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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笔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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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损了葛飞,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唇相讥,只苦笑了一下,转而将那件红裙子捏在手里,温和的对我说:“你别去上班了,这段时间,你都别出去了,要是想出去就叫上我。”
对上他温柔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我们,因为家里的那些破事儿,我一个人躲在学校的大槐树后面哭。葛飞走过来将我拥入怀中,轻拍着我后背。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上演旧情复燃的戏码了,但事实上,我是很不配合的破坏了气氛,干巴巴的说了句:“我不上班,难道饿死么?”
“你不是还有姚乐么?饿不死。”葛飞果然没说出什么浪漫的话来。
这种时候,男主角不是都说:“有我在,你不用怕。”然后女主角感动得痛哭流涕,接下来就是旧情复燃了。
唉,林思佳啊林思佳,你做什么白日梦呢,葛飞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别以为他帮帮你就是喜欢你了。况且他这人可不能当男朋友,当普通朋友还挺仗义,当男朋友简直就是渣男中的战斗渣。你又不是没领教过……
在心里将自己教育一番之后,我心情平复了很多,定了定色:“你能把那个女鬼请出来?白天?”
葛飞摇摇头,似乎很不确定:“刚才我还有把握,可是现在……就不一定了。你也听到了,不止你住的那个公寓不干净,而是整个翠鸣园都不干净。”
刚才皮衣男说的话我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翠鸣园,催命源,意思是……现在住在翠鸣园的人都会死么?
“那是不是说……整个人翠鸣园的人都会死?”我心中有些发毛,结结巴巴的问葛飞。
葛飞神色沉重的看着我,认真的对我说:“林思佳,死的那个人……会是你。你会永不超生,或许……下一个被封印的鬼就是你。”
“什么意思?不是说整个翠鸣园都不干净么?”我心中一阵战栗,惊恐的问道。
我本来不相信鬼神之说,但从昨天开始,就由不得我不相信了。所以,对于什么永不超生的,我也半信半疑了。当下也就是十分恐惧,生怕当真落得个什么永不超生的下场。
葛飞眉目间犹豫不决,半响后才沉沉作答:“那个女鬼怨气极重,而你所居住的公寓,也就是怨气最重的地方。整个翠鸣园的怨气可以说都集中在你住的那间公寓。翠鸣园,催命源,催命的源头就在你住的公寓。”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惊道:“有人故意害你?利用翠鸣园害你,或许……是拉你做替死鬼,我们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我被葛飞说得糊里糊涂的,不是翠鸣园有问题么?怎么这会儿又成了有人故意害我。虽然我有点不明白,但我清楚的是,我不能死。
而现在我能相信的也只有葛飞,如果我跟别人说我见鬼了,只怕人家会当我是神经病。
就像几年前姚乐神神叨叨的跟我说她家进小偷的时候,她在家里看见一头雪白雪白的狼,然后小偷就不见了,她怀疑是狼撵走了小偷。当时我也说她神经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声音颤抖的问葛飞。
许是为了安慰我,葛飞故意打趣儿道:“林思佳,你还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呢!这么紧张做什么。放心吧!就算你死了,还有我垫背呢,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么?死了也得拉我垫背。况且,我们也不一定会死。这事儿也有我的责任,准备准备,我们下午和女鬼谈判。”
014 叶景臣
有了葛飞这话,我顿觉安心了不少。不过,毕竟那是鬼,我还有些心有余悸:“那如果她要害我们怎么办?她会不会害我爸妈……还有我姐。”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总会想起那些恐怖的传言,遂想起了养鬼,有些人操作不慎,结果导致全家遇难,无一幸免的。
在这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我以为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可以解决。可现在我才发觉,我是根本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在这种事情面前,我俨然就是白痴,要不是遇上葛飞,我就只能等死了。
葛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得先把那个女鬼请出来,和她谈谈。”
话说完,葛飞忽然走到床头,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红绳子绑在我手上。我迷惑不解:“这是做什么?”
葛飞边为我系上,边作答:“这是沾过茶米水的红绳,戴上辟邪。”
辟邪!他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现在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总觉得葛飞怪怪的,具体是哪里怪,我也说不上来。眼前这个男人,是葛飞么?我记忆中的葛飞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鬼神,还说什么迷信者都该抓去局子里教育。
“好了,这红绳子千万不能拿下来,知道么?”葛飞为我系好了红绳子,语气温和的交代我。
在葛飞面前,我不太藏得住话,犹豫片刻,支支吾吾的:“葛飞……,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而且你还摸得到鬼魂……”
“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再告诉你好么?”葛飞双眸凝视着我,极其认真的说。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只得点头应,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这事儿解决了再说。要不解决,死了倒要罢,若是死了之后还受到束缚,那得有多苦闷啊。
葛飞小心翼翼的将那件血红的裙子捡起来,放在回箱子的外包里,然后回头对我说:“你就暂时不要去上班了,还是等这事儿解决了再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我想去也去不了,我们董事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找我麻烦,我到现在都没去上班,想必已经被炒鱿鱼了。”
虽然我可能已经被炒鱿鱼了,但我还是得给我上司打个电话,怎么说我也还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该交接的也得交接。
铃铃铃……,我刚刚摸出手机,它就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总经理。
我很疑惑,虽然我没去上班,但也用不着总经理给我打电话吧,我最近可没捅什么篓子……,他不会又想骂我吧。
总经理姓叶,名景臣,今年二十八岁,长得一表人才,能力什么的都是一流的,就是性格很讨人厌,嗯嗯,典型偶像剧男主,可惜我不是偶像剧女主,我特别怕这个总经理,
我心惊胆战的接通了手机,已经准备好了挨骂。
果然,我刚刚接通了手机,里面就传来叶景臣阴沉沉的声音:“林思佳,你怎么回事!”
“我……我……昨天出了点儿事儿……”每次叶景臣一发火儿,我就结巴了。
我话还没说完,叶景臣就怒气冲冲的打断了我:“林思佳,出什么事不知道请假么?你知道今天这场会议多重要么?”
“……对不起……我昨天……”我继续结巴着说。我发现我在叶景臣面前就是一怂包,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
我还在解释,葛飞忽然夺过了我的手机,冷森森的说:“她昨天见鬼了。”
过了几秒,又道:“我……是葛飞,呃……应该说,我是许世唯。我没死,很失望吧!叶景臣……”言语间,葛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015 请鬼谈判
话说完,葛飞就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我说:“你不用去上班了,等这事儿过了之后,你来我公司上班。”
“那个……”我现在是满腹疑问,听葛飞这语气,他是认识叶景臣,而且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总经理是叶景臣,还有……他刚才说的,他没死,叶景臣很失望。
葛飞看出了我的疑惑,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盯着我,少有的正经:“等这事儿过了之后,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好么。现在,我们先请鬼。”
说着,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现在是十一点半,我们正午十二点请她出来,就算真的起了什么争执,我们的胜算也大些。”
我和葛飞请鬼的时候,是正午十二点。葛飞请鬼的方式非常简单,只是将窗帘什么的拉上,灯还是开着的。然后对着那件红裙子默念,也不知道念的什么,看着特别像神棍。
念了大约几分钟,周围忽然变得阴冷起来,紧接着我感觉阴风阵阵,明明是夏天,还是正午,即便外面风吹进来了,也不会冷成这样啊。
我冷得浑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坐在我身边的葛飞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忽然睁开双眼,眼睛直视前方。
我们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的,对面的沙发上放着那件红裙子,随着一股烟,一名女子缓缓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看她的样子,大概是二十四五岁左右,穿着七八十年代的红裙子,黑长的秀发披在肩上,看上去大约一米六五左右。我瑟瑟的抬头看她的脸。她的脸上居然没有蛆,取而代之的绝色容颜,这……是昨天那个女鬼么?
她的眼睛很漂亮,水灵灵的,但却又带着几分妖媚,精致的鼻子,红艳艳的唇。如果不是她脸色白得吓人,几乎是透明,我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呢。
她阴沉的瞪着我和葛飞,一字一顿的说:“你们以为,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出来,你们就逃的过么?没有人能逃得过。”
在这之前,我很害怕,但此刻我却不如原先那么恐惧了。有些东*在暗处让人吓得魂不附体,可是这样摆在了台面儿上,似乎就不如在暗处那样吓人了。
诚然,我已经不那么怕了,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而是侧眸看葛飞,葛飞一只手靠在茶几上,目光对上女鬼,他却丝毫不畏惧,那语气,好像他才是鬼一样。
葛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摆脱控制你的那个人么?看你昨天那个样子,应该是让人杀死的吧。而且……还被分尸了,对不对?你被封印在那个公寓里,也是那个人干的吧。”
“你……”女鬼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恶,但从似乎又有点儿恐惧。
记得小时候常听隔壁的婆婆说,请鬼什么的,千万别去问鬼的死因。葛飞倒好,*裸的就直戳人家的伤口。换成谁都会生气,这么一想,我又有点儿害怕,下意识的往葛飞身边挪了挪,万一对面的女鬼忽然冲过来掐死我怎么办。
看这个女鬼的神色,葛飞是猜中了,她就是让人杀死的。
尽管女鬼的很凶恶的样子,甚至脸都开始变化了,像是要变成昨天那样渗人的模样。但葛飞依旧平静如水:“你是受害者,而她也是受害者,你害她,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或许,你还会被封印在另外一个地方。而你因为作孽太多,也会永不超生,就这样无止无尽的。害你的人呢,却逍遥自在。你为什么留在人世久久不肯离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葛飞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仙剑奇侠传里的徐长卿,一本正经的,还有几分渡化的味儿在里头。
原本一脸凶神恶煞的女鬼,脸上的怒气渐渐褪去,转而换上的是迷茫:“我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016 生魂
葛飞一副他很专业的模样,“我想,是你怨气太深,又长期受人控制,导致记忆缺失。”
“是谁!是谁害我的,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坐在对面的女鬼开始扭曲,整个人如同橡皮泥一般扭曲的不成样子,最后……最后变成了昨天那个样子,甚至更胜。
这会儿全身都是蛆,将她彻底包裹,蛆蠕动的地方,隐约只见还可以看见她的残缺不全的身体,骨头上还挂着肉,虽然她看上去是半透明的,但却足以让人害怕了。
此刻的场面比昨天的还吓人,我下意识的挽住葛飞的手臂,对面的女鬼脸部已被蛆虫包围,只露出两个没有眼珠的眼睛,还泛着血。
一只温暖的手将我的眼睛捂住,葛飞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害怕就别看。”
“我是谁!我是谁!我要逃出去,我要逃出去!”女鬼凄厉的声音在整个房子里回荡。
我听到葛飞在念叨些什么,貌似是急急如律令什么的?这不是道士的戏码么?
嘭!似乎是什么东西碎掉了,女鬼也没有那么凄厉的叫了,葛飞的手轻轻从我眼睛上移开。
我缓缓的睁开双眼,女鬼又恢复了漂亮的面容,轻扶着额头道:“我……想起来了……我叫方知伶。”
“方知伶!可是玉林方家。”听到方知伶的话,葛飞脸色大变,遂问道。
方知伶也很惊讶:“你知道?”
葛飞点头道:“嗯嗯,方家和我们家也算是世交了。”
我脑中一片混乱,尼玛,这事儿越来越混乱了。许是因为方知伶现在的样子比较正常,而葛飞又在我身边,我胆子也就大了,当下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方小姐,昨晚你想害死我,说什么终于可以离开,那是……怎么回事?你是那间公寓的主人,可是……”
说着,我上下看着方知伶的衣服,那间公寓建造最多不过十年,然而方知伶这一身打扮,显然是二三十年前的。如果说她是演员,哪个演员没事在家里穿成这样。
方知伶见我这样打量她,摇摇头说:“我并不是那间公寓的主人,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人害死了,死了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关了起来,至于是怎么去到翠鸣园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哪里。总是听见一个声音在说,杀了她……,你就可以走出这间屋子,直到昨晚,有个…长得和你很相像的鬼……”
说到这里,她看了葛飞一眼,很显然,她说的鬼就是葛飞那个死鬼弟弟。
遂又继续道:“是他撕开了贴在我裙子上的符咒,所以,我昨晚才能出现在你面前。”
“不……,说他是鬼,他又不是,如果是鬼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撕掉我身上的符咒。”方知伶娥眉紧蹙,很是费解道。
葛飞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他……的确不是鬼。”
“他不是鬼,那是什么?不是说……”我本来想说,葛飞之前不是说对不起他那个双胞胎弟弟什么的,那么皮衣男不是鬼能是什么,眼见方知伶在,也就闭了嘴。
方知伶思衬着回答我:“他可能是生魂,虽然我一直被封印在那个房子里,但我还是知道生魂和死魂的分别。”
“那是什么意思,我昨天明明看见他,而且还从他的身上穿过去的,寒意入骨!”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方知伶也很不确定的作答:“可能……他的身体还活着。”
017 方知伶的未婚夫
“身体还活着!”我惊得顿时便脱口而出,目光随之落在葛飞身上。
葛飞看了我和方知伶一眼,点头说:“他的身体,的确还活着。”
卧槽,这太吓人了!我本来就够混乱的,现在更混乱了,尼玛,人都没死,他的魂儿怎么跑出来了。跑出来就算了,还要来吓我,感情不是鬼呢。
我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葛飞抬眸看了看方知伶,一本正经的说:“方小姐,你可记得你当年是怎么死的么?我知道你们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问这个,但是我们必须知道。这个害你的人,在你死后居然还将你的魂魄封印,可见其用心之恶毒。而且我想,翠鸣园里可能不止你一个人被封印。所以,请你如实告诉我们。”
此刻的方知伶并没有因为葛飞的问题而愤怒,与方才的态度截然不同,也不知道葛飞刚才是做了什么。方知伶虽有些痛苦,却还是和色回答:“我并不知道是谁害了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那天下午,我去以初他们报社之后,就回家了。走到河边的之后,忽然看到一个人在我眼前晃过,后来……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方知伶的话让我顿生疑惑,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么昨天怎么会变成那个渗人又恶心的样子。
“不过……我记得我很痛苦,好像有什么人拿刀子在我身上割,甚至宛掉了的眼睛,然后……然后……”说到这里,方知伶露出惧色,浑身都发抖。
听她这话,应该是那个人在分尸,而且……是在她还没死的时候就分尸了,是谁这么残忍。光是听着,我就觉得害她的那个人是个超级变态了,难怪她怨气会那么重。
方知伶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脸色就变了,妈蛋,她不会是又要变成那个恶心的样子吧。
“方小姐,你冷静点儿,我们会帮你找到那个凶手的。”葛飞倒是一贯的冷静。
听到葛飞这话,方知伶倒真是平静了些,目光中夹着些许无奈:“我连我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要从何查起。”
葛飞摆摆手说:“玉林方家,这就是线索,还有……你说的那个以初是……”
现在的方知伶算得孤苦无依,即便她是只厉鬼,却是可怜得很,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被封印多年,被控制得连意识也没有了。如今我们肯帮她,她自然是配合我们,不相信我们她也没有别人可信。
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现在这个时代,早已不是她的时代,事过境迁。
方知伶眼中泛起一丝温柔:“何以初,是我的未婚夫,本来那天我去找他……是商量我们的婚事的,可是没想到……”
言语间,她白的透明的面容露出悲伤,想想也是,都快结婚了,自己却突然死了,醒来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代了,搁谁那儿也都难受。
不过,她说的未婚夫,叫何以初,那不是爱伶杂志的老总么?何以初当年白手起家,创立了爱伶杂志,如今做得是风生水起,虽算不得是国际范儿的,但在国内还是响当当的。我上大学那会儿,还拿他偶像呢,当时也想着创立杂志社,后来被现实磨的太厉害,便将这茬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爱伶!方知伶!难道……”我忽然想起何以初说过的一句话,爱伶是为一个女孩子而创立的。我原先以为他老婆叫爱伶呢!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018 合作
听见我这么说,方知伶瞬时抬眸:“是的,创立属于自己的杂志社,是我和以初共同的梦想。”
“如此看来,你的死,和这个何以初有关系。”葛飞似有所思道。
葛飞话将将落下,方知伶便怒色道:“以初他不可能害我。”
葛飞摆摆手,平静如斯:“我不是说他害你,我是说,可能是跟他有关的人害你。据我所知,方家好像没跟人结什么仇吧。总之……这个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我心中疑惑,仅凭几句话葛飞怎么就认定这事儿跟何以初有关系了,指不定是哪个卖器官的黑心变态干的……
叮咚叮咚……我还没问出口,外面就有人按门铃了。葛飞边起身,边对方知伶说:“这件事,我们会帮你查清楚的,只是……需要你配合。”
“怎么配合。”方知伶倒是干脆,想来也是,她虽然是个鬼,但也是局中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葛飞眼底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假装从来没来过这里,什么也不记得,别让那个操纵你的人察觉,以免打草惊蛇。”
“我明白了。”话说完,方知伶就消失了,那件红裙子依旧在沙发上。现下看着,也不如之前那样刺眼了,倒是说不出的凄凉。
葛飞也往门口走去,外面的人还在按着门铃,叮咚叮咚的响个不停。我呆坐在沙发上,目送葛飞的背影,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不可思议了,且是来的这样出其不意。我不知道背后处心积虑害我的那个人谁,我扪心自问,我并未得罪谁,就算得罪过,也并非什么十恶不赦,罪恶滔天的事儿,最多也就是……打打三儿儿什么的。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为了揪出背后害我的那个黑手,我也只有帮助方知伶查出她的死因,或许,能从中查出什么线索来。还有葛飞……,他到底是谁?
铃铃铃!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总经理。
叶景臣的脾气不大好,反正公司里的人都挺怕他,对什么事都很严格。刚才葛飞和他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葛飞说,不要再接他的电话。我是接还不接……。许是好奇心的驱使,许是因为别的原因,我最终还是接了。
“林思佳!你现在在哪儿?”刚刚接通,里面就传来叶景臣低沉的声音,不过听上去并无怒意,好像没有要骂我的意思。
虽然他并没有凶神恶煞的,但我还是有点儿害怕,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结巴的回答:“我……我在……我在……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你很熟么?”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其实叶景臣也没那么讨人厌的,是因为葛飞的缘故么?
话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也不知道叶景臣会不会吼我,或者让我在广告行业混不下去什么的。虽然近期见鬼,但是我还是需要养家糊口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生气,而是用少有温和的口吻问我:“我听说……你见鬼了,怎么回事?”
019 做了手脚
叶景臣对我客气了,我倒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干笑道:“呃……没什么。”
我就纳闷了,听到有人说见鬼这种事,不都觉得是神经病么?叶景臣怎么好像相信似的,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惊讶。
“他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吧……,我曾经的确是失手害过他。不过……并不是故意的,你看我像是会杀人的人么?”叶景臣忽然岔开了话题。
我往外看了看,生怕葛飞会忽然进来了,见他好像没进来,这才回答叶景臣:“不像。”
其实我心里想说简直就是的,当然,嘴上是不可能那么说的。
“所以,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叶景臣又绕了回来,感情他目的在此啊。
我干笑了两声说:“没……没事……”虽然叶景臣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但我和他并不熟,除了工作需要,私底下几乎没什么交集,他现在突然这样表示关心,不免让我生疑,怀疑他是有什么目的,况且他还害过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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