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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大逃亡之地球毁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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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消息就能把我们全都蒙在鼓里吗?想都别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真相的光芒是掩盖不住的。我们如果把此事爆料,绝对够爆炸!”
“果然名不虚传。”查尔斯·卡门欣喜若狂,却又皱起眉头:“你知道的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安琪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当时铃响,是阿尔伯特·怀尔维斯院士接的电话,我在他身旁只听得这一点。等通话结束,还没等我发问,他就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追都追不上…”
“还是有办法。”卡门若有所思地打了一个响指:“我们去国家科学院采访不就结了吗?来,大家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时,他们身旁的一个人阴沉着脸,掏出手机打电话。安琪扫了他一眼,忽然觉得哪不对劲儿。
山雨欲来风满楼
更新时间:2011910 20:03:29 字数:3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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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呀?”张国良放下《达芬奇密码》,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只见李维斯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坐下来一个劲的喝水。
“怎么着?挨老板批了还是被女友甩了?”张国良立起身来,很同情地望向他:“这也难怪,交大毕业生窝囊到干清洁工的地步,典型的‘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嘛!”他把一只手放在李维斯的肩头:“没事的,你要记住——‘一切皆会过去,神马都是浮云’!”
“不是啦。”李维斯抬起头来,微笑道:“领导提拔,薪水狂涨,数钱抽筋,好不快哉!”
“那你干嘛还阴沉着脸进来?”张国良大惑不解。
“这是我应得的,有啥子可高兴的?”李维斯轻描淡写道,却又皱起眉头:“我进来之后你对我讲的第一句话是神马?”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张国良说道,“不懂是不是?Itmeans…”
“不是不是,再往前一句。”李维斯字正腔圆地纠正。
“‘你是挨老板批了还是被女友甩了。’对吧?”
“Yes。”李维斯问道:“哪个女友?”
“就是你在江边邂逅的那个啊。”张国良眼珠滴溜溜一转:“她很清纯,不是吗?”
“还很可爱呢。”李维斯浮想联翩,不觉喜笑颜开。
“还不快趁热打铁!”张国良坏笑起来:“据我那次特务工作的观察,你们互留了QQ号码,不是吗?赶快上线,加她为好友吧!”
“好吧。”李维斯毫不犹豫地开了机,登录QQ。立刻地,一条系统提示栏跳将出来:“‘冰茉莉’请您加她为好友…”——“冰茉莉…”李维斯翻来覆去地念叨着,掏出笔记本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对QQ号,果然是她!李维斯不由欣喜若狂,不假思索地点击“同意”。迫不及待地发起会话。在上头徐徐打上:“别来无恙,在下这厢有礼。自江边一别,今已三日有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乎?”还别出心裁地送上了一个抱拳的表情。
那女生正细细翻看旧照片,忽闻系统提示音响,定睛一瞧,不由哑然失笑:“好古板的家伙!”却又皱起眉头:“这可不好回呢…”突然眼前一亮:“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她微笑着回复道:“得子信,吾幸甚。自别离以来,全家尚好,求子大名,愿闻其详。”
李维斯一见,继续依葫芦画瓢写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交大毕业生李维斯是也,亦唤作LEVIS。敢问芳名?”
“他还跟我同姓!”女生不禁大为诧异:“李莉,亦可唤作LILY。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行了行了。”李维斯也被这些没完没了的文言文搞烦了:“我们还是用白话谈吧,之前搞得跟两个食古不化的老不死似的,忒憋屈了!”
“谈什么?”李莉正好借机试探人家心思。
“天机不可泄漏!”李维斯很狡猾,没上她的当。
“这孩纸还真不好对付呢!”李莉自言自语道,决定继续死缠烂打:“说哎!”
“哎!”李维斯顺水推舟,只写了一个字。
“什么意思?”李莉大惑不解地写道。
“不是你叫我说‘哎’的吗?”李维斯很无辜地发了个“委屈”的表情,却又突发奇想地写道:“‘说哎’谐音@#¥%…,你不会是…”
“啊!”李莉目瞪口呆,暗自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发了个“害羞”的表情。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李维斯写到这里,坏笑着在上头打了一通老掉牙的符号:
····—········—————···——————————
··—·—······—··—·—··—·—·———————·
·———····—····——····—··——·—··
·····—·—————··———······—··
“这是神马?”李莉不由得目瞪口呆。
“莫尔斯电码。”李维斯用表情做了一个鬼脸:“解出来就跟你约会。”
“什么嘛!”李莉眼巴巴看着这一长串点划痕,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要我解也得有些提示吧?”
“那好,也不刁难你,对号入座就行。”说罢,李维斯将这张电码表传了过去。
'原文此处有插图'
“好吧。”李莉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依葫芦画瓢对号入座,幸亏李维斯手下留情,把空格都留出来了,于是她没费多大功夫就得到了答案:
453:00
INTHEAFTERNOON
ATTHEWESTBUND
SEEYOUTHERE
“你是说‘四月五日下午3:00,约我在浦西外滩见面’是吧?”李莉一手撑住下颌,水灵灵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李维斯微笑着回复了她。
这句诗原本是形容恋人之间心心相印的,李维斯不知道,但李莉却看出来了,不觉把张小脸羞得绯红:“问题是那时候我要上课,四月六日如何?”
“好吧,不见不散!”李维斯依依不舍地跟她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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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是怎么搞的?”司机徐徐停下车来,大惑不解地望向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在那人身旁,一辆灰头土脸的车子还在闪着双跳。
“我…”白冰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车子没液氢了!”
“没液氢了?”司机不无惊讶地重复了一遍,剔着牙,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白冰。
“我自个儿改装的,不行吗?”白冰瞪着一双湛蓝的眼睛,秀气的眉目之中带着些许惆怅,很伤感的样子。
“确实。”司机哈哈大笑起来:“烧氢气比我们用汽油的环保多了…”却又凑上前去:“你到底要去哪?快说吧。”
“这个嘛…”白冰不假思索地答道:“纽约曼哈顿新闻中心。50美元,怎样?”
“不对呀!”司机还是一脸疑虑:“我看你这人稚气未脱,手上居然拿个公文包;虽是个男子,却没有一丝阳刚之气;身材瘦高,穿西服未免有些别扭;还有那辆改装的车子,不伦不类。你到底去干啥子的?”
“这个嘛…”白冰走上车来,捏捏细长的鼻子,欲言又止:“我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天生一副娃娃脸常被人误认成少年,长相虽然阴柔,但决不女气;身板瘦到没有西装可匹,却有急事,必须穿着正式。所以这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有急事的人我见过成百上千,没有哪个与这类工作八竿子打不着的年轻人会到新闻中心办事的。”司机扭头看看白冰抽出来细细翻阅的一大堆太空遥感影像,更是一头雾水。
“行了,我要去新闻中心报个猛料。”白冰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而且这是美国官方秘而不宣的一件事情,但这是我发现的情况,现在他们不肯说,我替他们去说。到时鸡飞蛋打,看这个烂摊子,他们如何收场!”
“那你有了什么天文新发现?”司机饶有兴致地问道。
“不错。”白冰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它关乎我们人类,乃至所有地球生物的生死存亡…”他欲言又止:“算了,说了你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或许还会把我当作疯子一脚踹下车去…”
“此话怎讲?”司机更糊涂了,举目四望,茫然不知所措。
“这个理论牵涉一大堆天文学术语,什么开普勒定律,钱塞拉德卡极限,核聚变反应,质能方程,天体力学…保证唬得你一愣一愣的。”
司机叹了口气,不再多言,把车缓缓开上银装素裹的布鲁克林大桥。
“还有多远?”白冰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再有3公里就是了。”司机看看路上稀稀疏疏的人流,暗自加快马力。车底的履带飞速转着,扬起一片白森森的雪。
“到了!”司机停下车,长舒了一口气。
“多谢!”白冰手忙脚乱地付了钱,连声道谢,正要开门下车。只见一帮人匆匆忙忙地自旋转门里飞奔而出,当头的查尔斯·卡门在采访车旁停下,对着他们一通指手画脚,之后打开车门,众人一拥而上;杰夫提着一台摄像机紧随其后;断后的金玉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一直遮到膝盖;她正忙不迭地往身上裹大衣,也上了车。那车子发动起来,向前驶去。
“该死!”白冰懊恼地抱怨一句,扭头对司机说道:“跟上前面这辆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可是。”司机皱起眉头,老大不愿意:“你只付了到这的车钱…”
“要是你带我一程。”白冰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在司机眼前晃了晃:“这玩意儿就进了你的腰包!”
“好吧。”司机发动了他那辆黑不溜秋的车子,一路尾随而去。“管他呢!顺藤摸瓜上去查个水落石出!”白冰口中念念有词。这时,一长串黑轿车一路狂飙超过他们。它们似乎对红彤彤的信号灯熟视无睹,自作主张地在前方的十字路口兵分三路,向着左中右各派几辆。白冰依旧泰然自若,一丝不祥的预感却浮上心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
更新时间:2011910 20:05:42 字数: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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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卡门猛地一拍脑袋,叫苦不迭,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竟然…这事儿…唉…百密总有一疏…没想到啊…”
“怎么了?”杰夫一头雾水:“What’swrong?”
“你们有没有想过。”卡门举起拳头,狠狠在门上敲了一下:“国家科学院乃戒备森严之地,人家怎么可能让你随便进去采访!再者说,消息是从那里报上国防部的,政府不会派几个FBI(联邦调查局)、CIA(中央情报局)、NSA(国家安全局)的特工潜伏在那里吗?到时他们一拥而上,人赃俱获,我们岂不是通通吃不了兜着走!”
“这点我早就考虑过了。”安琪扑闪一下水灵灵的杏仁眼,冲大家嫣然一笑:“我在那里工作过1年半,可以先从门口经过,看看值班守卫在否;运气好,不在就可以大摇大摆进去;运气不好,守卫严阵以待,就开到500米开外的一个地下停车场,我打电话叫里头的阿尔伯特·怀尔维斯院士出来,就在那里采访,也未为不可呀!”
“呼——”卡门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对了。”杰夫对着安琪一通坏笑:“我老听你提神马‘迈克尔·圣安东尼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呐?”
“这个嘛…”安琪托腮凝神,若有所思,她不禁浮想联翩:“他是我的大学同桌,是个中美混血儿,中文名叫‘白冰’,长得很秀气。自称极端环保分子,每天至少种五棵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还谦虚到了极致,动不动一拱手‘承让承让’,一作揖‘过奖过奖’,一欠身‘哪里哪里’。还有,特别单纯。据说到目前为止他跟女生唯一的一次肢体接触只是轻描淡写地握了一次手,那女生是我,还是我主动要跟他握手,他才握的。”
“这么说…”杰夫扬扬眉毛:“他还是个不错的人哩。你们应该会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
“算了吧。”安琪仰起头来,一声长叹:“自从我被国家科学院轰出来后,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还是杳无音信。”
“你喜欢他吗?”杰夫不知哪来的胆量,只见他凑上前来,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我常常会想起他。”安琪理理披肩的长发,目光东躲西闪,似乎有些不安。
“你为什么不敢讲喜欢他?”杰夫一脸的不解。
“额…”安琪欲言又止,微红着脸,低下头不再言语。
“没什么大不了的。”杰夫走上前去,努力地开导她:“说出来又怎样?人家会把你一口吃掉不成?我们这边的青少年十几岁就kiss过了呢!”
“你真是的!”安琪挥舞着手臂,一副惊惊乍乍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是华裔吗?像我们东方人,就讲究一个含蓄,要的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意境,像这种事情点破就不好玩了。你以西方人的标准要求东方人如何如何,就好比鸭子硬要拉鸡下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有木有?有木有?”
“好了好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杰夫高举双手作投降状。
“我原谅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安琪冲杰夫嫣然一笑,双目不经意地一瞅,不由惊叫起来:“怪哉!后头那几辆黑轿车从我们出了曼哈顿就一直跟着。”
“是吗?”杰夫将信将疑地回首望去,果不其然,5辆黑乎乎的轿车在他们的采访车后头一字排开,顶上都无一例外地闪着一盏小红灯,而且不约而同地打着双跳,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
“他们十有八九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杰夫自作聪明地猜测道。
“我看未必。”卡门看着那些车上一闪一闪的小红灯,用手指道:“我见过这种车子,一般是FBI、CIA、NSA之流用的,人家估计有什么例行公事,正好从这经过。”
“嗬!”安琪惊叫起来:“卡门啊卡门,你真是走得太急一头卡在车门上了!刚才说FBI、CIA、NSA的特工可能会围追堵截我们的是你;现在又改口说他们正好路过的又是你!出尔反尔是很不道德的,懂不懂!”
“噢!”卡门气得直拍脑袋:“瞧我这记性!老年痴呆了。”
“哦。”杰夫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老年痴呆啦!”
“你!”卡门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叹口气:“随你怎么讲,我们现在要确认的是,他们究竟是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亦或者就是冲我们来的?”
“这很简单啊!”司机咧嘴狂笑:“我们加速逃窜,看它来不来追。”
“没追那就上帝保佑、阿弥陀佛、真主安拉。”安琪问道:“要是真追来了呢?”
“这个嘛。”司机一踩油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采访车一溜烟绝尘而去,身后的那五辆黑车也不甘落后,加大马力就是一阵狂追。
“那他们真是冲我们来的。”杰夫吓得脸色煞白。
“还不一定,谁在高速上突然加速都会引起警觉,人家说不定把我们当成逃犯来追了,再拐个弯,看看如何。”
“说得也是。”司机在立交桥口猛地一打方向,谁知刚转过来,前方又有5辆黑车扑面而来;司机赶紧掉头,几乎又与5辆车撞个满怀。这下可好,15辆车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团团围住,这才是天罗地网,插翅也难飞。
“Nowwhatwedo?”安琪皱起眉头。
“先下车再说!”卡门自告奋勇走在前头,一脚踹开后门;大踏步向外走,高举双手作缴械投降状;杰夫紧随其后下车来,轻手轻脚地把摄像机弃之于地;身后的也如法炮制,齐刷刷地贴在采访车旁,就像一帮被特警按在那里喝令搜身的那样。
“行了吧。”三个一身黑西装,头戴耳麦的人微笑着走上前来,一起出示证件:“我是FBI(联邦调查局)派来的。”“我是CIA(中央情报局)派来的。”“我是NSA(国家安全局)派来的…”
“不幸言中!”安琪苦笑着拍了卡门一下,落落大方地向着三个黑衣人一拱手:“敢问各位仁兄围追堵截我们,究竟是何道理?”
“这个嘛…”那三人交头接耳了一阵子,异口同声道:“我们也不清楚,这是总统下的令。”
“总统?!”安琪、杰夫、卡门面面相觑,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总之有起紧急事件需要处理,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三个特工让开道来,几名队员将车门徐徐拉开。
“那我们的采访车又何去何从?”杰夫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嘛…”黑衣人挥挥手,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明天去曼哈顿交管局认领吧,还不快上车!”
在数十米开外的十字路口,一名清瘦的男子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抿了抿嘴,踮脚远眺,不免怅然有失。他眼巴巴地望着卡门他们被七手八脚地推上了车,在一片履带扬起的雪雾之中扬长而去。
17
安琪呆坐在FBI冰冷的车厢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窗外,这时,她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是白冰!”她失声叫道。
“谁呀?”卡门和杰夫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去,他们也远远瞧见了那个眉清目秀,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身影。就在这时,车子发动起来,那人如同过眼云烟,一晃就没了影儿。
“就是迈克尔·圣安东尼奥。”安琪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原来,他也在…”
“所以说——”杰夫不失时机地说道:“你们还是很有希望的!”
“对啦!”安琪笑眯眯的,调皮地冲着杰夫挤挤眼。托腮凝神,不禁浮想联翩。
“你们刚才说的就是这位小姐的罗密欧喽!”特工头子回过头来,对他们很生硬地笑笑。
“这位小姐还是那人的朱丽叶呢!”杰夫正说着,却被安琪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捶:“跟你讲了别叫我小姐,还有东方人很忌讳把感情一语道破的,你怎么就是不听?!”
“安琪你羞涩了。”卡门哈哈大笑起来,安琪竟一时不知所措,她欲言又止,不禁啼笑皆非,只是埋首沉思,面上现出了两团红晕。
“对了。”卡门大着胆子拍拍前面的特务头子:“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们要去国家科学院采访的?”
“这还不简单!”特务头子白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一顾:“其实你们早就被总统盯上梢了,原因是安琪·迪曼兹小姐曾在国家科学院工作过,对这起事件必定了解一二。于是乎,我们派了一个人混进你们的新闻中心,这叫做里应外合,插翅难飞。就在3小时前他来电称你们即将启程去国家科学院采访,于是我们立刻出发尾随而至…”
“该死!”安琪叫苦不迭:“我看到那细作打电话的,怎么没想到呢?!”
“你要是能想到,那就是安半仙了!”杰夫哈哈大笑。
“去去去!”安琪除去大衣,很不耐烦地把手一挥:“讨厌讨厌!”
“我说你也真是的。”卡门望向安琪,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天到晚就知道穿一件遮到半膝的白连衣裙,我承认这很好看,但你嫌不嫌单调呀?我看得都快得雪盲症了!”
“要你管!”安琪白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以为然:“我长得秀气,这样显得很清纯,成语叫做冰清玉洁,用金庸的话来说,就宛若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清新。不像你,一天到晚西装革履,以为自己是企业老总还是国家元首,一个著名主持人而已。”
“好吧,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卡门灰溜溜地低头认错。
“金庸是谁?”杰夫听得一头雾水。
“中国最著名的武侠小说作家,写了十五本书,可概括为‘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外加一部短篇《越女剑》,一共1500万字。”
“算了。”杰夫大失所望,愤愤地挪到窗口看风景,只见一大片玉树银花扑面而来,在眼前一闪而过,银装素裹的白宫屹立在路旁,周围是一片漫天大雪。纷纷扬扬、浩浩荡荡。冰花随风起,似柳絮漫桥;雪片满天飞,如梨花盖舍。车子在国会大厦前徐徐停下,卡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帮特务连推带催地赶了进去,就像赶着一群鸭子进池塘。放眼望去,里头除了一排排的座位和中间那个高高在上的讲台之外,一无所有。
“有人在吗?”杰夫大喊一声,回应他的只有光溜溜的四壁上纷至沓来的空洞的回音。
“说真的,”安琪仰头看看透着些许光亮的玻璃穹顶,向着特务头子一拱手:“你们不辞辛苦把我们带到这来,究竟有何贵干?”
“说真的,我对此也一无所知!”特务头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按耳麦:“怎么还没来?——已经到后门啦!”他摘下耳麦,长舒了一口气:“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好戏在后头。”
话音未落,走道里传来了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卡门抬头望去,一大群西装革履的人正大踏步走将来,清一色的黑皮鞋上泛着明晃晃的光,叫人睁不开眼;为首的总统头发略显花白,面容愈发苍老,甚至有些憔悴,还一个劲儿地打着哈欠。他来到卡门面前,伸出右手,很客气地问道:“想必这位是著名主持人查尔斯·卡门先生喽!”
“正是在下。”卡门上前去,毕恭毕敬地和总统握了手。
“不要紧张。”总统眯起眼睛,眉目里满是慈祥的笑:“你们此行原本要采访国家科学院的,是也不是?”
“总统先生料事如神,的确如此。”卡门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过奖过奖。”总统突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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