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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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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水面,楼禾矣没有上岸,她直接顺着水流往下游去,游了很久之后冒出水面,发现竟然到了假山石洞下面的那片湖,这里她当初误闯半江瑟瑟的时候到过,现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估计都往松树林赶了。
迅速爬上岸,楼禾矣拧干衣服,暗暗把这条路线给记下了才离开。
她没回房间,更没去松树林,而是避开了人群到了山顶,迟席肯定有派人守在她房门口,这个时候浑身湿漉漉回去会被逮个正着,尽管这火谁烧的迟席心里有数,但最起码她不能不打自招,得先把这身衣服吹/干/了才行。
躺在山顶,楼禾矣闭上眼睛回想今天所有事的流程,一直回忆到暗房里的尤尽歌,她眼底的光点点往下沉,仿佛万里晴空蒙上了氤氲大雾。
和尤尽歌对话的每一瞬间,尽管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从对方内心里散发出来的高扩与豁达,能屈能伸的精神,不拘小节的豪爽,清朗干净的笑声,她想,那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她期待和他相遇的那一天。
如果说一开始答应在尤尽歌这件事上帮忙是因为余清澄的首次相求,那么决定要把人从半江瑟瑟救出去,就是楼禾矣这一刻下定的决心,心甘情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傍晚,夕阳沉下海岸,昏黄晕染开大片的旖旎之色,楼禾矣居高临下俯视整座半江瑟瑟,海风拂面而过,视线中花红千丛,翠绿遍地,朱楼宝阁,碧瓦金柱,清晰蜿蜒的山道,潺潺流动的溪水,交织出雄伟壮阔的半江瑟瑟,在黄昏之下俯瞰这样的景色,另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远比车水马龙的街道安逸,远比巍峨高楼壮观,颇有山河尽在足下的气魄,亦难怪人都喜欢站在高处,原视野如此高阔,心境如此宽广。
她靠在树旁看着山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一个背影匆匆,步伐急速,料想是在收拾松树林的烂摊子,而那么大一场火灾,空气中连半点残留的焦味都没有,这就是世外桃源的好处吧,一望无尽汪洋大海,收不尽眼底,浩瀚星河。
一直到明月高悬,晚空星光点点,夜幕包围了大地的一切,四周阒然无声,楼禾矣依然躺在山顶,以青草为席,以夜空为被,半闭双眸,似睡还醒,山下,刚赶回来的裴毓直接步往松树林,周身带了一股劲风,可见赶的匆忙。
到了松树林,因无数人举着火把,他才得以看清满地的残骸,这里烧的干干净净,连根草都没有,原本该剩下的残枝断树也早被收拾干净,只残留烈火过后的呛鼻气味,裴毓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会道:“人呢?”
迟席垂着脑袋站在身后,“找不到。”
“废物!”裴毓转身,一巴掌狠狠扇过去,啪的一声响惊醒了深夜里所有人惶惶不安的心,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随时死灰复燃的火焰,灼烫众人心惊肉跳的情绪,迟席白净的脸颊出现五个鲜明的手指印,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嘴角挂着一条血渍,被他抱着的锦雪狐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这个时候的裴小三特别恐怖,它不敢吱声,只能轻*舔迟席的脖子,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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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奖励et姑娘补完了一百多章的好评,很给力哦亲3。
窝刚才掰着指头数了数,欠了好几个加更,不过窝记得都欠了谁的,我会逐一还给你们哒!拍胸保证!然后窝昨晚收到了陌陌的长评^^特别开森哟西。
姑娘们长评写起来!窝从季榜上掉位置了,桑心,需要你们的好评和长评3
'20130814 第一百四十九章:万千烛火'
“马上通知下去,所有人连夜找,就算把整座半江瑟瑟掀了也要把人给我找到!”深深闭目缓了一缓,裴毓甩袖离去,一路直往善娑娑的寝殿,果不其然看到了早就等在里面的善娑娑。
隔着一层幔帐,裴毓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阴桀,“人在哪?”
幔帐里的善娑娑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透过轻纱传出去,仿佛山岚雾气,又有些莫名的阴森诡异,“还关着,裴江主放心,即便有人去过,也带不走尤尽歌,我检查过了,乾坤八卦图上的阵并未启动过。”
“本江主问你要的是今日纵火之人。”忍住掀开幔帐的冲动,裴毓眉头微皱,她不怕楼禾矣烧掉整座半江瑟瑟,担心的是善娑娑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还有那个乾坤八卦图。
“纵然是天澜山的女人,我也原以为她至多折腾几天,没料竟如此能耐日夜颠倒,还胆敢白日纵火,若是她持续下去,我便给她下个降/头,叫她乖乖听话。”善娑娑下床,刚要站起来,突然一声巨响,透过轻纱,她看到房中桌椅碎成了残骸散了满地,只听裴毓沉声道:“你最好不要碰她,这是你待在半江瑟瑟唯一的规矩。”
善娑娑眸底略过一丝诧异,裴毓眯起眼:“人在哪,话本江主不说第三遍。”
隔着幔帐,善娑娑看不清裴毓的表情,但能够感受的到对方压制着怒气,似乎气的不轻,她原以为是松树林被烧毁一事令他担心尤尽歌被救走,没料竟然是因为天澜山那个女人。
房内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幔帐里再次传出善娑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令人毛骨悚然,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没见过她,你可以搜,这里你最熟悉。”
闻言裴毓转身离开,人如果是善娑娑藏的,他开口要了,她不给,那他短时间内绝对找不出来,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他没见识过也听说过,如果不是她藏的,那最好。
他走后,善娑娑重新躺了回去,眸底点点碎光逐渐散去,嘴角却扬起了美艳的弧度,诡异又阴气。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半江瑟瑟依然灯火通明,每一条山路都点满了灯笼,锦雪狐缩在迟席怀里跟着找人,它想问迟席找不找的到人,但迟席听不懂它的话,尽管它听到了迟席心里不断在呼喊楼禾矣的名字。
点满灯笼的半江瑟瑟仿佛会发光的群岛,美的难以用言语形容,倒映在海面上堪比3D电影里的画面,唯美梦幻的很,楼禾矣抖了抖已经干/了的衣裙,优哉游哉找路下山,她跟这里的人一样熟悉地形,而且她有意躲藏,专门挑难走的地方钻,例如崖壁,山谷,一路感受晚风送来的青草浅香,脑海莫名其妙闪过了余清澄的脸,她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那个小白脸啊,身上有清草浅香,神奇的很。
从山上到半山腰她有把握躲的过视线,但要回到自己房间就不太可能不被发现,因为这里此时此刻已经被重点包围,她刚走进这一带范围,都还没有什么动作,手就猛的被拉住,继而整个人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扑面而来的气息很熟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动,直挺挺站着。
“你去哪了?”在这等了大半夜的裴毓一扫阴霾的脸色,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只有天知道,夜色浓一分,他的心便更怕一分,这种煎熬的滋味令他不知所措,慌的不知道怎么办。
“踩点,明天接着烧。”楼禾矣懒洋洋开口,因为被抱着,她只能踮着脚把下巴搁在裴毓肩膀上才能保证不会窒息而死,这一开口,气息便呵在裴毓光/滑/的颈脖上,暧/昧/悄然而生,唯有她浑然不觉。
烧吧,只要烧完了别到处乱跑,裴毓不答,将她搂的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慰因惊吓而七上八下的心,楼禾矣动了动胳膊,发现被抱的动弹不了,也就不再徒劳挣扎,“你不怕我烧光你的岛?”
裴毓闻言笑出声,搂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用力,“你若想烧,那便烧吧,我欠你那么多的赌债,烧到你痛快为止。”
“除非把尤尽歌烧出来。”楼禾矣随口一说,打了个哈欠正要推开他,忽听他道:“你要见尤尽歌,我让你去见,如此可好?”
楼禾矣手下动作一顿,身体不由有些僵,随即蹙了蹙眉,裴毓见她不吱声便放开了她,握着她的胳膊微微垂首观察她的神情,笑道:“不让你见,你放火烧我岛,如今让你见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楼禾矣依然不答,只是目光深沉的盯着他,似乎想看透他要耍什么手段,裴毓也不恼,忍住揉她脑袋的冲动,柔声说:“我今日离开半江瑟瑟之前不是与你说了?一切等我回来再行商量,你又为何要烧树林?”
这种发展绝壁不在人类正常IQ运算中,为了人身安全,她设想过无数种裴毓对纵火后的反应,也想好了怎么应对的决策,如此多版本,任君挑选发飙,她愣是没料到会是这种脱线脱轨的版本,各种韩剧台剧内地剧综合播放的既视感,十分令人招架不住啊卧槽,必须是有什么幺蛾子要使出来吧?楼禾矣暗提防,说:“等你回来就算有商量的余地,也必须有条件和你交换,主动权掌握在你手里,吃亏的是我,直接一把火,我什么损失也没有,为什么要等你回来让你宰?”老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
“你倒是机灵,不肯让自己吃半点亏,*防夜防还防不了你。”裴毓失笑,楼禾矣被他宠溺的语气悚了个正着,拍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退开一小步与他拉开距离,“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裴毓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浓浓,“你愿意如何理解,我便是哪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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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加更完毕咯,有加更的日子尊素特别特别的神清气爽呀,昨天是七夕节,窝忘记跟你们说一声节日快乐啦,在此: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祝福窝所有可爱的读者找到自己未来的另一半。
'20130814 第一百五十章:深情一吻'
今晚哥们是不是吃了什么坏脑子的东西了,怎么这么诡异啊卧槽,该不会气疯了吧?楼禾矣对他突然的转变很不适应,以前裴毓也不是没有这样过,但那都基于余清澄在场的基础上,而且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事不一样,肯定牵扯许多利益,不然也不用对尤尽歌下这么狠的手。
“怎么?害怕?”她许久不吭声,表情凝重,镜片里的大眼睛阴沉而犀利,整个人仿佛罩上了一层坚强的外壳,抵御任何外来侵犯,包括他的好意接近,裴毓心下有些堵,情不自禁抚上了她的脸庞,还未开口,便被楼禾矣猛的一把甩开。
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裴毓的手保持被挥开的弧度,楼禾矣的手保持甩开他的姿势,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里的神情复杂到彼此无法解读。
对于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楼禾矣有些懊悔,尤其是捕捉到裴毓脸上的失落后,悄悄骂了一声娘,态度和气了些:“让我见尤尽歌你有什么条件,在我能力范围内,可以答应你。”
“没有。”裴毓摇了摇头,垂眸掩藏瞳孔溢出的浅浅苦涩,“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禾矣,找了半日,我差点以为找不到你了。”
不知道是晚风太过于柔和,还是万千烛火过于温暖,此时此刻立于光芒与黑暗交织点的裴毓仿佛被磨去了所有尖锐的利爪,仅剩下柔软的身躯与灵魂,乃至于竟有那么一丝凄凉与柔弱,令听到这句话的楼禾矣有过刹那间的愧疚。
“困了,都回去睡吧。”这种突发状况不在预料中,她没准备好应付这么煽情的气氛,干脆摆摆手走人,没料到擦肩而过时,腰突然被猛的一捞,她整个人旋转了半圈被裴毓抱进怀里,还没来得及发作,双唇忽然一软,她整个人如遭电击,傻了。
全世界都安静,半江瑟瑟在夜空下如隐去了身型,没有烛火万千,没有璀璨星河,没有人声风声,只剩下乍然崩断的神经弦在数着一秒,两秒,三秒,仿若午夜秒钟声,滴答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忘了推,一个忘了放,便这么搂着,四瓣嘴唇轻轻又紧紧的贴/合/着,迟席停步在一丛丛绿荫之后,缓缓的,垂下了满含情绪的双眸。
“喀吱喀吱!”你们干什么!
这一声尖锐的叫响在安静的环境下犹如巨石沉海,动静相当大,好比一双巨掌将那两个游离与世界之外的人重新拉回来,楼禾矣脑力警钟一响,耳朵重新听到了风的声音,树叶摩挲的声音,以及不知道谁人心跳速度的声音。
在她即将动手推人之前,裴毓先一步放开她,楼禾矣倒没有做出拭擦嘴唇这么令人伤自尊的举动,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眼神从疑惑到混乱,最终什么也没有,再一次擦肩而过。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等等窝!锦雪狐从迟席的怀里跳下去,撒开短爪追着楼禾矣跑,路过裴毓身边时,它抬起爪子狠狠的挠了裴毓的脚,“喀吱喀吱喀吱……”窝要告诉榜首说你非/礼楼姐!淫/贼!
根本已经无视它的裴毓:“……”让老子知道你在嘀咕什么迟早弄死你/丫/的。
回房,楼禾矣甩上门,差点把锦雪狐夹在门缝里,幸亏小/畜/生速度快,才幸免于拦/腰/斩/断!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被强吻了!一进屋,锦雪狐立即跳上楼禾矣的膝盖,原本是要关心她这一整天都去了哪,但看到刚才那一幕,它森森的愤怒了!替余榜首愤怒的!
楼禾矣正纠结着,被它这么一提醒,两条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你的语气怎么这么酸?也想和裴毓亲一发?”
“……”锦雪狐震惊于她的重口,站起来两只爪子搭着她的肩膀教育:“喀吱喀吱喀吱喀吱!”
榜首知道会不开心的!
“关他屁事,下去,重死。”楼禾矣把小/畜/生拨到床上去,脱了外套躲进被窝,锦雪狐不甘心又趴到她肚子上,甩着尾巴说:“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这是初吻么?裴小三有作奇怪的动作么?比如把舌/头/伸/进/你/口/腔/里乱窜之类。
靠!这畜/生哪学的?怎么听上去这么专业,楼禾矣揪住它的耳朵,“想知道?明天我帮你跟裴毓交流交流,看他肯不肯/满/足/你,反正他最终要的也是你的心。”
为神马又是这个梗,辣么的重口味!窝不要!想要调/戏被反调/戏的锦雪狐闷闷不乐的躺下去,撅着屁/股背对楼禾矣,尾巴一甩一甩的,楼禾矣哭笑不得,侧过身摸了摸它背上的毛,又揪了揪它的咪/咪。
“喀吱喀吱喀吱!”不要揪我的咪/咪!锦雪狐拍开她的手,楼禾矣哈哈大笑,两手一起上,锦雪狐四爪奋力反抗,最终咪/咪被揪红了,它委屈的爬下床蹲在墙角啜泣:“喀吱喀吱喀吱……”自己的咪/咪辣么大不揪,人家旺仔小馒头一样的咪/咪偏偏要来揪,楼姐吐艳死了。
楼禾矣被它逗的直笑,招手让它过来,抱在怀里顺了顺毛,“你今天跟着迟席有没有看见善娑娑?”锦雪狐能跟魂体交流,善娑娑是阴/阳/师,也许彼此之间有什么共鸣是别人无法介入的,如果这种共鸣对锦雪狐不会有伤害,她可以不在意,倘若有害处,她一定要提前有所防备才好。
“喀吱喀吱喀吱……”窝被白/斩/鸡/抛弃了,白/斩/鸡/跳进火林子里找你去了,被顺毛的锦雪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楼禾矣闻言手下动作顿了一下,不小心卡住了它的毛,锦雪狐一爪子搭上她的/胸,“喀吱喀吱!”痛并快乐着!
“……”这尼玛是怎样一只如魔似幻的/色/胚,楼禾矣把它的爪子拍开,今天火势那么大,迟席作为裴毓的贴身护卫,在半江瑟瑟地位很高,怎么说都用不着他来灭火,依照她的计划,锦雪狐跟着迟席一定能见到善娑娑,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变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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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以为昨天的大裴江主已经很深情了么,重头戏在这呢!楼姐穿越后的初吻!!~!!哟哟哟节奏的步子踩起来。
余清澄:纳命来!!!!!!
裴毓:来啊来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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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5 第一百五十一章:三人同桌'
不过大家都在半江瑟瑟,总会有见面的机会,而且她有预感这个机会很快就要来临了,裴毓今晚的反常最初她还有些怀疑,经过那一吻之后,多多少少减少了一些戒备。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也不是思想迂腐的旧观念,作为二十一世纪新一代女性,楼禾矣自认情商还不错,只是有些事不摆在台面上就还隔着一层纱,一旦摆到台面上便受到牵制。
对她是,对裴毓自己也是。
“喀吱喀吱喀吱……”明天窝们烧哪里?锦雪狐眨了眨红色的眼珠子,它没见到尤尽歌,自然以为楼禾矣没找到人,要接着烧,楼禾矣揪了一下它的尾巴,“你当半江瑟瑟是火/葬/场?想烧就烧。”
“……”锦雪狐委屈的望着她,楼禾矣把它抱进被窝:“睡觉,明天吃烧鸡。”
“喀吱!”欧也!
楼禾矣:“……”
这一觉楼禾矣睡的并不安稳,锦雪狐吐起泡泡的时候她依然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罢了,脑里的思路始终停留在尤尽歌体/内/的金蚕王蛊与裴毓异于寻常的眼神上。
她嫌麻烦事,但麻烦总是往她身上凑。
次日天亮,艳阳高挂,浮云连绵,又是个万里晴空的好天气,因为在岛上,空气中难免有一股咸咸的味道,但没有什么腥臭味,楼禾矣这一觉睡到中午一两点,直接就替裴毓省了一顿,等她洗漱好,迟席便到了。
“主人请楼姑娘一起用午膳。”迟席站在门口,眼角微微垂着,冰渣脸二五八万的,跟余清澄一个臭毛病,楼禾矣戴上眼镜惯性揉了揉眉心,说:“你知道自己喝醉酒之后是什么样子吗?”
她突然转移话题,且是如此铭感的话题,迟席整个人都僵掉了,很明显回忆起在/妓/院里喝醉酒那一次,楼禾矣凑近他,正要调侃两句,忽然发现他左脸颊红肿,五个手指印还没消下去,当即眸光一沉,“裴毓打你了?”
为什么话题转的这么快?迟席呆了一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不说话,把脸轻轻撇开,楼禾矣没有再说,也没有再盯着他看,很明显,她的纵火行为牵连了迟席,但没想到裴毓会打人,平时见裴毓走哪都带着迟席,宝贝的很。
好心情就这么被破坏,因为心里有股邪火,到半江殿的时候楼禾矣COS了回余清澄,面无表情,裴毓观察仔细,一眼就识破她表面下的阴云密布,料想是昨晚的气还没过,立即殷勤的给她盛了碗汤。
楼禾矣接过来喝了一口,下意识叫迟席坐下,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急,说:“我们那吃饭没有被人围观的习惯,一起吃。”
她这句话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也没有要扫裴毓面子给迟席难堪的意思,完全就是纯粹的没有被围观吃饭的意愿和兴趣,在她看来众生平等,她来自另一个时空,没有主仆制的观念,吃顿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发话,锦雪狐放开鸡腿,跳下桌拽住迟席的裤子,“喀吱喀吱喀吱。”酷爱来扒鸡腿给窝粗!
迟席原地不动,什么表情也没有,脚像被502胶水粘在地上似的,裴毓倒不觉有何不妥,更没露出诸如反感之类的神情,他点了个头,迟席就坐下了。
这顿饭谁也没说话,气氛一般般,迟席扒了两口就吃完了,裴毓讲究的不行,筷子基本不伸远,只夹自己面前这盘菜,跟顾贵妃和顾贵妃他爹一个德行,楼禾矣就不矜持了,夹不到她就站起来,站起来还夹不到就叫裴毓端过来,总之两个月没吃到这么多好东西的她敞开了肚皮,和锦雪狐两人撑到瘫在椅子上不会动,不约而同的拍着鼓起来的肚子,这一举动直把裴毓看的笑弯了眉眼。
“你以前表面功夫做的不错,今天怎么没叫隔壁邻居一起吃饭?”楼禾矣摸摸肚子,满足的*舔嘴角,看着她露出来又很快缩回去的小/舌/头,裴毓想起了昨晚,脸上的笑容更开了,“她在休息。”
哦了,两个多月没睡好觉,不补几天估计起不来,那正好,不用找尤尽歌的茬,楼禾矣道:“你说让我见尤尽歌,什么时候?”
“等我们去趟天岁城回来的时候。”裴毓命人端走一桌的盘子,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昨日/我有事还未办完,需得再去趟上迦楼。”
楼禾矣只沉吟了一下就点了头,那天知道婚讯去上迦楼找孤北孑并不是一时之气,那些话也并不是要去出气,只不过站在上迦的立场她就难免有些维护,孤北孑痴等五年是心甘情愿,上迦为余清澄讨要千岁兰花而做出承诺,也是心甘情愿。
追根究底,人都有私心,这句话她自己说的,没有错,她从来都承认着,只不过上迦付出的代价太大,乃至于她天枰倾斜。
饭后楼禾矣带着锦雪狐去消食,暗思考着裴毓要带她去天岁城的原因,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是怕她再捣乱,造成实际损失,第二,就是已经知道她见过尤尽歌,不再给她和尤尽歌单独相处的机会。
如果是后者,那么裴毓必定清楚她已经知道尤尽歌吃了天蚕王蛊,把她独自留在岛上危险,带她去天岁城更危险,一旦她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天澜山的人,裴毓就不怕澜卿竹配出解药来?还是说天蚕王蛊根本就没有解药?
思来想去,楼禾矣做好了两手准备,预备到时随机应变,另一头,善娑娑房内,裴毓坐在桌旁,隔着一层幔帐和善娑娑说话,“言下之意,禾矣已到过暗房,只是未过阵?”
善娑娑点了点头,闭着眼躺在床上,声音因未清醒而更显飘忽鬼魅,仿佛夜晚山间凉飕飕的冷风,“重青守在暗房前,它的阴气很重,一般人靠近它所在范围都会浑身发冷,尤其女子,天澜山这位倒是有点本事,重青见到她都躲到水里去了,现在还缩在我怀里,尚未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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