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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室的怪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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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宴会就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八田野船长、胜俣轮机长、船越医生和植竹护士站起身来。这次是由胜俣代表四个人作结束词。
“‘飞鸟’号的环球航程还不到五分之一,但在香港却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不幸事件。听说事件的调查还没行得出圆满的结果,也就是说这件案子很有可能成为一宗悬案。本来我也许应该说感到遗憾,但说心里话,我觉得这样的结果,也让我松了口气。警视厅的搜查官们也许会因为没能尽到职责而深感内疚,但我想说,这绝对没有必要。请相信这是以船长为首的‘飞鸟’号全体船员的共同心声。在传达了我们的良好祝愿之后,请允许我们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今晚非常感谢大家!”
四人深深鞠了一躬并将这个姿势保持了好几秒钟。然后以船长为首,四个人依次离开了房间,身后是参会者不断的掌声。

等到掌声平息下来以后,参会者中最年长的倔内站了起来,用抑扬顿挫、语速缓促的关西口音说道:“现在正如轮机长所言,就这样无功而返对于负责调查案件的官员们来说,也许是—件很遗憾的事。但是,我们真的觉得很好了,不是说结果好一切都好吗?这也全都是搜查官们的功劳,我们对此深表感谢。说到这里,我们为四位搜查官准备了一分薄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以此同时,掌声雷动,服务员把“飞鸟”包装纸包裹起来的四角形小包放在了四人面前的桌子上。
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怎么开口的冈部一下子站了起来。
“大家的好意心领了,但这个我们不能收。”
“说什么呀!”
倔内笑着说道。
“别说得那么坚决嘛,这可是我们大家的心意,您不收下我们会很为难的
“不,要是收下的话,那连我们也会背上罪名的。”
“啊……”
一下子冷场了。
“难得大家—片好意,我却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有点让人伤心,但是,原本我就不该坐在这里。我们对在村田身上发生的事情,及事情的背景已经有了大致的推论。与出席宴会的各位见面后,我们更有自信认为那些推论基本上是正确的了,而且,我们还可以认为对动机的假设大概也是可以成立的。”
冈部站起来,把椅子移到自己的前面,让身体和桌子之间隔开了一段距离,紧接着两个部下也像冈部那样站了起来,俨然一副“宁渴不饮盗泉之水”的样子。
浅见犹豫着自已是否应该也跟着站起来,最后他决定继续坐在椅子上。这样自己也许有些无情,但浅见又不能从此退出航海,被乘客们排斥也不好受。

六、不可饶恕的人们

冈部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用英语请两个菲律宾服务员暂时离开房间。
两个服务员一脸迷茫,对视了一眼之后,便依照指示出了房间。
“恕在下无礼,非常抱歉,我很清楚这里的所有人都有杀害村田的动机。”
冈部毫无避讳一针见血地说道。
“当然,对于你们中间的某些人我们还没有取得有效的证据,说‘全部’多少有欠妥当,这一点我不否定。具体到人名来说的话,后藤夫妇和大平夫妇以及医生和护士是否存在导致犯罪动机的背景,还不清楚,另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八田野船长与胜俣轮机长与事件有直接关系,但是他们选择了视而不见,从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同样可以感觉到他们的犯罪意识。然而对于其他人,我很清楚每个人都有将村田置于死地的动机:”
在一片沉寂当中,让葡萄酒染红了脸颊的后闲富美子用一种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婉转的女中音说道:“是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掩饰自己的想法。那个叫村田的男人,我的确想杀了他!”
“请不要说了。”
妹妹用完全相反的嘶哑的女低音责备道。姐姐却笑着申辩道:“这样说不对吗?你不也经常这么说吗?”
“好了,好了,别说这种沉闷的话题了。”
老练的倔田为难地摊开双手,想要转变一下场内的气氛,但是后藤大介姑起来,用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否定了倔田的意思。
“为什么不说呢,既然冈部警视连这些都知道,我们倒不如干脆说个明白。”
“好好好——”倔田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坐了下来。
“实际上,让村田这种恶棍逍遥法外,我也要负很大的责任。大约二十年前,我那时正在岩手县某警署担当刑事部长。在辖区内的一宗强暴伤害妇女案就是村田所为。当时他强暴了一名十二岁少女并使其受伤。他却拨通110报案,把罪名嫁祸给了当时路过的一个智力障碍的男子。在警察赶到之前他逃跑了。事情的真相在半年后才根据少女的供述得到证实,但那时候已经没有证据,也不能立案了。事实上在案件发生之后,被捕的男子频频提到村田的存在,而当时却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他说话很难听清楚也是一个原因,但主要是因为我已经从110报案的内容和赶到现场时的情况出发作出了主观的判断。当时少女的精神又出现错乱,而那个男人对我们的问话又一概不予否认,不管什么都卑屈地承认,很轻易地被我们诱导了。靠单薄的调查记录,似乎可以定罪,但是出于考虑到该男子缺乏判断能力,我们暂缓了对他的起诉,结束了调查工作。然而问题还在后面,可能是因为对前途悲观失望吧,该男子的母亲带着他一起自杀了。
“当时村田当上了关西暴力团伙的推销员,一边在全国各地流窜,一边干些替人家跑腿的活儿。半年后,少女的证词证明了那件案子是住宿在附近一家酒店的村田所为。由于已经不可能重新展开调查,我迫不得已自费到神户调查村田。但是村田坚决否认,我根本没有推翻他的证据,也找不到证实少女证言可信性的证据,结果不得不放弃。以上就是我要杀村田的动机。”
后藤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夫人拾起掉在地板上的餐巾、铺在了丈夫的膝盖上。许久没有人发出声音,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快的气氛。

这时,大平正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村田也染指毒品生意吧,其实以香港的毒品交易为饵诱使村田上钩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说当他提出愿意投资三百万日元作为乘船费用时,村田立刻就上了钩。”
神户的船舶公司会长,说到这里又默不作声了。
“就只有这些吗?”松原夫人追问道。
“为什么不说说你那位千金的事呢?”
“哎,再怎么说我的女儿也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了。你说呢,不是吗?”
太平向旁边的夫人问道。夫人拭了拭眼角,点了点头。
“说到动机,与大伙儿的动机比较,我的或许是最卑劣的吧。”
松原京一郎的脸拉得老长。公安部的资料上记载,松原因为有把柄落在村田的手上而成为他敲诈勒索的目标,结果被害得丢了公司社长的交椅。
“这样说的话,我也是一样。”倔田也自惭形秽地说道。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冈部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那么警视厅对我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吗?他对我的恐吓还是存在呢!”
神田功平说道。
冈部点点头说:“这一点我当然明白,对倔田先生的恐吓事件,也在我们的把握之中。”
“哦,是吗,真不愧是警视厅啊,要是这样的话,你们也很能理解我们对村田的憎恶和杀机吧。不过,我并不是说我们就是杀死村田的人。”
“我也没打算那样说,说出来的时候,我就必须逮捕你们了。很遗憾,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可以立案的证据。而且依我个人之见,村田这种人,正加大家所说的那样,可以说是世间少有的极恶之人。让他逍遥法外,原本就是对日本司法的亵渎。但是,还请大家不要认为,由于这个原因你们所犯下的罪行就可以饶恕。如果说惩罚村田的是神,那么也请大家对神的旨意保持虔诚和尊敬。另外还有一点,如果说在你们中间有人因为没有直接动手,就认为自己的罪过会有所减轻的话,我想告诉大家,这就大错特错了,像这样只出钱,在后面的袖手旁观的行为是最卑劣和难以饶恕的。”
“哎呀,冈部先生,你是不是也说得太过分了点儿啊。”
后闲真知子用低沉而具有穿透力的声音说道。
“像我这把年纪的人,虽然也想亲手把村田的头拧下来,但那也只是空谈罢了。如果你可以感受得到在这之前因为那个男人我受过多大的苦的话,那么,在现在这个结果面前,我们感到大快人心,也是不难理解的吧。我认为没有理由用‘卑劣’这种激烈的言辞来责备我们。”
“的确……说得也有道理。也许正像您说的那样,我刚才的措辞好原有点过激,如有冒犯,还请原谅。只是,作为我来说,我想指出的是,与背后的人们相比,第一线的人负担太重了。实际上要是动真格的调查,首先医生和护士将成为疑犯的首选的。船越医生暂且不说,植竹小姐究竟有何动机还不清楚,可为什么她必须充当这个可怜的角色呢,这个疑问还没有答案。”
“是这样啊,原来冈部先生还不知道这件事啊?”
后藤大介十分沉重地说。
“刚才我不是说过有个少女曾被村田强暴过吗?那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植竹秀子小姐。”
“在那之后,不是还说到了那位有智力障碍青年的母亲带着他一起自杀了吗?船越医生就是那个青年的父亲、那个母亲的丈夫,这你也许不敢相信吧?”
不光对冈部,就是对旁观者的浅见来说,这都是一个冲击性的事实。

“冈部先生……”浅见开口说,“好歹,我们的选择好像还没错。”
“不!”冈部的表情变得前所来有的凄惨。
”我无法认为这是个什么正确的选择。我们与在座的每个人一样,从此以后,将不得不一直背负着罪恶感。是在清楚这一点的前提下做出选择!我自己就不提了,但让神谷与坂口也做出这样的选择将成为我永远的耻辱。”
“警视,不是这样的……”
神谷和坂口异口同声地辩驳,却被冈部举手制止了。
“那么,我们告辞了。”
浅见急忙上前追赶转身向大门走去的三个人。

冈部好像打算就这样返回客舱,但浅见把他请到了十楼最前端的“船头酒吧”。白天这里是茶楼,但晚上可以在这里喝酒。在灯光错落的酒吧里一边倾听柔和的钢琴曲,一边欣赏星空和窗外的浪花,举杯畅饮,实在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但是,四个客人漠然地看着彼此忧郁的脸,沉默了许久,直到侍者来询问喝什么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侍者将酒放在桌子上,四个人一时竟忘记了端杯子。
“先来干一杯吧!”
浅见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把声音提高了许多。
与之呼应的却是几声有气无力的“干杯”,然后全都把啤酒倒下了肚。
“不管怎样,村田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混蛋!”
神谷好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似的说道。
“我这么说也许会被警视责骂,但我认为这样很好呀。不是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吗?”
“就是嘛,我也这么想。”
坂口也表示同意。
“要是警视想把责任都由自己来背的话,我们会很为难的,因为我们一直认为自己也是作为一名优秀的警察而参与案件调查的,所以也请让我们为您分担一些责任吧。”
看到他俩一本正经的样子,冈部也不得不流露出一丝苦笑。
“知道了,谢谢。但是今晚就不说这个话题了,还有两天,这不是得之不易的海上旅行吗?对我们来说也许是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如果被罪恶感纠缠,就当是缴的乘船费,这样想来还是很划得来的。”
“真的吗?”
神谷一脸狐疑地看着上司的脸。
“您真是这样想的吗?”
“是啊,真是这么想的。”
冈部的表情又消失了,默默地呷了一口消失了气泡的啤酒。



尾声

到达孟买港是清晨五点四十五分。孟买原称“Bombay”,在葡萄牙语中意为“美丽的海湾”。人们本来对这个名称更为熟悉,但印度的民族主义者改变了这种叫法。
晨雾迷蒙的孟买非常漂亮。海湾附近有一条老街,低矮的房屋丛中矗立着古色古香的大寺院。对面洋溢着现代气息的高层建筑鳞次栉比。眼前停靠的是印度海军的航母。这种不平衡反而突出一种异国情调,让日本来的游客感到赏心悦目。
天刚蒙蒙亮。浅见就来到了顶层甲板上,他拿起照相机拍下了缓缓移动的异国美景。
不知什么时候冈部已站到身旁,静静朝照相机对准的方向眺望着。
估计靠岸工作就要结束的时候,浅见和冈部来到八楼的“丽德”餐厅,品尝早咖啡的人们已经三三两两地出现在甲板上,其中仍然有后闲姐妹俩。姐姐首先注意到了浅见他们。她凑近妹妹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之后,姐妹俩一起朝这边挥了挥手。她们脸上的明朗笑容让人觉得她们已经忘了昨天晚上的紧张气氛。
冈部也朝她们点了点头以示礼貌,然后捡了个离她们很远的位子坐了下来。
“印度有八亿人口吧?”冈部突然问道,
“不知道,是多少呢,或许不止那个数吧。”浅见也知之甚少。
“不管是多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印废人口以每年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速度增长。所以呢,记得再准确也没用。”
“增长速度这么快,从宏观上来讲,个人的生死就显得没什么意义了。”
“嗯,说来也是啊!”
冈部好像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工作来。因为即使是罪大恶极的村田,当他成为受害者的时候,作为警察就必须为惩罚加害者而工作。对这样的职务感到矛盾也是不难理解的。
“可是,八亿也好百亿也好,都是一个一个人的集合体。释迦牟尼不是说,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吗?”
“谁要是说释迦牟尼的生死比我的生死重要的话,我肯定也会不高兴的。”
“哈哈哈,浅见君说的可真有意思啊!”冈部警视终于笑了。

“你们看来很愉快嘛!”顺着声音回头一看,内田夫妻朝这边走了过来。
“看你们的样子,事情是解决了吧,果然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吧,犯人是‘章鱼小八’和田吗?”
“不,遗憾的是情况并非如此……”冈部摇摇头,瘪着嘴说道。
“这件案子成了一宗悬案。”
“什么,悬案?是这样啊……我认为肯定是和田氏没错的,浅见君怎么认为呢?我与冈部君的意见完全一致,真相只有‘飞鸟’才知道——我想这样也不错。”
“嗯——的确如此,‘真相只有“飞鸟”才知道’。不错,下一部作品就用这个题目了!”
“啊?写小说?”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以豪华客船‘飞鸟’号为舞台的杀人事件,这并非仓促间才接触的话题呀!更何况,现在我正身陷这个旋涡中,而不把这个当做写作材料,不是好比叼着烟而不点火吗?”
真是个不好理解的比喻。也难怪,内田有严重的“妻管严”嘛。也许是因为夫人在场,他不便说什么“偷腥的猫还能让到嘴的鱼溜了”之类的话吧。而这些故作高雅的地方正是他的优点。
“浅见君,你回日本之后,偶尔也到轻井泽的‘浅见光彦俱乐部’去走一趟怎样?唉,中途上船,现在又要返回……”
“您说什么呢!我可不在孟买下船呀。”
“啊,为什么呢?你准备坐到什么地方?”
“这要看今后事态的发展而定。”
“这么说,所谓的‘悬案’还将继续调查下去吗?”
“啊?哦,是啊!冈部先生他们很忙碌,而我则是您所知道的那种闲人。”
“对,必须调查下去,如果由于经济原因而使调查不能继续下去的话,那我打算出钱资助。即使你这个名侦探是徒有虚名,中途退出事件的调查的话,我的小说的读者是不会同意的,至少在抓住那个‘章鱼小八’之前,我的正义感是不允许你退出的。”
“我是不是名侦探,以及您是否有正义感这些都暂且不说,那个和田并非犯人哟。”
“啊,不会吧,是真的吗?”
“不会错的,我与和田先生谈过,那是个面恶心善的人,据说他好像在出版社担任要职,他还提到过想出版内田先生的书呢。”
“是吗……嗯,应该没错吧。怪不得他的脸上总是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魅力。他那种走路的姿势,气质真是高贵极了!在他随时抱着的那个廉价的帆布提包里,一定塞满了知识,对了,和田先生是那么说的吗?要出版我的书啊……”
他是怎样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明显地改变自己态度的呢?浅见呆住了,连笑都笑不出来。

七点钟,印度的军乐团在码头上集合,开始了欢迎仪式的演奏,许多身披华美的莎丽服的女性也来到了现场。额头上化了妆的少女非常可爱。
早上八点钟,那些选择性旅游的游客开始下船,冈部先生等人坐上了到市中心的区间公共汽午离开了“飞鸟”号。
在接待大厅的柜台处刚办理完下船手续,江藤美希与倔田久代出来送行了。
“对了,浅见先生,冈部警视是独身吗?”倔田久代在浅见的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是的,他好像有妻子和两个儿子。”
“果然是这样,江藤,好像行不通啊!”倔田转身对旁边的江藤美希说道。
“说什么呀,这种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美希满脸通红地跑开了。

三名搜查官并排站在浅见的面前。时间虽短,但在一个锅里吃过饭,或者说在同一艘船上生活过的朋友之间,涌起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
“冈部先生,现在该揭晓‘贵宾室的怪客’的谜底了吧?”浅见故意做出怨气十足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谜底你终归是会知道的!”冈部伸出双手说道。
“我们东京再见吧!”浅见握了握冈部的手,接着又与伸谷和坂口握了手,可以看出,在数天之间,三人都晒黑了,当晒黑的皮肤开始褪色的时候,浅见也会回到日本了。
等到三人都消失在舷梯上的时候,浅见便来到七楼的散步走廊上。站在码头上仰望着自己的三个人显得细小而寂寞。挥手致意后,他们向汽车走去。
忽然他注意到,在离浅见不远的地方,护士植竹秀于穿着嵌着金边的“飞鸟”制服伫立在那里。她把手从扶手上移开,慢慢地把头低下,可以肯定她的视线投向了冈部警视。
等乘客都上午以后,汽车没有丝毫的留恋,就这样奔驰而去,浅见漠然地想道:“这一瞬间将一去不复返了。”
船上的旅程,就是在船停靠一个一个的港口的过程中不断体验与过去诀别的”现在”。
但在浅见的脑海里有一些仍然不能“诀别”的现实反复地翻腾回旋着。
“贵宾室的怪客”到底是谁,或者说意味着什么,这仍毫无头绪。而在这之后又将发生什么,这个问题可能只有“飞鸟”才知道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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