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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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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那棺材没啥动静,我渐渐地放下心来。我见阮灵溪情况不妙,幸好神仙姐姐给我的巫山雪莲子丹药带在身边,赶紧给她吃了一颗。这药效果还不错,慢慢地,阮灵溪恢复了原本的红润气色。我松了口气,见她全身都湿透了,于是将她的外套脱了下来。
阮灵溪骂道:“二货,你想干吗?!”
我啐道:“别想太多,外衣浸水,难道你想泡在水里躺着?”
脱下之后,我琢磨着,如果能生点儿火给烘干就好了。这样想着,我便将目光落到了旁边那棺材上面。我眼睛一亮,随即又有点胆怯:棺材板看上去挺干燥,如果点燃烘烤衣服不错。可这是不是对死人不敬,万一躺在里面的这几位不高兴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再看看面前的路,无边无际的,也不知道通向哪儿。来路太长,如果就此感冒发烧躺在这儿,就怕死了也没人知道。
想到这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包里取出洛阳铲,心想也没什么趁手的工具,用这个先揭开棺材盖,再用石块砸成几片,烧了就行吧。
于是,我举着铲子走到那棺材跟前。但这时,我举起打火机一照,才发现这棺材根本已经破败不堪,木头有些腐朽松散了。看来这棺材的材质并不怎么样。
我于是举起铲子将那棺材三五下拍散了,随即皱了皱眉。我靠,这棺材根本就像老家的木门一样,很应付,一点没有古棺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质地。
棺材散了之后,我见里面露出一具骸骨,已经风干成骷髅。骸骨旁边放着一摞书。这一摞书让我起了兴趣。我取出来一看,却是清朝的书籍。我也没看懂到底是啥,干脆都抱了出来,又将棺材板子给堆了起来,翻看了一下那些古书,咬了咬牙,将其中一本《论语》给点着了。
现在是救命最重要,管你是不是圣贤书,先救人再说。很快的,火堆烧起来,我们将湿衣服脱下来挂在火堆旁。阮灵溪依然有些虚脱,问我找来的是什么书,这是什么人的棺材。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清朝人的什么棺材,而且陪葬品只有书。”我诧异道:“这也是封门村的村民?”
阮灵溪说道:“奇怪,为什么其他人的尸体在地下室,他们的却在这个地方。”
我也想不通这个问题,于是翻开那些书看了看。发现多半是古代的圣贤书之类,只有一本,好像是棺材主人写的手札。我半生不熟地看完那些繁体字手记之后,顿时吃了一惊。
原来这三个棺材的主人,竟然是清朝时期的两个圣人隐士和一个得道高僧。三人在沁阳境地游历之际,发现封门村这一处凶地,窥破封门村其实是一个诅咒的凶局,于是决定在此处长住,多行善事亲近佛理,教化当时的村民,成为当世的圣贤。并在百年终老之际,让村民们将自己的遗体放在这地下河旁,震慑封门村的诅咒恶气。
“封门村的诅咒,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吃惊道。继续往下翻看之后,这才恍然大悟。
这古代手札上记载,原来这三个圣贤之士研究了封门村的来历,发现第一代封门村的村民,竟然是元末来隐居的汉人和契丹人后裔。
而更神奇的是,汉人的后裔叫包怀仁,竟然是北宋忠臣包青天的后代。
当年,成吉思汗自蒙古起兵经过东征西讨扩张版图,直至元世祖忽必烈正式建立元朝定都大都,随后逐步消灭了金,西夏,大理等国,攻占南宋都城临安,南宋灭亡,1729年完全消灭了南宋残余势力,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全国统一。
元朝建立以后,为了巩固蒙古人的绝对统治地位,实行“四等人……”制度,即:蒙古人;色目人;汉人以及南人指最后为元朝征服的原南宋境内各族。汉人南人绝大部分都是汉族。
四等人中,蒙古人毋庸置疑,是毫无疑问的人上人,跟后来的满清八旗子弟身份地位类似,而所谓第三等的汉人里包括了金人和契丹人,而契丹人所建立的辽国全盛时期,根基是在现在的内蒙境内,某种程度上和蒙古族不同族但是同宗。但是在元朝统治时期,契丹人和汉人的过得都不怎么舒坦,元朝对“汉人……”的压榨和控制,随便想象就能想到。简而言之就是受到了各方面的非人的待遇。
直到元朝末期,皇帝昏庸暴戾,朝野的黑暗导致百姓生活愈发的艰难。一批自元朝建立之日起,祖祖辈辈倍受压迫的平民为躲避战乱,逃难到河南北部与山西交界的一出深山之中,也就是封门村所在的这处深山。当时这里只是一片荒山。
逃难人群中除了汉族人以外,还包括了同样被蒙古军灭族的辽国契丹人。当时天下烽烟四起,讨伐元朝皇帝的义军比比皆是,这些难民都跟元朝统治阶层有国仇家恨,甚至有些是义军后裔,跟元朝有着血仇。这群人虽然身处大山之中却时刻不敢忘记国恨家仇,对蒙古人的残暴统治恨之入骨。
可惜,逃难来的多是老弱妇孺,或者年轻书生,伤残病患,不能投身疆场杀敌。其中一个汉人领头人一样的人物,便是包大人的后裔,包怀仁。刚来封门村之时,他还很年轻,可惜不能上战场杀敌,但一直想凭自己之力复仇。
除了他带领的这群汉人之外,另有一小部分契丹人也逃难到了此地。同样失去家园,同病相怜下,两厢熟悉起来,准备在此地重建暂时的家园,躲避战祸。
但这一群难民都是从刀光血影中逃难而来,一路见了蒙古人对待同胞的残忍行径,一个个都对蒙古人恨之入骨,并不甘心就此躲避下去。包怀仁年轻气盛,也想在这深山掩映中做点什么能光复国家的大事,但是再看跟随自己来的人,不由有些泄气。因为这群人几乎没有青壮年,就算他想组建一支义军,也没人响应。
第186章 封门村的诅咒〔2〕
正在他心灰意冷之时,一天晚上,一个契丹老者相邀,让他村口见面。包怀仁准时赴约。
相见后,那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契丹老者问包怀仁道:“你听说过诅咒么?”
包怀仁生于,自由博览群书,对诅咒什么的偏门之术也有所涉猎了解,于是说道:“在下听闻巫毒之术自古有南蛊北诅之说,可是这诅咒之术的法门一直掌握在蒙古鞑子的手里,不会传给族外人,您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跟我提及此事?”
契丹老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深意的光芒,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些畜生也配谈诅咒?当年若不是铁木真部落借着共同抗金的借口与我部族通婚,诅咒之术怎么会流传到他们手里?”
包怀仁不解地问道:“部落?”
契丹老者长叹一声,说道:“唉,事到如今我也没得甚可隐瞒的了。我们祖上还有很早以前的匈奴,突厥和现在的蒙古人虽然不同族,但是算起来我们都是同宗啊!想不到的是,铁木真为了达成他的野心,假意和我们部落通婚,实为得到我部的诅咒秘法。”
包怀仁闻言,不解契丹老者的意思,便说道:“您的意思是说,这诅咒之术源自你们的部落,可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
契丹老者说道:“这诅咒之法本是我族祖先创立的,配合天时地利,才能发挥极致的效果。当年族长就发现了铁木真部的动机不纯,告诫通婚的族人,万不能将全部法门告知于斯,他们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如今,我只问你一句话”说到这里,老人家目中现出严肃而果决的神色来:“你可想复仇?!”
包怀仁皱了皱眉,心中豁然明白老人是想告诉他诅咒之法,用以报国仇家恨。但是,这方法可靠么?又要付出什么代价?于是,包怀仁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老人家拉着他走到一处略微宽阔一些的场地,指着天空说道:“今夜繁星闪烁,想必能看清星象。我知晓你们汉人懂天文地理,我也略知一些皮毛。如今,汉家江山被蒙古鞑子占据,所以紫微星宫晦暗不明,而天狼星亮起在西北方。可你现在细看。西南方似乎有一股隐然的紫气盘桓,那是龙气,紫微星时明时暗,看来乱世之后,真龙天子很快便会取代蒙古鞑子。但是,这也许有别的变数,也不能说就是万无一失。现在我们可以借助天时地利人和的先机,帮助汉人的真龙天子重新君临天下,结束蒙古鞑子的野蛮残暴的统领。”
包怀仁沉吟道:“老人家的意思是?”
契丹老人冷然道:“我的意思是,将村人作为祭品,完成破灭元朝的诅咒,在这个乱世里推波助澜,让蒙古鞑子尽快滚出中原!”
包怀仁有些吃惊:“村人作为祭品?这是何意?”
契丹老人说道:“容我仔细讲给你听。天时,就是被施咒者在运道旺的时候就算给他施咒的话,也不见得会有效果;现在蒙古人的运势和天下已经处在强弩之末,大元朝风雨飘摇,正好是施法的好时机!至于地利,你且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我等现在处于四面大山环抱之中,前面不远处有条河,我们这些流离之人刚好在这里依山沿河右岸边建立个村子,你道如何?”
包怀仁皱眉道:“只要建造一个村子,就可以对蒙古人进行诅咒?”
契丹老人点头道:“正是。并不是你所想的杀活人用血祭祀,而只是建造一个特别的村子而已。我等祖辈被鞑子奴役将近百年,如今他气运已衰,是时候报仇了,你想不想有这个机会报仇雪恨?”
包怀仁听了这话,虽然将信将疑,却在胸中涌起了一股报仇的欲望。没错,不能什么都不做放任蒙古鞑子欺负国人!既然没有别的方法,不如试一试这诅咒,也未尝不可。
于是,包怀仁与村民们商量之后,大家纷纷拥护。随后,在契丹老人的指导之下,众人开始着手在落脚的山沟里建造房屋。房屋建造的非常奇怪,有悖常理,全部依照山地地形沿河右岸所建,几乎全部是东西走向,绝大多数房屋都是三层楼,都是木石结构,楼顶全部是灰色小瓦。这些全都是为了聚阴聚煞气所建造的“聚阴池……”
在村民们着手建造村落的同时,契丹老人“背弃……”了祖训,把古老的正宗诅咒秘法原原本本的传授给了包怀仁。村子建成之后,契丹老人身患重病,在弥留之际解释了封门村诅咒的实情:村子的建设是依照风水玄门中的“风门……”所建,但该村又不完全同于传统的风门。这个村子外表看似吉祥风门,实乃凶煞之地。四面环山,村前有河,村口挺立的大树犹如守护神一般挺立村前,为的就是汇集天地之灵气万物之煞气于此树之中,以备配合施法;而这样的古树,村里不止一棵,村口的古树为首,其他的,也都是这种聚煞的作用。
长此以往,那树集合了煞气和血气,于是在许多年后,另一批来此居住的不明真相的村民砍伐之后,便有灵异祸事发生。
而这契丹诅咒之术源自北方草原上的“萨满……”巫术,供奉的不是正神,一般都是自己族的先人,所以才有神庙里的包大人。另外契丹老者还特别交代,凡诅咒巫蛊之法,必有反噬,施法之人必有所舍。尤其似这种加持到整个种族的恶毒诅咒,对施咒者的反噬甚至是毁灭性的,甚至会一直影响到后辈子孙,为此,村子从建立以来与世隔绝,村中男女无论年龄老少一直奉行男不婚,女不嫁的规矩,这是为了最大程度聚集怨气,凡是村中有人故去,必定不能出村埋葬,就地埋葬在生前住处,这便是“人死不出村……”的由来。
我看到这里,也才明白封门村的秘密所在。原来所谓的诅咒,是汉人后裔对元朝残暴统治的一种默默反抗。难怪整个村子要选择在一处凶地建立,并将阴宅阳宅都混在一起。
我不知道这个诅咒是不是真有用,但是时隔这么多年,有人挖出封门村的女尸还能受到诅咒的干扰的话,说明封门村的诅咒当时可能真的起了效果。元朝从建立到灭亡也不过不到百年的时间,后期气数更弱,被一个农民皇帝给反了,也许果然跟封门村的诅咒有所关联。想到这里,我不由唏嘘不已。那手记也只写到这里,后续发生了什么,却没有记载了。而封门村的诅咒到底怎么破解,那些变疯子的人是不是还有救,这些在手记里都没说,我不由有些失望。想到这里,我去其他两副棺材里翻了翻,见里面也没什么东西,无非是文房四宝,甚至还有佛珠。这佛珠好像是桃木做的,竟然不腐不烂。我打量了一下佛珠旁的尸骸,心想这应该就是那得道高僧的遗骨了吧。于是我对着那遗体拜了拜,然后取走了佛珠。这邪气的地方,有点法器总是靠谱的。
此时,火焰更旺盛了些,我见阮灵溪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我拿着佛珠凑到火光前看了看,上面竟然微雕着一整套的《法华经》。
阮灵溪问我是否找到了什么东西,于是我将那手记上的内容大体讲给她听。阮灵溪听罢,叹道:“这还是没告诉我们该怎么破除封门村的诅咒。”
我对此也颇觉惋惜。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这几个人知道如何破解诅咒,也就不会把自己的遗体放在这儿镇压邪气了。
我突然想起阮灵溪中了尸毒,便问她是否身上被僵尸抓伤了。阮灵溪于是抬了抬胳膊,说道:“不小心胳膊上被抓了几道口子,但是没事,一点小伤。”
我上前看了看,果然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之所以刚才昏迷,是因为尸体毒素的作用。现在尸毒解了,也就没性命之忧。于是我这才放下心来。
“不对啊恶女,我刚明明看到你发现了洞口,没有失足掉下来,难道是僵尸把你推下来的不成?”我问道。
阮灵溪冷哼一声,说道:“是啊,中毒被推了下来,等我出去了,一定一把火烧了那几副棺材!”
我咂舌道:“烧了就对了,可惜刚才没想起来我身上还带着一打火机。”想到这里,我将小满给我的打火机握在手中,暗自庆幸那天收了下来。如果没有任何生火照明的东西,只怕我跟阮灵溪就被困死在这儿了。
我俩休息了一会儿,打算继续往前走走看,前面是什么地方。但是我粗略判断了下,三条路应该是通往村里比较重要的地方。回想了下吴聃说的什么聚阴池这个局,那其中两条应该是通往其他两个神庙,第三条是通向村长家。村长家……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手记里说的包怀仁。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也住在那个挂着老人遗像的小楼里?
我迟疑半晌,心想这路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万一跟刚才一样,有什么蛇啊之类的,就凭我俩也不一定能搞定。想到这里,我将剩下的棺材板子卸了几块,递给阮灵溪一块,点燃,自己拿了一块,当火把举着照明。
阮灵溪诧异道:“奇怪,这棺材板子怎么这么容易着火?按理说这地下洞穴挺潮湿,外面还有水呢。”
我想了想,说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棺材板里渗入了尸油,所以比较好点燃。”
阮灵溪一脚踹了过来:“靠,多恶心!”
我往旁边一躲,笑道:“恶心什么啊,我只是说这种可能。三位老人家是圣贤,刚才我感觉有人拽我,说不定是他们的阴魂不散,给我们提示呢。这样的圣人是不会介意我们拿着他们的棺材板子照明的。”
阮灵溪叹道:“也不知道吴叔他们怎么样了。”
我顿觉头疼,叹道:“那几个僵尸应该伤不到他们,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咱们还是别磨蹭,早出去早去救人。”
于是我俩研究了一下路线,推测了下地上的位置,选了其中一条路,准备直接通往村长家里去。
第187章 封门村的诅咒〔3〕
神庙下有这么一个地下山洞,但是不知道村长家下面是不是也有这么深的所在。但我估计,地势越走应该是越高的,到了村长家的屋子底下,应该也只有神庙地下室那个高度。
果然的,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地势越走越高,只是坡度极缓。这一路平静,没遇到什么问题。可走了半天之后,我却发现前方道路竟然被堵死了:我们走的是一条死路!
这个结果让我跟阮灵溪都吃了一惊。我走到近前看了看那路的尽头。没错,是一处山体,山石嶙峋。卧槽,走了半天是条死路,我跟阮灵溪还在那儿分析半晌,真尼玛的……
我俩顿时有点泄气。
“怎么办?”阮灵溪着急道:“再回去重新走另一条?”
我纳闷道:“不应该啊,如果说师父的推断是对的,那么三条路必然通往这三个地方。我觉得我的判断没错。”
阮灵溪叹道:“事实证明是错了的。趁着火把还没灭,咱们要不回去,再找找另一条?”
我不死心地摸了摸面前挡住去路的山石,摸索了半天,见那石头纹丝不动,于是郁闷道:“实在不行,也只有这样了。”
我正转身要走,却见阮灵溪突然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火把的光芒跳跃在她脸上,似乎将那惊恐的表情放大了许多倍,让我看得头皮一麻。
“你怎么一副活见鬼的样子?”说着,我去摸腰间的战神。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是我身后出现了什么东西。
果然的,阮灵溪对着我使了个眼色。尼玛的,有东西?!想到这里,我突然一个转身,枪口对准身后。可让我意外的是,身后什么也没有,火光照在一片山石上,映出我和阮灵溪的影子。
“靠,什么都没有,你是故意吓我吗?”我回头问阮灵溪道。
阮灵溪迟疑道:“刚我真的看到有东西,红色的火星,就好像有人在抽烟一样。你不是说看到过村长抽烟的鬼魂么?他会不会就在附近?”
我知道阮灵溪的胆子比一般的女孩子大,不过,在阳气十足的地方,比如闹市中或者居民区内,那就算遇到点灵异事件,也许也不会有特别惊慌的感觉。因为知道自己并未脱离人群,还在自己的地盘。但是封门村不一样。这地方好像是处在人间的一处幽冥别院,人到了这里反倒像是客人一样。就算胆子再大的女汉子,也是个女人,到底会底气不足。于是,阮灵溪下意识地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感到好笑,突然想要捉弄她一下,便压低声音,看着她身后说道:“恶女,我发现那村长站着你身后。”
“啊!”一阵尖叫声响起,阮灵溪丢下手中的火把冲着我扑了过来,一下撞进我的怀里。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也乐得有美女投怀送抱,赶紧抱住,笑道:“不会吧恶女,我吓你的。”
阮灵溪一听这话,顿时恼了:“二货,你想死啊?!”说着,一顿拳打脚踢。我举着火把也不好还手,只好将她揽过来,笑道:“行了,再闹下去咱们这火把就没了。”
阮灵溪撇了撇嘴,安静下来。我突然觉得她在这暗影中显得特可爱,忍不住向前一步,凑到她面前来。
“二货,神经病啊你!”阮灵溪骂道,可我发现她的脸色有点泛红了。我见她抽身要走,便将她困于双臂之间,速度吻上她的唇。手中的火把掉到地上去,在一片幽暗中,那吻的感觉很特别。恶女渐渐也安静下来,似乎沉醉在这一吻里。我不由自主地去摸向她的后背,正想进一步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流氓下,突然感觉脖子后阵阵凉意传来,好像有凉风吹过来的感觉。
我全身逐渐沸腾的血液顿时冷却下来,冷不丁睁开眼,将阮灵溪推开,迅速捡起快要熄灭的火把向身后一照。火光闪过,近在咫尺的一张人脸特别清晰:正是遗相上那个村长!
我头皮一麻,子弹上膛,将火把再度移回来,却见那人脸好像活了一般,向我旁边滑过去,最后停在被堵住的路口处,慢慢消失在山石中。
我吃惊地随着它的动作看过去,就见那张脸像是渗透入山石中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等了半天,那脸没有再次浮现,不由有些疑惑:难道他是提示我们,这石头后面有路?
“你在看什么?”阮灵溪凑过来问道。我见她脸色依然有些泛红,笑道:“看这山石,好像是有路。”
“有路?”阮灵溪吃惊道:“这怎么可能。”
“我再研究下。”我说道:“一定有机关。”说着,我前后左右地细看半晌。这时,我突然感觉一股不对劲,好像是有什么黑色的雾气从那石头上散发出来。提鼻子一闻,暗道不好,赶紧将阮灵溪拽到身后,喝道:“快跑!”
阮灵溪被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跟着我跑出一段去。我回头见那黑色雾气没有弥散过来,这才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冷汗。
阮灵溪见状问道:“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让你吓死了。”
我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说道:“你刚才没看到么?那石头上渗出黑色的雾气。”
阮灵溪摇头道:“没看到。石头上怎么会有黑色雾气?”
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听我师父说过,有些古墓的墓门前都有一种奇怪的石头作为机关。这石头名叫腐玉,或名虫玉,在很罕见的地区才有。这种虫玉本身有很多古怪的特性,一直是一种具有传奇色彩的神秘物质,由于在某些特殊地貌地区才有,所以世间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这种石头的存在。古代人认为这种石头是有生命的奇石,是有邪恶的灵魂附在上面,只要在虫玉附近燃烧火焰,从中就会散发出大量浓重得如同凝固的黑色雾气,黑雾过后,附近所有超过一定温度的物质,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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