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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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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吃了一惊,却也反应快速,反手一拳打了过去。阮灵溪抓不住他的胳膊,便偷手扯下那蒙面男人的面罩。

那男人似乎并未想到阮灵溪突然来这一招,惊慌之下身形一慢,转身正好跟我打了个照面。借着微弱的天光,我看到那男人的容貌,不由吃了一惊。这男人我和赵羽都认识,竟然是许久未见,以为今生不会有什么机会再见面的杨锐!

“是你?!”赵羽也大感吃惊:“杨锐,你怎么在这儿?你就是盗女尸的那个人?!”

杨锐先是吃惊,随即冷笑一声,转身就逃。我们几个回过神儿来,随即去追。就在这时,我见杨锐再次吹起那僵尸哨音,随即将手中的一道奇怪符咒丢向赵羽。

赵羽完全没想到自己还能被贴符咒,一时之间忘记躲避,那符咒便贴在了他的身上。就在这时,我突然见赵羽的神色有了异样,他的脸色也惨白起来,冷汗渗出额头,逐渐显出僵尸的怪模样来。

“抓住杨锐!”我咬了咬牙,准备先不管赵羽,上前去抓杨锐。此时,赵羽又突然发起狂来,段云遥上前按住他,我与苏一左一右堵住杨锐的去路,将这货拿下。

我首先将他手中的奇怪哨子给夺了下来丢给阮灵溪,随即将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喝道:“给我老实点儿!”

我担心赵羽再次发狂,我们还得跟他也按住。回头一看,却吃了一惊。只见赵羽将唐心藏在皮衣袖子里的短匕首抽了出来,一刀扎到自己的胳膊上。

“喂,你干嘛自虐啊!”唐心吃惊上前,抓住赵羽的胳膊嚷道。

汩汩的鲜血从赵羽胳膊上流出来,我担忧地看着他,本想让阮灵溪赶紧上前包扎,但赵羽却对我摆了摆手。我见随着伤口的血慢慢止住,赵羽的神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那类似僵尸的尖牙也逐渐缩了回去。我擦了把冷汗,问道:“你怎么直接给自己一刀啊?僵尸看到鲜血不是更亢奋么?”

赵羽将额头冷汗擦掉,说道:“我还不是僵尸呢。我扎自己一刀是想快速清醒。在小时候我常这么干。”

说着,他挽起自己的衣袖,将胳膊伸出来给我看。我打开手电借着手电的光芒一看,只见赵羽的胳膊里侧竟然横七竖八地有不少细小的长伤疤。之前我从未注意,一则是赵羽在夏天也不怎么像我一样在家光着膀子,而且一个大男人总也不会去盯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看。

“你手上这么多伤疤!”唐心吃惊道:“跟刀子差不多嘿。”

苏上前给赵羽伤口包扎了,随即看了看那刀疤,说道:“我有祛疤痕的膏药,改天送些给你。”

赵羽摆手道:“没事,又不是女人还怕这些。”说着,他走到一脸冷笑的杨锐跟前,说道:“杨锐,你涉嫌盗取石犬村村民尸体运毒,现在跟我们回警局。”

杨锐冷笑一声:“没想到咱们几个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我皱了皱眉,心想之前见到的这小伙子虽然不算是个大好人,却也心地没那么坏,不像是他师父那么丧心病狂。可如今见了,总觉得很有杨问的影子,眼神冷了许多,就好像没了活人的生气。脸色也不没有之前红润,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感。

我低声对苏说道:“神仙姐姐,你去探探杨锐的脉搏,是不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苏点头上前,拉过杨锐的手腕。杨锐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苏不理会他,半晌后看了一眼杨锐,走回我和赵羽身边,说道:“这人脉相有点紊乱虚浮,略有淡色的黑眼圈,感觉身材比较瘦弱,脚步也略显虚浮。刚才这一番打斗下来已经满身冷汗,看来力不从心的样子。如果不是中毒,那就是有隐疾。这样子更像是中毒,也像是……吸毒。”

“我靠,吸毒?”我吃惊道:“不了个是吧,这怎么会吸毒?”我心想一个大好青年难道是因为女朋友死了受了不了打击而自甘堕落,从此吸毒?所以他才贩毒?

“我说的吸毒不是你们平时说的白粉什么的。”苏说道:“我觉得更像是一种依赖性的药物。这种药物能暂时减少重大病症给人带来的痛苦,但是服用多了会有中毒迹象,相当于饮鸩止渴。不是说像吸毒那么有瘾,但不继续服用的话,疾病过身,很多人承受不了那痛苦。”

“得,这不就是吸毒么?”我叹道。解释到这里我才明白,苏的意思是,杨锐貌似身体有什么重大的隐疾或者伤患,所以必须服用一种止疼的药物。这种药物吃多了跟毒品一样有依赖性。但是不吃的话可能人死得更快。

第218章 夺舍〔1〕

“你生病了?”我问杨锐道:“可我们上次分开的时候你还是好端端的。虽然受了伤,却不是什么重大内伤,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子!”

我边说着边端详了一下杨锐现在的德行。真心瘦得脱相了一般显出了一副皮包骨的丝样。

杨锐冷哼一声不做回答。阮灵溪在一旁催促道:“行了,有什么问题回去再问,这天太冷!”

经她一提醒,我才觉得确实这天气冷意袭人。我们于是带着杨锐上车,我跟段云遥和阮灵溪苏将他送回市局,赵羽跟唐心则去村长家,让村长帮忙处理僵尸和被挖开的坟。我惦记着那女尸的遗体,便嘱咐赵羽不能随意处理了那女尸,我还得带回古宅去给那女鬼呢。说不定火化了她的尸体,鬼魂便能得到超度了呢。

赵羽于是答应了。将杨锐带回去之后是凌晨时分,局里只有几个值班的同事。我留意了下,林宇凡和辛晓冉这俩人今天都不值班,于是将其中一个跟赵羽关系还不错的大刘喊过来,低声道:“帮我看好这个人,不能出差错,尤其注意别让林宇凡和辛晓冉靠近他,这人很危险,万一伤了新人我们不好交代。”

大刘点了点头,将杨锐带出去。段云遥打了个呵欠,问道:“大叔,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去睡了。”

说着,他就要走。我想起每次他用那中天刀的时候,我都会看到狻猊的神像出现,便喊住他问道:“云遥,为什么你用中天刀的时候,我总看到狻猊的神像出现?”

“哦?你看到啦?”段云遥怔了怔,随即想起我的眼睛比较特别,便笑道:“对啊,这也说来话长。简单来说,狻猊是我们族里某处圣地外的守护神。就像是日本阴阳师跟神兽签订血契一样,我们这个族是常年受狻猊庇佑的。”

“这倒是很新鲜啊。”我笑道:“明白了,你走吧,顺便给神仙姐姐送回去。”

苏看了看我们,点头道:“那我先走了。那个年轻人如果有什么异常病变,可以来告诉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杨锐,便点头道:“我知道。”

送走两人之后,我回想着今晚的情景,琢磨着杨锐到底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多想也无益,赵羽也不会立即回来,于是我跟阮灵溪便到暂时关押杨锐的地方,想要一探究竟。

杨锐此时倒是没有什么着慌的神色,依然一派冷笑和漠然。我坐到他对面,说道:“杨锐,你之前并不是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为什么干起这盗尸运毒的勾当?你盗取尸体,就是为了贩毒吧?”

杨锐冷笑道:“警官同志,盗取尸体是真,运毒我可不承认。你们有证据么?”

“那些肢解的碎尸是不是你干的?”我皱眉道。

“不是啊,真不是我。”杨锐轻松说道:“不信你去查。”

“盗取尸体也是重罪,你怎么犯这糊涂?”我皱眉道:“你之前是个不错的人,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

杨锐笑道:“所以警官你是想对我进行感化教育?人心难测,你之前无非见过我几面而已,就断定我是个不错的人,未免太天真吧?像你这种天真愚蠢的人,怎么能当警察呢?”

这一番抢白堵得我一时愕然。倒是阮灵溪突然问道:“杨锐,我记得杨问死的时候,是你带着他的兵器‘夺舍’的吧?”

我听到“夺舍……”这个名字,突然心中一动。没错,之前吴聃也说过,这种刀特别邪性,嗜血,一旦刀主人不够意志强大,便容易被它带入歧途。难道是那夺舍刀影响了杨锐?

但见杨锐听到这话神色也变了变,随即恢复了正常:“哦,是不是警察局也要回收这把刀?不准我带在身上?”

我将手伸出来,说道:“没错,现在先给我保管。”

杨锐冷哼一声,脱下外套,就见他里面穿了一身皮制的紧身衣,那弯刀就背在他的背后。杨锐将刀取下来递给我。我皱眉打量了一下他的模样,不由有些诧异。穿着外套还觉得他全身有点肉,可这一脱外套只看紧身衣,才发现杨锐真心瘦得跟骷髅差不多了。

“我说,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毒?这也太夸张了,你现在比之前瘦了一圈。”我吃惊道。

杨锐冷笑道:“这跟你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刀我给你了,不过你得当心点,万一你也变得跟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别怪我之前没有提醒你。”

说罢,杨锐一阵放声狂笑,笑得我有些毛骨悚然。我的目光落到那黑色的刀鞘上,伸手将那刀抓在手里。手摸到那刀鞘之时,我便觉得一股寒意从刀鞘传来,直冷到我的心底里去。我打了个寒噤,慢慢将刀刃抽出刀鞘一截,便见一抹血色刀光闪过我的眼前。我看了一眼那刀刃,只觉得更为诧异。那刀刃仿佛是活物一般,泛着如血的刀光,表面又像是一直在流淌着血水那般,有种光亮冷滑的感觉。就好像那刀有了生命,冷冷地看着我,对我发出森然笑意。

我定了定心神,将那弯刀突然抽出来。一声苍然刀鸣声响起,一道血光闪过,那刀刃冷冷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眯眼看着那刀刃,只觉得血气更浓地萦绕在刀刃之上,不由有些诧异。之前杨问用过这兵器,也是血气缭绕,却还不至于到这种疯魔的程度。如今这刀似乎越发嗜血了。

阮灵溪此时皱眉道:“二货,这刀还是放起来吧,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没错,似乎血意更浓了。”我手一抖,将刀刃回鞘,这才悄然松了口气。

我拿着夺舍刀,跟阮灵溪出了市局大门。阮灵溪问道:“二货,你想怎么处理这把刀?”

我苦笑道:“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然咱们先去找师父,问问他怎么办再说。”

阮灵溪想了想,叹道:“也好,说不定吴叔有办法。”

我一看这时间,凌晨了,还是别去打扰吴聃睡觉。我先将阮灵溪送回家,然后带着刀往自己住的地方走。走着走着,总觉得刀口很沉,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不由纳闷,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就见几只泛着血光的头颅正挂在那刀上,每只头颅都生着血色的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吓得手一抖,刀落到地上,差点儿砸到自己的脚。我退后几步,再去看时,那血色头颅已经不在了。

我定了定神儿,心想这多半是杨锐杀人杀得太多,或者杀尸杀得太多,刀上附着了太多冤魂血痕。我收起刀,想了想,将包里带着的吴聃给我的镇邪符咒贴了一张在上面。虽然这一路再没出现什么诡异现象,但是我莫名觉得背后的夺舍仿佛有生命一般,甚至听到冷冷的呼吸声。我越想越觉得恐怖,本想加快脚步回家,但是一想我没这金刚钻怎么揽这瓷器活,我如果把这把凶器带回家,万一来个反噬我第二天就挂了,这多亏。想了想,我觉得市局是个比较正气的地方,除暴安良的地儿,肯定能压制住这把刀的邪气。于是我干脆又折返回去,到了市局里开了赵羽的办公室房门,将这把刀锁到他最底层的抽屉里。随即,我给赵羽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把夺舍暂时放在他办公室抽屉里了,要当心别出啥乱子,这刀邪乎得很。

赵羽可能太忙,根本没回我信息。此时倦意袭来,我彻底困得睁不开眼睛,只好打了个呵欠,打算出市局回家去。就在我将赵羽办公室锁上之后,一转身,突然一张脸出现在我眼前。我吃惊不小,仔细一看,见身后站着的是林宇凡。深更半夜的,这人出现得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靠,深更半夜的你来这干吗?你想吓死人?一点儿声儿都尼玛没有。”我瞪了他一眼,装作漫不经心,但是暗中注意他的眼神和表情。走廊里的灯只开了几盏,暗影遮住林宇凡的半张脸,莫名显出一股阴冷的感觉来。我暗中摸了一把腰间的战神,心想这小子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这周围可都是监控镜头。

林宇凡突然一脸茫然地说道:“没事啊,我只是看赵队长的房间这么晚了还亮着灯,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刚好从里面出来。”

我无语道:“这都凌晨了,今天又不是你值夜班,怎么就这么晚还在市局?”

林宇凡说道:“最近大家都忙盗尸案,我也不想闲着。刚才查了点盗尸案的资料。”

我靠,骚年前途无量啊,刚工作就加班加点的,查什么呢?我心中想着,眼神落到他手中的一叠纸上。我夺过林宇凡手中的资料,放到眼前一看,又特么吓了一跳。这货查的竟然是西藏天葬的资料,有图有真相,图很血腥很暴力,是几张整个的裸尸被秃鹫分食只留下一具骷髅,最后被天葬师一锤子砸开头骨的组图。

我皱了皱眉,问道:“你不是查案子的资料么?怎么查这些东西?”

林宇凡说道:“因为之前侦破人员说,石犬村有相当多的乌鸦,他们赶去的时候正分食肢解的尸体。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西藏的天葬,总觉得有些微妙的相似之处。”

我心想这小子看上去傻呆呆跟个娘们一样,实际上心思也很敏锐啊。而且天葬这种事情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这家伙知道得偏门资料不少啊。

于是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有天葬这种事情的?”

林宇凡说道:“我喜欢看书,记忆力还行,以前看过,所以知道这些。”

“记忆力还行么。”我琢磨着这句话,想起封门村的事件,心中不由犯嘀咕。也许他是在自谦,所谓的记忆力还行,根本就是记忆力超群,思维很敏锐吧?否则怎么能被当作“特别……”的人选入探查封门村秘密的小组队员之一?否则怎么其他人都死了,他跟辛晓冉却能活下来?

如果辛晓冉是靠注射什么僵尸毒素来提高自身的机能和身体极限,那么这林宇凡可能更是凭借大脑而赢得了领导的信任,并且被选中。

第219章 夺舍〔2〕

想到这里,我随意翻了翻,故意问道:“我也想了解一下天葬,也许跟这案子有关系呢。但是这么多资料我懒得看,你看过么?看过就给我讲讲。”

林宇凡点头道:“我看过一遍。据说在西藏地区有个叫尸陀林的地方,那里的地面都是湿的,因为每天都有死人的血水一遍遍地流进去。风一吹,到处都是尸体的味道……”

“行了行了,”我听得有点作呕,这小子描述起来倒是惟妙惟肖:“说重点。”

林宇凡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西藏人认为,在天葬场的秃鹫一般都是空行母幻化的,并不是普通的物种。空行母去天葬场与死者们结缘,这是一种超度。送去天葬的尸体一般不穿衣服,用一块布裹着,死者的家属就站在半米外的地方等着,等天葬师把死者的一块骨头砸下来,他们便带回家擦一擦,然后做个超度。基本上整个过程都是让秃鹫分食尸体,留下骨头的时候天葬师再行处理。”

虽然他说的简单,但是刚才照片的冲击加上我的想象,我突然感觉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我压下恶心感,对林宇凡说道:“那你最后的结论是什么?”

林宇凡想了想,迟疑道:“我觉得凶手丢弃那些肢解的尸体,就像是在实行一种简单的天葬。或者是类似天葬的仪式。要不然就好像有人故意用尸体喂养乌鸦似的。可这个行为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是认同乌鸦为神明呢,还是别的什么目的。”

我说道:“你跟赵羽一样,总是都想太多。不过无论是什么目的,跟杨锐盗取尸体似乎没什么大的联系。我们已经查过那尸体是用来运毒贩毒的,杨锐也不否认这一点。肢解的尸体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丢弃的,只是被乌鸦恰巧分食,跟天葬如果再扯上的话,似乎有些牵强附会。”

林宇凡听罢,想了想,欲言又止。我瞧着他的表情,问道:“你有什么话就说。”

林宇凡说道:“炎哥,你有没有想过,这盗尸案很可能是两个人做的?”

“啊?杨锐有同伙?”我脱口而出道。

“不是,是两个不同的人在盗取尸体。”林宇凡说道:“否则,杨锐既然是贩毒运毒,他为什么还要肢解尸体丢弃掉呢?这不是给我们警方线索么?而且贩毒需要整个的僵尸载体,肢解了还怎么藏毒啊?”

被他这么连环一问,我确实愣住了。之前我没想过是两个人犯下的案子,因为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的机率实在太过微小。可仔细一想,又确实如此,这前后矛盾的案子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点了点头,说道:“小林子,你说的有道理。这样,这资料你先拿着,明天上班咱们几个讨论下。”

林宇凡似乎很意外我对他看法如此重视,顿时眼睛一亮,腼腆地笑道:“炎哥,那你们准许我参与办案了?”

我笑道:“明天队长来了再说。不过你很有想法啊。”

林宇凡嘿嘿笑了半晌。我跟他道别后,我俩便各自回家休息了。这一晚上我睡得也不怎么踏实,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想起夺舍这把邪刀,和那个石犬村诡异的乌鸦叫。早上七点我从床上爬起来,头很疼,却依然回想着案情。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我们推测,乌鸦是吃了含有毒品的尸块才变得兴奋异常。那么,杨锐用来运毒的尸体也曾经被肢解么?可这又说不通了。原本我认同了林宇凡的看法,一个案子两个凶手做下的,两人之间没什么交集。可现在看来,如果乌鸦真是服食了含有毒品的尸块才这么兴奋,那么,这案子很可能还是一个人做的,或者两个凶手有某种联系。

现在乌鸦变成了问题的所在。我在琢磨着是不是要抓一只来验证下,到底是不是乌鸦吃过毒品。再联想起林宇凡说的天葬和特别仪式,我突然联想到了石犬村的村长金正鸿。上次见了村长,虽然他和蔼可亲,也说了许多往事,但我总觉得他在听到吴聃的名字后,反应太夸张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尤其经历过各种灾荒,应该对世间事看得很淡了。吴聃虽然差一点成了自己女婿,但总的来说也是个外人。就算是恩人,时隔二十多年,我总觉得再深的感情也会冲淡,遗忘。可村长的表现比较激动,就好像是在演戏一样。吴聃也很奇怪,从来不提这件往事,提起的时候也隐隐的不耐烦,似乎不想回忆那村子的故事。

可他之前明明是石犬村的恩人,就算是村长的女儿不喜欢他,逃了婚,也不至于让他对整个村子不耐烦吧?吴聃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再说,这么多年他似乎早就忘了那个女人。

我越想越疑惑,于是洗了把脸,看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便先去了吴聃家,猛敲他的家门:“师父,师父开门!”吴聃睡眼惺忪地开了门,穿着一身蓝格子睡衣特别蜀黎范儿。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不上班么?”吴聃无奈地让我进门。

“师父,我有急事找你。”我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离开石犬村到底是为了什么?”

吴聃有些愕然:“你这么早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嗯,我总觉得你和村长,还有石犬村有很多秘密,跟当前的案子有些微妙的联系。”我说道。

吴聃苦笑道:“要说联系,也就因为那地方是养尸地,尸体下葬不腐,所以盗尸案才发生在那儿的时候多吧。养尸地的成因,除了天时,也有人为。我当年离开的原因我也没跟人说过。既然你问,你也不是外人,跟我儿子差不多,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吴聃去了厨房取水。我正听到关键点,见他却去忙别的,不由着急:“师父你倒是说完啊。”

吴聃喝了口水,说道:“不是我自己想离开的。就算是未婚妻跟人跑了,这事儿也不算多大的事儿,我也不至于为了这个搬走。我走是因为村长赶我走。”

“什么?”我吃惊道:“可他感觉对你很信任眷顾啊!而且觉得是他女儿对不起你。”

吴聃笑了笑:“一码归一码。他赶我走是因为另外一件事。这件事也关系着石犬村为什么变成厉害的养尸地,这个问题。”

我听了不甚明白,便问道:“师父,什么叫做更厉害了?难道村长干了什么事儿加重了村子里的邪气?”

吴聃说道:“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我也没来及查清就被村长清出村子了。我记得还住在那村子的时候,也就是在我那所谓的未婚妻离开第三天晚上,我因为心烦睡不着,就在村里瞎溜达。那天晚上,我见村长半夜从家里出门,向村子后头走去。我本想打个招呼,但看他行踪神秘的模样,就又好奇他到底深更半夜的想干什么去。可我跟着他走了没多久,就见他在村尾的磨坊房外消失了。我看了看那地势,觉得磨坊下面应该是古墓的入口。进了那磨坊房一看,村长并不在屋里。我琢磨半晌,觉得村长很可能是从古墓入口进入了古墓里。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开启这百年凶墓。如果开启的话,那这七星井能够镇住邪气多久,这就不好说了。我在那磨坊房里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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