双臂将她死死环住。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沫儿,你回京城去,不要再回来……”
脑子突然恍惚了一下,柳以沫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云碧话里的意思,就听远处依稀传来慌乱的人声。
“失火了……大家快来救火……”
【一二七火光之灾】
以沫一愣,听清楚声音刚好就是从藏酒房的方向传过才恍然明白了云碧刚才奇怪的主动。/
“你事先就知道,对不对?”她问。
云碧沉默,柳以沫见他不回答,也懒得再追问,而且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救火要紧,当即打算从他怀中挣脱,却突然被云碧拽得更紧。
“你干什么?放开我!”柳以沫十分恼怒,云碧今夜奇奇怪怪的举动让她很是失望,虽然还不清楚他到底想怎样。
“沫儿你哪里也别去,就呆在我身边。放心,火自然会有人去扑灭,不用你插手,你……”云碧的话还没说完,小腹上突如其来的闷痛让他倒吸一口气,柳以沫便趁机从他怀中挣脱。
“你不要去!”云碧忍痛压着嗓子喊她。
柳以沫皱眉,当作没听到,抬腿便极速走了几步,却又听身后云碧道,“有人想对你不利,我没有骗你,你别过去。”
“你说什么?”柳以沫蓦地转身,满眼不可置信,“谁想杀我?!他有什么目的?!你又为什么会知道?!”
充斥着怒意的盘问,让柳以沫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云碧,你是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沫儿,你小声一点。”云碧苦笑着慢慢朝她走过去,她却不再信任他似的一再后退。
“你听我说,这里的情况很复杂,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很多。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从这里抽身离开,便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云碧站直身体,微微垂着双眸,整个人沐浴在月色下,月色明媚,那双美丽的眸中却暗沉一片。
“呵……”柳以沫听完之后竟咧嘴冷笑。“云碧。我不是小孩子。不是你光说些大话就能吓退地。你不说出个让人信服地理由。叫我怎样相信你?!”
云碧抬眼望她。他地眼神让她有过一瞬间地错觉。好像他在伤心。眼神中带着悲凉。
“有些事还是不必知道地好。但是我现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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