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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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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感觉到脸皮在烧红,余清澄快步走出房,心跳竟然不受控制加快了速度,这令他有点慌张,冷不防听身后的楼禾矣道:“记得把我的背包带着,下次见面还给我。”
“……”余清澄转身,恶狠狠瞪着她,尽管易了容,小白脸的眼神依然十分给力,若有似无的放着电,楼禾矣以为他不乐意被命令,便换了另一种语气:“需要快递费?多少?按路程算?这太贵了,我们也算一座山的贼,打个折吧。”
最终余清澄甩袖走人,把门甩的震天响,引来裴江主探头探脑围观,于是,被无辜瞪了好几眼。(@__@)
余清澄当天下午就走了,晚饭的时候裴毓吃的相当开森,如果能摘掉这么丑的人皮面具再换上骚包的衣服,那就更开森了。
第二天清早,裴毓退了房,带楼禾矣坐上他新买的豪华马车,并给了她一套新衣服,是她本人最讨厌的颜色,圣母莲花白。⊙﹏⊙‖∣°
两人轮流在马车里换衣服,终于摘掉面具,裴江主格外精神气爽意气风发,看不顺眼的余小白脸走了,碍手碍脚的人妖上迦走了,还有谁拦的住他奔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二人世界!!
裴毓掀开车帘,冬风从侧面扫过,一袭白衣仿佛山林里飘出来的雾气,慢慢拨开后露出了隐藏其间的墨色山水,很有那么一丝丝高副帅偶尔文艺小清新的气质。
楼禾矣从来不否认,裴毓本身气质绝佳,五官出挑,一举一动经过常年雕琢,早已养成举手投足皆优雅高贵的习惯和效果,他不同于余清澄那种隔绝在尘世烟火外的清冷惊艳,也不同于顾之意那种眉目妖娆,接近奢侈品的华丽,裴毓身上有属于五湖四海的洒脱不羁,也具备王侯贵族特有的天生傲然。
我大裴江主还是蛮适合白衣的,穿出了江湖的气息,这是一款多功能的产品,你,值得拥有。
她眼里的欣赏和赞美没有掩藏,相当满足裴毓的虚荣心,于是煞有风度请她进车厢换,等她臭着一张脸换了同款白衣在车厢里吃吃喝喝的时候,等了好久的裴毓掀开帘子进去一看,脸也臭了。
为毛她能把情侣款穿出红杏出墙的赶脚?为啥有种看见了余清澄的赶脚?卧槽!这违背了本江主买一模一样款式的初衷和目的!
“驾!”车夫一抽马屁股,郁卒的裴江主只好坐下来,非常不满楼禾矣穿白衣的效果,一个人生闷气半天没人安慰。
吃完早点,没发现他在生气的楼禾矣道:“去哪?”
“南锦国。”尽管在生闷气,我们裴江主依然维持风度,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楼禾矣没有多问,拿出包袱里的扑克牌,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道:“教你一种新的玩法,要不要试试?”
有牌打,裴毓决定不介意她那身红杏出墙的白衣,高贵冷艳的点了点头,楼禾矣摊牌开始跟他讲解,“这种玩法叫诈金花,不需要大小双王……”
半个小时后,两人玩上了,两个小时后,裴江主矜持的输掉了一辆奥迪A4,四个小时后,裴江主豪迈的提高了赌金,六个小时后,裴江主喊豹子喊同花顺,喊破了喉咙。
两个星期过去,两人下马车改走水路,天气正式进入十二月严寒,海风四面八方灌入皮肤,冷的人只想躺在被窝里。
这是一艘商船,船上的大部分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商人,运了不少货,难得裴毓低调,没有做出豪买游船这种举动,虽然这艘商船不小,但船上人多,所以裴毓和楼禾矣这对临时的“师兄妹”就被安排到一间房里。
“为什么要戴这个斗笠?”也就算了,斗笠上还有那么长的白色面纱,看路十分艰辛,楼禾矣想摘下斗笠把脸露出来透透气,裴毓伸手一拦,低声道:“莫以为船上都是普通商人,别摘下来。”
所以?他们不是普通商人,和我做贼似的蒙着脸有关系?你的思维比跳蚤那个跳还要跳,楼禾矣腹诽,裴毓盘膝在床上,道:“入夜你会自明白。”
神神叨叨的,留他一人在这继续高深莫测,楼禾矣走出船舱到外面透透气,海风四面吹来,扬起一身白衣翩跹而起,再加上斗笠自带的面纱,楼禾矣有一种自己其实是白莲教余孽的赶脚。
放眼回望来时的方向,她和裴毓上船已经有大半天,这个时候船也早就离岸边很远了,视线所及的除了水就还是水。
“姑娘,需要喝碗热茶吗?”一名中年男子端着碗茶来搭讪,楼禾矣接过却不喝,道了声谢等他把话说完。
中年男子见她接了碗,便又熟络聊了起来,“姑娘从何而来?”
“伏都赤海。”楼禾矣转了转手中的碗,隔着面纱,眼前人的容貌她只看了个大概并不详细,至多只料的出此人大约40岁左右。
“伏都赤海繁荣鼎盛,在下也曾慕名而去,姑娘的穿着似乎与当地人有些出入。”中年男子话说的不急不躁,即使言语猜忌,也不会给人一种他在怀疑你的感觉,楼禾矣轻笑了一声,道:“伏都赤海的衣装确实与外人不同,慕名而去的时候,我也穿了回过过瘾,去到南锦国总不能把两条胳膊露在外面晃,你说呢?”
“原来姑娘并非伏都赤海人士。”中年男子抱拳:“是在下唐突了。”
楼禾矣嗅了嗅茶香,道:“你卖茶叶的?”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神马叫卖茶叶的?!听上去非常没有身份,中年男子礼貌一笑,答道:“不卖,在下此番得了些许母树大红袍,特意送回南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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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弄一个主角投票,但不知道怎么操作,各位都喜欢哪个角色呀?


'20130606 第五十七章:血流成河'

他语气自傲,尾音上扬,一听就是来炫耀的,偏偏楼禾矣对这方面不大感兴趣,很不配合的哦了一声,道:“母树大红袍是乌龙茶中的极品,自然遗产的重点保护对象,有钱也买不到,几千几万年之后如果你再摘母树大红袍,就有机会吃枪子了。”
“???”中年男子听了一脑袋不明不白的异世界录,楼禾矣把碗还给他,“要下雨了,进去躲躲吧,别淋了你的母树大红袍。”
这话有歧义,中年男子蹙眉,语气也差了不少:“现下艳阳高挂,姑娘如何得知天将降雨?”
不夸你就给老娘脸色看,半只脚都进棺材了还这么不懂事,楼禾矣边往船舱里走边敷衍说:“今天是对流天气,也就是两股不同的气流相遇,一冷一暖,逆风行云是下雨前兆。”
回到船舱,裴毓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跟入了定的高僧似的,楼禾矣问:“船还有几天靠岸?”
“三日。”
两人不再说话,一直到夜里,不让摘下斗笠,楼禾矣只能坐着睡,一手支着脑袋,和裴毓一个占了床一个占了桌。
半夜,睡不深的楼禾矣忽觉一阵腹痛,她捂住肚子睁开眼,连忙起来翻包袱,心知要倒霉了。
“怎么了?”裴毓睁开眼,黑灯瞎火里楼禾矣在翻着包袱,他下床燃了烛火,道:“你找什么?”
楼禾矣翻出四条亵/裤,肚子又是一阵坠痛,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双/腿/间,她痛的弯下了腰,裴毓见状扶住她,“禾矣?”
楼禾矣两手撑着他的手臂站稳,无奈问:“裴毓,我很好奇你们这的女人来了大姨妈之后没有姨妈巾要怎么撑过一个星期?”
“???”裴毓头顶冒问号,见她脸色发白又不象是在玩笑,疑道:“是否时限药作祟?”
你妈时限药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要发作也不是这个时候发作吧?那得多慢性啊?楼禾矣不敢坐下,自从那次在大姨妈驾临的时候去盗海墓,例/假就开始不正常,并且每次都能痛的她下不了床,严重的一次还有晕过去的记录,来到天岁皇朝的这几个月,姨妈迟迟没来,谁料的到突然尼玛的就大驾光临了。
“禾矣?”她逐渐面无血色,身体大半的重量也都靠在自己身上,裴毓赶紧把人扶到床边,抓住她的右手号脉,楼禾矣哭笑不得,道:“我没病,来大姨妈了而已。”
“大姨妈?”裴江主听不懂,楼禾矣:“例/假。”
“例/假?”裴江主不耻下问,楼禾矣:“月/经?”
懂了,裴江主瞬间红了面皮,撇过脸把她扶到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各种无可奈何无从下手。
吾擦,这本江主可帮不了你,这是你的分内事。
一躺到床上,温/热/液/体/哗/啦啦流,象是要把几月的补回来,楼禾矣摘了斗笠抓过被子盖上,痛的蜷成一团,过不了一会又翻身,整整一个小时,她翻来覆去,额前冷汗直流,硬是一声也不吭,首次现场围观女人痛/经的裴毓俊脸红扑扑,说不出的尴尬,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直到两个小时过去,她渐渐没动静,脸白的像一张纸。
“禾矣?”裴毓试探性叫了一声,楼禾矣没动静,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禾矣?”
还是没动静!卧槽不会这就去了吧?!眼界没宽到来大姨妈会死人的裴江主略慌,狠劲掐了一把她的人中,一下不成多来几下,直到人中变成红中,楼禾矣醒了,睁开眼恶狠狠瞪着他,大眼睛像两个亮到即将爆炸的灯泡。
裴毓收回还要施/暴的手,被她这霹雳一眼瞪的有些心虚,解释道:“你晕倒了。”
“我会醒的。”晕过去刚好不必忍痛,硬是被掐醒过来,楼禾矣语气很阴沉:“这么不上道你是怎么把妹的裴江主,没见过痛/经/痛晕过去的吗?”
“没见过。”裴毓发自肺腑的诚实了一回,楼禾矣:“……”
没有姨妈巾,没有益母草颗粒,做女人真难,做古代的女人更难,楼禾矣没力气再啰嗦,手脚冰冷没力气,不断发虚汗,而且她能感觉的到,下/半/身/已经是凶杀现场了。
“弄点热水和长布进来,要棉的。”被一个跟柱子似杵着的大老爷们现场围观“血流成河”,楼禾矣再豪迈也会有些吃不消。
裴毓应下,细心替她放下床边纱帐,便出去准备了一大桶热水进来,也不知他哪弄来三四条两米长的棉布放在桌上,楼禾矣想先进去洗洗,一时没注意掀开被子,下/半/身/被血染红了的白裙煞是触目惊心,裴毓两眼一撑,极力欲故作镇定,但还是不蛋定了。
“你口味挺重阿,想一起洗?”既然已经看见了,再拉被子盖上就显得矫情了,楼禾矣扶了扶额,下/腹/坠痛一阵比一阵强烈,她不大耐烦说:“如果不想抱我过去染一身姨妈血就直走关门。”
话音未落,我们裴江主已经步伐生风出门了,那速度,仿佛后面有姨妈狂/潮在追赶他,楼禾矣弯着腰进水桶,脱掉白衣放在里面泡,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这个时候,她非常庆幸自己有内/裤,不然把棉布对折几下都不知道垫在哪。
为了防止姨妈侧漏染上衣服,楼禾矣特意换上一身红衣,并把床单扯下来丢尽水桶里,在门外站了一个小时的裴毓敲门进来的时候,她正趴着桌上,处于半醒半睡状态。
这么一折腾,一直到天亮都没发生裴毓所说的入夜自会明白,原因在哪?自然在于我大裴江主一整夜炯炯有神坐在桌旁,有此一夫,哪个敢来夜探些啥?
楼禾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褥和床单都是新的,屁/股底下还有一条毛巾垫着,她揉了揉眉心,此时裴毓刚好端着粥进来,见她醒,道:“过来喝点粥。”
掀被下床,简单的洗漱过后,楼禾矣喝了点粥,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棉布准备换“姨妈巾”,背对她的裴毓道:“昨夜换下的衣裙已有姑娘替你浆洗,你稍后将需要浆洗的衣物交给她吧,就在隔壁船舱里,出去记得戴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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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票时间,有请余榜首。
余榜首:我姓余,名清澄。
寂寞染:这就好了?
余榜首:……
寂寞染:儿子,你退下吧,这样拉不到票的卧槽!!!高贵冷艳没有市场你懂么!!敢像裴小三一样卖个节操?!!!!!
余榜首:我不卖贞操!
寂寞染:……


'20130607 第五十八章:南锦国都'

裴毓不认为关于月/经这件事还能出现比昨晚更尴尬的突发情况,故今日尤其从容,天刚亮就找人把楼禾矣的衣服和床单给洗了,并出手大方请隔壁姑娘洗够三天,省去楼禾矣不少功夫。
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又或者晕船太严重导致精神出现间歇性故障?竟然这么体贴,不是很科学,但无论如何,人家裴江主都善解人意了一回,楼禾矣对他道了谢,痛过一夜之后今天缓了很多,起码已经可以不表现出来了。
昨晚大雨下过之后,今天万里晴空,海面平静无波无浪,裴毓和楼禾矣并肩站在船头吹风,裴毓非常细心解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借着靠近她的动作,在她耳旁低声道:“昨日与你搭话的乃是南锦国人,在上迦楼主的富贵榜上排行第四,南锦国国库有他不少贡献,算是皇商,长子现在户部任职。”
简单一句话没半个字多余,尤其最后一句,感情昨个人家话套半天是来专程刺探你的军情,老娘也就顺了个便,楼禾矣问:“你跟顾之意有过节还是跟他爹有过节?脸都遮起来了还认的出来?”你到底是有多招人恨裴江主?
“都没有。”裴毓挑眉,隔着面纱,楼禾矣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懒得猜他神神叨叨的目的,直觉这厮去南锦国铁定是去和顾之意过不去的,不然顾之意也不会防着他。
她不接着问,裴毓少了些乐趣,便自己招了,“顾之意并非防着我,而是防着你我如今的身份。”
穿圣母莲花白,大白天戴着斗笠装圣姑,有什么*的来历吗?楼禾矣一脸鄙夷,裴毓也不在意,嘴角笑容加深,“传闻,只有两尘宫的乐者能以歌声引出归号山巅的锦雪狐,南锦王便下密旨命人前往两尘宫,软硬兼施,无论如何也得把乐者绑来。”
“传闻还真多,锦雪狐本身就只是传闻。”楼禾矣拉了拉披风,说:“颜青娴为了锦雪狐去南锦国,南锦王为了颜青娴威胁无辜的什么两尘宫乐者,他们或许各有各的原因,你又是为了什么在这装两尘宫乐者惹顾之意刺探?”
尼玛一点就透不给人故弄玄虚的机会什么的最可爱了,鱼儿上钩,裴渔夫继续诱引,“届时你自会明白。”
一天到晚装逼,你自己明白就够了,不用特意拉老娘下水让老娘也明白,楼禾矣懒懒道:“你把两尘宫乐者怎么着了?”
“你冤枉在下了,这个问题该去问余清澄,或者澜卿竹,再或者你的天澜山同僚。”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说到*重点了,机会一到,裴江主大力奚落天澜山盗墓贼,身为其中一贼,楼禾矣并没奋起维护,反问:“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禾矣,你不觉今日已泄露了不少个人私密?”裴毓抖开扇子摇了起来,面纱下一双眸子笑意弯弯,得意至极,楼禾矣挑眉对他笑:“哦?你能耐我何?”
“……”这算是承认了?
这一天黄昏时期,商船靠岸,海面上倒映着残阳如血,还有几枝梅花临水而照,风景绝丽,当然了,风雅的人眼里才有风景,庸俗的人看这一切都没啥美感,例如楼禾矣,她认为最美的大自然风景永远不是这些。
如果你到过热带雨林,如果你坐在直升机上俯瞰过半个中国,那么你会发现,什么才是最美的风景。
两人在小镇上休息了一夜,当晚有人潜进房里翻她包袱的时候,楼禾矣闭着眼睛偷偷摸出枕头下的瑞士军刀,不过来人只翻她的包袱,来去不过两三分钟,并没有对她的人身造成任何危害。
次日两人继续坐马车赶路,期间曾共骑一匹马赶了一天的路,十天后终于到了杀千刀的南锦国,楼禾矣认为,自己的尾椎骨已经大大的不妙了。
进南锦国首都之前,楼禾矣换上白衣,戴了斗笠,和裴毓继续装纯洁的处男天真的处女,两人住进客栈,前脚刚安顿下来,后脚就有人来敲门了。
“客官,这有两封信是给你们的。”店小二恭恭敬敬递过来两封信,裴毓赏了他跑腿费,楼禾矣偷偷瞄了一眼,啧啧,这年头,当店小二都比天澜山的盗墓贼有钱途。
拆信看完,裴毓满脸意料之中,楼禾矣则独自喝茶不闻不问,于是裴江主犯贱了,“你不好奇这信何人送来?”
“那都是你的事。”楼禾矣想摘掉斗笠,裴毓不让摘,她坐下,发问:“你预备让我戴着这玩意练习坐禅入定而后羽化登仙?”
“有人时刻监视我们。”裴毓正儿八经,楼禾矣点头,道:“我给你分析一下,首先,门窗紧闭,其次,南锦国没有先进的监视针孔或者摄像头,也没有诸如窃听器此类的高科技产品,除非顾之意开了天眼,是养狗专业户人神杂交,那我愿意戴着斗笠坐到海枯石烂直至风化。”
“……”为什么话题一到楼禾矣那里就发展成他无法控制的了?天眼二郎乃人神杂交养狗专业户这个典故略深奥了,我大裴江主一时无法消化,再一次默默鞭策自己,没文化没眼界是很恐怖的事,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这不能够呀。
一时冷场后,裴江主完败,楼禾矣摘下斗笠让脸蛋透气,裴毓欲言又止,那小眼神时而犹豫时而狭促,纠结的不得了。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跟吃了大王花似的,楼禾矣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裴毓坐在她对面,抬手斟茶缓缓啜了一口,微笑道:“你最好还是戴着斗笠,否则出了事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楼禾矣眯了眯眼,扳回一城的裴毓转着空杯,将其中一封信推给她,“看看。”
把信抖开,楼禾矣对着上面的字迹赞道:“隽逸工整,不刻意,不浮躁,好字,但比你稍显逊色。”
尽管她重点错,但话十分中听,裴江主谦虚着受了,提醒道:“可知谁人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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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票时间到,有请裴前榜首
裴前榜首:大家好,在下裴毓。
寂寞染:儿子,卖个萌来。
裴前榜首:一斤怎么卖?价格讲不开我去别的地方卖。
寂寞染:尼玛讨抽了。
裴前榜首:哎呀往这抽。
寂寞染:……
裴前榜首:爱我,就带我去吃楼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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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留言多的话,我就再更一章^^踊跃的留言吧兄弟姐妹们!


'20130608 第五十九章:顾家之意'

直接点吧,卖关子断子绝孙,老娘来到天岁皇朝总共就见过裴江主你大显身手写了一柄暮江吟,不料您老乃当今公子榜首,琴棋书画四艺精绝,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坑蒙拐骗偷样样拿手,小的三生有幸与您形影不离,实在没有机会再给眼界开创新纪录,楼禾矣默默腹诽,把信上仅有四字念了出来,“旁观不阻。”
什么意思?写信的人会不会太抠门了,半点笔墨都不乐意多落。
裴毓两指在桌沿边慢慢敲着,从最初的不急不躁到后面的毫无节奏,裴江主有些无奈了,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楼禾矣吐槽了好几句,爽快道:“上迦楼主的信。”
上迦被顾之意带到南锦国了?这个想法刚一滋生就被楼禾矣自己否认了,别以为面对余清澄时上迦脱线且智商负数,她从来没有轻视上迦,半点都不敢掉以轻心,第一眼就知道上迦是个难缠的。
无所不知,时男时女,性格多变,雷厉风行,多恐怖的人。
“你很快就有好戏看了,可还记得上迦楼主的肱骨因谁而骨折?”裴毓勾唇,面纱下的笑脸像极了狡猾的狐狸,他将信燃火烧了,声音带着笑意,“那种场面千载难逢,我期待已久,又何必插手,上迦楼主实在多心了。”
一个大男人,梦想竟然是看人妖和毒妇掐架,并且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还脑补过,真是……有出息,楼禾矣默。
“你先稍作休息,晚些我们要出门。”裴毓扬了扬手中另一封信,主动把床让出来给她休息,楼禾矣对此无端殷勤毫不领情,“我们?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升级成你的小厮。”
“作为一名优秀的细作,你需要了解敌方的一切,包括生活习性喜怒哀乐,该由最简单也是基础的喜好入手,在下给你这个近距离了解的机会,不要错过,无须感谢。”裴毓抖开扇子摇了起来,冬风一股吹来,楼禾矣:“……”
说不上来究竟是被风吹的冷,还是被这人厚比城墙的脸皮煞到。
入夜,南锦国下起了大雪,漫天银白纷飞,似倾下九天雾云,街道上行人无几,只有家家户户门前三三两两的孩童。
楼禾矣拉了拉红色披风,两手拢进宽大的袖里,与裴毓两人身穿白衣头戴斗笠面纱,缓缓步行街道上。
皑皑白雪,飘逸白衣,在外人眼里或许此刻的两人颇天外飞仙,实际上我们裴江主这么一打扮也确实有那么几分仙气,但尼玛没有内力穿这么一身被风一吹飘的跟丧服似的衣裙很冷好么?装逼讲究外表条件和内在硬件,装逼要付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体罚代价,楼禾矣很想跟裴毓借点内力暖暖。
“你今晚是想让我了解你到底是一个无聊到什么程度的人?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你患了二十一三体综合症?”没完没了毫无目的冒着大雪严寒游街两个小时,如果是白天,还能理解他这种行为,*七八九点乌漆抹黑勾引谁?别家门前还穿着开裆裤的*还是巷子里正在发情的野狗?楼禾矣停步。
“二十一三体综合症?”裴毓听不懂,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冻到双腿略麻的楼禾矣面无表情道:“其中最明显的症状之一,就是智力障碍。”
她向来主见果决,说话语气不卑不亢,无论对谁都一样,就算是杠上余清澄也毫不客气,态度强硬,相处的这段时间裴毓很清楚她是个说一不二,并且戒备心理很强的人,轻易不可能向任何人或者让任何人靠近,然而乍听她对自己也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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