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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声孤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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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只是想报复你,”我冷冷一笑,却又忍不住大笑,笑过,心凉了又凉,“可是不自觉的,就把整个渥夫都扯了进来,呵呵,渥夫的那些冤死鬼们,我看去找你报仇就很不错。”
指着我的剑也开始发抖,他咬咬牙,终于感受到冷热并存在心间的感受,冷的是情,热的是不可遏制的怒火。“别再浪费时间了,你们已经输了。”
“是吗?”我冷哼,同时,三根银针从我的袖中飞出,布理塔挥剑,毫不费力地御掉,他看着冷冷插进地缝的针,嘲弄道:“你也只能卖弄点这样的小把戏。”
话音未落,巨剑再次向我挥来,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当——”,凌空而来的剑静止在了一条血迹斑斑的铁链上。
煞多一抽自己手中的链子,布理塔的剑便从他手中飞出插入墙壁,布理塔欲拔,却被煞多再次用铁链束缚住,煞多忍着伤口的剧痛,撑起身子,和布理塔厮打在一起,我拔出墙上的剑,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砍,两个人在地上打得不可开交,这一剑落不好,或许就会要了煞多的命。我静静心,吞了一口冷空气,一手从袖中翻出一根没有毒的针来,索性决定赌一把,就算是死,能和煞多死在一起也算是无憾了。
翻手将银针推出,狠狠插进布理塔小腿的穴位,他一瘸,被煞多按在刑板上,咔嚓一声,将那锁链紧紧锁在了他的腰间。
布理塔在刑板上用力挣扎,我举剑,深恶痛绝地向他劈去,却被身后的煞多一把逮到身边,我在他怀里发疯般地哭嚎,“你放开我,我要亲手阉割了他,我要为你报仇!”
“来不及了,以后再说。”煞多拖着我出了牢房,临走,又回头看了布理塔一眼。
我扶着煞多上了马,快马加鞭地奔回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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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逃离渥夫(中)
更新时间2011726 18:56:14  字数:2440

 “哈!哈!哈!这一仗打得够爽快!”熙泊在议事厅中大笑,其他城主也都高举起酒杯欢呼,赛伦特放飞手中的鸽子,道:“泰思小姐和煞多已经安全抵达煞多城,一会儿泰思小姐过来,煞多就不了。”
“嗳~这么欢喜的事,怎么能缺了他这个副会长?不行,得叫上他,陪我来喝两杯!”斯瑞高举着酒杯,语无伦次,大概已经喝得半醉了。
熙泊看着摇摇晃晃的斯瑞,大笑,“泰思小姐代表他来,你一会儿让泰思小姐过来陪你喝两杯吧!”
“代表?这怎么能代表呢?”斯瑞晃晃有点晕乎的脑袋,也忍不住笑了笑,“他俩什么关系?啊哈哈哈哈……”
“反正不是简单的关系,呵呵,我瞎猜的啊。”拉乌也跟着笑笑。
赛伦特却没有笑的意思,他看向窗外,这雾还下得很大。他叹口气,“这次多亏了泰思小姐,没有她的帮助,恐怕,我们早就沦为渥夫的俘虏了。”
砰——
议事厅的大门被踹开,风尘仆仆的我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看向靠在窗边的赛伦特,咧咧嘴,“我听说,号称北岸幻影的赛伦特先生,当年传递信息的速度比战鸽都快,看来,我是达不到那个水准了。”
斯瑞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你是泰思小……”
“我们也是刚刚收到战鸽一会儿,”赛伦特打断半醉不醒的斯瑞,道,“你一女流之辈,动作着实很快,令在下佩服。”
我轻轻一笑,又向熙泊点头示意,道:“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哎哎哎,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斯瑞赶紧端着酒杯凑上来,笑眯眯道,“泰思小姐,最起码代表煞多喝几杯庆功酒是吧,来来来,我给您倒上。”
我干笑着用手地轻轻推推他,力道真的不大,他却一个不留神,把酒倒到了自己的裤子上,若是不知,真会误以为他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呢,惹得众人大笑,他却羞得抱着酒壶满议事厅乱转。
赛伦特看着想笑又笑不出的我,又叹了口气,“他伤得很重吗?”
我咬着牙点点头,赛伦特轻道:“难为你了。”
众人渐渐收敛了笑声,斯瑞不好意思地凑上来,抓抓自己的头发,“那个……抱歉啊,我不知道……他受伤了。”
我勉强笑笑,“没事,其实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们放心吧。”我行礼告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议事厅,泪意又不觉涌上心头,没有生命危险又怎样,他注定不会再是从前那个笑起来足以闭月羞花的美貌男子了。
回到煞多城,我轻轻推开他的房门,壁炉依旧烧得正旺,映着墙壁上典雅的画作,尽是熟悉的味道。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熟悉的味道了。
悄悄走到他的床前,他闭着眼睛,把自己缩在被里,好像很冷的样子,我伸手准备去摸摸他的额头,手还悬在半空,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
“你……醒了啊?”我扯扯他的被角,俯身,轻声问道,“伤口都包扎好了?”
“恩,好了。”煞多翻个身,准备坐起来,我扶住他,他却打开了我握在他胳膊上的手。
我垂下眸,勉强笑笑,“去,跟谁装纯洁呢。”
“我没有。”煞多低下头,双臂抱住自己的膝盖,我看着他,真的是很少见他这般无助的模样。
我把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试图给他一些安慰。他的手很凉也很苍白,显得指骨十分突兀,当时我拦住正准备离开的大夫,他也说他的状况不是很乐观,可什么叫不是很乐观呢,大夫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一想这些事情,心里就止不住难受起来,我把头靠在煞多的肩膀上,用力把他的手握住,好像一松开,他就会被神明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煞多提提肩膀,看着动也不动的我,笑了,“你累了?”
我摇摇脑袋,感到双手被反握住,这才抬起头来,煞多的气色不是很好,但笑容却不算勉强。
“时候不早了吧,你不困吗,先休息吧。”煞多松开我的手,扶着墙撑起身子,把床让给了我,“快睡吧,不到明天早晨,不许起来,听见没?”煞多说着,径自笑出了声。
“那你呢?”
“我去隔壁。”煞多扶着墙笑得很无所谓,我摇摇头,起身去扶他,“煞多,你别闹了,你这个样子怎么让人放心。”
煞多耸耸肩膀,“你别把我想得太脆弱,去,躺下。”
我还想劝他留下,他却靠着墙,摆出一副你再过来我就和你拼命的样子,叹口气,向他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煞多勾勾唇角,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揪着被角,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那么久没见,本以为可以躺在你身边说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我想说,我胆子真的大了很多,我可以一个人乔装打扮和陌生人搭讪了,我想说,我还有表演的天赋,以前忍不住就会冲动的我,也会在痛楚面前理性的忍耐了,我想说,我们反抗的前夜,我已吩咐灵笑好好照顾我们一起种的花草,我想说……如果还有机会,多想回去看看那些花开的样子,可是煞多,你现在是怎么了?
头一次在天亮前靠自己的力量睁开了眼睛,其实,便是真的硬撑着一晚上没睡,也不算是撑着,几次鼓励自己赶快进入梦乡,可就是毫无睡意,想想悲伤的过去,又把未来想的好坏好坏,几次抹着眼泪啜泣,几次如被噩梦惊醒般惶恐的坐起身子,望望窗外黑了又渐渐变亮的天色,月光淡去,伤感依然。
再次转过头,已经感到有阳光透过纱帘,辗转了一夜,躺得身子都酸了,我吃力地支起身子,头有点晕,晕得我恶心。
缩在床上干呕了几下,感觉没什么事了,就疲惫地穿好衣服,这时,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煞多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才轻声道,“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早了?那我继续睡好了。”我赌气地躺进被窝,动作夸张地抱起身边的枕头。煞多笑笑,一副很是无所谓的样子,“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了。”说着,他就准备退出房间,我狠狠将枕头砸向他,生气道:“煞多,你到底怎么了!”
煞多抱着枕头,怔一下,然后缓缓向我走来,坐到我床边,准备把枕头放回原处,我却一把把枕头抢来,抱在怀里。
“干嘛又生气。”煞多无奈地笑笑,准备伸手摸摸我的头,手抬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我瞥他一眼,把枕头抱得更紧,“你真过分。”
煞多干笑几声,“我又怎么了?”
“煞多,你没觉得自从你回来之后你就变得很怪了吗?”我皱皱眉头,“你好像不是讨厌我,可是却又好像总是在躲着我,你回来,我想帮你包扎一下伤口,你却打发我去熙泊城报个平安,我紧赶慢赶地去了再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可是你呢,连句话都不好好跟我说!”
“哪有。”煞多又伸出手,犹豫了下,还是亲昵地摸摸我的脑袋,“艾丝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呢。”
“叫我泰思。”我回过头,纠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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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逃离渥夫(下)
更新时间2011727 11:28:38  字数:3068

 煞多看着我,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总觉得……泰思是别人的……”
“可我又不是什么艾丝!”
“好——那,以后叫你泰思。”煞多笑笑,我点点头,垂下眼眸,伸手轻轻摸摸他的胸口,“疼吗?”
煞多摇头,我就轻轻偎依到他的怀里,惆怅油然而生,“煞多,为什么昨天会对我那么冷漠?”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太累了而已,你要是觉得是自己被冷漠了,那,我现在给你赔个不是,恩?”
“按你救人的报酬赔?”我抬起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煞多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他把头撇到一边,本该柔情的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那是一种对失去的恐惧和对命运的黯然,我抬手抚上他的眉心,不让他把眉头皱得更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道,“也许现在的你,已经无心缠绵于爱情了,可能是因为战争,也可能是因为身体的不健全,当然,也或许你觉得你就是因为上了爱情的当,才把你害成现在这副摸样。我知道是我害了你,可是……我也在尽我最大的努力弥补这一切,虽然我也知道补偿有多难……所以即使我背叛了渥夫,背叛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跟我还有血缘关系的人,我也不曾后悔,能看着你好好的活着,没有比这再好的了,可是你就这样掩饰着自己的伤心,明明很痛苦,却又不肯说出来,不说出来,还演得那么不像,让我陪着你一起心痛。我知道有一些罪是无法赦免的,也知道有些东西发生了就不会再改变,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因此受到永恒的折磨?为什么就要这样一辈子的痛苦下去!”
“泰思。”煞多抓住激动的我,我枕着他的臂弯哭起来。
“泰思,”煞多还是把眉头紧皱了起来,他的眼底泛起更浓重的悲伤和一种自责般的无能为力,“你也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其实我早就想……只是放心不下……所以……”
泪水依旧在流,我却停止抽泣,我知道他在说什么,那不仅是他的痛,也是我的痛,眼角还在析出着泪水,但嘴角却析出了微笑,我离开他的怀抱,捏捏他的脸,“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看我几次救了你,其实你早就想报答我了对不对?只是担心我不领你的情,让你难堪,所以现在才说,对不对?这没事,现在说了,也完全来得及。”
“我不是说这个……”
“可是我让你报答什么呢?”我笑着打断他的话,擦干泪水,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来,“你看,你救了人就向别人索吻,那我救了你,又要向你索要什么呢?恩——要不,你娶我得了。”
语毕,还是忍不住让刚刚擦干的泪水流了下来,我轻轻笑起来,撒娇般地摇摇他的胳膊,“你看,我激动得都哭了呢,还不赶快答应我,快点答应我啊!”
越解释越狼狈,我揪住他的衣衫,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让阴霾密布的心也跟着下起了雨,你还记得那天我们相互说的话吗,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阵营甚至是所有的一切,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赖着你,都要赖着你……如果你还记得那些话,你就不该这么对我啊,我为你流了这么多眼泪,可是是否能有一滴渗进你正在渐渐封闭的敏感的内心,用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温热感动你,挽留你,让你亲口对我许下一辈子的承诺:好,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而到最后,我苦苦等来的答案只是久久的沉默。
“煞多,只要我们还活着,伤总是会好的。”我难过地笑笑,“我知道你需要一段恢复期,你需要平静,那好,别的我不再提了,只是,你别拒绝我为你疗伤的尝试好吗?”
煞多看看我,很久,才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笑起来,又躺进他的臂弯,点点他的鼻子,“煞多,在东岸的这些日子,我听闻了很多关于我们以前的事,我知道我以前在北岸第三校场练过武,那里……好像有一片草原……”
煞多看着我,又把目光移开,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是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暖色的夕阳,撒欢的马儿,还有一个……挥着木剑的孩童。
见他不语,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煞多,等你身体舒服点的时候,能带我去看看吗?”
“不会头疼吗?”
“不会……就算是头疼,在你怀里靠一靠就好啦。”我在他的怀里撒起娇,但他的脸上却仍旧没有什么笑意,很久,他才叹了口气,“草原在赛伦特城,不在这里。”
“那你带我去看看好吗?”我央求道。
“赛伦特不许别城的人进他的城,”煞多摇摇头,“再说,也可能已经不在了,要知道,在这个时候,不会有人会花心思去打理一片草原,或许,已经被建上城防了,也或许,已经被铺成校场了。”
我看着他,然后生气地把他推到一边,他吃痛,我担心地想去看看他被我弄疼的地方,咬咬牙,还是没管他,“我不信!你当初留在北岸,不就是为了那片草原吗?还有我的那些花花草草什么的,花草可能败,草原会不见吗?”
“草场闲置久了,也会退化的。”煞多又摇了摇头,“再说,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要照顾你的那些什么花草,也可能只是当时随便找的推脱的借口吧,现在已经忘记了。”
“煞多!说句实话有这么难吗?”我狠狠瞪他一眼,又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为什么我送你种子你还留着,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带在身上,为什么那天会突然想起带我去种花,为什么……”
“别说了。”煞多打断我,“可能只是巧合。”
“发生在你身上的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我噙着眼泪道,“煞多,我知道你这是在逃避,可是逃避有用吗?你若真有心逃避,好啊,我这就去找当年给我做法的那个法师来,也让你忘记一切,这样你就开心了对吗?你就开心了对吗!”我抽着冷气,狠狠起身准备向外走,却被煞多一把拉住,我慢慢坐到他身边,把他的手紧紧握住,“煞多,你要知道,我只是失忆了,只是有一些失忆的后遗症,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傻瓜。在你被捕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你的容貌不再,在你重新被布理塔带走后的第一个晚上,我也已经知道了在你身上发生的那件丧尽天良的事情,可是,我并没有放弃,我曾在一张小纸条上见过一句话,他说,呼吸尚在,就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我知道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所以我拼命想办法去救你,你知道吗,我的身边都是数一数二的好勇士,就算我再强,我也只是个丢了记忆的女孩子,我打不过他们,我只能欺骗他们背叛他们,可是你想过没有,就算我再恨厄司,可他毕竟是生我养我的那个人啊,还有布理塔,他以前对我那么好,我却杀了他的红颜,骗了他的感情,我的心,都已经冷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唯一剩的那一点温度,我想留给你……可是你呢!在我兴高采烈地庆幸我们又能在一起的时候,你却只顾着你自己的悲哀和痛苦,可是我又能比你好到哪里去!煞多,我喜欢靠着你,被你抱着,吻着,爱护着,可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只是爱你的身体吧,所以当你失去健康与美貌的时候,你理应用这种冷漠,委婉地让我离开你,对吗?”
“泰思……”煞多看着我,他的喉结颤动一下,不知吞下去多少苦涩。
我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勉强一笑,“煞多,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希望你记得当时的承诺,你说你会让我做你的夫人——你赖账也罢,我不跟你计较了,只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就不会离开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啜泣一声,背过身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正都要活着,痛苦也是一天一天的过,快乐也是一天一天的过,现在浩劫已经过去了,你有权利选择自己心情,如果你就打算一辈子这么堕落下去,让所有人都把你当做一个失去尊严的残疾人来看的话,那么你就继续沉默着吧。”抬头看看外面的天,通明如水晶,澄澈如泉眼,阴霾散了,寒风去了,春天,该来了吧。
我转过头看看不语的他,笑了笑,“也许你现在不想让我打扰你,那好,我回威尼释城了,等你想通了,你再联系我吧。”转身,跑出门去,没有人拦我,也没有人叫住我。
煞多,如果你真的一心要继续独自消沉下去,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将你救出这苦海呢?泪流的够多了,话说的够透了,我只等待你的回答——一生一世,我都等你最后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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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他叫赛儿(上)
更新时间2011727 18:58:02  字数:3077

 夜色渐浓,吞没了白天的嘈杂与血腥。
“怎么样了?”厄司支着脑袋问道,蛮夫欧克闷声,“乌欧格将三位副会长的兵力全部收为己用,大部队已撤回北岸,我方……伤亡十分惨重。”
“布理塔情况怎样?”
“他……倒没受什么大伤,只是一直绝食绝语,也不让其他人接近他。”
厄司点了点头,不禁叹了口气,“你们都不要管他,等他自己想通了,会觉得饿的,他还年轻,一定也明白,没必要为这事丢了性命。”
“是。”蛮夫欧克拱了拱手,直起身子,忍不住唾了口恶气,“那个煞多,真他妈是个可怕的对手。怪不得对他用刑的时候都不见他反抗,原来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么一出。还有,就算是他一直在积攒体力,可是在全身重伤的情况下,能制服像布理塔这样的勇士,也着实太让人刮目相看了。”
“哼!要令人刮目相看的人,我看应该是泰思!”厄司狠狠拍了拍桌案,“我以为她大了,总该有点自己的思想,也就放任她去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傻得像个孩子!你见过养死士是为了算计自己老子的女儿吗!你说,我究竟哪点对不起她,她是个女孩子,又早早没了娘,我怕她受欺负,我拼命想给她攒下一点财富和权力,我做错了吗?我哪里做错了!可是她呢,你说她怎么就这么爱钻牛角尖,这天下好勇士这么多,你说她怎么就偏偏看上煞多了!”厄司说着,揉揉自己疼痛的太阳穴,“我不是不成全他们,可是煞多是个死心眼,泰思也是个死心眼,他们都是那种容易暴躁的人,你让我怎么安心让泰思睡在这么一个人的身边!更何况,他还一直要取我的命,我死了,泰思那个丫头怎么办,你说,她怎么办!她就这么想变成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吗?恩!?”
“大人……”蛮夫欧克皱皱眉头,他这是第一见到厄司在人前如此失态,一时,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大人……这个……大小姐还年轻,有些事……”
“是啊……她还年轻……”厄司重重叹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也犯了不少错啊,怎么能强求我的孩子不犯错呢……”厄司闭上眼睛,又突然睁开,“对了,抓来的那个小白脸怎么样了?”
蛮夫欧克拱手回答:“受不起重刑,已经咬舌自尽了,死之前,什么也没说,不过据探子回报,大小姐身边,可能还有这样的死士四人。”
“真是我的好女儿啊……”厄司深深呼吸,紧紧攒起拳头,“是时候好好教育教育她了,省得我哪天命归西天,她还是这么爱胡闹。”
蛮夫欧克会意,上前,轻声道:“厄司大人,您要发动铁甲部队吗?”
“急什么?!”厄司咬牙,“告诉渥夫全部的城主,将部队都撤到边界以东,放几个守卫在那就行了,哼,我给他们乌欧格几天好日子过,尤其是泰思,她现在过的越是幸福,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倍加的痛苦。”厄司愤怒地一拳穿透了木案,“我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这个残酷的教训!”
同样的夜色下,我辗转难眠。
起身出门牵了马,毫无目的的跑出了城,其实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依旧没有睡意。游荡在荒郊野外,一时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雾色妖娆,新月如钩,勾住了多少缠绵悱恻的过往,夜太黑,看不到染在原地没变的痕迹……还记得那一地痕迹,深深呼吸,我驾马向月中湖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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