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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神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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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灵们占据的土地之外，剩下的土地里面各种智慧生物纷争不断，有些国家从建立到灭亡不过几十年，对于这样的状态精灵们自然是喜闻乐见，而其他大陆的人类也不怎么热衷和那些短命的政权建立外交关系那简直是浪费资源和感情。
因赫吉王国在西大陆算是最大的人类国家了，虽然整个国家里面作为主体的人类只占百分之七十左右，但政权还算稳定，因赫吉已经存在了上千年，在西大陆除了精灵帝国就数该国最长命，因此这个国家和泛大陆不少国家都有外交往来。
赫拉斯已经决定慢慢从海上挪到这个国家，稍微熟悉一下环境后就雇佣向导前往精灵帝国。
他耐心得等到深夜，直到四周传来的各种虫鸣声让这个荒岛比白天还吵闹。期间赫拉斯都没有发现任何人活动的迹象，他谨慎的走到海岛岸边探查了一下，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足印，看来那群人已经走了。
赫拉斯松了口气，正准备飞离荒岛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在海岸边瞄到一些奇特的东西……
第二十六章临近西大陆
宁静之海的远洋地区无波无浪，这些海岛岸边由于没有海浪冲刷，是不存在沙滩的，赫拉斯看见荒岛粗糙的海岸边有几根歪斜的金属样物质从浅海滩里伸出来，常年浸泡在海水中，却没有任何海藻贝类附着在上面。
但是让他觉得奇特的不是这些，赫拉斯降落在歪斜的金属物体面前，用手轻轻触摸那些未知的金属。
金属表面上有一些刻痕涂鸦，大多涂鸦都是人名，还有不少爱情誓言和到此一游之类的内容。显然以前来过荒岛的那些勘探人员和拓荒者们也发现了这些东西，只是并不在意。
“一些常见的廉价魔法导能合金……还不如那些秘法石材。”赫拉斯自言自语道，但是他知道这些东西绝对不普通！其他人没有办法发现异常，但是在他量子脑的分析下，察觉到这些金属周围海水有些异常流动。合金周围的海水好像重力稍低一点，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这才是他觉得奇特的地方。
“只是合金本身的效果？”赫拉斯没有在上面发现任何魔法波动，他往东看向宁静之海的中心海域。渐渐皱起了眉头，这些东西会不会是来自海渊……
远古时候西大陆和泛大陆本为一体，那时候这个位面的文明才刚刚启蒙，除了血腥之王那种由位面规则自然诞生的神灵外，还没有任何人点燃过神火。在漫长的地质变迁中泛大陆和西大陆各自向东西偏移，在两块大陆断裂的地方就形成了一个超重的深渊，最后这里被海水倒灌，就成为现在宁静之海的中心海域。
超重的原因无人得知，宁静之海的中心海渊内的重力甚至达到正常的数千甚至数万倍，诸界法师联合会成立后，虚空之柱的传奇法师们就对此种现象很感兴趣，各种假想和研究成果层出不穷。
“不过已经很久没人关注这里了，数千年前这片海域的重力就在慢慢减小，虚空之柱最后一个报告好像是关于宁静之海最终会恢复正常的论述。”赫拉斯看着那些合金皱眉想到，原先宁静之海的重力完全可以碾碎一切经过的海船，但在数千年前的神战后这片海域就能渐渐航行了。
“神战！”如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夜空，赫拉斯想到一个关键点，他默算了一下时间，发现就是在血腥之王陨落不到一年的时候，这片海域的重力才开始慢慢减小的……而血腥之王的权能和力场之类的能力毫无关系，他陨落地点也是在极北冰川海域，和宁静之海相隔甚远。事实上，安法隆这个年轻的至高位面还没有出现过掌控力场之类权能的神祇。
“这又是一个巧合？”赫拉斯想到，如果是的话那他遇到的巧合真是太多了！
赫拉斯俯身试着把那些普通常见的金属拉出来，这些金属有减轻重力的性能，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这有可能关系到宁静之海的重力下降问题。
“为什么以往没人注意？对了……他们没有量子脑，只靠眼睛分析不出来这些极其细微的重力差别。不过就算是这样，难道诸神对这片区域的变化也不感兴趣吗？”赫拉斯疑惑得想。
随即他在脑中翻阅那些从家族图书馆里扫描下来的资料，找到了一个相关信息：数千年前那次空前惨烈的神战过后，安法利亚海神迪昂修斯·漩涡之王的神格受损，成为位面中现存的七位神王里最弱的一个，只比安法隆那些普通神灵强一些。
漩涡之王的权能决定了他负责大海事务，在之后的海域力场变化中，海神降下的神谕指明了宁静之海规则没有异常变化，重力减小属于位面自然变迁，而后虚空之柱也对此作了详细阐述来证实。
在超重海域变得能自由通行后，各个国家都觉得是一种好的现象，基本就没人再关注这个问题了。
赫拉斯好不容易把那些深埋于海滩的金属挖出来，他发现原来它们是一体的，都是一个如仪轨零件之类的金属结构里伸出的边条。那个奇怪的零件材质也很平常，不过赫拉斯把它拿在手上后，量子脑能够判断出周围的立场有了点细微改变。但是这个玩意很多地方都有未铸造在一起的连接点，显然是个被切割下来丢弃的不合格品。
“看样子是某个东西的淘汰零件…普通的合金构成让它容易被人忽略。”赫拉斯此刻觉得脚下的海水有些冷，这意味着宁静之海的重力下降是人为的！而最让人震惊的是，竟然连掌管大海权能的神王都对此做出了误判！
父亲亚拉留下的纸条又出现在他眼前，赫拉斯不由打了个寒噤，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我肯定是多心了，不……绝对是多心了……”他自我安慰道。
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如同鱼刺一样卡在赫拉斯喉咙里，但以他的能力连边角都摸不清楚。现在赫拉斯除了自我安慰以外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好办法……他总不可能去宁静之海的中心海渊里探查，那里极端超重环境的险恶程度和扭曲虚空中一些混乱洪流地带已经相差无几了，对于不少传奇职业者来说都是禁区。
“有多大力气就扛多重担子……现在这些还轮不到我操心！”赫拉斯甩了几下头把那些困扰驱逐出脑海，他当务之急还是想着怎么晋升为主，否则说不定在某个意外中就死透了，没有力量其他一切都是空话。
想通了这点，赫拉斯随即把头发染成金色，再取出个蔚蓝的眼膜带上，他现在看起来就像艾玛黄金帝国的平民，黄金艾玛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血脉的话，一般都是这种外貌。
流沙帝国虽然和泛大陆北边各个精灵部族关系都很好，但与西大陆的精灵帝国也没多少来往。在陌生地方还是装成强国子民比较有优势，听说精灵们也就是保守古板又天真而已，论起势利眼来人类都要甘拜下风，毕竟人类还懂得掩饰一下，精灵们则是**裸得表现在脸上。保守古板和天真不等于高尚，世故圆滑和老成也不等于卑劣。
很快化好了妆，赫拉斯随手施放了个水镜看了看自己新形象，不得不说艾玛人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金色的头发和蔚蓝清澈的瞳孔让本来就异常英俊的他变得有点让人窒息了……
“如果在联邦我长这幅模样，肯定能让众多殖民星系的怀春少女们癫狂，好在我现在至少是个中阶法师……”赫拉斯腹诽道，在目前的这个世界中，凡是外貌优秀而又缺乏力量的生物，不论性别，下场一般都很凄惨。
接着赫拉斯重新施放了一个飞行术，在空中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往因赫吉王国东北海岸飞去。
一年半之后……
秋末的夕阳洒在平静的海面上，将如镜子般的湛蓝海水镀上了一层金红色的光晕，然而这种令人心醉的美景却被几道不和谐的波纹打破，在波纹传来之处飘着一块平整的浮冰，出现在这片热带海中有种浓烈的不协调感。
浮冰上躺着一个金色头发，蔚蓝瞳孔的年轻人，被风拂动的金发在夕阳的余晖中像是跳跃的精灵。他穿着一种镶着金边的白色长袍，长袍被一个刻着花纹的金属扣环固定在左胸，从金属扣环的固定处往四周放射着金边的皱褶，还有一条有着层层皱褶的披肩从左肩到右腰环绕了一圈后系在金属扣环上，这种服饰叫希顿袍，是艾玛黄金帝国上流社会中流行的服饰。此刻他正眯着眼睛，嘴角叼着一根鱼骨头百无聊赖得搅动着。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海鸟的鸣叫，让那个年轻人懒散的身体立刻如触电般坐起来。
听到那些鸟叫的赫拉斯几乎要泪流满面，有海鸟在飞说明这个地方重力差不多正常了，基本上已经靠近了西大陆海岸。他整整在海上飘了一年多！超重状态下的飞行极其消耗精神力，他不得不每隔半小时就下来冥想恢复，为了节省干粮还得浪费时间去抓鱼。宁静之海的鱼长期承受高压，肉质坚韧得不行，吃那些鱼的感觉让赫拉斯回忆起了那本通用神血激活法……
好在磨磨蹭蹭得终于挪到了西大陆，由于反复的消耗和补充精神力，在一年半的频繁冥想中他的精神力的得到极大增长，现在已经接近四级的顶峰了，冥想空间也扩宽不少，那些白色气旋一样的光芒变得密集了些，也明亮了很多。
赫拉斯狠狠吐掉口中的鱼骨头站了起来，终于不用再吃那种玩意了。他施放了一个望远术，开始搜索着有没有海船经过。
PS：希顿袍就是古希腊学者官员们穿着的那种披肩白袍，对比一下自由女神像就有个大概印象了。书中借用一下……
第二十七章泛大陆来客
哈利随意得摆着舵，这条海路他已经走了几十年，闭着眼睛都不会偏离航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船长，他一直渴望能在通往泛大陆的航线上航行，不过他那艘破船可承受不起宁静之海远洋地区的重力…
“我老了…就算有一艘最坚固的船我也无法用它穿越宁静之海…”哈利惋惜又遗憾得感慨了一声，他现在渐渐衰老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超重状态，经过一些重力稍高的地带就会让他脑出血。
他有些出神得望着前方平静的海面，几十年来哈利一直在因赫吉王国的东北海岸和西大陆其他港口之间讨生活。基本没机会深入宁静之海太远，而随着身体越来越差，连一些在宁静之海边缘的航线都已经难以承受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归港，然后自己就要彻底告别这片承载着他一生记忆的海洋，虽然有着浓浓不舍和遗憾。但是想到退休后的悠闲生活，还有家中乖巧可爱的孙儿们，又有点欢喜期待。
这次出海他去了西大陆南边的纷争之地，不过雇主在船上安排了不少强力保镖，使得哈利顺利完成了货物的卸载，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得出港回家，纷争之地各种非人种族矛盾重重，那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怀念得摩挲着老旧斑驳的木质栏杆，这艘老伙计哈利不准备卖掉，反正也不值几个钱，就让他搁浅在家门前的海滩上好了。以后可以作为自己的墓穴。
因此哈利不准备去因赫吉的大港口，他想回到家乡镇上的小渔港后就遣散船员，然后让这艘亲爱的老伙计和他一起安度余生。
“夕阳下的宁静之海真是美得让人心醉，几十年了我从来就没看厌过，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哈利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接来下一直往北就能回到家乡，这段路程非常好走。现在船已经路过了马绍尔群岛的西边缘，那片群岛由数不清的岛礁连成，一直延伸到宁静之海的远洋海域，密集的暗礁让所有航线都规避了那个地区，除了一些走私船没人会往那边走。
哈利掏出望远镜往东边观望着，马绍尔群岛边缘偶尔会有海盗出没，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如果死在最后的归途中那就太冤枉了。看了一会，他嘴巴不自觉的慢慢张大…望眼镜从手中滑落下来。空心的筒状望远镜掉在甲板上发出的清脆声音让哈利清醒过来，他打了个激灵，匆忙拾起望眼镜擦了擦，内心不停向安法利亚海神祷告着。
“至高的漩涡之王啊……这是错觉！一定是！”他忐忑得重新把望远镜放在眼前，而远处的画面彻底击碎了他的侥幸。
一块浮冰正在向他飘来！这个地区从来没下过雪，海上怎么可能有冰块？虽然太远了看不清楚，不过他能肯定浮冰上站着一个人影。
“快把所有的帆都给我拉到最高！！”哈利歇斯底里得对着那些水手大嚎，这艘老伙计已经很难支持全速航行了，但现在情况紧急！
他匆忙让大副掌舵后，飞奔下舷梯，一边跑一边下达各种备战指令，不过这些水手们明显都不是战斗的料，他自己也不是……
满帆后这艘老旧海船的桅杆开始发出揪心的“咯吱”声，但哈利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看着那些水手们笨拙得抽出生锈的弯刀，他感到有点绝望，那个人影明显有着超凡力量，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不是纷争之地那些嗜血暴徒…
再次拿起望远镜看向东边，哈利轻咦了一声，那快浮冰还在，上面的人影却不见了…正当他暗自猜测的时候，眼前突然一花，一个身穿白袍的年轻男人就降落在他面前，吓了他一大跳。
等看清了那个年轻人长相，哈利反而稍微松了口气，从对方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温和的气质，不像是嗜血的人。而且在西大陆他也从来没见过这种类型的服饰，简约又带着一种古老高贵的韵味。还没等他说话，那个年轻人就拿出几个金币递给他。
“别紧张，船长。我只是想跟随你的船到西大陆而已，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准备点吃的。”赫拉斯微笑道，“对了，千万别要鱼！”
哈利愣愣得接过金币，这个神秘的人看起来确实没有恶意……看来漩涡之王真是太垂听他的祈求了。“我以后必须更加虔诚！”他暗下决心。
“准备一顿最丰盛的晚餐，快！不要鱼！”他对着那些呆愣的水手喊道。对方虽然没什么恶意，但他也不敢怠慢。再说了人家可是付钱的。
虽然这所谓的丰盛晚餐也不过是一些腌制的咸肉，但对于满嘴鱼腥的赫拉斯来说无异于美味佳肴。这一年多中他全是靠那些难吃的海鱼和红宝石空间戒指里储存的干面包度过，已经快忘了肉是什么味道了。
“听您说通用语的口音，应该是泛大陆的人。我以前见过几个泛大陆来客。”看着赫拉斯还算喜欢自己安排的晚餐，哈利大咧咧得问道。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想打自己嘴巴，人家是哪里人关他什么事……这种不明人物还是赶紧送他靠岸比较安全。
不过赫拉斯显然不太介意，他又不是通缉犯。“你猜的很对，船长。”他随口答道，“旅途出了点意外，我一路飘过来这边的。”
哈利艰难得咽了咽口水，他也接触过一些正式职业者，比如雇主的那些强力保镖们，连他们都做不到独自深入宁静之海。眼前这个人能沿着马绍尔群岛一路飘过来，而且身上一点都没有风尘仆仆的痕迹，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正当他有点走神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接着问道：“你家乡的小镇上有向导或者一些私人公会类的组织吗？”
哈利闻言定了定神：“呃……您是说冒险者或者那些盗贼公会之类的吗？”
“没错，必须对西大陆风土人情非常熟悉的。”赫拉斯说道。
“我的家乡是个很宁静的渔港小镇，周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产出，对那些人毫无吸引力。”哈利嘟囔到：“您可以去里卡城的贫民窟看看，里卡的新城主据说是个黑帮大佬，那座城除了安分守己的人外什么都不缺。”
“里卡？因赫吉王国能容忍黑帮掌控城市？”赫拉斯在脑海里翻阅了下地理图志，却找不到里卡究竟在哪。这个世界离信息时代还远得很，家族收录的书籍也不是能涵盖所有方面的，而且赫拉斯不敢保证其中有多少是过时的资料。
“这在西大陆很常见，先生，除了精灵帝国外，西大陆的每一个国家都是由各种各样不同种族的生物构成的，管理一座各个种族混杂居住的城市非常难，在因赫吉王国，只有那些完全是人类居住的城市才由国家管理，其他种族杂居的城市，干脆就由当地各种势力自治管辖，只要他们按时交税就行。”哈利详细说道：“事实上王室赐予贵族们的封地也都是那些只有人类居住的土地。”
“那座城市里各个种族都有，也有很多人熟悉大陆的地理环境，不过这些人相当危险……特别是在那种自治地带。”哈利喝了口朗姆酒，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的一生都是在海上度过的，也没去过那些地方。”显然他很担心赫拉斯让他作为向导……
“里卡在哪？那边也有精灵么？”赫拉斯直截了当的问。
“里卡就在因赫吉王国西南边境，是一百年前才在金山废矿区建立的新兴城市，那里和南边的纷争之地联系紧密。至于精灵那边确实不少，被精灵帝国驱逐出来的精灵们很多都混迹于西大陆其他地区的地下世界。他们精通刺杀之道，而且外貌优秀，稍稍出卖身体就很容易得手。”说到这里哈利偷偷瞄了赫拉斯几眼，外貌上能让精灵都自惭形秽的人类他几乎没见过，而眼前就有一位……
听到这里赫拉斯第一反应就想起了莎莉…看来在生存面前，连精灵这种最保守古板的生物也会把节操丢的一干二净。家族图书馆里有金山矿脉的资料，那是因赫吉王国内最大的金矿，整座山脉都能淘出金子，因此被称为金山，没想到已经被挖空一百多年了。
“家族图书馆很多资料都该更新了，否则过期的地图能闹出人命来……”赫拉斯腹诽道。
知道了金山的位置，他大概能猜到里卡西南那个纷争之地是什么来头，那原来是个兽人部落杂居地，后来被人类某个王国征服后把那些兽人全部充为奴隶，这个王国本身人类还不到百分之二十，却成了王国中第一大族裔，可想而知该国的种族成分有多么复杂。征服的成果让国内各个种族分赃不均，纷纷叛乱，长年累月的动荡把那个地区变成没有任何社会秩序的所在。
那里比商业合众国还要混乱无数倍，合众国的混乱基本都发生在城外，各个商会控制的城邦里治安其实还不错。合众国只是没有统一的法律罢了，而纷争之地的生物都不知道法律这个单词该怎么拼……
“纷争之地再往南就是永夜森林了，如果在里卡能雇佣到精灵向导，越过纷争之地就能进入精灵帝国的领土。”赫拉斯很快做出了决定，除了精灵帝国内部的一些传送网络外，西大陆其他地方极少有固定传送阵，还处于交通基本靠走的落后时代。
第二十八章黄金艾玛的子民
一个多星期后，赫拉斯终于到达了哈利船长的家乡梭罗镇，望着前方那个宁静的小鱼港，赫拉斯有点怀疑它能不能容纳这艘海船靠岸。
“别担心，先生。”哈利显然猜到了赫拉斯的想法，“现在船上什么货都没有，靠岸不成问题。”说着他指了指码头上一群等待的人。
“那是我的儿孙们。”哈利高兴得说，看到他们，这个老船长又觉得退休也不是那么伤感的事情了。
赫拉斯早就发现了那些人，在他们的海船刚刚能看见渔港的时候，那些人就从海边的小屋中跑出来了，其中有不少还是半大的孩子，看来他们是日日对着大海翘首以盼，只要爷爷的船一出现在地平线就飞奔来迎接。
“你很幸福……船长。”看着这一幕的赫拉斯有些酸楚，他也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幅温馨的画面又让他想起了在联邦的亲人。
“哈哈，他们那么快就跑出来，是等着我的礼物呢！”哈利开怀笑道，之前因退休产生的那些感概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
很快海船就靠入了狭窄的渔港中，船身传来明显的震动感，这里的海港还是太浅了，现在船底部肯定是在海底里拖动着。
哈利摸了摸那艘老破船，嘟囔道：“最后一次了老伙计，你就吃点苦，以后跟我长眠在这里吧……”
还没等老船长开始安排船员的遣散事务，那些孩子们就欢呼得登上海船把他围住。
“爷爷，你给我带了什么呐……”
“爷爷，上次的倒影水晶球碎了，你又带回来一个吗……”
“爷爷，我的……”
“爷爷……”
七嘴八舌的吵闹声让哈利没法专心安排工作，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哈哈得搂着那些围着他的孩子们。
这些孩子中有一个浅褐色头发的恬静少女，她没有像那些孩子们一样胡闹，只是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但哈利可不会忽略他的长孙女，他对着少女喊道：“漩涡之王在上，你该嫁人了！爱丽丝！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是海神的杰作，镇上的小伙子们会为你发狂的！”
听到爷爷为老不尊的话，爱丽丝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轻笑着说道：“我和约翰他们正在跟随老镇长学习魔法，亲爱的爷爷，现在我是个初阶魔法学徒了！”她的声音带着少女最美好的特质。
说着爱丽丝就伸出手来，双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些老船长看不懂的手势，口中发出一些拗口的咒语声。不到两分钟她面前就慢慢凝结出一个浑圆的水球，她把那个水球丢到欢闹的孩子上方，飞散的水花溅了那些孩子们一身。
“爱丽丝姐姐！”
“爷爷！自从姐姐学会魔法就一直这样欺负我们！
中招的孩子们纷纷向哈利告状。
不过船长现在没空理会那些孩子了，他瞪圆了双眼，不敢相信得说道：“爱丽丝……你会魔法了？”
“对啊，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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