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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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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自取示为贼。”不知何时已经下了马车的裴毓目睹她的盗窃全过程,十分好奇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偷完东西打包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
“我本来就是贼。”楼禾矣无所谓耸耸肩,“浪费了大半天来游街示众,裴江主,你很没有时间观念。”
天澜山那帮人,还真就是贼了,裴毓双手抱胸靠在马车旁,嘴角的笑有种*不羁的风流,“你现在是在提醒我,不要留太多时间让余清澄在半江瑟瑟里闲逛?”
“他闲不闲逛不关我的事,但我不喜欢漫无目的的瞎转悠,像只猴子一样供人围观。”毫不畏惧的跟他四目相对,楼禾矣背起自己的包袱,略带嘲弄道:“可怜一匹好马,这种慢性死亡的滋味想必不怎么样。”
裴毓的脸色在听到猴子的时候就已经阴云密布了,嘴角也不再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掐住楼禾矣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就近观察,楼禾矣在他眼底捕捉到了强烈的杀意。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直到楼禾矣的脸被血充红,裴毓才将人往地上一丢,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20130429 第十六章:天岁上迦'
从地上站起来,楼禾矣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拿不准裴毓会不会真的拧断她的脖子。
这个人太危险,脸上像戴了无数个面具,说换就换,谁也不知道他笑脸下的另一个面具会是凶狠的罗刹还是高傲的神祇。
妈的,一定有多重人格分裂症,一身的臭毛病,楼禾矣捡起包袱跟上去,暗暗把余清澄一户口本损了一遍,偷谁的东西不好,偏偷裴毓的。
跟在裴毓身后步行了半个多小时,楼禾矣身前是一栋五层高的楼,没有戴眼镜,高度近视的她使劲眯眼睛也看不清牌匾上写着的是什么字。
“靠!居然把门牌挂在五楼屋檐上!”天岁皇朝奇葩倍出!一个顶一个精神错乱,楼禾矣考虑以后在天岁城里开家精神咨询所,拿出怀里的眼镜戴上,终于看清了,她缓缓念道:“上迦楼。”
很耳熟,似乎躲在石洞里的时候,听半江瑟瑟的小哥说曾在上迦楼看过余清澄的画像。
神马玩意?上迦楼是通缉钦犯的地方?还挂画像。
“这是什么东西?”看她刚才望了大半天也没望出什么,戴上之后突然就轻松不少,裴毓不由好奇的伸手去摘,楼禾矣迅速一闪,拿下来收进怀里,“眼镜,你不需要的东西。”
尼玛这是神马人?刚才还掐老娘脖子现在就又自来熟了。
“眼镜?”这是个新鲜的认知,裴毓面露不解,他这幅好奇宝宝的乖巧模样实在和刚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楼禾矣再次确定这厮有人格分裂症,她解释道:“举个例子,等你哪天七老八十,视力下降老眼昏花,眼镜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帮助你看清所有你已经看不清的东西。”
“如此神奇?”
楼禾矣点头,其实如果不是被余清澄喂了药逼迫着偷裴毓的东西,她和裴毓本身没什么深仇大恨,裴毓不犯她的时候,她也实在没必要和裴毓对着干。
刚才的猴子说,单纯不爽人家坐在马车里供人膜拜,自己却在人群里被踩的十指抽筋。
“既然是年老视力衰退才能用上,为何你时常戴着它?”裴毓挑眉,楼禾矣:“……”
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的,最惹人厌烦了。
她不答,裴毓也没接着问,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瞟了她一眼,楼禾矣被他那一眼看的有些不舒服,有种被猎人盯上的危险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上迦楼,跟在人模人样的裴毓身后,楼禾矣这身我有传染病的装扮更衬得他尊贵倜傥,门卫看这队怪异组合的眼神很复杂,颇有一种……天仙与野兽结合的意味。
凸。楼禾矣默默竖中指,经过大堂前,她被高高悬挂在二楼石栏下的几块纯金打造的金牌吸引了。
金牌一共五块,每块长约一米七,宽二十寸。
“美男榜,公子榜,美人榜,高手榜,富贵榜。”由于上面字刻的特别大,楼禾矣不戴眼镜也能看清楚,于是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来到天岁皇朝,总共打过交道的三个人竟然都在这上迦楼的天下榜上各占榜首之位。
啧啧,老娘也算是上流社会人群了,楼禾矣一个个看过来,高手榜首刻的是澜卿竹的名字,那个动漫山主竟然这么牛叉,失敬失敬,公子榜首刻的是裴毓的名字,看的出来,裴毓一肚子诡计,最令她觉得名副其实的,是美男榜首上余清澄三个字,旁边还挂了一副余美男的画像。
画像上余清澄小白脸冷若冰霜,双眉似墨,丹凤眼微挑,鼻梁下薄唇微抿,组合出的容貌不英气,但也不女气,一副特别不耐烦的样子,却格外勾人。
第一次看见余清澄的时候,虽然气氛不怎么愉快,但撇开个人成见,楼禾矣对余清澄那张脸是绝对的欣赏,在二十一世纪,她见过色种各样卖相不错的男人,包括扬子晚报内娱乐版块那一栏上各国回炉重造过的明星,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认为可以用美艳来形容,余清澄是第一个令她产生惊艳认知的男人,那个时候,她心里是承认的,原来人的五官可以完美到这种鬼斧神工的地步。
美男榜首余清澄,实至名归,楼禾矣点了点头,顺着往下看,很不幸看见了我们裴江主的名字,她差点没控制住笑出声,而一旁的裴毓早在她盯着余清澄的名字满脸赞同的时候,就已经黑线了。
尼玛,早两年的时候为什么不来看,那个时候老子还是榜首!裴毓的心情急转恶劣,全身散发出的强烈狠戾之气令楼禾矣觉得有必要火上浇油一下,她故作不屑把视线对准公子榜,然后夸张的叫了起来,“哇!公子榜首,裴江主,失敬失敬。”
尼玛你敢再虚伪点么?这马屁不拍还好,一拍拍马蹄子上去,裴毓的脸色更加不妙了,楼禾矣心情愉快继续看排行榜,发现富贵榜上的名字也很耳熟,颜青娴,那日她躲在石洞里,听裴毓提过这个名字,应该还是个女人。
富婆。楼禾矣不以为意,美人榜上的名字她一个也不认识,跟她也无关。
她看的津津有味,浑然不把上下五层一直盯着他们看的人当回事,反正看的也是裴毓,裴毓对这种万众瞩目的视线也很享受,只要不被砸,她没有破坏欲。
“走吧。”裴毓拾阶而上,绯红色衣袂随着他的动作像流水一样恣意潇洒,走路姿势那叫一个三百六十度优雅,普通楼梯都能被他走出星光大道的赶脚。
楼禾矣跟在后面,不自觉想起了余清澄,这个时候,想必他已经偷偷闯进半江瑟瑟了吧,不对,以他那种高调嚣张的性格,大摇大摆杀进去的可能性高一点,应该能够发现自己给他留下的线索。
跟着裴毓到了二楼,一共就四条走廊,两人站在最后一条,排起了长龙队,楼禾矣四处瞟了几眼,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盯着裴毓看,三楼到五楼的那些人,有些角度不大好的甚至做出各种花样的高难度动作,想方设法探出脑袋来看,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来黏在裴江主脸上。
'20130430 第十七章:裴家瑟瑟'
尽管每个人都很兴奋,却没有人说话,连丁点的声音都没发出来,特别异常,但看她们蠢蠢欲动极力按捺的神情,楼禾矣几乎可以预知裴毓走出上迦楼后的场面,但被活活砸死的那个人一定是她,因为人家裴江主有轻功,不需要吊威亚也能飞。
“这里有后门吗?”被气氛影响,楼禾矣踮起脚尖在裴毓耳边问了一句,温热的气息就吐在耳旁,裴毓先是一愣,而后小声回答:“没有,你想干嘛?”
尼玛!没有后门这不能够呀,楼禾矣垮下脸,忽然就被脸色对待了的裴毓莫名其妙。
排了一个多小时,队伍终于缩短,光明就在前方,两人走进一间房,房内只有一个老头和一张木桌,连扇窗都没有。
老头把纸和笔往前推,裴毓刷刷两下写下了名字,楼禾矣拿起狼毫笔欲哭无泪,狼毫笔是用黄鼠狼的毫毛做的,笔豪弹性十足,不大好写,正要写,手就被裴毓强而有力的握住了,只听他对那老人说:“家妹胸无点墨不识大字,由在下代写不知可否?”
老人鄙视的瞅了文盲楼禾矣一眼,点了点头,裴毓微微一笑,搂过她的肩膀握着她的右手写下了裴瑟瑟三个字,于是,裴瑟瑟黑线了。
我擦你怎么不叫裴半江?
两人被领到三楼,一样的房间里,另一个老头通知他们明日午时三刻再来上迦楼,楼禾矣无力吐槽这个时间,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么卧槽?!
等两人走出上迦楼的领域,外面早就已经围满了人,一见裴毓出来喧哗声立即炸开,高分贝震的楼禾矣耳膜作痛。
裴毓微笑着走过去,楼禾矣左右前后观察了好几遍,确定没有别的路只能无奈跟上去,这些人大多都是从上迦楼里出来的,所以手上没有“凶器”,楼禾矣才免于被砸,但差不多被挤到变形。
跟着裴毓进客栈后,她用力把骨骼错位的左臂拧回来,咔嚓一声,倒是惊着了裴毓。
天澜山出品的女人,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掌柜的,一间上房。”走到柜台,裴毓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挂起了官方笑容,一双邪里邪气的眸子电力十足,掌柜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被迷的七荤八素,拿了房门号请祖宗似的把人请上楼,楼禾矣抢先一步拦在楼梯前,“一间房?我睡哪?”
裴毓俯下身,对着她的耳朵吐了一口气,“你可以选择和我同床,或者,马厩里还为你留了一席之地。”
睚眦必报的小人,比余清澄还没风度,神马人品!楼禾矣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拿出一锭白银拍在柜台上,“我要一间普通房,多少钱?”
哟,有存款,裴毓没理她跟着掌柜的上了楼,柜台小二接过白银,找了十九两给她,楼禾矣大脑快速运作了起来。
这是个严肃的汇率问题,天岁皇朝银子的纯度她暂时还不是很清楚,所以价格还不能算的精准,瞥开宋朝那个一两银子等于600到1400人民币之间的逆天巨富朝代,一般正常情况下,一两白银等于一千文钱,也就是一贯钱,价值空间放大了估计,算它80到300之间人民币。
等裴毓上了楼,楼禾矣朝小二伸出手,“找零。”
店小二道:“这位姑娘,刚才小的已经找您十九两了。”
不会是来打劫的吧?穿成这样,只露出一双眼睛,真是越看越像贼。
“刚才那位公子给你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们还没找零。”楼禾矣眨了眨不合比例的大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形,“裴毓是我哥哥,我也姓裴,我叫裴瑟瑟。”
店小二苦着脸找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和两锭白银给她,楼禾矣不满拍桌:“你们这里的上等房要十两银子这么离谱?地是用白金铺的吗?赶上五星级总统套房了卧槽!”
“裴姑娘,价位是老板定的,小的也很无辜。”店小二被她猛的一喝吓的退了两步,楼禾矣收了钱放怀里,被跟石头一样硬的银子咯的胸疼,决定先出去买个钱袋。
一逛逛到天黑,获知不少消息的楼禾矣回客栈找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就见裴毓坐在床上,她也不惊讶,债下头上的纱巾,摸出眼镜戴上,然后旁若无人坐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到底是什么人?”被无视了的裴毓不见得恼怒,实际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从来没人在他眼前还把他当空气。
楼禾矣顺口答:“活人。”
裴毓起身,挑起她的下颚近距离面对面道:“你不知道天岁皇朝有多少年的历史,甚至不清楚当今皇姓,你还在打听天澜山主澜卿竹是何方人士,和半江瑟瑟有何关系,以及上迦楼。”
听到这些,楼禾矣一点也不意外,半点表情也没有,“然后呢?”
“身为天澜山一员,竟然需要跟外人打听澜卿竹的消息。”裴毓勾唇一笑,“难怪余清澄会这样对待同门,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换做我,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他倒是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余清澄?这用词不当的水准忒次了点,你要说他辣手摧花我倒赞同,楼禾矣不客气拍开他的手,绕过他直接往床上一躺,闭上眼懒洋洋说:“先谢过裴江主不杀之恩了,麻烦出去的时候关上门。”
这大概是裴毓第一次被女人赶出房门,但他在楼禾矣这尝过的第一次已经数不胜数了,倒也不难接受。
翌日,楼禾矣醒来时被铜镜前的裴毓狠狠吓了一吓。
尼玛吃错什么药了!
“为何戴上你的眼镜之后,我所看见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地上似乎凹了一个大坑,并且感到眩晕。”鼻梁上架着眼镜的裴毓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楼禾矣从这个角度看镜子里的他,格外的……大学教授,衣冠禽兽。
叫来小二端水漱口洗脸,楼禾矣分外想念天澜山的薄荷叶,刚起床的她脾气不是很好,皱着眉捏了捏眉心,“还我。”
'20130501 第十八章:深海珊瑚'
裴毓学着她以前的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里流泻出几分阴戾,“你最好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你最好也不要让老娘说第二句!当然,这句话暂时还没资本吼,楼禾矣撇开眼不看他,只怕忍不住上去扇几下,“因为天岁皇朝没有供你视力下降的电脑和电视,因为裴江主你自幼养成从不躺在床上看书的良好习惯,眼保健操做的到位,视力保持5。5,怎样?差不多了?”
没一句听的懂!裴毓笑的更开了,流露出的血腥欲也更浓了,招惹的差不多,楼禾矣分寸把握得当,语气缓了不少,道:“你好奇我为什么还没老就戴眼镜,我就算跟你解释了你也未必听的懂,不是因为你笨,而是你我接受的教育领域不同,你跟我讲话,等于鸡同鸭讲,这也不是我乐意造成的。”
楼禾矣认为,这句话已经透露了不少的讯息,他该满足了,果然裴毓摘下眼镜丢过去,盯着她的眼神充满审视,“你不是天岁皇朝中的人。”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我不会承认,楼禾矣戴上那块黑不溜秋的面纱活动了下四肢,小二敲门端着饭菜进来,殷勤打招呼:“客官中午好。”
中午了已经?楼禾矣推开窗户,果然太阳已经挂的很高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这半月来,在半江瑟瑟她几乎从没睡过安稳觉,每天天不亮就去给那盆该死的花浇水,现在解放了,居然一睡睡到大中午。
以前从来不会这么没有时间观念,想起以前,楼禾矣的目光浮现出微不可查的悲愁,二十一年的人生,曾经每一分钟都很刻骨难熬,如今回想起来,值得怀念的却没有一星半缕。
“过来吃饭。”
楼禾矣闻声关上窗户,回头时只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裴毓正眉眼含笑看着她,楼禾矣琢磨不透,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善变到一定的程度。
算了,其实只要不招惹,除了小事上的捉弄,裴毓基本不会主动给她难堪,楼禾矣坐下吃饭,之后跟着裴毓出门,这次裴毓比较厚道,雇了辆马车,并且半途没有把脑袋伸出去勾引街坊老少,所以,楼禾矣完好无损抵达了上迦楼。
真是不容易啊。( ̄? ̄)
“稍后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没有我的指示不要开口说话。”
进上迦楼后,受裴毓的压迫楼禾矣一句话也没说,两人被带上五楼领进一间房,一进去楼禾矣就被闪瞎狗眼,房内所有摆设无一不是金器,包括地板墙壁。
!!!
洒人民币晒世界名牌包干爹是国家领导什么的弱爆了!这才是真正的炫富!上迦楼主不会是颜青娴吧?金屋看到没?尼玛的王八之气全开!!
如果上迦楼主死了,陵墓一定纯金打造,陪葬品必须是一座金矿,老娘就等着倒了!作为倒斗界一姐,楼禾矣敬业的心动了。
“果真是裴江主到了天岁城。”
太过敬业的楼禾矣一进房就被寸寸是金的奢侈金屋吸引,以至于没发现房里有人,她循声看去,只见一位长身似柳,身材纤瘦的少年靠在窗边,也不怪她忽略,这少年相貌很普通,扔人堆里找不出来,而当对上少年那双漫不经心的双眸时,她的心神震了一震。
这个少年不简单,没有证据,只是直觉。
裴毓对少年抱拳,经常挂在嘴角上的玩味笑意此时只浅浅勾着,眼神也多了几分谨慎,仅这三种异常,楼禾矣已觉了不得,看来这位少年身份不低。
“不愧是上迦楼主,在下昨日刚进的城。”裴毓对少年点了点头,楼禾矣听罢难免有些意外,少年斯斯文文的气质不像是没处花钱非要整一间金屋的暴发户,而且早前余清澄听到上迦楼三个字时的反应一直诱导了她,令她先入为主坏了印象。
没想到上迦楼主这么年轻,看上去不像什么坏茬,当然,楼禾矣不会以貌取人,毕竟像裴毓这种表面和内里看上去都不是善茬的人很少数。
年纪轻轻就在天子脚下拥有一栋五层高的上迦楼,能是什么好鸟?
为啥大伙都年少有为,一个买群岛建别墅,一个在首都有这么大产业,而余清澄却还只是个贼呢?
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雄起搅搅基, ̄▽ ̄凭死人脸美男榜首的美貌和噱头,进可欺身压正太,退可提臀迎众基,攻受皆宜,比当贼有前途。
“昨日天岁街上发生的事早已传的人尽皆知,为防止意外发生,今日早朝之后兵部就有动作了,看来是领了圣旨,特来镇压……暴动。”上迦抖开一柄两面都绘了夕阳落水的扇子,略弯腰颔首递给裴毓,道:“迦得扇数十日,常想若能得裴江主数字,这柄扇子才算真正稀罕。”
他微微弯着腰,动作像是在行李,态度也很诚恳,但楼禾矣不觉得他是真正对裴毓客气,神态说不出来的虚假。
裴毓接过扇子不看,反倒打量起那红色的扇形小吊坠,“楼主近日可是去了伏都赤海?”
上迦但笑不语,平凡无奇的五官在这一刻像及了狡猾的狐狸,裴毓摸着吊坠,道:“这种红珊瑚只有伏都赤海有。”
他的话吸引了楼禾矣,只看了一眼,她便知那个扇形小吊坠是由红珊瑚制作的,这不稀奇,稀奇的是上迦楼主如何得到红珊瑚?因为好奇,她未注意裴毓交代的话,脱口问道:“你用什么方法拿到这种贵重珊瑚?”
她如果不说话,上迦也不会当她不存在,毕竟裴瑟瑟这个身份实在是太有趣了,裴毓的族谱他能倒过来念,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是他不知道的?
这不能够嘛,挑战职业水准神马的。
“哦?贵重珊瑚?”上迦视线转移到楼禾矣脸上,当看见那双唯一露在黑纱外大到不合常理的眼睛时,不由一怔,这是他见过最具危险性的一双眼眸,通常人在表面无论遮掩的多么完美,眼睛都是最诚实的,它会透露一切内心的想法。
与澜卿竹同样天生圆如十五明月的双眼,却是两种不同的极端,澜卿竹的眼睛是无懈可击的盾牌,真正亮如明月,长在这个女人脸上却仿佛被万千阴云遮蔽了光芒,她的眼底写着很强烈的目的,干练,果决,以及并不纯粹的善与恶,拥有这样一双眼的人,绝非寻常人,上迦习惯性的猜测她,穿成这样只有三种原因,其一,容貌美的惊人,其二,丑的惊人,其三,朝廷通缉犯。
'20130502 第十九章:条件诱引'
楼禾矣任他轻佻玩味的打量,拿过扇子掂了掂扇坠,缓缓讲解道:“珊瑚生长环境不同,有浅海和深海的区分,颜色也各不相同,你这是深海红珊瑚,吸附的有色元素以铁为主,一般生长在水深200到2000公尺的深海,结构密度比较大,可以雕刻成珠宝,或者艺术品,普通人根本买不起,而深海珊瑚数红珊瑚最贵重,所以也叫贵重珊瑚。”
摸摸红珊瑚扇坠的纹理,楼禾矣继续说:“你们说的那个伏都赤海可能有海底火山,提供了大量镁,铁,等元素,红珊瑚的颜色形成少不了这种首要物质条件。”
从没听过她的奇谈言论,只知红珊瑚相当珍贵不知此物由来的上迦现在的心里远比裴毓不淡定,纵然他无法全部听懂这段话每一句的意思,但他可以察觉的出,这个女人富有相当广泛的才学,小看不得。
缓缓而谈,不急不躁。
两人四只眼睛相当复杂的望着她,像是等待着她解释那一大串专业名词。
“如果你们要问我铁,镁,钠之类是什么,我想我需要长篇大论伟大的科学研究,不过很可惜,这方面我不是精英。”楼禾矣其实很想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占了时代的便宜,但她不能说,因为还不想被拉上手术台解剖研究,( ̄。 ̄)如果这里有高科技设备的话。
她把扇子丢给上迦楼主,把问题拐回远点,“深海红珊瑚长在深海,请问你在没有氧气瓶等先进设备供你在海底正常呼吸的情况下,如何潜下深海而后再耗费时间把红珊瑚带上来的?”
面对她的疑问,还沉陷在刚才那段话思路里的上迦机械说:“龟息功。”
“……”楼禾矣阵亡。
她不该质疑这个富有玄幻色彩的天岁皇朝,老娘连时空裂缝都钻过来了,龟息功算什么惊世骇俗奇闻异录!
可尼玛世界纪录不靠氧气瓶在水底的人最长时间也只有八分钟啊!龟息功算怎么回事?这不能够呀!尼玛作弊!(T_T)
“姑娘,高姓大名?”沉默了好一会,小九九打完的上迦豁然开朗,将扇子随意丢给裴毓,“劳烦裴江主了。”
裴毓==#卧槽神马态度??!
看裴毓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楼禾矣终于记起来自己是哑巴这件事,她耸耸肩表示歉意,然后继续不守规矩,不答反问:“听说你是天下百晓生,无所不知?”
“世人高看,言过其实而已。”上迦嘴里谦虚,但头点的丝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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