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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神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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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虹傲骨与生俱来,并不欣赏这笔买卖。
白长虹冷冷地道:“谢谢,云大爷,小号并没有这个兴趣!”
黑巾瞎子神情一黯,怒冲冲地道:“贵号既然不愿利上加利,本号只好认了!”
罗戟黑巾瞎子云八郎居然心机深沉,妄想以忘情剑客作为对付自己的后盾,不禁气得冷笑一声,面上的杀机随即涌现,冷冰的目光缓缓地投落在黑巾瞎子云八郎的脸上,冷漠的道:“瞎子,你这个念头打错了。”
他身形斜斜一飘,向前连跨三步,伸手朝黑巾瞎子云八郎的身子上抓去。
黑巾瞎子眼睛虽然瞎去,听觉却超乎常人的灵敏,他身子暴闪,移形换位飘出五尺之外,闪电似的抡起手掌,反身劈向罗戟的胸前,双方用的都是快招。
罗戟怒喝道:“你找死!”
他手掌突然一翻,自掌心之中陡地吐出一股劲疾的大力,对於黑巾瞎子的掌缘毫不理睬,猛然迎了上去。
“砰!”
双掌相交两股掌风一*,发出一声沉重如涛的巨响,“砰!”的一声之后,地面上沙石迸溅,断枝和残叶齐飞,激荡的掌劲回荡不绝,两条人影同时一合。
黑巾瞎子只觉手臂一震,胸间剧烈的一阵起伏,他痛苦的呃了一声,脸上泛起一连串剧烈的抽搐。
他大吼一声道:“姓罗的,你不要*人太甚!”
这个在西域出名的黑道高手,虽然武艺不太高明,对於朋友却义重如山,他一见罗戟功夫高过自己甚多,非但未因此而丧气,反而战志高昂,有意要替好友史无忌挡得一阵,所以身形一动,急劈出七掌踢出三腿。
罗戟仅仅一晃肩头,便自对方掌影腿隙之中闪过,这个功力高绝的老人,不动手则已,一动手便是煞招,每每在一招半式之间,便*得黑巾瞎子闪身自救,使得黑巾瞎子云八郎叫苦不迭,额上冷汗颗颗迸激的滚落下来。
史无忌这时也急得心如煎熬,发作不得,他一见这个罔顾生死的好友云八郎连番遭险,知道对方手法高明,黑巾瞎子远非对方之敌手,所以身形疾跃,沉声大吼,挥起斗大的手掌,斜斜地劈了出去,吼道:“罗戟,你找的是我,什么事还是由我俩解决!”
罗戟骤觉背后劲风如刀,顿知史无忌出手了,他哈哈一声大笑,手掌电快的回身一拍迎了上去。
掌劲一交而回,罗戟冷冷地道:“对呀,史大英雄我们之间的事该由你我两人解决,连累双方的好朋友,未免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黑巾瞎子深长的喘了几口气,颤道:“史兄,你不要管我,我先和这个小子拼命……”史无忌黯然道:“云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死不足惜,如果你为我,而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你们云家好友交待!”
他目中隐隐射出一丝冷芒,像两枝利刃似的*住罗氏父子,冷冷地问道:“二位可否能答应我姓史的一件事情?”
罗戟深长的吸了口气,道:“你先说看看,如果合情合理,我姓罗的绝不会罔顾江湖道义於不顾,而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
“好!”史无忌伸出一根指头,道:“你姓罗的果然是条汉子!”
罗戟不屑的道:“我们罗家世代相传,还没有一个忘义背信之徒,只要一人有恩,我们全家共敬,但如果谁背信丧义,我们姓罗的也会不计生死的斩尽这个小人!”
史无忌这时已抱必死之心,对於罗戟的尖酸刻薄,恍如未闻,他望了黑巾瞎子云八郎一眼,道:“我这位云兄弟和这事丝毫没有关系,希望你们父子不要对他留难,我姓史的只有这个要求,望你们能够成全!”
罗戟哈哈大笑道:“这是小事,我本来就没有取他生命的意思,我罗戟并不是在说大话,如果要下狠手,姓云的就是有三条命,恐怕也不够我略略一伸手!”
他这绝非自我得意,从刚才动手的时机便可了然,罗戟只要略施功夫,云八郎早就躺下去了。
黑巾瞎子怒声道:“史大哥,小弟不要你替我求情……”史无忌摇摇头道:“这不是求情,我只是不愿意你无故牺牲!”
他和黑巾瞎子云八郎交情绝非泛泛,素来知道他那种固执不化的个性,所以等话声一落,他已抖手将长剑洒了出来。
他凝重的道:“现在我们可以解决双方的事情了!”
罗戟哈哈大笑两声道:“不错,史无忌,你在江湖上也是一条汉子,我罗戟有救你一命之恩,哪知你恩将仇报,偷学我家传的‘火焰指’,老夫自知对不起先祖,所以将右手断去一指,发誓再不练‘火焰指’,就是我的儿子我也不准他再练习这种功夫,你可知道那是为了什么?”
史无忌颤声道:“我不知道。”
罗戟轻轻伸出右手,上面果然少了一指,他沉痛的道:“这全是你所造成的……”史无忌机凛凛地道:“这事已是过往云烟,我们还是手下见真章!”
罗戟摇摇头道:“不行,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弄清楚!”
这个沉痛的老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脸上一片黯然,他眼前现出一幕惨痛的往事,所以悲愤的瞪着史无忌,希望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自动说出来。
史无忌冷冷地道:“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明白,我会尽我心中所知的通通告诉你,不过你们父子可不能扯得太远……”罗戟冷笑道:“你偷学‘火焰指’之后,可曾在西域施用过?”
史无忌神情大变,颤道:“没有。”
“胡说!”
罗戟脸上罩满杀机,他凛凛地瞪着史无忌,两只利刃似的眼睛恍如穿射进史无忌的心里,罗戟上前连跨两步,大声道:“你这是真心话么?姓史的,我罗戟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虽没深厚的交情,可也算是认识一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火焰指’在离开西域之时,一夜闯下三条命案,使江湖上都以为是我姓罗的下的毒手!”
史无忌喉结一紧,道:“你是听谁说的?”
罗戟冷漠的道:“火焰指仅有我们罗家一脉会这种功夫,西域几起命案在群雄追查之下,才知道是你干的,你拿火焰指对付谁,我罗戟倒不在乎,可恨的是你所杀的人,都是江湖上出名的大善人,西域慈神陆象山、冷面佛心何莹珠以及苦婆子心桥!这三个人哪个不是西域出名的善家,他们若会武功也罢了,这三个大善人虽然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本身却没有一个会功夫的,你拿出我家的火焰指连杀三个好人,使我几乎和西域武林道翻脸……”他悲痛的叹了口气道:“还好我罗戟和西域武林人物多少还都相识,经我百般辩解之下总算将这事平复下去,虽然将这事了结,可是我却无脸在江湖上混了,当着群雄之面,我发誓要将你的心挖出来,对这三个善人表示一点敬意……”他双目圆睁,问道:“你为什么杀死他们?”
史无忌颤道:“我……”
他一想起自己手刃西域三善之时,心中就像是笼罩上一道阴影,那时自己只因一时冲动,而想暗害罗氏父子,哪知嫁祸不成,自己反而落得这样的下场,在悔恨之下,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我”了半天。
黑巾瞎子这时大声问道:“史兄,你真的杀了西域三善?”
史无忌颔首道:“小弟一时之过,而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
“嘿!”黑巾瞎子嘿地一声,怒喝道:“史无忌,你杀谁我都不会生气,总之这三个大善人你不应该杀,你想想,武林朋友只要遭遇困难的,不要开口,那三个善人立时会想尽办法帮助朋友,要多少有多少,连我都受过他们无数的恩惠,史无忌,你简直不是人!”
史无忌被骂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日后所以不能在西域安身,主要的还是因为死的是三个大善人。
黑巾瞎子性烈如火,却最重义气,一听史无忌是害死三善的凶手,顿时有一股怒气涌了上来。
他指着史无忌大骂道:“你混蛋,你该死,我黑巾瞎子云八郎千里迢迢的赶来给你送讯,所为的你还是一个汉子,哪你知表面谦和内心险恶,竟是个这样阴毒的小人,姓史的,我不能再怎么责怪你,可是我内心却恨你,史无忌,我们的交情从此一刀两段,你我也从此再也不会相见……”这个脾气粗暴的高手,说完之后,回身掉头离去,他去时绝决异常,慌乱的向幽林之中踉跄奔去。
史无忌一呆,道:“云兄,你等等……”罗玄冷冷地道:“他这人虽然性情暴躁却不失为一条好汉,你能交到这种重义气的朋友,可谓是死而无憾。”
“哼!”史无忌大吼道:“放你妈的屁!罗玄,我与云八郎的事和你姓罗的没有关系,你少他妈的得了便宜卖乖!”
他这时怨恨异常,心中大有一拼之意,长长的吸了口气,顿时将全身功力*集於身上,沉声喝道:“罗戟,你动手呀!我姓史的人命就在这里,你他妈的只要有本事就动手,别他妈的干动嘴皮子!”
罗戟双眉一皱,冷冷地道:“你恶性重大,到这个时候都不知悔改,我罗戟不但要替西域三善报仇,还要为武林除去一害!”
史无忌一扬手中长剑,道:“放屁,你们父子也不是好人。”
罗玄气得脸色铁青道:“爹,我们还跟他噜嗦什么,这小子太不懂情理了。”
罗戟摇摇头道:“慢着,我们罗家世代相传,可说是没有做过一件亏心背理之事,他既然说我们也不是好人,必定是有所见地,我不妨听听他怎么说!”
他目光一寒,神情凛然的望着嘴唇发紫的史无忌,问道:“史无忌,你这样怨恨罗家,必是罗家有亏负你的地方,我虽然想要杀你,只要你说出个所以然,或许会给你一个公道……”史无忌恨恨地道:“罗玄,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去你家偷学‘火焰指’?这都是你那宝贝的弟弟所造成的,他藉着罗家在西域的声势,*得吾兄史全在西域不能容身,而苦苦向我哭诉,我知道要替哥哥报仇无望,只有将你家的绝学习会,才能对付你们兄弟,谁知我苦练之下只能达到小成,距离你所练的那种功力还差的太远……”“哦!”罗戟哦了一声道:“史全原来是你的哥哥!”
“当然!”史无忌怨愤的道:“我哥哥在西域虽然并没有什么好名声,你们也不该将他赶得走头无路,而惨死於荒漠中!”
罗戟清叱一声道:“你只知一点个中恩怨便这样毁坏老夫的名誉,而不去细细追问令兄事情的真象,当初令兄在西域,只为了一颗夜明珠而杀死三司公子的全家,并奸淫三司公子的妻子和妹妹,我弟弟遇上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放过,所以才会一路追去,才有*死史全的事情发生,你身为武林中人,怎能听信一面之辞,也不去想想事实真象为何,便执迷不悟!”
史无忌一呆,道:“我哥哥并没有说的奸淫三司公子的妻子和妹妹!”
罗玄冷冷地道:“他的恶迹名传西域,你就算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也该去查查这事的前因后果……”罗戟冷冷地道:“史无忌,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也该还我个公道!”
“嘿!”史无忌大笑道:“我不管真相事实如何?我只要替我哥哥报仇,罗戟你纳命来吧!”他一颤手中三尺长锋,冷寒的剑刃在空中划个圆弧,嗤地一声,对着罗戟身上劈去。
罗戟怒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这是找死。”
他轻轻一抖右掌,自对方的剑影中一掌切入,劲激的掌风,恍如一座重愈泰山的大石,直撞而去。
“呃!”
砰然一声轻响中,史无忌发出一声痛呃之声,身子平空飞了出去,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长剑脱手跌落在地上。
史无忌颤声道:“你!”
罗戟冷冷地道:“你罪有应得,怨不得我心狠!”
史无忌嘿地冷笑一声道:“你不要*我,罗戟,我史无忌有仇必报,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时!嘿!我们再算这笔血债!”
他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的长剑对着自己的胸前扎了进去,血影一现,尖锐的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罗戟黯然道:“他还是一条汉子!”
他的目光倏地移落在白长虹的脸上道:“白朋友,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白长虹冷冷的道:“随你的便,我随时奉陪!”
蹄声急骤的响起,整个幽深的林谷像死去般的沉寂,只留下地上一滩鲜血,还有史无忌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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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炼狱剑法
夜!深沉的罩满大地,流泻的银辉照得各处有如白昼,朦胧的月夜,使得漫漫长夜增加了无限的诗情画意,若非懂得情趣的人,绝不会体会出夜的神秘,也不会领受到夜的美丽,更不会喜爱这温馨的溶溶月光……雪雕有如一絮白影轻灵灵地奔驰而来,罗氏父子共乘一骑,自茫茫夜色中奔至,两人身形扬起,自雪雕的背上飘了下来。
罗玄望了望四周,道:“爹,忘情剑客会来么?”
罗戟冷笑道:“谅这个小辈也没有本事逃跑,西域雪雕的脚程天下第一,我不相信追不上他,嘿!罗儿,你看忘情剑客这个人怎么样?”
罗玄一怔,道:“这个人傲性太强,魄力极大,那身超人的功夫也是孩儿所仅见的,爹怎么会无端端的问起这事!”
罗戟颔首道:“这孩子魄力不减其父,倒是个可造之材,只是他爹为什么放心让他一个人浪迹江湖,而不让他多读些圣贤之书……”罗玄眉头一皱,道:“爹怎会专去谈论别人,忘情剑客是白云飞的儿子,说不定我们转眼和他反脸,你谈他干什么?”
罗戟摇摇头道:“你不知道这事情的复杂……”罗玄一楞,道:“甚么事?爹,你今夜怎么说话总是吞吞吐吐!”
罗戟黯然道:“孩子,你不是我的儿子!”
罗玄全身直颤,惊得额上冷汗直流,道:“爹,你是怎么了,话愈说愈离谱了,我不是你儿子是谁的儿子,这话让人给听去不笑掉大牙才怪!”
“这是真的,孩子。”罗戟正容道:“你确实不是我们罗家的后代,而是……”他像是突然惊觉到什么,将话声吐出一半,急忙住口不语,黯然无神的望着这个自己一手教养成人的孩子,仿佛父子两人在这一瞬间陌生了许多,双方的距离竟是那么的遥远!
“爹!”罗玄急急地道:“你是不是喝多了酒了,满嘴乱说,居然跟儿子开起玩笑来了,爹,你怎么一进中原便像魂不守舍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罗戟摇摇头道:“我是喝多酒了,酒后之言不可信,孩子,你不会怪爹胡言乱语吧,唉,我每当在这种夜月,便会想起你的妈,因为她也是在这种黑夜里撒手西去,所以解景伤情,口不择言,你该原谅爹的年纪太大了!”
“爹!”罗玄淡淡地道:“你说哪儿话,做儿子的怎会怪罪父亲,只是你今夜说的话太奇怪了,使孩儿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哈哈!”罗戟哈哈地一笑,掩饰掉自己心中的激动与尴尬,他扭头望着斜挂在空中的冷月,道:“我真是愈老愈糊涂了,说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许酒劲太强了,酒后才会乱发酒疯!”
“是的!”罗玄点头道:“自入中原,爹还是第一次喝那么多的酒,太白居掌柜的还说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可从没有见过像爹这样好酒量的人,一顿连喝……”“哦!”罗戟摇摇手道:“这还是差得太远了,年轻时每喝必醉,不醉不休,在西域那么多酒国英豪,却没有一个的酒量凌驾在爹之上的,比起以前,爹真是不行了!”
“笃笃笃笃!”
黑夜之中突然响起一连串密聚的铁蹄声,奔驰的铁蹄敲在细碎的地面上,发出笃笃的轻响,清脆的传了开来。
“爹!”罗玄神情略变,道:“忘情剑客来了!”
在这斑驳的月影下,忘情剑客白长虹一袭长衫,丰朗如神的端坐在马背上,双目寒芒闪动,凛凛的注视着罗氏父子。
罗戟哈哈大笑道:“你果然来了!”
忘情剑客白长虹身形一飘而落,冷冷地道:“前辈相邀,再晚敢不从命!”
罗戟怔怔地道:“你倒客气起来了,我年纪虽大却不敢以前辈自居,尤其在中原第一神剑客的面前,更不敢倚老卖老!”
白长虹淡淡地道:“你也太谦虚了,这次夜晚荣宠相邀,不知阁下有何事见教,尚请二位说个明白!”
罗玄望了他爹一眼,道:“爹!还是由你来说吧!”
罗戟脸色一沉,问道:“白家一脉在中原,可有个白云飞?”
白长虹心中一凛,倒没有想到罗氏父子找的竟是自己的父亲,他脑海中疑念丛生,恭声道:“那是家父!”
不但是罗戟的神情一黯,连那冷冰无情的罗玄神情也随着大变,这情景落在白长虹眼中,心里不觉一楞,脑海之中电快的忖思道:“他们找爹爹不知有什么事?”
罗戟哦了一声道:“他在哪里?”
忘情剑客地道:“你先说明找我爹到底是有什么事?如果我认为有这个必要告诉你,我会将真情相告!”
罗玄冷冷地道:“这事你做不了主,还是将你老子叫出来吧!”
白长虹冷笑道:“父债子还,我爹有什么事我都可做一半的主,阁下不要拿话来激我,有事我忘情剑客也能当家!”
罗戟突然黯然的叹了口气,道:“我儿子说得一点也不错,这事只有你爹出面才能解决,白小英雄,你不知道这事是多么的复杂!”
忘情剑客朗朗地笑道:“假如我爹不在这里,你们是不是也要找他呢?”
罗玄上前怒气冲冲地道:“西域离这里何遥?我们父子都不避艰难的赶来这里,如果白云飞不在此地,只要在中原境内,我们父子纵是终日奔波,也要将他找出来!”
忘情剑客见罗玄直叫其父之名,顿时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并不是可欺之辈,身子向前一移步道:“你永远也找不着我爹,像阁下这种德性还不配见我爹的神颜!”
“嘿!”
罗玄怒叱道:“好小子,你与你老子一样的不讲理,我罗玄最恨这种伪善的小人,今夜不教训你一顿,就不是罗家子弟!”
他也是火爆如牛,一发便不可收拾,身形晃动,右掌斜斜的抬了起来,向前一移数寸,重重地推了过来。
一股浑厚的暗劲迸激溅出,流滟的一道光华自掌心中涌了出来,这是西域着名的“森罗掌”,发时劲道先出,形迹后露,是西域所列的五种霸道掌法之一。
白长虹怒叱道:“罗家弟子在中原还不算什么?阁不不要拿罗家两字来中原吓唬人,你要神气还是滚回西域去神气吧!”
他一见对方掌法怪异诡谲,暗中顿时十分留意,等对方掌缘在离自己身躯尚有一尺之余时,突然翻手切向对方的腕脉,发动的又快又狠。
罗戟沉声道:“玄儿!事情没弄清楚,谁要你和他动手的?”
罗玄心中一寒,没有想到爹爹居然怪罪自己,他虽然有心和忘情剑客一较身手,无奈父命如山,只得虚晃一掌,退出圈外,含怒的狠狠瞪了白长虹一眼,道:“等会儿再领教!”
白长虹不屑的道:“阁下只要有意思,在下随时奉陪!”
罗戟见两个人互不相让,脸色顿时一沉,他瞪了自己的儿子罗玄一眼,长长的吸了口气,问道:“白公子,令尊真不在这里么?”
白长虹冷冷地道:“不知究竟是甚么事情非要我爹出面不可?”
当他想起爹爹惨死青城之巅时,心中那股悲伤几乎要使他落下泪来,往昔的父子的情景一一浮现在眼前,使得他悲叹爹爹的惨死,也悲叹自己的不幸。
罗戟颔首道:“不错,白云飞和我们罗家源渊太深,这事如果他再不出面,可能西域群雄会大举进军中原,而惹起两地火拼,那时双方大动干戈,难免有所伤亡,所遭涂炭的都是那些无辜的人,君子做事君子当,令尊如果知道老夫来了必会来见我!”
忘情剑客白长虹一楞,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严重,他对爹爹的事情知之不详,不知爹何以会与西域武林人物发生冲突,他身为人子,父亲既然死去,一切的事情自然该由他承当,是故他脸色凝重的道:“你能否将这事情说得更明白点!”
罗戟沉吟道:“在十五年前,令尊白云飞万里孤骑远上西域,参见西域神人离魂真君,带着点苍剑神谢冰清的信物,指名挑战西域‘离魂神功’,遂派西域三雄迎战……”他恍如沉思在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脸上浮现出追思之情,低头沉思片刻,长长吐了口气,道:“白云飞含威远征西域,自不会面对西域三雄有所退缩,言语冲突之后,双方大动其手,西域三雄联手之下和白云飞拼斗在千招之上,白云飞的高深的功力非但使离魂真君敬佩有加,连三雄都暗中折服,三雄在羞怒之下,施出西域流传百世的‘炼狱剑法’,*得白云飞冲破对方剑幕落荒而逃……”白长虹心中大颤,道:“我爹逃到哪里?”
罗戟黯然道:“令尊言明要血报此仇,激起西域三雄的杀机,虽有离魂真君调解,三雄依然是追踪不舍,白云飞在夜中疾走,惶乱的不知去途,一下子闯进了我们罗公山庄!”
白长虹啊了一声道:“我爹进了你家!”
罗戟嗯了一声道:“白云飞只图摆脱身后追敌,私闯进我收养的一个女儿屋中,那时我女与正在屋中看书,一见是个满身为剑刃所伤的男子闯了进来,着实大吃一惊,白云飞也是一楞,急忙将来意说明,并请小女帮助脱难……”“爹!”罗玄颤道:“你说姊姊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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