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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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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儿!”晚饭后以沫在;子里乘凉,忽地听到走廊里传来老柳的叫声。
柳沫转身见老柳站在走廊里,一身家居的黑色衣裳,衬得整个人深沉的人。
“爹!”柳以沫放手中的扇子,从太师椅上跳起来,问道,“爹我做什么?”
尚书大人慢地踱步过来,他事先在这里站了挺长的时间周围都没有人才开口,说道:“你跟我过来。”
柳以沫“哦”了一声心却开始砰砰跳,老柳很少这样严肃认真非是自己又闯祸了?可是柳以沫想来想去,她规规矩矩带太子出去玩,连賖账的事情都没发生,应该不是闯祸。
老柳缓缓地进了柳以沫的房间,目光一转,默默地走到椅子上坐定。
柳以沫忐忑不安,明明自己没有虚心事,仍旧有些不敢看老柳的双眼,忍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爹,你找我干什么?”
老柳淡淡看她一眼,仿佛不在意地说道:“沫儿,你最近跟太子殿下相处的很不错啊。”
柳以沫心头一动,说道:“是啊,太子……是很好相处的。”
尚书大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沫儿啊沫儿,你只顾贪玩,你可知道朝中现在传说什么?”
柳以沫微微一惊,她只从娇花那里听说街头巷尾都传说她跟太子的事情,不过百姓们暂且不知道太子到了尚书府,所以暂时没有新的流言传出来,可是……百姓们不知道,不代表朝臣们不知道啊,太子请假,太子太傅必定知道,太傅知道了,对其他人一说……
“爹,你想说什么?”柳以沫镇定了一下,问道。
尚书大人沉吟了片刻,说道:“沫儿,人言可畏,爹不希望你跟太子搅在一起,太子,还是尽快地让他回宫去吧。”
柳以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爹爹只是想说这个吗?不希望沫儿跟太子在一起,是担心太子呢还是担心沫儿?”
尚书大人眉头微皱,说道:“沫儿……爹是为了……你好。”
柳以沫抬头,望着老柳,说道:“爹原来是为了沫儿好,可是自从沫儿回来,爹几时对沫儿单独说过话呢?若不是今夜,沫儿还以为自己一直都没有远离过王府呢,爹特意找沫儿来说这些,是怕太子因此而受到影响吧,若是太子不在,爹还会单独跟沫儿说话吗?”
老柳怔住,皱起眉说:“沫儿,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还是你根本不是称职的爹?”柳以沫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忍受了,她大声吼道,“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存在吧,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关心,对你来说我就是个负担是不是,你最好就把我扔的远远地就好像扔到洛水县一样眼不见为净?”
向来无所不能的尚书大人听着柳以沫大声说出这些话,蓦地沉默。
柳以沫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忽地一笑:“罢了,我早就应该知道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爹爹你该没什么其他吩咐了吧?那我出去了。”她笑着摇摇头,眼里噙着泪,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一六一赌气】
我早就该知道,你不是着急我,你是着急太子,在你算什么?”柳以沫冷笑着问,转过头,向着门口走pm)
身后柳下挥向前一步,缩在袖子里的手向前一探,像是要拦住她,却终于没有出声。
他眼睁睁地看着柳以沫迈步出了门槛,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整个人才向后退了两步,似苍老了数年一样,倒在椅子上,过了片刻,才喃喃地说道:“沫儿,要我怎么对你说才好……要你怎么才能明白……”伸手,扶住额头,尚书大人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柳以沫冲出房间,她不想再看到面前那人的脸。曾经的亲密就恍惚只是南柯一梦,小的生活她闯祸、她无数次被抛弃,都是她仿若天神一般出现替她解围,几乎让她以为,就算这辈子只有父女两人相依为命,也枉来了人世一趟。但如今他却始终刻意回避,为此硬生生将一张素来和蔼可亲的脸,拉成庄严肃穆的模样。
一直冲出了房间,柳以沫才发现,自己要往哪里去啊,那是她的房间,本来该走的那个人是他柳下挥而已。可是现在……柳以沫摇摇头,忽然想到:这里都是尚书府,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想到那个人毫解释的脸,好像是被遗弃的感觉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柳以沫伤心赌气之下,脚步不停,飞快地向着后院跑去,一口气跑出去,打开门冲了出去。
不要留在这里之不能这里!
此时天色经稍微暗下来,柳以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随便选了个方向拔腿便跑。
暗淡的天色之中,前方似乎有一个高的人影正在徘徊,忽然见了柳以沫冲出来,身子一动似乎想躲开,然而看到柳以沫头也不抬在眼睛上抹过,似乎是抹泪的样子,他脚步一动便停住不住看呆了。
柳以沫怔怔地只看着面前地面,浑没有注意还有别人在,低着头,从那人身边冲了过去。
那人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柳以沫跑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她头上地长发随风飘起好在他地面上擦过。隔着一层面纱贴在他地脸上。隐约有一股熟悉地幽香。自他地鼻端掠过。她飞身跑向前带来地清风一缕掀起他地面纱。露出了底下那张嫣红地唇。尖尖地下巴。只看到这里便知道面纱底下地。定是个倾国倾城地美人。而且……
而柳以沫却全然有注意。沉浸在伤心之中地她谁也不想见。也不想有人见到她这样狼狈地时候。她侧着身子飞快地低头冲了过去而这人也只是静静地站着而已。两个人只能如此地擦肩而过了。
坐在孤零零地长长河堤上着已经有些冷地晚风。柳以沫呆呆地望着长河之上那一道残阳如血。
“人家都说是最疼女儿地。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冷漠?”双手抱着膝盖喃地自言自语。“你要是讨厌我。当初我生下来就应该把我扔掉或者直接弄死了就好。何必留在身边碍你地眼呢?”
她摇了摇头。把脸贴在自己地手臂上:“太子地确比我更重要对不对?”
柳以沫听着自己的声音,眼泪扑啦啦地从眼睛里落下来,她伸手,在身边随便摸索到一块小小石头,发泄一样向着河中扔了过去,一边扔一边想:不被父母喜爱的小孩,就好像这石头一样,当初你毫不犹豫地将我送到洛水县去,就好像一扬手,把我像这石头一样的扔了出去,你好狠的心啊。
她呆呆地望着那泛起了浪花的河水,忽然恶意地想:“假如我死在这里,你会不会觉得伤心?我如果死在这里,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复吧。”
她想得入神,猛地站起身来,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那哗哗流淌的河水好像在唱着蛊惑人心的歌曲,吸引她一步一步向前。
身后不远处,树荫之后,有个黑纱遮面的影子,见状急忙向前,闪身出来。
他张口,似乎是想要叫住那个任性的人,然而就在这时侯,前面那小小的人影却忽然又站住,那人急忙回手捂住了嘴唇,眼睛盯着前方,却见柳以沫狠狠地跺了跺脚,说道:“靠,我死了不是便宜他了!”
她慢慢地扭身退了回来,那影子一惊,急忙回身又躲回了树下,幸亏柳以沫心不在焉,才没有发觉。
“老柳!你到底是不是我爹?!”柳以沫忽然仰头,冲着天空大叫起来,幸亏周围都没有人。
她叫的累了,慢慢地重新坐在地上,伸开胳膊跟腿,毫无顾忌地躺在地上,自言自
道:“我不要回家了,如果他重视我,就会派人是他不喜欢我,我今夜就睡在这里,冻死了我的话,也算是老天的意思。”
一阵风吹过来,柳以沫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缓缓地将身子蜷缩起来,低声说道:“我会不会真的死在这里?万一有歹人路过,见我死了,过来想搜点钱财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恼羞成怒之下,把我推落河中,我因此而被河水冲的远去,连尸体也没有,谁也找不到了,那怎么办?”
她害怕起来,一骨碌又爬起来,重新抱住了腿,打起精神,却说道:“反正我是不能回去的,这样回去的话,有什么面子?”
柳以沫想来想去,打定了主意,这里人烟稀少,人迹罕至,她东想西想,渐渐地累了,不知不觉便睡着。
一直到见她不再动弹,躲在树后的那人影才缓缓地走了出来,脚步向前,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直走到离柳以沫大概三四步远的地方才站住,手伸出,长长的手指,竟十分纤美,向着柳以沫的方向仿佛要抚摸她的头一样,然而却够不到,他只好向前再走了一步,脚步很是轻轻的,手指头伸出,终于碰到了柳以沫的一根头发,却好像触电一样,那手指一抖,却又飞快地缩回去,蜷缩握在一起。
“沫儿……”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那人,名字,从那薄薄的唇里冒出来,像是唤醒一个美梦。
身前,柳以沫的身子忽地抖,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茫然而惊愕:“是谁,为什么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
柳以沫飞地转回头然而她的身后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柳以沫呆住,却忽地嗅到了空气之中,停留着的一丝很淡很淡的香气。
她嗅到那股很淡的香气,原本茫然的色忽然有点怪异。
柳以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地向着河堤上摸了过去,摸来摸去,摸到了那颗大树底下,她小小的鼻翼轻轻掀动,眉头皱在一起。
然而直到她摸到树后,都没有发现什么其他异样。
柳以沫皱着眉,慢地离开大树,沿着河堤向前方的街头走到街边的时候,见到那小桥上,有人挑着灯笼来回。
顺着风,柳以沫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找到了没?”
另一个人说道:“没有,你呢?”
“废话,我都转了一圈儿了,能跑到哪里去呢?”
桥下水流潺潺,两个人忽然愣住,忍不住说道:“该不会是……”
又忽地停住口,呸呸地骂,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柳以沫已经听出那两个人的声音正是尚书府上的,然而她被柳下挥伤了心,也不急着过去,虽然听到有人出来找自己心头觉得高兴,觉得老柳还算有点儿良心,但仍旧没有达到原谅老柳的份上,只是慢慢地靠近,一边竖起耳朵听。
“这找不到怎么办,那位太子殿下可不是好惹的。”
“是啊,还说若是找不到就回宫请旨,杀我们的头啊,好可怕,真吓人呢。”
“是啊是啊,赶紧再去找。”
两个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哆嗦了。然而柳以沫更是听的心冷:怎么,派人出来找自己的,不是老柳,而是太子?
可恶!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咬牙切齿,柳以沫一时僵了,桥头上那两个人微微碰头,准备四散开去,柳以沫心头有气,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桥头上的两个人一惊,然后好像见到天上掉下元宝一样惊叫起来:“天啊,小姐,总算找到你啦!”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脖子上的脑袋总算保住了啊!
柳以沫走上前去,那两个人又是行礼又是嘘寒问暖,柳以沫问道:“是太子让你们出来找我的?”
“是啊,小姐。”
“那老爷呢?”柳以沫问道。
“这……”那两个人面面相觑。
柳以沫怒极了,反而忽然想大笑,她忍了忍,终于摇了摇头,说道:“好,好,我知道了,我们回府”
两个下人见状,这才一个在前挑灯开路,一个护在后面,护送着柳以沫回府去了。
一直到人逐渐地消失在街头上,那河堤旁边的大树上,有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面纱后面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借着天上的月光,熠熠生辉,他依依不舍地目送柳以沫离开,那高挑纤长的身子站在原地,久久未曾动过。
【一六二身世(上)】
以沫回到家中,刚进门,眼前灯火辉煌的大厅内便急忙冲了出来,见到柳以沫,才放心地展眉露出笑容,说道:“柳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柳以沫点了点头,说道:“殿下,我又不会有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目光在屋内一扫,果然不见尚书大人尊贵的影子
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苦笑,太子说道:“你无缘无故跑掉,若非本宫有事去找你,还不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呢,本宫听人说……”他凑近了柳以沫身边,低低说道:“你跟尚书大人吵架了?”
柳以沫咳嗽了一声,装作惊奇地问道:“咦,大家的消息还挺灵通的么,呵呵。”
太子看着她的面容,不知为何目光之中透出一丝黯然,最终说道:“其实……你回来了就好,外面很冷,好好地休息休息。”
柳以沫望着面前这双充满了关切的眸子,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多谢殿下。”
太子看了她一儿,才放心地离开,柳以沫一个人慢慢地踱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路过书房,缓缓地停了步子,透过半掩的窗户,望见柳下挥正伏在书桌旁边,一副忧国忧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她默默地看了半晌,脸上露出一丝淡淡苦笑,摇着头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第二天,太子殿下向柳以跟柳下挥告辞,说是要回宫去了。
柳以沫有恋恋不舍,但是毕竟皇宫才是太子的家,只好相送到门口,太子又千叮咛万嘱咐,让柳以沫有时间便去宫内玩耍,柳以沫苦笑着答应了。
太子去之后,两父女站在门口,柳下挥望着柳以沫,似乎要说些什么以沫扫了他一眼,转过身子,一语不径直走进屋内去了。
身尚书大人默默地盯着她地背影看了一会儿。也便迈步跟了进去。
一天之中。柳以沫没有跟柳下挥说过何一句话。
傍晚时分。冷风细细。柳下依旧在书房内奋笔疾书。挑灯夜读。忽地听到有人来禀告。说道:“大人。门口有个民妇要求见大人。”
尚书大人为此十分惊奇了那小厮一眼。说道:“什么民妇。居然找上门来。本官等闲不见客地。打她走也就是了。”
那小厮吞吞吐吐地样子。磨蹭着没有离开。尚书大人察言观色。终于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来。”
那小厮说道:“大人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只是,那民妇说,如果大人不见她,会后悔的,还说,她是二十年前的故人。”
柳下挥一惊:“什么?”手中擎着的那卷书不知不觉落了地,出“啪”地响声。
“大人……”
“那民妇长的什么模样?”柳下挥问道。
小厮说道:“年纪大概五六十岁,看起来有病似的,被一顶软轿抬着民妇明明看起来不像是富贵人家,可是那轿子却还挺气派的。”
柳下挥皱着双眉沉吟片刻,终于说道:“你速去派人,将那民妇悄悄接过来,只是,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更多人知道尤其是……”他放低了声音,双眸一沉道,“此事小心能让小姐知道。”
“小的遵命。”那小厮心有些跳,向着柳下挥行了个礼身向外小步跑去。
柳下挥弯腰,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在桌上,在原地踱来踱去,脸上露出狐疑跟不安的神色,半晌才自言自语说道:“难道是她……可是,她回来做什么……”
柳以沫送走了太子,身边一瞬间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不由地十分的无聊,趴在桌子上望着那一闪一闪的灯花看了半天,又将女皇陛下的心意揣测了半天,将来的事情该如何处理,仍旧放她出去当那洛水县的知县么?反正这京师她怕是呆不下去了,名义上是尚书大人的千金小姐,实际上是千金还是一文不值,她自己最是清楚呢。
对着那一点灯花,柳以沫冷冷地笑了,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冷,走到床边随手披了件外衣,考虑要不要睡觉休息一会儿,正在犹豫,门前忽地似有人影闪过。
“是谁在哪里?”柳以沫扬声问道。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柳以沫皱了皱眉,向着门口走去,站在门边上,看向院落之中,却见到一道似熟悉似陌生的影子,在院门口那边轻轻闪过。
柳以沫心头一动,本想高声唤人,可是看那人鬼鬼樂樂的行迹,好像是在故意避开自己,她皱了皱眉,扯了扯披着的衣裳,迈步追了上去。
柳以沫离开自己居住的院落,一路上向前走去,那人影总是出现在她无法追得到的地方,如此两次,柳以沫愤怒起来,觉得这也许是有人在故意戏耍自己,站住脚,刚要出声。
她一路出来,小心隐藏行迹,此刻也站在花树之后,才挺身起来要叫人,忽地听到有人低低说道:“慢点,别惊动其他人。”
“老爷说,尤其是不能让小姐知道。”
“从这边走。”
鬼樂的对白,在耳边响起,柳以沫惊得眼睛蓦地瞪大,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响了一下: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还是老柳吩咐的?
她本来站在花丛中,此刻微微伏底了身子,眼睛却透过花枝看过去,望见有几个府内的下人,扶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慢慢地经过了自己身边。
柳以沫目送他们离去的向,认出那是向着老柳书房的方向,她在心头略微计较了一番,回头那个原先引她出来的影子却已经消失不见,柳以沫轻轻地跺了跺脚,最终还是决定跟上老柳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柳以沫蹑蹑脚追到了柳下挥的书房之外,刚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藏身,就见到先前帮忙将人带来的那几个小厮躬身退了出来。柳以沫听到老柳说道:“你们站的远点,看好了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这个“杂人等”里面自然连自己也包括了。柳以沫心头冷笑,又想:侥幸,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早一步找到这里,不然的话,现在恐怕连靠近都靠近不了了。
想这里,心底又有些庆幸,正在觉得自己好运之时,听到里面,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说道:“老身,见过大人。”
声音颤巍巍地,且又带一点嘶哑,听起像是个年老妇人的声音。
柳以沫微微一呆,心头越的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自己的父亲夜晚神神秘秘会见一个老妇人?若说是他见一个美娇娘么,搞得要避开众人尤其是自己,那还情有可原。
柳以沫听到老柳长叹一声,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老身其实也不想回来,只不过,大人放心,老身不是多话的人,有些话,今夜在尚书府说完之后,此生都不会再说了。”
柳下挥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冷酷,说道:“哦?当初你说有些话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说,我才放你回家养老的,今日你怎么出尔反尔?”
柳以沫从来没有听到过老柳如此可怕的威胁声音,隐约觉得老柳怕是做过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也许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偷听,因为,也许她偷听到的东西,会让她大吃一惊,甚至后悔听到。
可是现在已经抽身不能,何况,以柳以沫泛滥的好奇心来说,若是此刻不听,也许日后她会后悔的肝肠寸断。
那老妇人咳嗽了两声,说道:“大人以为,为何老身会敢再出现在大人面前?因为,一个将死的人,是不会再害怕什么的。”
柳下挥惊奇地问道:“你……会死?”
老妇人忽然怪怪地笑了起来,说道:“大人不必怀,老身来此之前,已经看过十多个大夫,每个人都说老身活不过三天,老身在路上也已经熬过了两天,过了今夜,明儿就见分晓了。”
柳以沫悚然惊讶:这老妇人居然知道自己明日会死?那么,她临死之前还惦记着来见柳下挥,恐怕是为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吧。
柳以沫想到自己会偷听到关于老柳的绝密,忍不住觉得浑身的血液也有点沸腾了。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真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
而在屋内,柳下挥轻轻地叹了一声,说道:“那么,你今天晚上来找我,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了?”
老妇人重又咳嗽,好一阵才停下,咳得那么剧烈,让柳以沫担心她下一刻就会倒下,然而她毕竟没有,反而说道:“大人说的,咳咳,没有错,老身就是为了完成心愿而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老身的心头,一直埋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压得老身喘不过气来,今晚上,终于可以解脱了。”
柳下挥轻轻地冷哼了一声。老妇人却笑着,又说道:“大人,当初老身离开的时候,那孩子还一丁点儿大,如今,恐怕已经是亭亭玉立了吧?”
她似惆怅一样的叹息说道:“老身真想再见她一见啊!”
窗外,若非是早有先见之明用手捂住了嘴,柳以沫觉得自己一定会尖叫出声。
【一六三身世(中)】
妇人猛咳了一会儿,终于喘息着说道:“大人,今,也应该是亭亭玉立了吧?”
柳下挥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想说什么?”
老妇人说道:“当初刚见到她的时候,她还那么一点,长的如花似玉的,如今应该更是出落的倾国倾城吧。这本书”
柳下挥慢慢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她长的很美。”
老妇人答应了一声,说道:“嗯,老身就觉得,她将来一定是个了不得的美人。”
他们两个,你一我一语,似乎打哑谜一样。窗户外面,柳以沫却听的惊心动魄:什么那孩子,什么亭亭玉立,什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他们在说谁?而在柳以沫心中,柳下挥身边,就只有一个这样的孩子而已,那就是她自己啊!
柳以沫有些喘不过气来,过细细的手指缝,拼命地小声地吸气,还要死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出任何声响来。
寂静之中,室的说话声音,格外的清晰,只听得那老妇人猛喘了几口气之后,才又开口说道:“当初,夫人生下了一个孩儿,阖家欢喜,然而不过片刻,那孩子便喘不过气来,小脸儿憋得通红,过了一会儿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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