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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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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什么?”
她问的不是善娑娑喜不喜欢裴毓,而是喜欢裴毓哪里,古代的女人向来比较矜持,但天岁皇朝的女人另当别论,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是善娑娑没有回答,仅摇了摇头而已。
摇头毛意思?不知道?还是不屑告诉老娘?楼禾矣坚持不懈预备抛出第三个问题的时候,善娑娑走向了她。
风*一袭黑衣翻飞而起,她的脚明明有着地,轻飘飘的身姿却好像浮在半空中一样,随着她的靠近,周围阴气大增,并不是那次暗房里突然窜出来的阴气,而是这个女人自身携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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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依然还是奖励窝们的长评帝陌陌!不过这是为陌陌的最后一次加更了哦^^众位菇凉们也要交长评嘛,不能坐享其成哦^^
'20131012 第二百一十八章:半夜事变'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息和气场,有的人气场相互排斥,气息却相同,善娑娑的气息偏冷,她那双猫眼盯着你的时候,仿佛要从你身体里勾走魂魄,随着她的靠近,楼禾矣的呼吸愈发小声,她依然坐着没动,善娑娑就在她眼前五步处停下,道:“金蚕王蛊的解药除了千岁兰花,没有任何足以交换。”
“即使是我的来历?”刚才的谈话意图很明显,她早就察觉了,楼禾矣挑眉,善娑娑居高临下看着她,一点表情也没有,“你的来历我自有办法查到。”
“所以你会帮我?”不得不承认,当她说能查到自己的来历的时候,楼禾矣心动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兴奋,善娑娑就一盆冷水当头给她浇下来,“你的魂魄不属于这个,待我查明来处,只会了结你。”
杀气骤起,海风渐猛,两人间波涛暗涌的狂潮随着话音落地掀起拍岸之势,楼禾矣半眯起眼,通常只有在较真和碰上特别感兴趣的事时,她才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善娑娑的话让她较了真,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裁决她的生命,好比她的人生所有者,拥有她的生死大权。
她的认真和专注就像一头藏在身体里的野兽,大部分时间沉睡,不轻易喧宾夺主,却会在危险逼/近时猛的冲破躯壳,狠狠咬住外来侵犯,好比现在,她安静坐着,藏在她身体里的野兽从她胸口里冒出来,警告任何逼/近她的危险因素。
这是一个不能用外表来衡量的女人,她并不瘦弱,相反拥有令人畏惧的力量,此刻即使是善娑娑,也暗暗提起了最高警觉,楼禾矣却站了起来,她用完好的左手比了个手枪的手势,对着善娑娑轻轻一抬,嘴角扯开一抹笑,“尤尽歌的蛊毒解了之后,我会让你好看。”
这个笑不血腥,不含威胁与警告,只是一个不惧特殊意义的笑,善娑娑不知道,每当她开枪杀人,爆粽子的脑袋,用刀挖出骨血里的子弹时,她都会这么笑。
这是她的一个习惯,一个杀人之时,独有的习惯。
和善娑娑谈崩在意料之中,会受到生命威胁倒没想过,楼禾矣背着包慢悠悠下山,怀里的枪随着她的脚步一颠一颠的,如果没有金蚕王蛊这玩意,她已经一枪崩开善娑娑的天灵盖了。
日,屌/炸天了那娘们,这点跟同样/屌/炸天的大裴江主倒是天作之合,
森活无聊,没有锦雪狐的陪伴,原本就不罗嗦的楼禾矣话更少,整天在半江瑟瑟闲逛,每次企图逛到颜青娴那屋子,迟席都会赶在颜青娴的人动粗之前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拦住她,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裴毓了,裴毓倒是天天半夜潜入她的房间,给她右手腕上药酒,她没有一次睁开眼,大裴江主虽然脸皮厚,但死要面子。
你一睁开扫了他的面子,他也许会把你的骨头捏碎。
这/日/后半夜,裴毓没偷偷潜进来,楼禾矣被热醒去开窗,撞入瞳孔的是灯火通明的半江瑟瑟。
麻痹,一定有什么开森的事儿发生了。
她穿着/亵/衣/亵/裤/背起军用背包就往外跑,沿着烛火最亮的地方去,半途有不少人经过她身边,个个脚步匆忙,他们从不和楼禾矣说话,楼禾矣也从来不跟他们说话,自然不会问。
到了地方,楼禾矣发现是颜青娴的房间,外面围满了人,阵仗很大,里三层外三层,有半江瑟瑟的人也有颜青娴的人,双方似乎起了冲突,刀剑都握在手上,相当扎眼。
两方人各站一排,颜青娴的都穿着黑衣,半江瑟瑟的人蓝衣,很容易分辨,他们各自防着对方,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像是随时等待命令,楼禾矣站在远处没有靠近,她没发现熟人,贸然靠近会被砍成豆腐渣。
颜青娴的房门紧闭,烛火映亮了镂空窗,隐约可以看见房里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有的站定不动,有的来来往往,奇怪的很。
这几天颜青娴一直没有出房门,裴毓则一整天都在她屋里,连善娑娑都时不时会去看一眼,肯定是准备整容前期的工作,今儿半夜杀气冲天,必须是出意外了,楼禾矣掂了掂手里的石头,预备再不来熟人她就要丢石头引发两方人厮杀。
耶稣大概听到了她的心声,房门嘎吱一声开了,走出来的赫然是一袭/骚/包红衣的大裴江主,楼禾矣立即从草丛里走出来,“裴毓!”
两把剑在她开口的一瞬间同时向她抛来,各位高手内功了得,剑在风中逆行发出刺耳的长鸣,楼禾矣一动不动原地站定,裴毓的心几乎窜到了嗓子眼,追着以内力将剑逼开,然而楼禾矣的脸还是被划破了,位置不偏不倚,把血痂都给削落了,鲜血一片滑了下来。
裴毓火的不行,扬手一挥,地上两把剑被内力/吸/起,准确无误/插/入/两把剑的主人心口,楼禾矣擦了擦脸上的血,道:“颜青娴怎么了?整容失败了?”
她一擦,脸上血晕开的面积更大,触目惊心的很,裴毓一把将她抱起,踹开颜青娴的房门将人抱进去,声音沉的可怕,“止血散拿来!”
他踹门的动静很大,屋里所有人除了颜青娴,第一时间看向他们,迟席快步走过去,一看楼禾矣满脸血,脸色瞬间就变了。
“血流的多了点而已,大惊小怪。”楼禾矣推了推裴毓的肩膀,“把我放下来。”老娘脸被剑气擦伤而已,又不是腿瘸了。
裴毓没理她,眼睛阴沉沉的,一手搂着她的腰用力一掐,她便老实了,善娑娑抽出空来给她擦了擦脸,正要上药,裴毓抱着人一偏,躲开了,迟席见状心领神会,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取出止血散洒了点在楼禾矣的伤口上,这药特别有/刺/激/性,楼禾矣疼的皱起了眉,裴毓板着脸柔声道;“很快就不痛了。”
楼禾矣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屋里不少人看着他们,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诡异,明明伤的是脸,裴毓却抱着她不让她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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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加更完毕咯。各位兄弟姊妹,觉得窝楼姐没有狐姐的陪伴寂寞了咩……
'20131012 第二百一十九章:神经麻醉'
只有她知道,不解释半夜跑出来干嘛的话,天亮都别想下地,于是,楼禾矣坦白从宽,“现在是高温天气,习惯了空调的城市人受不了没有空调的房间,半夜热醒了出来散散步,哪里有光往哪里走,这是本能。”
什么空调什么城市人?鬼话连篇,好在裴毓早就习惯了,勉强接受这个说法,将她放在椅子上,俯身仔细观察她脸上的伤,发现伤口挺深,虽然不至于见骨头,但也见了肉,不由蹙眉,“会不会留疤?”
这话显然问的善娑娑,人家是整容大师,权威着呢,伤口有点痒,楼禾矣伸手去摸被裴毓抓住,只听善娑娑道:“伤口见肉,终身留疤。”
老娘又不是卖脸的,留就留了,面积不大,跟尤尽歌脸上的差不多,不影响日常生活,楼禾矣毫不在意,裴毓听了跟谁要挖他肉似的,他知道善娑娑会换容之术,楼禾矣这点小疤对她来说动动手指的问题,关键是他不信任善娑娑。
善娑娑也知道他不信任自己,连止血散都不要,更别说在楼禾矣脸上动刀了,她识趣走开,守着床上的颜青娴,楼禾矣跟过去看,裴毓只得陪在身边,低声警告,“爱凑热闹,如此可顺心了?”
怎么阴阳怪气的这哥们?楼禾矣歪头瞥他一眼,“在我脸上留疤又不是在你脸上留疤,急什么?”
裴毓:“……”老子好心被驴屁熏了!
楼禾矣没理他,颜青娴的人不让靠近,她也没凑那么近,俺们鼻梁上架着高科技产品呢,您要是开着门,俺站在门外都能看到这毒妇的毛孔。
这是楼禾矣第一次见颜青娴不戴面纱和斗笠的模样,就是……白纱裹了满脸,跟木乃伊似的,没什么看头,她瞥了一眼就出门了,裴毓跟在后面拉住她的手,两人走在回房的途中,四周人群依然来来往往,端着一盆一盆的水,都往颜青娴房里送。
刚才看颜青娴没伤没病的,这都瞎忙活什么?楼禾矣对整容一窍不通,对古代的整容术更前所未闻,十分摸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一直到房门前,她才问:“颜青娴什么时候动手术?”
“动手术?”这是个新鲜的词汇,大裴江主不耻下问,楼禾矣道:“就是善娑娑什么时候对她施展换容之术?”
动手术就是换容之术,裴毓默念十遍以保证下次再听到不会忘记,道:“明日。”
明天动手术,那今晚是在搞什么?术前麻醉吗?也不用麻醉一整夜这么大条吧?脑神经会被麻醉成智障,楼禾矣不解,裴毓知她好奇,便给她解惑:“施展换容之术之前,必须催眠伤者的神经知觉,需要数日时间。”
所以这几天颜青娴在房里不出来是因为被打了麻醉药?神马麻醉药的药效这么慢?早知道那一整瓶的丙/泊/酚//注/射/液/全都给颜青娴喝了算了,楼禾矣不可思议说:“善娑娑用的什么麻醉药这么/牛/逼?把人麻醉个四五天,醒不来了吧要?”
醒来了脑壳也不能用了,善家的人擅长的不是捉鬼,而是把人培养成智障,一个尤尽歌,一个颜青娴。
神马麻醉药,大裴江主听不懂,楼禾矣也不指望他回答,说:“所以颜青娴今晚是麻醉……哦,是催眠神经不成功的反应?”
这个听懂了,大裴江主摇了摇头,解释道:“颜青娴脸部受过重伤,催眠神经反噬,若不及时救治,恐一觉不醒。”
跟麻醉药打过量导致人体各大神经麻痹变成植物人是一个道理,颜青娴一旦在半江瑟瑟出事,裴毓会有大麻烦,不过看他语气轻松,应该是没什么事了,真是……遗憾啊,楼禾矣进房往床上一躺,裴毓这才注意到她刚才是穿着/亵/衣/亵/裤/跑出去的,大庭广众,每个人都看到了!
裴毓:“!!!!!”
吹了风回来,不那么热了,楼禾矣摆摆手,打着哈欠说:“你出去吧,我睡了。”
裴毓走到她床边坐下,拨开她的头发,避免碰到脸上的伤口,他仔细端详楼禾矣,近两月这挖坟的贼瘦了很多,脸部线条愈加明显,鼻子更挺了,原本就大的眼睛现在大的更吓人,一摘掉眼镜跟两个黑洞一样,长睫毛再一眨,毫无真实感。
“禾矣,明日/我要离开半江瑟瑟,最快明晚半夜回来。”裴毓握住她的右手腕,用内力轻轻揉捏,这几天他一直用药酒擦,可红肿丝毫不见消退,可见当日/他用了多少力气,差点没把人骨头捏碎。
左手垫在后脑勺上,楼禾矣饶有兴致看着他,房里没有烛火,只有窗外洒进的浅浅月光,光线朦朦胧胧,恰到好处的柔和,令此时的裴毓褪去了白日的高傲与狡诈,多了几分温柔,她说:“你今晚心情很不错,有什么好事?”一整晚除了她刚受伤时板着脸,嘴巴就没合拢过,中五千万大奖的既视感。
裴毓握着她的手俯身靠近她,在她耳旁低低道:“明日/我去接余清澄等人,以金蚕王蛊的解药,交换千岁兰花。”
虽然明知总会有这一天,然而听到消息的这一刻,楼禾矣还是心跳加速了,想到的不仅是九魂蛊可能对天澜山造成的危害,还有余清澄在小巷子里对她说的话。
他说,机会很快就来了,禾矣,你不能失手,一定。
现在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重大意义,余清澄竟然把筹码都压在了她身上,醒悟的一瞬间,楼禾矣头顶仿佛压着一片天的重量,偏偏这个时候,裴毓倾身吻上了她的唇,温柔辗转,轻轻啃咬。
“……”
有些人,你捧在掌心,抱在怀里,谨慎呵护视如珍宝,赋予的感情却未必是爱,而有些人,你拼命去防备,拼命去拒绝,却不是因为厌恶。
这世上感情有很多种,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抑或友情,都是最难理解的知识。
近在咫尺的裴毓紧闭双眼,楼禾矣则睁着眼睛,感受唇齿被温柔的撬开,裴毓的气息缱绻上她的舌尖,缠绵缠绕。
不知不觉,她失眠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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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窝翻了一下以前的长评,发现还欠樱樱四更^^以及岚岚一更,辣么今天这一更是为樱樱加的,那个时候窝无法加更,她和陌陌依然写了长评,窝很感动3亲亲你们。
'20131013 第二百二十章:双生兄弟'
第二天清早,楼禾矣一个人在半江殿里吃早餐,迟席不知道她搭错了哪根神经,裴毓离开前嘱咐他一定要看牢楼禾矣,不能让善娑娑靠近她,也不能让她靠近善娑娑,以及颜青娴的屋子。
经历过火烧松树林的惨痛教训,迟席半步都不敢离开楼禾矣,同时也避免她跟任何人接触。
今天颜青娴动手术,她那间房围了两百多人,有自己人也有半江瑟瑟的人,楼禾矣尽管很想现场围观,也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裴毓搞辣么多人镇守,防的就是她。
她走一步,迟席跟一步,半江瑟瑟大的离谱,随便走走都能打发掉一天的时间,可她偏偏要跑来这么偏的位置游泳,背着军用背包在海边溜达来溜达去,根本就是一只化成人形的锦雪狐。
迟席劝道:“你若是怕热,我便命人替你准备凉水沐浴,如何?”她要是跳到海里去游泳,半江瑟瑟水面清澈,那么薄的衣服都贴在身上,还不彻底走/光/啊?
楼禾矣竖起一根手指摇了一摇,一秒上迦,“裴毓让你看紧我,不要出意外,不要靠近善娑娑不要接近颜青娴,有说过不让我游泳?”
迟席:“……”
“没说过是吧,那你拦着我有什么企图?”楼禾矣摘下眼镜放包里,把军用背包背好,鞋袜不脱走进水里,说:“你在岸上看着,要是不放心就跟下来一起游,我水/性/不错,背着军用背包也未必输给你。”
迟席立即道:“你的包包沾水便湿了。”
楼禾矣回头朝他笑的狡猾,大眼睛眯成月牙,“军用背包,泅水必备装备,湿个溜溜球。”
“……”溜溜球是神马球,这个包要逆天了么防水的还?迟席不死心,板着脸继续道:“伤口尚未愈合,不宜碰水。”
“善娑娑不是很牛/逼/吗?到时候让她给我去疤,去不掉也无所谓。”楼禾矣双手抱/胸/眼神玩味,存心要戏弄他,迟席已经被天澜山的女汉纸打败了,木头一样杵着,不甘心又没借口的样子出奇的可爱。
楼禾矣大笑不已,背对他走八字步,砰的一声潜入了水底,她一跳下去人就不见了,迟席等了一分钟不见她上来,正准备跳下去,就见她在远处猛的冒出了水面,只露出一个脑袋,由于水质清澈,迟席看到她的衣服全黏在身上,身/材/玲/珑/有/致/凹/凸/有/型,很是/性/感,当即就红了脸。
楼禾矣趁着他垂眸的瞬间又潜入了水底,故技重施,憋个一两分钟再从不同的位置冒出来,反复了十几次,迟席已经适应的很好了,也不再一惊一乍跳下去找她。
楼禾矣有意引导他放松戒备,等到迟席不再盯着她,她就一个猛子扎水底,狂游了好远,把这海底附近熟悉了个遍。
除了游泳之外,楼禾矣这一天都没再做过让迟席为难的事,吃完午饭沿着半江瑟瑟散步,走出去好远,摘片叶子吹吹,摘朵花捏捏,好像一夜之间得了多动症,这里碰碰那里碰碰,迟席全程跟随,只要她不出幺蛾子,他什么意见也没有。
他怎么会知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记忆力强如脑中藏了地图,她摸过的东西,碰过的植物,看似无意,却是有意。
入夜,大概七点钟左右,楼禾矣还在山道上走,迟席提醒她晚饭的时间超过了,她干脆拔出迟席的剑砍树枝,在地上堆了几块大石,用火折子点着了。
“半江瑟瑟养飞禽走兽吗?”楼禾矣拨弄火堆里的树枝,迟席点了个头,她拍拍手上的杂草道:“你去随便抓个能吃的来,我们烤着吃。”
迟席:“……”不会是借口把我支开然后去找颜青娴或者善娑娑的茬吧?
楼禾矣光看他那小眼神就知道他的内心活动,举起双手保证道:“你不要走太远,我唱歌给你听,如果歌声断了,你马上就能发现我跑了,怎么样?”
这个可以有,迟席拎着剑走了,楼禾矣清清嗓子,开始哼1号2号自创的小黄段子,走在山里的迟席听到第一句歌词,‘我讨厌/乘/骑/式,不如/观/音/坐/莲/一日复一日’差点没磕死在石缝里。
烧烤过程还算顺利,楼禾矣自己动手,拔毛剖肚取内脏,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不得了,坐享其成的迟席有些不好意思,两人隔着火堆,火光明明灭灭,对面人的容颜忽隐忽现。
“你几岁跟着裴毓?”楼禾矣把树枝上的飞禽翻了个身,坐在对面的迟席沉吟了一下,道:“从小。”
竹马竹马,贴心的小棉袄^^楼禾矣说:“裴毓打过你几次?”
一次,松树林被烧毁,找不到你的那一次,迟席没有回答,楼禾矣也没追问,笑着挤兑他:“堂堂高手三榜,裴毓要是再揍你,抽不死丫的,你祖上又没欠他钱,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迟席:“嗯。”
楼禾矣:“……”祖上还真欠了裴毓家的钱了?
迟席道:“主人的双亲救了我们一家老小,尽管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我也会报恩,保护主人一辈子。”
大裴江主的爸妈道德不错的样子,怎么生出裴毓这么个狐狸属性?捡的吧?楼禾矣不禁狐疑,迟席用树枝拨弄火堆,声音飘忽,“我们家遭逢巨变,家父家母以及兄长身受重伤,主人的双亲不过路经而已,却拔刀相助,那份恩情我永世不忘。”
古人的报恩方式就是这么刻板,也这么真诚,你救我一命,我报答你一辈子,不知道究竟谁捡了便宜,楼禾矣问:“你还有哥哥?后来呢?”
“我与兄长是双生子。”迟席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伤心,想来是时间隔的太久,再痛再深的伤也淡成一道疤了,除了丑陋,没有任何知觉,他道:“得救之后,家父家母未熬过当夜,为了保护我与兄长,他们已是强弩之末,家兄自幼身体孱弱,在主人家养了半年,随双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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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加更完毕^^裴江主的贴心小棉袄有辛酸的往事,小棉袄的双生哥哥会是神马性格呢^^一定不能是小棉袄这样的,辣哥们俩太闷了。
被1号2号的小黄歌词雷到的各位不要大意的翻白眼吧哈哈哈……
'20131013 第二百二十一章:用兵一时'
“抱歉。”楼禾矣站起来坐到他旁边,她从没问过迟席的家庭,只知道他从小跟着裴毓,不知道原来还有一段这么沉痛的往事,挖人伤口的感受并不怎么样,但天下之下,不止他一个人有血淋淋的经历,所以楼禾矣的道歉并不含同情,迟席已经成年了,他有成年人的承受能力。
迟席摇了摇头,把考好的飞禽递给她,楼禾矣用剑切成两半,插着树枝给他,“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吃了死不死人,你一半我一半公平。”
迟席被她逗笑,接过来咬了一口,说:“这是主人从偏远之地抓回来的小兽,据说是稀有动物。”
“……”楼禾矣顿时觉得牙酸,吃了裴毓从大老远的地方抓回来的动物那还得了?看不出迟席胆子这么肥以下犯上这种事干的这么顺溜。
她咬了一口腮帮子鼓在那,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滑稽至极,迟席笑道:“无妨,主人已有数年未管它,平日都是我让人喂的食。”
所以自己养的自己吃,楼禾矣又吃了起来,味道还不错,就是没有调味料,来点醋蘸蘸就更美味了。
两人散步往回走,半江瑟瑟这夜依然灯火通明,等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楼禾矣猛的捂住肚子,腿一软往地上倒去,迟席忙扶住她,紧张道:“怎么了?”
楼禾矣整个人挂在迟席身上,脸皱成一团:“你养的小兽不会尼玛的含防腐剂还打了农药吧?”
迟席也是第一次吃,照理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看楼禾矣这样子,必然是吃了之后肚子不舒服。
“厕所厕所。”楼禾矣急吼吼推开他往茅房跑,一路跌跌撞撞捂着肚子冒着腰,迟席焦急的等在房门外,这个时候善娑娑在颜青娴那里抽不开身,就算抽的开身他也不敢请那个女人来。
一个小时内,楼禾矣跑了十几趟茅房,两条腿跟面条一样软,迟席照顾着照顾着发觉自己也开始疼,且疼的厉害,来不及喊人便匆匆跑了。
他一走,楼禾矣立即从床上下来,慌慌张张跑向茅房,中途脚一拐,向着裴毓房间的方向去了。
这一夜,半江瑟瑟所有高级戒备都在颜青娴那里,包括善娑娑都脱不开身,她潜入裴毓的房间很轻松,没有半点难度。
楼禾矣没点蜡烛,熟门熟路摸到床上,敲了敲床板,敲了敲墙壁,把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摸到了枕头右上角菱形缺口,她心下大喜,快速把被弄乱的被子整理好,让一切回归原样。
裴毓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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