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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神-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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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里充满了对美丽的赞叹与欣赏。
    毕竟,人家是修真人,与凡尘中的那些俗人比起来,还是要从美丽的层面去欣赏两个女子,而不是像那些经常发骚的色鬼们,一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到床和占有。
第三百三十九章 颠峰之第二战(五)
    “竺门主,你看我这第三拳如何呀?你猜,我是否有余力击出第四拳呢?”
    安然在笑,笑的同时,更加速催逼道力,向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竺逸清狂攻不已。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竺逸清是典型的死鸭子硬嘴巴,输技不输人,犹自在那里强撑不已。只是,强自呼出喉间的声音已经证明,他即将道力耗尽。
    清霖逐魔破,那可是无离门的终极秘技之一,专注于无差别覆盖性打击,威力极大,只是,一般情况下没人敢用这种道法。对于道基浅薄的弟子而言,这种道法一旦施出,那就意味着是最后一击,拼命的招势。一击过后,就再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了。
    就算是道力较高深的无离门弟子也不敢轻易使用,用一次,就意味着最少要大病三天。因为这种道法极为损耗道力,每使用一次都会造成道基受损,轻易没人敢用。
    当然,身为无离门主的竺逸清毕竟还是老一辈的成名高手,使用这种道法当然不在话下。不过,如果只是短时间的使用,对于他这个级数的高手来说,并无大碍,可是,如果长时间的催运道力去发动清霖逐魔破,那对自身的修行将起到致命的伤害——轻则大病半年,重则造成道基受损,实力最少下降一个级别。
    现在,无离门主竺逸清已经将道力水平催运到了极限,并且,发动清霖逐魔破的时间也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咬牙强支着,恐怕这一场即使他胜了,也要变成了一个寻常的高手——对于他而言,掉落了一个等级,就已经不再是那种修真的特级高手了。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不如让他去死了。
    “竺门主道力高深,道法雄奇,果然世所罕有,好吧,那我就再来一拳,与竺门主打个尽兴。”
    安然大呼小叫地咋呼着,做势举起了左拳。
    “我操,这一拳已经快要了我的老命了,如果再来一拳,我他妈还活不活了?这个该死杀的小贼,竟然如此辱我,我他妈跟你拼了。”
    竺逸清被激得眼珠子通红,准备拼命了。
    他不拼不行啊,安然的第三拳已经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再来一拳,就凭他现在挨打不还手的局势,那不要了他的老命才怪。
    说起来,竺逸清也够郁闷的。无离门的终极攻敌秘技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完全挨打受气的防守道法呢?郁闷得他几乎要吐血身亡了。
    其实,竺逸清也有得选择,可以不陷入这种只挨打却不能还手的硬撑局面,那就是退,飞身升入空中,像钻天猴焰火一个跟头飞上去个几百米,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问题是,那样做的后果无益于承认了自己失败,落荒而逃,做为堂堂的无离门主,如果在上千双眼睛紧盯着的众目睽睽之下不战而逃,他这张老脸只怕要被当成年画贴在农民伯伯的土墙上成天受着烟薰火燎了。
    所以,他才强自咬牙撑了下去。
    正所谓,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甜不甜,想想中华上下五千年。
    他本指望着在对拼中耗干了安然的余力,然后再拼死一击,哪想到,石柱泥林层出不穷,搞得他穷于应付,可是安然还跟没事儿人似的玩一样向他抛洒着“阳光雨露”,他恨得心里直滴血。
    现在,安然又提出了再来一拳的建设性意见,并且看安然淫荡的样子,似乎可操作性很强,竺逸清登时就有些绝望了。
    “他妈的这个变态,还是不是人哪?我都这逼样儿了他还跟没事儿人似的,操,真是他妈千古怪胎。”
    竺逸清已经陷入暴走边缘,开始在心底没风度地骂人了。
    “安然,你休要得意,看我九转青莲!”
    老家伙真急了,开始不留余地的拼命了。
    这一次,动了绝活的竺逸清终于祭出了自己的如意法宝,九转青莲。
    这件法宝自练成之日总共只用了三次,前两次均是与玉寒奇和栖凤子切磋时使用的,平时根本就没用过,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弟子也只是听说,根本不曾见过这法宝。
    这倒不是他托大,而是寻常人等或是妖魔鬼怪根本等不到他祭起九转青莲就已经挂在他手下了。
    这一次,他终于被安然逼急了,祭起了修真界传说中的九转青莲。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自打嘴巴,他原本是说在安然不动法宝的情况自己也不会动用法宝的,没想到,却被逼出了法宝,无形中已经落了下风了。
    九转青莲一经祭起,天空中刹那间便是毫光顿放,紧接着,一盏美丽的青色宝莲浮空而起,遥遥地,有一条细细的青气连通着竺逸清与法宝九转青莲,从远处猛一看上去,倒像是竺逸清是个放风筝的,正牵着条细线去放飞了一面美丽的莲花风筝。
    “好漂亮的风筝啊,安然,我要……”
    梦菲儿将手捂成了一朵美丽的喇叭花状向着安然的大喊。
    “我也要……”
    因着梦菲儿一句亲切的“姐姐”而心情大好的兰音随声附喝,也凑趣似的跟着喊了起来。
    随即,两个人再次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团,惹得周围定力不佳的人好一阵鼻血狂流。
    “他妈的,两个臭丫头,气死我也……”
    竺逸清真真切切地听在耳中,险些没气昏过去。
    “安然,你受死吧。
    九转莲花千瓣雨!”
    竺逸清咬牙切齿地大喝一声,终于发动了。
    道力狂涌,从牵着那盏九转莲花的青气狂涌而上,随即,九转青莲通体青芒大放,成十倍百倍瞬间长大起来。
    随着竺逸清最后一句“千瓣雨”念完,九转青莲已经长成无比巨大的形状,猛然间只听得“咻咻咻咻咻……”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刹那,满耳都是金刃劈风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可怖的声响,九转莲花上的千百片花瓣、花叶、花萼、花蕊,齐齐脱落,竟然长了眼睛向着电般射过来。
    并且,花瓣、花叶等从花干脱上脱落下来的东西,在空中片片碰撞交击,脆响声声中,再次炸裂,炸裂成无数块,而这无数块花瓣叶片自行交击间,又再炸裂,一次次交击,一次次炸裂,直至细无可细,小无可小,化做了一场倾盆而覆的丝路花雨,向着安然狂扑而至,登时覆盖了安然所处的近五十米广大的地域。
    此情此景,美丽而又恐怖,带着浓郁的死亡气息。可是,这样的杀招却是由一朵美至极点的青莲所触发,真是让人感慨万分,不由得不赞叹世间万物的神奇。
    “啊……”
    本来兴高采烈的看着安然如何大展身手“调戏”这位无离门的梦菲儿与兰音这下都傻了眼,禁不住惊呼出口。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只会狐假狐威的无离门主倒真是有两把刷子,竟然弄出威力如此巨大的杀招,简直恐怖到极点。她们自忖凭自己的实力是万难接下的,也不由得替安然担上了无穷的心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折戟在这泰山之颠。
第三百四十章 安然是西瓜
    “诺怕不乐母……”
    在这一场缤纷而至的死亡花雨中,却传来安然猛拽英文的声音,并且,还向着远处的梦菲儿与兰音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登时惹得两个女孩子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死相。这个紧要关头还扯这个没用的西洋景。”
    梦菲儿啐了一口,低声骂道。
    “嘻嘻,还不是你平时没管好他!”
    兰音不无泛酸地用春葱般的手指头捅了捅梦菲儿小蛮腰。
    “哼哼,你一走好几年,我一个人哪管得住他呀。”
    梦菲儿却转过头来,话里有话地向着兰音说道。
    “唉,他是你的,我敢伸手吗?”
    兰音轻叹一声,却不由得,眼圈已经红了。
    “他是我的?
    嘻嘻,现在是,恐怕,以后可说不定了。瞧你爷爷那副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那架势,如果不把你嫁给安然,他恐怕要跟安然拼命呢。”
    梦菲儿又是嘻嘻一笑,向着兰音眨了眨眼睛说道。
    “爷爷?那只不过是老人家爱护我心切的一种表现。其实,做为过来人,他也是知道的,爱情就是一场你退我进的战争,没有任何转旋的余地。
    小妹,安然已经是你的了,你又何苦向我这样苦苦相逼呢?我现在已经失去与你竞争的资格,你也不必这样说了。”
    兰音轻轻摇头,一滴清彻的泪珠儿已经掉落了下来,滴在了空中,直坠下去,掉落下了脚下的万丈深渊中。一如她的心情。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对一切已经看得很透了。也许,真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距离是一种美吗?应该是吧!或许最美丽的爱情永远是埋藏在心底的那一份暗恋与相思。
    只是,相思如春藤,丝丝缠绕,绕来绕去,心田荒芜,回首百年间,却已是相思成灰了。
    最美丽的爱情也是最忧伤的旋律,那是一种我在你身边可你却心向别人的寒彻心肺的痛。
    一想到这里,兰音便有种压抑不住的哀伤,骤然间喷薄而出。
    她不想在这个已经不再是情敌的情敌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可是,面对这样的结果,她却实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也许,一切都到该说清楚、说明白的时候,尤其,应该是坦然地向着梦菲儿说出自己现在的所思所想,表明她已经不再想与梦菲儿去争安然了。
    可是,说这话时,兰音却泪如泉涌,无法抵挡来自内心深处的苦与痛。
    泪水一滴滴划过美丽精致的脸庞,让周围看到兰音落泪的人禁不住也同样心情灰败、黯然神伤起来。
    原来,世间美丽的一切行将凋落时,同样能让再是心硬如铁的人也禁不住那种无可奈何的感伤。
    却有一只玉色的小手伸了过来,替她在脸上擦了擦了,同时还调皮地在她脸上拧了两下,弄得她错愕地抬起头来,有知不明所以。
    梦菲儿又再伸出手去,索性两手齐出,轻轻在兰音脸上拧了两下,然后才收回了手。
    兰音吃痛,禁不住捂住脸庞痛哼,“菲儿你干什么?弄痛我了。”
    “嘻嘻,打你呀,发泄一下我心中的郁闷还不行吗?”
    梦菲儿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摊开两手,笑嘻嘻地对着兰音说道。
    “你……唉!你打吧。如果是因为我曾经与你争夺过安然的情感,你打吧,多打两下,算是补偿。”
    兰音轻摇玉首,叹气说道。
    “嘻嘻,我打你,不是因为你曾经和我抢过安然,而是因为,以后你要跟我分享一个老公。哼哼,我生气,我感觉不公平,所以要打你两下,发泄一下。怎么样,不行吗?”
    梦菲儿依旧笑嘻嘻地说道,语气倒是很平淡。
    心下,如同有雷霆在滚过,炸得兰音一时间都有些惊呆了。半晌,才嗔道,“菲儿,你傻啦?在说什么疯话?”
    “我没说疯话呀,我说的是真的。我已经决定了,看你那么可怜,嗯,就赏给你半个安然好了。不过,只许半个哟,再多一点,我可不干呢。”
    好家伙,听梦菲儿的语气倒像是一战结束后各国列强在巴黎谈判桌上商议着怎么瓜分远东的利益一样。
    “你胡说些什么,开这样的玩笑有意思吗?!”
    兰音有些生气了。
    毕竟,再怎样,感情这个东西可不是西瓜,想切一半给谁就给谁。只是,潜意识里,她却对梦菲儿所说的话还是充满了一丝小小的期望。
    “谁胡说啦,再强调一遍,我说的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呢,不掺半点虚假。重复一下,我觉得,安然这小子太不好管,同时,这样变态的家伙也不是我一个所能分享的。索性,咱们俩一起将他分了吧。分而食之,总比吃不了撑死要好,对不对?”
    梦菲儿活脱脱一个女土匪的样子,搂着梦菲儿的肩膀飞到了一旁,窃窃私语道。
    “你,你,哎呀,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
    兰音羞不可遏,脸庞直红到耳根。
    “我怎么啦?唔,看来你是不想要了,那好,我一个撑死算了,我还不分你一半了呢。”
    梦菲儿耸耸肩膀,眼睛望向天空说道。
    “搞不懂你发什么疯,说这些疯话,有意义吗?”
    兰音皱起了眉头,她是真生气了。在她的心里,梦菲儿是绝不可能将安然让给她的,当然,要将安然分给她一半,这更是离奇至极的话。
    这都什么社会了?峨皇女英共侍一夫放在过去是佳话,放在现在,那只能是男权主义颠峰的象征,是被女权主义者痛斥抨击的封建流毒。
    在女权主义眼里,都恨不能将黄帝老儿从坟里拖出来鞭尸三千。就是这位老人家开创了三妻四妾的夫妻流派,才引得封建社会的后人们纷纷效仿,这简直就是对女人极大的不尊重,是践踏女人尊严的一种极度表现。
    “兰音姐姐,我没发疯,要我怎么说你才能认为我说的是真的?好吧,我给你看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说着话,梦菲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索尼的DV机,调到播放状态,将里面的的画面清晰的显示出来。
    只见,一个古香古色的香闺之中,一个清淡如水的女子正在拥被痛哭失声,泪水,竟然将一床被子打湿了大半,天知道她究哭了多久,竟然流下如此之多的泪水。
    画面再一转,还是那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练字,是那种文房四宝的毛笔字。练来练去,满案上好的宣纸上墨迹斑斑,竟然都是两个字,“安然”!
    纸上,斑斑点点,却是被泪珠打湿的痕迹。
    画面依次调转,一幕幕播放下去,都是那个女孩子的一幕一幕,每一幕都是凄苦万千的泪中带泪,每一幕都是悲痛欲绝的咀嚼悲伤,让人看去忍不住心也哀伤起来。
    只看到第一眼,兰音就已经知道,这一幕幕的主角,是自己,是兰音,是那个曾经魂断神伤、生不如死的兰音,是那个为情所伤,以泪洗面三年之久的兰音,是那个失去往日的欢乐、还未怒放就已经行将枯萎的鲜艳的哀花——兰音,她自己。
    画面一幕幕流转下去,最后一幕,是兰音为了安然而情愿自绝于天虚众弟子前,想以自己一死而换取安然的生。
    看到最后,勾起了伤心往事,兰音已经忍不住泪珠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可是,却听见身旁梦菲儿比她还响亮的哭泣声。抬头间,兰音错愕地发现,梦菲儿竟然也已经是满脸的泪痕斑驳,凄苦之状比兰音还甚。
    可是,兰音已经顾不了这多,她简直不敢想像,这部DV倒底是谁拍的,怎么就会落在了梦菲儿的手里?并且,为什么主角全是自己?
    一系列问题纷繁杂乱地涌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兰音手指着梦菲儿,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兰音姐姐,我知道,你是想问我怎么得到了这部DV。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你父亲兰天成亲自拍下来的,在今天,就在刚才你没注意到的时候,他亲手交给了我,却什么都没说。
    可是我知道,他的心在痛,在滴血。因为,他是你至亲至爱的父亲,而你,是他至爱的骨肉女儿。”
    梦菲儿看着兰音,轻声说道。
    刹那间,千百种情感涌上了兰音的心头,让她脑子里一时间乱纷纷的,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想不通,可又像是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的父亲,是那个从小到大在自己面前都板着脸孔不爱说话的父亲,是那个自己跌倒了却厉声让自己爬起来的父亲,是那个自己曾经抱怨不近人情却曾经偷偷半夜起来亲自给自己熬粥的父亲……
    原来,他竟然是这般的疼爱自己,竟然密切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自己却浑然无觉。
    天知道,这些年,在自己的伤心魂断中,自己的父亲又曾经为自己如何的难过痛心!
    难怪,那天见到安然之后,他竟然起了必杀之心,而后,却又如此宽宏大量地放过了安然。原来,原来,原来他竟然是一个如此细腻且血浓于水的父亲。
    兰音泪如泉涌,此刻才理解了曾经那样冷漠的父亲却对着自己有着怎样博大细腻的情怀。
    勉强理顺了一下思绪,只是,尊严却驱使着她面对这个现实时不肯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用软弱的坚强竭力弥补着那面已经残缺不全、四处露风的尊严之墙。
    “菲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果你只是觉得我可怜,想居高临下的怜悯我、施舍我,那却大可不必。
    虽然我爱安然,爱得痛彻心肺,爱得死去活来,爱得魂断神伤,可是,这不代表我已经丧失了我应有的尊严。
    我承认,我爱安然,并且对他的相思已经成了我的生命,下半生里,我不会再爱上别人,可这并不代表我因为爱失去了自己的尊严,也不并代表别人就有怜悯我的权力。
    我是我,我是兰音,一个爱并痛着的女孩子,虽然可怜,却不需要别人,尤其是你,梦菲儿,一个曾经将我所有少女的梦想打了粉碎的女孩子。
    当然,我承认我的失败,可是,我想说,如果我比你先遇上安然,或许,笑到最后的是我,而不是你。”
    说到这里,兰音高傲地抬起了头,直直地注视着梦菲儿说道。
    “兰音姐姐,你别这样激烈。我不是想和你吵架,真的不是。
    我只是想说,你真的过得好苦、好难过。
    可是,这一切,我却一直不知道,一直在傻傻地尽情地享受着阳光般的爱情,却不知道我的幸福是建筑在你如斯的痛苦之上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几年是这样痛苦的过来的。我知道了,你对安然的情感,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你对他用情如此之深,我却不知道,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你了。
    并且,面对着生死与死的抉择,你竟然能为了维护安然而自求一死,天哪,你,你真是太好了,兰音姐,我好佩服你。
    没有什么你所说的怜悯,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施舍,我是真心的,真心想和你分享一份真诚的感情,如此而已。
    是你的一腔真情打动了我,也是因为你父亲的伟大和细腻打动了我,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我感怀不到那种伟大的父爱,如今,在你父亲的身上,我淋漓尽致地感受到了这许多,这让我好羡慕你,好羡慕你有这样一个可敬的父亲。
    他为了你的痛苦而痛苦,却从来不让你知道,只是默默地在你身后轻轻伸手捡拾你的眼泪,其实,他为你做得很多,我能感觉得到,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兰音姐,我叫你一声姐,其实,就是想说,我们从今往后,就已经是姐妹了。安然,是你和我的。
    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虽然我在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自己的心里还是痛了一痛。不过,很快就好了,真的好了。
    并且,我们都是修真人,凡尘俗礼对我们而言,根本不具备半点的约束力。只要我们愿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违伦理与道德,就足够了。你说,是吗?!”
    说罢,梦菲儿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眸盯着兰音,大大的眼睛里有着无数欲说还休的话。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梦菲儿这短短的一席话,一阵阵的雷霆从兰音心头不停滚过,至始至终都没停过,炸得她成串的眼泪往掉,可却不知这泪水倒底是为何而流。
    “我……”
    兰音声音哽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难道,你不愿意?既然是这样,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梦菲儿假模假式地起身欲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小妹,你干嘛这样糗我……”
    一把抓住梦菲儿手,兰音咬着下唇,泪中带笑,羞涩又有些扭忸怩地说道。
    “我以为你不愿意呢……”
    梦菲儿偷笑着说道,继续挤兑兰音,弄得后者脸色一片红霞,羞不可遏。
    这幸福来临得有些太突如其来了吧?砸得兰音晕头转向,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唉,小妹这样开明,让做姐姐的好感激你。可是,安然他愿意吗?你与他沟涌过吗?”
    兰音死死抓住了梦菲儿的手,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捏得梦菲儿的小手骨节格格做响,让她雪雪呼痛。
    “切,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愿意的。嘻嘻,兰音姐,我刚才和你闹着玩儿的,你不生气吧。”
    “生什么气,我现在高兴还高兴不过来……”
    兰音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把那些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哈哈……”
    却再次惹得梦菲儿一阵捧腹。
    “唉,说真的,他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兰音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不无忧心地叹了口气。
    “切,管他怎么想。我跟你说,他就是一西瓜,而那把锋利无比的西瓜刀就抓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你什么时候见过西瓜面对西瓜刀的时候发出过抗议?就算抗议了,也照切无误,管他怎么想?
    况且,这色鬼,一见到你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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