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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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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不识好歹不是?可是敖远……”夏琰飞极缓极慢的说着,“你有没有想过我夏琰飞究竟是个什么人?”
不等敖远接着说话,夏琰飞便疲倦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说过,我最混的时候是会直接拿刀砍人的。我长这么大,从小就是被我爹带着学这些下斗的活计,我所见所闻都是这些东西,机关阵法别说是下斗的时候着过道,当年为了拆我爹在我家地下室里的一个机关,我的右腿直接被机关给弄断了,幸亏我爹是一直在旁边看着,所以才没留下后遗症。”
“钢筋铁骨都是被摔打出来的,有句话说得好,骨折过的地方,长好之后就会变得比原来更加耐摔打。哪怕不说这个,我看过的黑暗还有人心不比你少。”夏琰飞闭上了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也就是你敖远,我就摊开了把话说明白,别把我夏琰飞当做软妹子,我要真是软妹子,敖远你根本就没法靠我从蛇冢里出来好吗?”
敖远沉默了。
他承认自己最近是有点太过神经紧张,可是一想到夏琰飞因为那个诅咒疼到了那种难以忍受的地步,敖远就不得不让自己紧张起来。
这是夏琰飞啊。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夏琰飞会怎么想,她这么个人会不会想要他这种下意识的保护,会不会觉得羽翼被禁锢了呢?




第九十八章 以吻封缄
世界就是许许多多的不同圈子组成,它们一环一环地套在一起,有时候有些人走不出去,就困在一个圈子里,有些人出去了,进入下一个圈子。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有人真的能足够强大到打破所有的圈子,而站在世界的尽头,得出一些很了不起的结论,诸如穿越时间是可能的这种类型的。

可这终归只是一个也许。

但绝大多数人,还在这个漫长的过程当中,慢慢长大,然后老去,并永不停息着。

有的人生而平淡,只要给他一个美好的家庭,物质上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到菜市场里拿起了白菜就买不了黄瓜,他就能高高兴兴的过上一辈子,有的人一定要要求有很高的物质条件,奢侈品对于他来说就是必需品,必须要穿最贵的名牌,必须要拎着最贵的包,男人要有好几抽屉看上去就是高贵而矜持的表,而女人就必须要有一柜子能够拖出来就直接办展览的鞋子,还有些人专注于精神需求,他们必须时不时的文艺一下,总是有很多很多的感慨,需要说给那些所谓的懂他们的人听,不然就会这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但是还有一种人。。。。。。他们分不清两万的包和路边摊上可以砍价砍到二三十的包有什么区别,认不清所谓瑞士制造的手表和商场里三十多块钱一块的表有什么两样,给他们一辆QQ还是给给他们一辆看起来很拉风的豪车对他们来说这些终究都不过是一个代步工具。但是他们唯一想要的就是要站到很高很高的一个地方,不一定要流芳百世青史留名,可是依旧要看到很多人穷尽一生都看不到的远方。

他们能用让人觉得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和闲适来睡高床软枕,也能用同样的姿态睡得了二十多人一间的大通铺。

汪国真有一句诗说得好,既然选择了远方,就注定了风雨兼程。

夏琰飞就是这么一种人。
她也不是没有迷茫过,那时候那一身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初出茅庐的气势简直就像是把刚刚炼成的剑,出鞘见血,横冲直撞,自己的心意又是什么呢?夏琰飞想了想,觉得想不出来,正因为想不出来,才像是站在十字路口上进退不得。可是最终她纠结着纠结着就自己琢磨着想出了个办法,她觉得自己应该随心所欲,怎么高兴怎么来,以后就跟着感觉走,不想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不去演。

在敖远不知道的曾经里,这也是除了夏琰飞自己没人知道的事情。她刚刚被家里放出去历练的时候全身上下除了刚刚够买下斗装备的钱就只剩下一张红色的毛爷爷,夏琰飞就睡在外来打工妹的大通铺里,每张铺位每晚十五块钱,吃的就是和她们一样的馒头咸菜。一周以后被人夹了喇嘛,回来的时候直接躺到了医院里,因为伤口被古墓里的细菌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感染了导致高烧一直不退。当时夏琰飞用了个化名,身上也没有手机,医院下病危通知书都不知道往哪里下,好在她咬着牙硬撑了过来,也好在那个夹喇嘛的“筷子”人不错,那些天帮她垫了不少的医药费。

就是那一趟,除去医药费,夏琰飞赚了八万。

两个月后这个眼睛极其毒辣的姑娘当时在斗里带上来的一个不起眼的瓷器卖了三十三万整,和她一起下斗的人谁都没有看出来那个瓷瓶居然会是宋代官窑的瓷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夏琰飞从失去了家族荫蔽的迷茫期中走了出来,确定了自己想要走的是自己想走的怎么样的一条路。
即便是走的是一步一步地踩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夏琰飞也走的是昂首挺胸,心满意足。

她不是那些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因为一点伤痛就退缩了的宝贝们,即便夏琰飞是个姑娘,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她。

夏琰飞她够狠也够聪明,也敢拼命,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更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可是夏琰飞却不知道怎么让敖远明白这一点,或者说让敖远抛开所谓的诅咒所谓的伤痛来正视这一点。

“你知道吗敖远,”夏琰飞坐到了床边的地板上,微微仰起头看着敖远,“我想要的一直是一个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他的人,而不是一个沉默着挡在我面前想要帮我挡下所有风霜的人。”

“请不要让我觉得我看错了人。”

夏琰飞这句轻若叹息的话说出来之后,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静的可以听得到风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回忆那些过去的时候平静的几近默然,几乎就是在想着其他人的故事,夏琰飞太过倔强,真真正正就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这段感情里她容不下这些踩了她底线的事情,她不会为了谁而改变自己,甚至如果这个世界容不得她,夏琰飞就要去改变整个世界。

夏琰飞拒绝和这个世界讲和,更拒绝磨平自己这一身的棱角,所以她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一段感情而退让。因为她太过清楚的知道,在感情上,每个人就可能是个被他人唾弃的渣,可能是对于感情的经营不善,也可能是因为其中一方总是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在一段感情里永远是处于弱者,可是这一种心态和讨对方的施舍有什么区别,慢慢的也就腻了,人会变老,感情更是会变老。

除非是得不到的才能一直念念不忘,否则总是有这么一些东西和这么一些人,现在或是过去是疯狂的迷恋着,说难听一点就是想疯狗一样的去追求着,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发现这种最初的狂热感也已经一点一点的不见了,从而变成了另一种感情——要么是由于习惯而产生的不舍,放手了就像从自己身上狠狠剥下来一块血肉一样,要么就是喜新厌旧之后的腻烦。

一般来说这两种可能是三七开的,前者三,后者七。

夏琰飞想,与其到时候因为三观不合这种事情来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不如现在就把话给讲开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敖远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尽量。”

一瞬间阴霾散尽,天高云淡。

敖远伸手顺着夏琰飞的长发,这个姑娘在船上就毫不吝啬热水的好好洗了个澡,头发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你知道,我不过就是太在乎你。”

夏琰飞笑了:“彼此彼此。”

因为我们都太在乎彼此,也害怕失去彼此,失去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半身。

所以要确认,这个人是属于我的。不管到哪里。

所以要确认。额头。睫毛。眼窝。鬓角。鼻翼。脸庞的弧度。发梢的质感。耳轮透明的深红。

必须全部都记下来。用眼睛记住颜色、形状,用耳朵记住声音,用鼻子记住气息,用嘴唇记住质感,用舌尖记住温度,用手指记住狂喜的颤抖。

即便我们窥见的只是这世界的十亿分之一,剩下的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世界在遥远的看不到的彼方烈烈燃烧出火色的旅程。

即便是这样绝对不放手,哪怕被神定为贪婪也绝不放手的话就能得到十亿分之一以外的幸福。

以吻封缄。

把话说开了也好好谈谈了的夏琰飞依旧是坐在地板上,反正外面已经开始刮风下雨哪里也去不了,她就这么把玩着那把带着龙纹的匕首,好看的眉眼里一片闲适:“这东西。。。。。。我觉得当水果刀不错。”

然后后脑勺就被敖远拍了一下:“不觉得暴殄天物吗?”

“我管他,难道因为是个古董,元青花的夜壶我也要供起来?”夏琰飞抬头斜了他一眼,狭长的眼尾夹带着的眼神似乎带着好看的流光,“呃,当然我最可能的就是转手就给卖出去了。”

敖远决定放弃和她谈论这个,男人换了个姿势后开口:“沈沉舟你就打算和他这么合作下去了?”

“暂时的,反正他防着我我也防着他。”夏琰飞擦了擦那把挺珍贵的龙纹匕首,真的就拿它削起了刚刚回来时顺便买的苹果的皮,“蓝若雪常常说我是狐狸,可是狐狸算什么,沈沉舟那个人是头狼。”

她切下一块苹果递给敖远,自己拿着剩下的苹果咔嚓咔嚓啃得欢乐:“他够隐忍,能够看清究竟对手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然后在最恰当的时候一口咬上去,不见血就誓不罢休。”

决定无视夏琰飞明目张胆不怕雷劈的暴殄天物行为的敖远也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那你不怕反倒被他算计了?”

“沈沉舟不敢,对于我,或者说他那个主子鬼君的事情他想得太多,思前想后这么多就失去了他的狠辣。太在乎,就难免会左思右想错失良机。”夏琰飞专注的啃苹果,几乎是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回答敖远的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什么都懒得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到这里的时候,夏琰飞的眼睛里有着一闪而过的狠绝:“也不知道到最后究竟是谁算计了谁。”

其实蓝若雪说的不对,敖远想,夏琰飞哪是狐狸,她分明就是卡在狐狸和狼中间的阶段上的,呃,怎么说呢,一个奇葩,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却又自得其乐,而且还挺满足的。

“哦对了,当时我心里压得事情有点多就没问。”精准的把苹果核扔到了垃圾桶里的夏琰飞转头问敖远道,“你怎么和蓝若雪张轩说的。”

就知道她反应过来就一定会问这件事的敖远一派轻松:“照实说的。”

夏琰飞觉得很想揍人。

按照她对敖远的了解,这货绝对是用高傲到无与伦比的地步态度和语气说的,对于身份问题,可以说敖远的字典里哪怕只有一个词,那这个词也一定是高傲。

蓝若雪和张轩怎么就没揍死这个货呢。

夏琰飞惆怅的想到。



第九十九章 回家
当天气转好之后几个人也实在是熬不下去了,这几天里面他们看电影打牌什么打发时间的方式都试过了,在让他们多在宾馆里呆上几天保不齐这几个人里那个人头脑一热就把整个房间给拆了。当天早上,以夏琰飞为首的几个人背着大包小包浩浩荡荡的奔赴火车站,但是还没走到半路就被提前了两个小时走的沈沉舟一个电话把窝在出租车上睡着了的夏琰飞给吵醒了:“搞毛线……我刚刚睡着好吗?”

从宾馆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问他们和他们一起的那个胖子去哪里了,夏琰飞早上去前台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也没有问她那个住单人房的人去哪里了。

这个社会如此冷漠,一个人要消失是这么简单,而无视掉一个人的消失也是这么简单。

可是这无疑也给夏琰飞节省了解释的时间。

没人去问罗珏,那个油滑的老狐狸似乎就这么默默地消失在了时间的洪流之中。

“你们怎么还没到?”从电话里传来的沈沉舟的声音有些略略的失真。

“这里离火车站不近啊。”夏琰飞揉着眼睛,试图爬起来却发现被装备和困意彻底压倒了,只能再次趴回敖远腿上,“你急什么急。”

“火车站?”沈沉舟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疑惑,“我昨晚还跟你说去飞机场啊。”

夏琰飞觉得自己的困意被惊飞了:“带着这一堆东西去坐飞机,你确定?”

“你别管那么多了,过来就成。”沈沉舟似乎知道夏琰飞的不相信,又补上了一句,“你放心吧,该打点的我都打点好了。”

夏琰飞拿着被沈沉舟挂断的电话眨了眨眼,然后默默的探身到了前排:“师傅,往机场走吧……那啥,车钱多少我照给。”

再然后她有点像是大脑当机了一样慢慢靠回了座位,压低了声音对张轩说道:“等下下车的时候给司机塞两盒子烟。”

张轩点了头之后夏琰飞又趴回了远处,对于她来说,处于放松状态下的早起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酷刑,到现在她的太阳穴是一跳一跳的刺痛:“头疼头晕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声音里的委屈几乎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敖远只好伸手给她揉太阳穴:“谁让你昨天晚上蹭着宾馆的网看电影,让你睡你也不睡。”

“这能怪我吗能怪我吗能怪我吗?!”夏琰飞觉得自己有点想咬人,“不用是傻叉好吗!!”

“这不给你揉着呢吗。”敖远嘴上说的嫌弃,手上的动作却又极其轻柔,“别再嚎了,乖。”

夏琰飞张嘴就要咬他:“滚。”

然后迅速陷入睡眠状态之中,速度快得让敖远准备好的话直接卡在了嗓子里,噎的他差点就想摇醒夏琰飞咆哮你好歹把我的话听完再睡啊!

张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习惯就好。”

……习惯你妹啊!

敖远在内心里满脸血的想喊一句老板再来一碗泪流满面!

直到过了登机口之后蓝若雪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居然带着这一大堆的违禁品过来了……”

“我再也不觉得把违禁物品带上火车的我很了不起了真的。”睡够了的夏琰飞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候机厅,“我决定回去各种发展人脉了。”

蓝若雪仰头认真的看进了她的双眼里:“加油,我以后可就指望着你能让我次次坐飞机了。”

夏琰飞想了想:“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呢。。。。。。说得像我家实际上是做飞机场的一样。”

“反正你知道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就行,在细节上认真你就输了亲爱的。”蓝若雪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不过。。。。。。你和敖远究竟是个怎么回事,我还打算抱着爆米花看你们大吵一架,最好能打起来呢。”

夏琰飞耸了耸肩,一派轻松:“就那样呗,还有你这个想法实在是太没有团结友爱的精神了,组织上严肃批评你啊蓝若雪同志。”

无论是飞机还是火车,对于夏琰飞来说各种交通工具现在对她的意义就是补觉,反正飞机餐也难吃到了一定的境界。当飞机平稳飞行了的时候,夏琰飞立刻打开小桌板,往上面一趴睡得是雷打不动。

“。。。。。。你相信吗,就是这个已经睡着了的货,当年拉着我唱了一整晚的KTV之后拍了点化妆水就精神抖擞的去谈生意去了。”蓝若雪愣了一会儿木然的说道,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雷到了,“说真的,敖远你说我现在要是在她耳朵旁边喊一句有生意了她会不会立刻就蹦起来?”

实在无聊开始翻看飞机上的报纸的敖远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试试看,但是我敢保证夏琰飞会先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再说。”

考虑一下利弊之后蓝若雪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算了,在武力值上面我还是乖乖认输吧。”

敖远翻过一面报纸懒得理蓝若雪,即便是为了避免阳光打扰夏琰飞睡觉而拉上了遮光板,他依旧能想象出舷窗外的万里云海,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这东西是亘古不变的。

曾经在属于他的那漫长漫长的,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头的年代里,他和几个好友都曾经在百般聊赖中或是孑然一身或是并肩而立的站在云端,看清风拂过尘世,衣袂翩然间或许人间已是一个年头悄然流逝。

那时候谁能想到有这么一天,凡人也可以站在了这么高远的地方,这金属色的大鸟也可以做到瞬息千里?

谁能想到这么一天,敖远会这么平静的坐在一个姑娘的身边,会因为怕打扰她睡觉而拉上遮光板,放轻翻报纸的声音,在有着甜美笑容精致妆容的空姐询问要不要饮料的时候轻轻摆手?

只是在他的举手投足还有眼角眉梢之间,依旧是留有那张狂不羁却又雍容华贵的气度。

连沈沉舟都不得不承认,敖远和夏琰飞这么两个人站在一起,周身的气场是那么合拍。

可惜啊,沈沉舟慢慢的想,好不容易有个凡人能引起他的兴趣,却是注定要消亡的存在。

天地之间,唯有吾主鬼君方可长存。

坐飞机其实是挺累人的一件事,从飞机上下来总会觉得有短暂的不舒服的感觉,几个人里只有睡了一路的夏琰飞是处于活蹦乱跳的状态:“所以说不要宅在家里,要锻炼。”

“呸,这次锻炼还不够吗?我这老胳膊老腿都快散架了。”蓝若雪坐在机场的快餐店里捧着一杯热橙汁脸色苍白语气飘忽不定,她其实是有点晕机的,而且是吐不出来只能自己难受的那种,“你们还有人记得我其实是个理工科的吗。。。。。。哦对了,说到这个夏琰飞你一个半月之内都别找我了,我还要给我教授好好解释解释我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家里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吃完了一份炒饭的夏琰飞端起例汤喝了一口:“别说你,就算是我也要好好休整休整,这两次赶得太近。。。。。。有点吃不消了。”

她放下汤碗伸了个懒腰:“老了啊。”

揍你哦信不信?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无他,只因为夏琰飞实际上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那你们晚上还来不来蹭饭了?”夏琰飞想起来便开口问道,沈沉舟是下了飞机就走了,只给夏琰飞留了个电话,张轩和蓝若雪对视了一眼之后开口:“明后天吧,今天实在是。。。。。。”

夏琰飞了然的点头:“我懂,要我今晚上吃饭我也受不住,全身都散架了。”

她拎起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那我和敖远就先走了?你们这两天再联系我。”

蓝若雪一口气喝完了自己的橙汁,看着两个人往外走的背影语气沧桑:“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不对,我应该说见色忘友才对。”

张轩转头专心和自己的那一碗馄饨交流感情去了,表示旁边这个思维已经混乱了的人是来拼桌的,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到家门口的时候夏琰飞正专注的和敖远交流午饭和晚饭到底要吃什么这个严肃的民生大事,还没进楼道就正巧碰上了出门买菜的邻居大妈,这个大妈是个极其热心肠的人,具体体现在每次一见面就要热情的把夏琰飞拉到家里吃饭顺便还要给她介绍男朋友,为了摆脱这个,每次夏琰飞都是一头黑线的各种编借口。

“哎呀,你这么长时间是和男朋友出门旅游去了吧?”大妈乐呵呵的和两个人打招呼,“我说为啥以前每次说要给你介绍一个你都不乐意,原来已经有人了。这小伙子长得不错,怪不得你看不上我介绍的呢。”

夏琰飞干笑着点头,敖远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言语了。

面对中年妇女什么的,青龙神君大人表示他实在是不在行,还是交给夏琰飞全权处理比较靠谱。

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之后,大妈一拍大腿:“哦,夏琰飞你不知道,有个看着比你还小的男人这几天就一直窝在你家门口,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惹了什么人吧?”

。。。。。。这个,大妈。。。。。。一般人他其实是真的不敢惹我的您不用担心连累到你家。

夏琰飞借口这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找错了门便和大妈告了别,看着大妈离去的那矫健的身姿,夏琰飞抹了把头上的汗:“我觉得与其和中老年妇女交谈上几句家长里短,我还不如下斗去砍粽子。”

敖远深以为然。

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把大妈说的那个人放在心上,且不说敖远这个超级大外挂戳在这里,就说夏琰飞的身手和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连沈沉舟这个极其诡异的存在都奈何不了她,寻常人什么的。。。。。。真的是挺不够看的。

两个人边说边上了楼,果不其然的就看到了大妈说的那个男人。

那个人听到了脚步声,才从坐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的姿势抬起了头来,看到了来人之后绽开了一个惊喜却又满是疲惫的笑容:“我说小琰飞,你可总算回来了,我来投奔你了。”

夏琰飞站在楼梯口双手抱胸,挑起了眉开口:“啧,我说康定,你这次又是被家里踢出来了?把我这当旅馆了还是怎么?”

叫做康定的男人的笑容丝毫不变:“你能拉我一把不,腰上有伤,不敢去医院才来找你的。”



第一百章 帮忙
夏琰飞捂着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是从包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家门:“别那么紧张,二货不在,我出去之前给送到朋友家寄养去了。”

看到她开门的动作时明显紧张的进入戒备状态的康定这才松了口气,跟在夏琰飞身后进门:“我就不明白了,你究竟是怎么养的狗,那哈士奇见了其他人就是撒娇打滚卖萌,见了我就直接上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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