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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档案之长生不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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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们一直都是亦敌亦友,不是嘛?用剪不断理还乱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我笑道。
第二天一大早,天真让这次跟着他们来的伙计,交给了我,这个人是他们的船长,脸上有个巨大的疤,很寡言的一个人,天真对他交待道:“把我朋友送到你想要到达的地方。”
这个人不说话,只是看着天真。
“该有你的东西,我给你留着,双份儿。”天真道。
“好。”刀疤脸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天真,他也在对我苦笑。其实这个吴三省口中跟我一样的孩子,承受了实在太多的东西,我甚至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样的游说,才把一个只有危险和秘密的活动,说成一个有着巨大宝藏的倒斗儿活动,然后带着这么一批亡命之徒四处送死。我知道长沙吴家,所以才更加的心疼他,这是在拿整个吴家玩火。
我们穿越了沼泽地,到了海边儿,看到了停泊在岸边的那艘船,从始至终我都没跟刀疤脸说一句话,我对他最后时刻在天真面前的讨价还价相当的反感,上了船之后,我就交待他,按照原来的航线返航,直到在这条航线上遇到军舰。
“军舰?”他有点呲牙,显然是愣住了。
“没事儿,接我的。”我道。
他没有多问,扬帆,这个不知名的孤岛,慢慢的远离了我的视线,我站在甲板上,看着这个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的小岛彻底的消失于我的视野之中,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了下来。
我在这一整个我至今没有看懂的布局当中,就好像是上了这条船,本来是永远下不来了。可是因为这一次我暂时的离开,我终于可以为我和秦培,争取一个下船的机会。——因为这个,我跟她就算是短时间的分别,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船在大海中航行着,我在睡觉睡的都要晕倒的情况下,就站在甲板上看,去看去思考,去设身处地的,把我代入到我认识的这些角色里去想,去分析这些无法分清楚对错的事件之间饿联系。
后来,我干脆学着之前看过的一本历险记来写船长日记,在日记里,从头到尾的,去分析,这所有的一切。
而最终,我把所有的人物,所有的谋划,全部写完,只总结出两个字——人性。
人性的丑陋,善恶,自私,在这一切布局当中,显现的酣畅淋漓。只是有些人为自己而活,有些人,却为了别人而活,为了追求而活。
直到有一天,我的视线中,再也不是天海一线,我看到了两艘巨大的军舰,但是它们在海洋之中,也只是一叶扁舟。
刀疤脸一直很淡然,在看到这两条军舰的时候,他还是全身的发抖,军舰之于海洋,人之于这个钢铁利器,都是一样的渺小。
我拿出了我的证件,顺利的登船。在我登船之后,一发炮弹,把那条拼了命的想要远离的小船哄的四分五裂。
我又想起了,那个千手观音,这个常人眼里的神,这一次,我见到了,可是如果让军舰与他正面的对抗,到底孰强孰弱?
我在军舰上,被非常严格的搜身检查与盘问,最终,我被蒙着眼,带进了一个船舱,我在被打开眼罩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到处都是画像的老人。
他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我,非常慈祥。
可是我在五丈之外,就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威压。
他示意警卫给我搬了一条椅子,就放在他的身边,对我笑道:“小娃娃,坐。”
尽管我在之前,做了一万种假设和心理准备,我都没有想到,我能在这里,见到这个人。我只感觉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笑着给我倒了一杯茶,非常精致的瓷器。用带着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对我笑道:“不要紧张,当我是自家的家属,赵三两是吧,我知道你的资料,你爷爷,当年是老总手下的兵嘛,按辈分,你也得管我叫一声爷爷。老人家身体可好?”
“我爷爷,他已经不在很多年了。”我道。——但是我说完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在老人面前谈生死本身就是非常的忌讳,更别说这个人的身份。
“对嘛,生老病死,天理循环,人活了一辈子,该见识的经历的都有了,活那么久干啥子嘛,特别是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活着就真高兴?”他笑着对我道。
我在他眼里,看到的,一片真诚。
“有时候,不是不舍得死,是不能死。”老人说道,这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开始了一片指点江山的豪气。
“小宋说过,让我一直活着,那样怎样怎样,我说,我能活一百年就成,实在不行,五十年三十年都阔以嘛,江山打下容易守着难,从古至今老百姓都不容易,我活着,会有很多人骂老不死,可是我不死,就让他们不能靠着老百姓的血换来的权利,再去欺压老百姓。你说对嘛?”他脸上,一直都带着笑意。
“这一次,错了,这不是一个正确的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贪恋权利,怕死的人,可是看着他脸上的老年斑,我竟然有种想要哭泣的感觉。
是非成败转头空,成王败寇,这些文人笔下可以在很多年后编排这些人,却始终无法否认,有些人,真的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老人,他也曾像我这样年轻过。而他经历的,可比我们所有人经历的凶险加起来的都要多。
“所以宋队长让我过来通知您,这次,一切都错了,他让我回去之后,去江西。”我道。——有些话,没什么可隐瞒的,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错了就错了嘛,那小宋还不回来?感觉愧对我这个老骨头?没得事,折腾来折腾去的,我年轻时候豪气云天,说过与天斗地斗人斗,其乐无穷,那都是年少轻狂的话,做不得数。哪个能与天地斗?”他说完,自嘲般的哈哈大笑。
自始至终,没有怪谁,更没有恐惧与慌张,有的,只是淡然。
“小李啊,去对那边喊话,就说我说了,不管咋样,我都能比他老蒋活的久。”他又是大笑着道。
交待完之后,他又叫住那个他口中的小李,道:“我亲自去跟他说。”
我跟这个小李,就跟在他的身后,海风没能吹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他站在船头,跟对面那个同样可以举足定江山的老人嘲笑道:“我听说你吓的要尿裤子,连抽三支下下签,菩萨垂泪?我们两个打个赌,谁先走就罚三杯酒,如何?”
对面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我不知道为什么,泪流满面。甲板上的人都是。
可能是海风,比较刺眼吧。

、第十一章 龙虎正一

一路上,我没有感受到来自于老人任何的压力,他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说什么在海上批示文件的话就略先矫情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并不属于中国的海域,我们就这样走着,像巡视自家的领土一般。在这个地点被a确认是错误的,需要求我去江西做什么安排的时候。
a的紧张有目共睹,可真正的事主却不慌不忙的,我跟着他,在海上绕行,他还在海上兜了很大一个圈子,见了在几个岛屿上驻守的军人。
这才返航,到岸边的时候,他最后一次把我叫进了他的船舱,亲手递给我一支烟,笑着道:“小娃娃,小宋让你去江西,其实我是反对的,整那些个歪门邪道的干嘛?但是我知道,我拦不住,自古以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对嘛?都说我破四旧是因为执念,因为信的深了才恐惧,跟嬴政的焚书坑儒是一个路数,真是可笑至极。这些个封建余毒,那些个木偶神胎,我就算他们真有其神,他就有资格让我的人民去虔诚跪拜?人人平等,当是空话?别的我不说了,去江西,把机会留给他吧。”
“年轻的时候,我遇到过一个道人,说我家祖坟,特别是我爷爷的那个坟地天罡带煞气,龙气过旺而折损后人,注定一世帝王之相,我当时不信,可是有人信嘛,老汪那个特务头子几次用炸弹去轰,当地百姓却拼死护着,为了嘛?不是为了他们本地可以出个朝廷,说白了,还是祖宗庇佑,这个庇佑,不是什么阴德加持,而是十世行善,当地人感恩祖上的善举,所以我就琢磨着,这个什么狗屁的风水阴德,都比不过一个善字,与人为善,人感其恩,自然拥戴,这跟治国是一个道理。”
“之后十年,我知道我肯定要在青史之中留下败笔,但是很少有人敢说,就算我走了,也不会有人让他们说,文人傲气常有,傲骨不常有也,有些东西他们看不透,自认为知晓了凤毛麟角就可以奋笔疾书,带动着一批连凤毛麟角都不知的人大肆的渲染,真的干起来了,政权不还是在枪杆子手中?流血的是谁?得利的是谁?乱天下者,必文人也,就跟当时老蒋以为乱天下的是我们一样。十年,有些人该死,有些人不该,我看到了,也就只是看到了而已,有些东西,不是我不管不安排,而是没时间安排,清毒疮也要带块肉不是?骂名,背了就背了,谁奈我何?”
“人年纪大了,话多,小伙子别介意,心中积郁,不求天下知,也想有心人,经历了一些事儿之后,有的话,说是迷信,我也信了点,我又见了年轻时候那个道士,这次没有嗤之以鼻,但是也没有奉为座上宾客,只是普通的谈话,他跟我说,乱世降帝星,文成武德辅之,这是天道,三星归位,更是天道,这话我信,所以嘛,要么都活着,要么,都得死,这是天道,与天斗?老咯,斗不动了。”他笑着说,说着说着,竟然在那把躺椅上睡着了。
而我,则拿着笔,把这些话,全部都记录了下来,因为我怕我脑袋笨,会遗忘,甚至会错老人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话中给我的暗示。
上了岸之后,我跟船上的将士们告了别,此刻,我才理解a的那种破釜沉舟的心情,其实这一次荒岛之行,a在一开始,就把希望压在了吴三省的身上,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可是他却做了,因为那句话。——没有时间了。
我火速的赶往基地,这一次的事儿,是我第一次在这个队伍里,真正意义的独当一面,可是可笑的是,别人都以为我有所谋划,但是说一句不怕诛心的话,其实我除了要去江西之外,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去江西要干什么!江西是一个省,具体是要去哪个城市?这我也不知道!
我跟大龙和哈德门,开车,直奔江西,一路上畅通无阻,我虽然不知道去了要干什么,但是我却清晰的知道时间的紧迫性,我在车上,翻阅着江西的地图和一些文化景点,想要找一个方向。
最后,我还是把这个目标锁定了,江西省境内的龙虎山,这个道教的祖庭,因为这里是唯一跟我们的目的,有重叠的地方,我曾经听a说过,在最开始追寻长生不老的时候,首选是三教中的长生之术,三教,哪三教?释道儒三教。
而在传说中,最有神仙风范,一说起长生就能让人想到的,道士绝对是首选,连和尚都比不上他们的打扮里就具有的仙人风范。而作为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最不缺的,就是关于长生不老的传说。
我在车里啃着牛肉块,暗道:“难道这次a在走投无路之下,又要找龙虎山的天师们,寻求长生之法,再不济也是求一个续命的金丹?”
有了一起确切的目标,尽管这个目标也仅限于我的猜测,还是让事情简单化了点。到了新余之后,我们首先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来,大龙去联络这边的人,在必要的时候,要尽一切的办法来配合我们的工作。而哈德门跟我,则去报亭,买了非常多的关于龙虎山的资料,包括整个江西的地图分布等等,报亭老板看我俩的眼神儿都变了,还以为是要在这里策划什么活动的特务分子。
我们俩回了招待所之后,很快的,哈德门就递给我一本资料。这是一本正一教的介绍,翻开扉页,我一下子就惊呆了。
张,密密麻麻的全是张。
我对这个姓氏极其的敏感,并不单纯的是因为张起灵这个人,更多的是,a口中那个维持三界秩序的神秘家族,张家。——以天下江山为局,以万物苍生为棋。
这个张字,一下子就让我基本上明了。至于张公子曾经猜测的,受命于天实际上是受命于张,所以张家的根据地应该是在泰山封禅台的话,a在当时其实并没有给予肯定,只是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你比想象中的聪明。
难道张公子的那个推测是错误的,这个正一教的张天师的张,才是那个传说中的“张”字?
我忽然就又想到了那个道士,那个在海里骑龙乘风破浪的道士。一下子就基本上算是理清楚了头绪。那个道士,极有可能,就是这里的张天师。
a让我来这里,是让我来找那个二逼道士的?
想明白这个以后,我们俩就专注于正一教的资料。这个n,俗称五斗米道,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古时候想要入教,需要交五斗米,再一看这个教的历史,东汉末年,群雄并起,张角于中平元年二月率太平道起事后,同年七月,汉中地区张修也率五斗米道响应。尼玛,竟然这么大的来头?甚至资料上说,郑和下西洋所带的两个法师,其中有一个就是张天师。
这个教的所有的掌教真人,似乎名字都不重要,都在刻意的去显现一个“张”字,这让我更加确认了这个张跟张起灵这个张之间的联系。
之后的资料就不需要再去查,我们在得到这个之后,火速的联系了大龙,这一次事关紧急,必须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特别是在船上跟那个老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做事儿有了前所未有的底气与自信。
“全国范围内,通缉吴三省,当然,新余市,将是最重要的一个地点。”这是我在接下来的会议上说的话。对,现在我甚至暂时的,掌控一切。
我不管吴三省到底来江西是不是来了这里,要做什么,我都要阻止他,我不允许,此时有任何人任何事儿,干扰到我的行动。
然后,大队人马登龙虎山,上正一观,大龙跟哈德门其实很少接触到我跟秦培深陷其中的秘密,所以他俩非常不解我的举动,这个我表示理解,毕竟有些事儿,不经历就没有发言权,可是,我能跟他们说什么?说我在海上的经历?那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
我们在上山之前,忽然收到一封来自北京,万里加急送给我的挂号信。
信里是疯狂的草书,笔力遒劲,龙飞凤舞剑无痕。竟然是我在船上相处的那个老人给我赵三两寄来的亲笔信。
“上龙虎山,敬之,打老日末,我登龙虎山,山中天师命教徒夹道欢迎,口中声称万岁。后小邓闻之不信,亦登山,天师命教徒列队以迎,称千岁。其懊恼而归,后戏言,此生仅能千岁命乎,岂非汉曹阿瞒命也?”
我合上信,叠好,放入口袋,让本身准备跟随着一起上山的官员们全部下山,解除了对龙虎山暂时的封锁。
我们三人低调上山,仙人在,谁敢造次?

、第十二章 踏鹤行

我们三个低调上龙虎山,给我写这封信的老人断然是不会骗我什么,加上我本身现在就要即将崩塌的世界观,让我抛却了本来大张旗鼓的计划,甚至连追捕吴三省的计划都暂时的放下。
吴三省孤身来江西,谁他娘的知道他对张天师说了什么?谁又知道他跟这些仙人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我们三个就乔装成普通人,跟着游客的队伍,上龙虎,访仙人,我做好了打算,就算这次上龙虎山其实是我会错了a的意思,我也要求着仙人,给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或者说老人们,续命。
我在之前的资料里就已经看到,龙虎山作为道教祖庭圣地,跟真武当兴五百年的武当山并列为道教两大仙山,他们之中,有很多的长生典籍,抛却部分只是延年益寿的养生之法之外,a也说过曾经给过那个老人异常晦涩难懂的长生经书。最重要的,是我从资料上看到,龙虎山正一教法事,擅长的一环就是禳星。
禳星续命,诸葛孔明之七星灯续命,谁认不知哪人不晓?——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办法。
等我们到了半山腰,没有仙人踏鹤而来,飘飘欲仙。更没有道长们列队欢迎,似乎这些天师们并没有算到我们的登门,或者说,他们心中,有他们的那份自然而然,世俗中的人物,皆是红粉骷髅?
到了正一观,我们跟普通游客一样到处乱逛,看到了主殿供奉的三个我不知名的神仙,铜像金身,那场轰轰烈烈的破四旧并没有损伤这个正一教祖殿,一切皆是因为那一代天师的一句万岁使然?
逛了主殿逛侧殿,大龙跟哈德门都非常的郁闷,我这次动静非常大,对于他们俩来说肯定要摸不着头脑,可是我有些话真的不方便说,总不能说哥们儿醉翁之意不在酒,来就是为了访仙?那样,他们会怀疑我的精神,是否发生了错乱。
实在把正一观逛的逛无可逛,我们干脆来到了侧墙上的观志,上面详细的介绍了正义道观的历史。
东汉中叶,第一代天师张道陵率弟子入云锦山肇基炼九天神丹,“丹成而龙虎见”,云锦山便由此而改名为“龙虎山”。第四代天师张盛回龙虎山,为祭祀祖天师而兴建起“祖天师庙”,每逢三元节,登坛传录,各地学道者纷至沓来,形成了“昼夜长明羽人国”的繁华景象。桑海沧田,“天师庙”也几经修葺,名称也多次更改,明嘉靖时改为“正一观”至今。
“九天神丹,小三两,你信这玩意儿?”大龙看我盯着看的目不转睛,笑着问我道。
“我宁愿相信确有此丹,那么,这一切,都会变的相当的简单明了!”我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
我们看完观志,我知道,道家办事儿讲究一个机缘二字,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要来,甚至已经猜到了我来的目的,可是不现身,可能是他们认为机缘未到,现在我有求于人,a不在我又吃不准他们的底细,所以我真没办法去强求什么。想着就下山好了,既然现在是有求于人,刘备能三顾茅庐,我小三两也能三顾正一。
我们三个回头,吓了一跳,本来熙熙攘攘的游客,此时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们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道士,密密麻麻的,全部都穿着道袍,我们三个最不济也都是军人出身,身后的游客什么时候有的,什么时候没有的,我们竟然不知道,甚至说,身后什么时候来了一堆道士,都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我看了看他们俩,从他们的脸上,同样看到的只是震惊。
“有朋自远方来,未能远迎,失礼。”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对我们作揖道。
我这时候已经虽然不明白这一切忽然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大概的猜到,这肯定也是龙虎山的手段,不敢造次,还礼道:“无妨,请问道长是?”
“贫道姓张,奉掌教之命,前来接引三位施主。”他缓缓的笑道。
然后,他冲着天空轻轻的挥手,一挥手,三只白鹤似乎于九天之外飞来,声声鹤鸣清脆,白鹤巨大,身边云雾缭绕,一看就满身的仙气。
“仙鹤?”一直只抽哈德门的小伙子,嘴巴里刚点上的香烟都掉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些道士。
我真想说一句,仙鹤就把你吓成这样?千手观音呢?a的佛陀慈悲化身呢?二逼道士的踏青龙乘风破浪呢?见到还不把你吓死?——有时候,人的气度,其实并不仅限于智商,更多的是阅历。如果我没有海上之行,我的反应,肯定比他们俩更加的强烈。
三只仙鹤来,那个为首的道人,对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示意我们可以以仙鹤为座驾,去见他口中那个等着我们的掌教?
有些东西不是了解那么简单,我虽然相信也了解龙虎山会有这样的通玄手段,但是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游客,按时间来说,他们还没有下山,就搞来这么多的仙鹤,让我们踏白鹤行,尼玛,怎么感觉有点装逼的感觉?有必要这样子嘛?——这件事儿本身就见不得光的,怎么能这么高调?
“仙长,凡人太多,不方便,看到了不好,虽然于龙虎山,可使信徒更加虔诚,但是我们都有公职在身,影响不好,见谅。”——开玩笑,我们可都是信奉马列主义的革命战士,还是党员,能带头搞封建迷信嘛?
“无妨,龙虎山不会让诸位难做,实非非要如此惊世骇俗,实在掌教真人所在之处,非仙鹤不能达也。”这个带头道长道。
“算了,上吧,让我们三个也体会一把做神仙的感觉,再说了,人家话也说的明白,不坐仙鹤,无法达到地点。”我道,说完,率先走下台阶,还了一礼,道:“那就多谢仙长了。”
我看着这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仙鹤,只感觉一阵的不真实与紧张,我是见过别人骑龙,哥们儿可是连飞机都没有坐过!
仙鹤非常人性化的,在我面前斜了一下身子,让我上去,然后,一声长鸣冲天而起。我本来想着着,抓紧鹤毛,实在不行就搂着脖子,就当做了一场梦拉倒。
但是上了鹤背之后,异常的平稳,特别是这种感觉,异常的豁达明朗,昂然站立于鹤背之上,气流却异常温顺的打在脸上,俯瞰脚下山河全貌,一览众山小。
让我整个人,忘却了本身的压力和所有的不自在,只感觉整个人,如若能畅游天地间,那真是人生第一风景,如果此时我跟白瑾可以一起肩并肩手牵手,那又是一个怎么的画面?
我和一起看烟花灿烂,品江山如画。一生足矣。
我还想继续品位下去,尼玛,仙鹤降落了,降落的这块地方,我本以为会是一片仙土,伴有祥云,瑞兽环绕,奇花异草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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