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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舍志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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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名叫池枚。初见时我觉得他的气质有些类似于萧肃,可是接触了之后才发觉并不是这样的。萧肃的眼中总是带着淡漠的寂寥疏冷,事实上相处起来也是如此。虽然对我和诡舍的人好一点可是碰到其他人他的态度是又矜贵又冷漠,三句话能噎死人,偏偏你还反驳不出来只觉得他高冷。
而池枚不同,第一眼看过去冷淡疏离,真正相处起来却发现这个人温和而干净。说话也是温润圆滑的,总能在一场谈话之中恰到好处的恭维你几句却又不显浮夸谄媚。
不过他也不是尽是圆滑,有时你和他说到什么又分歧的事情时,他又能坚持己见,不是因为你不喜欢就不说,可是说了又不会不让你不舒服觉得他固执的不可理喻。
这样的男生,说话讨喜却不市侩功利,实在不像是还在读大学的人,倒像是从小出身名流书香的世家孩子。为人处事恰到好处还能留有几分余地,谈吐之间不染世俗还能有几分雅意。
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是谁都喜欢的。我们俩相谈甚欢,甚至还相约明早一起过来爬山。当天晚上回到房间,我拿着手机给萧肃发了条短信:我看到一个第一眼看上去气质很像你的人,可是相处之后又不像你的人。
萧肃很快就发了条短信回我:我是独一无二的。
倒像是萧肃的风格,自信满满。紧接着我又收到了条短信: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这句话说的有些暧昧让我脸一阵发烫,手上的手机都拿不稳了。过了一会儿在我还在纠结怎么回萧肃短信的时候,又有一条短信进来:刚刚沈毅拿了我的手机,无论他发给了你什么都不要在意。
我:……
我恶狠狠地比了个中指送给了沈毅。
大约是因为那两条短信弄得我心中小鹿乱跳的缘故,这个晚上我又失眠了。
熄灯以后大约一个钟头的样子,晚上微冷的山风吹过铃铛发出悉悉索索的碰撞声,不清脆,不响亮,可是在安静的夜里却足够让一个睡不着觉的人更加睡不着觉。
翻来覆去想要把风铃的声音忽略掉,可是越不想听到它的声音,它越是难以忽略。如同魔音贯耳一般总在耳边发出悉悉索索的碰撞声,像是有一个喉咙嘶哑的人发出咯咯的声音,听久了还总觉得毛骨悚然的。
我睡的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睡都睡不好。正懊恼的想要不要干脆起身把这串风铃摘下来算了就听到有人起身走路的声音。
起先我还以为是我身边的室友发出的声音,但后来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乍一听听起来像是旁边的人起夜,可是仔细辨别,这个声音的最初起源应该是我们俩床对面的电视柜那里。而且我们两个都穿着旅馆给我们准备的纸拖鞋,走路时不应该发出这么响的啪啪声。
多次的撞鬼经验告诉我现在绝对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现在干什么绝对是作死的节奏。最好的就是熬过今夜,明天早上去找子韦。
可是我不想惹事儿,并不代表别人有这样的觉悟。
“林凛,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儿,吵死了!”我的室友大声呵斥道,“每个晚上你都那样烦不烦啊!”
厕所的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我猛不丁地听到有人这么大声说了句话整个人都吓懵了。
我大气不敢喘,可是旁边的妹妹作死的不肯消停看我不答话还叫道,“你说话啊!我知道你听得见!”
厕所响起了冲水的声音,室友见我不答话直接开了灯。灯一开,她就消音了。厕所的冲水声还没退去,门紧紧的关着,而我睡在床上手里紧紧地攥着被子一脸惊吓过度的样子。
“你,你怎么……”话没说完,厕所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门已经开了留下一条黑黑的小缝。
我看着那扇门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在那嘿嘿的缝隙之中似乎有人在窥视我们。
风铃发出嘶哑的声音又开始响起,室友颤抖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来,“林凛……”
我一听她这声音就知道事有不对,因为我自己在遇上鬼的时候也往往是这个声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只看见室友红着眼睛看着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而她的肩膀上正搭着一只焦黑的手。
我一惊,下意识地就想要用玉佩,可是想到那些倒塌的房屋就又放下了手。还好,在我们俩束手无策之际,那只手又突然消失了,像它突然出现的那样。
室友浑身一松,连滚带爬地跑到我床上,抱着嚎啕大哭,“你为什么要把那个风铃放在窗口?你不知道风铃是招鬼的吗?!都是你把它给找来的,还害了我好几晚都睡不着!”
我拍拍她的肩说,“这风铃是子韦给我的。”
说完以后她并没有反应,我想了想估计是她不知道子韦就是那个大师,又补充道,“子韦就是那个大师,他和我朋友认识。”
室友又抽噎着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
安慰了好一阵子室友才勉强安定下来,我对她说,“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找子韦,今天就先睡吧,这么晚打扰人家也不怎么好。而且你不是说好几天都没听到这声音吗?不都没事吗?说明,它搞不好也没什么恶意的,就先熬一晚嘛!”
这么说着我心里其实一点底也没有,但是睡觉之前我出去买水的时候曾经看到子韦拿着车钥匙出去,他和我打过招呼说是今晚得在外面过夜。不忍心让这姑娘更为害怕,只能暂时撒个小谎,让她安心一下。
她抽抽噎噎地回到自己的床上,掀开棉被又叫了一声倒退几步坐到了地上。
我走过去一看,心道糟糕!
室友的床单上已经变成了一片焦黑,像是被烧过一般,看起来十分骇人。我眼皮子一跳,心中大约知道,刚才出现的是那只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肥硕本来想着能不能撸个两章出来,可是后来发现卡文了,所以没有撸出来QAQ,不过今天更了4000……也算是多了吧,一般都是三千来着的
、宿舍11
灯光之下,那一床黑色的床单显得格外刺眼。室友已经吓得哭哭啼啼的了,而我则在一旁强撑着。人是一种奇怪而又矛盾的动物,当你十分害怕一样东西的时候,如果旁边站着一个比你更加害怕这样东西的人时,人就会莫名的胆大起来。
我拍拍室友的手强打起精神说,“我们,我们先去找大师吧,至少别呆在这个房间里了。”
那个东西明显就是最后一间寝室跟过来的那个被烧死的女鬼,而看她刚刚拍上室友的肩的情形,还有她之后直接把室友的床给弄成那个样子,我觉得她不仅仅是想要我,而是要我们两个。
心里抱着一点点的希望走过长长的走廊去敲了大师的门,那边果然半天都没有人应,他今晚确实不在这里。
我转过头对室友说,“大师不在这里。”
室友哭得睁不开眼,她抽抽搭搭地说,“那,那我们该怎么办?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沉吟半响只得说,“大概……是鬼吧?”
室友听到我说了个鬼字哭得更加响亮,粉拳拍我说,“不要说了啦,不要说那个字!你越说它们听到了就越兴奋的!”
我,“……”
能知道这么偏僻的知识……果然是个怪谈爱好者吗?
我俩干站在走廊里盯着天花板上黄黄小小的灯,虽觉睡意浓浓却始终不敢回房。呆了半天,我才想起其实这个时候可以打电话给萧肃,虽然未必能有什么作用但好歹图个安心。
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电话嘟了几声以后被接起,那头的人声音一贯的冷清单薄丝毫听不出睡意,“喂?”
那时时间已是十二点多了,就这样打电话过去打扰他我其实也挺过意不去的,只是如今情况危急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萧肃,你睡了?”
“还没,快要睡了,怎么了?”他的声音在那边毫无起伏却让我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没打扰到人家。
“我遇事了。”我抓着手机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然后有些小委屈地说,“……沈毅走了,把我一个人留下了,萧肃,你什么时候来?那个大师好不靠谱,他给我的那串风铃根本就没有用嘛!”
萧肃并没有马上作答,他沉吟了一会儿问,“你说,那个大师的名字叫什么?”
“子韦,这名字好奇怪的。”我答道。
萧肃哦了一声又问道,“这个人看起来是不是十分粗犷?”
我点点头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
头顶的灯跳了跳又亮了起来,萧肃说,“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是那个人的话。”
“什么意思?难不成那个大师很靠谱?很厉害?那他给我的风铃还挡不住鬼!根本一点儿用也没有,哦,不,或许有一点儿用,那就是扰民!”我抱怨道,想到那只焦黑的手小心肝儿顿时一颤。
萧肃嗤笑一声,“大约那是意外,你要知道这个子韦可不是普通人或者说普通的法师。他可是著名的阴阳家。”
我立马接道,“啊?日本人?”
“你想哪儿去了!诸子百家的那个阴阳家!”萧肃说,“他是春秋时期宋景公的司星,这个名字还是当时宋景公赐他的呢。有他在就算是沈毅走了,我也不担心你。”
“这么牛!”我惊呼道。
“就是这么牛,所以不要担心,今晚就不要回自己房间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随便找个地方过夜,等明天他回来了再去找他就行了。”萧肃安慰我道,“再熬个几天,我就过来了。”
听萧肃这么说,我的心里渐渐的有了底,挂下电话觉得不那么害怕了。正要回头安慰胆小的室友几句却看到走廊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起先没注意到,突然之间看到他的时候还下了一跳。
那个人正是池枚,他没有穿上衣,底下穿了一条平角裤睡眼惺忪地站在走廊里看着我们俩。
室友看到帅哥眼睛都亮了,原本没什么形象的哭哭啼啼此时居然变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起来。
“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不去睡觉吗?”池枚问道。要是一般的男生穿着条裤衩问我们两个女生怎么样我肯定觉着这画面有些猥琐。可是偏生池枚这么做,却丝毫让人不感到不妥。反倒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之前看他的时候只觉得他一袭白衫身形偏瘦,然而现在这样展现在我面前不禁让人感叹,这小子还挺有真材实料的啊。
美男在前,我一旁的色女室友自然展现出她极具攻击性的本质。她呜呜地哭着向池枚挪过去,一边挪还很有技巧地将之前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对于自己室友的挪动绝技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幸池枚教养好或是神经太过迟钝,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吃豆腐了,大大方方地让出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到其他男生那里去拼房间去了。
走进房间逛了一圈,室友感叹道,“这房间收拾的还真是干净,啧啧,怎么当时搬到这里来的时候我的火眼金睛就没看到这帅哥呢?”
我皱皱眉,手不自觉地摸上手上的镯子。李素遥给我的玉佩作用十分显著,可是萧肃给的镯子到现在还没派上过任何用处。它真的有用吗?
“诶,你说,怎么所有人都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可是偏这帅哥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呢?特殊照顾?嘿,这还是一个大床房。”室友扑到床上转了个圈,“哎呀呀,美男就是和平常的臭男生不一样连床都是香的。”
她这么一说我也闻到了这个房间之中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是什么香味,不像是香水或是沐浴露的味道,倒像是某种木质香闻起来味道十分淡似有似无的感觉,却十分好闻。
我心中升起一丝丝古怪的感觉,最开始没有发现,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十分古怪。那样一个男生,脸蛋好看气质出众不说,单是那一米八的身高在一众男生之中也算是出众。可偏偏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如果单是我漏了也就算了,可是室友也没看到。
还有,就如同室友说的一样,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一个学生是独享一个房间?
种种疑点加在一起让我觉得头疼,可是现在回到原来的房间也是一样的危险。
我发了条短信给萧肃:我感觉我又遇到情况了。
萧肃很快回了一条:没事的
我发:你怎么知道我没事?还有,你给我的手镯,到底有什么用?我似乎从来没看见过它发挥什么大作用。
萧肃:这条手镯连接着我们两个的气息,我可以感觉得到你的状况。
我:真的?那我这儿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我怎么不太感觉得到我俩是气息相连的。
萧肃:……总之你别多心了。
我:那是真的没有咯?没有东西?你感受的到吗?
这次,萧肃过了许久都没有发过来,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发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发了个恩字。
有了这个恩字就感觉像是一颗定心丸,我终于敢在这个房间睡觉了。可是饶是如此,还是不敢熟睡,只是搬了张凳子坐到了窗户旁边蜷在上面打算有什么不对了就立马跳窗逃跑。
室友看到我这副动作挥挥手说,“来啊,我们一起睡啊!”
我想了个不伤人的理由告诉她,可是彼时睡意正盛,嘴一抽原本的我想为我男朋友守身如玉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我想为我女朋友守身如玉。
室友立马用一种了然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懂!我脑子陡然一清,“不不不,我是口误,口误!”
“不不不,我懂的!”室友摇摇手,还笑了一声,“我懂的,兄弟!”
我,“……”
你懂什么了!兄弟毛线啊!窦娥有我这么冤吗!
一个晚上警惕着没睡好,醒醒睡睡睡睡醒醒。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楼底下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揉揉眼睛起来一看,下面的赫然是大师的车子。
我飞快地洗了把脸跑下去,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子韦。
“哦?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问题?”子韦问。
我摇摇头。
子韦一脸歉意地对我说,“是我思虑不周,你带我去你们房间里看看!”
房间还是昨晚的样子,山风吹过,风铃发出几声细碎的声音。子韦走到床前,用手轻轻一拂,原本焦黑的床立马恢复成了原样。他又走到窗前取下了上面挂的风铃,帮我换上了另一串铜铃。
那种铜铃就是庙宇檐角之下挂的那种铜铃,可是它的声音比一般的铜铃要尖利许多,它一响我就觉得听得头疼。
“先生,这个铜铃的声音太尖了,能不能换一个?”我觉得头隐隐有些疼,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晃悠。
“不,不行,这样才能镇得住那个鬼!”子韦一脸严肃地说,原本和善的神色变得有些沉。
我呵呵笑了一声,“那它……”
“是啊,它不会再出现了。”子韦顿了顿,过来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说,“还早,昨天晚上一定累坏了吧,好好睡一觉。”
被子韦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累了。等他走了以后就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床上。
说来也奇怪,那个原本尖利的声音到了此刻居然像是能够助人入眠的催眠曲一样,伴着这叮叮叮的响声,我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
梦里有一个穿着白色华服的男子坐在一颗巨大的树上,层层叠叠的树叶把他遮掩起来,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到他的。
我走过去,站在树下抬头看向他说,“小王爷来此不知何干?”
那人低下头,伸手拂开那茂密的树叶露出脸来。只是看到他脸的那一刹那,我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地扼住了,呼吸停滞在那一秒。
那是不属于这个世上的美丽,极端的媚,极端的寡淡无欲。他透过斑驳光影看向我,那寂寥的眼神像是穿透了整个时空整个世界。
“你是林凛?那个林凛?有趣有趣。”他的声音单薄冷清,却仿佛能召开一片似锦繁花,轻轻地随着风声飘到耳中,心脏微微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铃铛:心疼心疼心疼!
萧萧: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心疼了呢!
铃铛:你的声音听的我心疼!你别讲话了!
萧肃:……
在基友的帮助下修文,如果白天看到有更新请不要相信它更新了只是修文
、宿舍12···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和谐的厉害,但是群里的人说,他们只抓小粉红。我这个小真空,稍稍有些暧昧的地方就不改了哈,大家觉得如果太那啥了和我说下呗(;′д`)ゞ,另外求收藏作收。
醒来的时候,挂在窗边的铜铃已经没有了响声,房间里空无一人。敲敲头,觉得有些疼。
回想起那个梦,感到莫名的心悸,可是分明在梦里觉得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是感觉那样的震撼醒来以后居然怎样都记不清他的样貌。
我起床洗漱了一下拿起手机给萧肃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挂掉,发了个短信给他,然后下楼吃饭。
到了饭堂时并没有多少人,三两个人稀稀拉拉地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由于起的时间迟了,所以饭堂并没有多少饭菜。我随便吃了一些就上楼了。
途径旁边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从里面传出一阵笑声来,略感熟悉,仔细一回想,这不正是室友的笑声吗?犹豫了一下,就抬手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池枚,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林凛,你早上到哪里去了?我还特地买了两份早饭送上来,结果你不在。”
室友在里面喊道,“是啊,你去哪儿了?一早上醒来就发现你不在了,吓了我一跳。”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是面上一片喜色,一双眼睛看到我分明有着掩饰不住的嫌弃。
我看了两人的脸色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只好呵呵地笑了两声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回去了。
室友听到我这么快回去,面上一片喜色,嘴上虽说着挽留的话,眼神已经在赶人了。
池枚倒是上心,问我,“昨天晚上出了这样的,你现在回去没关系吗?有没有找过大师问一下?”
我笑着说,“问过了,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问题了。”
池枚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说完,我就道别要走,池枚显然想要挽留一下,可是室友见缝插针地拖住了他,让他来不及挽留。
回到房间看看手机,萧肃还是没有回我短信,不禁有些沮丧。山风吹过铜铃,迷迷糊糊地感到头疼的厉害,干脆就蒙上头继续睡觉。
睡着了以后又开始做梦,梦里杂乱一片,像是有无数的场景和画面的碎片一齐向我用过来,纷繁复杂,可是我连一个瞬间也抓不住。
然后我听到有什么人说,“封印你的力量就意味着忘记一切,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忘掉最好,这样倒可以给他一场不含杂念的恋爱。就当那些事都不曾发生……”
话音未落这个声音就被更多的声音冲散。梦中世界陷入一片嘈杂当中。
这样一睡居然就睡了整个下午,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大概是因为睡太多了的缘故,开了灯,头隐隐感到尖锐的痛意。
到厕所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个铜铃发出的尖利声音。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风吹过窗边。
我心中咯噔一下,头疼的愈发厉害。
蓦地,左肩上感到一沉。我浑身僵直着不敢回头,背上寒毛倒立了起来。窗户玻璃倒映出我模模糊糊的身形,而我的背后则有着一团朦胧的东西,似是黑雾又像是黑影。
我很想握着玉佩叫,可是又不敢,害怕像上次那样,一叫叫塌一片房子。
左肩上的东西动了,它一点一点地挪到了我的脖子。脖颈之上传来粗糙的冷硬的触感,然后它猛地一收。脖子一紧呼吸狠狠地停住,头疼的愈发厉害世界开始旋转。
耳边似乎又出现嘈杂的声音,有那样一个声音在一片声音之中脱出,显得那样清晰。
“狐族的战神?好啊,事成之后,就把他的记忆给我怎么样?”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懒散的漫不经心。声音有些熟悉,可是语气却是那样的陌生。
世界越来越遥远,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繁杂,我咬了咬牙,强忍住强烈的头疼,嘴里不自觉地说了句什么,手上蓄力,抓住抓着我脖子的手一扭,后面的那个女鬼居然被我甩到了前面。
面目狰狞的女鬼一下子被我甩出一米远的样子倒在了地上。而出了这么一招,我的头感觉愈发的疼,倒退几步站立不稳地也倒在了地上。
女鬼看到我倒下了,立马站起来向我跑来。世界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忽然一只手穿透女鬼的身体。
我勉强地睁着眼睛看到女鬼的身体被撕成两半,背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萧肃……”我喃喃道,头疼的厉害,那个女人的声音有出现了,可是此刻她说着什么我却听不太清。
萧肃快步上前将我搂住,“铃铛,你怎么了?”
我甩甩头,耳边的声音还是甩不掉,意识则开始涣散,“我好像听到了……”
我好像听到了,很像是我自己的声音……
***
自从认识萧肃了以后,我发现自己的晕倒率似乎逐步提升。不过之前的大部分晕倒大多是我心理素质低下所造成的,可是这次的晕倒却绝对不同,这次倒像是身体素质低下所导致的,可不应该啊?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黑沉沉的看不出时间也看不太清环境,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昨天那种尖锐的痛意去了不少却并没全好,偶尔还是会轻微的一抽一抽地疼。
恼怒地拍拍自己的脑袋,我自从小学以后就没有再什么病过,现在突然这么不给力莫非真的是山中瘴气侵害?不,这个理由未免有些扯。
摇摇晃晃地起来脚伸出去在地面上一阵乱晃却没找到拖鞋,于是往另外一边伸去。不过,这个动作并没能如愿展开,因为,我脚一伸就触碰到了一阵温热。
我愣了愣,脑子反应了半天才朦朦胧胧地想起昨晚最后似乎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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