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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神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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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条人影疾闪而来,他身形迅疾如电,转眼便来到天井之中。

面对着那根大石柱,他冷笑一声,伸手去将刻在上面的八卦图往右挪动了一些。

他身形微动里,已自敞开的地洞里闪了进去。

石室之内,一灯莹然,玄清道人盘膝趺坐在榻上,在他面前燃着一枝细长的红香。

一丝淡淡的青烟袅袅上升,缭绕于室内,使得整个石室都充满着淡淡的幽香。

那个人身形轻灵地自石门敞开处闪了进去,自他那蒙着脸的面巾后,露出凶狠的目光。

他站在门口,望着瞑目趺坐的玄清,好一会方始栘动身形,缓缓向床榻走去。

灯光微微晃动了一下,将映照在墙壁上的黑影显得好似要扑了上去。

“哼!”突地,玄清冷哼一声,张开眼来。

那个蒙面人右掌疾伸,朝玄清道人胸前劈去。

玄清大袖一挥,一股劲风平推而出。

“啪!”的一响,玄清上身一晃,几乎睡倒榻上,脸色急骤一变,喷出一口鲜血。

那蒙面人被那股劲风一逼也是一惊,连退两步方始立住身子。

当他看到玄清吐血在身上,不由阴森森地冷笑道:“你内伤未复,这样一来,那白云飞所费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吗?”

玄清浑身一震,两眼睁得好大注视着那蒙面人,问道:“你是谁?”

蒙面人身形一退,长剑出鞘,剑尖颤动里,三朵剑花闪现而出。

“飞花剑法!”玄清嘶哑地道:“你是无量宗的……?”

“嘿嘿!一点都不错。”那蒙面人道:“我正是滇海之北的无量宗弟子。”

玄清哑声道:“你来此何为?”

蒙面人阴沉地道:“三十年前无量宗七十余弟子于一夕之间被神剑谢冰清杀戮绝灭,现在我是为报仇来的!”

玄清脸色大变,一滴滴豆大的汗珠显现肌肤之上,连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蒙面人悲愤地道:“想我无量宗自三十年前从江湖除名,满门弟子都几乎被杀个干净,这等深仇大恨,怎能不报?”他声音转为强硬,狠狠地道:“血债血还,这三十年来的灭门大仇,今夜便是报复之期,从明日起,武林中将消失点苍派三个字,从此江湖上没有点苍弟子的行踪!”

玄清道人浑身一阵哆嗦,恨恨的道:“你好狠的心!”

“哼!”蒙面人冷哼一声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玄清道人闷声不吭,双掌一抖,自榻上扑了下来,奋不顾身地往那蒙面人身上攻去。

剑光疾闪而过,寒芒乍射,玄清道人惨叫一声,双腿绕膝之处被剑刃削断,顿时鲜血洒出,跌仆于地。

“哈哈哈哈!”蒙面人大声狂笑,道:“玄清老道,你不会想到会落得这样悲惨吧!嘿,你可知道我是谁?”

玄清道人浑身颤抖,自血泊中抬起头来,怨毒地望着蒙面客。

那蒙面客朗声一笑,缓缓将脸上蒙着的面巾拉去。

“是你!”玄清道人失声道:“谢群,原来是你!”

谢群阴沉地道:“你不会想到是我吧?”

玄清道人张嘴吐出两口鲜血,惨厉地道:“玄柏师弟瞎了眼,竟会收你这徒弟!”

谢群大喝道:“住口!”他眼中露出浓郁的煞意,缓缓道:“牛鼻子老道,在你死前让你知道,我师父吴剑南身为无量宗宗主,为了报复这三十年的大仇,带艺投身于你那老鬼师父门下,处心积虑的要将点苍派杀光。”

玄清道人惨笑一声,有如厉鬼长啸,嘶哑嗓子喊道:“师父,师父,你那一念之慈竟给本门带来灭门大祸!”

谢群狂笑道:“正是你那老鬼师父瞎了眼!”

玄清道人“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是苍白。

就在这时,石门一开,玄柏道人一手执剑,一手提着一个头颅走了进来。

他的道袍全身都是斑斑的血渍,满脸杀意的道:“群儿,怎么啦?”

谢群躬身道:“这牛鼻子老道已经快要死了!”

玄清道人睁着血红的眼睛,死盯着玄柏身上,当他看到玄柏手上提着的人头时,不由得咬紧牙关,好一会才自牙缝挤出一句话,“玄柏,你好狠!”

玄柏道:“我不是玄柏,我是无量宗第十七代掌门吴剑南。”

他冷酷地举起手来,将人头提得高高的,沉声道:“这正是玄松的人头,等一下我也要割下你的人头回无量山去祭奠本门死难弟子的英魂!”

玄清心中绞痛无比,他全身鲜血几乎快流干了,但凭藉着一股不甘就此瞑目的意念,他仍自苦撑着。

吴剑南冷酷地道:“点苍弟子百余人,现在正遭受本门预先埋伏好的高手与来自……滇海之西的百毒门高手合击,在丑时末了,他们将全部死去,自此点苍将从江湖绝迹……”他话声未了,便听到一声惊呼自门外传来,陡然之间,他旋身转首,向石门望去。

白长虹双眼圆睁,惊惧无比的望见这血淋淋的一幕,他那俊秀的脸庞扭曲起来,两道斜飞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

吴剑南冷哼一声道:“无知小子,今晚也饶你不得。”

玄清眼角挂着血水,大喝道:“师弟快些逃命,记住要替我点苍报仇……”吴剑南霍然转身,剑光一闪,毫不留情的将玄清杀死。

两滴泪水自白长虹眼眶流出,他将石门一推,反身便朝地道口跃去。

吴剑南大喝一声道:“往哪里走!”他叱道:“混帐!还不快追去将他杀死,千万不能留下一条活口!”

谢群一足飞起,将石门踢开,挺剑追赶而去。

白长虹跃上天井,只见人影纵横,惨啸不断,在隐忽的灯光下,刀剑闪烁,尽是凶狠的残杀……一阵晚风吹过,带来了刺鼻的血腥气,直冲脑门。

白长虹打了个寒噤,反身便朝观院后跃去。

他知道今日无量宗趁掌门人走火入魔之际,入侵点苍,便是想要将全部点苍弟子杀死。

一面奔走之际,他心里思绪如潮,暗自忖道:“若非我是初来点苍,在这星光繁织的夜里,一时不想睡觉,那我也早被杀死了。”

敢情他被玄柏送到后院睡觉之际,便隐隐发觉玄柏神情有点紧张而且脸色充满凶狠的戾气。

他好奇之下,便想看看玄柏到底要做什么事。

但是当他跑出后院时,正好满天繁星,皓月当头,在溶溶的月光下,疏林叠影,远山近树,显得美丽无比。

加之夜风清凉,竹声如吟,逗得他诗兴大发,也不管熟不熟路,便往后山行去,想要踏月吟诗。

谁知他这书呆子脾气一发,穿梭于树林修竹中,自那些细碎光影里找到了不少灵感,而吟了几首诗。

诗兴一起,加之夜色如画,天籁轻柔,他越走越远,竟然跌入一道渊沟之中,弄得满身是水。

等他爬了起来,诗兴败坏,方始奔回上清观来,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里将身上的湿衣服换干净。

谁知观前已是一片呐喊,整个观院都乱糟糟的,到处都是奔走的人。

他惊诧之下,赶忙跑到那天井里的大石碑处,却发觉那块石碑已经被移了开去,露出地道入口。

于是他亲自看到了玄清道人被杀的情形,也听到谢群所追述的往事。

他暗暗咬牙,忖道:“好厉害的吴剑南,竟然为了要将点苍杀尽灭绝,而投入本门为徒,隐忍了几十年才发作……”他思忖之际,已越过斜坡,奔入竹林之中。

“好小子,你往哪里去!”

他回头往后一看,只见谢群手提长剑飞奔而来,距离自己已经不足二丈。

他吃了一惊,慌忙地往左侧的丛林钻了进去。

在这个时候,他就发觉自己昔日被父亲逼着学成的轻功是有用的,最低限度他可以凭此逃离敌人的追杀。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后悔的感觉,那就是后悔当初没有学一点剑术或拳技,否则他就不必如此奔逃了。

但是自幼养成的厌恶练武的思想,很快地便取代后悔的情绪。

一想到那满地尸首,血流如泉的残酷情景,他心里几乎要呕吐出来。

身后传来剑刃斩削竹枝的声音,他慌忙又往后面望去。

谢群一面挥剑削去阻在前面的竹枝,一面大声喝道:“姓白的小子,你跑到天边我也要抓你回来,这里的地形我比你熟,你能跑到哪里去?”

白长虹心里一动,忖道:“这儿地形我的确不熟,现在只是藉着树林迂回奔逃,才能不被他追上,若是过了这树林,那我……”他突然地想到踏月吟诗时跌入渊沟里的情形来了,不由得心里一喜,赶忙望了望天上的星月,辨明了方向。

自林中望出,只见淡淡的月色自林梢隙缝里透射下来,细碎的斑驳光影直在他身上晃动。

他蹲下身子,朝右侧扑去,急速的钻进草丛之中。

身后传来谢群的呵喝与穿过林间的簌簌声响,很快地远去了。

白长虹藉着草丛的掩蔽,滚进那条渊沟里,好一会才湿淋淋的探出头来,朝外面望去,猛一抬头,却看到满天的火光。

一阵阵浓烟飘过,呛得他几乎要咳出声来,望着那烈焰飞舞,火光冲天的上清观,他禁不住流下泪来。

一股仇恨的情绪已塞住心头,他恨恨的握紧拳头,狠声道:“这些人都该死,我一定要到青城山去告诉爹,非要把什么无量宗弟子全部杀死!”

他眼前映起上清观里残骸遍地、血水横流的惨状,禁不住心底发出一声呻吟。

他掩着脸,痛苦地道:“那么多的人在黑夜里被杀,还遭受火焚以致尸骨无存,这是多么残忍的事!”

“群儿!”林里响起吴剑南的声音,他大声喝道:“群儿,你在哪儿?”

白长虹吓了一跳,赶忙低下头去,伏在沟里,任凭沟水浸到他的腰部。

他的头才一低,便听到左侧草丛中传来了谢群的声音道:“师父,我在这里!”

白长虹一听那声音意距离自己不足八尺之遥,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吭一下,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只留下头部在水面上。

吴剑南提着长剑,跃起空中,越过这道渊沟,他大声问道:“你蹲在那里干什么?”

谢群自草丛里站了起来道:“我在搜索那小子的行踪!”

“混帐!”吴剑南大声叱道:“你连那个手无寸铁的小家伙都抓不住,还能干什么事?”

谢群道:“这里附近一带没有什么地方好躲,而且那条渊沟里的水有毒,他绝不会跳下去,也只剩下这一片丛草可以躲,所以我一直在这草丛里搜索!”

他这话使得白长虹吓了一大跳,几乎立刻要自沟里跳了出来,但是略一思忖,他仍然伏着不动。

吴剑南沉吟了一下道:“你怎么不会想到在这里放一把火,还怕那小子不跑出来吗?”

谢群道:“师父,我是已经想到要放火,但是这样一来,整个点苍山都会焚去,名山胜景从此就……”“哼!”吴剑南冷哼一声道:“我就是要让整个点苍消灭殆尽,还管它什么名山胜景?”

白长虹直听得心颤胆跳,他暗忖道:“刚才他说这沟里有毒我倒不怕,因为这或许是诈语,但是现在他要烧山,那我岂不要被活活烧死?”

他正在思忖着如何逃走之计,已听到“辟剥!”之声响起,四周开始冒起火星。

吴剑南高声朗笑,道:“从此,这三十年的大仇得报了,天南一角乃是我无量宗的天下。”

谢群道:“师父,尚有那落星追魂白云飞……”吴剑南冷笑道:“嘿嘿,他在江湖上树敌不少,自有落月刀与残星指去对付他,徒儿,我们走吧!”

声音渐渐远去,白长虹却仍木头似的伏在沟里。

他喃喃道:“落月刀与残星指……”他猛然道:“我非要去找爹爹不行。”

火热渐炽,热浪袭人,无数点火星飞落沟中,浓烟四处都是,几乎使得白长虹窒息。

他狂喊一声,顺着沟道跑去,水珠溅迸里,他一直跑出老远才停住脚步。

急骤的喘了喘气,他回头望了望盖满半天的火光,忍不住又掉落泪来,他拔起足来,像疯了似的急奔而去。

一面流泪,一面狂奔,他的脑海里只是想到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那熊熊火焰的蒸烤。

他高一脚低一脚的跑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跑出了这道渊沟,踏上了干地,他也止住了脚步。

四下一片漆黑,天空的皓月已被乌云遮去,连星月都已经隐没……白长虹喘着气回过头来,望了望远处的火光,他楞楞的呆立着,眼里又开始闪现泪水…………………………………………………………………………第三章武林异人天空里突地响起一个霹雳,电光闪烁里顿时下起雨来。

暴雨倾盆,白长虹慌乱地四下一望,却发现到那燃烧着的点苍,已经不见火光,他的心里一阵激动,又开始狂奔起来。

狂风暴雨不停的吹袭,山洪倒泻而下,树枝齐根而断,恍如世界末日一般,在狂风暴雨里颤栗了。

白长虹满头乱发披散肩上,雨水流过,使得他的眼睛都几乎睁不开来。他抹了几下脸,只觉自己四肢百骸几乎要拆裂开来一样,胸中更是彷佛被火烧灸,痛苦无比。

他只觉头昏脑涨,轻飘飘的身上无力,才走上几步,便脚下一滑,一跤跌倒地上。

那整夜的疲劳与紧张,使得他跌倒地上便不愿起来。

在风雨之中,他已经闭上眼睛,在昏晕中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他的身边突地响起了一阵悦耳的歌声,轻柔而甜美,使他自梦中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来,只见头上翠羽飘飘,四周竹枝碧绿,自己竟是睡在一间竹楼里。

竹楼顶上,一簇簇长长的碧绿羽毛,装饰成美丽的图案。

“孔雀羽毛!”他脑海里掠过这个念头,立即他欣喜地忖道:“我没有死,死人是看不到孔雀羽毛的!”

他身形一侧,只觉满身酸痛,几乎骨头都被拆裂了。

但是他终于忍耐着坐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那宛转而甘醇的歌声,这使得他起了一种好奇的心理。

他忖道:“是谁唱的歌这么好听?”

歌声轻轻的随风飘进竹楼来,萦绕良久方始散去。

白长虹自竹榻上站起,他看到阳光斜斜的投射进来,照着自己泥污的鞋子和两个污秽的脚樱他怔了一下,忖道:“我昨天晚上跌倒地上,却不料会误打误撞的跌进这个竹楼里,不知这竹楼是谁人盖的?是不是那个唱歌的人?”

他身上又痛又酸,但是他却依然走出竹楼,慢慢的向歌声之处行去。

眼前绿林依依,红花朵朵,随着一阵微风吹来,芬芳无比。

白长虹深吸一口气,穿过这片花林,往前走去。

“呃!”他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呼:“这是滇海啊!”

绿波万顷,碧草如茵,红白相杂的小花在岸边迎风招展,青峰如笔斜插空中,没入白云里。

水面湛平如镜,倒映着白云青山,历历如画,真是美丽无比。

白长虹的眼光才一瞥见滇海,立即便被一只花斑的小鹿吸走。

那只小鹿正在低下头吃草,突地一见白长虹自花林后出现,吓得双耳一竖,赶忙跑了开去。

歌声自那一丛低矮的丛林边,悠扬地响起,但是那只小鹿一跑进丛林后歌声顿时便停止了。

白长虹诧异地望着那丛矮林,正想要前去看看,却听到一声呼唤:“小花,小花,你到哪里去?快些回来!”

白长虹咦了一声,忖道:“这就是那唱歌的人!”

树枝一阵摇晃,白林后走出一个赤足短衫的年轻女孩子。

她肩上扛着一根银白色的药锄,左手提着一个紫色竹蓝,轻盈地踏着步子走来。

白长虹一震,忖道:“这个女孩子好漂亮!”

那个少女云鬓低挽,眉细若黛,唇红若朱,挺直的鼻子上两颗乌溜溜的眼睛,有似那碧绿的滇海一样湛清。

她刚一出矮林,便看到白长虹怔立在这边。

顿时,她叫了声道:“喂,谁叫你走出来了?”

白长虹左右一看,没见到人影,才知道那少女正是对自己说话,他脸上一红,忙躬身一揖道:“姑娘!”

但是他才一躬身,便觉腰肢一酸,立即站立不定,跌倒于地。

那少女噗嗤一笑,走了过来道:“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跟你说,你是中了毒,全身力气全消,叫你不要走出竹楼,你偏要走出来,这下可跌了一跤吧!”

白长虹自地上爬了起来,怔怔道:“姑娘,你又在什么时候跟我说的这些话?”

那少女眼珠一转,哦了声道:“我是今天早晨对你说的,那时候你还昏迷不醒呢?”

白长虹苦笑一下,忖道:“我昏迷不醒又怎能听到你说的话呢?”

那少女放下药锄,自竹篮里拿出一枝红色的草茎,道:“今早我要来采药,却发觉你躺在我的‘翠羽楼’里,还把我的竹楼压得好脏,起先我很不高兴,但是后来看到你脸上泛着黑气,才晓得你是中了毒才昏倒的,所以我就赶快去采药来给你祛毒……”她说话很快,声音婉转轻脆,有似黄莺鸟在枝头轻啼一样,听来悦耳无比。

白长虹痴痴地道:“你说话真好听!”

那少女细眉一皱道:“你是怎么啦?喂!我告诉你呀,赶快把这根草放在嘴巴里细细嚼烂吞下去,否则你在日中的时候就会毒发死去。”

白长虹接过那根红草,呐呐地道:“你要我吃草?”

那少女噗嗤一笑,右颊现出一个小酒涡来。

她笑道:“你又不是羊,谁叫你吃草来了?我是想你若就这样将红草嚼烂,比较熬汤喝更好。”

白长虹道:“姑娘,我真的中了毒?”

“哼!”那少女小嘴一嘟道:“你若不信便算了!随你死去!”

白长虹赶忙道:“姑娘,我这就吃草,你别生气!”

那少女回嗔反喜道:“谁说要你吃草?这是要你吃药。”她看白长虹皱着眉头将红草放进嘴里,不由得咧嘴一笑。

白长虹好不容易才将那根红草吞进肚里,却看到那少女娇柔的笑容,他咂了咂嘴道:“苦得要死,你倒好笑呢?原来你是要骗我上当!”

那少女道:“我是毒门中人,怎会骗你呢?”

“毒门?”白长虹悚然一惊,问道:“是不是百毒门?”

那少女点头道:“是呀!你怎么也知道?”

她看到白长虹脸上突地泛上一层鲜红的颜色,忙道:“你快弯下腰来!”

白长虹肚子里咕噜噜地响起,一股巨痛涌了上来,他的头上立时泛起汗水,脸色通红。

陡然之间,他双手一按肚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黄水。

一股腥臊之气扑上鼻来,他几乎栽倒地上。

那少女伸出手来,将他一把抓住,身形旋动里,跃出六尺之外。

她振臂一挥,将白长虹推了出去,“噗通!”一声掉进滇海。

白长虹一掉进滇海,只觉水寒刺骨,冻得他连打两个寒颤!

但是他略一划动双臂,便觉得小腹之中,一股热气冒了上来,霎时遍布全身,将那股寒意驱除干净。

那少女咭咭笑道:“你这人不老实,该要你吃点苦头。”她看到白长虹在水里,一浮一沉的,似乎不大会游泳,忙道:“喂!你会不会游水?”

白长虹恼怒道:“我不要你管!”

“哼!我偏要管!”那少女右手一抖,扎在她腰际的一条彩带霎时飞了起来。

白长虹眼前一花,身子已经脱水而起,被那条彩带缠住腰部,带上岸来。

他全身水渍,头发披散,狼狈无比楞楞地望着那个少女。

“喂!”那少女柳眉一挑,突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长虹恼怒地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扔我下水?”

那少女哼了声道:“你这人真不知好歹,刚才你毒性外散,若不浸在水中,等会还是会循着毛孔渗进体内,我花了半个时辰采红草给你又是为什么?”

白长虹恍(书)然(网)道:“哦!这样该要谢谢姑娘了!”

那少女摇了摇手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长虹道:“在下白长虹。”

“白长虹?”那少女念了一下,抬起头来,指着天上的一道彩虹道:“就是那道经天的长虹?”

白长虹道:“姑娘说笑了,不过在下的确是姓白,名长虹。”

那少女笑道:“你的名字很好……”她想了一下道:“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

白长虹躬身道:“请教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那少女道:“我叫夏馥萍,喂!白长虹,你说我这名字好吗?”

白长虹点点头道:“好!姑娘的名字的确很好。”

夏馥萍望着白长虹潮湿的衣衫,问道:“你真是个呆子,身上这么湿湿的也不难过吗?”

白长虹苦笑一声,撩了撩披散的头发道:“难过又有何用?我也没有什么衣服好换。”

夏馥萍想了一下,诧异地道:“你又为什么会昏倒在我的竹楼里呢?”

白长虹想起整夜奔波,逃避那无量宗主吴剑南的追杀与整个点苍山的大火,受尽痛苦的煎熬,不由得心里一阵难过。

他轻声叹口气,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夏馥萍道:“你不是云南人?这是滇海你还不知道呀?喂!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白长虹道:“我是从点苍山来的。”

夏馥萍睁大眼睛道:“你是点苍派的?”

白长虹想要点头承认,但是想了一下,却仍然摇了摇头。

夏馥萍道:“我晓得你不会武功。”她想了想道:“喂!你想不想学武功?”

白长虹摇了摇头道:“我最讨厌学武功了!”

他只觉得身上湿湿的很是难过,所以抖了抖衣衫。

“哦!”夏馥萍道:“我倒忘了你身上湿湿的,喂!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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