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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声孤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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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屋冷冷一笑,“他武艺那么高强,会有什么危险。”
“也是……”拉乌不再作声。
沉默许久,斯瑞才愤愤道:“我看,咱们中间肯定是出了内奸!”
此话一出,众人都抬头看他,熙泊沉思一会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我看也是,否则,渥夫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我们这么多的信息。”
“那该怎么办啊……”拉乌伸伸脑袋,小声问。
“怎么办!”斯瑞气冲斗牛,“他们能给咱们放这个间谍,我们为何不也找个人潜到他们内部去!”
“你说得倒简单!”力屋大喝,“你以为想赢得渥夫公会的信任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以为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叫人一见钟情!”
“说得好!”熙泊大拍桌案,“自古有多少英雄都是栽在美人手里,不如我们也给他们施个美人计,不信他们渥夫公会的人都是些洁身自好的。”
“对!”斯瑞也拍手道,“只要有一个信念不坚定的,他们就完了。”
众人皆交头接耳,拉乌挠挠头,“可是……我们上哪里去找美人?”
“问得好!”力屋肃声道,“而且是足以叫人一见钟情的美女,还必须绝对效忠于我们,还必须有去做卧底的胆量!还必须……”
“停!”斯瑞打住他,“这方案,我想可以放弃了。”
“为什么?”熙泊皱皱眉头,继而把目光投向了我,“威尼释城主,我听说你手下有五个十分厉害的勇士,其中,就有两个是女子。”
我惊愕地看向熙泊,然后故作轻松地点点头。心里突然似被堵了一块大石头,我身边的确有这样的勇士,可是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炫耀,那么熙泊是怎么知道的?
“你派那两个女子去。”
熙泊用了命令的口吻,我低着头,缩在黑袖中的手不禁轻轻攒起,她们是我在威尼释城内唯一的依靠,如果让殇泪和玖依……
“她们好像正在劫击拓迪城,如果突然撤去做渥夫的卧底,就很有可能被拓迪城主告破。”我更加惊愕地看向正在说话的煞多,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正在和拓迪城激战的?
“的确是这样,熙泊。”尤汉德表示赞同,“既然你知道威尼释城主手下有杰出的女英雄,恐怕,渥夫的人也应该知道。”
“北岸就这么大点地方,要找别人不知道的美若天仙的女人,我看你只能找只狐狸来变了!”力屋冷冷说道。
众人都赞同地摇头叹气,熙泊无奈地挥挥手,“各位这几天辛苦了,都先回去休息吧。等等看赛伦特能不能带回点什么情报来,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大家唉声叹气地起身行礼道别,熙泊又闷声道:“煞多,我有事和你商量,你留一下。”
我看像身边面无表情的煞多,轻轻行礼,转身准备回城,刚走几步,手臂就被人拖住,我看过去,而煞多并没有看我,他只是冷冷交代,让我在熙泊城郊等着他,然后缓缓松了手,向熙泊走了过去。
我独自骑马在熙泊城的城门口徘徊着,心里纠结得要命。一向我行我素的我,怎么会这样在荒郊野外等一个男子,若是从前,我会在他抓住我的一瞬间就在他的手背上毫不客气地插入三根银针,哪里还会留给他说话的余地,更何况他还是那么个冷漠的样子!但是最要命的是,我竟然还真老老实实地等在这里了。
看看太阳,应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呢,于是我毅然决定掉转马头,凭什么把时间浪费在你煞多身上?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那么飞鸽传书,以后再联系吧。
对,这才是我,不被别人左右,不为别人动容。
扬起马鞭,可还没抽下去,就听见身后有人叫我。
“艾丝!”
我转过头,果然是煞多。
他走过来,二话不说,纵身跃上了我的马,又夺过我手中的马鞭与缰绳,挥了挥鞭子,喊了声“驾!”
马儿向前方慢慢跑了起来。
“你干嘛?!”我鄙夷地看向身后驾马的男子,这才发现他的神色有一些忧伤和惆怅,于是索性放缓了声调,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他轻轻颤动嘴唇,声音有些沙哑。
就这样,没事才怪!我向来放肆,好奇的事便一定要追问到底,“快说,熙泊跟你说了什么?”
“知道那么多事情,对你没什么好处。”煞多冷冷道。
“怎么,你是……怀疑我,所以才不肯说?”
我挑挑眉毛,战马却出人意料地被煞多突然勒住,我没坐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好在是被身后的手臂紧紧护住,心却怦怦跳了起来。
画面静止了一盏茶的工夫,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煞多却突然翻下了马,愤怒地仰起脸,“既然你觉得我怀疑你,那干嘛还要我骑你的马,你不怕我告发你吗?你既然觉得我怀疑你,那么……”说着,他把手上的马鞭递了上来。
那么你就自己回去吧,还管我干嘛?我想他未说完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真想把他递到我面前的马鞭抽到他头上,忍了忍,还是一把夺了过来紧紧握在手里,“你叫我在这里等你这么久,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我生气的样子也不好看,与其和他吵,不如各自都回去安静一下,我握上缰绳,头也不回地跑走了,再没有看身后的人一眼。
回了城,雪鹤和暮痕匆匆迎了上来,我没有搭理他们,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死,暮痕站在原地,想说什么,却被雪鹤拉住。
深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说到底还是在担心被我甩在路上的那个人,我不知道他下马的地方离煞多城有多远,我不知道他在回去的路上会不会遇到渥夫公会的袭击,后果被我想的越来越严重,心绪不再平静,身体也开始发起抖来。
突然起身,在身上披一件袍子,我疯疯癫癫地冲出房间,大叫:“暮痕,备马!”
一行马蹄声在月光下如此清脆。
暮痕一边驾马一边不解地问:“城主,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去煞多城,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有理他,继续快马加鞭,赶到煞多城的时候,天已微亮。
“威尼释城城主,求见贵城城主。”暮痕在城墙下大喝,过了好一会儿,那上面才有了回话,“城主不见,二位请回吧。”
暮痕还想说点什么,我止住他,既然煞多说不想见我,那至少说明他已经平安无事的回来了,知道他没出事,我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至于他见不见我,也许我从来都没在乎过。
于是掉了马头准备回去,暮痕在一旁进退两难,最后还是驾马追上了我。
刚离开不远,我就听见身后传来打开城门的声音,我故意放慢了速度,但依旧是向着离开的方向前行,暮痕警惕地向身后望去,林中果然映出一个男子的影子来,暮痕刚想拔剑,我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艾丝!艾丝!”
暮痕怔住,继而拔剑指向那个男子,“你……你是谁?”
那个男子没有搭理一旁的暮痕,驾着马跑到我的面前,“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来我的城,还要带个保镖?”
“因为他,所以你不见我?”我反问,而暮痕在一边更摸不着头脑了,恐怕他还是第一次见我和威尼释城以外的人说话。
煞多轻轻一笑,“那你至少也多留一会儿啊,我说不见,你掉头就走,一点诚意也没有。”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眯眯眼睛,“难不成还要在你的城门下哭着嚎着求你见我?”
煞多听罢,便笑着摇摇头,“你果然不像个女孩子,连撒娇都不会。”说完,他便掉了马头准备回城。
“你什么意思?!”我追上去问他,煞多似乎心情不错,朝我诡异地笑笑,没有出声。
我忍下一口恶气,转身示意暮痕先回去,自己便跟着煞多进了煞多城。
煞多城要比威尼释城热闹得多,天还没亮,路边的子民就已经开始料理店铺了,街道两边真的林立着不少店铺呢,竟还有赌场!我曾无数次想象过这个号称有进无出的神秘煞多城的样子,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片祥和的气氛,浑然没有别人口中的那种压抑和邪恶,我想在这里出生的孩子,或许都不会懂得战争的残酷。
煞多城的议事厅也很雅致,镂空的窗架,实木的桌椅,还有绿色的吊兰,他带我从侧门出去,便是视野开阔的长廊,太阳的光还沉浸在雾里,两旁的花草翠色欲滴。
“煞多,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轻声问他。
他还是微笑着什么都不说,走至长廊尽头的庭院,煞多推开房门,恭敬地侧身让我先进。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洁,还有一股淡淡书香,墙上有几幅油画,画得大多是傍晚的草原,是那么温馨那么祥和的景色,我静静赏着,麻木的大脑中却突然横进来什么东西,头像被针扎了一下,泛了几幅模糊的画面,然而一切最终还是停留在空白。
我揉揉太阳穴,平静了下呼吸。这是我的老毛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什么东西就会头疼。
“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把你的斗笠摘下来了。”我回过头,煞多边说边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我轻轻摘去斗笠,不解地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没事,就是想……对于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煞多把头靠在门框上,话也说得那么温柔,我的耳根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大概是鬓边的头发太浓了吧,这屋子好热。
“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不管。”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你……是怎么回这里的?”
煞多轻轻一笑,“走回来的呗,你来那会儿,我也是刚刚回来。”
“真的……很抱歉……”我悄悄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他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疲惫感,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一夜都没有……休息吧,要不你先歇歇,我改天……再来?”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煞多的笑声,“你连夜赶到这里,恐怕也是一夜没睡吧,不先照顾好自己,难道,你还是在关心我?”
我肃然瞪起眼睛,突然感到,刚才的自己果真是像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少见自己这般低声下气地嘘寒问暖过谁,想罢,气就不打一处来,“煞多城主,既然你没什么大问题了的话,那么,艾丝告辞了。”
我低着头,面红耳赤地冲向门外,不料,却一头撞到煞多的胸膛上,我仰起头,他得意地倚着门边,笑道:“别急着回去了,你看,我一夜未眠,你也未眠,既然都那么累了,那就一起睡个觉吧。”
“你说什么!”我抬手,真想给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一记耳光,却又被他扼住了手腕,煞多无奈地笑笑,把头凑到我的耳边,“你别误会,我说的是时间上的一起,不是指地点上的。”
我松了松手上的力道,他也慢慢松开了我的手,“你睡在这里,我去隔壁,中午我会派人来叫你,共进次午餐你总不会介意吧?”
语毕,他又冲我一笑,转身推门离开了屋子。
我赌气般地在原地跺跺脚,从门口望出去,煞多已经进了隔壁那间房间,我轻轻掩上房间的门,实在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软禁我?想监视我?还是想欺诈威尼释城?我叹口气,看样子都不像嘛!平时煞多是很严肃,脾气也很坏,可是每当我注视他的眼睛的时候,总能感到在他的眼底荡漾着的那种淡淡的温存,好像是……
一幅暖色的画面慢慢析出脑海,紧接着是……头疼!头疼!我发疯似的砸着自己的脑袋,赶紧止住思绪,最近北岸的空气这么干燥,就害我老犯毛病,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待到自己好一点的时候,便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一边的床上,床很柔软,枕头上还飘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淡淡香气,我很累了,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的好,要不又该头疼了。
把薄被盖到自己身上,轻轻闭上眼睛。
父亲说,煞多很危险,那么,我偏偏就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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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喜欢你(下)
更新时间201173 16:48:45 字数:4352
嘭——嘭——嘭——
“艾丝小姐,艾丝小姐!”
我耳畔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还有一个小丫头在叫我的名字,我双手抱着软绵绵的枕头,翻个身,继续睡。
嘭!嘭!嘭!敲门的声音突然加大了几十倍,我皱着眉头再翻个身,心想,这煞多城的小丫鬟也太没修养了,用这么大的力气,也不怕把门敲坏!
谁料,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个男声,“艾丝,起床了,你再不起,我可要进去了!”
我烦躁地抛了枕头,把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真是烦死了,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没修养!没素质!
过了一会儿,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了,煞多伸手,强行扯开了我的被子,我见了阳光,便用手把头抱住,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煞多看着正在懒床的缩成一只肥肥的小虾米的我,双手掐住腰,笑着叹了口气,“你还真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了?”
对哎,这里可是煞多城!我睁开一只眼睛斜视着他,突然又想到什么事情,赶紧把手抱到胸前,呼——还好衣服穿得还算整齐,神经一放松,睡意又涌了上来,在煞多城怎么了,你还能把我扔出去不成?
于是,换个舒服的姿势,再慢慢把眼睛闭上。
煞多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将被子重新盖到我身上,我心满意足地缩了进去,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你还是这么能睡!”煞多无奈地摇摇头,“你平时在威尼释城都要睡多久啊?!”
我轻轻伸出一个拳头,慢慢舒展开五个指头。
“五个时辰?”煞多不可思议道,“你也真能睡下去!”
我慢慢睁开眼睛,鄙夷地看着浅笑依然的他,怎么,这很多吗?这还不算我补得觉呢,若不是整日都要料理政务,就算一天都赖在床上,我都不会嫌无聊。
我通常认为,只有睡觉才能维持我的生命啊!
瞥一眼他一脸无奈的表情,我伸个懒腰,顺便抓住了他的胳膊,一用力,坐了起来。
“醒了?”他问。
我打个哈欠,点了点头。
煞多笑笑,抬手帮我整理起我凌乱的头发,我躲一躲,他似乎并不明白我的意思,继续抚着我的头发,我抬头看向他,突然想到斯瑞用过的一个词,含情脉脉。脸颊微微发烫,我轻轻打开他的手。
煞多满不在意地坐到一边,看向我,“你没亲自攻过城池吧?”
我侧一侧头,直到暧昧的空气恢复了原来的温度,我的大脑才开始运做,思索了一番,我摇了摇头,“没有。”
“怪不得……”煞多勾勾唇角,“那些危险又繁琐的事情,你都叫你那两位美女勇士去做了吧。”
我茫然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扯住煞多的领子,“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和拓迪激战的!”
煞多先是错愕,继而笑了笑,“逼供?”
我抬起另一只拳头,真想狠狠给他一拳,忍了忍,还是松开了他。
煞多看着我,挑了挑眉毛,“殇泪是你的属下吧?”
我瞪大眼睛,又一把拽住他的领口,“你把她怎么了!”
煞多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叹口气,“先松手,衣服快被你扯破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抓在他领口的手,僵持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先听他把话说完,只是我发誓,如果殇泪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不会放过眼前的这个人。
没好气地放开他,煞多无奈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皱着眉头看向我,“你这个城主怎么当的……”
“说重点。”我板着脸道。
煞多莞尔一笑,“别那么严肃,我说重点。她带领的部队在红谷遭到了拓迪军队的埋伏,难道,这件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吃惊地摇了摇,她出了事,暮痕怎么也没有告诉我呢?
“殇泪呢?”我问。
“她受了伤,不过……被我救了。”煞多耸耸肩膀,“你还是庆幸当日我回城的时候经过红谷吧,否则,你现在就可以为她收尸了。”
“那她人……现在在哪里?”我皱皱眉头。
“早放回去了。”煞多又叹口气,脸上却析出有些青涩的笑容,“没想到,你急着来关心我,连你自己的勇士都顾不上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一下?”
我提起拳头,最后却只用胳膊肘轻轻顶了顶他的胸膛,“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请你吃饭?”煞多笑着,试探着牵住我的手,我竟没有拒绝,手背上的温度慢慢变得炙热,暖色的画面在脑海中清晰了又模糊,头依旧开始隐隐作痛,但这次,我却破天荒地感受到记忆离我是那么近。
我们在一间开阔明亮的厅堂里用的午膳,抬头,便能看见庭院里的花花草草,清风拂过它们细腻柔软的腰背,轻歌曼舞,欣欣向荣。在北岸,想把这些植物打理的如此精妙,的确要下一番苦功夫。
“你在看什么?”煞多轻轻道,“这些东西……你不喜欢吃?”
我赶紧摇了摇头,夹了几口菜到嘴里,恩,确实挺好吃的。
“你还在担心殇泪?”煞多问。
我摇了摇头,煞多顺着我走神时的目光望向庭院,花草在阳光下显得绚烂无比,他也笑了笑,“喜欢那些花?”
“不是……”我轻轻低了低头,其实我是有事情想问你的。“那个……昨天熙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如果是公会机密你也想知道?”煞多笑得那么不在意,品一口酒,轻轻道,“你小心我把你当间谍抓起来。”
听罢,我赶紧把头低得更低,小心翼翼地吃起自己的东西。
“你真的就这么想知道?”煞多收敛了笑意,轻轻抿了抿唇,“其实也没什么,他是想让我去渥夫做卧底,我没有答应,和他翻了脸。”
嘴巴忘记咀嚼,咯噔,把一大块肥肉生生吞了下去,噎得我难受。
煞多看到我的苦相,立刻起身来,“你……没事吧?”
我一手掐住喉咙,一手向他摆了摆,又顺手抓起一杯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煞多吃惊地看着我,不过他确实该那样看我了,待液体顺着嗓子流进身体,辛辣顿时冲上脑袋,于是在一瞬,脸热得快要涨开了。
那不是水,而是,酒。
“请保持……意识……清醒……
“勇士……不可以……喝醉……
“世界……不可以……模糊……”
断断续续的回声在脑海里嗡嗡作响,我毫不顾及形象地用手狠狠敲打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脑袋,试图找出药丸来,那个瓷瓶却从衣服中掉到了地上,滚到我根本够不到的地方,身体失去了重心,我从凳子上翻到地上,煞多赶紧起身,把我抱到怀里,捡起掉在一旁的瓶子,把里面黑色的小药丸都倒在掌心,一股脑全塞到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吸着气,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只要呼吸还在,就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终于找到了心跳的节奏,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了。
煞多松口气,递一杯清水给我。
“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轻轻抿着清水,矫情地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
“你这是什么毛病?”
“头疼,没事。”
我轻轻道,煞多笑了,垂下眼帘,用手轻轻抚了抚我的脑袋,“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毛躁呢。”
我把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身边的温度又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平静下心情,我努力挣脱了那个温暖的怀抱,想了想,一番正经地道:“你为什么跟熙泊翻脸,乌欧格本来就很危险了,如果你们再不团结……”
煞多听了,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苦笑一声,“原来你是为乌欧格的事才被噎得半死啊,那么你刚才怎么不被噎死!”
我想冲他发脾气,煞多垂着头坐在地上,从他的神情中能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而现在,也不是我发脾气的时候,于是用手捏紧衣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去渥夫做卧底。”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煞多叹口气,用双臂夹住头。
我咬咬唇,看他这么愁闷的样子,我心里却也跟着不好受起来,俯下身想把他扶起来,他却打开我的手,我低下头,索性坐到他身边,趴到他的手臂上,“跟我说说吧,憋在心里也不好受的。”
煞多看看我,又把视线转移到庭院翠色欲滴的花草上,“他要我去娶布茹淘。”
“熙泊怎么知道布茹淘的。”我皱皱眉头。
煞多用手揉乱了自己的短发,又把手垫到自己的颚下,“那日在观日坡我们将布茹淘逼走以后,她当日回去就给熙泊发了信,她说,要么把我交出来,要么就等渥夫去收拾乌欧格……而熙泊说,这是个潜入渥夫的好机会。”
“熙泊不怕,布茹淘会杀了你吗?”我皱皱眉头,虽然那日在观日坡,布茹淘对煞多的举动是有些亲密,但是……
“他还顾得上那么多吗?”煞多嘲讽地冷笑一声,“布茹淘说她是渥夫的副会长,并且我就是她的未婚夫,副会长的未婚夫啊!可以那么亲密无间地待在渥夫副会长的身边,还有什么他想要的情报弄不到呢!”煞多的眉头锁得更深,把我的心也深深得锁了进去,也许是断肠的烈酒烧坏了我的哪根神经,咬咬牙,我低声道:“也许我可以替你去做渥夫的那个卧底。”
一瞬的时间,感到煞多的眼中晃过莫名的惊愕和恐惧,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愤怒,他一把打开我扶在他胳膊上的手,继而疯狂地大笑了几声,又在瞬间板下了脸,“你去做卧底?你有什么资格去做卧底,怎么,你觉得你是柔情似水呢,还是……花容月貌?”
我沉默着不说话。
煞多继续大喝着挖苦的言语,“你觉得你是娇小可人呢,还是小鸟依人?你倒是说说看,你凭借什么去引诱那些渥夫公会的城主,以身相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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