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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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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想到云碧的惨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倒也不怎么害怕。一边把毕言飞急坏了,不再掩饰,挺身而出,陈夜歌见状,更是愤怒,骂道:“你果然并非真心,莫非你们都被这妖女迷惑住了么?竟然不惜为她而死?”毕言飞伸手将柳以沫抱住,说道:“大哥,我当初离开她,便是为了保护她,我从来都不想伤害她,你若是要对她动手,便先杀了我吧!”陈夜歌心底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怎能对毕言飞动手,毕言飞对他来说,还是笼络一干旧臣的有用棋子,而柳以沫……他只是在愤怒之余,想教训一下她而已,倒不是真的想杀了她。
正在僵持之中,忽然有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陈夜歌见了来人,面色微变,走到门口跟那人交谈一阵,面上更是难看的很,挥手命人退下,才又回到屋内,脸色阴沉地看看柳以沫,又看看毕言飞,才说道:“好,你们很好。”
他皱眉叫道:“来人!”门口两个士兵跳进来,陈夜歌说道:“给我将他拿下。”凌空指了指毕言飞。两个士兵当下一拥而上,将毕言飞擒住,毕言飞不知他要做什么,却隐约知道他要对柳以沫不利,大声叫道:“陈夜歌,你要干什么?”柳以沫望着毕言飞,说道:“不要替我担心!”声音斩钉截铁。陈夜歌看着两人,冷冷一笑,说道:“现在还郎情妾意的很啊,把他拉出去!”士兵们将毕言飞拖了出去,毕言飞尽力挣扎,亦无济于事。屋内终于只剩下了陈夜歌跟柳以沫,陈夜歌看着柳以沫,问道:“你害怕吗?”
柳以沫冷冷地笑,说道:“我怕什么,大不了你就杀了我。”脸上竟然一片轻松之色。如今云碧已经被救出去,毕言飞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他自然不会杀他,就算自己死,也死的值,毫无遗憾。
陈夜歌似乎看破她心底的想法,走到她的跟前,伸手,将她的下巴紧紧捏住,说道:“很好,你有种,不过,你想的太天真了,你以为云碧真的逃走了么,实话告诉你,只要你在我的手中,他始终还是要飞蛾扑火的!你信不信?”
柳以沫本来对他说的什么都无动于衷,但是听他说这个的时候,却忍不住发起抖来,愤怒地问:“你说什么?你又用了什么圈套么?”
陈夜歌摇摇头,望着她,说道:“这一次,我却什么都没有用,只不过,我说过,你就是最好的诱饵,只要你在我手中,不怕云碧他不主动回到我的身边。你还不信吗?”
柳以沫不能相信地盯着陈夜歌,陈夜歌对她阴阴一笑,说道:“不信也没什么,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他lou出了雪白的牙齿,就好像野兽要吃人的前兆一般,说道,“只不过,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心软,我一定要杀了他!!”
陈夜歌说完之后,便拉着柳以沫,向着书房的里面而去,柳以沫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听他说要带自己去见云碧,却是半信半疑的,陈夜歌将她拉到书房里面,手在书桌后面的架子上摸索了一阵,按住了某个花瓶,轻轻用力,花瓶一转,整个书架子慢慢地移动开来,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出现在了柳以沫跟陈夜歌的面前。
柳以沫惊诧地望着那阴森森的洞口,陈夜歌说道:“请吧。”柳以沫皱眉问道:“这是通向哪里的?”又挑眉说道,“你莫非是要逃走?”陈夜歌哈哈大笑,说道:“好戏尚还没有开场呢!”说着在柳以沫伸手轻轻一推,柳以沫向前一步,身不由己地走了进去,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不知为何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几乎不敢再向前走出一步。陈夜歌讥笑说道:“怎么,还要我抱着你么?”柳以沫回头看他一眼,目光逐渐地适应了黑暗,稍微能看清楚陈夜歌的脸色,只见他双眼放光,说话及微笑间牙齿也闪烁着淡淡光芒,十分怕人。柳以沫回头过来向前看,见这地道黑乎乎的,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道的两边,却是燃着油灯,幽幽地闪烁着光芒,照亮地下的路。
柳以沫猜不到这地方是通向哪里的,走了一会儿,说道:“怪不得我听人家说,凡是坏人的家中,必定是会有地道的。原来是真有其事。”陈夜歌听她这么说,嗤之以鼻说道:“你这女人懂什么。你那尚书府中,恐怕也是有的,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柳以沫想了想,觉得以柳下挥老狐狸的程度,如果真的闲着没事挖两条地道出来,也是有可能的,因此也没有去反驳陈夜歌,只是问道:“雍王,为什么你不甘心当一个王爷,当王爷不好么?”
陈夜歌说道:“妇人之见,人人都觉得我这个雍王当的安稳安乐,却不知道,我陈家对皇朝忠心耿耿,为了皇朝,不惜反叛故国,没想到得不到重用不说,皇帝还一直冷落打击我陈家,这是他们对待功臣的态度么?果然是狡兔死,走狗烹,哈哈哈……现如今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干什么,我不日就起兵,到时候一统天下,看看女皇以及那满朝文武脸上的表情,必定很是有趣。”
柳以沫听他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事败的话,会怎样?”
陈夜歌冷冷一哼,说道:“从我爷爷开始就谋划此事,一直到我这一辈,总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怎会轻易失败,若不是毕言飞跟云碧因为你的缘故,白白丢失了玉玺,毕言飞他又失踪不见,恐怕我早就起事了……功败垂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么我也认了,做大事是需要付出相应代价的,那就是料不到的风险!只是我很不服气的是,这一路到现在,我陈夜歌的风险,倒好象是你这女人。”
柳以沫失笑,说道:“怎会是我?”
陈夜歌说道:“怎不是你?若不是你,云碧跟毕言飞,会如此的背叛我么?若不是你,毕言飞会对我避而不见?玉玺会失踪?云碧会跟我对着干?若不是你,东新村的秘密,又怎会被人发现,若不是你,巡按又怎会来到我雍州城?柳以沫啊柳以沫,你小小的一介女子,却成了本王的心头大患,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二话不说,先杀了你的。”
柳以沫听他恨意滚滚地说来,好像真的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才逼得他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一时之间无语,想到了云碧,又觉得微微心酸,问道:“雍王,你不会伤害毕言飞的,是不是?”
陈夜歌说道:“他对我还有用处,我自然不会杀他。”
柳以沫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云碧呢?”
陈夜歌咬牙切齿,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柳以沫咬了咬嘴唇,觉得自己一颗心跳的很是剧烈,看着陈夜歌,鼓足勇气问道:“东新村,真的是你发现金矿的地方吗?”
陈夜歌看她一眼,说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着你的了,不错,正是那里。”
柳以沫皱着眉,说道:“你为了贪图那里的金矿,不惜杀害那么多人,甚至连东新村的过半村民都杀死了,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陈夜歌不屑一顾地说道:“成就霸业,自然要有人作出牺牲的。”柳以沫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陈夜歌看起来似已经走火入魔了,他被王图霸业迷了心智,她怎么说,他也不会再回头。也是,自从他爷爷开始便谋划此事,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柳以沫精神恍惚,只是想不通为何陈夜歌会说要带自己去见云碧,云碧明明已经被救出了,陈夜歌却说他还会回来,说她是诱饵……只是,云碧怎样回来?据她所知,陈夜歌已经将城门封锁,不许进不许出……她心头一动,又想:大概是他要出兵了,可是……不知言飞他是不是已经找到机会将信息放了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向前走,没有留神脚下,走了一会儿,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柳以沫惊呼一声,身体向前踉跄跌了出去,一时没有站住,竟跌倒地上,她被摔得头晕眼花,手按着地面摸摸索索地想站起身来,手指头却碰到了一样冰冷的东西,柳以沫一惊,试探着将那东西拿起来,放在眼底一看,却是一把破了的铁铲,kao在墙根放着。
柳以沫看着那东西,一时呆了,陈夜歌走到她跟前,将她一把拉起来,柳以沫起身,心兀自砰砰跳,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陈夜歌冷冷看她一眼,将她向前推出去,柳以沫迈步向前继续走,又走了一会儿,鼻端似乎嗅到一股很难闻的气息,似腐臭,又似乎是阴冷的气息,她皱着眉,脚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她吓了一跳,大叫一声,陈夜歌冷哼,说道:“早叫他们将这些东西拉出去扔掉,这些人偏偏偷懒,可恶!”
柳以沫听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低头看过去,不看则已,一看吓得整个人都呆住,几乎灵魂出窍,借着淡淡的灯光,柳以沫看的很清楚,在自己脚边上卧着的,竟是一具尸体!
尸体似乎是死不瞑目,瞪着眼睛向上看着,眼睛已经浑浊了,却依稀能看清他死时候的恐惧跟不甘。
柳以沫愣了一会儿之后,顿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啊……啊……啊……”她虽然是个坚强的女孩子,但是到底没有见过这样恐怖的场景,在阴森的地道里,忽然之间撞见了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尸体,顿时之间,几乎疯狂。
陈夜歌淡淡看着她,等她尖叫完毕,才说道:“快些走。”迈步向前而去,柳以沫被吓得双腿发僵,几乎动弹不得,见陈夜歌的身影一晃消失在地道里,心头发慌,跌跌撞撞迈步向前追过去,一边走一边惊慌失措,唯恐脚下再踢到一具尸体,她紧紧地跟在陈夜歌身后,如此不知走了多久,幸亏没有再让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走了挺长的时间,柳以沫的心头逐渐镇定下来,也想通了一些东西,她张口问道:“我知道了,陈夜歌,这是你通向东新村的密道,是不是?”
陈夜歌的身影一停,又重新向前,说道:“你终于猜到了,呵呵。”柳以沫脑中急速转动,又说:“你说要带我去见云碧,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云碧也在这密道里?怎么可能?”
陈夜歌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怎么不可能?他自东新村那边的密道进入,却不知为何,触动了机关。”
柳以沫惊了一跳,问道:“他现在怎样?”陈夜歌回头,目光阴森森地看她一眼,说道:“我会亲手杀了他,所以你放心,在我们没有见到他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柳以沫听了这句话,心底又是安慰,又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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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言飞被士兵们拉出了书房之后,心底担忧柳以沫,不知道陈夜歌会对她怎么样,假如柳以沫不肯就范的话,也料不定陈夜歌会不会一怒之下动了狠手。他心头着急,却逐渐地镇定下来,终于放弃了挣扎,说道:“两位,请放开我,王爷没说要你们如此凶狠对待我吧?”
两个士兵知道他是陈夜歌极其紧要之人,双双将他放开,只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再转身回到书房一般。毕言飞微微一笑,转过身去,主动向前走。两个士兵松了一口气,不紧不慢跟在他的身后。毕言飞走了一会儿,袖子之中一抖,将柳以沫交给他的东西握在手中,方才陈夜歌跟那报信之人交谈的时候,柳以沫才将这东西交给他,说明了事情危急的时候,就拧开盖子向着天空。如今毕言飞不知陈夜歌会对柳以沫做什么,心头焦急之中,无计可施,当下背对着那两个士兵,摆弄起手中的东西来。
那两个士兵见他动作有所不对,问道:“你在做什么?”
毕言飞说道:“我有个新奇的玩意儿,现在试试看有没有效果。”两个士兵茫然不知所以,毕言飞又是淡淡一笑,笑容和如春风,丝毫的威胁性都无,他抬起手来,将柳以沫给他的东西指向天空,轻轻地将盖子拔下来。
只听得“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直直地窜了出来,冲向天空,士兵跟毕言飞都看呆了,眼前一溜儿的花火向天,仿佛将天幕烧了一道花火的裂痕一样,那花火冲到了最高处,才忽然绽放开来,仿佛是雪亮的花瓣,在空中绽放。端的是漂亮华丽。
【一九六终结?】
柳以沫跟着陈夜歌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许久,眼前终于开阔了起来,光芒也明亮了起来,柳以沫第一次在地底下潜行,十分的不适应,见了光芒才觉得眼前一亮,疑心是可以到地面上去了,正要迈步向前,陈夜歌却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许她向前一步。
柳以沫觉得肩头疼痛异常,陈夜歌的手劲极大,捏的她的肩胛骨都隐隐作痛,柳以沫咬着牙说道:“你干什么?”陈夜歌笑道:“不干什么,只是你给我老实点……”目光一转,忽然喝道:“朱三卢九!你们去哪里了?”
似乎发觉有什么不妥,一双眼睛向着周围扫了开去。柳以沫本没发觉什么,见陈夜歌隐隐有戒备之色,也跟着警惕起来。陈夜歌拉着柳以沫,让她kao在自己的身边,柳以沫虽然不愿意,可也挣扎不开,只好紧紧地kao着他的身体。陈夜歌扫了周围一眼,目光落在角落里被盖着的一堆东西上面,冷哼一声:“谁在那里,出来!”
这个地方,是他们密道之中休息的所在,平常会有一队士兵守在这里看着,起码有十几个人,如今竟一个也没有见到,陈夜歌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心头隐隐不安,暗暗地后悔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没有多带几个人下来。
陈夜歌说完之后,有一个声音,轻轻地说道:“如你所愿。”如叹息一样的声音,自坑洞的拐角处,有人迈步出现,身材修长,面容秀美异常,竟是云碧!
陈夜歌身子一颤,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说已经将他擒住了么?怎么他竟然会安然无恙?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精神抖擞,明明是受了很重的鞭伤奄奄一息的啊!陈夜歌却不知道,云碧只是在强忍着而已,一来借着大量的药麻痹着伤口,又用绷带紧紧地缠着,但是经过长时间的颠簸赶路,方才又同几个人交过手,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每一动作,都好像会随时都分成两截一样。
柳以沫见到云碧,却是眼前一亮,。竟然拖口而出:“云碧!”响亮地叫了一声,忽然又有点脸红,看着他,也在猜测,为什么他看来竟似没事人一样,明明受伤了的啊……然而他不像是陈夜歌,仔细一看,便看出些许端倪来,比如他额头有汗在闪,比如他的身子有些太过僵硬了,比如他虽然身上穿着深色的黑衣,却仍旧难以掩饰胸口原先的鞭伤地方,渗出的一点暗色。
察觉这个之后,柳以沫整个人。惊得倒吸冷气,望着云碧,双眼之中泪光浮动。
云碧望着她,轻轻一笑,说道:“沫儿。”声音温和,似要抚。慰她,却又停住,不再多话。他自知自己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多说的话,便会给陈夜歌看出端倪来,因此只好忍着不再张口。柳以沫似乎知道他的情形,便也不再说话。陈夜歌看着他,问道:“你怎么逃出来的,我的人呢?”
云碧说道:“抱歉,他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被我绑。着,扔在外头。”
陈夜歌怒的皱眉:“不可能,你怎么会做得到?”
云碧说:“小小计策而已……王爷,现在,你能不能将人。交给我?”陈夜歌望着云碧,忽然大笑,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说什么是什么?”云碧说道:“王爷,你已经没得选择了,你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吗?巡按大人,已经在攻城了,王爷你现在不在上面,可知上面的情形如何?”
陈夜歌心神巨。震:“你说什么?我不信!”心头却慌乱了起来,怎么可能,时机选的这样好?柳下挥动手怎会如此之快,柳以沫还在自己手中啊,城门已经紧闭,他们要攻城,也不是容易之事,还有风无形他们在上面守着,等等,要镇定,镇定,不要中了这小子的圈套。
他望着云碧,说道:“你想让我自乱阵脚,让我放了这女人?”云碧望着他,笑而不答。陈夜歌看着他站在门口不动,心底逐渐生疑,推着柳以沫,慢慢地向前一步,说道:“云碧,我对你不薄,你屡次犯我禁忌,到最后关头,还不肯醒悟吗,言飞他现在都回来帮我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固执呢?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你只要答应回到我的身边,将来我君临天下之后,你便是开疆大吏,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怎样?”
云碧浅笑不语。柳以沫望着他,心头惨痛异常。陈夜歌再向前一步,说道:“你不说话,可是默认?你只要答应回来,大哥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怎样,我们三个人,还像是以往一样……”
云碧望着陈夜歌,说道:“抱歉了。”
陈夜歌身子一震。云碧说道:“你所走的路,我跟言飞都不想走,荣华富贵王图霸业那是你的选择,我跟言飞,只想要平平淡淡的,安乐一生,更何况,不择手段的事情……我们已经厌倦了,大哥,言飞他也不是真心回到你身边的,你以为,是谁将我从王府之中救了出来,大哥,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陈夜歌听他将所有说破,怒声喝道:“住口,住口,我不信,我不信,你是在骗我的呃!我走的路才是正确的,你们目光短浅,居然还想拦阻我的大好前程,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云碧默然不语,陈夜歌狞笑着看他,说道:“好吧,你不肯回来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你觉得怎样,你还是不肯回来吗?”
云碧望着陈夜歌,陈夜歌说道:“说起来,引得我们三个人反目的,正是这个女人,我早就想杀了她了,云碧……”云碧慢慢地将手中的剑抬起来,说道:“陈夜歌,你不要逼我。”
陈夜歌说道:“是我逼你,还是你们逼我?”柳以沫忍不住叫道:“你是说不通他的,云碧,快些离开这里吧!不用管我。”云碧缓缓地摇了摇头。陈夜歌狞笑说道:“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只要你在我手中,他就会如飞蛾扑火一样地回到我的身边。”柳以沫又恨又气,她心头知道云碧必定承受着极大痛苦,却又不能说破,几乎哭出来,说道:“云碧,算我求你,现在走,快点走啊。”
云碧缓缓地摇了摇头,陈夜歌看着他,心头笃定,喝道:“把剑放下!”云碧抬眼看向陈夜歌,陈夜歌一把握住柳以沫的脖子,用力掐下去,柳以沫无法呼吸,难受无比,说不出话,陈夜歌望着云碧,说道:“把剑放下,不然的话,我就让她死在你的面前。”云碧手上一阵颤抖,最终手指一松,宝剑当啷一声落了地。
陈夜歌哈哈大笑,笑声回荡不休,柳以沫挣扎着,半睁开眼睛看云碧,内心痛苦异常,陈夜歌略一弯腰,将剑拿起来,凌空一挥,对准了云碧的胸口,说道:“云碧,你最终还是要死在我的手上,多可笑。”
柳以沫看着他剑尖晃动不休,握着自己脖子的手也略松了开,眼见他便要向前刺过去,浑身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猛地伸出双手握住了陈夜歌拿剑的手臂,向着旁边拉过去,陈夜歌一怒,手一甩,柳以沫抱着不放,小小的身子仿佛大海之中的小舟一样摇摆不定,云碧见状急忙上前,想将柳以沫抢回来,陈夜歌眉头一皱,飞起一脚,踢中了柳以沫的腰间,柳以沫惨叫一声,终于放开了手,摔倒在地上,陈夜歌挥剑指着地上的柳以沫,回头对云碧说道:“退后,不许过来!”
云碧顿时僵住了双腿,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柳以沫倒在地上,痛的抱住肚子,见陈夜歌又用自己威胁云碧,眼泪都流出来,说道:“你这混蛋,我同你拼了,有种你就杀了我!”她竟然不闪避,挺胸向着陈夜歌的剑上撞了过去。
云碧魂飞魄散,叫道:“不要!”陈夜歌没想到柳以沫会这样烈性,感觉自己的剑尖已经刺破了她的衣裳,正向着血肉里钻去,大叫一声,放开了剑,与此同时云碧扑了上来,将他一把抱住,两个人双双跌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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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只觉得那锋利的剑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一刹那痛楚遍布全身,眼前一昏的同时,见云碧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抱着陈夜歌滚在地上。她手撑着地面,勉强地站起身来,望着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云碧有伤在身,怎么能打得过陈夜歌,她大叫着,惊慌失措,云碧知道自己力气是抵不过陈夜歌的,而他身后的追兵有可能随时会来,他所做的,只是缠住他而已,双手抱着陈夜歌,对着柳以沫叫道:“沫儿,快点离开这里!”柳以沫叫道:“你瞎说什么!”低头,将地上的宝剑拿起来,看到陈夜歌翻身到了云碧身上,一剑便劈了下去。
陈夜歌正将云碧压住,觉得身后冷风来袭,知道是柳以沫对自己动手,他目光一转,闪身避开,同时迅速起身,飞起一脚将柳以沫重新踢开,柳以沫抱着剑不放开,整个人摔了出去,陈夜歌气势汹汹,想杀了柳以沫,云碧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自身后抱住陈夜歌。
柳以沫在地上挣扎着,感觉嘴角血腥气涌出,知道自己是受了内伤,摇摇摆摆站起身来,握着剑,想劈向陈夜歌。陈夜歌目lou凶光,喝道:“我要你们两个都死!”与此同时,有人叫道:“王爷,王爷!”密道之中,脚步声逐渐乱起来。云碧浑身颤抖,知道陈夜歌的手下已经赶到,撕心裂肺叫道:“沫儿,快走,顺着这条路出去,快!”柳以沫流着泪,望着云碧只是咬着牙不语。云碧忍不住热泪滚滚,嘶声叫道:“沫儿,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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