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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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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夏琰飞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用力的奔跑过了,原来直到这时候她终于认识到蛇冢的那次奔逃算是什么,尼玛这简直是五千米的马拉松长跑,而且规定你必须用一百米短跑的速度跑完全程。
没有及格线,因为他们只有两个结果。
生,或者是死。
当他们终于跑到了那个水潭旁边的时候,崩塌声已经近在耳边!
没有时间去交代什么事情,几个人沉默且无比迅速的带上了氧气罐,可是就在要下水的前一秒,夏琰飞突然就发现自己的氧气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偷的放了气!
他们下海的时候除了闻珊那个大小姐不知道怎么搞得能够忘记带一个之外,每个人都是背了两罐氧气下来,现在罗珏的那一罐匀给了沈沉舟,根本没有多余的一瓶可以给她替换。
从这里到船上几乎是要用完一整罐氧气,根本就不可能仅仅只靠憋着一口气就能够游上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敖远直接伸手把自己的氧气换到了夏琰飞的身上,完全无视了旁边张轩和蓝若雪的目光。
夏琰飞定了定因为突然发觉氧气出了问题二有些慌乱的心神,冲着敖远点了点头后便紧跟着只是冲着他们看了一眼后便下了水的沈沉舟跳下了水潭。
敖远就这么看他们下了水,独自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水潭边凝视着那一条幽暗的甬道。
他终究是没办法埋葬于此。
而现在,他又要亲眼看着他唯一能找到的,和当年的东海有关联的埋骨之地毁于一旦。
敖远知道这件事不怪任何人,可是他没办法原谅自己,原谅这个等同于亲手毁了埋骨之地的自己。
他就这么站在,即便是坍塌声无限靠近也没有挪动过脚步。
夏琰飞钻出水面之后接着沈沉舟伸过来的手上了船,她一把甩开氧气罐,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起了带着大海特有的咸腥味道的冰冷空气。
紧跟在她身后的蓝若雪和张轩也陆续上了船,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最后一个的敖远浮出水面。
水面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唯一一个毫不关心这件事情的沈沉舟看着三人都皱着眉头看着水面,便开了口:“下面震成这个样子,上面的浪不会小,再不走可就真回不去了。”
蓝若雪和张轩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可是。。。。。。
“开船。”夏琰飞头也不回的向船舱内走去,“不能再等了。”
倒是张轩问她:“真的不。。。。。。”
“他可是敖远啊。”夏琰飞脚步不停,只留下这一句话飘散在了海风里,“而且放心吧,他还不想自杀。”
从青龙湾回程的路上,沈沉舟沉默地接过了因为放松下来而开始打瞌睡的夏琰飞来开船,夏琰飞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痛快的让出了驾驶位,自己裹着毛毯窝在旁边睡觉。
她开始只是想睡个半个小时就起来,可是船开到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她才被一个颠簸震醒,她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子来看了看旁边的海。海浪很大,天是阴沉沉的,云也是一片一片压在一起,估计是要有大风暴的前奏。
夏琰飞使劲晃了晃脑袋,问旁边的沈沉舟:“要换手不?”
看到沈沉舟摇了摇头,她也就不再坚持,裹着自己的毛毯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才真正觉得自己离开了那片冰冷刺骨的海水。
“你就这么相信他?”
夏琰飞挑了挑眉,她当然是知道沈沉舟嘴里的他是指敖远:“废话,还是在海里能出事,也活该他折在这里。”
沈沉舟少见的轻笑一声:“呵,我的意思是,你就不怕他就这么走了,还带着能解开你封印的东西?”
“怎么不怕,就算关系再不同也终归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夏琰飞闲得无聊的开始摆弄打火机,“但是终归在某些事情上还是要让自己去相信,否则也就谈不上什么情感,自然算不上是个人了不是吗?”
第九十四章 盘问
“我以为你会是想做到铁石心肠,杀伐决断。”
夏琰飞叼着烟就笑了起来,因为放松而隐隐暴露出了内在的一丝痞气:“怎么可能,再说了,沈沉舟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杀伐决断是很容易,但是不带杀伐的决断再是最难做到的。”
“那么你呢?”
“我?”夏琰飞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在驾驶台上按灭了烟头之后才继续说了下去,“我就一普通姑娘,哦,估计也就是职业特殊了点,你太高估我了。”
听了这话,沈沉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高估?我倒是觉得我一直是低估你了,就比如说你对敖远这个人这么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真少见,你沈沉舟居然关心我?”夏琰飞故作惊讶地说道,虽然她和沈沉舟都再清楚不过沈沉舟只是对她好奇罢了,“敖远是什么身份我清楚,我也自然不会以为他能做到那个位置上那么多年不知道怎么玩心思拼手段,不知道什么叫做尔虞我诈。”
“我相信他,仅仅是因为我想去试着去无条件相信一个人罢了。”夏琰飞看到沈沉舟探究的目光之后又解释了一句,“这和我们两个现在是个什么关系没有关联,仅仅是……我想去相信罢了。”
沈沉舟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仅仅是挑了挑眉,夏琰飞看驾驶室里另一个能说话不再搭理自己之后无所事事了几分钟之后只好玩起了拆烟丝,夏老爷子总是不喜欢现在带着过滤嘴而且包装及其精美的香烟,尤其是不喜欢过滤嘴,夏琰飞原来几乎是天天都要拆上好几盒的烟丝来卷烟卷,现在甚至已经条件反射了,一无聊再加上手边有一盒烟,立刻就能开始她糟蹋烟的过程。
当拆了小半盒之后夏琰飞被过来看看情况的张轩给揪回去换她那一身潜水服:“你也不嫌这东西在身上贴着难受,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夏琰飞耸了耸肩:“我觉得还好啊,实在是太困了,什么都不在意了就只是想睡觉……”
“那就别糟蹋烟丝了赶紧去睡你的觉去,蓝若雪刚刚用梦游状态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又直挺挺的倒回去睡了。”
说到这里,张轩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夏琰飞,你跟我说实话,敖远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今天怎么都卯上这个问题了?是不是都约好了啊喂!
“倒不是我不说。”夏琰飞也停下了脚步,她慢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才继续说下去,“我只是怕你听了以后认为我是在发神经,蓝若雪当时是亲眼看着还觉得自己是做梦,我怕我就这么说你真的会把我扔下去醒醒脑子。”
“你认为他值得你这么信任吗?”这才是张轩真正想问的问题,“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夏琰飞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有点奇怪:“我能说沈沉舟刚刚也为了我这个问题吗……你们两个的脑回路要不要这么相像啊喂!”
“说重点。”
这个样子的张轩是夏琰飞也不敢惹的一个存在,但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对张轩说敖远这件事,挠了挠头发后她选择了把这件事扔给蓝若雪:“你去问蓝若雪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你确定她会知道?”张轩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蓝若雪和我一起下的蛇冢你又不是不知道。”夏琰飞挠了挠头发,“你去问她她大概应该一定可能会告诉你的,我觉得在敖远这个问题上她很想和你结成同盟一致对外的,真的。”
因为这件事搞得睡意全无的夏琰飞选择了跑到甲板上去吹风,即便知道是风暴将至,可是她还是双手插在便服的口袋里晃悠上了甲板。
天阴的时候其实人的心情也会不好,可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或许是因为从海底那个压抑的环境里跑了出来所以心情少见的轻松。
她双手扶着栏杆向远处极力眺望,目之所及之处尽是阴沉沉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阴云。
作为一位倒斗界少见的姑娘而且还能够拼出来一个不错的名声,在可预见乃至不可预见之将来她大概都会成为众多前赴后继者顶礼膜拜的一个对象,可现在这个对象就这么双手扶着栏杆目光有些呆滞的在海风里凌乱着,似乎在考虑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如何发展又如何演变到如今这种地步的,她现在似乎是莫名其妙的谈上了一场恋爱,结果恋爱对象还莫名其妙的就没有跟过来导致一个好友和一个暂时性的合作对象怀疑。可惜没等夏琰飞理清楚,她想起来先哲说过的话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然后深刻的觉得先哲的话真特么的有道理。想当年她少不经事的时候明明是梦想着成为一间蛋糕店的老板,以后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原来还有兴趣玩玩烘焙打算发展个副业出来,结果现在依旧是从事着这份暴利也暴力的职业,终于只能是无可奈何的与小时候的梦想渐行渐远,乃至如今的烟水两茫茫。被海风吹着的夏琰飞忍不住眼眶一红,鼻子一酸……直接打了个喷嚏出来。
她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想了那么多真心是属于某个不存在的部位作痛。
吹了一会儿风之后夏琰飞也打算去找点东西吃,结果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给吓得蹦了起来:“你妹的敖远!你他妈一声不吭就站在我后面是想吓死我吗?!”
想给她一个惊喜的敖远觉得自己有点郁闷:“我不是看你想事情想得入神就没有出声打扰吗。”
只有惊没有喜好吗这位同志,要是我手上拿着的有武器你已经挨了一刀好吗?!
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的夏琰飞双手抱胸:“很好,就因为你迟了上船所以我就被张轩和沈沉舟来回盘问我为什么这么相信你,等一会儿你去解释。”
敖远的眉毛就差挑到鬓角里去了:“你不怀疑我?”
“不就是要和过去告个别吗,我懂得。”夏琰飞一幅过来人的样子看着他,“这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你要是在东海里出了事,那可就真的够我笑上一辈子的了。”
敖远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郁闷死了。
郁闷到想跳海。
他把这个想法和夏琰飞说了后夏琰飞表示既然你想跳海那说明你不是真想自杀,所以别来求同情求关注了亲。
敖远转身就走。
他觉得自己才是真正需要冷静一下的人。
让敖远郁闷走了的夏琰飞就在他身后笑,一头黑若鸦羽的长发在海风中随风飞扬,成了阴沉天幕中一面好看的旗。
张轩和沈沉舟是把话给扔到明面上来问她,即便是蓝若雪不说夏琰飞也知道她想问。
那就是为什么她在敖远莫名其妙消失而且手上还拿着他们要找的东西的时候她依旧选择去相信他。
这是夏琰飞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一种相信。
但是或许只有夏琰飞知道,她这是一次豪赌,可是她却丝毫不担心,只因为他是敖远,只因为从初遇的时候夏琰飞就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从开始她就知道,这次赌她注定是要赢的。
再然后她就被船舱里传来的蓝若雪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尼玛!夏琰飞你给我滚进来!”
晃晃悠悠地走进了船舱的夏琰飞表示被这个三堂会审养的场面给吓得有点怀疑世界:“这是新的欢迎方式吗?”
“虽然关于这点我有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乖乖坐过来就好。”蓝若雪单手托腮看着她,“你居然把这么艰难的一个问题让张轩来问我,而且还是在我不知道答案的前提下。”
坐到了她身边的夏琰飞惊讶了:“你不是知道敖远究竟是什么来头吗?”
蓝若雪扶额:“你居然认为我知道……你还真看得起我。”
知道了蓝若雪和张轩究竟想干吗的夏琰飞彻底认识到沈沉舟在一边就是来看热闹的,她冲着敖远耸了耸肩:“我帮不了你了,不过我已经帮你躲过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已经算人很不错了不是吗?”
“你就是想看戏吧。”从开始就不发一言的敖远扯出了个笑容,“我还能不知道你?”
夏琰飞挑了挑眉没有否认敖远的话,张轩皱着眉开口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交谈:“敖远,即便是夏琰飞相信你,可是我们不信……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你也得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不是?”
张轩这个话说完了之后其实夏琰飞有点拿不准敖远的态度,因为按照她对敖远的了解来看敖远只是冷哼一声倒还是一种不错的后果,怕就怕他来一句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本君这个问题,那她还是直接说其实她根本不认识敖远比较好。
可敖远转头过来看她:“你没说?”
夏琰飞觉得自己很想揍他:“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说了啊,再说我说出来谁会信啊!”
张轩和蓝若雪已经挂上了满头黑线,而沈沉舟直接是毫不客气地直接笑了出来,而前两个人却只有一个想法——
我们居然指望着这两个人在海底墓里闯荡,而且居然还跑出来了,真是人品爆棚才有的这种情况的啊!
敖远双手抱胸斜靠在墙壁上,即便是这么闲适的姿势,他周身的气场却也是漫不经心地散发出来,这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其实很难刻意练就出来,或许每个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气场时都很像让自己也拥有,当你不再想去拥有的时候,你会在很偶然的基础上发现自己在时间的磨练之下不知不觉就成为了你曾经想要去成为的那个人。
蓝若雪至今只见过三个人拥有这种气场,一个是她亲眼看着她磨练出这种气场的夏琰飞,一个是她摸不太清楚底细却也清楚是个什么角色的沈沉舟,而最后一个,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敖远。
但是面对敖远,她却有着从未感受到过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即便是在沈沉舟身上感受到过。这是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威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对敖远产生了一种怀疑和迷惑。
第九十五章 梦游
夏琰飞在打了不知道第多少个呵欠之后决定还是回去睡一会儿比较好,在睡意面前,看好戏明显是要排在后面不知道低多少位。况且在埋骨之地那里是无论如何也睡不安稳的。即便是她刚刚裹着毛毯也在驾驶舱里窝着睡得很熟,但是那种睡眠说白了只是让她越睡越疲倦。
和蓝若雪打了声招呼之后她就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强撑到了这种地步夏琰飞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叫嚣着酸疼和疲软,她用力地拉伸了一下胳膊自言自语道:“我这老胳膊老腿老腰居然还要挑战各种高强度运动,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敖远回到船上这件事让夏琰飞彻底放了心,她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幕,而脚下船体的震动也表明了外面的天气在她进了船舱的这么一小会儿之内改变的有多么明显,可是这天气却比来的时候那种雾气沉沉,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让夏琰飞觉得舒服很多,至少这种天气一看就是自然天气状况不是吗?
回到这种让人无比熟悉的现代社会特有的交通工具上时,即便是夏琰飞也忍不住多想,在她脚下的海底之下,是否真的有一座诡异荒诞却又危机四伏的埋骨之地,这一切的一切是否真的不是她所做的一场略显漫长的噩梦?
夏琰飞把额头贴到了冰冷的玻璃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累了。
这种累不是仅仅是指身体上的劳累,而是从内心身处像是一条涓涓细流一样流淌出来的累,虽然细微,却又积少成多。
有些事情夏琰飞一直没有对蓝若雪和张轩说,甚至是面对敖远她也没法开口说出这些事情。
她做那些奇怪的梦做得愈发的频繁了,就算是在埋骨之地里短暂的修正时那些梦魇也会不依不饶的来纠缠她,发展到现在,夏琰飞每次从梦境之中一睁眼醒来的时候,总会反应一会儿才能想起来自己究竟是谁,自己又究竟在哪里。
夏琰飞担心再这样下去,她总会有一天会变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或者更残酷一点,她会把梦境当做现实,深深地沉溺于那些诡异的梦境之中,再也不愿意醒来。
她不想睡,可是身体和潜意识里却又极度的渴望着睡眠。
玻璃上的倒影随着船舶的点播和她自身保持着同一频率的颠簸,夏琰飞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倒影,那种疲倦混合着恐惧一波一波的涌上了心头。
沈沉舟的那些话虽然她一直在表面上表现的毫不在意,其实配上梦境来说,她心里一直沉沉的压着这件事,谁都没有说,也没有人可以让她去诉说。
她肯定不会闲的没事把这件事告诉沈沉舟,难道她要用嘿哥们儿我跟你说,我估计你说的话是真的我身体里那个什么鬼君的意识估计真的在灵魂里逐渐苏醒哦,这一听就很傻缺好吗。。。。。。蓝若雪和张轩自然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他们两个绝对会一边说着你绝对是睡觉睡多了导致大脑死机了一边又着急的去寻找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情况,而夏琰汐虽然和她是亲兄妹没错,但是现在两个人都是凭感觉小心翼翼的靠近对方,毕竟这么多年的心理隔阂还是有的。
这么排除之后,就只剩下敖远一个人了。
可是敖远。。。。。。即便是他知道这些破事的来龙去脉,也知道夏琰飞知道的所有,但是一想到敖远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就不想让敖远知道这件事情。
就算是他们两个现在。。。。。。呃。。。。。。大概算是在谈恋爱,也或许就是因为这层关系在,夏琰飞才不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敖远似乎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影响的,亦或者他干脆就是天生的大男子主义——在这一点上夏琰飞坚定地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他——现在有点把她真的当做一个软妹子来看待了,完全忘了当时在蛇冢里她是怎么在腿伤的那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利索的放倒蛊人和方沉晔的那几个帮手的了。
这一点让夏琰飞非常以及极其不爽。
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起堆在心头,彻底的就导致了现下夏琰飞的疲倦。
她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轻轻的发问:“你是谁呢?”
你是谁呢?
而我又是谁?
夏琰飞就这么保持着额头紧贴着窗户的姿势站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大脑中一片空白却又是像有一整个喧闹无比的世界在喧嚣沸腾,而后她轻若叹息的说了一句话,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背影虽然依旧凛冽的像是一把刀,可是却又有着繁华过后一样的萧索。虽
刀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刀只要保养使用得当就不会生锈,更不会轻易老去。可人不一样,人是会老的,可以这么说,从人出生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注定了成长和衰老是并驾齐驱,谁也无法离开谁的。
夏琰飞的那一句话是——
特么的这些破事还不如让我干脆直接忘个干净比较好。
有时候忘记,或许才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说白了夏琰飞这个人其实有点一辈子中二都没法毕业的倾向,她看过了太多的人性的黑暗面,也亲身经历了不少阴谋,手上沾过的血和她碰过的古物应该是对等的数量。这就难免让夏琰飞有时候会产生啊,这黑暗的世界还是毁灭好了这种中二的经典言论,好在她虽然要比普通人的能力强得多,到底也没到可以毁灭世界的强度,所以这种情况仍然是属于中二范畴而不是什么梦想家和野心家的混合体。
虽然很多人认为前者实际上要不后者还要恐怖。
由此可以看出,夏琰飞那一句话其实只是中二病爆发了的牢骚话,她要是真把这些事情忘了,绝对会上蹿下跳搅得整个世界一团乱。
可是啊,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神奇,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命运才是最强大的。
醒来的时候夏琰飞看到的是漫天阳光,她眨了眨眼慢慢坐了起来,微微带着笑意抬手挡住了南意大利午后过于盛大和热烈的阳光,这和梦里那些阴暗的墓道还有冰冷的海底完全不一样。
第十六个梦。
她这样对自己说。
事实上她只不过是个靠作伪捞钱的人罢了,下斗什么的都是属于老爸那辈人的故事,她从小就是当做故事来听的,更不可能亲身去尝试。
要去尝试了非得被她那个哥哥夏琰汐给打断腿的。
夏琰飞现在所住的房子是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院落中有一树樱花。在刚刚过去的这个春天,两树樱花皆是盛放,地上铺着一层轻软的白色花瓣。
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一对日本夫妇,经过多年的改建和维修,房子的外表看上去已经面目全非。内部却并非陈旧异常,所有的事物都有被时光细细抚摸过的温暖感觉。光线被阻隔在顶部弧度优美的窗子外面,在没有一丝破损或者褪色的旧木地板上切下一溜狭长的暖色。屋内因为她改了格局,加了大落地窗而显得格外明亮通透。铁艺栏杆的锈迹被雨水冲刷,在青苔隐现的墙上留下泪痕般的印记。
这几年里夏琰飞在院落里种了大片的雏菊,那种白色的小花素净的开满了整个院子,在微风中摇曳成一场汹涌的海啸。
夏琰飞也养了一只猫,白色的柔软长毛,漂亮的碧色双眸。
它会安静的窝在她脚边睡觉,睡够了到院子里到处乱跑,偶尔吸入了花粉,会狼狈的伸出爪子挠着自己的鼻子。
夏琰飞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谁。
她就这么等啊等啊,等过了一年又一年,从春日的繁花等到了夏日的骄阳,又从秋日的金色落叶等到了冬日的皑皑白雪。
这里的黄昏场景万分美丽宏大,天空中各种红色交替出现,最后会变成火一般的红。
似乎半个天空都被燃烧了一样。
可是夏琰飞看到这火一样的场景,却总会想起自己的梦里,那被炸药渲染开的烟雾和声响,还有几个人狼狈的奔逃。
那是谁呢?
她记不清啊。
夏琰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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