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话夜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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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倒不常见啊！”
我爸这时有停了下来，用一只腿支住了自行车。只见远处的河面上有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像是一个什么巨大的东西在那水面下游着。这时候，正值开闸泄洪的时候。
“不会是鲸鱼吧？”一个人问道。
另一个人立刻否定地说：“怎么可能？淡水里怎么会有鲸鱼？再说了，要是鲸鱼怎么不喷水啊？”
“也对！”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晴朗的天，现在却突然就变得阴了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甚至还有丝丝的微风。但是乌云似乎只局限于那道黑影上方，像是跟着它似的。只见那道黑影向我们的方向游来……
等快要到我们的正下方的时候，定睛一看。我的天！是一条奇大无比的鱼。
先前的黑影终于看清楚了，是那鱼的背脊。像是极大号的鲫鱼背脊，却又像是核潜艇一样的大小，最少有几十米长。
这时候，那黑影上方的云朵像是下着微微细雨，云朵间甚至还有闪电在闪烁。突然，“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正中那黑影！
这时就见那巨鱼迅速翻腾了一下，尾巴一个扑腾，掀起一个惊天巨浪，水花向桥上的我们扑了过来。我们连忙躲闪，可是哪里来得及？一下就被那巨大的水花给吞没了，淋了个“透心凉”。（现在想来，那动静有点像钱塘江鬼潮。）
不知道是不是那闪电的原因，等巨鱼出现在我们正下方的闸孔时，身子却成了横过来的角度，它拼命地往闸孔里钻。可是，那么巨大的闸孔，居然没走下！那鱼立刻剧烈地翻腾了起来，溅起城墙高的水花。
我们害怕这动静，早已逃离四散，人群向桥的两边跑开了。
后来，我们远远地，看见那巨鱼终于立过来身子，才勉强的从闸孔中钻了过去。随着开了闸泻下的水流，扶摇直下，直奔大海的方向游去……
我爸继续去办他没有办完的事。见了朋友，他开玩笑地说：“老施，和你儿子刚从水里爬出来吗？”
我爸笑了笑，没有作任何回答。我当时非常的不理解，我爸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的经历。还来才知道，即使说出来，人家也未必相信。


第四十四话　老表


　首先声明：这一话部分情节过于血腥、生猛，不喜勿喷，看不下去完全可以跳过。以前的话集和这一话说的是关于生育的故事，不是我对这方面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还没那么**。我也不是学妇科的，只是小时候身边的长舌妇太多，讲的都是家长里短、奇闻异事。
曾经有一个神人，从我睡觉之前开始讲，一直讲到我醒来。前后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听她滔滔不绝地一直在讲。搞得我迷迷糊糊的梦境里都是她的声音，更扯淡的是，居然还梦到自己生孩子了！（我可是纯爷们儿）
我有一个兄弟、同学或者称之为哥们儿，由于跟我年龄相仿，从小到大我都叫他“老表”。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之所以叫他“老表”，是因为他的爸爸和我爸爸是结拜兄弟。
我老表可以说是生世曲折了，因为他从生下来就没有妈妈。上小学时，每次我们班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时候，他要么不唱，要么嚎啕大哭。那种哭法，绝对是撕心裂肺的哭法，根本停不下来。
有一次，又是这样的情况，我就回家问我的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赖不过我的纠缠，我妈才告诉我整件事情的过程。听完后，我没觉得恐怖，只觉得是一起严重的医疗事故，应该追究法律责任……
话说，在三十多年前的一天，袁大爷（我老表的爸爸，老表姓袁）刚刚结完婚，非常的幸福。由于一切顺利，也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一年后，袁大娘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姐妹（我老表的两个姐姐），甭提袁大爷有多高兴了。就满村的发喜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大概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袁大娘又怀上了。根据老一辈的人说，这绝对是袁大爷前世修来的福分。袁大爷更是对袁大娘关怀备至，袁大娘非常的勤劳，肚子大了还要整天下地干活。不顾袁大爷的劝阻，说是多动动对胎儿有好处。
村上好多有生孩子经历的妇女，看了袁大娘越来越大的肚子之后，都肯定地说，这胎绝对是男孩。
有一天，袁大娘肚子里的胎儿有动了起来，可是这动静和一般的胎动不一样。好像动的地方多，而且是同时动。当时，我们那里的医疗设备非常的落后，根本就没有检查一说。即使有的话，也不会去检查。
第一是国家不允许胎儿做性别鉴定；第二是也没那么多钱。一般人家，能吃饱饭就算不错的了，更不用说去医院了。平时大家要是有什么病的话，不是拖着不看，让自身恢复，就是找一些当地的土郎中开一些药，随便就糊弄过去了。
在那个时代，进医院简直是件很奢侈的事情。很多人家的大人或孩子，就是因为现在小小的感冒发高烧，而失去生命或者是形成各种后遗症。就连生孩子都是在附近找的民间接生婆，也是属于“土郎中”的一种。这样往往就会出现事故，或者手术伤口处理不干净，留下相当严重的后遗症。
再说到袁大娘，村里好多老年人看完了她的肚子，让她不用担心。说看这动静，估计多半又是双胞胎！听到这话，袁大爷两口子又是喜上加喜，而且老是听别人说肯定是男孩，简直是喜之不及啊。
袁大爷心想，甭管男女了，生下来平安就是福。媳妇儿这肚子（**）还真是金贵啊！两胎生了四个，真是赚大了！要是真的再生两个儿子的话，那简直就是完美了。人生之极喜，也不过如此啊！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喜极而悲。这肚子虽然是一天比一天大，可是却出现了不太妙的状况：袁大娘的肚子，随着时间的增长，竟然出现了一边大一边小的情况。即使睡觉的时候向反面侧着身子，也无济于事。而且，小的那边好像胎动也越来越少了。
眼看就眼到临产的日子了，可是袁大娘还是坚持忙上忙下的，一点没有因为自己有孕在身就怎么怎么的。所以，老一辈人说现在的小姑娘，一旦怀了孕，就变得满世界装不下她，走路都嫌树碍事的那种矫情，看着就来气。（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对这事没经验。O（∩_∩）O~，个人觉得：以前的人也蛮拼的，没必要；现代人也不要那么矫情，要有适量的运动，多当心点就好。）
这天，袁大娘正在田里赶着农活。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就跟袁大爷说了。两个人不敢怠慢，袁大爷立刻放下锄头，就将袁大娘带回了家。可刚一到家，就发现羊水已经破了，袁大爷立刻去找接生婆。
没多一会儿，接生婆就赶过来来了。立刻展开接生工作，一分钟不到，“哇”的一声，我老表出生了！
“恭喜，是个儿子！”接生婆也高兴的说，就好像是她家生的儿子。
其实接生婆不是为袁大爷家高兴，高兴的是，生了儿子她的福利就会很好，这倒是人之常情。
袁大爷添了儿子，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这时，就听到接生婆说：“肚里还有一个！”
就只见接生婆又将手伸进袁大娘的肚子里，又将另外一个婴儿掏出来，但却是个死婴。袁大爷本来高兴的心情随即受到影响，表情木讷地看着那个双胞死婴。
“是这个孩子长得太大了，将这一个挤坏了。”接生婆无奈地说。
接生婆觉得袁大娘肚子（**）里好像不太干净，就伸手又掏了一把，从里面拽出一块血淋淋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听到这段的时候，我就觉得以前人太生猛了！）接生婆凭直觉，觉得那是一块胎儿的胎盘，然后匆匆地就缝好了伤口。
袁家人此时的心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伤心。扼腕叹息之余，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活下了一个，总算是续了香火了。
接生婆将孩子抱给袁大娘看了看，说道：“亲一下吧，一个活，一个没活，都是男孩。
袁大娘已经精疲力竭，勉强地抬起头亲了一下，说了一句：“真是个大胖小子！”说完，就立刻睡了回去，闭目养神起来，恢复一下体力。
袁家人忙前忙后，准备迎接到来的喜事，忙碌并开心着。
突然，屋里有人大喊：“不好了！大出血了！”
一听这动静，屋里人顿时乱作了一团。接生婆首先赶过去查看，就看到袁大娘血流不止。还好，经验足，她并没有慌乱。就见她连忙拆开针线，做了几个动作，意义只有自己才明白。另一面，赶紧差人去医院请人过来救援，再怎么穷，人还得救。
可是，无论接生婆采取什么措施，对袁大娘来说，都无济于事。血还在不停地流，血流的速度，比时间要快得多。以前又没有电话什么的，那里来得及？没多一会儿，袁大娘就面无血色，抽搐了起来……
事情的结局，可想而知，袁大娘终究还是没有救过来。这是现实，不是童话世界，没有专业医生在场做专业诊断，没有急救设施及时施救，一个生命就这样陨落了。本来生儿子是一件喜事，如今，这一系列的变故却演变成了丧事。
我老表和他的亲生母亲只有一面之缘，而且是在毫无记忆的状态下。因此，他从来都没感受过母爱是什么，才有了开头所说的那种状况。
最后，等救护车到来的时候，袁大娘已经早已没了气息。但还是被救护车给拖走了，最终的诊断结果是：**动脉断裂，造成局部大出血。
要搁到现在，接生婆绝对是要吃官司的。可是，这事情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好像是没赔钱，就是赔，也没赔多少钱。真让人感慨，在那个年代，人命比狗贱啊！
其实狗的命也不贱，同样都是生命。
但是，如果狗发了疯的话，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敬请关注下一话。


第四十五话　疯狗病


　狗是人类的朋友，对主人可以说是无比的忠诚。除非那种养了很多年会作怪的狗，其它的都还是蛮可爱的。前一段时间，爱狗人士对抗狗肉节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其实这种矛盾由来已久，不可避免。反正据我个人喜好，是不喜欢吃狗肉的。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被狗咬过的原因，总觉得狗肉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说起被狗咬，那是中说不清的感受，那是童年的一部分。我被狗咬过不下于5次，但是，我对狗还是没有丝毫的抗拒的。基本上都是我先去惹的狗，才会被咬的。
有一次，正值去参加县里的竞赛考试，我就早早地吃完早饭去了同学家。因为都是学校选拔出来的尖子生，我们决定同行赶赴考场。到同学家的时候，他正在吃饭，我就坐在门口等他。
他们家的狗拴在门上，看着屋里不停地来回叫唤。估计是被那饭菜的香味**得不行，显得异常地狂躁。它见到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可是用屁股对着我。这也就罢了，它那条肥粗的尾巴还在我面前摇来摇去，有时候甚至还打到我。
之后，我看它那尾巴毛茸茸的很是好看，就上去摸了一把。没想到那狗突然掉过头，上来给我就是一口。我的手顿时就流血了，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可把我同学家的人吓得够呛。立刻将我送往医院，打了狂犬疫苗。当然，最让我可惜的是，我的竞赛资格被取消了。
还有一次，是我从我家狗的嘴里抢东西，结果被咬了。当时，看到它正在吃老妈买的生带鱼，以为是它偷吃，想也没想，上去就抢。它对我的“吭哧”就是一口，不知道是防卫的本能反应，还是把我的手当成带鱼了。
其他几次被狗咬，都是没有没有破皮流血的。据说，只要不流血就没事。不过还好，我几次都及时打了狂犬疫苗。以前打疫苗，只要三支小瓶就行。可是前几天，听到别人说，现在打狂犬疫苗是按体重来的。就在想这是什么原理？如果一个小孩要是四百斤重，那该打多少？
被狗咬之后，要是不在24小时之内打狂犬疫苗的话，是很危险的！因为如果要是感染上疯狗病（书面语叫狂犬病）的话，基本就没救了。这种病死亡率100％，是世界上死亡率最高的病症之一！
疯狗病的潜伏期可以长达几年，也可以短至几天。听过很多人说，只要被狗咬过，就最好不要吃狗肉，因为它会引发疯狗病的发作，尤其是被疯狗咬过的人。
我就亲眼见识过一回，那场面，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
那是我女友家的邻居，他们家姓孙，事主三十多岁，我们平时都叫他孙大哥。他人倒也不错，平时笑嘻嘻的，显得很平易近人，对什么事都大大咧咧的。这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刚好在场。
有一天，我刚好去女友家玩，刚好碰到孙大哥在家，就和他相互点点头，打了个照面。因为是恰逢放假，他家里好像来了几个客人，像是他家的亲戚朋友。孙大哥就热情的招呼着他们，没多一会儿，各种菜香味、酒香味就飘到了这边来。把我的馋虫都勾出来了，口水流了一地。
由于农村都是一户人家挨着一户，距离近，有没有阻隔，再加上酒席的时候，说笑声特别的大。基本上，他们说什么，我们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来、来、来，大家满上。今儿个不喝足，不许走！”是孙大哥那热情四溢的声音，“你们来，我专门准备了大盆狗肉，绝对的上等狗肉，来，都敞开了吃。”
又是一阵说笑声。
我倒不是专门偷听他们说话，是他们的声音非常大。而我在女友家的门旁玩手机，两边只有一墙之隔，说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哎，大牛（孙大哥小名），你不是被狗咬过吗？怎么还给我们做狗肉？”其中一个人说道，“也罢，做都做好了，光我们吃就行了，你就不要吃了。”
孙大哥听声音，估计是已经两杯酒下肚了，就大着舌头说：“没他妈那么邪乎吧？我那是七八年被狗咬的，都这么久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别、别、别，你还是不要吃了。少吃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当时你打了狂犬疫苗吗？”亲戚问道。
“没有！那时候哪想到这些啊？你看，没打疫苗我不也活的好好的吗？没事……”
“那你还是不要吃了，别冒这个险。”
“不，都别说了，要是没打算吃的话，我今天就不会做这道菜了。哪那么多讲究，吃死了就算我的命，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几年都没吃狗肉了，草他娘的，可馋死我了。”孙大哥打了一个嗝，说道：“我就不信了，那么长时间还能发作。都七八年过去了，就是艾滋病他妈的也早就被拉屎拉光了。”
“唏啦”一声，听声音，是一大块狗肉进了嘴里。亲友们见劝他不住，只有作罢，用担心的眼光看着他。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啊？都吃啊。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孙大哥边说着边拍拍自己的胸膛，证明自己倍儿棒。
就在这时候，女友喊我进屋吃饭，我也就没再听下去。收了手机，就转身进了屋，吃女友做的大餐。等我们吃完饭，他们那边也吃的差不多了。
朋友们、骚年们、以及各位女骚年们，你们知道的，饱暖思**。吃完饭，我跟我的小女友正要那什么的时候（XXOO或叫嘿咻什么的都可以，你们懂的。），我亲了小女友一下，然后……（此处被马赛克三万多字）。
突然，听到隔壁突然有人大叫了起来：“不好了……大牛，你怎么了？大牛，大牛，快来人！”
“不好，孙大哥肯定出事了！”我们听到动静就立刻起了身，虽然好事被破坏了，但是听到这动静，谁又能继续呢？我和小女友连忙跑出来，向着他们家跑了过去。
到了孙大哥家，看到的场景简直让我终生难忘。
只见孙大哥躺在地上，全身痉挛着，抽搐着，大、小便已经**，嘴里流着口水。突然，又变得张牙舞爪，让人近不了身。时而两眼无神，但是布满血丝，时而又咬紧牙关，表情显得极为的痛苦，时而又乱抓乱咬，想要攻击人，但又好像怕见到外面的光线。
这时，孙大哥家的一个亲戚说道：“不行，虽然叫了救护车，但等医院来人肯定不行，得先把他制住。要不然，咬到谁谁就得疯！”
我之前就听说疯狗病会传染，要极其的当心。被咬到的话，人立刻就会疯掉，然后会接着找别人咬。不知道这种说法科不科学，但看眼前的状况，心里还是极为的害怕的。我宁愿相信，这种说法是真的。
就在我们准备撤身的时候，就听到刚刚报警那人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大体意思是，让家人将其控制住，以免其他人受到伤害。
这时候，孙家几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联合几个亲戚小心地进了屋里。由于我们不好进去，就呆在外面观望。
不时地从房中传出几声咆哮，听动静，他们是动手了。
“当心……闪开……让我来！”
“小心点……绑紧点……他身上怎么这么烫？”
类似这样断断续续的对话，不是说出来的，是吼出来的。显得极其的震慑人心，我们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胆小的，都被时不时被吓了一跳。
没多一会儿，随着一阵警笛声，120救护车到了。
就看见几个人协同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将孙大哥抬上了救护车。匆匆一瞥间，就觉得孙大哥的样子真是吓人：面孔扭曲、双眼外凸，显得极为的狰狞。
事后，得知孙大哥去世了，不知道是自然心力枯竭，还是医院做的“安乐死”。总之，人没了。
想来简直不敢相信，上午还和我点头打招呼的一个大活人，此刻就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瞬间觉得，生命真是无比的脆弱！
人，到底能活多久？
我和女友悻悻地回到她的家，内心一时都不能平静。当时，女友突然抱紧我，傻傻地说，好好地珍惜彼此吧！谁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呢？我当时看看她的样子，估计是被吓着了，心中真是无限地感慨啊。
后来，在网上查了一下资料，土话说的“疯狗病”，就是所谓的“狂犬病”，也叫“恐水症”。主要临床表现为特有的狂躁、恐惧不安、怕风怕水、流涎和咽肌痉挛，最终发生瘫痪而危及生命。
孙大哥前期的症状和这很吻合，虽然后期的症状我没有看到，但肯定好不到哪儿去。不知道是不是吃狗肉引起病发，还是潜伏期就恰好在这个时候到了？
很快，我们就要开学准备回学校了，这事也就逐渐淡忘了。本以为，生活中碰到这种奇特经历的几率会很小，我们同时也希望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因为，对心脏不好。可是，事情往往是与人的意愿相违背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第四十六话　医院魅影


　回到学校的我们，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开学典礼当中，来不及思考别的。好不容易在第一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因为学校是地处青岛，玩的地方很多，什么夜市啊、商场啊什么的。漫天的霓虹，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小女友那天白天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到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因为连日来的忙碌，身体过于疲累的原因。
可一提到逛街，女友立刻来了精神，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拉着我看东看西，看她的样子，对什么都感兴趣。结果逛了半天下来，什么都没买。⊙﹏⊙b汗
“光看不买有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她。
她却自有一套理论：“我是‘逛街’，重在逛，不在买。要是拼命买的话，那就‘买街’，知道吗？猪头。而且，我只是看一下现在的潮流，时尚趋势是什么。”
“好吧。”看她说的一套一套的，我也只有屈服了。
我们在外面逛了一天，我都快累的散架了，可我的小女友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仿佛打了鸡血一样，还越来越有精神。看她的意思是，还不想那么早回学校，因为宿舍里太无聊了。老是那么几个人，看都看烦了。（这是原话）而且，她们周末也不在宿舍，都陪各自的男朋友去了。
“真的？太好了！”我高兴地大叫着。
我女友莫名其妙地问道：“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们宿舍不是没人吗？那我们可以去那里啊，我就可以混进去了。那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立刻神往地说。
可话还没说到一半，头上就噼里啪啦地挨了几下。我女友瞪着她那绿豆大的眼睛看着我，凶凶地说道：“你这猪头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想什么呢？**！你以为宿舍管理员大妈是吃素的？她在周末专门抓你们这些**！”
“这么**？”我对此感到无语，“难道她就没家庭吗？不需要回家吗？”
“要你管？走吧，咱们继续。”
“我的姑奶奶，整个青岛都快被你逛完了，还逛？”我哀怨地叫道。
没办法，抱怨归抱怨，但是街还是得逛。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实没什么地方可去了，该玩的都玩过了，该吃的都吃过了。还能去哪里？这时，我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夜空中竖的高高的青岛市XX医院！
有了！就是它了。我故意想为难一下我的女友，就贼贼地说道：“有个地方，你敢不敢去？”
“哪里？”女友好奇的问道。
我一指那个远处的医院。心想，哈哈，赶紧说害怕吧，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好啊，好啊。正好在青岛还没有爬过那么高的楼，到那楼顶看一下青岛美丽的夜景也是不错的！”我女友立刻兴奋地拍着手，欢快地叫道。
而我刚刚还没有“哈”完，下巴立刻就掉到了地上。我真想抽我这张老脸啊，多什么嘴啊？这不是自己吃苦瓜－－自讨苦吃吗？没办法，话已经说出口了，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