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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只想平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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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一如既往的简洁回答。
……
一时间，谁也没有言语，但莫科还是站在暗处没有离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小雪本是寡言之人，两人便是这样，在月下待着，直至小雪站起想离开。
“小姐……”莫科这时才鼓起勇气叫道。
“呼……”小雪深呼了一口气道：“不管是黑魔法，还是暗魔法，都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应付的来的，教庭的介入才是最好的，把人都撤了吧。”
小雪知道莫科想说什么，只是又不敢违背小雪的吩咐，但心中又不解，心中一直纠结到底该问不该问。
“可是小姐，我不认为有比你的安全更为重要，再说其实暗魔法也没什么可怕的，数十年前，公爵大人和拉霍夫大公不就把夜月帝国打得落花流水败逃回去吗？”莫科并不认为小雪把暗魔法想象有多么的可怕。
确实，如果小雪不是全系魔法师，如果小雪不是把各系魔法参透的如此透彻的话，或话小雪也会认为暗魔法并不可怕，但当小雪知道有了黑魔法后，小雪便知道夜月国的魔法师对暗魔法的运用已不是几十年前的那般肤浅了。
“你试过能把其它魔法转变吗？”小雪反问道，“暗魔法能变异成黑魔法，其它系的能吗？”
小雪的语气很平淡，但莫科找不到反驳的话，确实这些年来夜月帝国黑魔法师也不断的在攀升中，连教庭也对此黑魔法十分忌惮，如果没有光明魔法的支持，光凭着我们真要是对上黑魔法那也是无计可施。
“小姐，你是说……”莫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雪会让他们远离，而且还把消息传到教庭那去了，难不成小雪察觉了什么？莫科实在不敢往下想了。
“撤了吧，至少教庭的人来了，他们会有所顾虑。”说完小雪已消失在原地。
而莫科也没有多再停留，也离开原地，准备去给奥利报信，让其断了所有相关的监视，撤回所有的人。
至于托比亚斯那里，自己的外公，小雪却不知道该如何跟其说明，此事可能跟外婆有关，而外婆的身份也很可疑，到底夜月国的人要找什么，那神秘的魔法阵是不是他们布的，外婆与那魔法阵又有什么关联呢？
想到这里时，小雪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这手上戴着的跟外婆十分相似的手镯跟外婆给母亲的那个跟这事有没有关系呢？到底紫月又有什么秘密呢？
唤出无名，捧在手中，对着无名道：“无名，你跟紫月又是什么关系呢？到底这里还有什么事会发生呢？”
打开书，无名没有给予回应，合上，抚着无名的封面，抬头看向天空的双月，“哎……”叹息过后，再次原地消失，出现在外公的书房里，坐在灰暗的角落里。
今年小雪已经九岁了，小雪已经想好了接下几年来的计划，今晚打算跟外公谈谈关于她的打算了，小雪知道如果她要打前进行，外公一定不会让她去的，所以小雪才不想过早的介入夜月帝国的事，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些时间。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丝月光随着门缝射了进来，小雪知道是外公进书房了。
但托比亚斯进入书房后没有亮灯，而是坐在书桌前，叹着气，小雪不知道外公为何而叹气，其样一点也没有先前那搜索全城时的严威，倒像是个有心无力的老头了。
书房内很安静，只是偶尔听到托比亚斯的叹息声，和那时而深沉的呼吸声，此时，小雪才发现，这四年来，外公的皱纹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多了，或是为外婆，又或是为了这爱德华家的未来，还是为了小雪这让人嘲讽的外孙女呢？
小雪不知道……或许连托比亚斯自己也不知道，该为何而忧心，小雪遇袭之事也让他明白，就算他保护的再好，即便他自己贵为法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也未必能保全所有人。
＇bookid2364884；bookname《异界之只想平凡》＇
第三十章 一分的忧心，十分的幸福
“外公。”小雪从暗处出来，唤醒了忧心重重的托比亚斯。
“呃……雪儿？”托比亚斯先是一楞，然后快速收回了忧心这情叫道。
小雪没有回答，而是去亮魔法灯，可托比亚斯却止住了她，“就这样吧。”
或许是不想让小雪见到自己的无精打采样吧，小雪是这么想的，灯是没有点亮，但小雪想点亮的却是外公的忧心，所以放下了亮灯的手，走向窗边。
“外公，知道为什么天上的月亮为何有两个吗？”小雪没有回头，而是看着窗外的月亮问道。
托比亚斯走也走到窗边，抬头看着月亮缓缓的说道：“相传数十万年前，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一个白天，一个夜晚，把照耀着大陆，让大陆维持着日新月异的更替。”
“直至光明神由于白日里的信徒过多，以至光明的神力过强，白天的时间越来越长，夜间的时间不断减少，因此月神便请求创世神制止光明神的神力扩张，可创世神的介入也并未能止住信徒的增加。”
“随后月神便与光明神大战了一场，月神不敌，最终陨落，而夜间少了月神的卷顾，此时暗神衍生了出来，接替了这没有月神的夜空。”
“时光流逝，光明神和暗神两人明争暗斗，以至生灵涂炭，创世神为了平息两人的纷争，便抽取了光明神和暗神的部分神力重塑月神的金身，夹在两人中间平衡着两人的神力。”
“由于光明神与暗神的神力本不属性质不同，于是月神便分出道神识，把这两种不同属性的力量注入其内。”
“于是便形成了两个月亮，人民都说那总是满月的月亮便是光明神的神力，而那会变化的便是暗神的神力所化，不同的信徒有不同的说法，即便是现今依旧如此。”
对于托比亚斯所说的故事，小雪并不陌生，但便是想以此故事来告诉外公，不管夜里有多黑，也总会是有光明照耀进来的时候的，黑云的笼罩并不代表着月亮就没有了。
“外公，我不知道这个传说是真是假，但我相信，黑夜也会迎来它的光线的。”说着，小雪把窗户拉合，只留下一条透着月光照入的细缝。
“哈哈……”托比亚斯见此，心中阴霾像是得到了一丝明亮，不断的扩散，直到照亮了心房，“看来我们的雪儿已经长大了，都会给外公上课了。”
小雪见到外公终于重展欢颜也放心多了，挽着外公的手再次推开窗户，让两人刚时被月亮所笼罩，人便是这样，不管活了多久，有时把事情给看淡些便是一种幸福。
“外公，我们出去转转吧。”小雪开口道，也没给托比亚斯拒绝的机会，运起空间魔法，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东院。
之所以选在东院一来院子已空置一年无人踏足，二来小雪接着要说的事也跟这东院的神秘魔法阵有关，三来便是小雪准备在这里向外公演示自己的所有秘密，所以东院是个合适的地点。
“雪儿，你这是……”托比亚斯停下站定后，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这乃是东院，虽然已杂草丛生，落叶满地，但对于自己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小雪没有回话，唤出紫月，从紫月中取出数颗晶石，以托比亚斯所站立的位置为中心，大约在100米左右的位置，刻画着魔法阵，先是大圆，接着大米隔着5米向内再画了个内圆，接着在内圆中再画一个五角星，最后在五角与内圆交点处放上晶石。
待一切摆放好后，回到外公的身边，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结印，最后以一个“结”字而结束。
一旁的托比亚斯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真的的魔法阵，阵法随着小雪的吟念，所刻画的线发出亮光，当小雪道出“结”完成最后一个手印后，光线消失，地上的晶石和小雪所画的线也慢慢的没入到地下。
“雪儿，你……”托比亚斯指了指小雪，然后又低头着地面指着，再转回对上小雪，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小雪拉着外公坐下，在阵内的草地上席地向坐，一点都没有先前那贵族小姐的模样，“外公是不是很奇怪，这是什么？我是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的？还有最想知道的便是为什么我会这些吧？”
小雪坐下，双脚合并屈膝，双手抱腿，下巴支在双膝上，转头看着外公，可托比亚斯依旧不知道该何从问起，只能点头示答。
“早在四年前，五岁那年，我便会这些，只是当时运用的没现在的这么熟练，”小雪看着外公，回讲起这四年来从未跟外公说过关于自己的一些事，“那年我被判定为魔武废才后，我便大病了一场，也想通了好多事，也包括这魔武废才的事实。”
小雪转头看向天空的美月，“那天夜里月亮也跟今天这样，一圆一缺，母亲把外婆的手镯交给了我，让我带着手镯来找外公，那时我的心便像被一万只蚂蚁钻心般，痛得我喘不过气。”
说到这里，小雪的泪水不争气的攀上了眼眶，在内直打转，幸好是抬着头，不然这水珠早便夺框而出，带着些许哽腔继续道：“我抱着装着手镯的盒子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那一夜我想了好多，也放开了许多，自那以后就像得到了月神的眷顾般，得到了所有，也失去了所有。”
看着月亮回想起前世的种种，以及初来异界被弃，泪水还是冲破了防线，倾巢而出。
一只宽厚的大手，卷过小雪微抖的肩膀，向其拉近，“雪儿，那都过去了，在这里你有外公还有外婆疼你不是吗？”
把头靠在外公的身上，小雪肯定的回答道：“恩，雪儿很高兴被送到外公这里来，在这里外公让着雪儿任意糊来，从未干涉，对于雪儿有求必应，雪儿很感激。”
“今晚我的到外公甚是忧伤，我知道个外公一定是因为我遇袭而感到家中不甚安全，虽然我不希望外公为我忧心，但外公的对小雪的每一份忧心，代表着小雪的十份幸福。”小雪静静的说道。
“你是外公和外婆的宝，又何来的不忧呢？”抱住小雪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你是我们的外孙女，对你好，为你担心，那是应该的，也是我们的责任，雪儿不需要感激我们。”
“外公，其实我没你看到的那么柔弱，就今晚你所看到的，我是一名空间魔法师，而小懒也是空间魔兽来的，”说着一直呆在小雪肩上的小懒像是要表现自己，站立起来，拍了拍胸膛，一个子闪身到托比亚斯的身上，也回再回到小雪的肩上，数个回来，围着托比亚斯打转，直到小雪叫住了它才停下，回到小雪的身上。
自小雪在其面前展示着魔法阵的布阵后，托比亚斯便知道小雪接下来的话会比这魔法阵还要让其震惊的了，所以一直在对自己说要镇定，要镇定，可是真的从小雪口中说出时，还是难以置信，“可是不是说你是魔武废才吗？”
“外公，有些事我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一会你所见过之后，便忘了，只要记住，你的外孙女，我……”小雪站起，说到“我”时指着自己道：“只是个魔武废才。”
事关重大，小雪不知道如果此事传出去后会有什么后果，但为了不让外公再为自己而忧心，以及自己接下来计划，小雪还是决定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外公，就算有什么事，外公也会帮自己给予建议或者帮自己掩盖。
“雪儿，外公也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承受不起的了，你说吧。”托比亚斯也豁出去了，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女，不管是好是坏，自己都得接受，承担着。
为外公打了一个强心针后，小雪便向其施展了一个暗魔法——暗球术，无数个暗黑的小灰球在小雪的身体周边浮在空中，小雪的食指一弹，暗球便向不远处的大树快速飞去。
当暗球接碰到大树时，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被不断扩大的暗球所吞没，至到消失不见。
小雪坐在原地没动，大树消失不见后，暗球也消散在空中，而托比亚斯却极速站起向大树所在之处奔去，像是不相信眼中所见般，双手不停的在大树原种之处无晃，至到确认大树真的不见了为止才停下。
跑回到阵中，一把把小雪从地上拉起，“雪儿，你……你这是暗魔法，对不对？”
小雪没有回答，也没有挣脱外公拉着自己的手。
看着不语的小雪，托比亚斯心中已有答案，“这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外公，无二人。”小雪这才回答道。
托比亚斯有很多事不明，但回想起当年小雪救黛丽时曾问过他，黛丽会不会暗魔法之事，觉得此事透着古怪，便急问道：“谁人教你暗魔法的，这些年来我都没感到有暗魔法的魔法元素的聚集啊？”
“那这些年来，外公又何时在北院感到过有其它魔法元素的聚集呢？”小雪不答反问道，其表情甚是平静。
想想也是，就刚刚小雪在发出暗球术时，托比亚斯也没感到有魔法元素的聚集，那是否说明小雪的修为已超过自己，对于魔法元素的运用更甚于自己，也就是说小雪现在可是一名暗魔法师的法圣吗？
静……一切都很安静，托比亚斯放开了小雪，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知是接受不了小雪修为已超自己的事实，还是无法接受小雪是名一暗魔法师的事实，不断的摇着头，口中不停的念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bookid2383166；bookname《巅峰球坛》＇
第三十一章 是喜是忧，何以为断？
小雪没想到只因自己是暗魔法师，外公便有如此大反应，现今连小雪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接着说下去，正打算唤醒外公时，突然被外公紧钳着自己的双臂，问道：“你怎么可能会暗魔法呢？克丽丝和你父亲都世代生活在琉璃帝国和光明帝国，你不可能有半小夜月国的血统的，你跟我说实话。”
托比亚斯真的快要疯了，他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小雪会有这样的体质。
“外公，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曾经以为我这样的体质是源于外婆，可你却很肯定的告诉我，外婆不会暗魔法，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雪知道每种魔法的修炼都要有相配的体质方可习得，而小雪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是全系修炼一是打通了经脉，二是洗髓丹的帮助，但这事小雪还不告诉外公。
“不，不对，你没跟我说实话，雪儿，你告诉外公实话，我能承受得住的。”说道，托比亚斯放开小雪，闭眼，几个呼吸吐纳后才睁开，定定的看着小雪。
“外公，你确定？”小雪再次看到找回镇定的外公，希望能得到外公肯定的回答。
“恩。”托比亚斯重重的答道。
“确实是源于外婆。”小雪眼都没眨一下，直直的看着外公，生怕外公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可这次，托比亚斯很镇定，没有了之前的惊讶和慌乱，心绪也清晰了起来：“可这些年来我从未看你外婆用过暗魔法啊？”
小雪知道外婆没用过，同时也向外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想外婆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会暗魔法。”
“这不可能的。”托比亚斯抢道：“大陆上所有的子民在五岁的时候都会进行魔力和斗气测试，测出自己的魔法属性和斗气体质的。”
既然说到这里，小雪也正好可以把关于自己想说的另一件事一同向外公告之了，“封印魔法，其实外公可有想过为什么外婆的病这么多光明法师都治不好吗？”
“因为你外婆的暗魔法体质，受到光明魔法的洗礼，但又被封印在体内不能消除，两者相克，才引发黛丽的体弱？”冷静下来之后托比亚斯就是不一样，脑子也转得快，小雪只是一语便能道出其个中因果。
但想想那日的黑雾不可能是封印后的魔法所致啊，于是便问道：“那黑雾雪儿可有何解释？你不是说那黑雾是有主的吗？”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事情窜连起来，但外公，至少未来的两三年外婆还是很安全的，我只能这么说。”小雪自己也道不只所以然，但又不想让外公为了外婆涉险，所以便说出此话。
“为何？”托比亚斯问道。
这便是为什么小雪会让教庭介入此事的原因之一，“外公没发现这此天来光明教庭的人不断的涌入卡依特城吗？”
“这……难道……”托比亚斯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教庭会突然大批的进入到城内，听了小雪的话后便边猜测的想法都不敢说出口了。
“外公，今夜我除了要告诉你所有关于我的事之外，那便是关于外婆的另一件事了。”小雪没有接外公的话，而是自顾的说着。
“我所设的这个魔法阵叫做静闭阵，能隔绝外隔的一切声音和封闭阵内的空间，”小雪指划着关于这个阵的简要作用，“你的外孙女我，除了会魔法外，还会魔法阵的布阵与魔法卷轴的刻画，暗魔法只是我所会的魔法之一。”
托比亚斯此次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语，即便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小雪，但还是忍住，等小雪把话说完。
“至于我为什么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遇，我希望外公能让我保有自己的私隐，关于这个问题我不能给予你回答。”小雪知道外公的疑问，但却不给其问出的机会。
托比亚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小懒也是，”说着，小雪指着肩上的小懒道。
还是点头，没有接话。
“影三跟夜月帝国的人有接触，我不知道影三是不是夜月帝国的人，夜月帝国的人跟东院的魔法阵有没有关系，还有那黑雾是不是受控于那夜月帝国的人，这些我都不知道。”小雪慢慢的说出关于自己从奥利那里得来的消息。
“外婆身上可能有他们想要找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能连外婆自己也不知道，这都跟外婆的身份之谜有关。”小雪说的都是自己的猜测。
“黑魔法，是大陆中的禁忌魔法，一经出现都会被教庭给歼灭，连夜月帝国的人也是这么做，但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演变，我们都无法了解现今的黑魔法都演变到什么样的一个地步。”小雪心中的担心不得不让她放弃所有人追查关于夜月帝国商人的事。
“外公，东院的这个魔法阵，我不知道会不会是由夜月帝国的人所设，也不知道跟凯琳勾结的夜月帝国的人是属于暗魔法一派还是属于黑魔法一派的，但从这个魔法阵看来，我们对抗不了。”不管是属于哪派，就目前的情况，小雪道出了实情。
该说的话，小雪都说完了，现在等的就是外公自己的加以分析道出结论。
托比亚斯对于小雪的说听得很明白，负手而立，仰望着夜空，是无奈，是担忧，还有无助，但片刻消沉后，托比亚斯再次闭目不语，待再次睁开之时，所有负面的情绪已被坚定所代替。
“不管他们想怎么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谁也休想伤你跟黛丽分毫。”托比亚斯无比坚定的说道。
圣级不愧是圣级，如果连这样的心都没有，又何以驾驭那强大的魔法呢，就好比当年小雪告诫莫妮卡般，没有坚定的心，又何以能有强大的力量呢？
小雪浅浅一笑，没有笑声，但却道出了她的安心，外公能说出此话，便说明其至少会为了外婆和她三思而后行了。
“外公，或许现在事情还没到正面面对的时候，至少现在还有教庭在顶着不是吗？”事实道出，但也不能让外公过于担忧，于是小雪安慰外公道。
“你不是都已经计划好了吗？又何需我这老头来操这份心呢？”转头看着这智慧超人但行为却低调，看上去平凡得不得再平凡的外孙女，心中感概上天对自己的不薄。
“呵呵……”小雪轻声的笑道。
托比亚斯知道小雪不会一直都呆在这里的，心想今日小雪把事情全盘托出必是已在计划着什么了，于是便问道：“雪儿可是还有话要说？”
“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外公。”小雪很感激有这样一位能容忍自己一切的外公，“我想在我十三岁那年离开公爵府，也就是四年之后。”
“不行。”托比亚斯一听小雪要离去，便直接否定道，“再过四年你也才十三岁，如果你是想回克丽丝身边我不反对，但我知道你并不是回去，所以我拒绝。”
“外公，我从五岁开始修炼，现在已有四年了，可能你不会相信，但我已遇到了瓶颈了，”小雪慢慢的把自己的修炼遇到的困境道出：“我需要机遇，自黑雾出现后，再来便是夜月帝国的人的出现，他们都让我觉得不安。”
托比亚斯并不认为小雪需要出去历练，他认为小雪的不安可能是源于被袭之事，再说小雪现在还是个孩子，会不安，会担心是正常的事，“雪儿，你要知道你的路还很长，像这样的遇刺，被袭可能会在将来还有很多，但你现在已经很强了，你应该更相信自己多些，至于离府之事现在谈论尚早。”
“或者吧，”小雪没有反驳外公的话，也没有认同。
虽然嘴上是拒绝了，但托比亚斯很清楚，小雪如果认定要这么做，结果并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的，“雪儿，强者的世界太残酷了，外公真希望你什么都不懂，平平凡凡的渡过一生。”
“外公，”小雪知道身在名利权谋这样的漩涡中的外公是何等的辛苦，可小雪从未忘记过自己所追求的生活，“我本来就是名魔武废才，又何以踏入强者之列呢？”
“哈哈……”托比亚斯开怀大笑道：“是外公糊涂了，糊涂了……”
小雪看着夜空中的繁星点点，认真地说道：“外公，其实人生难得糊涂，做人又何必这么认真的？”
“空中繁星无数，时明时暗，何颗是喜，何颗是忧，又何以为断呢？”小雪的一语惊醒梦中人，如当头一棒，让托比亚斯即时顿悟。
托比亚斯没有接话，脑中不断的重复着小雪的话，“是喜是忧，何以为断？”既然无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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