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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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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在书店呆到晚上,然后一起去吃了饭。阮灵溪倒是对教我小腾挪起了浓重的兴趣,声称明早让我七点就去长虹公园报到,说要从明天起勤奋练习。
我本想阳奉阴违一下,结果,第二天一早便被她的电话吵醒。紧接着,听阮灵溪在电话里吼道:“起来!开始练习了!!”
我被这河东狮吼给吵得彻底睡不着,干脆也就起身,去看看她那小腾挪有什么奇特之处,让我们大男人还追不上一女的。
我跟阮灵溪在长虹公园见面,这货连休息的时间都没给我,直接上杆子练习。但是她教的基本功倒也简单,多半是一些锻炼身体灵敏度的动作,增加弹跳能力,同时保护手腕脚踝的诀窍,以及一些借力的方法。当然,看似简单,但是一顿练习下来,我却累出一身汗。
等练习完毕,也已经八点多了。我俩捡一处假山流水的地方坐下来休息。我见远处有早餐车开了过来,问阮灵溪要不要吃点东西。
阮灵溪说道:“为了早锻炼,我还没来及吃早餐呢。教你这些东西,以后早餐当学费吧!”
我点头答应,心想反正你也吃不多少东西呗。小腾挪这玩意还挺有点意思的,我要学会了,这以后追个逃跑的犯人那就如囊中取物了。
我买了油条豆浆和鸡蛋饼,又返回去。我打量着这姑娘体重不过百,饭量应该也不大。结果,令我吃惊的是,这货竟然把我买回来的全吃光了,连同我那份一起。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抗议道:“我的早饭也都被你吃了!”
阮灵溪撇撇嘴:“对我来说这些不算什么,也就是七成饱而已。”
“我靠,我这是买了二十多块钱的东西啊!你不会觉得吃撑了吗??”我吃惊道。
阮灵溪耸耸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今天周六啊,没什么事干,不然我们去找吴叔聊聊?”
我头疼道:“我师父那满嘴跑火车的样儿,一般人说不过他。好好的周末得清静地休息下。这几天真是忙死了。”
“杨问,你不打算继续调查他么?”阮灵溪问道。
“调查个屁,他电话已经注销了,公安局查无此人。现在我怀疑他是个五十岁的老人,你说,这说法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夸张,怎么继续查?唉。”我忧愁地说道。
阮灵溪耸耸肩,说道:“行,随便你。不过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想想周末怎么休息。”
我想了想,这回是来天津度假的,不如去找赵羽玩,让他带我们遛遛。想到这里,我拨了赵羽的电话。
本以为这货在这难得的周末会晚起呢,结果,电话响了没几声,那头便接了起来:“喂,宋炎?”
“哎呦男神,没打扰你睡觉吧?”我笑道。
“我没睡觉呢,在办案。”赵羽说道:“怎么,有事?”
“又办案?”我诧异道:“人命案子?”
赵羽叹道:“是,又是一桩诡异的人命案。今年不知怎么,接连发生这么多。”赵羽说到这里,我便听到电话那断传来女孩的哭声,纷纷扰扰的吵闹声。
“你这在哪儿呢?我过去帮你看看?”我问道。其实我对离奇命案也十分感兴趣。
赵羽似乎在安慰那姑娘,我听电话里许久没回我,只是两人在低声说话。
我见被男神无视了,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赵羽这才说道:“行,你来武清区的黄花村吧。”
挂了电话,我问道:“黄花村,你知道在哪儿么?这名字真够二的。”
“这地方我知道。”阮灵溪笑道:“多配你的地儿啊,出人命案子了?咱们去看看。”
于是我跟阮灵溪坐车去了所谓的黄花村。不过这村子真够偏僻。到了村头,我给赵羽打了个电话,赵羽喊我直接去村子坟场见面。
我跟阮灵溪走去坟场,再一见,我靠,坟场附近竟然围着不少人。赵羽也在人群里,见我们到了,也便迎了上来。
我往人群里一瞧,顿觉意外。这来的人不止赵羽一个熟人,而且还有那个幽冥眼马九,以及她的保镖,那个神秘少年段云遥。
黑帮老大的女儿待遇就是好,人人都在坟场被烈日暴晒,她有专人打着伞坐在树荫下。但是,在她身边有个正哭泣的女孩儿,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年纪。
“出什么事了这是?”我问赵羽道。
“今天一早,村里人有人报案,说当地村民发生了严重的煤气中毒事故。但是问题是,事故现场不是简单的死人,而是有不明的诡异现象发生。”赵羽看似也颇为头疼这件事,揉了揉眉头,继续说道:“那些昏迷的人虽然不省人事,但是竟然大喊大叫;说是要吃人了,快跑之类莫名恐怖的话。”
“那死者在哪儿呢?”我问道。
“在那边,我带你们过去看看。”赵羽说道。我俩跟着他向前走,走过马九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和那个少女。而马九也正抬头看着我。
被那一双奇妙的眼睛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正当我想回避眼神的时候,却见马九的目光落到了我身边的阮灵溪身上。
我心中暗想:该不会那幽冥眼能看明白阮灵溪的身份来历?那也太碉堡了,简直跟红外线差不多,唰唰一扫描,这人是否有问题一目了然。
如果她不当黑帮老大的女儿,倒是可以去国家安全局,就站门外,既当红外扫描器,也当前台小姐,这一举多得,多好。
我们穿过人群,到了那坟地里。我一见那场景着实诧异。一片坟地里面一共埋了五个人,身子全部埋在土里,只留下头露在外面。此时工作人员正拿着铁铲挖土,打算将五个人的尸体从里面给挖出来。
“这什么意思啊?”我问赵羽。这杀人灭尸的话,也不会让尸体的头露在外面啊。
“据村民们说,这是这地方的习俗,这里冬天点火炉,晚上把火封在炉膛里面,不熄灭,虽然温暖,但是容易煤气中毒。这个村子离着医院很远,所以当地人都有一个治疗的土方法。
就是在自家的祖坟里面挖一个大坑,把枕头和平时穿的衣物都放进坑里,然后把中毒患者放进去,埋上泥土,只露出头来呼吸。有时候两三天之后,病人自动痊愈,有的时候病人就死了。死了的话,就直接封到棺材埋在坑里。当地人管这种办法叫做接地气。现在是夏天,虽然不可能烧炭火导致煤气中毒,但是这一家是因为厨房煤气罐的煤气泄露而在睡梦里中毒,所以就都被埋在自己家祖坟的坟地里接地气。“赵羽说道。
“够神奇嘿。”我无语道:“我从未听说过接地气能够解除煤气中毒的。”
赵羽说道:“民间确实有不少土办法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或者急病,而且通常有奇效。但是这个接地气,我也不是很明白。这村子现在用的是那种煤气罐来做饭,之前没有出过事故。这次这一家亲族死了五个人,所以我们怀疑可能是谋杀。”
“不过刚才那位姑娘,不是马九么?”我问道:“她跟这家有什么关系?”
赵羽说道:“其实本来这案子也不是我负责,但这村里考出去个大学生,叫林若男,正是阿九的同学。她听说阿九认识警察,就干脆把这件怪事告诉了阿九。然后阿九就想到联系我。”
阮灵溪在一旁说道:“这叫林若男的姑娘,是这一家五口的什么人?”
赵羽说道:“这户人家姓林,林若男是这村子的人,也是这户人家的远亲。”
阮灵溪说道:“出了案子自然有警察来管,她还特意去让那什么阿九联系你,你不觉得有点,刻意么?”
我嗤笑道:“我说你想太多吧。也许她只是觉得这样做警察会更重视这件案子呢?”
赵羽沉吟道:“我问过阿九,这林若男的情况。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大学生而已,平时文静,害羞,跟阿九的关系还不错,但也说不上太好。学习成绩一般,但规规矩矩从来没做什么出轨的事情。如果说她有什么问题的话,倒是不像。不过任何涉案人员,我们都会仔细调查。”
说到这里,赵羽才笑道:“得,你本是休假养伤的,这会儿又被我扯进案子里了。”
我苦笑道:“我伤口倒是差不多好了,这几天正跟着恶女学小腾挪呢。”
赵羽笑道:“这倒是不错。”
正说话间,有个小警察带着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对赵羽说道:“五个人被埋下去的时候,这大爷在旁边看着呢。”
我打量了一下那大爷,普通农民打扮,见了警察有点畏畏缩缩的样儿。
赵羽问道:“大爷,这五个人被埋下去的时候,是由您整夜守着么?”
那大爷赶紧点头道:“是啊警察同志,要说昨晚上可真是见了鬼了。”
“哦?见鬼?”赵羽问道:“您给仔细说说看。”
那大爷回忆道:“昨天我们发现他们一家五个人煤气中毒,就赶紧给抬出来埋进坟地了。起初,这五个人都闭着眼,脸色有点那桃红色,也快没气儿的样儿,一动不动地被埋在坑里。我怕夜里出什么事,就留下来看着。一开始没什么问题,五个人竟然也脸色慢慢恢复了点儿。见这样,我就慢慢睡过去了,心想差不多明天他们也就能醒了。”
“我睡过去的时候,大概是夜里十点多钟。但想着这一家子,我怕出事,也没睡沉。”大爷回忆道:“大概是凌晨两点的功夫,我听到一阵奇怪的叫声,赶紧睁开眼去看他们。结果我就听见这一家的爹娘和大儿子低声喊,听上去像是:要吃人啦,要吃人啦,就在今夜。而另外俩女儿就嘀嘀咕咕地喊:快跑啊,要死好多人,要死好多人,快跑啊。”
“起初我以为他们是做梦呢,没怎么理会。但后来五个人一直重复,我就忍不住问了句:你们要吃谁啊?但是没人回答。我看他们做噩梦,就想叫醒他们,但是根本就叫不醒。”大爷说到这里,擦了擦额头冷汗:“我想着等睡醒了也许就好了吧,所以就没管。但是,过了一阵子,这一家子昏迷的人开始哎呀哎呀地大声叫起来。这声音大的,全村都听的见了。这不,村长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以为他们醒了,想把他们刨出来,可是发现还是昏迷不醒。这时候大家觉得事情不对,也都留下来继续观察。这几个人喊了半天,等差不多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突然间三个人不停地说,吃啊,吃啊。另外两个人开始呜咽地说,快跑啊。但是天一亮,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我苦笑道:“这都什么事儿啊。”
大爷叹道:“一晚上确实都在喊,但是早上突然就死了。唉。”
我问道:“你们这村子距离天津大半天的路程,路也不是太难走,瞧着人不好了,怎么不赶紧把人给送医院啊?有这功夫埋人,也就连夜赶到医院了。”
大爷苦着脸说道:“警察同志,您看看我们这村子穷的,全村都没个汽车,怎么送过去?再说,那大半天也是才到天津市区,要找最近的医院,还得耗费一阵子。这算起来,人也快没命了。”
此时,我们见尸体都被挖了出来,于是凑过去看。那大爷竟然也跟着我们凑了过去,胆儿也真够正的。
我仔细看了看这五具尸体。两具大人的,三具孩子的。
“哎,警察同志,人死之后会变胖么?”那大爷问我俩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赵羽追问道。
“你看,这一家子有三个人突然变胖了,”大爷说道:“但是其余俩好像又瘦了。”
听了他的话,我仔细观察那五个人的尸体,果然的,发现其中三人竟然变胖了,因为衣服被撑了起来,那男人的尸体甚至撑掉了扣子。
可是这些人埋在土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怎么会变胖呢?
但是另外两个女孩尸体就明显消瘦很多。
我跟赵羽面面相觑,无法解释这个怪现象。但是联想到这几个人死前的喊叫,总不至于是其中俩把另外三个人的精魂给吃掉了吧?
此时,马九走了过来,问赵羽道:“羽哥哥,这一家人可以安葬了么?”
赵羽说道:“等尸检报告出来后就可以了。阿九,你在附近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马九摇头道:“完全没有,这才是我疑惑的地方。明明觉得很奇怪,但是没有什么破绽。”
赵羽叹道:“行,你先去陪你的同学吧,我再查查。”
马九点了点头,转而问道:“羽哥哥,距离这里大约二百多里的地方,是哪里?”
赵羽想了想,说道:“大概是河北邢台的地界,怎么了?”
马九说道:“前天晚上睡觉前,我瞧见远处天空有些异常。邢台也许有什么问题。当然,跟这个案子应该没什么关联。我告诉父亲听,他觉得跟自己家无关,也就没去管。”
我听了这话有些愕然。今天早上跟阮灵溪乘坐计程车到长途站的时候,听到车里的广播说,就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离这里二百公里的邢台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地震,虽然不严重,但是据估算,死亡人数也在一百人以上。
艾玛,这姑娘简直比张衡的地震仪都管用啊。我顿觉另眼相看。所谓预测祸福的能人异士,不过如此吧。
此时,村里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在村长的带领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葬礼了。我透过人群,去看马九身边的林若男。这姑娘虽然表情悲伤,但是眼神却很平静,没看出什么悲痛的神色,反而有种漠然。
也许终究不是近亲,没什么深刻的感情吧。我暗想道,但是这种场合,却还要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也真够难为人的了。
阮灵溪此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冷哼道:“看什么呢,看人家阿九姑娘么?你听到没,人家喊赵羽为‘羽哥哥’,八成是郎情妾意的,你就别当三儿了。”
我啐道:“我看那林若男呢。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奇怪?看上去很悲伤,可是眼神很平静。如果内心不在意这远亲之死,那又何必麻烦马九去找到赵羽?”
阮灵溪拖着下巴想了想:“二货,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以你看是为什么?”
我翻了翻白眼:“我要是能知道,我就不在这儿了,我直接国家安全局坐着。”
阮灵溪撇撇嘴说道:“那你不是等于白说。”
我俩正聊着,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童音远远传来:“二逼,二逼!!”
我一听,下意识回头看去,竟然在人群里瞧见昨天景雅书店见到的女人。她怀里正抱着那个可爱的小娃娃。
那小娃娃似乎是远远看到我,兴高采烈地指着我叫。
她这一喊,原本愁云惨雾的现场顿时有了莫名的喜感。很多警察忍不住笑,躲到一边偷着乐,之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他妈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四十章 杀人无痕
那娃的妈妈顿觉尴尬,赶紧伸手拍了那娃一下,怒道:“喊什么!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得快!!”
那小娃娃不明白妈妈为啥突然这么凶,愣愣了半晌,突然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
小娃娃的妈妈来帮忙准备葬礼,原本就很心烦,这会儿被她一闹,更烦心起来,叹道:“要是有人看着你,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阮灵溪一听,急忙走过去,笑道:“您还记得我吗?”
小娃娃的妈妈一看阮灵溪,讶然道:“哦,记得,你不是那天帮我照看小满的姑娘么?”
阮灵溪指着远处忙活的赵羽说道:“我是那位赵警官的朋友,所以这次跟来看看。我也不是警察,也没什么事可忙。如果您不嫌弃,我就帮你照顾小满可好?”
那年轻妈妈犹豫了会儿,说道:“这不会烦到你么?小满这孩子是挺听话,可是有点闹,可能是正学话的年纪呢。”
阮灵溪笑得人畜无害倾国倾城:“没事,我就喜欢小孩子。”
年轻妈妈见她确实是警察的朋友,便放下心来,将渐渐止住哭声的小满交给阮灵溪,自己去忙了。
阮灵溪抱着小满很是兴奋,对我笑道:“我把洋娃娃抱来了,抱去玩会儿。”
我好奇地看着那小娃娃,见她竟然不认生,而且小手轻轻抓着阮灵溪的一缕长发,喊道:“姐姐,漂酿姐姐。”
阮灵溪顿时乐了。我见这娃如此可爱,便逗她说:“喊哥哥,帅哥哥。”
小娃转过头看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我半晌,嘴一咧,笑喊道:“二逼,二逼!”
阮灵溪刚想大笑,但一想这场合不对,于是低声笑道:“小满天生慧眼,哥哥就是个二逼。”
我骂道:“我靠,你教坏小孩!”
小满不明所以,但见阮灵溪笑,也跟着嘎嘎笑起来。我顿时气结。
我正琢磨着怎么回敬阮灵溪几句,却见马九扶着林若男到我们旁边的太阳伞底下坐下了。因为天气炎热,而跟着忙活的有不少小孩和老人,市局便从城郊的超市,摊贩等地儿借来几把偌大的太阳伞,准备了几瓶矿泉水。
马九扶着林若男在那太阳伞下坐着,就坐在我和阮灵溪旁边。我偷眼去观察林若男,见她一脸苍白,神色有点呆滞。
只听马九安慰道:“若男,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毕竟人都去了。大热天的,你先坐着休息会儿。”
“谢谢你阿九。”林若男低声道。
马九叹道:“咱们还客气什么,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见状,低声问阮灵溪:“你觉得这林若男是不是中暑?”
阮灵溪冷哼道:“农村里干着农活长大的,身体会这么弱么?”
我一想倒也是。正在这时,小满也看到了林若男,突然指着林若男瞪着圆眼睛喊道:“坏银,坏银!”
我跟阮灵溪一听这话,都意味深长地看向那林若男。我注意到林若男的脸色变了变,但并未做声。一旁的马九听了,对我和阮灵溪微笑道:“你们是羽哥哥的朋友吧?”
我笑道:“是,我叫宋炎,她叫阮灵溪。”
小满此时已经将注意力转到马九身上。我心想,小BK这次看了马九那幽冥眼,会不会出什么惊人之语?如果这货连这点都能看出来,那这小BK前途无量啊,说不定未来超越马九的幽冥眼,而变成万花筒写轮眼。
但等了半天,小满依然没出声,而只是瞪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马九。马九也瞧见小满,突然语出惊人:“这是你们俩的孩子吗?”
我跟阮灵溪顿时石化,三秒后,同时赶紧摇头:“不不不,这是刚才那位大姐的。她在忙,就让我们帮着照顾。”
马九“哦”了一声,笑道:“好可爱的孩子呢。”
小满像是听懂了似的,对她嘎嘎笑着挥手。这时,赵羽走了过来,对我们说道:“我们法医人员对尸体突然增肥变瘦有所疑问,想带尸体回局里解剖看看。家属和村长也同意了,咱们走吧。”
我将赵羽拉到一旁,悄然问道:“你说这林若男会不会有问题?”
赵羽微微讶然:“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会有什么问题?或者,她有什么不对劲的表现么?”
我想了想,没说话。总不能告诉赵羽,就因为那两岁小娃的几句话和我的直觉吧?
赵羽见我不说话,刚想细问,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说道:“林冰,局里有什么事么?”
对方不知在电话了说了几句什么,赵羽的脸色突然变了:“什么?!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赵羽沉思半晌,低声道:“刚才局里同事打来电话,说天津大学外语系一个男生坠楼死了。”
“额,自杀?”我问道。
赵羽摇头道:“不,如果真是公认为自杀的话,那校方就不会将案子报给警察局了。但巧合的是,死的学生叫邱哲,是林若男的男朋友。”
“这么巧?”我吃惊道:“什么时候死的?”
“今天早上被发现的。不过林若男昨晚开始就跟阿九住在村子里,所以,也算是有不在场证明。”赵羽沉吟道。
“虽然是周末,但是林若男为什么跟马九废这半天劲来到这偏僻小村子度周末?”我问道。
“阿九告诉我说,是林若男邀请她来游山玩水的,吃点地道的农家宴。”赵羽说道:“不过我看这穷山恶水的,倒没瞧出有什么好观赏的。”
“也许她就是找个人来做不在场证明呢。”我冷哼道。有了杜菲菲那前车之鉴,我对阴阳怪气的女人总没什么好感。
“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有回去看看才知道,咱走吧。”赵羽说道。此时,阮灵溪冲我们喊道:“我说你俩大男人嘀咕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阮灵溪和马九,林若男加上那小满,几双眼睛都盯着我们看。我心中一动,走上前说道:“唉,刚赵羽接了个电话,阿九啊,你们学校出事了。”
马九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而林若男只是看着我,并未说话。
“说是外语系一个男生死了,坠楼而亡。男生名字叫邱哲,你们也许认识吧。”说着,我有意无意地看着林若男,却见她低下头去。
“什么?”马九吃惊道:“邱哲好好的,干吗寻死呢?”
“听说邱哲是林若男的男朋友,所以林若男,你节哀吧。”赵羽叹道。
林若男听了这话,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马九赶紧安慰道:“我跟羽哥哥他们回去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不,我也要回去。”林若男擦了擦眼泪,说道:“我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跟赵羽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林若男表现得过于平静。虽然那眼泪是真的,但是悲伤却像是半真半假的。
阮灵溪将小满送还给她妈妈,然后跟她道别。小满妈妈对小满说道:“快,跟哥哥姐姐们说再见。”
小满立即拍手对阮灵溪说道:“漂酿姐姐再见!”
阮灵溪顿时喜笑颜开,亲了亲小满肉呼呼的脸颊。小满妈妈指着我说道:“还有哥哥呢?”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大好的预感。半晌后,果然听到小满响亮地喊道:“二逼哥哥再见!”
我靠靠靠!我在心中暗骂吴聃为老不尊,正经的不教,却教两岁的小孩骂人。
马九来的时候是坐了私家车,于是她跟林若男一起,我和阮灵溪随着警局的车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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