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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舍志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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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政治上的事情与我们无关。”萧肃不耐地打断李素遥的话。
李素遥皱了皱眉冷笑,“果真如此吗?我问了这丫她说的和我们知道的一样。都是警察看不惯她们为她送葬所以痛下杀手,可这理由未免太不可靠,可能有诈。一定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就算有什么原因,也与我们无关吧?”萧肃冷冷地说,也不知怎么的,他今天的语气有些冲,“我到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爱管闲事了。”
李素遥眯了眯眼睛,看起来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一般。不过我以为,她能做出这么明显的一个动作未必是真的在算计,她这个人,如果真的算计,一定是表现的不显山不露水,面带微笑不动声色的。
两人的一场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萧肃自回来以后就总是和李素遥针锋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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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遥在房间里超度金金的魂魄,而像是怄气一般,萧肃跑到厨房里忙东忙西摆出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架势。等到她把金金超度了以后我才记起——
“诶,那四个流氓怎么样了?”
“死了”李素遥答得干脆,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好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而不是在说四条人命。
我被她那副洒脱的态度噎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素遥看我半天没有想响动抬起头看我说,“怎么了?不过是四个害虫罢了,死了也就死了。”顿了顿,她说,“你不用担心,我把这个宾馆套间的空间和下面那个调换了一下。所以案发现场是在下面,他们的尸体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
想得好远!我抽了抽嘴角,为毛同样是人,我俩差距这么大呢!人家那气场人家那智商人家那干脆果决人家那高瞻远瞩的……心好累!
李素遥看着我然后忽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莫非是你不放心怕他们没死绝,所以想要下去看一看?”
“……!!”
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出这么不靠谱的事实!我像是那么英勇的人么!
***
中饭的时候,萧肃提议下午就去把原本困着那些冤魂的结界给撤掉,让她们复仇完以后就离开,可是李素遥说是要再等等。两人一言不合又有要吵起来的迹象。
我赶忙打断两人的话说,“那,那啥,我今天又是跑又是被金金给冻着了,实在是好疼……所以我们明天去好吗?”
说完以后才想到自己一个废柴,就算到了那边也不能帮上忙,他们有我没我都一个样。
没想到萧肃和李素遥竟都欣然应允。
我呵呵了两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找台阶下?
不过没想到,我们没有去少管所放出那些冤魂找警察局的麻烦,警察倒是先一步找上门了。
他们找上来的时候我们正开饭,由于萧肃和李素遥两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相互都不理睬的,饭桌上一片沉闷气氛。就在我觉得十分尴尬有些熬不住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十分急促的敲门声。
一般来敲门的大多是服务清洁人员,不太可能敲得这么重那么急。我们仨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一起起身,一边走,一边房间渐渐地变成了宾馆的标准套间。
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看到,感觉看起来像是身临好莱坞电影一般,看起来华丽而又壮观。
开门之前,李素遥先是从猫眼之中向外看了看,然后她转过头来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说,“是警察,我们隔了一层楼,按道理来说不该找上来啊。”她瞥了一眼萧肃,“你藏好。”
我不是太了解她是什么意思,看到萧肃,显然他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他还是照做了。不过眨眼功夫,人就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李素遥看到萧肃离开了就打开了门。一开门,五六个警察鱼贯而入将我们压在墙上拷上手铐。
他们的动作又快又狠,毫不怜香惜玉弄得我生疼,嘴里也不禁发出一阵闷哼。都是什么事儿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们两个弱女子也没干什么违纪违法的事情吧?”与我的反应不过来不同,李素遥在一旁无比镇定地发问。
警察没有回答,而是两个人压制着我们其他人进去搜房间。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其中一人向为首的那个人报道说,“确实只有两个女人居住的痕迹。”
我被压制着转不了头,不过想来也是李素遥动了手脚。
为首的刑警叹气道,“看来又是一个替罪羊。二位,对不起咯,你们楼下死了四个大人物,上头让我们紧急捉拿案犯。但看那现场……咳,要拿到罪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两位委屈了,先拿你们顶着。不过说起来你们也不算是多冤枉,他们四个啊,来之前就扬言要找住在这个房间的小娘们儿算账,就是你们吧!”
“不算多冤枉?先拿我们顶着?”我被气笑了,“你们还真是秉公执法,人民的好公仆啊!”
为首的警察一笑,还颇为幽默地说了一句,“好说好说。”
被带到警局,我甚至没有受到传说中的刑讯逼供,就被丢进了看守所的牢房里。这莫非是直接定罪了?
就在我气的肚子疼,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的时候,居然有人找了我把我给放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看到李素遥一早就站在外面等我了。
她看到我出来,神情十分冷,想来也是被惹恼了,“出外办事还是得靠关系,要不然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突然变成杀人犯。哼!”
我扯扯嘴角,大概想到了她做了什么。
这件事虽然让我和李素遥都十分懊恼,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原先的计划。
第二天,我们三人一起到了少管所的废墟之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阴霾的天空之下,空气中水汽充足,沉闷压抑。黑漆漆一堆的废墟之中什么也看不到,难以想象,那些孩子,那些曾经死在里面的孩子究竟是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挣扎。
站在废墟前面的那一刻,我忽然感到悲壮。这是我们的家这是我们的国,我们的子民却在这之中哀嚎枉死,可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复仇或许能平复一个人心中的怨怼,但是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再怎么补也补不回来了。更何况,造成这一切的人从来没有想要弥补也从来没有后悔,他们依旧是无畏地向前走,手中握着权势,自以为什么都没有错。
萧肃上前一步,双手举起来,刹那之间狂风大作。我退后一步,有人抵住了我的后背,掌心温暖。
大风吹起的沙尘蒙了眼,使得我并没有办法向后转头。于是就主观地断定,那双手是李素遥的,因为她就站在我旁边。
可是就这样站在了一会儿,前方传来李素遥大声地喊声,“快点强行把这些冤魂送走!她们要报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流氓或是本地警察!”
风的呼啸声之中带着尖叫和哭号,有一阵阵凄厉的说话声从里面传过来,听不太清。
我僵住了,来不及反应这些话带来的巨大信息量,耳后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将那些冤魂强制性送走,甚至不顾这样做可能会损害到魂魄本身吗?”
明知道不该去听的,可是那一刻,就好像被魔鬼蛊惑了一样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为什么?”
“那些警察想要除去她们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偶然之间,她们中的一个孩子看到了那个幕后支撑着那群地痞的大人物。”那人的声音很冷,却偏偏带有着致命地蛊惑,像是人心底最深处的魔障,“而他们之所以要强行送走那些灵魂,是因为,那些冤魂想要伤害那个大人物。
杀大人物和杀小人物不同,杀大人物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这有可能引起这个国家历史的变动。
你看,铃铛,就算你一直以为置身红尘之外的诡舍,也都这样‘势利’呢。穷的人总可以死得其所,权贵之家就得好好保护。”
他的话像是毒舌,一直钻到我的心里去。
风停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云层竟然破了一个洞,阳光从洞里照进来,仿佛是雨过天晴。那样耀眼的光像是一枚细小的针,刺得我心脏生疼。
后面的人一用力就将我推了出去,“铃铛,这是你要的正义吗?”
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前方两人一脸冷酷的坦然,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这是我要的正义吗?枉死之人就连死后也不得安宁,而那些……那些权贵朱门却获得心安理得高枕无忧。百姓的命不值钱,他们的命却精贵着,这是我要的正义吗?
纵使理解。
“纵使理解,可你觉得他们是你的伙伴吗?”
他们是我的伙伴吗?
我僵立在原地,心中乱如一团。所有的东西,原本故意忽略的,压抑的,试图去理解的现在都回忆起来。
从到这里开始看到的种种不公,种种草菅人命。我拼命地忽略,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我们毫无办法,告诉自己萧肃是看惯了这些事,冷漠也是应当的,但心里终究还是不认同,还是不理解。
“八十年前,李素遥扭转乾坤,让时光倒流,这个世界的一切重来了一遍。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封印了自己的力量,让你在那一场时间的逆流之中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
“你曾经和我们是伙伴,我们有着共同的理想,我们都看不惯这世上的种种不公。我们说好要一起走到世界的顶端,为那些在底层的人们谋夺一个好的未来。
铃铛,你看看,你眼前站着的那两个人,他们真的是你的伙伴吗?”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想要说什么,居然说不出口,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
阳光越来越盛,刺痛一片。
沉默了许久,萧肃先开口道,“这个世界的不公到处都是,这就是人性,只要人类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就没有办法停止三六九等的分级。
更何况,你所描绘的东西,必须要靠革命才能得到。你知道为什么每次的人民都是不到最后关头不革命吗?那是因为,革命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与其革命,不如不放弃期待。不放弃这个政党,去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变得更好。”
“相信他们变得更好?现在如此打严还出现了这种包庇行为,而且高层还坐视不理。这打严究竟是真打,还是只不过排除异己?”
“任何事都要讲究循序渐进,要不然可能导致国家动荡!”萧肃厉声打断他的话。
我抬起头看着萧肃,心情复杂。
他补上一句,“这世上有多少人最初革命不都是想着要给所有的人一个安定幸福的生活?又有谁成功过了?你又凭什么自信,你能成功?”
背后的人嗤笑一声说,“是啊,我说不过你。不过铃铛,如果不是那只老狐狸,你以为你会看到那么多不该看到的吗?”
我看到刚才还激昂地辩驳的萧肃瞬间闭了嘴,然后心顿时沉了下去。
“原本你似乎是想清楚了的,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又处于某种原因忘记了。你当初放弃了自己的记忆,原因……有可能是因为你爱上了萧肃这个你不该爱上的人。”
“当初,你确实爱上了他。可是你不想要放弃我们,放弃和你一起的伙伴,却又放不了他,因为我们站在敌对面上。”
背后的那个人语气一直笃定而自信,而萧肃却紧紧抿着嘴,神色复杂。
“之前的例子我也不举了,就拿这件事来说。铃铛,你想想看,他萧肃的房间是那么好进的吗?
那个金金的魂魄最开始是我们放进那个房间的,就是写伐檀这两个字的时候。可是后来,那个魂魄就被萧肃所俘获了。”
“这不可能!”我忍不住反驳道,提高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反驳谁。而站在对面的萧肃从始至终都是沉默。
“这当然可能了!”背后的人阴阴地笑了起来,“这当然可能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萧肃人在外面却可以给你烧饭?而且那餐他留下的晚餐质量变差了是不是?因为做饭的人是金金不是他。
你跑出去的时候感到一阵热风是不是?那是我为了助你逃走而制造出来的。
你也不想想,昨天的事。原本好端端地呆在房间里的你,怎么会突然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如果我有这本事,早就把你掳走了,还会等到现在?”
萧肃没有反驳,而我的心也一点点凉了下去。
脚下有些发软,例假导致小腹的疼痛似乎比以往来得都要剧烈,“那……”我张了张口,挣扎着无力地问,“那你弄出这一连串事情,在这件事上又一直诱导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在这件事上,我无非就是想让你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罢了。”
所以他才给我们种种线索,让这些东西一一展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看清楚这个社会是如何不公,让我看清楚这个结局是多么惨烈。而执行这个结局的人,又是多么冷酷。
“至于一直让你遇鬼,不过是顺带。我们也希望你记起来,你失去了曾经关于异世界的记忆,由于不能用法术强制你记起来,就只能让你多接触这些东西然后想起来。
可是萧肃不同,如若他真的爱你,应该是巴不得你想不起来,这样你们两个之间不会有任何隔阂不是?”
“我只是不甘,所有的过往只有我一人记得,而你却可以忘得一干二净罢了。更何况,看到你最初排斥我的样子,你让我如何甘心?林凛?”沉默许久的萧肃突然开口,“我本就是妖,没有多少善心。我宁愿让你痛着,难过着,也绝不要你忘了我,也绝不要你推开我走向别人的怀抱。”
他盯着我眼神狠厉,“我得不到你,就毁了你,把你的魂魄拘禁在身边,将你挫骨扬灰,把你的骨灰装在罐子里戴在身上!”
“哟!真是感人的誓言。至于真假也就你自己能分辨了。”那人拍拍手,最后总结道,“怎么选择,就看你了,铃铛。”
、捉迷藏
我终究最后是谁也没有选,那次回来以后,就和他们所有人断了联系。
他们所有人说的话都是一样一样的,真假不辨。说的激动人心,可就如同政治家的演说一样,越是激情昂扬,越是不可信。我从学会说话开始,所有的经历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年的样子,比不过他们这些活了上百年的家伙。
与其纠结选择,倒不如就此逃开。等到他们间的斗争尘埃落定再说。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或许和那个不知名且一直以来被我认为是幕后黑手的人说的一样,我确实曾经爱过萧肃。要不然,只有这么点时间的相恋,分开以后不会那样痛。
不过现在,我已不是常常地记起他们,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突然惊醒。如同大梦一场,如今忽然惊醒,梦里的一切历历在目,可是夜已深,就只有我一个惊醒的人而已。夜风刮过,已入秋了,有些冷,有些萧条。
曾经想过,就算一切只是场幻觉,那么能得到萧肃那样的男子,也是值得的。如今没想到真的是一语成谶。
虽然通常是晚上想起,不过偶尔,也有大白天想起的。就好比如说,现在,阴琳琳这女人又拉上窗帘,买了一大堆零食要求我们每个人都讲一个鬼故事。
寝室的其他人都十分热衷,我推脱着说自己从来不看鬼故事。可她们不依不饶,央着我讲一个。
经历了那么多,肚子里面还是有些存货的,于是就开始讲了起来。可是每每起了个头就被她们给否决了,说是鬼复仇的故事,她们听腻了。
我有些无语,想了想之前的经历,心情低落了几分,可是室友们并不了解我的痛,还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心情有些不好,不过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关于捉迷藏的故事。
许是心绪不佳的缘故,说出来的话,语气也格外低沉,那群小妮子居然说我讲的好有气氛。我扯着嘴皮子一笑,她们又都哇哇叫了起来说,“铃铛,你笑得好僵好可怕。”
我轻轻吹灭眼前的蜡烛说,“既然是将鬼故事,就不要有光,这才恐怖啊。”
一群人顿时怪叫连连。
自从知道了有鬼故事这么一说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玩过捉迷藏这个游戏。因为这个游戏实在是太可怕,什么可能会突然碰到人不见啊,什么你可能会摸到不同寻常的东西啊……
不过最近,捉迷藏又有了一个新的玩法,这个玩法比以往的任何一种玩法都来的更加可怕。
这就是一个人捉迷藏,玩过一个小时以上性命都会不保,这玩意儿可比笔仙恐怖多了。
这个游戏要准备一个有手有脚的熊宝宝还有可以塞满熊宝宝的生米指甲钳线,针,刀,和一杯盐水。
首先,你要帮小熊宝宝起一个名字,然后把小熊里面的毛茸茸的东西拿出来,把自己的指甲和生米塞进熊宝宝的肚子里,然后缝起来。多余的线绑在小熊的身上。
然后,到了凌晨3点,对着熊宝宝说3次,你当鬼(就是躲起来的那个人)然后把熊宝宝放到放满水的浴缸中。走回房间。把家里的电灯全部关掉,打开电视机,闭上眼睛数10秒。拿着刀,走到浴室,说我找到你了,然后对着熊宝宝刺一刀。
最后拿着盐水,和熊宝宝说,我是鬼,然后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之间可能会发生一些怪奇现象。终了方法是把盐水含在嘴里,然后到浴室找到熊宝宝(这个时候熊宝宝可能不在浴室,到处找找)把杯子里的盐水倒在熊宝宝的身上,然后把嘴里含着的盐水也吐到熊宝宝的身上。说3次,我赢了。万一途中发生什么事情,千万注意要含住嘴里的盐水。最后要烧掉熊宝宝。
据说这是日本的一个降灵术,虽然在中国不是那么有名,但是作为一个恐怖片爱好者的人一定都听说过这个游戏。
日本这个国家在政治和历史上确实讨厌,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很吸引人的,比如动漫,比如成人影视业,再比如早年的恐怖片……当然,现在的日本恐怖片似乎有了衰败的迹象。不过,这并不妨碍那些恐怖片爱好者继续关注那个国家的灵异事件以及游戏。
那天,萧肃不在,整个诡舍只剩下我和李素遥两个人在。
和往常一样,门口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我知道是有客人来了,于是赶忙跑到吧台后面端出一副笑容去迎接他。
有些讶异,进来的那个男人是前所未有的英俊。他的五官不是西方的那种深刻,也不是萧肃那种张扬的媚和极度的冷的矛盾结合,那是一种古典的内敛的美。
他走到我面前冲着我微笑了一下,脑子里只出现这么一句话: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如玉一般的翩翩佳公子坐了下来问道,“李素遥在吗?我想和她做一笔交易。”
我愣了愣转头去叫李素遥。
李素遥出来看到那个男人也是一脸震惊的样子,“太子殿下怎么会光临小店。说什么交易,当是我们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才对。”
那位被李素遥称为太子的人依旧笑着,笑得如沐春风一般温文尔雅,“何必这样自谦,你的本事,我还不清楚吗?也别说客套话了。我来,是来做交易的。
帮我救一个人,帮了我,我可以把自己所有的修为全部都给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全部!
饶是淡定如李素遥也被他的话惊到了,好一会儿,她才敲着桌面问,“全部?太子殿下不能做到的事,未必我能做到啊。”
“你能的。”太子笃定地说,“我想要你帮我救一个人,一个在不知情情况下和恶灵定了契约的人。”
“是怎么样的恶灵居然连您也不能对付?更何况,由于这种原因,被鬼缠上的,诡舍是不予帮助的。毕竟,这是自愿的。”
“不是什么可怕的恶灵,可是我从那里走出就没有再想要回去过……那个肮脏的地方。”太子紧紧地抿着唇,眼睛里似是有某种沉痛的哀悼,“我只是想要救我的心上人,只是如若动用了自己的灵力,那就会被发现被找到,再也不能陪在她身边。”
李素遥哦了一声,“那你是决心已定?”
太子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那你就把这个故事讲出来,然后在这个故事后面签字画押,免得到时候事成,你却不肯履行代价了。”李素遥把志异塞到我的手里。
“好”太子爽快地答应。
“那你就来讲讲这件事的因果吧。”李素遥的手一指,香炉升起袅袅的香烟,整个场景似乎被笼罩在烟雾之中,变得飘渺而虚无起来。
“这个案子,我们接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B站上看过关于这个游戏的短片,就拿来写了。不过一点儿也不恐怖,因为一群人在弹幕上吐槽可怜的熊宝宝,顿时这本片子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歪了……Σ(っ°Д°;)っ
然后申明一下,里面这段解说是从百度上摘来的,应该不算是抄袭吧……毕竟这是一段解说
、捉迷藏2
太子爷的恋人名叫小米,当然,这只是太子爷随便取的一个化名,他似乎并不愿我们知晓她的真名。
小米出身在一个富足的家庭,父母常年忙碌于工作,常常丢她一个人在家。大概是因为这过于孤独的童年,小米长大以后变得十分自立,同时,也有些阴郁。
太子爷讲了一半,李素遥嗤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你这么了解她,莫非是从小盯着她长大吗?”
那位太子爷倒也不计较李素遥那种带着些嘲讽的语气,看着眼前的茶杯,眼神温软,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是啊。”
“那可真是不幸,被你们这个种族的爱上。”李素遥懒懒散散地说。
太子爷苦笑一声说,“也是啊,不过我很快就不属于那个地方了。”
李素遥挑挑眉,“未必啊,你们在筹划什么,我还看不明白吗?何必在这儿装情深?”
太子爷笑笑没搭话,继续说了下去。
按照一般定律,性格阴郁沉闷内向的人尤其容易迷上恐怖片,小米也是如此。
小米迷上恐怖片那会儿正是日本恐怖片横行的时候,她人聪明,家庭资源又好,就在课余去学了日语。还在网络上交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日本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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