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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舍志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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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昨天那场可怕的际遇,不敢相信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刮子直痛的呲牙咧嘴这才真正相信自己真实地活着。
我高兴地躺回床上滚了两个圈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昨日晚上那清冷妖媚的少年诡异的人群和穿着红衣的可怕女鬼都像是一场迷离梦境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如果按照琳琳的鬼故事的结尾来说,我大概可以说一句,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碰到坐过那辆车。至于那个艳绝的男子还有那一群人到底是什么,我无从得知。
一切似乎都变得明媚起来,然而我虽然安全了,但这到底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所以它还是给我留下了不大不小的后遗症。那就是每到夜里的时候,我总是会吓得半死,非得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才能安心。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我的母亲违抗家族命令和父亲私奔了以后动用自己的智慧帮助父亲拥有了现在的产业之后,父亲就开始有了小三。
他背叛了我的母亲也背叛了他的家庭。典型的忘恩负义的渣男。
甚至,他有了那位小妻子以后,开始和他的父母断绝了关系。我的母亲对他实在是恨极了,离婚后回到家族和家族原本安排给她的未婚夫结了婚。
出于对我父亲的憎恨,她放弃了我。而我的父亲有了新欢,也不想要我了。
生活就像是一滩狗血,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人性的底线总是超出我们的想象。
之后,我的爷爷奶奶收养了我,没错,收养。法律手续齐全。我在我十岁那年彻底和我的父母断绝了关系,转而成为我爷爷奶奶法律意义上的孩子。我的爷爷奶奶在接收了我以后立马给我改了名字。
我原本是姓娄的,但是我的爷爷考虑到他老娄家人丁兴旺,而奶奶林家却是只剩下奶奶一人,所以为我改名林凛。
我想,这大概是他们对于他们的独子表达愤怒的一种特殊的方式吧。
我的爷爷奶奶在我高中的时候相继去世,他们把自己的房子和财产都留给了我。
我的爷爷奶奶死了以后,我的母亲开始对她当年的所作所为开始感到后悔,想要补偿我。虽然如今我稍稍有一些能够理解她当年的痛苦,但我终究无法释怀。
我始终觉得如果真的离开这个屋子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并叫她妈妈,是对爷爷奶奶的背叛。
所以,虽然我和她现在偶有来往,关系不像从前那样僵,但是我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妈,与她生疏得很。
至于我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来找过我。有了他的小老婆和小儿子还有大笔的财产,他的日子过的如鱼得水,哪里还会想起我。
我如今独自一人住在爷爷奶奶的房子里,日子过得平淡。
原本这挺好的,我一直是这样子过来的,但是后来遇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切就变得不同起来了。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到了夜晚的时候真是尤为可怕,这种恐惧纵使是在盛大的灯光之中也没办法消除。
我在自个儿家里哆哆嗦嗦地呆了一个晚上就觉得实在是太害怕了。我原本就特别害怕这些东西,如今再遇上那么诡异的事情,我要能平心静气才怪了。
我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揣着钱包跑到山上的道观里去了。
我去的时候还太早,整个道观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装模作样的道士戴着眼镜在那里打瞌睡。
我看着他身边摆着的一大捆黄花花的道符吞了吞口水,回想电视上演的那些,这黄符不就是防鬼的吗!我心念一动,捻手捻脚地走到他旁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抄起那捆黄花花的道符转身就跑。
那道观也算是一个文化景观,有着悠久的历史。然而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建筑物注定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他们的门口一定会有那高高的凸起。
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我,被脚下的门槛儿一绊,脸朝下,一头扎进了淤泥里头,摔了个名副其实的狗啃泥。
我的膝盖磕到了石子火辣辣的疼,可是我顾不了那么多,只是狼狈地爬起来转头一看。看到那位带着眼镜的依旧留着口水,雷打不动地轻打着鼾声。我抹了一把脸,也不顾来锻炼的爷爷奶奶们见鬼了的表情,揣着黄符就往山下面跑。
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家里的胶水找了出来在自己的房间里贴满了明晃晃的符咒。我把符咒都贴完了以后听着北风这么一吹,满屋子都响起了哗啦啦的纸张抖动的声音。
我在这哗哗的纸张声中,这些天来头一次心情那么平静。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就到了年关。
那辆公交车的事情渐渐离我远去,如今我已经可以一个人安稳的入睡。可当恐惧离去,剩下的就只有孤独和寂寞。
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家寡人的,看着别人家里张灯结彩亲人团聚的,我感觉很落寞。
不过还好二十三的时候,我高中的死党王佳打电话来邀我后天去参加同学会。当时我正寂寞地出虫,听到这个消息立马答应了。
其实我们那天吃的是中饭。但是后来大家都玩嗨了,就一直吃,从中午吃到了晚上,然后我们一群会玩的哥们儿又一起去了KTV。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假小子,剪着一头短发,还经常和男生一起打篮球,和男生们称兄道弟的。甚至,我高中的时候还曾发生过被女生告白的乌龙事件,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我们一群人喝着啤酒在包厢里面鬼哭狼嚎。一哥们儿大概是喝多了,开始搂着我倾诉他的苦逼情史。
我虽然是爷们了一点,但好歹还是个女孩子,被这么搂着我也会尴尬。然而那哥们儿太过热情,完全没把我当女孩子看,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怎么说他都不肯放开我。
我一恼火,计上心头。也开始反手搂住他。半真半假地开始诅咒我悲催的身世,到了高亢之处,我拿起他的袖子开始抹鼻涕。那哥们儿,一看到我那猥琐的动作立马把我嫌弃地推远,道,“铃铛,你还是个女孩子么!”
我正想反驳回去就被一阵熟悉的轻笑声给打断,“铃铛,你还是老样子,这么有趣。”
我动作一僵,转回头,看到那个人靠在门框上,他手里拿着大衣,身上只穿了一件米色的线衫。包厢里暗淡的灯光微微照亮他的笑容,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温和,仿佛和当年一样,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依旧是那样干净而又明朗。
钱程,我高中时候的学长,我绰号的始作俑者,我一直暗恋着的人,我的初恋。
每一个取向正常的女孩子大约都在青春期的时候幻想过一个在危难之中向她伸出手的帅气王子,于我来说,钱程就是那个王子。
我认识他其实还颇具有少女漫的色彩。
那时候,我才高一,我的爷爷刚刚去世,我的心情十分低落。为了缓解我心里的压力,我每天都一个人去操场上打篮球。
有一天,可能是压抑了太久,我打着打着,就哭了起来。
我还记得那天的夕阳特别的红火,大片大片的天空被染成了血一样的颜色,景色十分悲壮。我抹着眼睛渐渐地就从低声抽泣哭成了嚎啕大哭。
就在这个时候,钱程走了过来,他把一张餐巾纸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泪眼迷蒙之中恰好看到他那张秀气的脸沐浴在血色的夕阳之中对着我微笑。那场景太美竟让我止住了哭泣,我呆呆地看着他,直接傻掉了。
后来我才知道,钱程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帅哥。长得好,成绩好连体育都是数一数二的,简直是个十项全能的极品。
大约是习惯了女生对着他娇羞花痴,他看到我一副呆样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对着我晃了晃手说,“我叫钱程,你呢?怎么在这儿哭。”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林,林凛……”
“铃铃铃?”钱程故作夸张地说,“那不就是铃铛嘛!”
我被激到豁然起身,“你说什么呢!我叫林凛,不是铃铛!”
“铃铛!”他身形一变忽然从我手中抢过球,然后运着球跑了。
我当下忘记了哭泣起身去抢球,心中满满的懊恼。
这就是我们的邂逅。
之后我经常找他打球,然后渐渐熟识。
有这样一个人,他有着完美的内在和外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善良温和而阳光,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在你最美好的年纪闯进了你的世界。喜欢上这样的人,几乎是一个必然。
再之后,我们成为好友,他认我为妹妹,我在他的朋友圈子里打得火热。可我们的关系也仅止于此了。再也没有向前一步。
他是高高在上的校园男神,而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哥们儿,一个妹妹。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喜欢他,那样的喜欢他,甚至不能自己。
钱程出现在KTV绝对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事情。我对上他戏谑的笑容,看到自己的手还揪着那哥们儿的领口,我老脸一红立马放开,窘的几乎想要把自己给埋到地下去,“程,程哥,你怎么在这儿?”
“是我刚刚出去的时候碰到程哥把他给拉过来了。”老班在一旁说。
我恍然大悟,这个前校园明星可是在全年级上下都有着绝佳的人缘呢!男生女生都爱的全民男神啊!老班看到他把他拉过来也不足为奇,他当年和全校的班长似乎都熟络的很。
老班打了个嗝,他双颊通红看起来也喝了不少,“我听说,程哥你年后就要出国?”
钱程点点头,“恩,明天的飞机。”
钱程答得那样的理所当然。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睛一弯,眸中是我最熟悉的温暖。暖色的灯光下的他,清秀一如当年,神韵之中多了坚定和张扬,好看到令人心碎。
老班趔趄了一下,他伸手一扶,含笑着又说了什么,可我已经听不见了。我失神地看着他洋溢着喜悦的脸,呼吸有些困顿。
我捂住自己的心口,心脏跳得那样有力那样难受。有些东西,我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忍不住地期待,然后被现实狠狠打击痛彻心扉依旧无法放弃。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身不由己或是犯贱。
我抓起旁边的啤酒瓶猛灌自己,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让我冷得头脑发怔。
我抹了一把脸,手上一片冰凉,我自言自语道,“诶?我怎么喝着喝着喝到了脸上去了?”
这世界上最糟糕的也许就是,当你想要喝醉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你是千杯不醉。
我当然没有喝到脸上,我是哭了。
回去的时候,我还是醉了,不过是假醉。
我丫的除了怕鬼了一点简直就是一男人,干掉了整整两箱啤酒除了觉得肚子饱了一点其他啥感觉也没有。对此我感到很沮丧,非常非常沮丧。
可再沮丧,我也必须要醉。我不知道,除了闭着眼睛装睡以外,我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我打算等熬到他走了再醒过来,继续奋战。
然而天不遂人愿,我装睡装的正酣,忽然感到身子一轻自己被抱在了一个泛着淡淡古龙水香味的怀中。
我的头顶传来一个含着笑意的温和的声音,“我来送铃铛回去,你们继续。把一个醉了的女孩子放在你们这群醉汉之中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当时年少2
这……这个声音是程哥!我老脸一红,脑子瞬间浆糊。这人的怀抱,真他娘的比那两箱啤酒醉人多了。
我正沉醉在这醉人的头上,就听到有人在旁边起哄,“程哥,你就别管铃铛了,她哪里算得上是一个女人啊!”
次奥!原本被这群家伙这么讲,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当着程哥的面……我真想把这群糙汉子大卸十八块。
最终,程哥还是顺利地把我给带了出来。程哥自己开了辆车过来,他把我放在了后座上面,自己到了前面去开车。
冬日的夜色冷寂,程哥上了车以后也不开窗,直接开了车里面的暖气。
原本,他把我放在后座的姿势我就觉得不怎么舒服,加上暖气一开,车内愈发的闷,伴着那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酒精的作用终于上来了。
我在程哥时快时慢的车速下,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可又被我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还好,这样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
KTV离我家不远,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很快就到了。程哥停下车,跑下来推了我一下说,“别装睡了,铃铛,快起来,到了!”
我浑身僵了一下,眼睛闭得更紧。我没有办法就这样承认我在装睡,尤其是在他面前,尤其我完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面对快要离开的他。
我怕我一对上他的眼,就会哭出来,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我怕,我很怕。
须臾,他似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丫头还真睡了。”
我听到他叫我丫头,心中一阵欣喜,还好他叫的不是小子。无论是谁叫我汉子都没关系,只要他肯叫我一声丫头,我就心满意足。
无论我和男孩子再怎么玩的开,我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小女生,偷偷地喜欢着那个人,把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不让他人知晓,被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言语牵动。
这个少年,如今已经成长成秀雅的青年,是我心底最美好的珍藏。他曾在夕阳之下向无助的我伸出手,他曾在我哭泣的时候把纸巾递给我,他曾手把手教我篮球,他曾耗费放学的时间一句一句地教我英语,他曾……
程哥从我的口袋里找出钥匙抱起我向我家里走去。
这个人,陪我走过了我年少时期最美好最艰辛的时光,如今他要离开了。
电梯叮的一声,我感受到了电梯里明亮的灯光和窒息一半的空气。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家住在十楼,电梯上上下下,中间还有停的时间,程哥的臂膀始终坚定而有力,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臂力,特别是当他毫无阻碍地开了我家的门以后我更是感慨。可惜这个号男人他不属于我。这样想着,我心中又是一阵酸涩。
程哥将我放在了沙发上,又把他自己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他在我的面前踌躇了良久,然后我感到我的头上一阵温湿——他亲了我!
我的心在狂跳,几乎下意识地就要睁开眼睛,可我还是忍住了。
许久,我听到了一声关门声,然后我蹭地跳了起来。
我的神情异常的清醒,心跳异常的有力,脑子异常的混乱。我绕着我家竞走了三圈以后,拿起手机打了我高中时的死党王佳的电话。
我迫不及待地告诉她今晚的事情。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她的声音非常冷静,冷静到有点残酷,她说,“你就别做梦了,铃铛,钱程他有女朋友了。”
我一下子被冻住了,原本一颗跳得火热的心似乎瑟缩了一下。我的心情起起伏伏的,就如同坐过山车一眼,上一秒你还以为到了天堂,可下一秒你发现你实际上是在地狱。
王佳的声音还在继续,“钱程的女朋友你应该也知道的,就是他们原来班里的那个班花,才貌双全的,还是个千金大小姐。
她追了他好久,到了大学的时候终于把他给追到手了。托了她的福,好像年后他们就要一起去法国留学了。”
厨房的窗户没有关,北风一直从厨房穿越过客厅兜了一个圈,让我浑身发冷。我起身把窗户关上,然后我听到自己很冷静地说,“不是年后,是明天。”
我挂下电话以后,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躺着那件孤零零的大衣,是程哥的大衣。
我拿起它,它上面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充盈着我的鼻腔。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香水的味道,如今喝了酒又坐了车,闻到这味道不禁胃里翻滚。
我急匆匆地跑到厕所里去,把今天吃下的油水吐得一干二净。吐完以后,我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倒在床上,最终还是没有再去碰那件衣服。
原来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也走不到一起。就像如今,我捧着你的衣服,再努力,都还是没有办法克制来自身体的抵抗。
是该放下了,这份年少时的情思。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再想着他是不对的。
我关掉手机,蒙上头嘤嘤嘤地哭了起来。那个曾经被我好好珍藏在心底的少年,如今,我应该完完全全忘掉了。我一边哭一边就睡着了。
当我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的肚子发出一阵阵的叫声,让我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之中爬了出来。
失恋在痛苦,人生却还是要继续,生活多么残忍,连片刻的喘息都不会给你。
大概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我的头有点轻微的疼。我敲了敲头,穿上衣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跑到超市去买了许多速冻水饺和方便面还有一大堆零食回家。
作为一个失恋了的单身汉,最好的治疗方法无疑就是蜗居在家里狂吃睡觉,过一段极其糜烂的生活——据一失恋的哥们儿说。
也亏得我孤家寡人一个,如今年关倒也不用跑亲戚应酬完全做得到这些事,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或者是苦中作乐?
我先是给自己下了一碗方便面,然后欢快地端着方便面开了电视机。
我转了几圈发现没什么好看的,整个电视机都在播报今天下午一架飞机失事的新闻,我只能无聊地关掉了它。
电视没得看,我转攻手机。我刚一打开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上面的名字,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扔进香味浓郁的方便面里。
是程哥!
我忐忑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喂,程哥?”
“恩,铃铛,我昨天是不是放了一件衣服在你那儿?”程哥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焦躁。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程哥,他永远是那样云淡风轻地笑着,阳光开朗,什么时候如此情绪外泄了?
“是的。”我承认道,忍不住地想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到底没有问出口,而是换了个话题,“程哥你不是今天要出国吗?”
“不去了。”程哥答得干脆,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估摸着他出了什么事,只得应了一声也不多问。
程哥对我说,“你明天有空吗?我们在你家楼下的咖啡厅里见面吧,我来取我的外套。”
我想着别人借我外套,我好歹给洗一下再给他于是我说,“明天可能不行,我和我同学约好了去买年货,后天可以吗?”
程哥说好,然后挂了电话。
虽然程哥在电话里的语气有些焦虑,但是我还是可耻地为他能够不出国高兴了一把。虽然知道了他有女朋友,虽然知道我们永远都没有可能,可我依然希望他能够在我的身边,我依然希望他能够呆在我看得到地方。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端起方便面吃了一大口立马被烫的半死。
我把衣服洗好叠好,找出了家里最好看的袋子放进去又拿了出来,生怕太过花哨引人怀疑。弄来弄去,我最终还是挑了个比较普通的袋子装了进去。
何必呢,林凛?我对自己说,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不该再生这样的心思了。你要扼杀掉那不该有的想法。
这样想着,我又泡了一包方便面,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好让我大脑的血液都循环到胃里去,不再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我们见面的那天天阴沉沉的,我一早就来到了我家旁边的咖啡馆。说来也巧,那家咖啡店今天是最后一天营业,明天店主就回去过年去了。
我这时间凑得实在是巧,我心里喜滋滋地想,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和程哥其实也是有缘分的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给否定掉了,别想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难道你想做小三吗?你可以悸动悸动,但是绝对不能再对程哥有非分之想了。
我对自己说。
咖啡店里的冷气似乎不怎么好,我呵着手感觉有些冷。大约是快过年的缘故,店里并没有什么人,整个咖啡店冷冷清清的,似乎连放音乐的喇叭也坏掉了吱呀了几声便没了声响。
我看着外面空荡荡的马路,北风一堆枯叶在街上打着转,看着这景象我感觉有些烦躁。
我又等了一会儿,看看手表程哥还是没有来,他已经迟到了。我打了只电话给他,他并没有接。
我不禁有些无聊,就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开始刷微博。
咖啡很快就上来了,是一个染着红头发的服务员端上来的。她画着浓浓的妆,喷着浓浓的香水,举手投足都有股子风尘媚态。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少年。
他的脸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态,可那种媚被压制在他冷冷清清的表面之下形成了一种奇异而绝代的美。他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把面前这个美女给秒杀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我想到这里不禁愣住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的人和事,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了?还拿他一男的和这个女服务员来比较?
我摇了摇头,果然是想着要见程哥所以兴奋的脑子不正常了吗?
林凛,你给我振作起来,程哥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就别再肖想他了!
我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打开微博开始刷微博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打开微博,发现上面都在讨论前天发生的那起航空意外。所有人员都掉进了海里没有一个人被救上来,虽然还在打捞,可是生还几率已经很小了。
我关掉微博,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起了咖啡。都是些无趣的新闻。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毛毛雨。就在我等不及的时候,程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浑身都湿透了,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我身后一阵惊呼,然后一阵香风袭来。
我看到那个满头火红的服务员迎了上去关切地问,“程,你怎么这么湿?”
我看到程哥的神情微微一僵,他的脸色惨白,水浸透了他的衣物,他嘴唇冻的发紫。
他摇摇头,勉强地对那名红头发女子扯出一个笑容,“小林,我没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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