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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转,一曲成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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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王牧禾一人。
一听王牧禾这个名字,让人想到了无非就是放羊种田,事实也如此,农村的老人给孩子起的这个还算洋气的名字也只是为了孩子长大以后能够好好地放放羊,种种田,娶个媳妇传宗接代。但是这孩子从小性子就倔,又好强,学习也是,打架也是。一步步从走出村头开始,竟然当上了**局局长,这在不大的村子里产生了轰动,王牧禾也自然成为了家乡父老眼中的传奇人物,每年都要衣锦还乡一次。
就在刚刚,他还在计划着马上过年,准备携妻带子回老家看望一番,顺便把村头的学校加盖一下,他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但是一瞬间他却不可思议地进入了所谓的神之领域,还被自称是神的家伙要求参加一出杀戮游戏,奖赏是继承神的资格。
他的第一感觉是不可信,更何况他是堂堂**局局长,杀人这种事,那是知法犯法,罪大必诛。但是后来他动摇了,因为成为神之后将拥有操控时间与空间的能力,这对于好强,渴望权力的他是充满诱惑的。
“管他呢,我也是没办法的,”王牧禾挠挠肥厚的下巴,多年的仕途让他发福得失去了早年精瘦的摸样,他此刻正为自己即将因对权力的追崇而开始的罪恶寻找借口,“我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来杀我的,我只是为了生存……”
他想到神给的某一位游戏者的信息,那是一尊鼎,那又意味着什么呢,他苦思冥想。
(二)
“文哥,大半夜的这么急着把我们叫来有什么吩咐?”午夜中市区某个知名饭庄的豪华包厢内,空调正卖力地工作驱赶着寒意,这里聚集了许多面相不善的健硕男子,一名坐在靠门处,穿着黑背心的络腮胡豪爽地说着,对面一个被他称作“文哥”的男人低沉着脸,手上摆弄着一个袖珍的古玩青铜鼎。
苏文,这么儒雅的一个名字,绝对让人想不到会是叱咤本市的最大黑帮头子之一,但是他狠毒的作风确实是黑道上的共识,小小的一个混混,凭着一身是胆的魄力和老奸巨猾的头脑,先是被大哥欣赏成为身边的左膀右臂,而后又在内讧火拼中灭掉了自己的大哥接着自己取而代之,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势力伴随着自己的伤痕不断扩张,黑白两道都要敬畏他三分,其中就包括本市的**局局长王牧禾。
苏文沉默了半晌,“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古器摔在桌上,他的语言从来精简,但去能够让人不寒而栗:“你带上人,给我抄了所有的古董店,我不要钱,只要活人,速度办事。”
“这…这是为啥呀,要人不要钱?”络腮胡犯着迷糊,但是却撞上了苏文毒蛇般的眼神,立马答应道,“好好,文哥发的话,我们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绑几个人来那是轻而易举的,文哥您让我办事是瞧得起我,你就等着我给您报信吧。”络腮胡起身,回过头对着自己的手下一招呼,十多个人整齐地一鞠躬,出了门。
“文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文身边的马仔俯下身,看着自己闭目深思的老大,紧张地问着,但是苏文只是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别再说话。
“我们回去。”苏文睁开眼,站起身,身边的小弟连忙将皮大衣披在他身上,一刻不敢怠慢。
(三)
市长回到家,和妻子打了声招呼后,立马走进书房,关上了房门。
他脱下外套,把它挂在挂钩上,接着把领带取下随意的扔在了书桌上。他坐了下来,把疲惫的脸埋入双手中,喃喃道:“世上真的有神吗……”
他很慌乱,没错,他是市长,拥有支配整座城市的力量,多年的政坛滚打让他历经磨练,但他没有知足常乐,反而胃口更大,在听说能够通过游戏成为神之后,即使不敢相信,但他是第一个询问游戏怎样进行的人。
他的第一直觉是如何得权,而不是怎样保身。
他转头看着桌边的墙壁旁摆放的一尊古色古香的鼎,那是他的最爱,那是权力的象征。当初新的市政府大楼开工仪式上,他就将鼎作为奠基之物。
所以当神召唤出鼎的图像之后,他的确吓了一跳,他在心中不满的吼道:这么倒霉?第一个露馅的就是自己。
他想,自己对于鼎的喜好,已是圈中人共知的秘密,如此一来,万一这之中有一个就是游戏者……
他再次将头埋入掌中,思考着对策。
“不行,得要加强对自己的保护,要做到足够安全才好。”他准备增加对警局的财政预算,使其加大人力做好自己的安保措施,但又转念一想,“可是那样岂不是自露马脚?只会死得更快吧。”
他思来想去都没有一个万全之策,没办法,只好先把这件事摆在一边,静观其变。
没过几天,本市最大的商城意外发生了人为纵火案,伤亡惨重。事发后市长奔走于政府、遇难家属、有关部门以及各大媒体之间,做好善后工作。这件惨剧,却也给他带来了新的机遇。
“商城纵火案发生过去了三天,警方初步断定是由一恶意犯罪团伙所为……为了避免对政府以及本市人民带来更多的伤害,市政府今日决定增加对**局以及安保部门的相关预算,并协调其他各部门,加大人力物力,坚持不懈,艰苦奋斗,创造出一个安全的社会环境,以及稳定的社会治安。另外,市长谨以对这起事故中的遇难者表示沉重哀思……”市长办公室的电视中正好放着这则新闻,随后电视被市长调成了静音,市长转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局局长,王牧禾。
“这个,王局长。”市长搓着双手,像是被这件事扰得不安,“从现在起一直到犯罪分子落网,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他看了看王牧禾身后的几名便衣,各个英姿飒爽,想必都是警局中的精英,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警方一定要给人名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啊,恩?”
“那是当然的,职责所在,市长。”王牧禾点点头,目光停在市长办公桌上的装饰品柜上,那里自然放着市长最喜爱的古玩鼎。
“以后将由我直接负责您的安全,请市长放心。”王牧禾强忍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笑意。
(四)
他躺在地上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倒了脚旁的啤酒瓶,剩余的液体倾泻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裤。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厚重的窗帘外刺进明亮的阳光,于是扒着身后的沙发从地板上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哗”的一声把窗帘拉开,大晴天的阳光使他立马遮住了双眼,他扫了眼身后地板上茶几上沙发上的烟头酒瓶饭盒以及各种垃圾,没有心思打扫,只是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水对着邋遢的脸上冲着。
房东在楼下听到了动静,赶忙走上来,打开了他的房门。房东是个妇女,看上去50多岁,臃肿的身材和犀利的眼神像极了某部电影中的包租婆,他也这么觉得,但是记不起是哪部电影。
“诶我说小郑啊,这个月的房租又要交了啊,你倒是快点拿出钱来啊,不然老娘不客气。”房东瞪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这种声音让他想把昨天晚上喝的酒以及所有的下酒菜都吐出来,他关上了水龙头,双手撑在洗浴池上说:“不是离月底还好几天嘛。”
“离月底!”房东的表情夸张的有点扭曲,像是听到了什么千古奇闻,这使得她的声音更加滑稽,“你上个月的就没交了好吧!你看看,啊,看看这屋子被你弄成啥样了,就这你还拖房租,啊?还月底!想得美!”
他甩甩头,水珠洒在了四处,身后的房东见他没反应,上前一步用手揪着他的衣服,脸上的厌恶之情就像拎着垃圾袋一样,她的声音冲撞着他的耳膜,让他有点吃不消:“没钱是不是,啊,是不是没钱?我跟你说,老娘这儿不是收容所,你要么交钱,要么啊,他妈的滚蛋!”
“知道啦!”他回过头冲着身后肥大的身躯吼了一句,房东吓了一跳,但泼妇骂街的嗓门立马又提上来:“哎哟,你是想怎么样啊?还跟老娘瞎嚷嚷。”
他不愿再听这恶心的声音,于是他铁青着脸把房东往门外推去,大声责骂的房东想利用自己秤砣一般的身材堵住门口,但无奈眼前流浪汉般的男人力气太大,一步一步失去自己的领地。
他用尽力气把身前的肥女人往门外一使劲,后者便摔倒在对面的楼梯上,他随即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门外房东仍在骂着街,嘴里不干不净:“你个杀千刀的,不要脸地赖在老娘这不走,我跟你讲,你要是再这么耗着,我让你好看!”发完怒气的她又哭丧着脸喊道,“哎哟,命苦哦!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这么一个要死不死的家伙!”
死人,你才是个死人。他的醉意没有完全醒,靠在门口醉醺醺地想着,“还有你个贱女人,你们都是贱女人,都得死,等我成了神之后,哼哼,你们都得死。”
他曾经很风光,被人身前身后地称作“郑总”,但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私自挪用了公司的巨款,正准备和自己的她远走高飞之时,回到家的他却发现家中早已被不知踪影的她席卷一空,钱,存折,首饰,古董,什么都没了。空荡的大屋子内飘荡着他绝望的快意的笑声。
“老子总有一天要找到你,把你千刀万剐!”逃出众人眼球的他如今隐姓埋名,寻找着自己恨入骨髓的那个女人,公司也已经报了案,他有时偷偷回到自己曾经的家时,会看到有**进进出出向其他的居民询问着什么,这让他只能蜷缩在这个贫民窟一样的城市一角,身上不多的零钱也很快花光,“老子之前何等风光,被你弄成这幅摸样,哈哈。”
前几天,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自己仿佛见到了神,在他的印象中,好像神说杀了九个人就能够接替神的座位,能够操纵时间和空间。他拍了拍自己沉重的大脑,随之而来的大笑让自己止不住的颤抖,“哈……我要成为神,让你跪倒在我的面前,让你求我,求我痛痛快快的杀了你!哈哈,你给我等着,贱女人。”对他而言,这贱女人不光是骗了他的钱财让他现在贫困潦倒,沦落到被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肥婆训斥,更重要的是,她欺骗了他的感情,这让他发誓要将她碎尸万段。
“你等着……”他困意来袭,跌坐在地板上,渐渐响起了鼾声,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一把他刚买来的大砍刀,散发着一丝邪意。
(五)
梁平辉坐在试验台前,双眼呆滞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桌子,他又在想他病逝的妻子了。
前几天是妻子的忌日,他带着女儿梁佳嫣去墓园里看望了一下她,照片上的她一如平时的笑颜如花,可这一走,就是十年。
自己是一个医学教授,天天在大学的课堂上对着台下的学生讲课激情澎湃,或是在实验室以造物主的身份调教着病毒细菌微生物,可是自己的爱妻却死于疾病,这一切,究竟是有多可笑。失去爱妻的梁平辉着实萎靡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在自己女儿以及所有亲戚好友的鼓励下才从阴影中走出来,连自己年幼的女儿都会摇着自己的手臂娇滴滴地喊道:“爸爸别难过了,我唱歌给你听。”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一蹶不振呢。
他以为此生再也不能见到她了,再也不能见到她甜美的笑容,听不到她清脆的歌声,看不到一家三口亲密地出现在家中,公园里,游乐场…他一直这么认为,他也用这十年掩埋住了这层伤痛,和女儿平淡地过着日子,接下来的日子,他觉得就是看着心爱的女儿长大,然后帮她挑一个好女婿,然后抱着孙子,抑或孙女。
他认为生活会一直这么波澜不惊,他会很满足自己仍然拥有一个优秀的女儿。
但是神的出现毫无征兆地打碎了这份平静,不留一丝余地。
当神说出杀光其他游戏者的获胜方能拥有操控时间与空间之力时,他能感受到这句话对于自己的冲击,这无异于当初第一次见她时的震撼,梧桐树下,约定此生,君若不离,我定不弃。
他看着神,面无表情,但心中已经满是涟漪。
自己能让爱妻复活,又或者可以把时空调整,不管怎样,只要能够成为神,能够获得那份力量,他耗尽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除了他的女儿。
他站了起来,脱下实验外套,走出实验室锁上了门,他想回去给女儿好好烧顿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神一连给出的几个信息,他都找不出线索,青铜鼎?这座城市是一个早年被古董热潮席卷过的老城,最不缺少的就是古器点,难不成要自己一家一家地找线索,他叹口气,摘下了眼睛,连日来他都没有休息好,回到家除了关心一下女儿,剩下的时间他都在翻着过去两人的照片,他的手拂过那些经历过岁月的记忆,有些材质已经微微发黄,他看着照片中的她明眸含笑,常常咬着衣襟哭得像个孩子般。
自己明明是个弄医的啊!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埋在胸前,哭笑不得地想着。如果不是当时三十出头的自己忙于工作,天天呆在实验室,无暇顾及妻子,如果自己在家听到了妻子异常增多的强忍着的咳嗽声,如果自己能发现卧室厨房客厅废纸篓内的咯血,哪怕只是一次。这些现象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妻子的肺癌也不会已经转为晚期自己才如梦方醒。
多年来积蓄的泪水与不甘,如今一起喷涌出来,化作一股股充斥全身的力量,但是他却不知朝哪儿施展。
第二个信息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一道正在进行中的车辙,缓缓地开往不知名的地方。但是之后的一个信息,却让他眼前一亮,那是一片绚丽的烟花,美得勾人魂魄。
他突然记得之前大学时,寝室中有个人被唤作“老刘”,老刘个子高高的,挺瘦,虽然学的是什么文学专业,并且利用自己花费三天、充满深情的情书成功地拐到了自己的老婆,但是老刘这人满脑子都是创业,他想发财,而且他有这个天赋,他记得老刘毕业后下海经商,就是做烟花生意的。当初自己和妻子新婚大喜时,老刘还送来了满满一车的烟花,让众多宾客大饱眼福,只是后来,大家都忙,渐渐没了联系。
会不会,这个烟花和老刘有关呢,他只是莫名的有这种想法,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或许这就叫直觉吧。
他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世事无常,老刘的工厂出了事,几年的家当赔的一干二净,老婆也跟着别人跑了,最后好像跑到了国外闯荡。他后悔自己当初没能知道,即使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也能像当初大学生活一样,在天台上两人喝个一醉方休。
但是老刘还有个女儿,继续生活在这个城市,好像还和自己的女儿是校友。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繁杂,想要立刻验证脑中的猜想,这时,他被召入到神的身边。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神微笑着,看着眼前憔悴的父亲,“或者是对我问的?”
“我,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真正面对居高临下的神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地,又或是激动地说不出话,“他叫老刘……”
神一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他,“问你真正想问的,5号。”
他深呼一口气,大声说道,“我想问那个烟火代表的游戏者……她是不是老刘的女儿!”他曾经也想过会不会是老刘自己,但神之前已经说过所有游戏者都来自同一个城市。
“真有趣,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神双手交叉握拢,不知是嘲讽他的愚昧还是在赞赏他的眼光,“你真的要确定么?”
神之追逐的游戏规则之一,就是游戏者可以向神询问自己对于其他游戏者身份的猜疑是否正确,如若正确,那么神将点头应允,被确定的那名游戏者也将受到一个名为“Dead End”的死亡讯息,可是如若不正确……
“我会向其他游戏者额外提供一条关于你的信息。”神见他半天不说话,再次问道,“你真的确定?”
这就是规矩,要么百分百得到确定,要么将自己置于险境。
为了爱妻的回归,梁平辉不考虑那么多了,他看着神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坚定地点下头
“嫣嫣,如果爸爸回不来了,你要原谅爸爸的不辞而别。”他这么想着,如果自己再暴露身份的话,那他无疑将成为众矢之的。
神挺了挺身子,安然地享受着梁平辉急切而又焦虑的眼神。
与此同时,刘婉怡躺在沙发上,手中杂志上突然浮现出深黑色的字样。
“Dead End”。
(六)
晚饭后的时段,正是茶楼中人声鼎沸的时候,四处腾起的热气能够很好地驱寒。客人熙熙攘攘地穿梭其中,悠扬的旋律盘旋在房顶,宽敞的雅间内,黑白两道的人汇聚一堂。
“哈哈,苏老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王牧禾一手斟茶,看着苏文客套地笑着。
“托您的福,无恙。”苏文听到“苏老板”这个称呼时嘴角翘了翘,自己要是干买卖,那干的都是人命的买卖,“不知王局长是因何事,竟然有闲情雅致到我这小店与老兄弟小叙?”
“这是哪里的话,苏老板说笑了。”王牧禾品了一口茶,又用手捋了捋不多的头发,让它们顺顺贴贴地摆向一边,“只是小弟最近听说苏老板在做这个生意,有点小道消息,还不知苏老板是否愿听。”
说完,便从口袋中掏出一尊工艺鼎放在桌子中央,它的做工很粗糙,但这仍然使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苏文往身后靠了靠,小弟们知趣地离开房间,站在门外放哨,只留下正面谈交易的俩人。
“王大局长真是消息灵通。”苏文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看着王牧禾,“不过你不会是想把这种货色卖上一个好价钱吧?这种买卖可是会亏本的。”
王牧禾没有接他的话,他知道像苏文这种混黑道的人,只想听利益,其他的废话都没用,他下意识地看看紧闭着的房门,身子靠过去压低身子说,“市长是个爱好古器的人,特别是这个。”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鼎,苏文稍微来了点兴致,伸手弹了弹烟灰,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市场纵火案发生后,市长不知为何要求我们警方出动最大的努力来保障他的安全,我已经弄好了,他身边都是我们的人,随时可以下手。”王牧禾笑笑,“就是不知苏老板愿不愿意做这笔买卖。”
“对方可是市长,你这大局长当的不要命了?”苏文不太相信眼前这只老狐狸,王牧禾虽然奸诈,但是个胆儿小的人,不知为何今天突然有了这个主意。
王牧禾却一改往日见风使舵的懦弱个性,他愤愤地说道:“什么市长不市长,他妈的一个比一个黑,不瞒您说,苏老板……”他坐直了身子,又捋了捋自己的“地中海”,那股精神劲儿就像运筹帷幄的将军一样,“我已经把我老婆孩子办好移民啦,加拿大,下个月就动身,在这之前,咱一起再弄一笔,事成之后,老规矩,五五开,从此我就远走高飞啦,等到那时还请苏老板有空去我那做做客。”
“哦?这么说的话,这笔买卖不小。”苏文将烟头暗灭在玲珑剔透的烟灰缸内,那仅存的一丝光亮做着最后的挣扎,接着化为几缕青烟,“跟我再讲讲,市长关于鼎的事。”
“市长十分喜欢古玩鼎,别人送了许多,自己也买了许多,办公室、家里都有,里面很多都是值钱的。家中的情况我们基本了解,在一个储藏间的保险柜中,办公室的好办,现在由于市长的要求,全天24小时都有我们的人进行布控,想做点什么易如反掌。”王牧禾搓着双手,一脸期待。
古鼎,苏文想起了神的那个信息,他之前已经派人把全市几家大的古玩商城的老板绑了起来,训问了几天都没什么结果,他看着那一张张战战兢兢怕死的脸,也觉得不会有什么线索,可是偏偏这时,王牧禾送来这个情报,他觉得或许是上天的旨意。他深思了一会儿,朝门喊道“阿全!”
“大哥,什么事。”一个精壮的男子推门而入,苏文朝他招招手,他便点点头,走近俯身将耳边靠在苏文嘴边,听自己的大哥吩咐着什么,之后更是连连应允,“我这就去办,马上给大哥回话。”
说完,他就出去了,王牧禾想说点什么,但被苏文止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牧禾看看时间,快十点了,自己已经离开警局一个多小时了。
他并不确认市长是不是古鼎所代表的那个游戏者,他只是很疑惑,为何纵火案发生后,市长就那么着急立马让警局组织人力保护他,就像是早就计划好,只等这场犯罪事件作为借口一般,另外他也确实准备搞一票后远走高飞,虽然神当初表示为了游戏更好进行,游戏者都来自同一城市,但这也不代表自己要在这个城市一直待下去,他渴望权力,每个人都渴望,但人更应该祈求活命,至少他这样认为。
过了不多久,苏文的电话响了,他看看号码,表情从容地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阿全的声音。
“大哥,我让人问了那几个老板,市长确实是常客,特别是喜欢古鼎。”
“好的,你先回去把他们放了吧,这儿的事你不用管了,记得让他们嘴巴放干净点。”苏文挂下电话,看着王牧禾,他决定干这一票,混这条道就从没怕过什么,何况这次有更大的诱惑。
“王局长,既然你要走了,我俩兄弟一场,你对苏某的照顾鄙人记在心上。”苏文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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