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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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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夏琰飞的这句掷地有声的话语落下,她眼前的图景突然开始一片一片的崩塌,而她却淡漠的转身顺着来路慢慢走着,完全无视了周围砸下来的所有。
当所有人都因为夏琰飞的异状而围过来的时候,那团藤蔓终于从缠绕成一团的状态之中舒展了开来,武长海在这时听到了异动,疑惑的转过头——
因为他的体积很大,所以肩膀不小心就碰到了一条细小的藤蔓。
牵一发动全身这个形容虽然用在现在似乎很不合时宜,但是却是最能形容现在情况的词语。
因为武长海的触碰,那团藤蔓突然整个伸展开来,张牙舞爪的形成了一张大网,深沉的浓绿色一瞬间遮蔽了整个天幕!
世界瞬间一片黑暗。
知道自己闯了祸的武长海懊恼的啐了一声:“奶奶的,这是什么东西,连植物都成了精了吗?!但是你再招摇难道能敌得过你爷爷手里的这把刀?!”
“我劝你别对这些藤蔓动刀。”一道比普通女性更为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起,“否则惹怒了它们我们一个都别想出去。”
说话的正是刚刚还处于失神状态的夏琰飞,她刚刚才那幻觉之中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藤蔓们异变的时候:“鬼网藤这种东西叶片摩擦发出来的声音就是你们听到的那种求救声,可是他们却是属于你不伤他们染上他们的汁液他们没有办法确定你到底在哪里的东西,说到底不过就是植物罢了。”
听到她说出来鬼网藤的时候沈沉舟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索性这里因为那些藤蔓的原因还是一片黑暗,没人能够注意得到。
可是夏琰飞却像是能在黑暗中视物一样:“对,这是属于离苍的记忆。”
随后这个姑娘站起身来,安抚的拍了拍敖远捏紧了她肩膀的手:“我是因为到了这里受了点阴气才能够想起来一点的,你也不用觉得太惊喜,他的灵魂还在沉睡着,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还没有被激活。”
“我还是夏琰飞。”夏琰飞对着沈沉舟认真的说道,“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是夏琰飞。”
沈沉舟从刚刚的怔愣之中回过了神来,听了她的这话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出来:“那么,我拭目以待。”
第一百三十四章 藤蔓 下
随后沈沉舟顿了顿,把话题再次引回了现在一行人的处境之后:“现在怎么做?”
夏琰飞却没有立刻说出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是反问了沈沉舟一句:“沈沉舟,你居然会不知道?”
“我的兴趣不在这里,从开始就是。”沈沉舟大大方方的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对于这东西要不是你刚刚说出来它是鬼网藤,我也不会想到这里去。”
夏琰飞的语气里并没有真正表现出来她是否真的相信了沈沉舟说出来的这些话,她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只防风打火机点亮,令人惊讶的是这丛小小的火苗居然让一根已经伸到了她面前的藤蔓像是害怕了一样的向后退缩了一下:“它们唯一害怕的就是火。”
这句话以及藤蔓的反应让剩下几个人精神一振,他们准备的东西很充分,很快就点起了酒精炉还有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做成的简易火把,武长海因为心里窝着火,所以很想把汽油直接泼上去,可是这个行为却被叶凡给阻止了:“省着点这个,汽油的用处可不是让你用来烧植物的,退一万步说,你泼了汽油上去还打不打算让我们几个有机会逃开?”
夏琰飞就双手插在口袋里淡漠的看着四个人在那里点火忙碌,敖远是她不动手是绝对不会插手的类型,而沈沉舟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亲自动手。
因为实在是太自降身价了。
趁着忙乱的时候产生的噪音,一直在夏琰飞身边并且密切关注着她的敖远低声问她:“你看到什么了,以至于你能想起来本应该属于离苍的知识?”
“我觉得并不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属于鬼君,从走进来的那一刻我身体里属于他的东西就开始活跃了。”夏琰飞就知道敖远绝对会问她这件事情,“但是很显然,这一回合我赢了。”
敖远几乎就在一瞬间就知道了夏琰飞那一句我赢了是什么意思,他皱了皱眉头,却因为太了解夏琰飞是个怎样的存在而并不觉得很惊讶:“你也真有信心,也不怕就这么从此就变得不存在了。”
“如果对我自己连这一点信心都没有那我干脆就天天祈祷谁能来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算了。”夏琰飞在火光之中看了敖远一眼,敖远没有想到她的这一眼居然被火光映衬得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我从开始就知道我会赢的。”
当那些藤蔓因为火的原因终于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洞口之后几个人一个紧挨着一个的迅速从这个地方离开,当所有人都用最快的速度逃到了那些藤蔓无法触及的地方的时候,他们都寻找了一个支撑物撑着自己的身体用粗重的喘息声平复着自己因为奔跑而不再平静的心跳。
当夏琰飞露了这么一手之后,叶凡和武长海两个人再也不敢认为她是靠爬别人床而得到了现在的这种名声的了,并不光是因为夏琰飞能够知道刚刚的藤蔓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单单是看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奔跑之后夏琰飞是他们之中喘息的最轻并且还是恢复的最快的一个就能知道她的体力有多么逆天的强大了。
当平复了心跳之后,夏琰飞靠着旁边的一棵树开始闭目养神,刚刚那次和属于鬼君的记忆,或者说是灵魂里属于鬼君的那一部分交手并不像她和敖远说的那么轻松,如果当时不是因为那一部分太过于急功近利的想要一次就消灭了夏琰飞的这个存在而引诱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王座的话,夏琰飞知道自己现在还能保持清醒的可能性完全是无限接近于零的。
她的灵魂之中属于鬼君离苍的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但是这一小部分就是如此的强大,这让夏琰飞没法不去想象在当年的那个时代,鬼君离苍是个多么强大且耀眼的一个存在。
敖远看了看夏琰飞以及往这边走过来的沈沉舟,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夏琰飞更想要和沈沉舟交谈而不是和他,因为这件事情夏琰飞无论是出于不想让他担心还是不想让他过多的插手,都已经是夏琰飞和沈沉舟的事情了,敖远在这件事情上面并不是当事人。
所以在沈沉舟靠近的时候,敖远轻声和夏琰飞交代了一声自己到旁边看看情况,便起身离开。
当然,敖远没有忘记扔给了沈沉舟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过沈沉舟对这个眼神丝毫不在意,他和敖远尝试用眼神杀死彼此已经尝试了很长久的一段时间,如果连这个代表着警告的眼神都要在心里狠狠地记上一笔的话,那沈沉舟大概早就被气死了。
“你有事情想要问我。”夏琰飞依旧是闭着眼睛,语气平静可是沈沉舟却又从她这种语气之中听出了属于鬼君离苍的气势,“说吧,我现在心情不错。”
沈沉舟觉得夏琰飞这个姑娘,他曾经以为是个他一眼就能够看穿的人,可是现在沈沉舟却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面前这个闲适的闭目养神的人。
她用一个凡人的灵魂以及凡人的意识居然可以在短暂的交锋之后占了上风,还读到了属于离苍的知识。
“你确定你只是得到了鬼君的一部分知识?”沈沉舟平静了一下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夏琰飞睁开了眼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比较想问我什么时候被鬼君得到这个身体。”
没等沈沉舟回答,夏琰飞轻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了下去:“对于你的问题,我给你的回答是肯定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从走进这里之后我就立刻能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在躁动,而刚刚只有鬼君了解的鬼网藤显然是触发了这一点。”
“第一回合我的确是赢了没错,可是你我完全可以预见到往后还有不知道多少次我和鬼君的交锋,我不管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你旧主子的那边。”夏琰飞站直了身子,虽然还是双手插袋的闲适坐姿,但是周身的气场却是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我们两个目前的合作关系还存在着,你应该也不想现在就和我打上一架吧?”
沈沉舟微微点了点头:“的确,在这种情况下就取消我们的短暂合作关系显然是不明智的。我也不傻,就算要打起来也是要等你将要打败吾主鬼君的时候,当然,我相信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夏琰飞依旧是带着那种淡淡的笑意站在那里,听完了沈沉舟明显是对鬼君表现出了无比信任的话语之后也只是轻轻地耸了耸肩:“随你,但是有句话我想问你,如果是我战胜了鬼君离苍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沈沉舟仔细却又认真的想了想之后这么回答道,“因为我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
向敖远走过去的夏琰飞在由树叶的缝隙透露下来的阳光中回头冲着沈沉舟微微一笑,那个笑容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一样的耀眼:“我劝你还是想想吧怎么要?毕竟总是要想好对于你来说最坏的打算不是吗。”
“我觉得你和沈沉舟的关系变好了,这是我的错觉吗?”敖远把夏琰飞揽到了自己怀里低声问道,“说实话我有危机感,别问是哪一方面的。。。。。。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手一年四季都很凉,原来学东西的时候在冰水里面泡太多了。”夏琰飞毫不在意这一点,“说真的,我不知道你有个什么好危机的,而且你怎么会有我和沈沉舟关系变好的错觉?我们两个可都在等着咬死对方的时机呢。”
总算是休息过来的叶凡走了过来,他的语气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插科打诨之类的情绪,而完全是带着一种隐隐的却又是无比显而易见的尊重:“接下来,我们要怎么走?”
“你没有发现吗?”夏琰飞转头看向他,叶凡似乎是没法承受她惯有的那种锋利眼神而选择调转了眼光,“这里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刚刚的藤蔓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琰飞从敖远的怀里挣脱开来,充满了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顺着我们一开始走的路走吧,当我们偏离我们应该走的方向的时候,这个世界会用类似于鬼网藤的东西提醒我们,有些地方是不应该让我们现在就看到的。”
剩下的话夏琰飞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些东西对于叶凡来说完全就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
有件事情是在正确不过的,那就是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妙,知道越多或许就死的越快。
有什么东在前面等着他们,夏琰飞心想,或者准确的来说,是等着自己。
而这里的一切都会用各种各样奇怪的方式来让他们走到那里。
这倒是不错,省了不少的事情。夏琰飞笑了笑,转身向后面问道:“休整够了的话就走吧,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帐篷
在这种单调的丛林之中行走是一件很让热你觉得崩溃的事情,毕竟长时间看到的都只是长得差不多的树木,对人心理的考验要比对人生理上的考验要大上很多。
况且这里的环境真的就如夏琰飞一开始说的那样,大概是静止的,他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天色依旧是那种从树叶的缝隙之中漏出细碎阳光的状态。但是因为可以计时的工具全部都宣布罢工,他们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当所有人的体力都快要耗尽的时候他们稍微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地休息,对于搭帐篷这件事情夏琰飞永远是避之不及的,因为她只要一上手那个帐篷哪怕看起来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帐篷,只要人一睡进去就会立刻成为塌方现场。
所以当其他人忙乱起来的时候夏琰飞就站在一边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袖手旁观,但是又因为看着其他人搭帐篷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又觉得手痒。又因为实在是不好意思去祸害其他人,夏琰飞就只好偷偷摸摸地蹭到了敖远身边戳了戳男人:“那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敖远从手上的支架里把视线转移给了夏琰飞一眼:“。。。。。。谢谢,不用。刚刚被方应拉着科普了一下你究竟对帐篷有多大的破坏力,要是你晚上还想要好好睡个觉的话就到旁边自己玩自己去。”
夏琰飞被敖远给噎了一下,随后拼命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那都是意外,意外好吗?而且就有两次塌了好吗,就两次!”
在这种情况之下敖远也没有办法再继续辨别那些支架都应该在哪些位置才算是正确的,他叹了一口气之后问夏琰飞:“请问你一共搭过几次帐篷?”
“。。。。。。那啥。。。。。。两次。”
敖远无奈扶额:“你一共就搭了两次两次都塌了,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的手艺吗?”
“就试一下,就一下。”夏琰飞依旧不死心的哀求道,“就一下就算是弄坏了也能够补救回来不是吗?”
“算了,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坚定地选择不去相信你比较好。”敖远把手里怎么弄也能不清楚的活一股脑儿的全部扔给了方应,选择性的无视了方应气急败坏的叫喊死现充的声音,他拉着夏琰飞往旁边走了几步,和其他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你还好?”
在只有敖远看得到的情况之下夏琰飞终于可以放心的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就在放松的那一瞬间因为左腿的伤她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好在敖远眼疾手快一把把她带到了自己怀里:“我就知道你刚刚被那藤给弄伤了腿,看了你一路了。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穿的黑裤子?”
“黑裤子就算是流了血也没人看得出来,也就不会被别人发现弱点。”夏琰飞趴在敖远的怀里带着笑意说着,“不重,就是被刮了一下,但是估计有东西留在我伤口里了,一动就疼。”
敖远把她扶好,让夏琰飞可以背靠着大树而站,然后男人半跪下来卷起了她的裤腿查看那一道虽然不是很深但是长度及其可观的伤口:“你忍着点,里面大概留着叶子上的倒刺,我用刀帮你挑出来。”
夏琰飞点了点头,把兜里的打火机扔给了敖远用来消毒:“我忍得住。”
敖远把刀刃用火焰灼烤消毒之后迅速挑开了夏琰飞的伤口,找到了倒刺之后立刻将它挑了出来,可即便如此夏琰飞的额头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
他站起身来扔开了那颗折磨了夏琰飞一路的倒刺,低头亲了亲夏琰飞的太阳穴之后才开口:“等下给你敷一层药粉然后再给你包扎。”
一般来说这种腻腻歪歪的情绪最应该出现的场合其实应该是他们两个真正意味上在一起后的那几天,可是夏琰飞和敖远丝毫没有感觉到在这么长时间之后他们两个突然变得腻歪了起来有什么不对劲,敖远拦着夏琰飞的腰让她能够把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夏琰飞笑了笑:“说真的,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着的?”
敖远点了点头:“我察觉到了,不可能有一个地方是可以保持这么长时间的阳光的。”
“算了,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坚定地选择不去相信你比较好。”敖远把手里怎么弄也能不清楚的活一股脑儿的全部扔给了方应,选择性的无视了方应气急败坏的叫喊死现充的声音,他拉着夏琰飞往旁边走了几步,和其他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你还好?”
在只有敖远看得到的情况之下夏琰飞终于可以放心的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就在放松的那一瞬间因为左腿的伤她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好在敖远眼疾手快一把把她带到了自己怀里:“我就知道你刚刚被那藤给弄伤了腿,看了你一路了。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穿的黑裤子?”
“黑裤子就算是流了血也没人看得出来,也就不会被别人发现弱点。”夏琰飞趴在敖远的怀里带着笑意说着,“不重,就是被刮了一下,但是估计有东西留在我伤口里了,一动就疼。”
敖远把她扶好,让夏琰飞可以背靠着大树而站,然后男人半跪下来卷起了她的裤腿查看那一道虽然不是很深但是长度及其可观的伤口:“你忍着点,里面大概留着叶子上的倒刺,我用刀帮你挑出来。”
夏琰飞点了点头,把兜里的打火机扔给了敖远用来消毒:“我忍得住。”
敖远把刀刃用火焰灼烤消毒之后迅速挑开了夏琰飞的伤口,找到了倒刺之后立刻将它挑了出来,可即便如此夏琰飞的额头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
他站起身来扔开了那颗折磨了夏琰飞一路的倒刺,低头亲了亲夏琰飞的太阳穴之后才开口:“等下给你敷一层药粉然后再给你包扎。”
一般来说这种腻腻歪歪的情绪最应该出现的场合其实应该是他们两个真正意味上在一起后的那几天,可是夏琰飞和敖远丝毫没有感觉到在这么长时间之后他们两个突然变得腻歪了起来有什么不对劲,敖远拦着夏琰飞的腰让她能够把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夏琰飞笑了笑:“说真的,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着的?”
敖远点了点头:“我察觉到了,不可能有一个地方是可以保持这么长时间的阳光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异样
“是阵法?”夏琰飞向敖远询问道,即便是她对阵法再了解可是阵法这种东西是可以说穷尽一生也不能说自己完全了解的一种事物,而且对于夏琰飞来说阵法这种从上古传下来的事物她了解的显然不如敖远甚至沈沉舟了解的多,“因为除了这个之外我没有其他想法了。”
敖远也四下打量了一下:“应该不是,与其说是阵法倒不如说是离苍找的这个地方从开始就是这样的。”
听完了敖远的解释之后夏琰飞耸了耸肩:“好吧我就顺嘴这么一问,因为我觉得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没法用我知道的知识来解释的。”
夏琰飞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即便是知道了也是在自己无法理解的范围内的,所以她就顺嘴一说,敖远也就顺便这么一听,然后大家都很开心:“你认为我们还要走多少的路才能到我们要找的地方?”
这个时候方应那边已经开始喊他们两个过去准备吃饭了,敖远拍了拍夏琰飞的肩膀让她不要费尽心思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想太多了,传到桥头自然直,这个道理你不也是一直知道的吗?”
夏琰飞转身和敖远一起往已经搭好了帐篷那边走去:“就算是知道也不代表我能想得开啊不是吗,你知道的,就比如说我知道我讨厌青椒没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讨厌他们。”
“幸好我不讨厌,你大可以把他们都扔到我这边来。”敖远笑了笑,用手撑着夏琰飞的腰好让她不这么费劲的往前走,因为把倒刺给弄出来了之后夏琰飞觉得自己的伤口明显好了不少,再加上了体力也有恢复,所以夏琰飞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像开始那样让自己烦躁的想要揍人,“包括你那些烦心事也是一样,你要知道我们两个现在已经被绑到一起了。”
夏琰飞笑了:“谁给你了这些错觉,谁告诉你我们两个绑到一起了?”
“直觉。”敖远跟在她身后依旧是满眼温柔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她的背景一如既往的锋利如刀,“夏琰飞,如果让你再选一次的话你还会不会让自己去蛇冢?”
夏琰飞因为敖远的话而愣了一下,转头望着他:“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会出现可以让我再选一次的结果?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敖远也笑了,这就是夏琰飞这个人,她从来不是会怨天尤人并且想着如果我当初怎么怎么样我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悲剧的人,她只会想到剩下的路她要怎么走,要怎样才能让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夏琰飞要的东西永远只存在于远方,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停下来休息的落脚点,她需要并且知道自己想要的一直是一个可以强大到陪她一直前行并且互相扶持的人。
而敖远想要的,也是这么一个人。
当时他们从来不强求这一点,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个道理他们这种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而且一直贯彻着这一点。
好在命运在某些时候还是不错的,他们遇到了彼此,而且爱上了彼此,决定以后的远方两个人一起追寻。
小喵这一路上表现出了比他们几个都要好的素质,具体体现在碰到了这么多难以置信的事情还被装在腰包里一路狂奔——还一路上都保持着那种愚蠢的人类的高大上表情——因为在搭帐篷而被夏琰飞从包里放出来放风开始玩自己尾巴的它看到夏琰飞和敖远走了过来,软软的喵了一声之后就扑到了夏琰飞腿边蹭蹭,求抱抱举高高。
方应甩这手走了过来:“我说夏琰飞你这猫还真是个暴脾气,我就是看它长得萌就想要伸手摸摸它的头,结果毫不留情的一爪子就过来了。”
夏琰飞看了方应一眼又看了窝在自己怀里各种卖萌而且爪子乖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喵:“我觉得一定是你对它做了什么。。。。。。否则小喵这么呆软萌怎么可能主动抓你。”
方应被夏琰飞的区别对待给噎了一下,刚刚想好怎么反驳就发现夏琰飞已经开始接过殷肃手里的活生火煮东西去了:“喂喂喂你好歹把我的话听完好吗,就算是审判也有个陈述过程啊喂!”
敖远拍了拍方应的肩膀:“淡定吧,你认为夏琰飞会是可以给你陈述机会的人吗?”
“。。。。。。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方应捂脸。
敖远:“什么?”
“夏琰飞你不是人!带着五个个亿和别人跑了。。。。。。”方应还没有喊完就被夏琰飞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看的自动收声:“方应,你要是不想吃饭的话就继续。”
方应觉得自己应该挂上两条宽面条泪来表示自己的心情: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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